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曹雪蓉林寿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匪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悬疑惊悚《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是作者“匪夷”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曹雪蓉林寿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脸露哀容,铁头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叔,你给秀玉上三炷香。”我上前安慰了杨大叔几句,又把三支香递给他。杨大叔忍着悲痛,麻木地把三支香接在手中。“这香……”张师傅轻咦了一声,诧异地冲我看了一眼。我问张师傅借个火,给杨大叔点上。“好。”张师傅点头,从身上摸出个打火机。杨大叔在铁头的搀扶......
《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对对对,有可能,有可能……”杨大叔激动得连连点头。
其实按照常理来说,这种可能性是很小的,但此时对于杨大叔来说,无疑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哪怕是再小的希望,那会被无限放大。
“大叔先喝点水,再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养好精神我们再过去。”我笑着说道。
“我喝,我喝。”杨大叔颤颤巍巍地接过碗。
等杨大叔养好精神,我和铁头、张师傅三个人又陪着他过去了一趟。
此时在后院已经搭起了一个简易的灵堂,地上摆了四张条凳,一口红色的棺材就架在这四张条凳上,悬在半空。
棺材侧边一个大大的“寿”字,在夜色中很是刺眼。
卫东亭双手负在背后,阴沉着个脸,正在指挥刘@浩等人开始封棺。
“急什么?”我远远地喊了一声,带着杨大叔等人赶了过去。
“你又干什么?”卫东亭转过头看了我们一眼,冷冷地道。
“亲爹都没点头,封什么棺?”我反问。
卫东亭冷哼了一声,“我是看在同行的份上,才对你再三容忍,你别挑战我的底线!”
“什么就挑战你的底线了?你这底线是不是有点低?”
我诧异地说了一句,就没再理他,上前把那些个准备敲棺材钉的人叫住,“让你们停手没听见啊,停停停!”
那几人无奈只好停手,拿眼神去看刘@浩。
“你又想干什么?”刘@浩眉头紧皱。
我没接话,冲杨大叔招了一下手,“大叔,你来看吧。”
“好。”杨大叔一到这里,眼泪就忍不住地流,哽咽着上前,双手颤抖地去拨开女尸面上纠缠的头发。
面对这样一具恐怖的女尸,别人连靠近都浑身哆嗦,更别说是用手去触碰了,但对于一个老父亲来说,无论女儿变成什么样,都是老父亲的心肝。
杨大叔久久看着女尸的脸,忍着眼泪,又去拉起女尸左边的裤腿,一直拉到膝盖上,仔细看了一眼,猛地失声痛哭了起来。
我和张师傅、铁头三人慌忙上前,杨大叔拉着我哭道,“是秀玉……是秀玉,腿上的伤疤是她六岁的时候……六岁不小心留的……对上了,对上了……”
我看向女尸的膝盖个,刚才杨大叔掀起来的时候我们也看到了,的确是有个伤疤。
张师傅和铁头二人都是脸露哀容,铁头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大叔,你给秀玉上三炷香。”
我上前安慰了杨大叔几句,又把三支香递给他。
杨大叔忍着悲痛,麻木地把三支香接在手中。
“这香……”张师傅轻咦了一声,诧异地冲我看了一眼。
我问张师傅借个火,给杨大叔点上。
“好。”张师傅点头,从身上摸出个打火机。
杨大叔在铁头的搀扶下,捧着三炷香,站到棺材面前。
张师傅打着了火,将火苗凑过去,点燃了三炷香。
这三炷香,跟平常所见的线香截然不同,乍一看,就像是用黄纸卷成的。
不过实际上,就是我用黄纸卷的。
“大叔,捧香跪下来给棺材磕三个头。”我轻声说道。
张师傅和铁头都很是诧异地看向我。
“你又在瞎搞什么?”那卫东亭又忍不住呵斥道。
不过杨大叔浑浑噩噩的,却没有任何犹豫,扑通就跪倒在棺材前。
地面突然起了一阵旋风,他手中三柱黄纸香以极快的速度向下燃烧。
等他三个头磕完,三炷香也燃到了尽头,烫到了杨大叔的手。
他却像是没有任何痛觉一般,呆呆地跪在那里。
“不是,我是说杨大叔是坟头岭那边的,你刚是问我吗?”我问他。
周响咽了咽口水,摇头道,“没,我……我也就随口一问。”
“对了,你平时跟秀玉应该也挺熟的吧?”我问。
“嗯。”周响的声音很低,很模糊。
“那你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难过啊?”我有些诧异地打量着他。
周响呵呵苦笑了一声,“我这人,向来……向来迟钝,就算是难过,也不太会表达……”
简直是满嘴跑火车。
当年你小子可不是这样的。
“不过我看刚才杨大叔来的时候,你都差点哭了。”我突然说。
“没……没有啊,哪有?”周响吃了一惊,急忙辩解道。
“真奇了怪了。”我一脸好奇地盯着他看。
周响被我看得别过脸去,避开我的目光,道,“可能是杨大叔哭得太厉害,我想起秀玉她……”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哽咽了一下,眼眶发红,赶紧用手擦了擦眼角。
我见状,心中就越发笃定了一件事。
“行了,先把尸体收起来,都听我指挥,别乱碰!”身后传来一阵呵斥。
回头一看,就见那卫东亭上前,将杨大叔等人驱赶开来,又指派人按照他的吩咐行事,把杨秀玉的尸体用白布盖上,之后用门板抬起。
“马上去买口棺材来!”
卫东亭又把哭得稀里哗啦的刘@浩叫了过来。
“这……这一下子上哪去找?”刘@浩抹着眼泪,为难地道。
“你要家里太平,就快去,哪那么多废话!”卫东亭瞪了他一眼道。
“是是是。”刘@浩连连点头,突然想起来,说,“家里倒是有一口棺材,原本我妈给自己准备的,要不先拿来用用?”
