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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

冰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非常感兴趣,作者“冰香”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宋思弦沈云州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糕,发热了。古代创伤不可怕,发热才是最可怕的。如今身在狱中人身都不自由,药品也不充足。是真有性命之忧。她思索片刻脱了湿漉漉的衣服。好在昨天她鬼使神差,穿了两层里衣。将外面那件脱了,拧了拧水,给老夫人擦身体降温。老夫人烧得两颊通红,嘴唇上都是干皮。宋思弦走到门口,喊着狱卒想要点水,却被狱卒......

主角:宋思弦沈云州   更新:2024-03-21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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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思弦沈云州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由网络作家“冰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非常感兴趣,作者“冰香”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宋思弦沈云州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糕,发热了。古代创伤不可怕,发热才是最可怕的。如今身在狱中人身都不自由,药品也不充足。是真有性命之忧。她思索片刻脱了湿漉漉的衣服。好在昨天她鬼使神差,穿了两层里衣。将外面那件脱了,拧了拧水,给老夫人擦身体降温。老夫人烧得两颊通红,嘴唇上都是干皮。宋思弦走到门口,喊着狱卒想要点水,却被狱卒......

《全章节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精彩片段


命好?真是地狱级笑话。

宋思弦不得不苦笑道:“嗯,我谢谢你哈。”

那女子还想说什么,外面轰隆一个大雷,接着一个电闪划过。

黑暗的牢里划过一丝光亮,不偏不倚正映在女子脸上。

宋思弦这才发现,先前与她说话的女子,脸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刀痕。

想必划伤之后没小心处理,疤痕都增生了。

看上去像一条条蜿蜒的蜈蚣趴在脸上,极为恐怖。让人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只是宋思弦太累了,也没觉得奇怪。

长得丑,未必是坏人。

长得如花似玉仪表堂堂的,也未必是好人。

宋思弦再不说话,倚着墙眼皮子发沉,睡着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她是被冻醒的。

地牢窗户虽高,但是潲雨,墙壁跟着淌水,自上而下。

她的肩膀都淋湿了。

她赶紧换了个地方,本想继续睡,余光看到躺着的人似乎有些不对,迷糊着站起身走到了老夫人面前,

下意识摸了下她额头,心呼糟糕,发热了。

古代创伤不可怕,发热才是最可怕的。

如今身在狱中人身都不自由,药品也不充足。

是真有性命之忧。

她思索片刻脱了湿漉漉的衣服。好在昨天她鬼使神差,穿了两层里衣。

将外面那件脱了,拧了拧水,给老夫人擦身体降温。

老夫人烧得两颊通红,嘴唇上都是干皮。

宋思弦走到门口,喊着狱卒想要点水,却被狱卒横了一眼。

无奈她只能沾着雨水给老夫人的嘴唇擦了擦。

按理说,她与苏府虽算不上不共戴天,可要不是因为苏家,她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偏偏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很奇怪。

宋思弦只见过苏老夫人一面,莫名就觉得亲近。她将备用的药丸塞了一颗到老夫人嘴里,半盏茶之后,老夫人缓缓睁眼:“这是……你是——”

“这里是大牢。”宋思弦刚说完,不远处响起哗啦的锁链声响,接着是狱卒瞧着锣:“吃饭了。”

远处的牢房起初没声音,等狱卒放下了饭桶,转身关门之后,犯人一涌而上,争先恐后地抢食。

等到了旁边宋家时候,狱卒放下饭桶,宋家小姐没却一个个都没动弹。

锦衣玉食的人,哪里吃得惯。

狱卒冷笑了一声:“还是饿得不够。”说着转身又开了宋思弦她们这间牢门。

“吃饭了!”狱卒说着,放下了桶。

转身刚要走就被宋思弦叫住:“等等——”

狱卒眉头就是一皱,似乎强忍着没破口大骂,宋思弦柔声道:“劳烦官差,有碗么。”

狱卒有些意外,一般这些从云间跌落凡尘的官家小姐夫人,一般不饿上几天,治不好矫情病,刚才那间牢房的女眷,看都没看饭菜一眼。

本以为这第一顿饭也是糟踏,没想到居然有人适应的如此之快。

“等着!”他转身从外面递过来两只碗,以及筷子羹匙递给了宋思弦。

又看了一眼躺着额头带伤的老夫人,这时旁边的狱卒过来凑到他耳边悄悄说了什么。

他冷着一张脸,点了点头,转身又去下个房间了。

宋思弦低头看着手里摞起来的两个瓷碗,边上还带着豁口,碗也不太干净。

不过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有的吃就不错了,挑剔什么。

她先是用袖子擦了擦碗,又将碗放在桶了盛出了粥,本想入口,感觉到边上的目光,她顿了下。

走到老夫人面前,将她半扶了起来:“吃点粥吧。”

