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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装了,废柴嫡女要杀光敌人当女帝》是由作者“小鹿儿吖”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她是个人人喊打的妖女,长期在修真界为非作歹。但就在刚刚,她好似窥破了天机,简单点说就是她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她看见自己和一个快男一夜风流后死皮赖脸要嫁他,最后被虐身又虐心,受过重重苦难后变成废人,被对方钉死在了棺材里……她想自己才不会那么脑残,可下一秒,她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声音:【恭喜你,成为天道选中的天命之女!】天道竟然让她按照梦境里面做那些脑残事儿,还说不做就降下天罚!她奶奶的,太憋屈了,但没办法。只能披上马甲,徐徐图之了。...
主角:叶凌霄姜盈 更新:2024-01-08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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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凌霄姜盈的现代都市小说《不装了,废柴嫡女要杀光敌人当女帝》,由网络作家“小鹿儿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装了,废柴嫡女要杀光敌人当女帝》是由作者“小鹿儿吖”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她是个人人喊打的妖女,长期在修真界为非作歹。但就在刚刚,她好似窥破了天机,简单点说就是她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她看见自己和一个快男一夜风流后死皮赖脸要嫁他,最后被虐身又虐心,受过重重苦难后变成废人,被对方钉死在了棺材里……她想自己才不会那么脑残,可下一秒,她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声音:【恭喜你,成为天道选中的天命之女!】天道竟然让她按照梦境里面做那些脑残事儿,还说不做就降下天罚!她奶奶的,太憋屈了,但没办法。只能披上马甲,徐徐图之了。...
打扮虽然素雅,但身穿鲛绡法衣,头戴上品法簪,一看就知道是大世家千娇百宠的千金小姐。
正是秦采薇夫妇的心头肉,也是整个青州姜氏的掌中宝——姜清渺。
就在姜盈打量姜清渺的时候,秦采薇已经快步走上前,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壶放回原位怒喝:“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这酒也是你能碰的?”
姜清渺也亦步亦趋跟过来。
早在看到姜盈在场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脸色惨白嘴唇抖动。
随着两人距离的拉近,更是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眼里蓄满泪水躲在秦采薇身后瑟瑟发抖。
“姜盈,你要是再敢欺负渺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秦采薇察觉到她的恐惧,急忙一脸警惕将人护到身后。
这个场景姜盈可太熟了。
十年前她找回身份的那半年,这种事三天两头就会发生。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只要姜清渺模棱两可挑拨几句,所有人都会跳出来维护。
稍微辩解两句,还会被扣上恶毒的帽子。
可是,如今的姜朝颜,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一无所有的姜盈了。
她似笑非笑勾起红唇,满脸真诚看姜清渺一眼:“我现在一般不欺负人,招惹到我头上,都是直接杀了挫骨扬灰。”
姜清渺吓得浑身一哆嗦,右手手指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
她知道姜盈这贱种说得出做得到。
当年她还是普通人时,就敢下药砍掉她的手指。
“滚,姜盈,你给我滚。”
秦采薇爱女心切,目光像是要吃人。
姜盈也懒得多说,重新拎起两壶酒打算离开。
秦采薇眼皮跳了跳:“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这酒你不配喝。”
“说什么浑话呢?这世上还有我姜盈不配喝的酒?”
姜盈天生反骨,听了这话冷笑一声,直接打开一壶酒咕噜咕噜喝个精光。
完事后从储物镯里掏出一颗碗口那么大的夜明珠,财大气粗拍到秦采薇面前:“别说老子占你便宜,这颗珠子换十家酒坊都绰绰有余了。”
“你……”秦采薇铁青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盈盈你……”姜云庭也欲言又止,想维护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姜清渺眼底闪过一抹幸灾乐祸,从秦采薇身后探出一颗脑袋假惺惺道:“姐姐,这些可都是贡品,你闯大祸了你知道吗?”
姜盈得寸进尺又往储物镯中揣了两壶酒,一脸嚣张跋扈:“我姜盈不可能会闯祸,这酒我今天还就喝定了。谁敢有意见,我奉陪到底。”
姜清渺缩缩脖子,愁容满面道:“阿娘和哥哥不是舍不得你喝这么两壶酒,主要是……这些酒是我们青州第一酒坊窖藏五百年的万年春,世上一共就这么一百瓶。你喝掉一瓶,就凑不成整数了。”
“凑不成就凑不成呗。”
“话虽没错,可这些酒是送到南境给苍澜王的贺礼啊。”
姜盈一愣:“什么?”
姜云庭揉揉太阳穴无奈道:“你不知道吗?南境三大妖王之首苍澜王前些日子修成九转金丹,朝颜宫给天下四域所有门派世家都发了请柬,定于三个月后举办庆功宴。这些东西,都是青州姜氏准备送给苍澜王的贺礼。”
姜盈:“……”
她修成九转金丹是事实,不过庆功宴又是怎么回事?
