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灼姜昕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第一女国医:姜灼传》,由网络作家“轻拢慢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轻拢慢捻”的《第一女国医:姜灼传》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矮榻床铺,姜昕到底是年纪小,哭过一场,累了,便倒在榻上睡着了。连日来的疲惫和饥饿,加之方才之事,别说是姜昕哭饱了就睡,饶是姜灼都想美美的睡上一觉,将那些事情忘记,可出了那般的事情,她怕郑无空无法留下她二人,心中一只担忧,自然无法安睡。思及此,姜灼咬了咬唇瓣,小声的问道:“师父,那胶东王与少将军会撵我和昕弟走吗?”“哈哈,为师回来,便是要与灼灼说,胶东......
《精品推介第一女国医:姜灼传》精彩片段
话分两头,在郑无空等人纠结姜灼姐弟去留的问题时,姜昕洗了个热水澡,包在被褥中已然睡着,姜灼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围着地炉坐着,在火光的映衬下,姜灼白皙精致的小脸上,透着红晕,她抬头看着一旁的阿青,低声问道:“阿青姐姐,刚救了我们的那人是谁?”
阿青左看右看,跟刺猬似的,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感觉到危险般,确定四周无人,阿青用蚊子一般的声音,道:“方才救下女儿的,乃当今胶东王,是此次行军的监军,女儿莫要与他走的太近,他那个人怪……吓人的。”
吓人?
姜灼哦了一声,心里却很是奇怪,阿青怎会给出这样的评价,那诸葛曜怎么看,也没那般吓人,顶多便是冷心一些,做事完全是看对方的身份,用阿爹的话来说,这样的人,只会衡量对方的价值,不会有真感情,却也聪明的很,比一般人都会看眼色。
此刻,帐篷帘子再度被人掀开,姜灼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并着阿青一同,转过头看去,看清来人,二人纷纷松下一口气。
来人正是郑无空。
郑无空一边往里走,一边将头上的毡帽拿下,阿青忙走上前,将他身上的披风和毡帽接过。
姜灼双眸顿时弯成月牙,她站起身来,小跑到郑无空跟前:“师父,你终于回来了!”郑无空一走,就是半日,经过方才的事,姜灼便如一只受惊的鸟儿,心里总是忐忑,如今他回来了,姜灼潜意识里便长松一口气。
郑无空听着脆生生的一句师父,蓦地愣了愣,他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碧绿夹袄,一身清爽的姜灼,半晌才反应过来:“灼灼?”他试探着喊了一声,倒也不怪他认不出来,姜灼之前灰扑扑一张小脸,看不清五官模样,如今洗干净了,便露出了一张精致的小脸。
凉州地处西北,这里的人儿,大多皮肤黝黑粗糙,再加上一口大黄牙,姜灼这白白嫩嫩的水灵模样儿,在凉州地界确实不多见,以往姚阿爹还打趣她,说她应当是江南水乡里养出来的千金小姐,阿爹听了以后,更是将她当成江南的小姐养着,将她养的水灵灵的,白嫩嫩的,比江南女子还要出尘隽秀。
只是这些日子的饥肠辘辘,让得她瘦了一圈,水眸显得有些突出,脸颊稍稍有点凹陷,总得养几日,才能将以往的模样,全部养回来。
“师父不认识灼灼啦?”姜灼拽着衣角,脸蛋红扑扑的,腼腆的笑道。
郑无空摸了摸她的发顶,又捏了捏她那没多少肉的小脸,怜爱道:“呀,我家灼灼真漂亮。可惜师父没有孙子,若不然,定要让灼灼当我的孙媳妇儿。”
“师父……”姜灼的小脸愈发的红,她低着头,害羞拘谨的模样,逗笑了郑无空,他笑道:“对了,昕弟那孩子呢?怎地不见他?”
姜灼闻言,抬起素白的小手,指了指屏风,小声道:“昕弟睡着了,在里头呢。”屏风隔开来的是一张矮榻床铺,姜昕到底是年纪小,哭过一场,累了,便倒在榻上睡着了。
连日来的疲惫和饥饿,加之方才之事,别说是姜昕哭饱了就睡,饶是姜灼都想美美的睡上一觉,将那些事情忘记,可出了那般的事情,她怕郑无空无法留下她二人,心中一只担忧,自然无法安睡。
思及此,姜灼咬了咬唇瓣,小声的问道:“师父,那胶东王与少将军会撵我和昕弟走吗?”
