女频言情连载
明琴本是楚国霸气威武的女将军一枚,可谁知一朝穿越,她竟然来到了七零年代,成了一个四岁的奶娃娃。看着自己的柔弱娇娘,她决定撸起袖子虐渣爹。可谁知还未出手,母亲的马甲就先她一步脱落了。原来她娘并不弱,一夕之间,她成了人人艳羡的富二代!
主角:明琴,赵秀 更新:2022-07-15 22: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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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琴,赵秀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萌崽在七零》,由网络作家“粟粟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琴本是楚国霸气威武的女将军一枚,可谁知一朝穿越,她竟然来到了七零年代,成了一个四岁的奶娃娃。看着自己的柔弱娇娘,她决定撸起袖子虐渣爹。可谁知还未出手,母亲的马甲就先她一步脱落了。原来她娘并不弱,一夕之间,她成了人人艳羡的富二代!
大楚国唯一的女大将军明琴,遭奸臣陷害身边人背叛,苦战无援,力竭而死。
等明琴再有意识,就是沉在水中,有一双手拼命地往上托举着自己。
她努力攀住岸边的树根往上爬……然后,她被人抱起,紧紧搂在怀里,她本能地搂住对方的脖子,趴在对方肩上。
趴在肩上?
明琴刷地睁开眼,伸手,她看到了一只肉乎乎的小爪子!
她这是——重活一回?
不远处,一堆人围着。
不论男女都是奇装异服,男子都削发,甚至许多女人也是剪了头发的……
“赵秀捞上来了?没气儿嘞……”
“这个傻闺女,为了救孩子,把自个儿搭进去了……”
“哎,缓过来了……秀儿没死!”
有人赶了牛车过来,车上铺了被褥,落水的女人和明琴一起上了牛车,被人拿被子裹紧盖好,牛车动起来,有个五十来岁的妇女坐到了牛车的帮子上。
车下好几个人跟着走,有个妇女劝道:“娘,你在家里吧,我和娟子一块过去照应着就够了。”
车上的妇女带着哭腔道:“我在家哪里待得住啊……你们俩都别去了,家里都有孩子……”
“娘……”
“行了,你俩都在家吧。让咱娘去吧,她在家里也是焦心……”有个男人的声音从前边传过来。
这个男人开口后,跟着的人有几个就停住了步子。没人说话,只有车轱辘轧着路面,颠簸着一路走过去。
明琴精力不济,撑着听了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重生,白捡了一条命,是好事;
成了四岁小儿,不好;
修炼二十多年的明家内功没跟过来,很不好;
这具身体是练功奇才,骨骼资质极佳,又是好事……
好与歹,都由不得明琴做选择,她能做的就是好好活着,活的好好的。
经历过生死,她惜命。
因为明琴练习内功,祛除体内的寒气、湿气,她这小身体没出现问题,倒是赵秀,本来就体弱,又溺水时间长一些,肺部受到一定损伤,卧床三天后,才渐渐好转。
这三天,足够明琴了解这里的一切。
此时距她的年代已过了几百年。另有传统的农历戊午年壬戌月丁未日,换成白话就是马年九月十一。
妈妈赵秀嫁了个下乡知青明廷钊,夫妻恩爱。去年恢复高考(明琴理解为类似科考),明廷钊考上大学,年后就回了京城读书。
临走前,明廷钊依依不舍,言之凿凿他在京里安顿好,就回来接赵秀母女。