给天下四域所有门派世家都发请柬,阵仗还挺大,也确实符合她张扬跋扈的性子。
姜盈心中隐隐猜出是怎么回事,将揣起来的那两壶酒又放回去:“这样啊,那就送去吧。苍澜王好酒,这份礼物她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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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庭愁容满面:“可是现在少一瓶。”
“少一瓶就少一瓶呗,又不会少块肉。”
话刚出口就被秦采薇狠狠剜一眼:“你个没见识的东西懂什么?那苍澜王嚣张跋扈,喜怒无常。之前也有个小妖王向她敬献过美酒,因为不足百坛之数,她就杀了那妖王,强占对方的妖城。据说她觉得故意不足百,是诅咒她终身不得圆满。”
姜盈尴尬地摸摸鼻子:“我觉得吧……这应该不是酒的问题,应该是……权利斗争……反正这个情况有点复杂……苍澜王这个人吧,她只是跋扈又不是神经病,也没啥强迫症,不至于不至于。”
姜云庭奇道:“你在南境苍澜山脉待了那么多年,竟然没听说过关于苍澜王的传闻吗?”
姜盈低调道:“……苍澜山脉延绵几万里,我离朝颜宫比较远。”
“原来如此,但苍澜王此人确实……过于跋扈。六年前朝颜宫初立,雍州那位圣君过寿没请她,她竟然在寿宴当晚闯进天盛宫放了把火。还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放话,这天下四域以后谁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就让谁鸡犬不宁。”
姜云庭叹口气:“当时雍州叶氏派出数十位长老,也没在苍澜王面前占到便宜。从那以后,不止是我们东州的世家仙门,天下四域但凡谁家有点婚丧嫁娶的大事,都得往朝颜宫送帖子。”
姜盈干巴巴道:“倒也不必如此,其实那苍澜王也不太想收到那么多帖子。每次还得随礼,挺、挺伤钱的。”
姜清渺:“阿姐有所不知,苍澜王的嚣张跋扈可不止于此。她不知从哪听说锦州盛产的烟罗纱轻盈漂亮,就携十万妖兵围困锦州,要求锦州从每年出产的烟罗纱中,将最好的挑出来进献给她。”
姜盈:“……”
什么十万妖兵?她当初明明只带了一百大妖。
而且别说的她像强盗一样,明明是砸下重金预购最好的烟罗纱。
秦采薇:“何止啊,听说她喜欢吃梧州的糯米糕,就率众劫走一位代代祖传的老师傅全家,连蒸米糕的蒸笼都没放过。”
“药王宗那株冰魄草乃是宗门前辈偶然所得,她说要就要。可怜药王宗一向与世无争,被她抢走冰魄草不说,还搬空人家藏书阁。”
“哎,圣君倒也想过不能放任苍澜王如此目中无人,可近千年来,我东州的世家仙门各自为政,要合力讨伐南境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这一年一年下来,那姜朝颜可不就越来越作威作福,到了如今这般无人敢惹的境地。”
“谁敢惹她啊?那钟山万剑宗乃是天下第一剑宗,圣君见了尚且退避三舍。也不知何处得罪苍澜王,她便单枪匹马杀上钟山。打伤看门弟子,拆掉山门,破了护山大阵,还一剑削平剑冢半座山头。最后逼得闭关多年的剑圣出关,带领掌门及一众太上长老下跪道歉。事后各大宗门愤愤不平,偏万剑宗讳莫如深不敢吭声……”
母子俩估计是苦苍澜王久矣,随口就能罗列出一堆罪状。
姜盈越听嘴角抽搐的越厉害。
虽然有一部分是事实吧,不过这谣言也太离谱了。
再这么传下去,估计过两天就能传出她夜袭永夜宫,对那位修无情道的宁姓魔尊霸王硬上弓。
姜清渺趁机拱火,弱弱开口:“阿娘,大哥,这苍澜王如此喜怒无常,现在酒被阿姐喝掉一瓶该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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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日再看,不止金光消失殆尽彻底变成普通白色,似乎还缠绕上一缕缕黑气。
这也就意味着,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天道对叶凌霄的那点偏爱不止消失殆尽,甚至还开始排斥他。
以这么快的速度被天道厌弃,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姜川又是一阵恍惚才开口道:“少君,听姜盈言谈中似乎涉及飞仙水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这个当爹当城主的都不知,本少君又怎么会知道?”叶凌霄阴沉着脸拂袖而去,早就把求娶姜清渺的事抛到九霄云外。
“恭送少君。”众人忙起身相送。
待叶凌霄走远后,早就气得七窍生烟的秦采薇狠狠一巴掌拍在案桌上:“来人,给我把姜盈捆到祠堂,本夫人今日要行家法。”
姜云庭忙拦住她:“阿娘,盈盈是个弱女子又没有修为,她承受不住的。”
秦采薇一把推开他的手,怒气冲冲往外走:“你还敢袒护她,回到东州这段时间以来,姜盈她前前后后一共闯了多少祸?我念她在外漂泊多年一次又一次饶过她,谁知她竟然得寸进尺。要是再不给点教训,迟早祸及满门……”
姜盈并不知道自己马上大祸临头,带着宁长寂离开正厅后,立刻在脑海里呼唤:“天一,天一,叶凌霄已经跟我订婚,任务提前完成,接下来还要干嘛?”