“哈哈,为师回来,便是要与灼灼说,胶东王已经恩准,你和昕弟且放心留下来,来日随我一同回长安。”郑无空笑道,姜灼一喜,正欲开口,外头的士兵,却隔着帘子,冲里头喊道:“郑公,外面有一女娃,要找您与您徒弟。”
“女娃?”郑无空眉头一蹙,他在姑臧可不认识什么旁人,怎地会有人找他?姜灼忽然地,像是想起什么,她拽了拽郑无空的袖子,“师父,许是姚姐姐来了。”
闻言,郑无空恍然,方才想起姚玲儿这号人物,他是答应姚玲儿,若那杯茶无法替她阿爹驱热,便让她来找自己的,如今她来了,莫非是那杯茶没起到作用?
郑无空和姜灼心里,齐齐升起不好的预感,姜灼嗫喏:“师父,姚姐姐这时前来,莫非姚阿爹……”
“不知,且出去看看。”郑无空安抚性地,拍拍姜灼的小手背,让阿青拿来轻裘,与姜灼披上,然后他自个儿戴上毡帽与大氅,牵着姜灼的小手,便往外走去,阿青半垂着头,跟在他二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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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之外。
十名守卫,在辕门边上,拦住了姚玲儿。
望着他们手中锃亮的长矛,姚玲儿不敢造次,不要命的往里闯,却又见不到姜灼,忍不住冲着军营里头,破口大骂。
“姜灼,你这个灾星,给我出来!你怎会好心救我阿爹?是我糊涂,方才相信你的鬼话!”
想到阿爹的情况,姚玲儿便是怒急,一张俏脸气得发红又冻得发紫,“姜灼,有本事你就出来,躲在里头算啥子,你有本事害了我阿爹,你有本事敢作敢当啊!杀人者偿命,你不要以为你拜了郑公为师,你就逃得掉……”
姜灼随着郑无空方走到距离辕门,五六米之远,便听到姚玲儿泼妇般的叫骂,郑无空不喜的拧着眉头,心中对姚玲儿这女娃,半分好感也无,姜灼抿着唇瓣,小小的手心里,一片濡湿。
郑无空用力捏捏她的手,带着她往辕门走去,待走到辕门边儿时,郑无空开口呵斥道:“军营重地,喊什么喊!”
郑无空平时看着满脸酒气,双颊酡红,宛若慈祥老爷爷般,但他吼起来,确是气势十足,将姚玲儿吓得脖子一缩,到了嘴边的话音,戛然而止,硬生生被她吞了回去。
姚玲儿看着郑无空和姜灼,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走至她面前。目光扫到姜灼身边时,姚玲儿一愣,此刻姜灼穿着一袭粉色的夹袄、蓝色的襦裙,外面罩着白色轻裘,眉眼隽秀,仿若那高门世家中出来的嫡女千金,却看她身上那些衣料,也是一顶一的好,衬着她那张有些肌瘦的小脸,红扑扑的,好像春日的桃花一般。
这哪里还是往日小乞儿!
生在帝王家,诸葛曜比一般人心性城府深重多了。这些年来,他城府愈发的重,不喜在外人面前表露自己的真情实意,多数是虚伪以对,加之他从小没什么玩伴儿,又觉着姜灼有趣好玩,便私心里想要靠近些,这是否乃男女感情,诸葛曜不太清楚,也不想清楚。
他只知,以姜灼的身份地位,自是不能与他在一起的,而他也从未想过这般长远。
靠近姜灼,也许只是那一瞬间的下意识行为,并不能代表什么。
见诸葛曜这般说辞,魏长欢依旧眉心紧皱,可提着的一颗心好歹算是放下了不少。
马车行复止,慢慢地停在郑府大宅的正门外。
终于到家了,郑无空颇为欣喜,姜灼带着姜昕跟在他后头下了马车。
郑无空为人喜静,偏爱青灰二色,宅院的外墙铺的便是灰色,上头的砖瓦乃是用青色点缀,周遭种植着绿树,长安比姑臧地界儿稍稍热一些,已是二月,绿柳垂绦,掐着嫩绿的枝条随风轻摆,倒是别有趣意。
大门外乃一条长直的大陆,通往抚顺街外,另一头则衔接着十层石阶,直铺至郑府大门,大门两旁立着黑色的墩柱,上面刻着赑屃图案,撑起高高的门头,然门头之上,则挂着一方匾额,上书:郑府。二字极为工谨,端庄雄秀,出自郑无空自个儿的手笔。
郑无空早年与姜修起一同拜在长安城外一个小镇之上的大公门下,那大公医术精湛,喜好书法,郑无空与姜修起皆承了那位大公的教导,医术与书法并重,郑无空为人谨慎,手笔自是比旁人多了几分严谨,少了几分龙飞凤舞的飘逸。
