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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女完整作品阅读

暖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盛世娇女》,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谢云珏谢天明,作者“暖阳”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一沉,道:“方才我见你胸前莫名青紫,是怎么回事?”王逊之连忙故意拉了拉衣襟,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言!”谢云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刚才谁还说这要让我看的。好了,说正经事,你不答应学子们传授他们功夫,是因为这个?”本来还想瞒着的,见谢云钰已经发现了,王逊之只得叹了口气道:“无妨,不过是小伤,过几日便好了,到时候再来教学子吧。”“都这......

主角:谢云珏谢天明   更新:2024-03-22 02: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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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珏谢天明的现代都市小说《盛世娇女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暖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盛世娇女》,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谢云珏谢天明,作者“暖阳”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一沉,道:“方才我见你胸前莫名青紫,是怎么回事?”王逊之连忙故意拉了拉衣襟,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言!”谢云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刚才谁还说这要让我看的。好了,说正经事,你不答应学子们传授他们功夫,是因为这个?”本来还想瞒着的,见谢云钰已经发现了,王逊之只得叹了口气道:“无妨,不过是小伤,过几日便好了,到时候再来教学子吧。”“都这......

《盛世娇女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彼时,在兴和镇的谢云钰浑然不知道,一个将会改变她一生的机遇正在来的路上。

前几日经惠安公主这么一闹,阅安书院中倒是有不少学子起了跟王逊之学习拳脚功夫的心思,软磨硬泡了好些天,可王逊之依旧只是每天教他们一些强身健体的招式,并没有什么厉害的,这不,既然王夫子油盐不进,众人只好求到谢云钰的头上。

其实,并未王逊之不教,只是那日被惠安公主身边的大汉说伤,养着这几日都还不见好全呢,虽说他没有表现出来,可他此刻也真的是有心无力啊。

放堂后,王逊之在自己的房间里暗暗疗伤,他看了看自己胸口那一块莫名变黑的印记,叹了口气,摇摇头自嘲道:“唉,真不该强出头逞英雄,你看看,这黑的,怎么对得起我这英俊的脸呐。”

说罢,拿起桌子上的金疮药正欲涂抹,却见一个身影闪进了屋子里来,见到王逊之半裸着上身躺在那的模样,当即忍不住“啊”的叫了声。

谢云钰连忙转身,抚着胸口道:“你干什么?大白天的这幅模样。”

王逊之也被她吓了一跳,见是谢云钰,这才收起那抹不自在,戏谑道:“这是我的屋子,我爱哪副样子就哪副样子,你管得着吗?怎么。敏秋这是想大白天的欣赏春光?”

谢云钰被他说得耳根子红了红,虽说王逊之平日也是一副吊儿郎当没个正行,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他袒露胸怀的模样了,可自那日她被他就这么抱到树上后,再见他这般,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谢云钰轻咳了声,闭着眼道:“你,你还不快把你的衣裳穿好。为人师表的,这幅样子成何体统。”

王逊之本已经穿好了衣裳,见谢云钰这幅不敢看的模样,当即起了逗弄她的心思,道:“我又不在外人面前这样,我的好身材敏秋你不是看过了么?还害羞啊?”

谢云钰身子抖了抖,只觉得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忍不住出口骂道:“什么我看过,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呢,真是。你那副美人皮相对我没用。”

王逊之故作伤心道:“那可真是太遗憾了,我还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干脆从了你呢。”

谢云钰忍不住扶额,这王逊之也是够了,在外人面前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怎么偏偏到了自己这,脸皮堪比城墙还厚呢?虽说他们交情不浅,可好歹男女有别好吧?