在预知里,今天的事以她被鞭挞五十,血淋淋拖回秋霜阁告终,足足养了半个多月伤才有后面的事。
不过姜盈还是想摸清天一的意图,再决定接下来该怎么做。
谁知道连续呼唤了好多次,脑海里那个存在都像死了一样毫无反应。
姜盈立刻心中有数。
无论是飞仙水榭那晚,还是明月坊那夜,在连续说了很多废话又连续劈完两次天雷之后,天一都许久没出现,并且对她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
十有八九是神力耗尽,陷入了沉睡。
她终于放心松开宁长寂的手,急忙从储物镯里掏出一堆瓶瓶罐罐捧到他面前:“我这里有补气丹、大还丹、生肌丹、驻颜丹,还有苍雷符、传送符、隐身符、于普通人而言都是好东西,你要嫌不够,想要什么可以跟我说。”
宁长寂心中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眉头皱得死死的:“你什么意思?”
姜盈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这些是给你的报酬,你就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过。”
宁长寂慢慢握紧拳头,黑眸中浮现几分愠怒:“婚姻大事岂可儿戏?”
姜盈生怕他纠缠自己:“我也不想啊,但刚刚的情况很复杂,总之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你不喜欢这些东西,想要什么告诉我,我会给你足够的报酬。”
宁长寂不傻。
其实他之前就隐隐觉得,姜盈或许是在利用他逃避叶凌霄的求亲。
如今听她亲口说出来,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
可她问了,他便直截了当开口:“我想要与你成婚,天地为证,明媒正娶,与你做一世夫妻。”
宁长寂一字一顿,认真又坚定。
姜盈沉默半晌,缓缓抬头看他:“为什么?难道只是因为我轻薄了你?那不叫真正的肌肤之亲,你就算再君子也犯不着为此负责。”
宁长寂也沉默了,垂下眼睫不吭声。
姜盈逼上前一步:“你告诉我,究竟为什么?”
宁瑄一门心思要娶她这件事,她是有疑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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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认他是个君子,可就因为飞仙水榭那晚的轻薄,他就一门心思想娶,实在不符合常理。
之前不提,只是因为她压根没将这个事放在心上。
可事已至此,还是搞清楚为好。
“……”宁长寂依旧沉默。
他不想骗她,又不能直接说出实情。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突然听到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紧接着,不远处传来秦采薇愤怒的声音:“抓住这孽障,千万别让她跑了。”
姜盈心里正不痛快,听见这话火冒三丈。
正准备撸起袖子教他们做人,就见宁长寂已经挡到她身前:“别怕,我在。”
“……”
姜盈的火气一下子就被按住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她姜盈姜朝颜,乃堂堂南境三大妖王之首。
天下四域谁不知道她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灭人满门连蚯蚓都要竖着切开。
可就是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妖女,有一天竟然被人护在身后。
而那个护她的人,还是个没有任何修为的普通人。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秦采薇已经带着浩浩荡荡一群人走到跟前:“抓住这孽障,捆了。”
宁长寂抬起手将姜盈护到身后,清清冷冷吐出一句话:“我看谁敢?”
冷冽的气势让下人们忍不住缩缩脖子,秦采薇也愣了片刻。
但她随即冷笑:“你算什么东西?我们青州姜氏的家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宁长寂淡淡道:“我乃姜盈未婚夫君,亦是她未来的道侣。”
“别说这桩婚事莫名其妙,就算你真是她未婚的夫君那又如何?”
眼前的男人没有任何修为,首先排除仙门弟子的身份。
东境十六州大小世家中,也没有宁氏家族。
这个宁瑄确实气质不俗,可是说到底顶天是个富家子弟。
秦采薇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
宁长寂同样没拿正眼看她,漠然道:“那你可以试试。”
秦采薇出身高贵从来没受过这种气,瞬间怒目圆睁:“抓住他,打一顿丢出去。”
“住手。”姜云庭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打断了仆人们的跃跃欲试。
他急忙走上前抓住秦采薇的手:“阿娘你做什么,来者是客。更何况,这位公子是盈盈的客人。”
秦采薇更加愤怒:“我看是她姘头吧。”
姜盈猛然沉下脸:“你再说一遍?”