到了学校,明廷钊写了一封信回来报平安,也说了学校的情况,又说学校发放生活补助,还有特困补助,足够他花用还有剩余。给家里寄了五十块钱回来,让赵秀还给岳父岳母。还说,以后他会不断攒钱寄回来,一个月太少,争取两个月寄一次钱……
之后,明廷钊差不多每个月都会写信回来,又寄了两次钱,一次十块,一次三十。明廷钊写信说明了,他的文章在报上发表了,这是稿费。
这一封信里,明廷钊还说,再过不到一个月就能放暑假回家,与妻女团聚了。
赵秀就和女儿明琴数着日子盼,结果盼到日子了,明廷钊却没回来。
赵秀担心,往学校里写了两封信,却没有回音。
就在三天前,来了两个女人,其中一个自称是明廷钊的姐姐,来替明廷钊办理离婚手续。
“琴子。”姥姥在喊
明琴翻转小身子,在椅子上趴着,滑下地面,啪嗒啪嗒跑上去:“姥姥。”
姥姥李悦娥是个五十出头的慈祥老妇人,齐颈的短发,梳得一丝不苟,用发卡固定在耳后,使得发梢在脖子两侧各露出一个尖尖的头发角角来。
“给你妈端过去。”李悦娥脸色有些憔悴,对上小外孙女却仍旧笑得和暖,声音轻柔。
明琴知道,这是让她劝着赵秀多吃点儿东西。也是让她多在赵秀面前晃晃,省得赵秀再想不开。
“哎!”明琴脆生生答应着,用手绢儿垫着,捧了半碗水蒸蛋,小心翼翼往赵秀床根下走。
身后,姥姥李悦娥嘱咐她:“看着你妈吃上,你也过来吃你那一份。”
“好嘞。”
赵秀侧身躺在病床上,直勾勾看着蹒跚着步子,捧着蒸蛋小心翼翼走进来的小丫头。
这位的眼神儿不太对啊。明琴心里暗暗警惕。
赵秀却下床朝明琴走过来,眼神直勾勾地,喃喃叫:“琴琴……琴琴!”
明琴没应声,顾自把手中的蒸蛋放在桌上,道:“妈,你病着呢,姥姥说让你歇着。”
赵秀不说话,却把明琴的小手握住,翻过来看她的手心,看着胖胖的手指和掌心都有点儿发红,就低下头去吹。
“琴琴,是妈妈对不起你……”
赵秀捧着明琴的小手,一句话没说完,就突然哭起来。
她没有放声,就连明琴的小手一起,捂在她的脸上,无声地呜咽抽泣,泪水却瞬间打湿了明琴的小手,又从母女俩指缝里流出来。
“妈,你别哭……”明琴不太会安慰人,干巴巴说出这么一句,就卡了壳儿。
看女人抽噎着哭得止不住,明琴只能搬救兵:“姥姥……”
李悦娥听见喊跑进来,一眼看见下了床的赵秀,身子一颤,眼中的泪就滚了下来。
她走过来,先把明琴的小手解救下来,拿毛巾给明琴擦擦手,推她一把:“琴子乖,去吃鸡蛋吧,你舅妈给你晾着呢。”
明琴乖巧地点头,朝病床另一边的大舅妈廖红英走去。
打发开外孙女,李悦娥再对上自家闺女,就变了脸色,两步跨过去,扬起手就往赵秀后背上招呼。
“你个死妮子,你这是让猪头蒙了心啊?咋就能走了那条道儿?你还敢带上琴子……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走了一了百了了,就没想想你爹和我?你带着琴子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让我俩老东西咋活啊?我打死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啊……”
明琴听着那巴掌打在身上的动静,就知道老太太是真的气狠了,也吓坏了,这一巴掌一巴掌的,可都是实实在在的啊!
赵秀本来是无声地哭,被李悦娥这一打,终于不再憋着,就势跪在地上搂住了李悦娥的腰,头抵在亲娘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李悦娥仍旧不解恨,接着打下去……
明琴本不想管的,可心里莫名有些心疼……她跑过去,搂住李悦娥的腿,哭道:“姥姥,你别打妈妈,妈妈病着……你要是生气,就打琴子吧!”