谢云钰忍着想要呕吐的冲动,摆摆手道:“赶紧的,穿好衣裳,我有事要和你说。”

王逊之随意一坐,道:“说吧。”

谢云钰这才睁开了一只眼睛,偷偷瞟了他一眼,见他已经衣冠整齐的坐在那儿了,当即气呼呼道:“好哇,你竟敢耍我。”说罢,已经忍不住撸起袖子想要开打了。

王逊之连忙讨饶道:“好敏秋,好敏秋,你饶了我吧,我方才也没说我没穿好衣裳啊,是你自己不敢看。”

可谢云钰却是不听,生生追着王逊之跑了两圈,直到她的玉手锤到了他的身上,这才作罢。

两人一坐好,谢云钰神色一沉,道:“方才我见你胸前莫名青紫,是怎么回事?”

王逊之连忙故意拉了拉衣襟,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言!”

谢云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刚才谁还说这要让我看的。好了,说正经事,你不答应学子们传授他们功夫,是因为这个?”

本来还想瞒着的,见谢云钰已经发现了,王逊之只得叹了口气道:“无妨,不过是小伤,过几日便好了,到时候再来教学子吧。”

“都这样了,还说是小伤。莫不是……是那日被那壮汉所伤?”谢云钰的眼中闪过一抹心疼。

王逊之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摊了摊手,道:“如你所见,反正我现在没办法进行授学功夫。”

谢云钰有些愧疚道:“若非为了救昕儿,你也不至于被伤,对不住,我今天才发现。”

王逊之扯了扯嘴角道:“哈,反正伤都伤了,要不是被你发现,没准都好了,你不用放在心上。”

谢云钰叹了口气,对于王逊之这种憋足的安慰哭笑不得。心中一暖,却说不出话来。

王逊之挑了挑他的凤眼,道:“不说这个了,你不是说找我有事吗?究竟是何事?”

谢云钰本来劝王逊之出来传授功夫的,现在这种状况,看来是不行了,她摇摇头道:“现在无事了。”

王逊之刚想说什么,就听到门外有学子在叫道:“谢夫子,谢夫子在吗?”

王逊之和谢云钰住的比较近,所以有人在叫谢云钰,他这边也能听得见,谢云钰当即探出头来,道:“在这呢。”

学子看着谢云钰脸色红扑扑的从王逊之的房中出来,呆了呆,尴尬道:“谢夫子怎……怎么在王夫子的房中?”

谢云钰看着那学子一脸可疑的看着她,便知他误会了,连忙挠了挠头道:“别误会,我只是来找王夫子有点事。”

学子狐疑的看着她,道:“是吗?”

谢云钰正色道:“自然,我骗你做甚?对了,你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学子这才反应过来,拍了一把脑门,道:“噢,对了,李山长说有贵人来找谢夫子,让我赶紧带谢夫子过去呢。”

谢云钰听了这话,忙道:。“那赶紧走吧,切莫耽搁了事情。”

王逊之亦是整理好了形容,道:“我也跟着去看看。”

谢云钰点点头,三人这便离开了,到了李山长住的地方。

李山长住在东南方向的一座独立小院里,王逊之和谢云钰赶到的时候,就见小花厅的上首正坐着位白面男子,没有胡须,一手还拿着拂尘,正在那喝茶,李山长对他客客气气,身旁还站着一排相同打扮的人,侍立在侧。

见到谢云钰来了,李山长忙道:“谢夫子来了啊,这位是宫里来的李公公,还不快行礼。”

谢云钰看了那男子一眼,拱了拱手道:“在下有礼了。”心下却十分疑惑,宫里的人?找自己有什么事?自己好像和这宫里的人没什么牵扯啊?

那李公公见谢云钰来了,忙放下茶碗,对谢云钰同样拱拱手,道:“谢夫子有礼。咱家是来给谢夫子报喜的,谢夫子跪下听旨吧。”

听旨?怎么回事?谢云钰和王逊之面面相觑,谢逸昕还以为是自己那日顶撞了那位女郎,事后听谢云钰吩咐说那女郎必定是个有背景的,是不是那女郎寻人来报复了呢。他吓得腿一软,对着那李公公道:“李公公,您行行好,不关谢夫子的事啊,那日是我乱说话,您要抓就抓我吧。”

李公公不明所以,吓得后退了一步,谢云钰忙过去将谢逸昕拉起来,小声道:“胡说什么呢?公公是来宣旨的,不是来拿人的。”

谢逸昕这才心虚的看了李公公一眼,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李公公清了清嗓子,道:“此乃皇后懿旨,咱家在这就不宣读了。事关机密,谢夫子和王夫子人手一份,望你们好生保管吧。”

什么?皇后懿旨会下达到他们这个穷乡僻壤的小地方来?竟然话说是密旨,是不是真的?

