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胤禛年世兰的现代都市小说《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畅销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苏寒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胤禛年世兰是古代言情《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才说她宫里的奴才都看不起?”“是啊,碎玉轩首领太监康禄海攀了高枝,投靠了丽嫔娘娘。”“康禄海、崔槿汐、小允子……”年世兰心中盘算着,“把周宁海叫过来。”年世兰吩咐周宁海找时间去一趟四执库,随便找个由头,把小允子的哥哥小泉子调到翊坤宫来当差。搞不定甄嬛,就把甄嬛周边的人一一搞定。拔牙的老虎、断翅的雄鹰,再厉害也厉害不到哪......
《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是。”吟香望着莞常在离开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呢。”
颂芝追问道:“她病病歪歪的,连宫里的奴才都看不起,奴婢瞧着她还不如安答应,娘娘是相中了她什么?”
“美人儿谁能不爱?”年世兰浅笑一声,“你方才说她宫里的奴才都看不起?”
“是啊,碎玉轩首领太监康禄海攀了高枝,投靠了丽嫔娘娘。”
“康禄海、崔槿汐、小允子……”年世兰心中盘算着,“把周宁海叫过来。”
年世兰吩咐周宁海找时间去一趟四执库,随便找个由头,把小允子的哥哥小泉子调到翊坤宫来当差。
搞不定甄嬛,就把甄嬛周边的人一一搞定。
拔牙的老虎、断翅的雄鹰,再厉害也厉害不到哪里去。
年世兰知道聪明人不会立下决断,她准甄嬛再犹豫一阵,但如果她之后,还是铁了心跟自己作对。
甄远道与罪臣之女苟且,甄嬛延续乃父之风,和果郡王私通,忠仆崔槿汐与苏培盛对食。
一桩桩、一件件,来日方长,且等着吧。
腊月里下了两场雪,便到了除夕。
▪合宫夜宴
“皇上、皇后驾到——”
苏培盛站在乾清宫门口一声高喊,众人起身参拜。
皇帝说家宴不必拘束,和果郡王调侃两句,众人陪笑。
果郡王带头敬酒、皇后顺势添祝词,皇帝满饮一杯,喜笑颜开道:“午后西北来了捷报,说年羹尧平定罗卜藏丹津之乱,尽获其人畜部众!”
简简单单几句话,皇后的脸色肉眼可见得黯淡下去。
皇帝转头看向年世兰的位置,眉头一皱,“怎么没看到华妃?”
皇后回禀道:“昨儿夜里太医来报,华妃身子不适,臣妾就同意她在宫里歇息了。”
皇帝疑惑道:“怎么华妃的身子还没好吗?太医院是干什么吃的?”
年世兰本想让周宁海去养心殿告诉一声的,又怕皇帝顾着年羹尧的军功,非得要亲自来翊坤宫,便只告诉了皇后。
怕龙颜震怒,苏培盛小声道:“华妃娘娘自入秋身子一直不大好,又忙于后宫事务,太医说是时气有感、劳累加剧,不过并无大碍,还请皇上放心。”
“到底是朕忙于前朝事务,冷落了华妃。”
皇帝一番自责,倒更显得他勤政爱民,后妃和兄弟们少不得要再恭维一番。
歌舞助兴,推杯换盏,场面再次热络起来。
升平署的曲目结束以后,年世兰敲定的几个节目便上来了。
其中一个便是《红梅赞》,由沈眉庄抚琴《梅花三弄》一曲、欣常在玉箫伴奏、冯若昭作《白雪红梅图》一副。
沈眉庄琴艺高超,曲韵端庄,刚好展现梅花高洁孤傲的品性,欣常在箫声本不出众,奈何沈眉庄的曲风过于端庄,倒显得她有些活泼,风荡梅花的动态灵动铺开。
相辅相成。
皇帝一番夸赞之后,又特意将冯若昭点出来,“别的也就罢了,敬嫔叫朕十分惊喜,‘寒雪梅中尽,春风柳上归’,冬去春来,好意头!”
“敬嫔!很好!”
这幅《白雪红梅图》是在古画基础上加以创作,冯若昭练了小一个月,那句题诗,一是为了应青海大捷的景,二是为了讨皇帝喜欢李白的好。
当时定下节目的时候,冯若昭还在想,倘若除夕未有捷报该如何?倘若败仗又该如何?