她这一哭,廖红英和赵利国两口子也趁势过来,赵利国搀住李悦娥,廖红英则把地上的赵秀拉起来,扶到床上。
赵利国拉着亲娘到另一张病床上坐了,和声劝道:“娘,别气了,秀儿也是一时糊涂……”
若非猛然觉悟,又怎么可能把琴子给送上岸。
李悦娥又哪里不明白,但只要一想,差点儿闺女外孙女一起走了,她就吓得手脚冰冷,这几天她一宿一宿睡不好,一合眼就是娘俩跳河的场景。
虽然气恨之下打了闺女,但李悦娥这当娘的比谁都心疼,一边打一边哭,被拉到这边来,眼泪还止不住地流。
明琴没管亲娘,跑到姥姥跟前,扬着小手去给李悦娥擦眼泪。
她自己小脸上还挂着泪珠子呢,却乖巧地劝人:“姥姥别哭,琴琴乖,琴琴听话……”
她这么一说,李悦娥本来要止住的眼泪又扑簌簌落下来。
她仰着头,将那阵悲意压下去,自己抬手胡乱抹抹脸上的泪水,朝着那边的闺女道:“你听听,你听听啊,这么好的孩子,你怎么忍心……你啊你……”
赵秀被大嫂扶到床上,就伏在被子上哭,把哭声眼泪都埋进了被子里。
廖红英叹口气,抚着她的脊背劝:“事儿都过去了,就别多想了,你的往前看……你也不用看别的,就只看琴琴,这么好的孩子,眼巴巴地守了你几天……再没见过这么懂事的,她才四岁啊……”
开口劝人,廖红英自己也禁不住红了眼,流下泪来。
屋子里安静下来,几个女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倒是大舅赵利国略好点儿,抹把脸往外走:“娘,我去叫大夫来给看看。”
一句话提醒了几个女人,李悦娥连忙掀起衣襟擦擦脸,又自己揉了两把道:“是该请大夫来看看,快去,快去。”
另一边,廖红英也止了泪,又手脚麻利地从洗了块毛巾递给赵秀。赵秀撑着坐起来,接过毛巾擦了把脸。
赵利国带着大夫进来,给赵秀做了检查后说没有大碍了,烧也退了,可以再观察一天,不想观察也可以出院回家了。
赵秀就想着出院,赵利国和廖红英却说要再观察一天。
赵利国:“你醒了,也不用这么多人在这了,让咱娘和琴琴都回去,留你嫂子在这里陪着你住一天……”
李悦娥熬了几天,赵利国怕她上了年纪吃不消,劝她回去,让廖红英陪一天床。
李悦娥则不放心,坚持自己留下,让老大两口子回去。
正说着,病房门响,老二赵利民和魏娟两口子走进来,一眼看见赵秀醒了,两人紧绷的脸色一下子舒展起来,挂上了喜色。
李悦娥接过魏娟手里的篮子,低声道:“你身子这么重,又来做什么呢。”
赵秀醒来,魏娟也能笑开了,就道:“我好着呢,娘不用挂记我。”
赵秀也已经收拾好情绪,看见二嫂扶着肚子走过来,也开口道:“二嫂……”
她想说感谢,想说对不起,不仅是对二嫂,还有对爹娘哥哥嫂嫂一家人的,但是张开口,话却卡在了嗓子眼儿,说不出来。
赵秀做梦没想到还有回来的一天,还能见到如此康健的爹娘,正当年的哥哥嫂子们。
魏娟很体谅地笑笑,和声询问她要不要吃点儿东西:“看脸色好多了。”
二哥赵利民把手里拎的黑陶罐子放在桌上,笑嘻嘻道:“你二嫂做了你最爱吃的绿豆杂面,炝了锅儿的,喷喷香,喝一碗吧?”
