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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女配,我咸鱼躺赢了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看见这场景,宁曦华瞬间觉得自己后脖子上的汗毛都被江风吹的立起来了。
这什么运气?出来透个气都能遇上犯罪现场!
她此刻十分懊悔拒绝了她父王派人送她的提议。
这俩人手法干净利落,抛个尸丝毫不拖泥带水,一看就是专业的。
而现在送她回京的都是老宅的普通护卫,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如果对方这时想杀她灭口的话,或许还没等到她的护卫赶到,她人就已经同那些麻袋一样沉尸江底了。
宁曦华十分焦急地思考对策,但面上丝毫不露,仿佛自己刚刚什么都没看到一样。
她审视了下自己的位置,她站在甲板靠南边的位置,那两个侍卫在甲板靠北边的位置,中间隔了船舱和转角。
要不是对方移动到靠中间位置的船舷抛尸,她根本看不到转角后有这两个人。
她心里寄希望于天色太暗,对方根本没看见她,脚下却已经开始缓慢又无声的向后挪了两步,希望能借着转角位置再次挪回对方的视野盲区。
“主子。”
宁曦华瞬间一激灵,僵硬的转头看向那两人。
只见那两个侍卫正死死盯着她,却抬手向另一人行礼。
显然她已经被发现了,这一声“主子”,是在请示该如何处理她。
宁曦华心里的小人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但她还是硬撑着面无异色的向那个“主子”看去。
这才发现靠近转角处,露出了一片白色的衣角和半张侧脸。
那人微微向她的方向转了下头,月光在他脸上投下阴影。
明暗分界的线正好划过了他高挺的鼻梁,显得整个轮廓更加凛冽。而光影的分割更是给清冷的侧脸平添了几分说不出的诡谲。
眉飞入鬓,唇薄如纸。上苍造物时仿佛对他格外偏爱,为他脸上每一处线条的转折都勾勒出了最完美的弧度。
但最令人难忘的是那双眼。
当他抬眼向她看来的时候,宁曦华马上就将刚刚令她惊艳的五官抛诸脑后,只剩下他望过来的一双眼。
那双眼锁定她的一瞬,她的脖子仿佛在这初春的深夜里被放了一块冰,一直从脖颈滑到脊柱,冻的她全身汗毛根根竖起。
那是一对双凤眼,眼尾微微上挑,本该多情的弧度却被他眼中的冷光生生压了下去。
不是温润的一泓春水,而是寒冬里坚硬不化的冰凌。
那眸光,比这江边水,天上月还要冷。
而他看向她的眼神,十分漠然,漠然到不像是在看她,或者说,根本不像是在看一个活物。
这个人很危险。
宁曦华的第六感告诉她,甚至可能都不是第六感,而是动物面对狩猎者时的直觉和本能。
她停下了后退的脚步,一下子有些进退两难。
如果现在她掉头就跑,边跑边喊人,或许对方忌惮人多眼杂不敢动手,但也可能在惊醒其他人前她就已经魂归故里了。
但凭领头那人一看就不好惹的样子,对方若真想要她命,她即使逃得了现在,也不一定能活过今晚。
不是她悲观,她对于危险的直觉,一向很准。
思定后,宁曦华不退反进,朝那人方向走了几步,将自己整个人都暴露在对方视野当中。
她拿出了这几年来比面对教导嬷嬷时还认真的态度,姿态端庄,恭恭敬敬的向他行了一个世家小姐在正式场合上才会对上位者行的大礼。
她行礼是想告知对方,她并无恶意,也愿意顺服对方,保守秘密。
但她出身世家,身份不低,杀掉她会引来一系列麻烦,以此打消对方灭口的念头。
就在宁曦华还在犹豫要不要再直接一点,表明自己越曦郡主的身份时,那白衣男子竟遥遥对她点了点头。
好似这人只是在哪个名门宴会上碰见了一个身份略低的小姐,一脸理所应当的受了她这大礼,然后不甚在意的点点头表示这礼我领了。俨然一副世家贵公子的做派。
那人随后终于开了尊口。
“走吧”。
这一声如碎冰坠湖,声音仍旧是冷的,却隐隐带了些恰到好处的清润。
宁曦华却是被他这一声唤回了飘忽已久的心神。只见那两个黑衣侍卫,竟也遥遥向她拱手作礼后,便跟着白衣男子一起消失在了转角处。
等到对方的身影完全消失,周围又一次寂静下来时,宁曦华早已软掉的脚才感觉像是再次有了知觉。
她也不敢再多做停留,转身迅速回到了自己的客舱里。
直到躺在床上,宁曦华仍觉得心有余悸,也不禁暗暗猜测对方的身份来。
这艘客船是猗州通往京城最大也是最豪华的客船,票价十分高昂。乘坐这条船往来的不是达官显贵,就是富商名士。
看那白衣男子通身的气度和两个护卫训练有素的样子,必然不是什么寻常家世。宁曦华未曾在猗州见过这等人物,想必是京城里哪位侯府公卿家的。
不过,又有哪位侯府公卿家的公子能在这客船上悄无声息的杀掉两个来历不明的人呢?关键是,为什么要杀人呢?