可是年世兰力保,说自家哥哥必定不负皇恩,心中忐忑的冯若昭,是真没想到会有此相得益彰之效。
受宠若惊之余,对华妃又多了几分感激。
安陵容满眼震惊看向康如芸,想了想问道:“华妃也有吗?”
“……”
康如芸一时无言,愤愤道:“华妃是特例,没有纯元的影子,可她有年家!前朝后宫一体,年家不倒,华妃的恩宠就永远会在!”
安陵容一派天真道:“那如此说来,只要年家倒了,华妃也就不会再有恩宠了?”
“话虽如此,哪有那么容易?”
康如芸端起茶杯,又将杯子放下,心里烦闷得紧,“年家势头正盛,即便百官弹劾,皇上也置若罔闻。”
所谓百官弹劾,是她父亲康元直联络了几个不起眼的言官,小打小闹似的谏言,完全引不起皇帝注意。
安陵容宽慰道:“许是时机未到,姐姐也莫要太着急了。”
康如芸也知道不必着急,毕竟随着剧情发展,年世兰的死是必然,可她就是很恨!
“只可惜我没有好父兄,能征战沙场,白白便宜了她这个贱人!”
凭什么她就该出身罗马,而自己生来就是牛马?
凭什么自己拼尽全力不可得的东西,她却能轻易得到?
就因为她那显赫的家世,所以哪怕是生杀予夺的皇帝,也要向她低头吗?
世界从来不公,她想要在剧情之外,让年世兰一尝人下人的滋味,看她到时候,还能否有如今的张狂!
父兄?
康如芸忽然想到博尔济吉特氏,那个蠢货虽然狗眼看人低,可她的哥哥布日古德是蒙古将领,也算手握兵权。
罗卜藏丹津叛乱后面,还有桌子山叛乱,刚好是在蒙古地界。
若布日古德当真是有能力的雄鹰,抢了年家的势头,让年家提前倒台,自是喜事一桩,若他没本事,连累年家,两家一同出事,倒也是意外之喜。
自己终究坐收渔翁之利。
安陵容继续安慰康如芸道:“妹妹冷眼瞧着,皇上的恩宠终究是靠不住的,得要子嗣才行,姐姐只瞧眉姐姐便是。”
“子嗣?”
康如芸倒不担心,虽然现在事情的走向与原剧总有偏差,整体是一致的。
皇上因为年家盛宠华妃,华妃因丽嫔一事失去协理六宫之权,而今虽抢了自己的恩宠,其实跟原剧差不多,温宜周岁宴后,朝臣谏言,皇帝明日便会复华妃协理之权。
所以她的第一个孩子也会在既定的时间到来。
到时候帝后出宫,华妃害自己流产,正式走向下坡路,倘若这个时候,桌子山叛乱,年富殉职,故事就更好看了。
想到这里,康如芸心情大好,她撸着帕子,勾唇笑道:“不着急,一切都会有的。”
翌日,皇后头风发作,言近日天热,免了六宫请安。
皇帝亲口复了年世兰协理六宫之权,后宫的妃嫔便多往清凉殿去。
冯若昭和沈眉庄自然可以常过来。
在宫里时,欢宜香都是点在内殿,年世兰也只在西暖阁召见她二人,自打来了圆明园,皇帝说暑热不宜焚香,年世兰便也不担心会对她二人有什么不良影响。
年世兰替她俩看了脉象,正研究着如何对症改方。
冯若昭略有些担忧道:“煦嫔的胎越来越大,只怕再这样下去,是要瞒不住的。”
沈眉庄也道:“虽知刘畚医术不精,可他日日为我把脉,我总是提心吊胆,生怕被他发现端倪。”
“煦嫔得到的那张方子本宫研究过了,怎么说呢?”年世兰琢磨了一下,抬头道:“某种程度上是个好方子,用药精妙,可以改变脉象,产生假孕错觉。”
“事情若不查明,如何处置?丽嫔说话也要注意分寸,这可是皇后娘娘!藐视中宫可是大罪!”齐妃竭尽所能维护皇后,“此事已然明了,皇后娘娘心中必然早有决断,你着什么急?”
早有决断?
皇后一时有些怀疑:这齐妃到底是谁的人?