宁长寂是君子,她竟然敢用这种话侮辱他。
“难道不是吗?一边勾三搭四一边妄图攀附少君,你还要不要脸?”反正姜盈的操作秦采薇一直没看懂,但她知道绝对没好事。
“阿娘……”姜云庭使劲拽秦采薇一把,对宁瑄行礼:“我母亲性子急,若有得罪之处,我代他向宁公子赔罪。眼下我们姜家有些家务事要处理,待此事过后,再与宁公子详谈你与盈盈的事。”
宁长寂端正还礼,依旧挡在姜盈面前:“我乃姜姑娘未婚夫君,亦是她未来道侣。姜夫人若想当着我的面欺辱于她,只怕是要失望了。”
“你……”
秦采薇气得说不出话来。
姜盈知道她暴脾气生怕宁长寂受到伤害,扯扯他的衣服道:“你先走,这是我姜家的家务事。”
宁长寂蹙眉道:“他们欺负你。”
星棘之前调查过姜盈的过去。
秦采薇不喜欢她,姜云庭也不喜欢她,姜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不喜欢她。
他们甚至为了姜清渺将她赶出家门,她才会流落南境挖矿十年。
姜盈并不放在心上,无所谓耸肩:“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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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气息在床帐内交缠,暧昧又旖旎。
姜盈越发口干舌燥,她极力告诉自己:“姜盈,你堂堂一代妖女,将来是要开后宫的女人,稳住、你能赢的。”
可心脏依旧怦怦直跳,手指也不由自主握成拳。
当男人手指轻轻挑开她的衣带时,她更是陡然一惊:“你……你干嘛?”
宁长寂撑着身子俯在她上方,黑眸一瞬也不瞬盯着她:“双修。”
哦,双修是要脱衣服。
可是她堂堂一代妖女,怎么能让男人脱她的衣服?
实在太没面子了。
于是她秀眉微挑,霸道的命令:“谁跟你说双修一定要脱衣服的?我不脱,你也不准脱。”
宁长寂默默看一眼自己身上被扯乱的衣襟:“是你先扯我衣服的。”
姜盈再次挑眉,霸道地搂住他的腰使劲往自己身上一贴:“难不成不脱衣服你不会办事啊?我说不脱就不脱,快点干正事,别磨磨唧唧的。”
宁长寂居高临下盯着她看了半晌,握在她腰间的手突然用力一扯——
刺啦一声,姜盈身上的衣服四分五裂,鲜红的薄纱如花瓣般片片飘落。
“卧槽,你干嘛……”她整个人都惊呆了,下意识遮住只剩轻薄小衣的胸口。
“我没有脱。”宁长寂一本正经的说。
姜盈目瞪狗呆:“可是……你特么的直接撕碎了。”
宁长寂依旧一派清逸出尘,正人君子:“姑娘并未说过不能撕碎。”
_(´ཀ`」 ∠)_
姜盈尚未从吐血中回过神来,就看到宁长寂缓缓解开自己的腰封,再慢慢拉开衣襟褪去外衫。
“啊……”她忍不住大叫一声:“我说了不准脱。”
雪白的外衫落地,宁长寂的手指依旧挑开内衫:“我并未答应姑娘。”
姜盈震惊了。
这特么的也行?
都说东州人迂腐刻板,尤其是读书人个个死心眼,眼前这位明显玩的很溜啊。
不过事已至此,姜盈干脆将计就计勾住他的后颈,将他整个人都勾得重重压在自己身上。
雪白的双腿如灵蛇一般缠上他的腰,贴在他耳边轻轻诱惑:“双修干嘛一定要脱衣服呢?看来你是真的没经验,别担心,来我教你。”
宁长寂呼吸一窒。
姜盈很满意他的反应,轻笑着捧起他的脸:“来,亲我的脖子。”
宁长寂漆黑的瞳孔依旧暮色沉沉看不到任何情绪,人却像是受了蛊惑般,轻轻吻上她雪白的脖颈。
“呃……”
姜盈发出一声轻哼。
宁长寂顿了顿,动作渐渐加重,用生涩的唇齿,在她皮肤上留下点点梅花。
姜盈听着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也越来越粗鲁,眼看有失控的迹象,突然一把将人推开。
宁长寂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已经撤下幔帐裹住自己的身子。
再从储物镯里掏出一只檀木盒递到他面前:“南海特产的明珠,这一盒足足有百颗,价值最少万金,赏你了。”
整个过程流畅丝滑到令人发指,也不留一丝余地。
宁长寂整个人都傻了:“????”
姜盈不由分说将檀木盒塞进他手里,懒洋洋往床榻上一倚:“好了,从哪来回哪去吧。以后再有需要,我会再去找你的。”
宁长寂整个人依旧是僵硬的,表情更加僵硬:“姑娘这是何意?”
姜盈打着哈欠倚在床头,一副吃饱喝够的餍足模样:“你跟我双修,我付你报酬。双方自愿、公平交易,有什么问题吗?”
看到宁瑄的第一眼,她的格局就打开了。
反正她没见过叶凌霄,认错人情有可原。
当然,姜盈也从来没打算真的跟他发生点什么。她一个单纯懵懂的小姑娘,误认为亲亲抱抱就是双修也很正常。
她也怕叶凌霄真的爆体而亡,已经用银针封住他的经脉,又打折他命根子。
如此一来,她既解了叶凌霄的毒,也算完双修。
丝毫没有违抗天命之处,大不了继续用天雷惩罚她办事不利,却绝对不能抹杀她。
至于工具人宁瑄嘛……
她强抢美男从来不在乎对方的想法,给够报酬已经是一个妖女最大的良心。
宁长寂握住紫檀木盒的手指渐渐收紧,胸口也终于有那么一丝起伏:“姜盈姑娘,你究竟意欲何为?”