看见他们眼中不信的神色,李公公不耐烦道:“这真的是皇后娘娘亲自下的懿旨,里头还有凤印呢,毋庸置疑。置于皇后娘娘这么做的意图,懿旨里自有叙述。”

谢云钰和王逊之这才一头雾水的恭敬从一旁的公公手中接过了属于自己的锦帛,众人连忙跪下来恭声道:“在下接旨。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说罢,李公公又道:“请谢夫子和王夫子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尽早去云州吧,到时候皇后娘娘另有安排,至于这阅安书院,既然两位夫子在此授课已久,皇后娘娘会让人将这里重新规划,你们放心。”

去云州?众人被李公公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李公公却没有多做解释,懿旨已经送到,李公公道:“好了,咱家的任务也完成了,这就该回去了,千万切记,这懿旨里头的内容你们自己两个人知道便好。不可大肆宣扬。”

废话,皇上和皇后打了个赌,让他们比赛自己教出的学子成效,这事是可以大肆宣扬的吗?

谢云钰神色一敛,严肃道:“是,在下谨遵公公教诲。恭送公公。”

李山长听了是皇后亲自下达给他们学院的懿旨,当即眉开眼笑着恭敬的送了李公公一行人出去。

李公公一走,众人倒是很想知道这懿旨里头的内容是什么,可想到李公公的交代,又不敢私自偷看,他们只好按捺着好奇心,不做他想。

王逊之转头对谢云钰道:“也不知这皇后找你我究竟有何事,还让我们去云州,这番做法,难道是让我们换个地方授学?”

谢云钰沉思一番,道:“子致所言有理,看来这懿旨里头是好事了。”

王逊之勾了勾唇,道:“莫不是皇后娘娘觉得敏秋你,在这兴和镇的阅安书院太过屈才,想给你换一间大点的庙宇?”

谢云钰白了他一眼,道:“看看不就知道了。”

王逊之赞同的点点头,也不顾身边这么多人,当即打开了锦帛。

这一看,他的神色古怪极了。


大伙儿权当看个热闹,哪里会管他们谁赢谁输?只呼呼喝喝的应付着,岑秀才本就高傲,又岂会在谢云珏面前示弱?便互通了姓名,着人送来纸笔,当场就让人搬来案几和文房四宝,前来看热闹的百姓也纷纷回了自家搬来休憩的小杌子,挨个儿围着比赛的台子排排坐,倒真像是来看戏的。

脑子灵光的小吃贩子一见这势头就赶紧低价售卖自家小吃,一时倒是卖的盆满钵满,喜滋滋地捧着沉甸甸的钱袋子听着响儿。

台上已经敲锣打鼓的准备开场了。比试分三场,共五局,上、中、下三场,前两场各两局,后一场只一局定胜负。第一场两局皆是考验诗词功底,随意出一阙,对方再凭借这个对出下一阙,第二场是字,当场默写两首赋,保证在半柱香之内完成,这个不但考验人的记忆,还有运笔,着实费功夫!

