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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嫡母在上,逆子渣夫都跪下》精彩片段
“这样啊,那你且说说你会的是什么?”
国公夫人还真的被顾明珍三言两语勾起了兴趣。
反正闲来无事,就当看个热闹。
“这个,珍儿现在还不能说,需要国公夫人府里的下人帮帮忙。”
国公夫人招了招手,她身边的嬷嬷便走上前来道:
“顾小姐,有什么需要,您请吩咐,老奴可以指挥。”
“那就请这位妈妈帮忙,让府中些下人随便搜集几十种药材过来。”
顾明珍为了在国公夫人面前表现自己的修养,说完还对国公夫人身边的嬷嬷福了福身子,以表感谢。
“顾小姐可是会调香?”
国公府的妈妈有些诧异,要搜集这么多药材,难道这顾小姐要表演调香不成?
顾明珍皱了皱眉,心想,调香算什么,不过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是附庸风雅之物。
娘亲说了,这些世家贵族小姐所学的本事,都是为了讨好男人而活。
而她则不同,她有着识药材的本事。
就算男人倒了,她也可以靠着自己闯出一份名堂。
顿时自信大振,挺了挺胸膛道:
“还是劳烦这位妈妈去准备东西,至于我究竟要做什么,你们很快就知道了。”
顾明珍这番神秘的作态,一下激起了场中所有人的好奇之心。
就连先前被她诋毁表演才艺的贵女们,也暂时放下敌意打算一探究竟。
顾明珍见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她勾了起来,想到自己一会大放异彩的时刻,内心一阵激动。
她捏了捏手掌,这才让自己不至于在众人面前失态。
场中,唯一清醒的大概就是谢锦云了。
因为侯府根本没有教过顾明珍什么才艺!
顾明珍年幼的时候,她倒是提过教导对方这方面的才能。
最后这个提议却是被顾明珍自己否决了,说学这些不过是附庸风雅,实在没有必要浪费时间。
她当时想着顾明珍年幼,正是贪玩的年纪,不想学也是人之常情。
何况,以后有她为顾明珍保驾护航,倒是没必要受这份苦。
可现在她算是看明白了,顾明珍不学这些,根本不是因为贪玩。
而是,打心眼里看不起学这些东西的人。
对方所思所想,全是受楚娇所影响。
她也是死后,才知道,原来楚娇一直给顾明珍灌输一种另类思想,并且母女二人还将此奉为真理。
今日,她便要看看,楚娇究竟教给她女儿什么惊为天人的技能。
就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国公府的下人鱼贯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来。
大约二十来位婢女,每人手中端着一份药材。
待他们站定后,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好奇地看向顾明珍。
顾明珍吸了一口气,想到平日娘亲教的这些知识,今日终于可以显于人前,并且大放异彩,她的内心也是越来越不平静。
如果爹爹知道她靠着自己赢得了满堂彩,还有国公夫人的青睐,想来对娘亲也会越来越看重。
只要她能嫁进国公府,她必定要为自己的娘亲八年受得委屈讨回公道。
至于谢氏……
顾明珍抽空看了一眼谢锦云,本以为会看见一个万分焦灼深恐她出风头的脸。
万万没想到,谢氏正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上十分平静,眉眼甚至连看都未看她一眼。
好一个谢氏,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能稳住。
看来,谢氏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究竟学了什么。
谢锦云依旧是绵软一笑,道:“孙妈妈,最近脚有点微漾,走不快,只能让母亲等着了。”
说着,她再次放慢了脚步。
又不是去见太后,还想让她急急忙忙跑过去挨骂,她脑子又没病。
她就慢悠悠的走,顺便看一下侯府的风景。
“哼,我看夫人的脚并没有什么问题,这是故意在怠慢老夫人呢,既然如此,夫人好自为之!”