老夫人一死不成,似乎很快接受现状,不哭不闹,也不说话。

就着宋思弦的手囫囵吞下一碗粥,又再次躺下,全程无话,只最后感激地看了宋思弦一眼,毕竟身体虚弱又沉沉睡着了。

宋思弦这才打了第二碗粥,自己慢慢吃着。

对面冬虫所在的房间,下人居多,不同于主家的矫情,她们尽管还有人啜泣,可也是一边啜泣一边将饭给吃了。

等吃完了第一顿饭,天色也渐渐凉了。

清晨的阳光陆陆续续从高窗上透进来,在地上留下一棱一棱的光栅。

大牢了虽明亮,可也能看清楚人了。

宋思弦这才看到旁边满脸疤痕的女子,早上狱卒收桶时候,旁边的牢房是最后一个。宋思弦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干巴瘦的狱卒钻了进去。

尽管女子并没出声,可窸窸窣窣夹杂着喘息的声音传来,不消说也知道边上发生了什么。

等狱卒心满意足离开之后,对面丫鬟牢房以及边上小姐房,明显哭得更凄惨了。

倒是刀疤脸女子神态如常,不过到底是不如昨晚话多,一个上午再没说话。

她不没话找话,宋思弦反而没事的时候细细地观察了下她。

一缕阳光照在她身上,她脸上虽然全是刀疤,可眉清目秀,浑身的皮肤看起来也很是白皙。

显然岁数并不大。

可到底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会单独被羁押在此?

许是感受到宋思弦打量的目光,女子揽着衣服慵懒地站起来,朝着宋思弦位置靠近。

凑近了,空气中若隐若现地膻味钻入了宋思弦的鼻中,宋思弦侧头一看,这才发现女子的脖子很纤细,仰头时像一只骄傲的天鹅,莫名觉得优雅。

只不过,现在天鹅的脖子上有密密麻麻的红痕,还有咬下的牙印。

显然刚才的狱卒并没怜香惜玉。

“怎么?看不起我?”女子忽然开口。

宋思弦摇头:“并没有。”

都已经落到了阶下囚的地位了,谁比谁更高贵?

宋思弦从来不做当倒数第二笑话倒数第一的事。

“是么?”女子背靠着墙,并排与宋思弦坐着,中间要不是隔着栅栏,倒像是亲密无间的朋友。

“你看她们看我的眼神。”

宋思弦抬头,果然,对过的丫鬟们老婆子们鄙视地看着女子,有个岁数大的还偏头啐了一口,骂了句晦气。

声音虽低,周围又没实墙阻隔,声音清晰地传来。

女子偏过头,好看的双眸盯着宋思弦瞧:“昨日就觉得你有意思,今日一看,你果然长得好看。”

宋思弦回应道:“你也很好看。”

“好看的女子,命都不好。”女子闭上双眸,凄然一笑:“长得漂亮又没本事护住自己,就只能沦为男人胯下的玩物。”

这句话倒是说得中肯。

美貌这东西,单出的话往往都不幸。

两人正说着话,远处的锁链再次打开,有几个狱卒带着名单拉了人就走。

女眷扯着柱子死活不走,狱卒没了耐性,直接鞭子招呼过去。

哭嚎声顿起,就在这时女子忽然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来,宋思弦不动声色地接过。

就听她低声道:“你已非完璧,小心。”


国舅爷身为权臣,自然日理万机,抄家自然不会从头盯到尾, 不过稍站了一会儿,就来了人急急禀报:“回国舅爷,陛下急诏——”

陛下天天急诏,屁大的事都是急诏。

沈云州神色不变,不紧不慢往下走,他疾驰一路,衣服从里到外差不多淋了个透,衣服湿漉漉得贴在身上,极不好受。

他抬起胳膊,转头看了一眼胡一,胡一立即心领神会,对传信的小公公道:“公公稍后,国舅爷方才淋了雨,小的给换身衣服就去,不知陛下急诏是何事?”

国舅爷才从宫里头出来啊,又是何事?

小公公嗓音带了丝哭腔:“暴雨不歇,京郊发水了……”

他家就是京郊邺城的,地形是洼地,也不知道阿婆如何了……他带着哭腔说完,抬手正抹着泪。

就见人影一晃,再抬眼时,一身湿衣的国舅已经步履匆匆地走了。

身后的胡一赶忙追上:“主子、等等……先换了衣……”

国舅在时,抄家办案的官员有所顾忌,动作都很收敛。

国舅人一走,抄家的人员瞬间底气足了,嗓门都打了起来:“都搜干净了,不许夹带,说你呢——”

说着,其中一个侍卫瞪大了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身着桃红色如意云纹裙的小姐。

二八年华的年纪,应是老尚书的孙女。此时再没了下人擎伞,被雨淋了,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浑身的曲线凹凸有致……

以往这样的高门闺秀,不是他们这身份的人能肖想的。

可如今一朝自云端跌落,便如零落成泥的花蕊……

任是阿猫阿狗都能凑上前嗅一嗅,逗弄一番踩上一脚。

他自然也不例外,两个大跨步就逼到了小姐面前,一双大手毫不客气地在其胸前狠狠地摸上了一把。

“你——”小姐怒极,横眉冷对。

“看什么看,还当你是尚书大人家的千金呢?”说着,男人一把将她胸前挂着的赤金项圈不客气地拽了下来:“这一针一线,都是民脂民膏,罪臣家眷也配?”