“老太太这爱好挺特别。”我正好走过去,就接了一句。
刘@浩冲我看了一眼,脸皮一扯,解释道,“这是我们老家的风俗。”
“行了,赶紧去抬过来!”卫东亭挥挥手。
“好好好。”刘@浩转身就要走。
我把他叫住,“记得把其他事情也赶紧办了。”
刘@浩身体一僵,哼了一声,快步去了。
“先扶大叔回去休息。”
我见杨大叔已经哭得快晕过去,过去跟铁头他们交代道。
“好!”铁头和小杆子等人,赶紧扶着杨大叔回房。
“您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师傅找到我低声问,脸上满是怒意,“会不会是这刘家母子俩把秀玉给害死了?”
“难怪我们要见秀玉,这姓刘的一直推三阻四!”
张师傅说到激动处,拳头狠狠地捶了一下手掌,“都怪我之前没有看出一些端倪来,要不然可能秀玉就……”
“这也怪不了你,而且这事还不好说,咱们先回去。”我拍了一下张师傅安慰道。
“唉!”张师傅叹了口气。
走到半路的时候,张师傅又低声来问我,“咱们是不是该报案?”
“先等等吧。”我想了想说。
“好,听您的。”张师傅点点头。
我们回到房间,杨大叔被铁头和小杆子他们扶着躺到床上。
不过等杨大叔缓过神来后,又忍不住老泪纵横。
“他娘的!”铁头忍不住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
我倒了一碗热水,端过去给杨大叔,“大叔,等会儿还有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办,您可得打起精神来。”
“什么?”杨大叔木然问。
“你先想想看,秀玉身上有什么特征,您等会儿再仔细看一看,确认一下。”我说道。
杨大叔听到这个,一下子回过神来,迟疑地问,“您……您是说,那有可能不是秀玉?”
“现在还不好说。”我把水递给他,“您和张师傅之前不是说过,感觉秀玉像变了个人么?”
“对啊!”张师傅一拍大腿道,“小林老板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啊,那会不会这个秀玉只是长得像呢?”
“小林老板,您的意思是,让我们先走,您还要留下来?”张师傅问。
我点了下头,“我留在这边还有点事。”
“啥事?”铁头下意识地问。
我笑了一下说,“你忘了,我来看戏的。”
“对哦。”铁头愣了一下,挠挠头,“可这看戏……要不,要不我也留下来跟着您一起看戏?”
“行啊。”我痛快答应了,“趁着香还没烧到中间,你赶紧去找刘z浩,把昏迷的人给救了,再让刘z浩把该给的给了。”
“是啊,我差点忘了这个茬了!”铁头一拍脑袋,“好家伙,我得赶紧去!”
“救完人之后,你再问问有没有人愿意,负责把那些昏迷的送出去,有的话,就带着他们一起出去。要是刘z浩阻拦,你就说这地方阴气太重,这些人被鬼气冲过,继续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我又补了一句。
“有人愿意送,就把他们也带出去……”铁头咂摸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您这是要给这些人一个机会啊。”
“随缘吧。”我点了下头,沉声道,“等会这刘家宅子里说不好得死很多人。”
“啊?”屋内齐刷刷一阵抽气声。
“您……您是说会死很多人?”铁头颤声问。
我说,“是啊,不然我为什么让你们赶紧走?”
铁头张了张嘴正要说话,我拍了他肩膀一下道,“还是你好样的,肯留下来陪我。”
“那个,我……”铁头脸色煞白,额头直冒冷汗,眼看着都要哭了。
我打断他道,“先不说了,快去吧。”
铁头哭丧着脸,咬咬牙一跺脚,往外冲去。
结果刚到门外,就跟人撞了个满怀,两个人同时惊呼了一声。
“他娘的谁啊,你想吓死老子啊?”铁头大骂。
又听到刘z浩的声音压抑着怒气道,“是你撞了我!林老板在哪?”
我出去问道,“有事?”
刘z浩拿了一个文件袋过来,递给我,低声道,“你看看,里面是房产转让合同。”
我拿出来看了一眼,还真是转让合同,这爽快得让我有些意外。
“另外救人的事也麻烦林老板了,说好的报酬我可以马上打到林老板账户。”刘z浩咳嗽了一声,正色道。
“铁头跟你过去救人,钱你也打到他那里。”我指了一下铁头。
“什么?”刘z浩万分诧异地问,怒声道,“林老板,我是带着百分百的诚意来的,你这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救人就得他。”我平静地道。
刘z浩不敢相信地又回头看了一眼铁头,被铁头给瞪了一眼,“看什么看?到底救不救?”
“那你跟我去!”刘z浩沉思片刻,皱着眉头道。
铁头冲我看了一眼,“那个……”
“去吧,赶紧。”我挥挥手。
铁头只好苦着脸跟着刘z浩去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桌上,见那炷黄纸卷香依旧烧得十分平稳,对众人道,“坐下来休息休息,该吃吃,该喝喝,养足精神。”
张师傅扶着杨大叔坐到床头,又给他拿了吃的过来,小杆子等人也坐下来吃喝。
“外面怎么连一丝风也没有?”小杆子嚼着糕点,走到窗口看了一会儿,突然疑惑地问了一句。
张师傅皱眉道,“也太安静了。”
屋内其他人一开始还没意识到,被张师傅这一提醒,气氛顿时就变得古怪了起来。
众人的呼吸声,也粗重了几分,人人神色紧张。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哔剥一声响。
回头看去,就见那黄纸卷香突然很快地开始燃烧,那一点红光,飞快地向下移动。
众人一阵惊呼。
“走!”