说着,没有得到贿赂的孙妈妈面色一冷,径直越过谢锦云大步向前走了。
谢锦云也不和她争,人前和人争吵是很没有意义的事。
这孙妈妈不是不尊重她吗,降一降月例,以后她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谢锦云继续慢悠悠地看着侯府的风景,直到她身边的碧清和文竹都开始担心时,这才来到丹凤堂。
“给母亲请安。”
谢锦云进来时,侯府的老夫人正坐在那里打盹,似乎是等久了有些累了。
但谢锦云知道,她绝对不是累了,也绝对没睡着。
之所以装睡,为的就是让她难堪。
而且,她保持请安这个姿势,若是她一直不醒,她便只能一直维持请安的姿势。
这是变相地体罚,也是变相的敲打。
谢锦云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老夫人身后的孙妈妈。
却见对方正满脸笑意,好似在看她的笑话。
似乎在说,当家主母又怎样,得罪了她孙妈妈,还不是没好果子吃。
谢锦云面对对方的嘲讽,再次柔柔一笑。
随即,在孙妈妈惊愕的目光中,径直站起了身子不说,还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坐下。
在那里乖乖受罚,还满心忐忑,是前一世的谢锦云会干的事。
这一世,没有人可以勉强她做任何事。
“你怎么坐下了!”
孙妈妈一声高喝,随即,老夫人似乎是被这一声吵醒了,也睁开眼不满地看向谢锦云。
谢锦云经历了上一世,自然知道名声是多么可怕的事。
她可不想莫名传出什么不孝的事,只皱着眉道:
“母亲,前些日子脚受了些伤,刚请安的时候又扭到了,看母亲一直睡着,想着母亲一向仁慈,应该能体谅儿媳吧?”
这话一出,本来想以此为借口发落的侯老夫人也是被噎了一下。
她能说什么?难道要说,就算脚受伤了,也要一直站着吗。
请安虽然是礼节,但是仁慈的长辈是不会拿这个礼节去为难小辈的。
她若是说介意这件事,明日她不慈的名声说不定就传了出去。
吸了一口气,侯老夫人硬生生将这件事揭了过去,转而露出慈爱的笑脸。
“你身子骨弱,我自是理解的。”
“母亲能体谅就好,母亲果然仁慈。”
谢锦云笑得乖巧,声音温柔,又端庄大方,高帽子一戴,侯老夫人就算介意,更不好表现出来了。
只转而问起了另一件事:“说起来,锦云,你嫁到侯府几年了?”
侯老夫人一脸关心的模样,好似不经意间提起这件事。
而谢锦云听到这里,心想,来了,来了,熟悉的语气回来了。
老太太表面关怀,实际是嘲讽她嫁到府里八年,却还没有给侯府生下子嗣。
果然下一刻,整个丹凤堂的下人看着她的脸都变了样。
谁家的夫人进门八年,连个子嗣都没有啊,说出去都要被人戳脊梁骨。
老太太惯用这招,先引起她愧疚不安,后再提要求,她便予取予求。
谢锦云还记得前世的感受,每每老夫人提及此事,她便直接噤了声。
世人对女人多严苛,嫁进府中八年没有生出子嗣,这是最大的不孝。
她愧疚侯府因她没有嫡出子嗣,又害怕,自己遭了侯府的嫌弃,被人休弃后,连累了谢家女眷的名义。
而且,她被洗脑,以为顾北轩娶她是被逼无奈。
所以,只要提到这茬,便立即表态自己对不起侯府,他们要什么便给什么。
可现在,她却不这样了。
若不是侯府设计她落水,谢氏贵女的未来是辉煌圆满的。
是他们毁了她的人生,还想拿捏她,简直做梦!