“常在夏氏、答应余氏,长街闹事,搅得后宫不宁,本该降位受刑,念及初犯,着罚俸半年,小惩大诫。”
虽说这两人不中用,可到底是自己的人。
打狗还要看主人,华妃在背后来这么一招,逼着皇后对自己的人动手,这真个是叫皇后打落牙齿和血吞,难为外人道。
皇后心里有些不痛快,拿着中宫的架子训诫道:“此事到此为止,诸位姐妹当引以为戒,谨守本分,莫惹事端,再有类似事件发生,本宫定将其发落去慎刑司,严惩不贷!”
众妃嫔下位行礼,齐声道:“臣妾等,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皇后瞧着众妃嫔俯首跪在自己面前,心情略好了些。
“本宫也乏了,都跪安吧。”
从景仁宫出来,丽嫔去了翊坤宫,想将事情告诉了华妃,曹琴默已经在那边了。
“皇后生了好大的气,好像犯错的是我们似的。”丽嫔便是瞧不起皇后,“处罚不公不说,还不许我们议论此事。”
妃嫔在长街公然对骂掐架,往小了说是御下不严,往大了说,这是中宫失德。
就算合宫觉得她处置不公,她也不得不这么警告。
年世兰缓缓道:“不许众人议论,是怕太后知晓,她也免不了一顿罚。”
“娘娘您是不在,您若是在,皇后哪敢这么胡来?”
作为这件事的幕后推手,年世兰并不想在这两位面前发表任何感想,只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她是皇后~”
曹琴默猜也知道今日的情形,她拿捏着分寸,顺势道:“皇后娘娘这是怕物议沸然,不好跟太后交代。”
年世兰故意打量了曹琴默两眼,“许久没见曹贵人,瞧着气色似乎好了不少。”
她用茶杯遮掩住自己嘴角的笑意,呷了口茶水,幽幽道:“鬓边描金宝石钗子不错。”
曹琴默后背冒出一层冷汗,她素知华妃讨厌身边人打扮艳丽,连忙跪身道:“娘娘息怒,近日春气动,公主多有不安稳,嫔妾方才哄好公主出来得急,音袖随手拿了支簪子,嫔妾也未曾注意。”
不是出来得急,是许久没来翊坤宫,有些忘了吧?
丽嫔也瞥了一眼,“娘娘不说臣妾还没注意,曹贵人从前最是朴素,最近好像变了个人儿似的,昨儿那对玉珠耳坠也是不错。”
一句话说的曹琴默心脏怦怦直跳。
“春气动好哇,眼看便是春日,打扮得俏丽些,皇上见了才更喜欢。”年世兰自然是话里有话,“女为悦己者容嘛。”
曹琴默心虚,低着头道:“嫔妾不敢。”
“常言道‘多事之秋’,娘娘秋后抱病不知道,去年秋日看守冷宫的嬷嬷吃醉了酒,里头的疯子跑了出来,在储秀宫那边撒野,得亏是侍卫得力,不然曹贵人和公主准得受伤。”
寂寞空庭,英雄救美,很难不成。
“你是公主的母亲,又是本宫的人,戴着些不值钱的描金首饰,没得叫人以为本宫苛待了你。”
年世兰半带不满,懒着声调,喊了声颂芝,“本宫前些日子特意命人打造了一支赤金如意和合簪,颂芝,拿来赏给曹贵人。”
耳听着年世兰语气不对,曹琴默愈加惶恐,“嫔妾有罪,嫔妾考虑不周,还请娘娘息怒。”
起居注上写了『留』,意味着行房结束后,并没有去子的操作。
“回娘娘的话,博尔济吉特贵人月信推迟了半月有余。”徐进良知道华妃怀疑什么,主动道:“据小主自己说,她平日里月信就不规律。”
“可叫太医瞧过?”
“回禀娘娘,敬事房并没有收到任何关于承乾宫的消息。”
太医院定时给各位小主请平安脉,若有情况,必定会第一时间告知敬事房做记录。
敬事房都不知道,那就是没有。
原剧这个时候后宫没有一个人怀孕,况且四大爷年老精衰,所有的一发就中,全都是绿帽。
刚入宫的小主,断然不敢乱来。
年世兰觉得自己想多了。
她将起居注还给徐进良,又命人给了他些赏赐。
脑子里忍不住想起天山玉镯,手指忍不住在桌面上扣动。
“哒哒哒~哒哒哒~”
博尔济吉特氏的脉象好像比寻常人要快。
年世兰努力回忆着自己扣住她手腕,两指搭到她脉象上的感觉。
“来往迅疾,如盘走珠,我当时怎么没想到呢?”