我一声令下,小杆子赶紧打开房门,众人鱼贯而出,向着东边奔去!
“我的娘嘞,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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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我看你挺高兴的吧,来歇一歇。”我笑道。
“你……你这什么意思?我……秀玉,我怎么可能会高兴?”刘@浩怒道,又抹着眼泪哀嚎了一声。
“差不多得了,这又哭又叫的,多累得慌。”我摇摇头。
“你别开玩笑了,否则别怪我……”刘@浩怒声道。
“怎么,你要把我剁了?”我盯着他,“还是说,也把我给扔进荷花池弄死?”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刘@浩呵斥道。
我笑,“你看你看,心虚了,恼羞成怒了,多大点事啊,给我五百万,我替你保密,怎么样?”
“你……你这是敲诈!”刘@浩大怒。
“给你机会不珍惜,那可就别怪我翻脸了。”我把脸一沉。
“你……你想怎么样?这个宅子可是曹家的,还有卫先生在那,你以为你能胡来?”刘@浩咬牙道。
“听说那个曹家还是什么梅城首善?”我笑呵呵地道,“那我估计这曹家要是知道你杀妻抛尸,还抛在人家的荷花池里,第一个就想把你给宰了吧?”
“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刘@浩勃然大怒。
我打断他道,“什么时候抛的尸还用我说吗,老兄你自己还不清楚?能花钱了的事,干嘛死撑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你说对不对?”
“嘿,你这样的小人我见多了,别想讹我!”刘@浩冷笑。
“是吗?那你见过几个风水师?”我冲着他森然一笑。
“你……你……”刘@浩咬了咬牙,“这样吧,两百万!这两百万我不是让你封口,我刘@浩清清白白,这只是咱们交个朋友!”
“四百万,再低免谈。”我轻飘飘地还了个价。
“那就四百万!”刘@浩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半天,咬牙拍板。
“拿来。”我把手一摊。
“我刚花了几百万请你救兄弟们的命,哪还有现金?”刘@浩道。
“那怎么办?你拿命抵?”我问。
刘@浩愤恨地冲我瞪了一眼,“我在梅城有一处房产,抵四百万绰绰有余,等会我把那处房产给你!”
“那也行,你继续哭吧。”我拍了拍他,转身就走。
身后又再度传来刘@浩的大哭声。
我皱了皱眉头,这姓刘的肯定是有问题,但这荷花池里出现的女尸,却是让我有些不太理解。
扫了四周一圈,见那周响还站在那里,就悄然转到他身后。
我发现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变化。
之前这周响一直是麻木不仁的样子,似乎对周遭的一切都提不起任何兴趣,说他是行尸走肉也毫无问题。
哪怕是众人从荷花池里捞上了女尸,也只是让他短暂地震惊了一下。
之后就还是木着个脸,跟块石头似的。
可自从杨大叔来了之后,扑在女儿面前哀声大哭,这周响却是像一下子活了过来,脸色更加苍白,双拳紧握,一直盯着杨大叔,浑身发抖。
我看了一会儿,上前一拍他肩膀。
那周响吓了一跳,猛地回过头来。
我见他眼眶通红,泛着泪光,诧异地问,“老兄你怎么了?”
“你……”周响吃惊地盯着我,“你……你是……”
“放心,我是人。”我搂着他肩膀道,“老兄我注意你很久了。”
“你……你注意我干什么?”周响盯着我又看了几眼问。
我笑说,“你这人挺特别。”说着指了一下杨大叔,“你认识杨大叔?”
听到“杨大叔”三个字,周响脸色变了变,又有些慌张地道,“我……我认识啊,那是刘@浩的老丈人么。”
“看来你跟刘老板关系不错啊。”我哦了一声。
“是……”周响应了一声,又看着我,“你是哪里人?”
“坟头岭那边的。”我随口答了一句。
“什么?你……你是坟头岭那边……”周响惊呼了一声。
“见……见鬼了!”所有人都是吓得脸色煞白,纷纷往后退去,不敢再靠近那荷花池。
“再下去四个人!”卫东亭阴沉着脸,盯着池面喝道。
众人一听,下意识地又往后退了一步。
谁敢去?
“下去的每个人奖励两万!”刘@浩许诺道。
结果没一个人响应。
两万虽然不少,但也抵不上一条命啊!
“每人五万!”刘@浩咬了咬牙,又加重了奖赏。
见还是没人去,卫东亭的脸色又是越来越难看,他只好再次往上加价,“十万!不就是跳个池子,错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他娘的真有钱,咱们是不是要少了?”铁头骂了一句。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当刘@浩把价钱加到了十万,还真有些人动心了。
“我给你们每人一道符,保管什么妖魔鬼怪都近不了身!”卫东亭拿出四道符箓。
一些人本来就动了心思,再听说有护身符,当即就有四名“勇士”越众而出。
这四人从卫东亭手中接过符箓,脱掉上衣,按照卫东亭的吩咐,将符箓贴在胸口。
“那鬼画符有用么?”铁头嘀咕道。
“是用来镇邪的。”我给他解释了一句。
“那看来是有用了。”铁头恍然,“这小子还有点东西啊。”
“还得看情况,在这个荷花池里就不一定有用了。”我说。
铁头一愣。
就这说话的功夫,那四人已经准备停当,做了几个深呼吸,一起跃入了池中。
所有人屏息以待。
然而就跟上次一模一样,这四人下去之后,就无声无息地被吞没了,连个泡泡都没冒出来。
围在荷花池边的众人,被吓得又往后退了几步。
“七星借法,破!”