谢锦云柔柔一笑,落落大方道:“回母亲的话,锦云嫁到侯府已经八年了。”
这坦荡的姿态,让丹凤堂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愣。
尤其是侯老夫人,她本来以为谢锦云会立即忏悔,说自己对不起侯府,都是她的错,没有给侯府生下嫡子呢。
她宽慰的话都准备好了,就是为了彰显自己的慈祥,然后再让谢锦云将顾辰彦记为嫡子。
以往都是按照这个顺序来的。
万万没想到,这一次谢锦云竟然丝毫不愧疚不说,还一脸坦荡说出了八年。
侯老夫人心里一堵,但她向来喜欢当软钉子拿捏人,做慈爱的嘴脸做惯了,不能表现出不悦来,只能干笑道:
“是啊,八年了,府中一直没有嫡子,彦儿虽然是庶子,本来身份是比较低下的,但谁让他是咱们侯府第三代唯一的男丁,即是唯一一个撑起门楣的,一个贱妾做他的母亲,这身份有些低了点,锦云,你觉得是不是这个道理?”
谢锦云知道,侯老夫人这是暗示她将顾辰彦记为嫡子。
说来,侯老夫人的确是比一般老太太有本事,难怪前世能拿捏她。
一般的老太太早就拿自己孙子名声被毁这件事向媳妇发难了,她却没有这般做。
将这件事心知肚明地压着,拿她八年无所出说事,让她在忐忑中应下此事。
可谢锦云知道,这老夫人最喜欢磋磨自己。
就算她答应他们所有的要求,让他们事事满意了,这老太太也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拿此次顾辰彦名声被毁来说,等她真的将顾辰彦记为嫡子后,老夫人绝对会秋后算账,让她抄《女戒》等一系列折磨人的手段。
由此可以看出,这老太太的手段的确不一般。
不过,这一世谢锦云哪里会让她如愿。
她是绝对不会再为那个狼心狗肺的逆子做任何事了,也绝不会让侯府这些人如意。
哪怕将他记为嫡子,明面上对她有好处也不行。
谢锦云始终保持着温婉的笑容:“我也觉得母亲说的对。”
难道,是她上辈子的记忆有误不成?
嘉德郡主正困惑间,忽然注意到顾明珍竟然要离席。
她眼皮一跳,不管如何,这辈子她不会再让这贱人如愿。
下一刻,嘉德郡主便尾随顾明珍而去。
顾明珍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嘉德郡主的眼中钉,离席后,只见到前方有一亭子,便打算从这边的亭子借过。
她心中思量,到底要怎样和国公世子爷来场邂逅时。
忽地,见到亭子的对面,有一行人走过。
打头的身穿一袭白袍,面容清俊,腰着宝剑,头顶玉冠。
此人不正是她心心念念的世子爷吗?
顾明珍当下急红了眼,现在,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得到世子的青睐呢?
不,应该说,她该怎么利用这个机会和世子搭上关系呢?
眼见着国公府的世子根本没往这边看一下,顾明珍急的都要跳脚了?
难不成假装摔倒,能不能得到他的关注?
可是若是他根本不关心,该怎么办呢?
顾明珍急的咬牙间,忽然想到一个绝好的办法。
落水!
对,落水!
她那千杀的嫡母,不就是因为一场落水,才得了嫁入侯府的福气吗?
若是她也落水,国公世子不可能见死不救吧?
只要她将自己救上来,两人有了肌肤之亲,为了侯府的名誉,国公世子就算不愿,也只能娶了自己。
还有那老妖婆,她不是和谢氏沆瀣一气吗,不是看不起自己吗?
等到她儿子不得不娶自己之时,她倒要看看她是什么表现。
顾明珍是忍着激动,眼见着国公世子爷即将离去之时,咬了咬牙,一狠心,自己竟是直冲冲往池水里扑去。
只听“噗通”一声,随即周围便响起了一片救命声。
顾明珍只听见岸上一片混乱声,还清楚地听见了国公世子爷一声“赶紧救人!”
随即,噗通一声,有人入了水。
在落水那人卷起顾明珍的衣袖时,顾明珍还以为是国公府的世子爷,拼了命地往她怀里挤。
很快,顾明珍感觉自己就被带上了岸。
虽然是假装落水,但是落进去后,顾明珍实在是受了大苦。
这会眼睛都睁不开,便开始哭哭戚戚道:
“哪位好汉救了我,我是侯府长女,你若救了珍儿就是整个侯府的救命恩人,珍儿对你感激不尽,但愿以身……”
以身相许几个字还没说完,便听到岸边传来一道女声的笑声:
“顾小姐,你的算盘倒是打得响,只一场落水,便想以身相许?”
