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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重生一睁眼,她掀翻侯府嫁世子》精彩片段
顾明秀道:“爹也说过,人生在世,要立得正,才能走得远,我和哥也是听了爹的教诲,以后决不会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下作之事,将来不管在哪里,都不会给顾家丢人,不给爹丢人。”
顾知远感动得要哭了,顾明秀这番话,让他在沈逸夏跟前的形象恢复了许多。
“爹,阿耀也是被姨娘给教坏了,心术不正,好在还来得及,我打算亲自送他出府,做为长姐,他变成现在这样,我也有一定的责任,我会好好教育他一番的。”
顾知远哪里还会反对,点头道:“好好好,你能替为父分担,为父求之不得,阿耀被关在祠堂里,爹正不知道如何跟他说才好……”
到底是疼了十几年的亲生儿子,顾知远是真舍不得顾耀晖。
“阿耀离家之后,可以去咱家的庄子上修身养性,好好读书,爹也别太担心了。”顾明秀安慰道。
顾知远顿时觉得天底下再没比顾明秀更体贴又大度的女儿了。
顾明秀去祠堂时,沈逸夏也跟着。
胖大叔果然又跟在他身边,笑眯眯地看着顾明秀。
顾明秀向他行礼,他忙托住:“大小姐这是要折刹老奴么?可使不得。”
“权叔,明日之事可安排妥当?”
“安排妥当了,只是金家那边可能还有点麻烦。”胖大叔道。
“无妨。”沈逸夏道。
顾明秀诧异道:“可是城北的那个金家?”
“不错,就是与炫晖兄订亲的金家。”沈逸夏笑道。
“金家怎么了?”顾明秀对金家很敏感,金家那位小姐与刘严伟之间有没有私情?为何刘严伟会为了她挺而走险,他就不怕金小姐与顾家解除婚约后,不嫁给他?
沈逸夏含笑问她:“很想知道?”
顾明秀点头,在这个家里,她最关心的就是哥哥顾炫晖,与金家的婚事关乎他一生幸福。
“不告诉你。”他微笑着,声音醇厚温柔。
顾明秀愣住,满心期待得来的这个答案,他还真是……
“不是要去教育你兄弟么?我陪你。”她呆呆的模样明显取悦了他,英国公世子笑意晏晏地弹了下她的额头,径直往前去。
顾明秀摸着额头追上来往他手里塞了个小球。
圆润光滑,暖暖的。
他停下,敛容注视着她。
“小暖球,小时候祖母给的,我偏是个火性子,不怕冷。”顾明秀道。
“所以给我?”他挑眉。
他的手太凉了,方才弹她那一指,她没感到痛,只觉冰凉了。
“小玩艺儿,你别嫌弃。”她立即道。
“算是定情信物么?”他很认真地问。
顾明秀愣住,然后俏脸通红,伸手就抢。
他手往身后一躲:“送出的东西,哪有讨回去的道理。”
顾明秀不过是羞涩难挡的下意识动作,早在从刘府回来时,就想好了要送他这个,那是老太太陪嫁之物,精铜做的,拧开里面有烧着的煤球。
年纪轻轻手便如冰一样寒凉,肯定有什么病症,传说中他又是病入膏肓的,想送又怕他敏感,要怎么才不会伤他又不显得暖昧,她真的纠结了很久,如今见他收了,虽然还是被调戏,却很开心的。
可还是害羞啊,都不好意思与他肩并肩走了。
所以顾意磨蹭着,离着他三步远跟着。
就听他在前面道:“我很喜欢。”
顾明秀没听清楚,往前两步“你说什么?”
“很想知道?”他又问。
见他眸中闪着促狭,顾明秀道:“你肯定不告诉我。”
“我很喜欢!”他笑道。
“喜欢什么?”顾明秀有点跟不上他的脑回路。
“你……”
顾明秀的脸又红了。
“……说呢?”
