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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全本阅读

冬雪喑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是作者““冬雪喑哑”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江鹿容迟渊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有父母,还有长辈亲人。江鹿不能让他们也跟着以身犯险。“谢谢,宋屿。”她思绪沉沉,“你只要帮我做一份假的孕检单,生产时安排科室和医生就行,其他的,我自己可以。”宋屿何其聪明的人,不会听不出她还是有意保护他。“你既然来找我了,就别怕我会受牵连。”他又强调了一遍。宋屿、江鹿与江淮深三人从小一起长大。......

主角:江鹿容迟渊   更新:2024-08-22 2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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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鹿容迟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冬雪喑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是作者““冬雪喑哑”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江鹿容迟渊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有父母,还有长辈亲人。江鹿不能让他们也跟着以身犯险。“谢谢,宋屿。”她思绪沉沉,“你只要帮我做一份假的孕检单,生产时安排科室和医生就行,其他的,我自己可以。”宋屿何其聪明的人,不会听不出她还是有意保护他。“你既然来找我了,就别怕我会受牵连。”他又强调了一遍。宋屿、江鹿与江淮深三人从小一起长大。......

《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他的唇瓣冰凉,印在耳边的话也格外地寒冷,他此刻的神情,阴冷得仿佛能随时掐死她。

江鹿颤了下肩膀。

她有预感,若这两个孩子的存在被他知晓,他会立刻绑她去做手术,一刻也不会犹豫。

只是,江鹿心尖漫开一丝说不出的复杂和难受。

昨晚那极其合拍的情事,竟然使她一向冷静的心里,生出丝短暂而可笑的妄想。

江鹿想,她就是太想得到一些真诚与偏爱,才会错误地认为,自己在容迟渊心里是特殊的那一个。

现实是,他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开始即是一场错误,该早点结束。

既然他的态度这样明确,江鹿心中的信念也一寸寸坚定而扎实。

她要尽快攒够资本,在他发现孩子的存在前,远走高飞,去到他势力够不着的地方。

她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他们。

哪怕是要和容迟渊斗个彼此反目、你死我活!

“当然,您可以放一万个心。”

江鹿恢复了滴水不漏的笑容,“我早就过了白日妄想的年纪。再说了,我也不喜欢小孩子。”

“这样最好。”

容迟渊淡漠地移开视线,居高临下地吩咐她,“过来帮我系领带。”

“是,容总。”

江鹿用最快的速度系好领带。

随后借口肚子疼,她迅速躲进了厕所,将压在舌下的药粒吐在垃圾桶里。

她用力漱了好几次口,但内心的后怕,并未消除干净。

于是,去公司处理完上午积压的事务后,江鹿趁着午休时间,打车去了医院。

坐在长廊里等待叫号时,江鹿想了想,还是选择给小岛打电话。

她本不想让宋屿知道这事,毕竟,如果不幸东窗事发,以容迟渊那严酷的手段和性格,一定会波及到他。

但江鹿别无选择。

莫名奇妙多出的验孕棒、她的呕吐声,以及今早的句句试探……

虽然容迟渊没说,江鹿却很清楚,他已经对她有所怀疑,她不得不防。

即便正值午休时间,小岛也非常忙碌,过了20分钟才匆匆赶来。

他清隽的额眉间都是汗,嘴唇泛白,但见到她时,眼底漾起了一丝笑颜:“说说吧,又在外面惹什么祸了。”

“给你献殷勤来了。”江鹿将刚买的一篮新鲜水果递给他。

“我说我今天我的右眼皮怎么一直在跳,果然没好事。”

宋屿轻哼,“走吧,去我办公室说。”

进了办公室,宋屿给她倒了杯热水:“和他怎么样了?”

“正要说他的事。”江鹿抚着自己的小腹,“我怀孕了,他的。”

宋屿表情微僵,笑容顿时一点点收敛。

他逐渐挺直腰板,面目严肃起来:“你认真的?”

“你看我像开玩笑吗?”江鹿将孕检单拿给他看,“本来不准备留的,但是你看。”

宋屿读着那单子,眼眶微微收缩,有几分讶然:“双胞胎?”