既然有人带头,下面的人也无所顾忌,“头儿,这人身上还带着金簪。”

“拿下。”

“务必搜身搜利索了。”

“是!”

人群里再次传来啼哭声、尖叫声,有自家男子挡在前面,意图阻拦,可文弱书生哪里是官兵对手,随手就被扒拉到了一旁,有的不客气地,一巴掌招呼在脸上。

随手拿着刀柄咣咣砸了几下,便不动了。

宋思弦与老夫人在一处,老夫人打扮得素净,又受了伤,倒是没有人刻意为难。

她就不一样了,她如今身着一身嫁衣,都知道她是老尚书新娶的小妾……

就有不开眼的拦住了她的去路。

宋思弦向来识时务,没等人搜,就主动将身上的所有明晃晃的东西都摘下来,主动递了过去。

国舅爷走得匆忙,胡一不放心,留下了胡二。

胡二为人处事向来圆滑,明白羽林军的难处,谁当差不想捞油水,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羽林军这一番动作他都看在眼里,却全当看不见。

唯有当人冲到了宋思弦面前时,他才上前了一步,寻思要是有不长眼的轻薄宋六姑娘,他必然是要拦上一拦的。

想不到宋六姑娘极有眼色,将身上的明面上的值钱东西都悉数上交了。

倒是让搜查人的脸色都和缓了许多。

“请吧。”拦门之人刚要示意让宋思弦通过。

“慢着!”一人挡在了门前,胡二看到胡三,没好气地说道:“你在这杵着干什么,回府!”

刚才要不是他口无遮拦,事情也不会这么遭。

胡三却丝毫不在意的地搔了搔头:“你说,方才主子好像不太高兴,是为嘛啊?”

为嘛?不该你多嘴,你多嘴,不该你多事,你多事。

“主子为什么让你出去历练?”

“那谁知道……”胡三没好气道,“不想了,想不通。来来来,我搜身吧。”

说完,也没看清是如何动作,但见人影一闪——

宋思弦只觉眼前一花。

再抬头时,就见原本怀中藏着的宋佰弦给的银票,已经落在他的手中了。

宋思弦:……

若是心声能说话,她必然张嘴就是一声国骂。

她是撅了国舅家的祖坟了吗?

浑身上下,就这张银票值钱,她分明塞在里怀里,怎么会被他搜出来的???

胡三拿着银票喜滋滋:“看来这么多年,我这手艺没退步啊。”

说着,就要打开银票看。

“等等——”

“等下——”

宋思弦几乎和胡一同时喊出口。

宋思弦不想让他看到银票的面值,胡一则是不想让胡三将宋思弦得罪的太狠。

有道是人前留一面,日后好相见。

若今天胡三杠上的是苏府其他的女眷,他铁定眼皮子都不带掀一眼,懒得管。

可宋六姑娘与自家主子的渊源……

除了王家姑娘,还没见自家主子对哪个女子多看一眼。

万一宋六小姐真有大造化。

胡三这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埋自己啊。

“胡三!”胡二一把就要夺回银票,胡三却不撒手:“干嘛,这可是脏银!”

“拿来——”

“我不——”

胡二无奈手上用力,心里发苦,若是胡一留下来,胡三怎敢不听。

“我说了,拿来!”

“胡二,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想什么,老子还就不撒手了!”

宋思弦眼睛都瞪大了,笑得脸皮都有些抽:“别抢,好好——”的

撕拉一声,银票一分为二。

宋思弦的心在滴血。

她强压下颤抖的手,忍不住手探入了衣袖。

若不是众目睽睽,不好施展,她真是想毒死他们,毒死他们,毒死他们呀。

“两位大人。”宋思弦恨得咬牙切齿:“搜身完了,奴家可、以、走、了、么?”

“老子让你走了么?”胡三没好气地说道:“你一个罪臣小妾,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里有你说话的地儿吗?”

欺人太甚!

宋思弦脸上笑意收起,手再次探入了袖子里。

妈的,叔可忍,婶子她不能忍!

今天她宋思弦不毒翻了他,不把他毒成四脚朝天的蛤蟆,让他明白明白花儿为何般红。

她以后改随他姓!

只觉肩膀一沉,胳膊已被一旁的胡二一把摁住,她挣了下,丝毫挣脱不开。

宋思弦头脑瞬间冷静了下来,胡二的功夫不容小觑。

胡二歉意道:“宋小姐千万莫跟这混不吝计较,今天都是小的不对,小的代他给小姐您赔个不是,您大人有大量……”

他话音落地,周遭就是一静。

不远处的羽林卫忍不住抬眼看了宋思弦一眼,很快挪开了眼,就连胡三都愣住了。

胡二性格再好,也是主子身前得脸的,性子再圆滑,说话再客气,也万没有将姿态放的如此低的时候。

迟钝如胡三都瞪大了双眼,再不出口。

胡二装模作样地在宋思弦身上囫囵地扫了一下,衣袖都没碰到。

很快退后了一步,弯腰躬身道:“小姐请——”

周遭再次静了静,宋思弦抬脚往外走,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凶神恶煞的羽林卫,看她的眼神多了一丝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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