姜盈斜睨他一眼,像个莫得感情的渣女:“不是跟你说了吗?看你长得帅见色起意找你双修……啊不对……是看你身中情毒,以身相许帮你解毒。事后钱货两清,各不相欠。”
宁长寂:“……”
所以,她根本就不是想攀附雍州,就是单纯的见色起意而已。
而且是随便玩玩,不想负责的那种。
这一瞬间,宁长寂恍惚觉得自己头上顶了一片大草原。
哗啦一声——
紫檀木盒竟被他硬生生捏碎,一颗价值百金的南海明珠噼里啪啦落在地上。
姜盈楞了一下:“怎么?嫌少?”
宁长寂冷冷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姜盈也沉默了一会儿:“难不成你不想要明珠?想要什么天材地宝?”
无论她怎么看,眼前男子都是个没有任何修为的普通人,所以才用凡尘俗物打发。
但看他能徒手捏碎木盒,还能徒手撕碎她的衣衫,看起来又不大像。
当世能在她面前隐藏修为的人就那么几个,难不成……他碰巧是其中一个?
正琢磨着,就听宁长寂冷冷清清道:“在你心里,男女之情就这么随便?”
男、男、男、女之情?
宁瑄什么意思?
难不成……
竟然想跟她来段走心的风花雪月?
姜盈吓得猛然抱住自己:“你……你不会想我对你负责吧?”
宁长寂慢慢俯下身,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是我对你负责。”
“哈?”
宁长寂慢条斯理拉好衣襟,系上腰封,又把玉佩压回原位,又恢复成之前那位谦谦君子。
他肃然一礼:“我既与姑娘有过肌肤相亲,自然要对姑娘负责。我这就回去准备,不日便迎娶姑娘过门。”
姜盈瞬间慌的一逼:“不是,我……我……我还没打算成亲……”
宁长寂又是一礼,甩袖转身离去:“请姑娘做好准备,我一月之内上门提亲。”
姜盈看着他决然的背影,目瞪狗呆。
东州男人都这么冰清玉洁的吗?
她好像……玩大了。
宁长寂出了城主府,扬手在空中一挥,身前便出现一片光晕。
光晕之内似有水波荡漾,隐约可见一座巍峨宫殿。
他迈开腿负手走进去,一步千山,一步万水。瞬间撕裂空间,跨过山海,直接出现在殿前。
而宁长寂身上的衣衫,也从飘飘若仙的雪白,变成浓墨重彩的玄色。
层层叠叠的衣服没有多余装饰,如一汪黑水流淌在地上。
夜风徐徐,他披散的黑发纹丝不动。
像他的人一样,内敛沉默又威压深重。
周围的守卫们甚至不敢直视他,握住手里的长刀齐齐下跪:“恭迎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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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北疆魔域,夜天城,永夜宫。
是东州仙门恨之入骨,却又忌惮入骨的地方。
宁长寂置若罔闻,沉默的走进殿内。
他手下的头号魔将星棘得到消息,捧着一张大红烫金的请柬颤巍巍跟进去:“启禀尊上,南境苍澜王姜朝颜修成九转金丹。朝颜宫广发请柬,定于三月后举办庆功宴。”
宁长寂深沉的眼底终于有一丝波动,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接过请柬翻开,扫了几眼后又合上放回去,嘴里淡淡吩咐:“给苍澜王备份厚礼送过去。”
如今修真界修行,引气入体之后筑基,待筑基稳定便可结出金丹成为一名真正的修士。
金丹每经过一次淬炼,丹府扩大数倍,灵脉也会随之扩宽。
传说若能经十次淬炼修成十转金丹,便可踏碎虚空飞升上界。
不过传说终究是传说,目前修真界修为最高的修士不过九转金丹境。
而有九转金丹境修为者,世间一共不超过十人。
如今,又多一人。
星棘瞬间瞪大眼睛:“厚礼?”