会错意的顾明秀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好在经历过一世,脸皮没那么薄。
“你脸红什么?”哪知他不肯放过,一本正经打量她。
顾明秀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顾不得待客之道,拔腿就跑。
身后传来他隐忍的闷笑。
顾耀晖跪在祠堂里,他想不通顾明秀是怎么逃这一劫的,许娘子是他早就埋好的棋子,平时很少用,她那样蠢呆的人,很难让人怀疑,事后查不到她,便查不到自己,他对自己的计划很满意,哪知再一次折戟沉沙。
父亲发了很大脾气,臭骂了他一顿却没有打他,查看背上的伤时还眼眶红红的,口里嚷着要将他逐出家门,顾耀晖却知道父亲舍不得,娘被关在柴房身边还有锦娘跟着侍候呢,父亲就是雷声大,雨点小,这一次自己的事犯大了,父亲得做做样子,过不了多久就会把自己接回。
三十板子下去,伤真的很重,顾耀晖只跪了半个时辰便支撑不住,让小厮阿全搬了床毯子过来,干脆趴着。
门开了,顾耀晖抬头,就见顾明秀背着光站在门口,他立即挣扎着爬起来跪好,一副老实委顿的样子。
“大姐!”
自小,顾耀晖在顾明秀面前就这副样子,想要亲近又畏惧,顾明秀说他什么,从不顶嘴,老实应着,顾兰慧与她发生争执时,他还会偷偷扯顾兰慧,叫她让着点大姐,所以,顾明秀前世没怀疑过,这一世若不是未卜先知,她也不会晓得这个看似木讷又老实的庶弟一直在扮猪吃老虎,他才是幕后阴谋的策划者。
顾明秀蹲下,平视着他的眼睛。
“阿耀,你就这么恨我和大哥?”
顾耀晖目光闪躲着:“不,我不恨,你们都是我的亲哥亲姐,我怎么会……”
“那你还一再对我们下毒手?”
“我……我没有,大……大姐,我是被冤枉的,我怎么会……”顾耀晖一急就有点结巴,满头大汗。
顾明秀曾躲在暗处听他与齐氏的对话,知道他心思缜密口齿清晰。
“我没有死,你是不是很意外?”
顾耀晖急得眼眶都红了:“大姐,你要相信我。”
“可惜了,兰慧的婚事黄了。”
顾耀晖一惊,满脸不信:“黄了?什么意思?不可能啊,不是说好了的……”
“齐晟你讨打!”顾明秀一脚踹过去,齐晟早料到,向后跃开:“还是这么泼辣,都成大姑娘家了,也不怕没人要你。”
顾明秀身子一晃,一下揪住齐晟的耳朵。
“又是这一招,多少年了,就不能换下招术么?”齐晟捂着耳朵由她拎着走,哇哇乱叫着。
顾兰慧道:“晟哥哥你算了吧,以你的身手能躲不过么?你就是喜欢让她揪耳朵。”
她这话让顾明秀立即松开手,齐晟也脸红红地嚷道:“我又没疯,还喜欢让人揪耳朵。”
自树上跳下一个人来,这张脸太过熟悉,如同用火烙印在记忆里。
此时的叶玉轩还看不出半点城府心机,还是个腼腆俊秀的少年郎,他肖母,相貌偏阴柔,白晳的肌肤透着不健康的红晕。
正用一双水润桃花眼偷瞄自己,见她望过去,微羞一笑。
“大妹妹好。”他笑着向顾明秀点点头,黑发上沾了片桃叶,浅蓝色的衣袍皱巴巴的湿了一大片,见她打量,微窘地抻着衣袍。
“下雨天摘什么桃?还让客人摘,顾兰慧,你越发会指使人了。”顾明秀道。