年世兰暗骂了一声,颂芝已经许久不见自家娘娘动怒,立刻小心道:“娘娘您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
“东六宫是哪几位太医负责?”
“回娘娘的话,东六宫由左院判章弥章太医携众负责,西六宫由右院判江诚江太医携众负责。”
章弥长着一副仁医的脸,可不是个好人啊。
甄嬛第一胎流产,景仁宫功劳不小,全靠他一力隐瞒。
而今他的人负责承乾宫,意味着,博尔济吉特氏若怀了孕,皇后比她本人更早知道。
年世兰心里咯噔一下。
难怪皇后这么快寻求同盟,原来是早就知道博尔济吉特氏怀了孕。
天山香玉护体,博尔济吉特氏的孩子断断撑不到生产那日,或许连她来千鲤池,也是某人费心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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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尔济吉特贵人和康如芸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千鲤池回来的,只是回到自己寝宫,仍两股战战,心里惧怕得紧。
“小主,这可怎么办?”花绫给博尔济吉特贵人倒了杯热茶,“奴婢听闻华妃在王府是就很厉害,不仅给端妃娘娘灌了红花,入宫后还直接害芳贵人进了冷宫,皇上皇后也视而不见。”
博尔济吉特贵人听罢,心里更加害怕了。
正担心着,外头传来公公的通传声。
剪秋来了,还带着太医。
“恭喜小主,贺喜小主!”剪秋进门就开始高声道喜。
博尔济吉特贵人一脸懵然,“不知姑姑何意?”
“方才太医院来报,小主有喜了。”
“什么?”
博尔济吉特贵人一高兴,腾一下站起来,杯子里的热水溅出来,她本就心慌,被热水一烫,惊地松了手。
杯子啪一声碎裂。
博尔济吉特贵人连往后退了两步。
“小主这是怎么了?”剪秋明知故问,“瞧着不像惊喜,倒像是受了大惊吓。”
“姑姑有所不知。”花绫连忙回话:“方才我家小主去千鲤池旁喂鱼,无意冒犯了华妃娘娘,华妃娘娘严厉呵斥,不仅罚俸半年,还不许我们家小主出去。”
“华妃娘娘素来如此,小主才进宫不久,便遇到这样的事情,是会害怕,不过小主不用担心,您现在有了身孕,这可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一位子嗣,身份贵重,有太后皇后在,没人敢惩罚您。”
剪秋左右一招呼,让丫鬟们簇拥着博尔济吉特贵人躺到床上。
“章太医。”
章弥拱手一礼,帮博尔济吉特贵人把脉。
“小主莫怕,这位是太医院院判章弥章太医,医术高明,特意来复脉,等会儿好记档,去跟皇上禀告。”
“贵人福气大,只一次便有了,等皇上知道了,少不得要给小主封赏,这承乾宫的主位啊,指日可待。”
就在不久前华妃还说自己不配自称“本宫”,现如今她就要成为一宫主位,等生完孩子,妃位、贵妃之位,都不在话下。
博尔济吉特贵人听得心里美滋滋的。
章弥诊完脉,脸色却未见喜色,反倒有些凝重。
许久才幽幽开口:“小主今日除了惊吓,可还受过什么伤?”
“伤?”博尔济吉特贵人摇摇头,“没有啊。”
花绫机敏,“可是小主的胎出了什么问题?”
听到问题二字,博尔济吉特贵人面色一凛,手中不由攥紧了丝帕。
章弥起身,往后退了一步,行拱手礼,“恕老臣斗胆直言,小主这一胎怕是保不住了。”
“什么?”博尔济吉特贵人手一扯,左手顺着丝帕滑下来,“什么叫保不住了?”
“月份小本就难保,小主受惊又受伤,胎像实在不稳。”
博尔济吉特贵人的幸福还没有持续一盏茶,便没了,悲伤取代惊恐。
“受伤?我没有受伤。”
“不对。”花绫想起来了,“小主今天两次摔倒,可不是受伤了么?”
“摔倒?”剪秋故作疑惑道:“好好得怎么会摔倒?小主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时候,可是好好的呀。”
经花绫一提醒,博尔济吉特贵人立刻想起来了,“华妃!是华妃!她把我从台阶上推下去了!”