宁长寂破天荒多解释一句:“不出十年,苍澜王必定一统南境成为妖族之主,不必与她交恶。”
星棘痛心疾首:“那苍澜王喜好奢华,这些年来,奇珍异宝流水似的搬进朝颜宫。要想送份拿得出手的厚礼,肯定得花很多钱。”
宁长寂冰冷的视线凉凉扫他一眼。
星棘赶紧陪笑:“等闲奇珍异宝肯定入不了苍澜王的眼,听闻她喜好美色,要不给她送几位美人吧?便宜划算还能当细作用。送三十位吧?花不了多少钱阵仗还够大,绝对不会堕了尊上您威名。”
宁长寂没有吭声,算是默认。
星棘喜滋滋打算立刻去办,却听身后的玄衣魔尊淡声道:“一个月内,本尊要去东州提亲,你准备一下。”
“啊???”星棘以为自己听错了。
“本尊已找到天命之女,不日将与她结契。”
星棘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随即大喜:“恭喜尊上得偿所愿,敢问夫人姓甚名谁,何方人士?属下这就去准备。”
他咬咬后槽牙:“一定按照东州的规矩三书六礼,十里红妆,绝对不克扣一丝一毫。”
宁长寂默了默:“她叫姜盈,疑似青州姜氏之女。”
星棘半晌等不到下文,只好主动询问:“然后呢。”
宁长寂:“不知。”
“……没关系,没问题,尊上您稍等,属下现在就去查。青州姜氏姜盈是吧?我一定可以的。”
星棘满脸无语告退后,寝殿内只剩下宁长寂一人。
他看看双手,又低头看看身上,眼睛里难得有一丝波澜。
近些年来,他的运势越来越衰弱。打开天目后他甚至已经不能看清自己的模样,低头只能看到一团浓稠的黑雾。
这些黑雾有个准确的称呼,霉运。
可刚刚跟姜盈‘双修’一场后,除了手腕被染白,身上也出现星星点点的白光。
像夜幕里的星辰,虽然微小,却给人无限希望。
一百多年了,无数个黑暗的日夜,他终于等到自己的天命之女。
无论姜盈怎么想,这个婚契他结定了。
南境苍澜王喜好强抢美男,他也不是不可以强抢良女。
东境,青州城主府。
姜盈没骨头似的倚靠在床榻上思考人生。
宁瑄究竟什么情况?
能在她面前隐藏修为的人,整个修真界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
天衍宗的北斗仙尊?那老东西都一千多岁了,脸上的褶皱能夹死蚊子。
佛宗的佛子倒是年轻有为,长相俊美,不过他是个不近女色的秃驴。
除此之外,就只有北疆魔域的宁长寂……
虽然他俩都姓宁,但姜盈立刻否决掉这个选项。
宁长寂是修无情道的,而且那方面有问题。
再说了,那可是整个修真界最大的魔头,跟谦谦君子四个字边都沾不上。
认真筛选了一圈,姜盈觉得自己多心了。
凡尘俗世也有习武之人,而且,尚在锻体阶段还没有引气入体自然也没什么修为可言,宁瑄大概是这两种情况之一吧。
反正要不是叶凌霄这个狗东西,她堂堂一代妖女需要如此小心谨慎吗?
姜盈拳头又硬了,正准备将人从床底下拎出来再揍一顿,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还有人威胁道:“姜城主,我家少君是圣君嫡子,身份尊贵。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圣君和圣后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对方歉意:“是青州招待不周,我这就让医修为少君诊治……”
两人说话间,房间的门已经被推开,一行人乌泱泱挤进来。
走在前面的青年男人像是排练过般第一眼就发现床上的姜盈,愤怒的指着她怒吼:“你是什么人?为何赤身裸体在我家少君床上?”
姜盈:“……”
哦豁,又是跟梦境中一模一样的人,一模一样的话,连标点符号都没差的。
“姜城主,这是怎么回事?”领头那人根本不给姜盈任何辩解的机会,厉声质问身边的中年男人。
根据梦境所示,这人似乎是叶凌霄的贴身护卫,好像叫什么武广海。
中年男人被问得脸色铁青,狠狠剜姜盈一眼:“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我姜家?”
武广海冷笑:“难道还不明显吗?有人先给我们少君下情毒,趁我请医修的空档趁虚而入生米煮成熟饭。你们青州姜氏的姑娘就那么下贱?竟然用这种手段攀附少君?姜城主,你是不是该给个交代?”
被点名的青州城主姜川也火了,冷冷道:“武护卫慎言,事情尚未有定论,我青州姜氏的清誉还轮不到你来污蔑。”
“那你说,她是谁?是不是你们青州姜氏的人?”武广海把矛头对准姜盈。
姜川仔细看了半天不认识,转头看向旁边的长子姜云庭。
姜云庭也摇摇头,表示不认识床上的女子。
姜盈冷眼看着他们的小动作,心里只想笑。
这几人还真有意思。
武广海不问青红皂白,一口咬定她下药爬床攀附叶凌霄。
堂堂一个六转金丹境修士,跟市井长舌妇般乱泼脏水。
而她嫡亲的亲生父亲,一母同胞的亲大哥,压根不认识她这个人。
眼看姜家父子眉来眼去半天也没得出个结论,武广海上前一步,六转金丹境的威压直逼姜盈:“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对我家少君图谋不轨?”
姜盈依旧软绵绵躺在床榻上。
她挑唇一笑,漫不经心的态度近乎漠视:“老子是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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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盈大摇大摆躺上去靠在床头,又从储物镯中摸出一根糖葫芦叼在嘴里,才大发慈悲道:“宁怀雪我告诉你,这世间没有哪个男人能配得上我。想与我成亲,那是做梦。不过我看你挺顺眼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男宠。谁敢有意见,我就打到他没意见为止。”
“……”
宁长寂没有说话,只是眉头紧皱,死死盯着萦绕在自己周身的黑雾。
之前的两次唇齿纠缠,他都汲取到大量气运。
尤其是在明月坊那次,浓稠的黑雾直接被洗成白色。
可这次的纠缠明明比之前两次都深,汲取到的气运为何那么少?