顾兰慧委屈地吸鼻子,声音黯哑:“还不是因为你,非要砍掉桃林,趁着雨天,还能收几个熟桃子,等明儿雨一停,莫说桃子,树都没了。”
她是真的很伤感,不止眼圈,鼻头都红了。
这片桃林留下太多记忆,小的时候兄妹几个在桃林里打闹嬉戏玩耍,那时天真无邪,不晓得嫡庶有别,也不晓得争宠夺利,自家姐妹,有外人欺负一定会帮忙的,没少一齐追着齐晟打过,不知什么时候起,相互有了猜忌戒备,有了功利心,有了争斗……
若是前世的顾明秀,再讨厌顾兰慧,只要她做出这样的表情来,定会心软,面上骂骂咧咧的,转身就会偷偷找顾知远说情……
“每年桃花开时,芳香扑鼻,漫天的花雨,如人间仙境一样。”顾明秀抬眸看向整片桃林,神情怅然。
“还以为只我舍不得呢,这片桃林一样也留给你美好的回忆,姐姐,咱不砍了行不?”顾兰慧眼睛一亮,噙着泪花道。
顾明秀深深地看着她道:“可不是只有你我住在府里,留下桃林,我们开心了,奶奶呢?她对桃过敏,每年春夏两季都缩在寿安堂不敢出门,你于心何忍?”
说完,她向叶玉轩礼貌地颔首,打着花雨伞向桃林外走去。
回到绿竹院,阿芙在后山摘了一篮红透的李子回来,正在穿堂里洗。
见她回来,笑道:“大小姐,咱们做李子酱吧,今年的李子又大又红,全软了,正好做酱。”
荆娘笑道:“那敢情好,我去炒芝麻熬冰糖,阿蓉呢?又跑哪去了?”
阿芙笑道:“妈妈又忘了,您自个派她去买胭脂膏子了,还说小姐及笄后,再不能如从前那般素面朝天,见天的还是要打扮打扮的。”
屋里满满的烟火气,恬淡温馨,顾明秀轻轻闭上眼,听她们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闻着熟悉的气息,眼睛一阵热辣难耐。
前世她们三个同自己一道嫁进了靖国公府,荆娘帮自己管着嫁妆,阿芙和阿蓉两个同出嫁前一样,服侍起居,开始半年过得算不错,后来顾兰慧进府了。
阿芙是被活活打死的,因为她看见了叶康成与顾兰慧私会。
阿蓉则被顾兰慧安了个偷盗的罪名,打一顿赶出府去,荆娘……是病死的,在顾明秀嫁入靖国公府两年之后,不治而亡。
这三个人,都是自小就在身边服侍的,忠心耿耿,从无二心。
虽是主仆,却胜似亲人,若不是跟了自己这个无能愚笨的主子,又怎么会一个个惨死早亡?
前一世,没有护住她们,这一世,便是拼了这条命去,也不能再让她们受半点委屈。
第二日,顾明秀用过早膳准备去青竹院,荆娘道:“果子酱还差些时候,今儿就不带了吧。”
顾明秀道:“行,您也别跟着了,您侄子不是来了吗?去见见吧,带着阿芙一道。”
阿芙早备好一东西:“走吧,荆娘。”
荆娘怔在原地:“大小姐……”
顾明秀道:“我知道您就这么个侄儿,兄长又去世得早,让阿芙拿了二十两银子,这些个东西都是屋里的,不值什么钱,反正咱们也吃得少,他拿去还能给孩子吃。”
荆娘眼眶一红,作势要跪,顾明秀忙将她扶住:“干嘛呢?我可是吃您的奶长大的,这是要折我的寿么?”
荆娘的眼泪就没止住,哽声道:“小姐您……”
小姐心肠不坏,可却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自个儿家里的这些事情,她从没关注过,今儿这是怎么了,还这般体贴?