剪秋略一垂眸,神色丝毫未变。
“华妃娘娘协理六宫,皇上宠幸了谁,华妃一清二楚,敬事房起居注上也明确记录着各位小主的月事。”
剪秋暗示华妃知道博尔济吉特贵人怀孕。
“华妃!是华妃!”博尔济吉特贵人也不负她所望,哭得声嘶力竭:“她是故意的!她杀了我的孩子!她杀了皇上的孩子!”
“华妃娘娘在宫中向来受宠,不将旁人放在眼中,小主何必去惹她?”
“不,不是我,她是故意的,故意穿的那么素净,骗我出错……”博尔济吉特贵人回想在千鲤池边,热泪滚滚,“她知道我有孩子,还故意推我,如此毒妇!皇上怎可留在身边?!”
皇后那边窝里斗折损两员“大将”,她不仅要承担后果,还得考虑怎么保,想必现在头风又要发作了吧?
“找人看着点,别叫景仁宫对咱们使什么绊子。”
“是,娘娘,奴婢一定叫下头的奴才盯紧了。”
颂芝思量了一下,“剪秋发现得早,尚未惊动太后和皇上,六宫也不是人人都知晓,皇后娘娘会不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年世兰将书卷握手中,轻轻拍着自己的下巴:优秀的领导不应该总是抱怨下属无能,而要学会知人善任,变废为宝。
曹贵人一向不爱多话,但是丽嫔嘴巴大。
请安的时候,妃嫔齐聚一堂,经由丽嫔嘴巴那么一说,想必这事儿轻易不能化小。
“消息放给启祥宫。”
明儿景仁宫请安可就热闹了。
翌日,景仁宫。
皇后娘娘正在梳妆,妃嫔们在院子里等待时,互相闲话,丽嫔向来跟曹贵人走得近些,可今日温宜公主身体不适,曹贵人没来,她便和储秀宫的欣常在说了几句。
八卦总是具有神奇的力量,能让人暂时忘记矛盾和立场。
姐姐妹妹一家亲。
欣常在一句“真的?”引来了富察贵人的注意,又引来了齐妃、沈贵人、安答应等。
众妃嫔你一言我一语,将那日的事情给拼凑出来。
一个是位卑人微的宫女、一个是不知礼数的新人,两个都不讨喜,偏还都得宠。
真真假假的消息凑到一起,大家都在等着看皇后怎么处置这两个人。
齐妃自认在众妃之中资历最深,有责任协助皇后稳定后宫,便在请安的时候,自告奋勇与皇后说了此事。
皇后不是不知道这桩事。
只是这桩事并不好管,罚得轻了,难以服众,中宫威严有失,罚得重了,内部不稳,日后谁还敢效忠皇后?
剪秋明明瞧见吟香火急火燎跑回去,皇后还以为依着华妃的性子,会重拳出击,自己到时候出面说些好话,折中处置。
届时,不中用的东西处理了,自己的贤名也保留了。
但她没想到翊坤宫鸦雀无声,年世兰跟完全不知道似的。
丽嫔见皇后没有发落之言,当即道:“皇后娘娘向来心软,不如将此事交给华妃娘娘处置,也省得处罚不公,六宫效仿,传出去惹人笑话。”
此事若没有公开议论,皇后私下里佯装头疼,将事情丢给华妃便也罢了,现在公开商量,再叫华妃接手,无异于告诉众人,自己这个皇后无能。
跟让位有什么区别?
“说到底皇后才是六宫之主。”
皇后原被说得下不来台,忽然听到欣常在这句话,很是欣慰。
欣常在继续道:“身为小主如此不成体统,也是中宫威慑不够,此事若不交由皇后娘娘秉公严惩,往后六宫岂不是华妃的天下?”
前半句得罪皇后,后半句拉踩华妃,放眼整个后宫,也就欣常在敢如此大胆。
便也是这份大胆,皇后才没觉得她是华妃的人。
只是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皇后便是不想管,也不得不管。
“新人难免有不周之处,可谁让皇上喜欢呢?”皇后故意拿皇帝施压,又温和道:“不过众位妹妹不必担心,此事本宫查明之后自然会处置。”
“查明之后?”丽嫔穷追不舍:“臣妾愚笨,说句不好听的,若是景仁宫的奴才不得力,三年五载查不清楚,岂不是三年五载不能处置?皇后娘娘怕不是想拖延时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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