看着二哥明朗自信的笑容,赵秀一下子释然了。
不管上辈子如何,她回来了。重新开始,一切都会好好的。
她的脸上绽开笑容,爽脆地答应着:“哎,就喝一碗,多要点儿汤。”
听她要吃东西,众人都都暗暗松了一口气,脸上都不自觉地露出笑来。
明琴看看桌上冷掉的蒸蛋,没有做声。
吃过饭,还是让李悦娥和魏娟回了家,留了大嫂廖红英陪床照料两母女。
赵秀没有坚持出院,配合地多观察一天。因为,她上一辈子就留了后遗症,肺不好,一有点儿感冒就先咳嗽胸闷,最后也是肺癌。
又挂了两天水,医生检查过,确定完全没问题了,赵秀才在第二天下午,跟着来接她们的大哥回了家。
赵家二老开明,儿子娶媳妇就分家,三家相邻而居,又各立门户。平常没了柴米油盐的计较,也就少了许多口舌是非。遇上事却能够三家合力,互帮互助,在整个南河村都是难得的和睦家庭。
看着女儿外孙女一起回来,赵明奎和李悦娥老两口自然是欢喜无限的。只是,这欢喜过后,又难免涌上些担忧。赵秀的婚姻,终究像根草,梗在一家人心里。
将赵秀明琴母女送到家,大哥大嫂就回去了。二嫂带着两个孩子过来,送了一叠馅饼过来。
“放了油渣,喷喷香。”七岁的文锦喜滋滋地介绍,一边拿了一块饼就往明琴手里塞,“琴琴快吃,好吃的。”
虽说小孩卖力地让表妹吃,但他的眼睛就一直黏在饼上,还有旁边一个,和她差不多高的小豆丁,更是忍不住吧嗒嘴咽口水。
明琴心中好笑,却坏心眼儿地装作没看见,咬了一大口,用力咀嚼着,偏不作声。
文锦急的不行,忍不住问:“好不好吃?好吃吧?”
那样子,恨不能按头让表妹承认他娘做的馅饼最好吃。
明琴点点头:“行。”
文锦有些不满意,追问:“什么叫行啊?好不好吃?香不香?”
明琴抬起眼皮看他:“行,就是好吃,就是香呀。”
得了这个话,文锦就满意地咧开了嘴,那样子,比他自己吃上还高兴呢:“是吧,是吧,我也觉得好吃。喷香。”
小孩儿满脸认真,像是在说什么了不起的问题,要是不他吞口水的动作那么明显,会更庄严一些。
明琴忍笑,扭头看另一边四岁的文程,问他:“饼好不好吃啊?”
文程不太胖,脑袋却显得特别大,用力点头的时候,明琴都担心他的脖子能不能承受住。
“好吃。”小小孩傻乎乎地说。
明琴又问:“你吃了吗?吃了几个?”
小小孩文程再点头:“吃了。半个!”
一问一答,再不会多一个字。
明琴往嘴里塞饼的动作一顿,扫一眼桌子上的一摞饼,最起码得有六七张了。
二舅妈给自家送了这些,却只给孩子吃半个。
二舅妈也听到了这话,连忙笑道:“俩臭小子像猪一样,好的也吃不出好来,多少也不够他们吃。”
明琴朝舅妈甜甜一笑:“二舅妈真好。”
被人突然夸奖,还是个四岁的小娃娃这么突然地夸奖,魏娟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就禁不住笑眯了眼睛:“还是琴琴贴心。”
明琴没再和大人搭话,自顾自拿了一个小板凳坐了,又指使文锦搬了两个小板凳兄弟俩都坐了,她就把手中的馅饼从中间撕开,撕成三份,一人一角:“一起吃。”
文锦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吃饱了,你吃。”
文程小手都伸出来了,听到哥哥这话,也把小手慢吞吞缩回去。
明琴不理会文锦的拒绝,直接把一角饼塞进小小孩的手里,又把另一角也递到文锦面前:“一起吃,最香。”
文锦迟疑地接了饼,看着明琴和文程小小手捧着饼大口咬下去,两个小小孩儿吃着饼相对傻笑,他一边嫌弃,一边跟着咬了一口,然后,也止不住地跟着笑了。
嗯,一起吃,才最香。
看俩小子和明琴玩的开心,魏娟就自己回去了。
三个小孩分吃了两张饼,明琴就觉得小肚子饱饱了,连姥姥端过来的水都只喝了两小口,就喝不下了。
文锦又吃一顿饼,心满意足地要出去撒欢儿,文程是小尾巴,自然要跟着,又舍不得明琴,就拉着明琴,摇摇摆摆地跟在后边。
“妹妹,慢,摔。”文程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小家伙长的个头不算小,就是嘴巴不利落,有点儿大舌头,说话吞音,咬字不清。
出去总被人笑话,他自己也就越来越不爱说话,能说一个字就不说两个。
明琴看他自己走路磕磕绊绊的,还时刻盯着自己的脚,一副生怕她摔了磕了的模样,真是很努力在做一个好哥哥了,她心中也有一点点小感动。
切,小傻孩儿!