江鹿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给我了一个赎罪的机会,我觉得,是我哥哥回来找我了。”

她眼眸迸出一丝温存,“我想瞒着容迟渊那边,留下这个孩子。如果有必要,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偌大的办公室内,陷入一片沉寂。

江鹿打量着宋屿的神情。

淡金色镜片下,他视线微沉,终究是沉沉叹了口气,“这事,你该早点告诉我。”

“我这不是怕牵连到你么?”江鹿笑笑,“如果真的不幸被容迟渊知道,也会波及到你。”

宋屿蹙了下清淡的眉:“我考虑不了这么长远的事,也不怕他找过来。”

听着他义不容辞的话,江鹿内心感动之余,却仍是忧虑。

宋屿是从小在温室里长大的花朵,良好教育、家庭和睦。

他对商场的腥风血雨、利益交织毫无概念。

他也不知晓,从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中浴血奋战而出的佼佼者,容迟渊,他的手段能有多残忍狠戾。

即便宋屿不怕,他还有父母,还有长辈亲人。

江鹿不能让他们也跟着以身犯险。

“谢谢,宋屿。”

她思绪沉沉,“你只要帮我做一份假的孕检单,生产时安排科室和医生就行,其他的,我自己可以。”

宋屿何其聪明的人,不会听不出她还是有意保护他。

“你既然来找我了,就别怕我会受牵连。”他又强调了一遍。

宋屿、江鹿与江淮深三人从小一起长大。

从以前到现在,宋屿向来事事都依着江鹿,比江淮深还宠她。

连江淮深都常常笑说,把他家鹿鹿惯坏了,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但在这事上,宋屿的态度格外明确:“我答应过淮深,会永远保护你,照顾你。”

江鹿心尖一颤。

已经很久没有听人提起哥哥的名字,再听见,心头还是难掩疼痛和怀念。

她笑了笑,浅浅颔首:“好。”

宋屿安排了一位他信任的老医生,给江鹿把脉就诊。

老医生翻阅她的检查单时,江鹿踌躇地拧巴着手指,低声问:“请问医生,孕期间同房,对孩子有影响吗?”

宋屿喝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

他蹙眉望向江鹿,指尖收紧杯身,手背青筋勃现。

老医生却是副见怪不怪的神情,扶了下镜片:“前三个月不建议,过度激烈的情事,会导致胚胎着床不稳定。”

她又道:“以你的体质来看,能怀上双胞胎属实是不容易。若真心想留下,你就把我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达给男方。”

“好。”江鹿心脏一抽,阖眸叹了口气。

只是这事的定夺权,从来不在她手里。

江鹿沉下脸色,默然捏紧拳心。

她是个无用的妈妈,连对孩子最基本的保护都无法做到。

一番检查下来,所幸一切健康,胚胎没有受太大的影响。

宋屿陪她走出医院,看着她拿着B超单,眼底沾满欣喜的明媚神情,不仅有些晃神。

从普通的小秘书坐上了部门主管,她这一路,宋屿都看在眼里。

习惯将心事都包裹进肚子、戴上虚假的面具示人、在利益场上左右逢源。

她已经很久没有在他面前,露出这样明艳又真心的笑容。

这样的江鹿,让宋屿心疼,又油生出一股想保护她的冲动。

他叹气:“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你下午还有会诊吧,我打个车就走了。”江鹿收起孕检单,得知孩子一切监控,她的声音也轻松了不少。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医院。

今日是个晴朗天气,太阳明媚。

宋屿走在她的身后,此刻却只觉得如芒刺背。

眼前的世界有多明亮,在他看不见的角落,就有多黑暗的存在。

他一寸寸攥起拳心,望着她纤瘦的背影:“江鹿,你站住。”


车窗拢上,隔绝掉男人淡漠的视线,他对玄武道:“开车吧。”

*

江鹿在夜色里行走了很久,披着容迟渊的羊绒西服,足够包裹住她大半个身子,一点冷意都无。

也不知是否巧合,顺着这条街,一路直达了妈妈所住的医院楼下。

江鹿停留了半晌,还是走了进去。

坐电梯抵达所在的楼层,远远地,江鹿便看到宋屿正坐在长廊。

他弓着身子埋着脑袋,神情不明,周身烟味缭绕。

宋屿从小就是在严格管教中成长的孩子,从不沾烟酒,即便偶尔碰一碰,也只是在应酬上给个面子。

她脚步便顿时钉在原地,有种寸步难行感。

如今,自己最不堪的遮羞布也被扯开,掉落在他面前。

江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宋屿抽完了一整根烟,起身时,正好与江鹿的视线对上。

他的步伐僵住,半粒烟灰掉在手背上,泛起一片疼痛。

江鹿对视一眼,压下眼中的慌乱,深吸了口气,装作没瞧见他,就要推开病房门。

“你站住。”

江鹿握着门把的手微微收紧,还是叹了口气。

宋屿走到她身后,劈手就把她肩上外套夺了下来,像扔垃圾似的,甩到地上。

向来温润有礼的他,此刻却有些失控。

“江鹿,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自背后,气息深沉带着质问,“你不是说了要离开吗?为什么还和他做那种事?和他欢好的时候,你想没想过腹中的孩子?”