那卫东亭咬破手指,在手掌心画出一道符咒,朝着池面一按。
就在他手掌按下的瞬间,就听到哗的一声响。
那原本平如镜面的池水,突然间开始急速旋转,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刘@浩等人被吓得脸色铁青,惊呼声四起。
“救命!”
在那漩涡中,突然冒出了几颗脑袋,在池水中载沉载浮,有人张嘴大叫救命。
这赫然是刚刚跳下荷花池的那几人!
“快,快上来!竹竿,竹竿快!”
刘@浩等人在岸上大喊,又有人去拿了竹竿往下戳,叫那些人抓住竹竿。
在急速的湍流之中,果然有人抓住了竹竿,其他人立即合力把人往上拽。
可奇怪的是,无论众人怎么使劲,却是怎么也拽不动。
“有东西……有东西抓着我们!”
池里的人惊恐地大叫,漆黑的池水哗哗作响,飞起的水珠溅到众人身上,顿时激得众人大叫,“好冷!”
那池水居然带着森森的寒气,不一会儿池面上就起了白蒙蒙的雾气。
“七星借法,镇!”
卫东亭用咬破的手指,在额头一点,随即朝着池面指去。
荷花池中立即出现一副异像!
那池水的水位开始诡异地急速下降,就像是池底有一只巨兽,张开大嘴把池水给吞了进去。
不过转眼之间,那荷花池就将见底。
“灯,打灯!”刘@浩大叫。
经他提醒,有好几人打开了灯光,照向池面。
等看清池底的样子,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发麻。
只见池底缠满了一团团又黑又长的头发,那六个人就是被那些头发缠住,无法脱身。
这些头发如同活物一般,纠缠在这些人身上,向着他们的口鼻耳窍中钻了进去,无孔不入!
“快,快把人拉上来!”刘@浩大叫着指挥。
众人忍着恐惧,上前用竹竿去拨那些头发,这不拨还好,一拨那头发竟然顺着竹竿就爬了上来。
“你……你干什么?我们可是花了钱的!”
刘母被这声吼吓了一大跳,倒退一步,随即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你们这鬼宅子,就算给再多钱也没人敢伺候!”汉子怒道。
“什么鬼宅子?你乱说什么,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刘母又惊又怒,尖声喝道。
那汉子往前走上一步,目露凶光,“来啊!”
“你……你别乱来啊!”刘母的气势一下子被打了下去。
我在旁看了一场好戏,适时地笑道,“老太太,大晚上的火气别这么大,你儿子的老泰山来了,你也不赶紧招呼着?”
“什么老太太?你叫谁老太太?”刘母怒问。
“就叫你怎么了?”汉子双眼一瞪。
刘母气得脸色铁青,盯着杨大叔狠狠地瞪了一眼,冷声道,“你找这些人上门,这是要干什么?”
“我……我只是……”杨大叔嗫喏了一句,想要解释。
被我打断道,“客厅在哪?进去坐下来慢慢说。”
“我知道,我来带路,我来带路!”汉子领着我们越过那刘母就往前走。
“你们去哪?谁让你们去的!”刘母怒气冲冲地带着人追了上来。
那汉子压根没理会,领着我们一路往内院去。
“拦住他们!”
来到内院门口的时候,刘母大叫了一声,命令守在院门口的四人将我们挡下。
“坐一边凉快去!”汉子脸色一沉,呵斥了一声。
那四人对视一眼,就坐回去没动,显然双方这是认识的。
“你们……你们是反了天了!”刘母怒骂道。
汉子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满脸笑容地迎着我们往内院走。
一进门,这院中就平地起了一阵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在空中打转。
那汉子浑身哆嗦了一下,张师傅和杨大叔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好冷!”三个人同时惊叫了一声。
“你们三个阳气弱,注意着点。”我提醒了一句。
张师傅和杨大叔脸色发白,那汉子更是吓得一个激灵,战战兢兢地道,“这……这里果然是闹……闹邪了?”
“什么闹邪,你再胡咧咧!”刘母骂道。
我伸手在她面前一晃,下一刻,手中就多了一枚玉佩。
这枚玉佩通体晶莹剔透,两侧都刻有降魔符咒,随手抛给那汉子道,“先戴上压一压。”
“好好好!”那汉子接过,赶紧就戴到了脖子上,随即咦了一声,喜道,“好舒服,浑身暖洋洋的!”
刘母一摸脖子,顿时脸色大变,尖叫一声,“这是我的护身符,快还给我!”扑上来就抢。
“给我起开!”
那汉子扭住她的手,就把她往边上一推。
“还给我,快还给我!”
刘母丢了护身符后,吓得脸色煞白,尖叫道,“你们是死人啊,快把我的护身符抢回来!”
当即冲上来几人,就要抢夺,不过那汉子体格彪悍,又是练家子,三两下把那几人都给打倒在地。
现在对于那汉子来说,护身符就是保命符,哪会容许别人给抢去,跟母鸡护崽似的护在胸口。
“进去看看。”
我招呼了张师傅等人,向内院深处走去。
走不多时,就见前方一片火光闪动。
少说有数百根蜡烛点燃了,在庭院中围成一个大圈。
为了防止蜡烛被风吹灭,每根蜡烛上还套了一个玻璃罩子。
又有二十来号人站在中间,又围成了一个小圈子。
这些人都是精壮的小伙子,脱去了上衣光着膀子站在那里,前胸和后背分别画了一道符咒,其色殷红。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血腥气。
每个人左边手腕上都裹了一层纱布,隐隐有血迹渗出。
很显然,这些符咒都是用人血绘就的。
“谁叫你们进来的?”