明琴甩了两下没甩开,文程更加用力地握紧了她的小手,一边还哄她:“乖,不摔。”
明琴暗暗翻个白眼儿,也就由他牵着了。
俩小孩晃晃悠悠走出去,文锦已经和几个七八岁十来岁的孩子玩在一处了。
这么大的男孩子已经很有些力气,凑一起玩的都是顶拐、摔跤、守阵地抢山头的游戏。
眼看着文程和明琴俩小孩儿过来,其他几个孩子都朝着文锦笑,笑他出来玩还带俩小尾巴。
文锦被笑的有些发烧,走过来哄俩小的:“你俩在草垛根儿下玩儿,秫秸里有虫子,你们找一找,找到虫子我带你们去捉鸟儿。”
文程一听捉鸟就欢喜地点头应承着,明琴却再次暗暗翻个白眼儿,用虫子、谷子引鸟都是一个理,都得等到冬天,最好是大雪之后,鸟儿没地方找吃的,才会冒险到人设下的陷阱里。这会儿正值秋天,虽说田里的粮食大都收起来了,但地里还有许多草籽,虫子蚂蚱也正肥,鸟儿根本不缺吃的,怎么会冒险跑到人的陷阱里来。
她也不喜欢虫子,软趴趴肉乎乎,还不停地扭动,看见就觉得头皮发麻。
她拉着文程,离开孩子们玩的场院,往旁边不远一片茅草地走过去。
前天夜里,刚刚下了一场细雨,路上基本干了,茅草丛中还有些潮湿。
两个小孩子走到高大的茅草丛里,几乎遮住他们大半个身子,隔远了看,只看到两个孩子的肩膀和乌溜溜两个圆脑袋,走来走去。
突然,文程指着茅草根上的一点点灰白叫:“蘑菇。饺只。”
明琴循着他的手指仔细看,才辨认出,茅草根底下长着一小簇一小簇的灰白色小蘑菇。这种蘑菇的个头都很小,比她的指甲大不了多少,又生长在茅草丛中,不翻开草根仔细找,根本看不见。
“这个能吃?”明琴是真不知道这个东西能不能吃。但她知道,很多野蘑菇有毒,不能随便乱吃的。
文程很认真地点头,一边蹲下去吭哧吭哧摘起了蘑菇。
明琴看着这个小傻孩儿,有些无奈地哄他:“你这样不行,咱们拿不了多少,再说,这么拿回家也攥烂了……咱回家拿个小筐子吧。”
主要是,她要回家问问,这个蘑菇能不能吃。
文程倒是很好哄,一听就点头赞同,拉着明琴的小手往回走。
“琴琴!”一个刻意放温柔的女声突然响起。
明琴回头去看,却被傻小子文程一下子挡住。
傻小子微胖的脸颊紧绷着,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琴琴,坏人,快跑!”
只是,已经晚了,他们逃跑的路线已经被切断。
明琴看看前后包围上来的两个女人,即便没有记忆,也能判断出来人的身份了。
她拽拽傻小子的小胖手,安慰道:“哥哥,我怕。”
一边说,一边瑟瑟地往小男孩身后躲。
挡住他们去路的女人三十岁出头的模样,短发烫了卷,皮肤微黑,五官端正地有些过分的严肃感。短发烫了卷儿,穿一件藏蓝色小翻领的上衣,青黑色的长裤,黑皮鞋,明显不是农村人的打扮。
“琴琴!”这个女人也叫,声音比之前的声音冷硬了许多。
明琴歪了下头,忽闪忽闪眨着大眼睛,问:“你是谁呀?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女人扯了扯嘴角,看样子是想笑一笑,放松小孩子的戒备,奈何,她大概太久不笑了,脸皮都僵了,这一笑就挺僵硬的,看上去,不比哭好看。
“我是你二姑。你的名字是你爸爸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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