众人一听这题便不禁为这两个年轻人捏了一把汗,岑秀才虽然高才,可这样为难两个后生,也着实过分了些,可是转念一想,岑秀才也是为了这十里八乡的孩子们着想,若是这两人没有真才实学,把孩子交到他们手中,岂不误人子弟?便也释然了,没再多说什么,只眼观鼻鼻观心,默默看着。

第三场的内容还未公布,据岑秀才所言,是觉得他们两个前两场都未必能通过,第三场就等他们能通过了前两场再说。于是,才刚刚定下比赛规矩,就开始紧锣密鼓的开展起来了。

第一场第一局比的是诗词,本朝崇尚五言律诗,少有七言绝句,所以,第一局岑秀才出得是五言,“东皋薄暮望,徙倚欲何依。”

岑秀才话音刚落,全场寂静,在场学了些诗书的都捏着下巴蹙眉斜眼的苦思起来,谢云珏却抿唇淡笑,扬声道:“先生高才,在下献丑了!此乃王秘书王绩先生所著《野望》,‘东皋薄暮望,徙倚欲何依。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牧人驱犊返,猎马带禽归。相顾无相识,长歌怀采薇。’”

全场哗然,纷纷交头接耳的讨论,见岑秀才微眯了双眸缓缓点头,便知这诗是没错的了。顿时看着谢云珏的目光少了些许轻蔑,毕竟这诗是前朝文人所著,传世不多,能信口拈来,还是不错的。

第二局由王逊之作答,这回岑秀才出得倒是快的很,直接念出“脉脉广川流,驱马历长洲”。

“此乃本朝高祖时期上官宰辅所著《入朝洛堤步月》,‘脉脉广川流,驱马历长洲。鹊飞山月曙,蝉噪野风秋。’”王逊之长身玉立,噙着淡然的笑意悠然吟诵,天然自带一股文人风韵,气质翩然。

“好!”

“对的好啊!”

“果真是有才学!”

众人皆知,本朝姓上官的人家,也就只有如今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那家了,而高祖时期的姓上官的宰辅,可不就是当初辅佐高祖打下这片大好河山的上官仪大人么?那位的才学,谁敢说句不好的?岑秀才用上官先生的诗作为题,是致敬诗家,但是这看着长得极好的后生张口吟诵,毫不凝滞,更是厉害啊。

第一场两局都让他们胜了,岑秀才略有些不甘心,不过随即想到,才第一场而已,而且也不过才两首诗,能看出什么学问来?不过是验出他们的确是读过一些书罢了。

只不过此时他也渐渐收了心神,不敢轻敌,第二场便出了礼记中上书“所谓治国齐家之论”,让他们两人一起在半柱香的时间内写出来,为了防止他们作弊,还把他们隔了老远。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笔墨准备好了,王逊之却并不开始写,眼见得香已经烧了一截了,却依旧不慌不忙。那边的谢云珏,好似也并不慌乱,悠闲的磨着墨,甚至还当场和王逊之遥遥相对,聊了起来。

“子致,这笔也太差了吧!你看,都掉毛了呢!”谢云珏不满地瘪嘴,看着手中的笔略带嫌弃。

王逊之捏着笔杆子打转,很是敷衍地喃喃:“是啊!竹子也太粗劣了,连皮都没削干净呢!”

他们这番举止,实在是太过轻慢了,然而,却正中岑秀才下怀,反而越发倨傲,认定他们是没有真才实学,只是来打肿脸充胖子的。

然则,眼看着香都燃了快一半了,一旁观望的百姓等得不耐烦,失望地连连摇头叹息,正要搬起自家杌子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见那略矮些的少年忽地从怀里掏出一支紫毫,沾了沾墨,一手撩起衣袖就开始挥墨。而另一边身形高大的男子,也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支狼毫,再从腰间挂着的荷包里取出一小块墨条,优哉游哉地磨了起来。

见王逊之竟然拿出自己最心爱的沉香墨来了,谢云珏顿时震惊不已,刚想说什么,却见岑秀才虎着脸挡住了视线,一副严肃禁止作弊偷窥的样子。她不由失笑,继续写了起来。

等谢云珏写完了,王逊之才开始写,原本在王逊之看来,根本无需在这些人面前显露才学,只是想着敏秋想在这儿试试推行女学,那便陪着她一起好咯!