此刻,一丈高的褐色大门正紧闭着,向来守家的仆人,并未得到郑无空今日回来的消息,郑无空原也不太确定,又不喜大操大办,便没有传信与他们,每回他出诊也要,出游也好,皆是悄悄地走,悄悄地回,估摸着下人都养成习惯,回回替他留着一旁的角门。
“灼灼,武儿,走,我们回家。”郑无空欢天喜地的招呼着,一手牵起姜灼,一手牵起姜昕,便往府中走去。武儿,乃姜昕的小字,阿爹给他取这个小字时,便是觉着他调皮爱玩,希望他可以在武艺上有所收获。
阿青跟在他三人后头,拎着行李包裹,许是回到了自个儿熟悉的地方,她也是一脸的舒泰和笑意。
郑无空的宅子,在这一片富人区中不甚出挑,但在姜灼与姜昕眼中,比之姑臧却是好了太多太多。
姜昕颇好奇的东看西看,没有一刻是老实的。
三人一进去,当门最先便是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两旁配有耳房,乃看门的下人住的地方。穿过门楼子,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五间抱厦上悬“医者仁心”匾额。院落中绿意苍翠,多海棠桑树等绿植,整个院子十分明亮素雅,郑无空在院子里开出一片花圃,里头种着些药材与花朵,有些恰逢时节适宜的花儿,已经开出了花朵,远远看去,一片花团锦簇,院中更是馥郁芬芳,再夹着清淡的药香,确是十分好闻,沁人心脾。
坐了这些日子的马车,带来的疲劳,一下子被冲淡了不少。
“呀,老爷回来了!”忽然地,前来给那些药材和花儿浇水的花匠,一抬头看到了郑无空,便扯着嗓子吆喝起来。
这一吆喝,整个郑府突地热闹起来。
郑公虽然喜静,但他在外头还有个药铺子,他又时常出外看诊,铺子需要人照料,他那些药材与花儿也需要人照料,他未娶妻,没有儿孙,整个郑府后院之事,自然需要有人管理,厨娘、清扫、苦力,他虽尽量减少了,却还是有不少必得留下来。
整个郑府,加上郑无空本人在内,往日出出进进,便有二三十人。
不过这个阵势,在抚顺街这一片,确是不太多的。周遭那些高门世家的娘子、夫人们一出门,便不止这些人。
郑无空冲着那花匠笑骂了一句,看着涌来的下人,郑无空又对阿青说了句赏,阿青哎了一声,自包袱里掏出银袋子,与那些人分赏去了。郑无空为人温和,没脾气,与下人也没有架子,时不时又喜打赏,在下人中自是受尽了爱戴。
阿青打赏完,郑无空又吩咐道:“你去将我那处藏着的海棠苑子,命人打扫出来,教灼灼住进去。武儿在吾家住不了多时,暂时与我住一块得了。”姜昕已入魏长欢麾下,按理来说得跟魏长欢住在军营里头,但魏长欢见他年幼,又刚到长安,便允他跟着姜灼,来郑府住些时日,过个三五日便教亲兵来接他入营。
姜昕虽是姜灼的弟弟,可别说二人毫无血缘关系,哪怕是有血缘关系,在大靖朝哪家也是不允许自家女郎与郎君住在一块的,尤其大靖对女子还是比较严苛的,女子通常单独住在一院,名为绣楼或闺楼,素日里无大事,是不会轻易下来的,更是不得私自与外男接触,往日甚至连大门都不得出,因而才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乃闺秀者也之称。
姜灼对郑无空的安排,自是没有异议,阿爹将她当做江南水乡里头的千金教养,那些高门世家里头的规矩,姜灼也是知晓一二的,初来乍到,她谨小慎微,更是不敢造次。
安排妥当后,阿青应了一声,便带着姜灼,呼和了几名婆子前来,与她一道打扫海棠苑。
海棠苑处于郑府的南角,阳光明媚,里头种植着百花,还有一方清泉,夏日里花团锦簇又十分凉爽,可说是整个郑府中最好的院子,然郑无空素日里住在主院,或是住在自个儿药庐,这处院子便空了下来。
下人们素知郑无空不爱海棠花,独爱梅花,而这海棠苑里最多的便是海棠,下人们见此处院落空着,还以为此间不得郑无空喜爱,对海棠苑多不待见,不常打扫,而后被郑无空发现,郑无空第一次当着下人的面发了怒,非要让他们每日按时打扫海棠苑。
因而,整个海棠苑一尘不染,花草树木在花匠和婆子们精心照料下,亦是美不胜收,根本不需打扫,便可直接入住。郑无空让阿青带人来打扫,不过是将这几个婆子,寻了由头给了姜灼,留着日后照顾姜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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