这事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不过好在对方似乎并没有想灭她口的意思。宁曦华也懒得再深究太多,好不容易苟得小命,还是别在危险边缘疯狂猜测了。
至于到了京城会不会有什么后患……
算了,可能也不止这一个后患,男女主不还等着么?
债多不压身,宁曦华扯过被子,蒙头就睡。
………
“主子,刚刚那女子是?”
怀流有些不明白,明明那女子已经看见他们了,哪怕对方是个世家女,依着主子性格,也能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决了,为何偏偏放过了她?
“你看见她身上的披风了吗?”
苏璧玩着手中的青玉茶杯,不甚在意的提点了一句。
“披风?”怀流一头雾水。
他只记得那女子披了一袭白色披风,站在甲板上被江风吹的翩然若仙,好似月下神女。虽然那女子姿容绝艳,但主子也不是见美色就心软的人啊?
“主子说的是那身白貂披风吧。”怀川接道。
“那女子身上的白貂披风通体雪白,找不到一丝杂色,猗州虽富庶,但这种品质的白貂披风整个猗州也找不出几件来。”
怀川冷冷瞥了眼怀流,怀流从那眼神里精准地接受到了他的鄙视。
“你是说这女子身份不一般?”怀流才不管怀川怎么看,只顾着确认猜想。
“猗州能随便穿着这披风的世家女,恐怕也只有那一位了。如果是她,动了的确会很麻烦。”
怀川叹了口气,连他都以为对方只是普通世家女。
上船前他们大致排查了所有船客,看起来都是一般富商和京城里品阶较低的世家子弟。
但谁也没想到这人居然会在船上,还只带了几个普通护卫,一点排场都没有,以至于他们在排查时完全忽略了她。
还是主子英明,这次出行本就隐秘,还好没动她,不然后面就麻烦了。
“你说了半天,到底是谁啊?”一直被吊着,怀流都有些着急了。
怀川再次向他翻了个白眼,为他的智商感到唏嘘。“宁王的嫡女,越羲郡主,宁曦华。”
怀流知道她。宁王是澧朝唯一的异姓亲王,掌握三十万兵权镇守北疆。越羲郡主不仅是他的嫡女,也是他唯一的子嗣。
“居然是她,那是挺麻烦的,她这次从猗州回京作甚?”
怀流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开始八卦起来。
“没记错的话,越羲郡主今年已经快17了……”怀川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
怀流兴奋:“我知道了,她是回来成亲的!”