从人群中转出一个身穿黄色法衣的道士,冲着我们皱眉喝道。
这道士大概四十多岁,右手拎着一把桃木剑,左手拿着一柄摇铃,身材胖墩墩的,唇上两撇细细的胡须,一双小眼睛在火光中精光闪烁。
乍一看,倒像是一只成精的土拨鼠披了道袍。
“孙道长救命啊,他们抢走了我的护身符!”
刘母尖叫着跑进来,死命拽住那道士的袖子,差点把他的法衣给拽了下来。
“松开,松开!”那孙道长吹胡子瞪眼,好歹把刘母的爪子拍开,把脸一沉道,“怎么回事?”
“是他们抢走了我的护身符,你再给我一个,快快快!”刘母连声催促。
“我哪还有?”孙道长皱眉,又冲着我们冷声喝道,“还不快把护身符还回来,给我滚出去!”
“道长你这是在整什么活?”我走过去打量着那些个精壮小伙胸前的符咒,感兴趣地问。
“什么整活?”那孙道长眉头一竖,怒道,“还不把这些人给我轰走!”
斜刺里冲出两个同样身穿道袍的年轻人,喝道,“听到了没有,我师父让你们出去!”
说着就要上前动手,结果还没近身,就被那汉子冲上来给一手一个,拎住了脖子。
“混账!”
那孙道长呵斥一声,手中的摇铃一晃,发出铛铛铛几声怪响。
就听那汉子“唉哟”了一声,身形踉跄,就像是喝醉了酒似的,双手一松,那两个年轻道士就落在了地上。
两人怒骂一声,齐齐飞起一脚踹在那汉子胸口。
不过那汉子皮糙肉厚的,被踹得倒退了一步,却也没什么事,晃了晃脑袋,咦了一声道,“我怎么突然头晕了?”
那孙道长又铛铛铛摇了几下铃铛,汉子顿时连站都站不稳了,叫了一声,“好晕!”
差点一头栽倒,被张师傅和杨大叔一把扶住。
“大半夜的,就别摇你那破铃铛了。”我淡淡说了一句。
那孙道长冷哼一声,转过身来,把那铃铛冲着我铛铛铛猛摇几下。
见我没什么反应,他目中寒光一闪,又用力连着摇了十数下。
突然嘭的一声,那铃铛骤然炸开!
那孙道长和两个徒弟猝不及防,顿时被炸了个满脸开花,尤其是那孙道长,他抓着铃铛的那只手上全是血,连衣袖都被炸掉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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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是一本十分耐读的悬疑灵异、灵异、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匪夷。《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425章 蚀火,作者目前已经写了876896字。
书友评价
哦~这就是灵异文吗?真是长见识了…有个词形容的很贴切,挂着羊头卖狗肉,灵异文突出的不就是个灵异嘛!我咋看这本书就突出了个悬疑呢?噱头搞得不错,悬疑复仇文,再加点灵异,好书,真是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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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你们自己去住的地方,我还有事要忙!”刘z浩黑着脸冷冷丢下一句话,拂袖离开。
我见杨大叔在那抹着眼泪,心中一阵翻江倒海,过去轻轻拍了拍老家的肩膀,安慰道,“大叔,咱们先过去休息吧。”
“好,好。”杨大叔强忍着悲痛,冲我点点头。
刘z浩留下的那人,带着我们前往住处。
在经过那孙道长身边的时候,我停下来问了一句,“你俩是老相识?”
“什么?”孙道长瞪了我一眼。
“我师父和刘先生那是多年的好友了,这次要不是看在刘先生面上,哪能请得动我师父!”孙道长的大徒弟傲然道。
“原来是这样。”我点点头,从香案上抽了几张金箔。
“你又干什么?”孙道长喝问。
“借你几张纸。”我晃了晃手中金箔,淡淡道,“放心,肯定还,就算你死了也给你烧过去。”
“你咒谁呢?”孙道长大怒。
我冲他笑笑,转身走人。
刘z浩叫人安排了三个房间,都在宅子比较偏僻的东南角。
“你们两个也打算住下?”
我见那铁头和小杆子也跟了过来,就问了他们一句。
“那个……您能不能给指条明路,救救我们兄弟几个?”铁头紧张地搓着手问。
我看了他一眼,“你脖子上那个护身符好好戴着别摘,一时半会儿出不了什么事。”
“那……那就是说,迟早还得出事了?”
铁头听得一哆嗦,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您可得给我们兄弟几个想想办法啊,我们都还年轻,连媳妇都还没娶呢!”
我把从孙道长那里拿的几张金箔,折成了一个金元宝,闻言诧异地问,“你都快四十了吧,还没媳妇儿?”
“您大概误会了,我是看着老,其实才不到三十!”铁头苦着脸解释道。
那小杆子在边上也赶紧作证,“我铁头哥也就比我大几岁,我们从小一起混到大的,他就是长相老成!”
我嗯了一声,起身走到门口。
铁头和小杆子赶紧跟了过来,眼巴巴地看着我,站在一边不敢吭声。
“你那三个兄弟在哪?”我问铁头。
“还在门口守着!”铁头忙道。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是真嫌他们命长啊?”
“啊?”铁头脸色大变,赶紧拿出手机给那几个打电话,结果打了半天,发现打不通,急得直骂娘,“什么破手机,怎么没信号了!”
“有时候邪气太重,是会干扰信号的。”我淡淡地解释了一句。
铁头一哆嗦,赶紧踹了一脚小杆子,“还不快去,把他们全叫到这里,快!”