顾明珍终于听出这女声的声音,此人就是在宴会上莫名其妙给她没脸的嘉德郡主吧?
看对方这羞恼的声音,恐怕是嫉妒的发疯,想坏自己的好事吧?
顾明珍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哭泣道:“方才落水,被水冲进了眼睛了,珍儿现在还看不清楚,不知道说话的是哪家贵女,可是不愿世子救下我,珍儿命轻,多谢世子爷看中这条……”
“顾明珍,你该不会脑子里进了水了吧,什么世子,世子早就带着一群外男走了,真正救你上来的是本郡主的侍卫,你现在和我的侍卫有了肌肤之亲,不会还肖想着世子吧,真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呢!”
嘉德郡主这话是带着幸灾乐祸的解气,想顾明珍上辈子多么得意啊。
背靠国公府,得太子殿下看重,连她和母亲在顾明珍面前也要低下一头。
顾明珍凭着记忆,一板一眼地将自己娘亲对爹爹所说的话一字一句地复述了出来。
想到自己爹爹第一次听到娘亲这番言论时,大为震撼并且越发敬重娘亲的态度。
顾明珍按捺住自己激动的身躯,等着预想中如潮水般钦佩的眼神飘来。
可她没想到的是,钦佩的眼神不仅没有看过来,反而众人看她像是在看小丑一般。
顾明珍顿时有些迷惑,她还记得,当时娘亲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爹爹喜欢的不行,还对娘亲大为夸赞。
随后,便将府中的嫡母贬得一文不值。
而且,此后爹爹对娘亲更是尽心了。
难道是自己中间有什么表述不对吗?
不对啊,她表演了一番迥然不同的才艺,只凭这一点,难道不能胜过这京中肤浅的贵小姐吗?
顾明珍还在迷惑之际,没想到台上的国公夫人听到她这番话,不仅没有对她另眼相待,反而沉了脸色。
“放肆,不入流之物,竟是也敢和真正风雅之物相提并论,顾小姐,你该感谢你的嫡母是谢氏,若不然今日本夫人绝对饶不了你!”
国公夫人的愤怒,不仅仅是觉得被顾明珍戏耍了半天。
还有对顾明珍言语里挑衅其他世家贵女的不满!
若顾明珍当真有惊为天人的表演,她可以忍受她的傲慢无礼。
但识别药材,不过是不入流的东西,就像三岁小儿在众人面前背书一般,也敢登到国公府家表演,简直是荒唐!
还有顾明珍口口声声的不靠男子,女子之身也可以立于天地的言行,更是可笑!
这是在反抗朝纲,违背妇德。
顾明珍若存了这思想,在自己家去发表,在她国公府的宅院大肆宣扬,是想给她国公府招来祸患吗!
“国公夫人,您在说什么,珍儿能识别药材,怎么就是不入流之物了,这满堂的小姐,有哪位能有这般本事?若是人人都只会琴棋书画这等毫无用处之物,等真正的困难来临时,岂不是成了一团糟,所以,身为女子,更应该学一些有用处的技能。”
这是楚娇平日里给顾明珍灌输的思想,早就刻在顾明珍的脑子里了。
她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言行有任何不妥之说,反倒是一副想点醒众人的姿态!
再说了,娘亲说了,身份越贵重的人,平日里受到反驳的越少。
国公夫人身份贵重,平日里附和她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她这一个人。
若是自己反其道行之,说不定还能给对方留下一个不畏强权的印象。
所以,顾明珍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当下便挺着胸膛和国公夫人据理力争。
国公夫人什么时候被这么甩脸子过,换句话说,凭她夫君挣下的汗马功劳,就算是圣上也会给她几分颜面。
自己的亲儿又得太子看重,就算是尊贵如太子殿下,对她也是和颜悦色的。
没想到,今日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庶女给驳斥了。
国公夫人只觉自己差点被这不知天高地厚之人气笑了。
事实上,她也真的被气出了笑声来:
“顾小姐,你说你识别药材的技能比其他小姐高贵,因为你可以用于实际,那么敢问顾小姐,你可曾为病人医治过,凭你背的这些药材可能帮助他们减轻痛苦,或者救死扶伤?”