怀川一巴掌拍了下怀流的头:“反应慢还爱八卦,什么时候能稳重点,才能为主子分忧。”
怀流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瓜,有些委屈的瘪嘴。
他知道自己性子跳脱,没有怀川那么稳重缜密。但主子性格虽冷,却从未因他冒冒失失的性格而训斥过他。
怀川看向苏璧:“主子,这京城的水,怕是要更浑了。”
苏璧用食指划过了杯沿,看着杯中荡起的波纹,眸底深沉:“有意思。”
也不知说的是京城的事有意思,还是宁曦华这个人有意思。
这间厢房面积极大,似乎是打通了隔断,占了整层楼将近三分之二的面积。
作为以环境清幽、才子流连而出名的酒楼,宁曦华以为这五楼多半也是像下面的大堂一样,走的是素雅浅淡这种文人墨客喜欢的风格。
谁知一开门,淡淡的暖香袭来,引入眼帘的皆是精致富丽的装饰,用色温暖舒适,家具摆件更是讲究,让她恍惚以为进入了哪家公侯贵胄的府邸。
而苏璧就安然端坐在窗边的小几旁,眉目精致,气质端方,整个人好似一幅不染尘埃的君子图。
见她进来,画上的君子转了下头,这幅图画才染上了一丝烟火气,瞬间鲜活了起来。
苏璧抬手示意她入座,一边顺手煮起了茶。
烫壶、置茶、温杯,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令人赏心悦目。
座下的坐垫很软,屋中的温度正好,空气中暖香混着茶香,眼前的美人温柔沏茶,一切都令人心旷神怡。
虽然明知美人有另一副冷戾的面孔,不可小觑,但身为颜狗的宁曦华在这样的环境和氛围下还是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体。
苏璧先为她斟了杯茶:“郡主请用。”
和初见时听到的如冰坠湖般冷冽的声音不同,这次美人的声音则更为温润醇厚,引人沉溺。但细听的话,他的尾音却带着冰渣般的冷感,这种冷和润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反差。
宁曦华淡定接过茶杯,看似优雅实则大口灌了一口茶水压惊。
不行,大佬虽然可怕,但仿佛长在了她的审美上,她抵抗的有点艰难。
苏璧见她没吱声,又开口道:“此次邀郡主前来,主要是想向郡主赔礼,无心伤了郡主,本宫实在歉疚不已。”
苏璧满嘴歉意,彷佛真的为昨日之事深感抱歉,但宁曦华见他脸上可丝毫没有感到抱歉的样子。
这人说的话她可是一个字都不信,昨天下手掐她的时候他是真想杀了她的,虽然最后不知为何打消了念头,可这家伙下口可一点没留情!
而且这人毁尸灭迹轻车熟路,会对差点弄死一个郡主感到歉疚?得了吧,顶多是操心怎么处理后事。
宁曦华心里疯狂吐槽,面上却扯了扯嘴角:“殿下的赔礼我已经收到了。”
“也不知郡主喜欢何物,只能送些俗物聊表歉意。”
是挺俗的,一匣子可以买个别院的珠宝,但是,她就是个俗人,哪个俗人不爱金银珠宝呢。
“殿下出手大方,我倒是很喜欢,就却之不恭了。”不要白不要,遭这么大罪,医药费还是要要的。
宁曦华抚了抚袖子上的褶皱,客套完了也懒得再跟他绕圈子了:“殿下今日邀我前来,怕不仅仅是为了赔礼道歉吧。”
苏璧轻笑一声,声如碎玉,色如春花。宁曦华被这一笑晃了下神,仿佛又看到了微园里灼灼盛开的十里桃花。
“郡主聪慧。想必昨日情景郡主心中也有疑惑。”
他轻呷一口清茶,不急不慢道,“本宫身患顽疾,发作时会神志模糊,头痛难忍,严重时还会伤人伤己。”
他语气平淡,好似他口中说的那个身有顽疾的人并不是自己。
宁曦华闻言心情却平淡不了。
……要不要就这么告诉她啊,她特意没问他发疯的原因,大家彼此装傻不好嘛!
当朝太子身患嗜杀恶疾这种事是她能知道的嘛?救命啊她不想趟这种浑水啊!
宁曦华内心崩溃,无奈扶额,“所以?”
见宁曦华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苏璧觉得十分有趣。
他笑道:“所以本宫有事相求。”
他慢条斯理地将茶壶内的茶叶倒出,重新优雅地又泡了一壶新茶。
一边接道,“昨日虽意外伤了郡主,但本宫发现郡主能使本宫在顽疾发作时安定下来。因此特来请求郡主为本宫治病。”
宁曦华一脑门问号:“???治病?”
苏璧抬手给宁曦华又续了杯茶,说道:“无需郡主做什么,只需要郡主每五日来听风楼呆上两个时辰即可。”
宁曦华这才回过味来:“和殿下一起呆两个时辰?”