“你以为我想吗?”

江鹿眼神垂落,轻轻摇头,浓密睫毛遮住空洞的视线,“没用了,他知道我找了柳家帮忙,知道你辞职准备去海城,我逃不掉的,也瞒不过他。”

她说着,眼眶泛红,泪一滴滴落在手背上。

宋屿愣住,看着她颤抖的身形,一时各种责怪的话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他从后面握住她微颤的肩头。

半晌后,轻轻一叹:“别哭了。”

“我们再想办法,我先暂时把辞职申请撤销,我们从头规划,总会有办法的。”

江鹿不知道要怎么跟宋屿说,容迟渊要他去海城,就不可能让他再在榕城待下去。

容氏和各大医院都有关系,宋屿的去留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只是,你不能自暴自弃,也不能再任他这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宋屿胸腔抵着她,嗓音在耳边温和地响起,“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吗?”

她垂着脸颊,深深叹息,努力抑制着声音中的哭腔:“有时候在想,孩子跟着我,真是遭罪,我是个没用的妈妈,爸爸也是个混蛋。”

宋屿没再说什么,也舍不得再刺激她。

只是静静地,在身后陪伴着。

待江鹿心情稳定下来,他才握住她的手背,两只手紧贴着一起放在门把上,道:“行了,不说了,把眼泪擦干吧,我陪你一起进去。”

房门打开,传来男女轻轻的交谈,还有孩子忽轻忽重的说话声。

江鹿犹犹豫豫地站在门口。

她还是害怕,一进去面对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

这让她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多余的存在。

宋屿见她僵着未动,隔着袖口,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给了她一丝力量:“走吧。”

听见门口的动静,赵田静出声:“是不是宋屿在门口?”

“是我,赵阿姨。”

宋屿牵着江鹿,缓缓走了进去,微笑着道,“我带江鹿来见您,您不是想跟她聊聊吗?”

江鹿紧张地蜷缩五指,极缓慢地抬起颤抖的视线。

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秦淮轻笑颔首,视线下移到她手里捧着的那壶茶上,笑意忽然有所减淡。

“这是江主管教我泡的茶,我这就去端给容总!”

柳桃娇俏地说完,已是有些心驰神往,迫不及待地走向总裁办。

秦淮却站在那半晌未动,脸色有些无奈。

江主管……连泡茶都教给柳小姐,这是真的准备离开了?

容总最近因为江主管的胡闹,情绪不太好,他想让柳桃最好别去点燃这根导火索。

但刚要开口,人已经消失在眼前。

房门虚掩着,柳桃小心地走了进去。

当看见面对窗台而坐的宽阔身影时,她心跳加速,仿佛呼吸都停止了。

她努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缓步朝前走去。

容迟渊正戴着蓝牙耳机,在听国外的分公司述职。

时而回复几句流畅标准的英语,格外地严肃认真,并未察觉走进来的人。

但他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茶香,是江鹿的手艺。

男人内心忽而被平静充填,唇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她这是终于识时务,肯对他低头了?

还专门泡了茶送过来。

但,容迟渊面上依旧表现得平淡自若,眼皮也不掀动一下,似对她的献殷勤无动于衷,只手指叩了下桌面:“放着。”

柳桃心里一喜,连忙走过去,将茶壶放下,然后立在他身边,拘谨地一动不动。

容迟渊垂眸在纸上写着记录,潇洒的瘦金体流畅又大气,他淡淡道:“杵在那干什么?倒给我喝。”

柳桃连忙收回痴痴的目光,手忙脚乱地倒茶时,却一不小心,将茶水溢了出来。

水珠顿时晕染在他的笔记本上,墨水也跟着淡淡挥散而开。

男人眉心微皱,不悦地放下笔:“你是怎么回事,笨手笨脚,倒个茶都不利索。”

可当他抬起头时,面前站着的却是一张陌生又慌乱的脸。

*

江鹿忙着交接工作的事,午饭都没来得及吃。

从繁忙的事务之中抬头时,竟然已是快下午三点了。

她揉了揉酸涩的脖子,这才发现,柳桃一直没回来。

江鹿推门走出去,挥手叫来部门的员工:“看见柳副主管没?”