“这……”
顾明珍有些被问得哑口无言,还有些莫名其妙。
“哼,不过一个空架子主母,也太将自己当回事了,一而再再而三惹到本小姐头上,巧儿!”
巧儿听见顾明珍的叫唤,立即激动道:“小姐,我在,你有什么吩咐,我现在就去撕了那碧清的嘴!”
顾明珍冷笑道:“撕了碧清的嘴有什么用,不过是一个贱婢,本小姐何必和她计较,真正该给点颜色看看的,是我那自命不凡的好嫡母,况且碧清虽然只是一个婢女,但明面上却是我嫡母的婢女,若是传出去,还真让外人坐实了我的大不孝!”
“巧儿,你再跑一趟泷梅阁,让泷梅阁的下人转告一下我那好嫡母,就说大小姐嫡母既然不愿意为我准备宴会的衣服,那么明日这宴会珍儿就无法参加了。”
巧儿听了半天,原本以为有什么反击之策呢。
听到这里,瞪大了眼眸道:
“啊,大小姐,明日赏花宴对你可是十分重要的,你若拿此威胁,夫人真的答应了怎么办,岂不是正中了她的意?”
回应巧儿的,是顾明珍的冷笑声:
“巧儿,你不懂,我这位好嫡母,最是爱面子。”
“她八年无子,对内对外,都是遭人耻笑的存在,所以逢宴会,必定带上我们,见面就拿我们的优秀当做她炫耀的资本。”
“这次公爵府赏花宴,来了那么多贵夫人小姐,她若是不带上我,一来被人嘲笑膝下无子,二来,她还哪里有对外炫耀的资本呢?”
“你说说,这么肤浅之人,又怎会真的不带上我?到那时,她岂不是再没了依仗?”
顾明珍说的自信无比,若是谢锦云在此,只会再次感慨自己上辈子真瞎了眼。
她是谢氏贵女,只要谢氏在,就算没有子嗣,无论去了哪里也是只有被人奉承的份。
相反,顾明珍不过一个庶女,名义上的母亲不过是侯府贱妾的位份。
若是谢锦云不为他们筹谋,不带着他们出门打交道,这燕京城的贵人又有谁会主动接触他们。
至于谢锦云将他们的优秀当做炫耀的资本,就更是无稽之谈。
一个庶女本就地位低下,若是她这个嫡母不在外人面前夸赞几句,博一下好感,就更无人问津了。
谢锦云绝对想不到,她上辈子苦心经营的一切,在这些人眼里竟是为自己作伐。
这边,巧儿得了吩咐后,便气势汹汹地向着泷梅阁赶去。
碧清早就知道这事情不会解决的这么干脆,就站在泷梅阁的小院子前等着巧儿的出现呢。
不过,她一直认为顾明珍骄傲冲动,还以为她会亲自找来呢。
碧清都在心里计划好了,哪怕挨了这一巴掌,但若能让自家小姐站在道义至高点上,那这一巴掌挨得也值了。
谁能想到,竟是巧儿一人过来。
看到这里,碧清在心中冷笑,看来这府中的小姐也是有几分眼力劲了。
若是以前,仗着主子宠她,只怕早就来闹得不可开交了。
见巧儿已经来到泷梅阁前,碧清终于率先一步迎了出去。
“呦,这被羞辱了的人,还有脸皮子过来,看来这庶女就是庶女,真是上不得台面,我要是大小姐,就算有所求,也不会找到泷梅阁了!”
碧清这一下嘲讽可真是羞辱味十足,这是直接骂上顾明珍就是一个没脸没皮的人了。
巧儿就算提前得了吩咐,心里有了章程,却也没想到碧清说话竟然这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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