苏璧点头,似乎浑然不觉他们这一对身份敏感的孤男寡女经常共处一室有什么问题。
“是的,郡主在我周边可使我安神定性,头痛也能缓解不少。”
她还能有这个功效?
宁曦华觉着有点扯,但回想起昨天苏璧发疯的时候,的确是在她抱住他手臂后他的情绪就慢慢平稳下来了。
宁曦华不知道原书中太子去世是不是跟他这个病有关系,但她却是实实在在的希望苏璧能长长久久地坐稳这太子之位。
如果苏璧没撒谎,那……
“我为何要帮殿下?”
宁曦华勾唇一笑,瞬间掌握主动权。此时不宰,更待何时?她的小算盘已经打的噼啪响了。
“我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虽每隔五日陪伴殿下两个时辰并无什么难处,但我出自宁王府,我父王军权在握,被人知道我跟殿下来往甚密可对我宁王府没什么好处。”
宁王身为大澧唯一的异姓亲王,能执掌军权镇守北疆却至今未被上位者夺权,除了宁王府根基深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宁王只有她这一独女,没有其他子嗣继承。
在这个重视传承的时代,没有其他子嗣意味着宁王自立为王或起兵造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即使他坐上皇位也无子嗣继位。
宁王丧妻未再续弦,除了对宁王妃顾月情根深种外,恐怕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树大招风,若宁王府拥有一个世子,宁家离倾覆之日估计就不远了。
因此她一出生就享有封地和封号,与公主同等待遇。
她的婚事更是被圣上和各方人马紧紧盯着,毕竟娶了她就等同娶了宁王府的三十万大军。
这也是为何苏旭那么讨厌原身,在原身胡搅蛮缠后仍是接受了圣上的赐婚。
因此若是她帮了太子,又跟太子来往密切,在外人看来几乎就等同于宁王府站在了太子这边,就跟当初的苏旭一样。
本来对宁王府来说,保持中立才是安身之道,但是……
中立就能改变原书中宁王府的结局吗?
宁曦华沉默了。
苏璧倒是不意外宁曦华提出条件,只是问道:“郡主想要什么?”
宁曦华垂眸,她想要什么?
她想要宁王府上下安稳繁荣,想要一生快意自由。
她不是原身,非得嫁给苏旭重蹈覆辙。
但不管是原书剧情,还是她做过的那个梦,都告诉她即使她对苏旭和林梦璃退避三舍,等到苏旭当上太子,她和整个宁王府也一样会不得善终。
而且扪心自问,即使宁王府苟延残喘逃过一劫,她愿意一辈子都在苏旭和林梦璃的阴影下过活嘛?
他们的存在就像一把悬在头梁上的利刃,会让她一直都在战战兢兢地担心厄运何时会降临。
她本是无根之人,宁王府给了她亲情,给了她荣耀,更给了她骄傲。
让她一生匍匐于苏旭和林梦璃那样的人脚下,她不愿,更不甘。
苏旭和她订婚,以及苏旭成为太子,是原书中两个最重要的时间节点。一个让苏旭得到了宁王府的支持,一个不久后原身就香消玉殒。
若是男主的主角光环太过强大,她仍被赐婚给苏旭,或是等苏旭成为太子,那她是否也会像梦里那样,死于非命?
宁曦华不敢骗自己只要不嫁给苏旭就能避免悲剧。避免悲剧的最好办法,就是让原来胜利的主角们从此失去主角的身份。
只要赐婚不成,苏旭最后无法成为太子,那宁王府就能搏得一线生机。
宁曦华抬眼,看向眼前这个温润从容的男人。
她沉默半晌,他也未出声催促。只是微侧着头,一双眼明亮又剔透,十分耐心地等着她回答,仿佛等她提出要求就是他现下最重要的事情。
原书中太子因体弱早逝,这才给了苏旭上位的机会。
可宁曦华知道,苏璧绝不是原书中那个温吞无为、软弱无能的太子,当然也不会是眼前这个和煦温柔,端方持礼的样子。
她见过苏璧的狠辣和冷漠,他以这副面孔做给外人看,怕也是所求甚远。
她有预感,苏璧抛出的橄榄枝,是一次打破原剧情,可能改变原书结局的机会。
看着苏璧那双清泠泠的眼,她下定了决心。
“我想要殿下护宁王府一世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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