小杆子不敢怠慢,赶紧地跑去了。
过不多时,就带着三个人回来了,其中一人鼻子上捂着毛巾,胸前的衣服上沾了不少血迹。
铁头慌忙从脖子上把那枚护身符摘了下来,给那留鼻血的哥们戴上,又哆哆嗦嗦地跑过来问我该怎么办才好。
我看在眼里,笑道,“你还挺仗义。”
“唉,我们几个都是没爹娘的,从小一块儿长大,谈不上仗义!”铁头叹气道。
我拿了七枚经过特殊炼制的铜钱出来,给了他们五枚,“捏在手心里,别丢了,到时候还给我。”
“是是是!”铁头慌忙接过,将铜钱分给几个兄弟,剩下一枚自己捏在手里。
我又把另外两枚铜钱给了张师傅和杨大叔。
“今晚上肯定会出事,就算死人也是正常,你们有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就跑,离得远远的,要么就守在这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转机。”我对铁头几人说道。
“死人?”张师傅惊呼了一声。
众人脸色都是有些发白。
“我们守在这里!”铁头毫不犹豫地道。
见我看着他,就赔笑着解释道,“您刚才不是说了么,跑出去的话也活不了几天,还不如跟着您拼一拼。”
“拼什么?我是来看戏的。”我疑惑地问。
“啊?”铁头等人都愣住了。
“张师傅,杨大叔,今晚上咱们也别睡了,就大家在一起坐一宿,泡壶茶说说话聊聊天。”我对二人道。
“好。”两人点头。
杨大叔内疚地道,“都怪我,把你们给牵连进来了。”
“嗐,老哥你可别这么说,我跟小林老板一样,也是来看戏的!”张师傅笑道。
我冲张师傅竖了个大拇指,这位老大哥虽然只是个跑车的,但一身侠气。
铁头和小杆子去端了茶水点心进来,一堆人就挤在一个房间里,喝茶熬夜。
夜色深沉,屋外一片死寂,连一声狗叫都听不到,安静得压抑。
刚入子时,也就是十一点钟的时候,我让小杆子打了一盆清水过来,摆在桌子上。
之后把折好的元宝丢入水中。
张师傅等人看得好奇,都纷纷凑了过来,围坐在一旁。
我一只手托着腮,胳膊支在桌上,另一只手在桌面上轻轻叩打。
随着桌面震动,盆中的水面发出微微的颤动,荡出一圈圈的涟漪。
那只金元宝却是定在了水盆中z央,就像是水底下有只手将其拽住了,纹丝不动。
我突然间停止了叩打桌面,水面的波纹逐渐平复下去,那只金元宝却是忽地动了起来,向着西南方向转了一下。
张师傅等人顿时咦了一声,又赶紧捂住了嘴。
我看了一会儿,起身走到窗户边上。
就在这时,只听到一阵凄厉的尖叫声自内院那边传来。
“怎么回事?”屋内众人都是吓了一大跳。
紧接着就听到外面一阵惊惶混乱,不时有嘈杂的脚步声从屋外响起。
“咱们要不要出去看看?”铁头惊疑不定地问。
我说行,“你出去看看吧。”
“啊?就……就我吗,您不……”铁头这脸刷一下白了。
我看看他,“怎么?”
“没……没什么!”铁头抬腿踢了一脚小杆子,“还不跟我去!”
两个人把铜钱紧紧地捏在手里,深吸了一口气,开门走了出去。
“铁头哥,你们小心点,可别出事啊!”他们的三个兄弟好意提醒道。
“我呸呸呸!”外面传来铁头气急败坏的一声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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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那个时候,此时这浩哥唇上蓄了胡须,人也发福了一些,头发梳得油光滑亮,穿着也是十分考究,颇有派头。
之前我还想着,曹家目前气运太强,就像一棵参天大树,如日中天,得先把他们的根底给挖一挖,逐渐动摇根基。
这不就来了么?
只见那刘@浩把老汉拉到一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之后就转身回了曹家大宅。
紧接着,就见张师傅带着老汉往这边走了过来。
“小林老板,实在抱歉啊,这是我老表,家里出了点事。”张师傅不好意思地给我介绍。
“大叔先上车说话。”我笑着招呼道。
“对不住,打扰您了。”老汉满脸歉意,一直冲着我点头。
等二人回到车上,听张师傅一说,才知道这位老汉姓杨,看着满脸皱纹,十分苍老,但其实比张师傅也大不了多少。
“刚才是怎么回事?”我问了一句。
“唉,刚才我不是跟您提过,有个老表的女婿是在曹家做事的,就是杨老哥。”张师傅叹了一口气道。
“大叔的女婿就是刚才那人?”我还真是挺意外。
“对,那人叫刘@浩,在曹家很受重用,我每次到梅城来,杨老哥都要拜托我去刘家看一看秀玉。”张师傅点头道,又补了一句,“秀玉就是杨老哥的闺女。”
“那杨大叔这次到梅城,是来见闺女么?”我恍然问。
“是啊,可惜一直没见到。”
张师傅说着,在杨大叔肩膀上轻拍了一下,“老哥,你把事情从头到尾跟小林老板说说吧,他是很有本事的人,说不定能给你拿个主意。”
“好好好。”杨大叔连连点头,抹了抹老泪道,“大概三年前的一个晚上,我闺女秀玉突然打了个电话回来,说是要结婚了。”
“我和我老伴都吃惊不小,当时我闺女还在读书,大学都没毕业,怎么突然间就要结婚了?而且之前也从没听她透过半点风声。”
“我在电话里就劝我闺女,说婚姻大事要慎重,千万别操之过急,再怎么样也得把人带回家看看才行。”
“不过秀玉说,男方的家庭和人品都很好,而且是在梅城的曹家做事,等过几天把我们接过去看看。”