“好了,容儿继续腌果子酱,阿芙跟您走一趟,我去青竹院了。”顾明秀吩咐完,自个打伞出去了。
荆娘和阿芙几个愣愣地站在穿堂处目送着。
阿蓉道:“你们觉得小姐有哪里不同了吗?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阿芙:“是啊,昨儿晚上还问,我小弟是不是到了岁数,要不要进园子里来当差。”
荆娘道:“小姐本就是个心善的,只是以前不怎么仔细,走吧,一会回来带只鸡,炖点参汤给小姐喝。”
雨还是下得很大,顾明秀照样从桃林经过。
走了没多久,便听见有人在前头说话,却是顾耀晖的声音,抬眼望去,只见齐氏也在,母子二人在半山亭里:
“娘管着点兰慧,别让她总与叶二公子厮混,传出去名声不好。”
齐氏道:“怎么说话呢?她是你姐,虽然只大你两刻钟,但大一刻也是大,你该尊敬她,还有啊,什么叫厮混,叶二公子斯文俊秀,家世又好……”
顾耀晖:“娘,您的目光能不能放高远一点?叶玉轩虽是靖国公府的儿子,可却是个庶出,谁家的庶子能得多大祖荫?”
齐氏声音一软,带着一抹歉疚:“耀儿,你虽是庶出,可你爹待你与炫晖并无二致,甚至更看重你……”
顾明秀躺在阴暗潮湿的房间里,腰间的疮口溃烂化脓,散发出一阵阵恶臭。
两年了,被赶到这个破庄子上整整两年,堂堂靖国公府大少奶奶,身边连个端茶送水的人都没有,更莫说为她请医用药,是死是活无人问津。
今日意外的有人掀开麻布帘子进来,手里抱着个白色陶罐。
那人一身湖烟色宫丝长裙,外笼白色薄绒镶狐狸毛边披肩,已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却能将少妇的丰媚妖娆与少女的天真纯净揉合得天衣无缝,也难怪叶康成会喜欢她,为了她连命都丢了。
似乎没料到屋里会如此恶臭,女子用帕子掩住嘴,蹙眉缓步上前,细声细气唤道:“姐姐……”
顾明秀已没有力气,迟钝地将目光挪向她手中的陶罐。
这种款式的陶罐一般作骨灰坛用。
叶康成死后不到半年,婆婆便因伤心过度而病逝,靖国公的身体每况愈下……
靖国公府里死得死,散的散,可再怎么凋零,堂堂公爵府的人也不可能火葬,甚至还用这么廉价的骨灰坛!
陶罐里的是谁?
突然一阵心慌!眼睛盯着白色陶罐一动不动。
顾兰慧一脸自责:“姐姐,是我不好,没能护住彦修……”
“彦修他怎么了?”顾明秀的心紧张得快跳出来,瞠目道。
顾兰慧拿帕子拭了拭眼角道:“染了时疫,好几个太医看过,药吃了不少,人还是没能留住,一个月前没的。”
她的儿子,不到三岁的儿子啊——
叶康成被判流放时,婆婆将所有的怨恨撒在顾明秀身上,将不足半岁的彦修从她身边夺走,不许母子相见。
没两个月,叶康成潜逃回京,错杀胞弟被大理寺当场抓住,判斩立决!
一下子失去两个儿子,婆婆承受不住,不久就撒手人寰。
婆婆死后,孩子被交给顾兰慧抚养,说她是孩子的姨母,定会善待。
善待?
这还不到两年孩子就没了。
顾兰慧,你好狠毒,连两岁多的孩子都不放过!
巨大的悲痛如一只无情的大手扼住顾明秀的喉咙,她无法呼吸,更无力反抗,只死死地盯着那小小的骨灰坛子。
“彦修,我的孩子……”
一口黑血吐出,病体沉疴的顾明秀很想将小小的骨灰坛抱在怀里,可刚欲坐起,又无力倒下,泛血的眸子绝望地盯着顾兰慧。
“是不是很伤心?很愤怒?很恨我?”顾兰慧嫌恶地倒退两步,眼中的自责,悲伤顷刻消失:“顾明秀,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得谁来?”