“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姜盈许久得不到回应,没好气踹他一脚。
“姜姑娘,我宁氏家训有云,不得无媒苟合。姜姑娘既与我有肌肤之亲,理当明媒正娶。”宁长寂缓缓回过神,思绪却依旧是飘忽的。
“明媒正娶首先得双方自愿,反正我不愿意。”
“我与姑娘已做出于理不合之事,我自当迎娶姑娘。”
“……”
这人怎么就油盐不进呢?
姜盈被气得牙痒痒,一脚将宁长寂踹下床的同时,甩出几张符篆封住门窗:“谁特么要跟你明媒正娶?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男宠。今晚就老老实实在这待着,明天一早我自会安置你。”
宁长寂:“……”
姜盈懒洋洋打着哈欠扔掉手里的糖葫芦棍子,像条蛇似的扭着腰滑进被子里:“你要愿意就上来睡,不愿意就在那呆着,反正你走不出这间屋子。”
宁长寂又给干沉默了。
他明明是强娶的,怎么到最后是他被强行留下来当男宠????
他好歹堂堂七尺男儿,当男宠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宁长寂在心里叹口气默默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想再次把姜盈扛走。
既然说不通,那就直接抢回去吧。
放在永夜宫关个百八十年,她总有想明白的那天。
“你想干嘛?”就在他即将碰到姜盈的那一瞬间,她抢先一步抓住他的手腕。
“抢回去,关到你愿意嫁我为止。不愿意也没关系,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哪怕变成白骨,也只能埋进宁氏祖坟。”
姜盈这次是真被气到了,忍不住满头黑线:“宁怀雪,你能不能不要逼我讨厌你?”
她确实喜欢他清正的君子之风,喜欢他精纯的精气。
可凡事过犹不及。
如此一厢情愿纠缠不休,真的让姜盈有点心烦,对他的好感度也直线下降。
“随便你。”
宁长寂已经放弃沟通,正准备再次动手,却突然看见一缕缕黑气顺着姜盈的手缠到他身上。
“你……”宁长寂愕然,瞪大眼睛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宁瑄,男女之事本来就你情我愿,你这样纠缠有意思吗?我承认是我先招惹的你?不过我没给报酬吗?你自己不收怪我喽?”
姜盈满脸怒容很生气,话音刚落,宁长寂就看见自己汲取到的黑气越来越多。
他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试探着开口:“如果我说哪怕我死都要娶你,你待如何?”
哟呵,还敢用死来威胁她?
他以为他是姜清渺吗?
姜盈瞬间暴怒:“那你就赶紧去死。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也学姜清渺那套要死要活的玩意儿。宁瑄,我真是看错你了。”
随着她厌恶的声音,宁长寂看到无数黑气从四面八方涌来,最后全部汇聚没入他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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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好不容易被洗白的地方,重新萦绕满黑气。
宁长寂:“……”
他好像突然知道原本气运强盛的叶凌霄,为何会在短短半个月之内印堂发黑。
原来所谓的气运之女,果然是天道宠儿。
若获得她的好感,与她接触自然能汲取到她身上的气运。也会被万物所喜爱,运气逐渐好转。
若被她厌恶,除了只能从她身上吸取到浊气之外,还会被这世间的一切排斥厌恶,气运值也会越来越低……
“老子就算要找男宠,也得找个像男人的,动不动寻死觅活的玩意儿就别来恶心我了。拿了东西赶紧滚,我以后不想再看见你。”
宁长寂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怀里突然被扔了一盒夜明珠。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无数的黑气再次铺天盖地汇聚而来。
气运之女的厌恶……恐怖如斯。
再这样下去,只怕不出一年,他就要因气运值过低而意外灰飞烟灭了。
宁长寂深深吸口,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甚至都不敢把夜明珠还回去,生怕又惹她不高兴。
姜盈冷冷的斜睨他一眼:“那你是几个意思?”
“我宁氏子弟素来读圣贤书,奉行君子道。家训有云,不得拈花惹草,不得始乱终弃,与女子有肌肤之亲自要负责的。若有违背,只怕列祖列宗也容不得我。”
“你怎么这么死心眼?你家列祖列宗还能从地底下爬回来行家法不成?更何况,我俩顶多算亲密接触。”姜盈的脸色总算有几分好转。
“我宁瑄若真心想与谁结为道侣共度余生,定要明媒正娶,昭告天下。”
这是宁长寂的真心话。
他一心要迎娶姜盈,固然是因为天道曾经说过,能洗去他身上霉运,助他重塑命格的那个女子,就是他的天命之女。
可洗去他的霉运需要亲密接触,他身为男子,占了对方便宜自然应该负责到底,还应该肩负起丈夫的责任好好待她。
宁长寂说的缓慢而坚定,姜盈的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
她一瞬间的慌乱:“可我不想跟你结为道侣,只想跟你快活快活。”
宁长寂沉默半晌,最终无奈叹口气:“抱歉,是我强人所难了。”
“嗯?”