“我找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曹家大名鼎鼎,不仅有钱有势,而且还是梅城首善,我俩就在想,我们那女婿既然能在曹家做事,而且还很受器重,那肯定是差不了的。”
“等几天后,刘家派了人过来,把我和老伴接了过去,这一看,我们这女婿虽然年纪稍微大点,但品性还有家庭条件,都是一等一的,再加上秀玉乐意,我们老两口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接下来很快就办了婚礼,婚礼很仓促,就在家里请了三桌人,我和老伴当时就有点犯嘀咕,别说是刘家这样的家庭,就算是我们农村里面,也不至于这样啊。”
“唉,不过那会儿我们也没有太多想,等婚礼结束后,也就返回了老家。”
“这之后我们和秀玉也经常通电话,听说她婆婆对她跟女儿一样,女婿也体贴,我们也就放心了。”
“不过慢慢的,两边的电话就少了,我打秀玉的手机,经常都是打不通,有时候难得接通了,也是草草说了几句,就说有事挂了。”
“我就觉得很奇怪,问秀玉是不是有什么事,但一直也问不出什么,我就跟我闺女说,你都嫁过去那么久了,什么时候跟女婿一起回来看看。”
“秀玉还是说忙,走不开,说等有空了一起过来,我跟老伴商量了一下,既然闺女没空,那就我去看看他们。”
“结果这一去,只见着了我女婿,说是秀玉正好有事出远门了,我只好给秀玉打电话,秀玉倒是接了,说的话也跟女婿说的一样,在外办事情,暂时回不来。”
“我在刘家等了几天,一直没见秀玉回来,实在是等不住,就只好回去了。”
“后来我就拜托老张,到梅城的时候就去刘家看看秀玉。”
“是,这几年我去过刘家差不多也有几十趟,见到秀玉的次数不多,加起来大概五六回吧,每次也说不上几句话,秀玉就说有事,得先去忙了,我只好把杨老哥他们捎的东西放下就告辞了。”张师傅点头道。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道,“秀玉这孩子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很好的一个孩子,但自从嫁人之后,总感觉……感觉有些生分了。”
我问张师傅,还有没有其他什么感觉异常的。
张师傅想了半天,摇了摇头说没有。
“老张说得没错,不单单是你这样想,我和我老伴也有这种感觉,总觉得秀玉自从嫁进刘家后,就不一样了,跟我们说话的时候,也很是冷淡。”杨大叔忧心忡忡地道。
“我老伴说,可能是玉秀嫁进了大户人家,说话做事就得讲规矩,不好跟以前一样,可我总觉得事情有点奇怪,玉秀是我的闺女,这孩子是什么样的品性我最清楚。”
“所以我经常叫老张顺道去看看秀玉,就是怕这孩子出什么事。”
“自从秀玉的弟弟出事以后,我老伴的身体就一直不好,再加上想念女儿,在半个月前突然间就病倒了,一病不起。”
“秀玉还有个弟弟么?”我问。
张师傅叹了口气,给我解释道,“杨老哥家里本来有两个孩子,可惜小儿子走丢了,这都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
我点了下头,没有继续问下去。
这对于任何家庭来说,都是一道永远无法痊愈的伤疤。
“我老伴病得迷迷糊糊,什么都吃不下,就惦记着秀玉,想着见闺女一面,我赶紧就给秀玉去了个电话,想着这回闺女总该要回来了吧?”杨大叔说到这里,红着眼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结果你们知道秀玉说什么,她让我们去医院,医药费什么的,她都给我们打过来,但是她现在太忙了,实在回不来。”
“我当时气往上冲,实在没忍住,就把她给骂了一顿!”
“秀玉可能也是气着了,就挂了电话,之后我再打过去,她就再也不接了。”
“我实在没办法,就亲自跑来梅城,想着去刘家找秀玉道歉,再让她陪我回去看看她妈。”
“可我连着去了刘家好几趟,都没见到秀玉,一问就是出去办事了,我找女婿,女婿也不在。”
“我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就跑到曹家大宅这边来,想着把女婿给堵住问个明白。”
那恐怖的画面,不仅把周响给吓得瘫倒在地,那孙道长边上的刘z浩,更是吓得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声音,扭头就没命地向前跑。
杨天宝把孙道长的脖子扭成了麻花,直到尸体咕咚一声栽在地上,这才噌的一声蹿起来,向着刘z浩逃走的方向直扑而去。
刘z浩这两条跑得再快,又怎么快得过杨天宝,转瞬就被追上。
“不要!”刘z浩惊恐地惨叫一声。
就在杨天宝的手即将插z进刘z浩胸口的时候,被我在头顶拍了一下。
那杨天宝顿时定在了原地。
刘z浩劫后余生,双腿一软,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没等他缓过劲,我上前一步,踩在刘z浩的手掌上,只听咔嚓一声响,又是一阵惨叫。
“兄……兄弟,你干什么?”刘z浩捂着手掌哆嗦着问,一边吃力地从地上爬起。
“你说呢?”我冲着他笑了笑。
刘z浩没有作声,拔腿就往外跑,只是没跑出几步,就被我抓住脖子,拎回来扔到了杨秀玉面前。
“啊!”看到杨秀玉凄惨无比的死状,刘z浩尖叫一声就往外爬。
被我一脚踹了回去。
“曹家让你在这里看门,你就这么跑了怎么行?”
刘z浩浑身抖成了筛子,脸色煞白,“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还想要钱,你要多少,我给你!”