咎由自取?
是啊!
是她非要嫁给叶康成的。
当初福康公主为给重病的儿子冲喜,着人寻找五月初三生,年满十五的官宦女子为媳。
顾明秀就是五月初三生的,而顾兰慧只比她小三个时辰,也是同一天。
嫁入虞伯侯府的大姑母为巴结福康公主,劝父亲舍弃一个女儿,便可在湖州县令的位置上挪动挪动,前进一步。
母亲卢氏自是舍不得顾明秀嫁给一个行将就木的病秧子,但福康公主的儿子又怎能娶庶女呢?
顾兰慧的想法却不同,她想嫁。
好巧不巧,进京的路上一场大火,让顾父有机会救了靖国公老夫人,老夫人一眼相中顾明秀,为叶康成与顾明秀订下亲事。
可叶康成喜欢顾兰慧,死活要退婚换人,不惜以性命相胁,安氏心疼儿子,顾父只要能与靖国公府联姻,嫁哪个女儿都一样。
顾明秀却不甘心,这么好的一门贵亲,夫君又是健康俊朗的国公世子,换了谁愿意?
哭过闹过撒泼耍赖寻死各种招术都用过,最后她得偿所愿嫁进靖国公府,成了世子夫人。
可顾兰慧却没能嫁进福康公主府,而是嫁给了叶康成的庶弟。
再见心上人,又是近水楼台,叶康成果然旧情复燃,竟常常与顾兰慧私会……
若那时她没有大吵大闹,弄得阖府皆知,让叶康成颜面尽失,让靖国公下不来台,也不至被赶出府去。
若当初不掐尖好强,事事要压顾兰慧一头,如叶康成那种任性妄为,又冲动无脑的纨绔子弟不嫁也罢。
顾兰慧说得不错,怪得谁来?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念在姐妹一场的份上,我可是好心把彦修送来,让你们母子团聚。”顾兰慧讥诮地笑着,一步一步走向前。
彦修——
顾明秀血泪长流!艰难地张开双臂,想要接住。
孩子是她苟延残喘的唯一希望,如今却成了一坛子骨灰。
“咣当!”顾兰慧的手突然一松,坛子摔在地上,灰白的骨灰撒了一地。
“啊呀,对不住,手滑!”
“彦——修——”
顾明秀神魂俱碎吐血不止,带着无尽的悲愤与怨恨咽下最后一口气,死不瞑目!
当时含恨而死,却未喝孟婆汤,也没过奈何桥,魂魄游游荡荡无处可归。
湖州五月,连绵的雨晰晰沥沥地下着,屋子里雾蒙蒙的,被子上都带着潮气,外面似乎有人哭泣,有人在劝,声音都压得很低,似乎怕吵着谁,头昏昏沉沉的有些听不清楚,夹着雨气的风吹进来,顾明秀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哭声骤停,有人掀帘子进来:“大小姐醒了?”
顾明秀蓦然睁开眼,细精棉纱薄帐,黑色拔步床,床头放着雕花两屉多宝匣子,还有一脸关切看着自己的荆娘,一切都显得熟悉又遥远!
这是……自己在湖州的闺房?荆娘不是早在三年前就病死了吗?
她惊诧不已,试着唤道:“荆娘?”
温热的手掌抚在额上很快又撤去,荆娘摸着自己的额头道:“没发烧啊,莫不是魇住了?”
顾明秀猛咬一口胳膊,好痛!不是做梦,她重生了。
“做什么?”荆娘抓过她的手臂拂起衣袖,晧白的玉腕上,八颗透血的牙印。
忙从八宝盒里拿出药膏子,一边涂药一边劝道:“二小姐在外头已经跪一个时辰了,怎么劝也不起来,您就是再大的气性,这会子也不能由着性子来,没得让老爷瞧见,又说您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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