“可是姜姑娘,我宁瑄绝无害你之心。也是真的想对你负责,想好好照顾你。”
姜盈微微睁眼。
所以宁瑄一直对她那么好,就是因为这个吗?
从小到大,好像还没有人跟她说过这种话,甚至没有人觉得她需要照顾。
姜盈说不上来这是种什么感觉。
就是……就是……心里暖暖的,胸口有点发烫。
不过她也不至于因此头脑发热,依旧很冷静的开口:“我不需要与谁结为道侣,也不需要谁照顾我。你若是有意那便给我做男宠,我不会亏待你。若是无意,我可以破例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
宁长寂又是一阵沉默,最终无奈道:“姜姑娘,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只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我们的婚事。”
“不考虑,要么给我做男宠,要么离我远点。”
“……”
宁长寂本来是想拒绝的,可抬头看了一眼飘在空中蠢蠢欲动的黑气,最终还是妥协了:“既然如此,我愿意留在你身边照顾你,只是真的不需要你给我任何东西。”
留在她身边并获取她的好感重塑命格,才是最要紧的。
至于负责这件事,他已经尽力,姜盈自己不愿意他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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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长期怯懦卑微无法承载那庞大的气运,就会出现此消彼长的状态。
随着两人之间的天平倾斜越来越厉害,她本人身上的气运自然也越来越弱,对方则越来越强。
所以当选定姜盈作为掠夺气运的人选时,叶凌霄就已经决定不择手段驯化她。
因前几次让两人近距离接触时,叶凌霄都莫名其妙被反噬。
所以这一次,他们决定换种距离远的方式磋磨她。
姜盈并不知道他们用心险恶,但听完后依旧立刻危险眯起眼:“让我……去找叶凌霄琴箫合奏?可我根本不会弹琴。”
天一鄙视道:你怎么那么没用?姜清渺在音律上有那么高的造诣,你竟然连弹琴都不会。不会那就去学,这是天道的法旨。若敢违抗,降下天罚。
姜盈立刻炸了:“反正老子不会弹琴,有本事你劈死我。”
他娘的,剧情又回到正轨了。
在预知里,她被叶凌霄命人用鞭子抽得鲜血淋漓后,足足趴在床上养了半个多月。
伤还没好全,突然就对琴感兴趣。
她右手食指和拇指曾经被砍掉过,根本没办法长时间抚琴。
可即使如此,姜盈依旧忍着钻心的疼没日没夜练琴。
直到十个指头全部被磨的没一块好皮,又迫不及待在听到叶凌霄吹箫时急忙跑过去合奏。
结果叶凌霄勃然大怒,连她面都没见就说她有辱圣听,派人砸掉她的琴,还打断她受过伤的手指又重责五十大板……
既然已经知道学琴讨好叶凌霄是这个下场,打死她都不会乖乖听话。
轰隆——
天一也没客气,在她识海里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天雷。
姜盈翻着白眼抖了半天,毫不在意弹弹头顶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来,再来。”
你……你到底怎么样?天一并非不想劈死这个狗屁倒灶的玩意,只是他的灵力现在都还没恢复。如果再连续劈两次天雷,恐怕会马上陷入沉睡。
姜盈正是隐约知道这一点才敢这么嚣张,见对方服软露出一个核善的微笑:“我不会弹琴,但我会别的乐器啊。谁规定的琴箫才能合鸣?我用其他乐器引起叶凌霄注意也一样。”
你会什么乐器?就姜盈这个文盲还会乐器?
“你自己看啊。”姜盈从储物镯中掏出一件乐器。
……你……拿的是什么?
自从前几日在正厅连续劈两次天雷耗尽灵力陷入沉睡后,天一对外界的感知力一直非常弱。
他以前能感知到的画面很清晰,姜盈的一举一动,甚至是她周遭方圆几百米的距离,都可以被他感知到。
可是现在……
他的世界几乎糊成一坨。
除了大概能分辨出哪个是人,哪棵树之外啥也看不见,更看不清姜盈手里拿的是何种乐器。
“你没长眼睛啊?琵琶不认识?”
“我当然认识,不就是琵琶吗,姜清渺前几天还弹过的。”天一生怕她知道自己的感知力减弱又作妖,死鸭子嘴硬。
“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等下次叶凌霄再吹箫时,我就去找他合奏。”姜盈依旧面不改色,唇角却飞快弯了一下。
原来,天一的感知力并没有恢复呀。
之前两次灵力耗尽,他似乎沉睡之后很快就会恢复,可这次都两天了呢。
难道,是因为自己加固了识海屏障?
不管因为什么,总之天一感知力模糊对她而言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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