堂堂天下才子才女,竟被当成了鱼目这般挑衅,若换成一些个心高气傲的,可不得搬出自己的身份来震慑?可王逊之和谢敏秋又是何许人也?他们本就是来游学的,哪里会计较这些,索性权当平日里在书院时先生的考校便是了。

不过,此二人皆是家学渊源,还不曾去学院里上过学,都是在家自己学了,长辈时常提点督促,这回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岑秀才考校学问,还真是觉得新鲜的很。

半柱香一到,岑秀才猛地敲响了金锣,围观的百姓顿时如梦初醒,笑闹着让他们两人收了笔,其实倒是岑秀才多心了,早在半柱香到达之前他们就收了笔,已经老神在在的吹干了墨迹。

岑秀才板着脸走到王逊之身边,见他微勾着嘴角笑得勾魂摄魄,招眼的很,惹得台下一众娘子媳妇个个儿眼都直了,顿时怒上心来,冷哼一声快速抽走了他案上的纸,竟看都未看一眼。

而那边的谢云珏,到底是大家闺秀的出身,脸皮没王逊之那么厚,虽说现在是一副男儿打扮,依然在岑秀才过来的时候就俯身一拜,双手奉上自己的答案,礼数周到。

岑秀才这才觉得舒爽了些,居然觉得这小个子后生越看越顺眼了,随意扫了一眼手中的纸卷,却顿时愣住了,眼睛渐渐睁得越来越大,满是震惊和欣赏。别看这小个子少年长得文文弱弱的像个小娘子,却知书达理,字迹隽秀有力,写的一手端庄秀丽的簪花小楷。

等他把纸卷打开了,更是由衷的叹服,看着谢云珏的目光更是温和了许多。然而,等他一脸嫌弃地抽出下面那张王逊之写的纸卷时,顿时一脸惊恐之色,猛地朝着王逊之俯身长揖。

围观的百姓顿时愣住了,一脸茫然地看着岑秀才满脸羞红地嗫嚅:“实在是惭愧!惭愧啊!”说着,颓然地摇了摇头,对周围百姓俯首作揖,一脸歉然,“今日实在是失礼了,扰了大家的生意,还……总之,这两位公子能来咱们镇上授学,是咱们兴和镇的福气!大家还是积极一点吧!”

全场再次哗然不止,岑秀才可是全镇最有名的先生之一,学问高,人也傲气的很,十里八乡的没人敢对他不敬。如今这两个看起来不过弱冠之年的后生竟然能让岑秀才露出这番神情,难不成他们的才学比岑秀才还好?

一时之间,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的探讨,都想看看这两人写着的到底是什么,能让岑秀才如此敬重,怕是不一般啊。

“岑先生,这比试,还继续吗?”

此言一出,岑秀才登时红了脸,连连讨饶:“哎呦!怎敢怎敢啊!在下枉读诗书,竟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还在真正的大才子面前班门弄斧,实在惭愧之极!”说着垂头连连摆手准备告辞。

百姓拦住了他,问他到底是何缘故,原本岑秀才早已羞于见人,等不及要跑回家去避避风头,却奈何被百姓重重堵截,实在没办法脱身,只好羞愧地长叹:“你们呀!就惜福吧!那位身形颀长的公子,写得一手出神入化的草书,颇具王右军之风,乃是琅琊王氏的子孙、当朝太子少傅王子致啊!”

“什么!竟然是他!”

“天啊!没想到天下第一大才子竟然来咱们小镇授学了!”

岑秀才这话,无异于是在小镇百姓当中扔了一颗炸弹,若不是谢云珏再三安抚,怕是要闹翻了天。而作为始作俑者的王逊之,却依然在众多倾慕他的女子中间浅笑嫣然,闲适地拿出挖耳勺掏耳朵,没个正行!

谢云珏哭笑不得地连连摇头,好在大家做了个见证,证明了他们的确是有真才实学,再加上王逊之的才名加持,被百姓们敲锣打鼓地迎进了书院。那书院的山长听闻前几日来此要求授学的少年有一个是王逊之,顿时战战兢兢地表示要让出位置,王逊之才懒得理会,直接把包袱扔给了谢云珏就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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