“刚才开始就不在呢,我以为您跟她在一起呢,我还有些工作想跟她交接来着。”

江鹿淡淡抿唇,心下有股奇怪的感觉。

莫不是,人还在容迟渊办公室呢?

江鹿拍拍她的肩头:“我知道了,把要交接的部分批注发到我邮箱,我过会转达她。”

她将工牌戴好,走入总裁专用电梯。

这里静悄悄的一片,走到容迟渊办公室门口时,能听见里屋有女人低声的抽泣。

她一怔,立刻推门进去,就看见一脸泫然若泣的柳桃正站在落地窗前。

她面前摆着密密麻麻一百多个茶杯,柳桃手里端着一只茶壶,似乎是拿了太久,茶壶在发抖,腿脚也站不太稳。

而谭书晚正站在她身边,面无表情地审视着,眸底一丝从未有过的凌厉:“这杯,倒漏了三滴,喝掉重倒。”

“谭小姐,你别折磨我了,我真的喝不下了……”

柳桃捂着小腹,抹着眼泪,一副可怜娇楚的模样。

“你既然想留在容总身边,这就是必须经历的修行。”

谭书晚缓慢抬起柳桃的下巴,向来温存的她,褪去了伪装,如今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你要实在忍不了,现在去向容总请辞,我没有意见。”

江鹿望着眼前的情景,脸色微冷,手指敲了敲房门。


江鹿迈出的脚步,骤而僵硬。

对上他审判般的双眼,她的心跳仿佛倏尔停止。

但,她很快将那份惊慌无措隐藏得极好,故作轻松一笑:“容总还有什么吩咐,是要特地来女厕所说的?”

他无视她调笑的话语,只肃然问:“刚才,是你在呕吐?”

她耸肩挑了挑眉:“不知道哎,是其他女员工吧。”

容迟渊目光沉寒,正要开口说什么,电话忽而响起。

他接起时,江鹿听见那头是个娇软明媚的声音,是南星。

容迟渊跟她说了几句,语气温和了片刻,随即挂断电话,一句话也没有,便消失在她面前。

望着他离去的高大背影,江鹿唇角装出的笑意也逐渐消散。

*

下班,江鹿来到车库时,竟然发现自己的车胎破了。

“滴滴——”

身后的车摁了摁喇叭。

江鹿回身,便见韩九洲不怀好意的笑颜从窗口露出:“江主管,车坏了?反正我们都要去同一个地方,一起吧?”

江鹿表情微变,捏紧拳心。

真是个下三滥的男人,竟然用这种手段对付她。

她自知今晚是躲不过,但在办公室里,她向小戚借了安眠药,又下单了一瓶防狼喷雾。

为母则刚,为了保护孩子,江鹿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她开门上车,冷冷地睨他一眼:“我就这一辆交通工具,麻烦韩总派人修好我的车胎!”

韩九洲勾着方向盘,目光迷离地在她的包臀裙上游离。

尤其看到那双纤细雪白的腿,他的视线如黏住般,放荡大笑:“当然,今晚好好让我疼一下,我再给你买一百辆都行!”

星月酒店。

一进电梯,韩九洲的手就开始不老实,勾住了江鹿的细腰,凑过来要亲她。

江鹿嫌弃地淡淡偏过头,却反而更让他兴奋:“宝贝,都进电梯了,还想往哪里跑?”

江鹿手悄悄伸到包里,捏紧了防狼喷雾,强装镇定:“韩总,我可还怀着孕,孕吐很严重,要是一不小心吐到你身上……”

江鹿尽量形容得很糟糕,希望能恶心他,减缓兴致。

可韩九洲发起情来,一副六亲不认的模样:“没关系,我可以从后面,这样你吐不到我身上。”

“……”

江鹿心里升起一股反胃和无力感:“韩总可要想好了,我一次可不便宜。”

“宝贝,几亿的项目都让给你们做了,还填不饱你的小肚子呢?”

韩九洲笑着捏捏她的脸颊:“那你报个价,容迟渊每次给你多少钱?我出三倍。”

“您又是何必呢?花那么多钱,睡我一个怀着孕的女人,多没意思,我给你叫几个专业的美人,保证伺候得你服服帖帖的,如何?”

“江鹿,你当我不挑?什么女人都要?”