“那你打算赔杨大叔多少钱?”我问。
“行,你说多少就多少,你报个数,多少我都赔给他!”刘z浩急忙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不会还想着能活命吧?”我吃惊地看着他。
“你……”刘z浩惊恐地叫道,“什么事情都好商量的,秀玉的事,我也是没办法,事情都这样了,我可以赔的……”
“要不这样,你先用这玩意把自己眼睛扎个窟窿玩?”我当啷一声把那根镇尸钉抛在他面前。
刘z浩见了,顿时连滚带爬地往后面退去,“杨天宝……杨天宝不关我的事啊,我都是被逼的!”
“是被逼的啊?那我现在也来逼一下?”我笑着问。
刘z浩咬牙盯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实话跟你说,我做的这些都是曹家让我做的,你是想跟曹家过不去?”
“曹家又能怎么样?也就只有你这种看门狗把他当成一回事!”我不以为然地讥讽道。
刘z浩怒道,“你根本不懂曹家的可怕,曹家……”
“曹家什么?”我淡淡地问。
刘z浩迟疑了片刻,狞声道,“你别以为你是个风水师,就能任意妄为了,一旦得罪了曹家,风水师又怎么样,还不是尸骨无存!”
“吹,接着吹。”我嗤笑道。
刘z浩嘿了一声,“蒋大川这个名字你应该听过吧,据说在风水界名气相当大。”
“临汾的蒋大师?”我心头一动。
我之所以对“蒋大川”这个名字有印象,那是因为这位蒋大师是我爷爷曾经提起过的,而且听我爷爷的口气,这位蒋大师跟我爷爷应该是有些交情的。
“不错,就是临汾那位。”刘z浩冷声道,“你知道这位蒋大师如今在哪里么?”
我看着刘z浩阴沉的脸,突地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哪里?”
“被人大卸八块,按照八卦方位,镇在了青龙山某处!”刘z浩呵呵笑道。
我瞳孔微微一缩,“是曹家?”
“我可没这个本事。”刘z浩道,他虽然没有直接承认,却是默认了。
“因为什么?”我沉住气问。
刘z浩脸上露出一丝狠毒之色,无声笑道,“还能因为什么,怪只怪这姓蒋的多管闲事,明明跟他没什么关系,非要惹火上身!所以啊兄弟,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
“是!”铁头说着就把脸一沉。
那刘@浩人还没到,就先露出了笑容,远远地叫道,“林老板,刚才多有得罪,我先跟您赔个礼,道个歉。”
我没搭理。
铁头咳嗽一声,把那刘@浩给拦了下来,冷着脸道,“你又来干什么?”
“那个……我想请林老板救救那十几位兄弟。”刘@浩说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些兄弟要是没了,他们家里人知道了,还不知道得多伤心难过。”
“难过那肯定是难过,不过先得把你们刘家给砸了!”铁头道。
我见那刘@浩脸色一僵,只是这人很善于隐藏,很快就露出了笑脸,呵呵笑道,“这位兄弟说笑了,不过还请林老板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一救这些兄弟,我刘@浩替他们求您了!”
说着,还深深鞠了一躬。
“要救人是吧?拿来!”铁头把手往刘@浩面前一摊。
“什么?”刘@浩愣了一下。
“钱啊,四十万!”铁头大声道,“听清楚了,是每个人四十万!”
“这……”刘@浩怔住。
“怎么,他娘的你还想白嫖啊?”铁头瞪着他问。
“那……那肯定不是。”刘@浩皱眉想了想,为难地道,“给报酬也是应该的,只不过这实在太多了。”
“多啊,那你爱找谁找谁去!”铁头嚷嚷道。
刘@浩咬了咬牙,“这钱我可以出,只是这价钱,还是得商量一下。”
经过二人一番切磋,最后给谈到了二十万。
我心中暗笑,这铁头的小花样还不少。
“救人可以,先把钱打过来再说!”铁头道。
“先打三成预付款!”刘@浩黑着脸道。
铁头冲我看了一眼,见我没反对,就点头道,“那也行,快去快去。”
刘@浩只好掉头离开,回去筹钱。
“你不是说这池子不对劲么,等会儿你大叫一声。”我低声对铁头道。
“好!”铁头表示明白了。
“别浮夸,真实一点。”
“得嘞!”
铁头酝酿了一下,吃惊地指着荷花池大叫一声,“这……这怎么回事?”
眼睛瞪得老大,表情到位,那叫个声情并茂。
他这一叫,就成功地把那卫东亭等人给吸引了过来。
“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卫东亭冷冷地瞥了我们一眼,回头看向荷花池。
看了几眼,就是脸色一变,蹲下来直勾勾地盯着池面。
那刘@浩本来是要回去筹钱的,见状又跑了回来,急声问道,“怎么回事?”
其他人也纷纷围了过来。
我看着人群,见那个周响佝偻着身子站在那里,神情麻木,哪怕是众人纷纷围到荷花池旁,也只是让他眼皮动了动。
似乎对周遭的一切,都浑不在意,跟个行尸走肉似的。
“来两个人,下去看看!”只听卫东亭大声喝道。
刘@浩立即指派了两个人,脱掉上衣,光着膀子跳进了池子里。
只听到噗通一声响,但怪异的是,这那么大两个人跳下去,池面竟然没有溅起什么水花。
这黑幽幽的池水,就如同漆黑的浓墨,转瞬间就把那两人给吞没了。
之后池面就恢复了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怎么回事?”
“人呢,人去哪了?”
围观众人一阵惊疑不定。
又有人朝着荷花池中大喊,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照理说,这荷花池的水不可能很深,但现在这两个人下去之后,居然被吞得连个影都没了,这顿时引起了众人的恐慌。
“快,拿竹竿来!”刘@浩叫道。
很快就有两个人找了两根很长的竹竿,往荷花池里捅去。
这荷花池能有多大,但奇怪的是,两个人戳了半天,却是什么也没戳到,那下去的两个人,更是像人间蒸发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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