韩九洲没了耐性,脸色一沉,抓着她的胳膊走出电梯,不由分说塞进了房间,“我告诉你,我今天就要你!”

*

夜幕逐渐降临。

一家私房菜会所内,明烛摇曳。

南星穿着一袭米杏色的小裙子,挽起长发,束起刘海。

她在努力学习江鹿那风情万种的仪态,就连穿搭都是一比一复刻。

唯一的区别是,南星刚大学毕业没什么钱,买不起江鹿身上高价的正版衣服,只能买仿版。

但她相信,服饰都是浮于表面的东西,以自己魅力甜美的内心,足以笼络容迟渊的心。

她起身,讨好地酒杯注酒,软声道:“迟渊,你好像今天不太在状态,在想什么,能告诉我吗?”

容迟渊蹙了下眉,“你叫我什么?”

他的语气,与这里浪漫暧昧的格调不同,沉冷而没有人情味。

南星一怔,低头轻捂了下唇瓣,再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他:“不行吗?”

容迟渊压着面色的不悦。

重度精神洁癖的他,除非是他主动要求,会本能地排斥别人的主动接近。

这一点,江鹿做得就很好。

她懂分寸、知进退,会察言观色,无论何时都只喊他一声,容总、容先生。

只有在床上,他们情到深处时,容迟渊会掐着她的下颌,逼她喊自己的名字。

他喜欢看着她那张清冷风情的脸,在他细碎技巧的折磨下,慢慢沾染上欲望,动情吟着他的姓名。

思绪飘漫,容迟渊的眼底生出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柔软。

但很快,那丝温和瞬间冷却了下来。

下午,那个女人主动提分手的一字一句,依旧如雷贯耳。

她说出那话时,褪去了平日伪装的乖巧动人,平静无澜、冷淡自持。

他知道,那才是江鹿本真的样子。

容迟渊捏紧拳心,猛地灌了一杯酒。

那美酒在他口中没半点盘旋就咽了下去,尝不出一丝味道。

“当然,不行。”

男人不留情面地拒绝了南星,披着外套起身,掀起一阵寒凉的风,“以后,你在公司怎么叫我,私下就怎么叫。”

南星微怔,以为自己惹他生气了,连忙起身,“饭还没吃呢,容总,你要去哪?”

“让秦淮陪你吃,我还有事,先走了。”

容迟渊没有多留,招呼外面的秦淮进来,又转头望向南星,“还有,以后也不要再打扮成这样,不适合你。”

这顿饭,本就是他作为东道主,招待南星来榕城的接风宴。

南星是自己好兄弟南霖的妹妹。

她刚大学毕业,211的学历,认真勤恳,加上南霖的面子,他才招她入公司,还带她出国出差长见识。

只是逐渐地,容迟渊发现这小姑娘的心思和外面那些女人一样,不太纯粹。

南星攥紧筷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失落与羞愧五味杂陈地写在脸上。

她精心照着容总喜欢的模样,花了三小时打扮,却换来他轻飘飘的一句“不适合”……

秦淮被招进屋内,看着一桌大餐,眼睛都直了。

他方才门外,闻着香味快馋坏了。

于是,他也没察觉南星难看的脸色,十分直男地坐下,“哇,今天容总点了这么多菜,不吃真是可惜了呢,南小姐,你……”

话音未落,南星忽然愤怒地一挥手臂。

“哗啦——”

一连串的破碎巨响,贯穿了整个房间。

“滚!都滚!”

秦淮的筷子僵在半空,还没吃到一口菜,茫然又莫名地呆看向南星。

*

“老板,您去哪里?”

司机望着副驾的男人,小心询问。

容迟渊酒喝得猛了些,摁着酸涩的眉心,想了会道:“星月酒店。”

星月酒店有容家注资。

他一进去,很快就找到了酒店负责人。

*

江鹿被拦腰抱进了酒店房间,立刻被扔进柔软的床里。

韩九洲双手撑在她的身子两侧,迫不及待扯了领带,俯身要吻过去,江鹿立刻侧头躲开。

几次三番没能一吻芳泽,韩九洲终于不耐烦了,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抵着她耳边威胁:“江鹿,你最好乖乖的,别惹怒我,你也不想伤到孩子吧?”

江鹿深深抿气,平静无波地看着他。

就在刚才,她的心里已有了对策。

她温婉一笑:“韩总身上酒味有点重,我闻着特别想吐,不如你去洗个澡再继续?”

韩九洲想了想也有道理,下一秒,又不怀好意地笑问:“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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