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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八零军婚:嫁军官后我逆袭了》精彩片段
“凉粉在桌子上,你也吃一碗吧,天气那么热,解暑。”
坐在桌子前的阮紫茉,见厉擎烈进来,她对他说。
就当是他晚上挖艾草的奖励了。
厉擎烈转头看向桌上一碗凉粉,透明的凉粉上面摆了芒果块和西瓜块,里面放有牛奶,看起来很清爽解暑。
最终厉擎烈还是拿起那碗凉粉吃了起来,确实和他想的一样爽口解暑,吃下去,感觉清凉了不少。
天太热了,阮紫茉有些受不了,拿了睡衣,就进去浴室洗澡了。
她洗完澡出来,凯凯带着倩倩回家了。
阮紫茉继续坐在桌子前,拿着笔在一个本子上,涂涂画画。
厉擎烈给小宝洗完澡,看到阮紫茉还坐在那里专心在本子上画,他走过去一看,俊美的脸上露出了惊讶。
“小宝的衣服是你设计的?”
阮紫茉正在画衣服设计稿,突然听到一道声音,她抬起了头,和厉擎烈那双黝黑的眸子对上,见他眼里浮现那种犀利的探究。
阮紫茉的心咯噔了一下,原身是不会这些东西的。
她心虚地撩起了耳边的长发,“是啊,我从孙姐那看到一本书,感兴趣,就跟着学了。”
厉擎烈知道孙香韵和她关系好,经常给书她看,孙香韵又是大学校长,有文化有见识,她教了一些什么给阮紫茉也是有可能的。
“你给小宝做的衣服很好看。”
厉擎烈点了点头,没再追问下去。
阮紫茉松了一口气,以后在家里要注意一些了。
前世她学的就是服装设计,她是靠服装生意发家的,后面的事业越做越大。
“睡觉了,晚安。”
阮紫茉合上本子,手拿本子,起身回房了。
厉擎烈愣了愣,晚安?他记得顾云庭说过,这是国外那边晚上给与人的美好祝福方式,难道她也是在孙香韵那边学到的。
回房入睡的的阮紫茉完全没想到这些。
第二天早上。
阮紫茉在院子中做瑜伽的时候,刚好被起床的厉擎烈撞见。
“……”阮紫茉。
“……”厉擎烈。
这把手脚扭成奇怪姿势,是在做什么?
厉擎烈蹙起了眉,满是疑惑地望向阮紫茉。
阮紫茉想了想,笑着说,“我在做健美操。”
“我见过别人做操,可不是你这样的。”
厉擎烈望着奇怪姿势的阮紫茉说。
见过文工团那边做操,可不像她这样怪异,早上看到还好,晚上看到定会被吓一大跳。
“健美操有很多种形式,哪种形式舒服,就练哪种。”
阮紫茉胡乱瞎掰,爱信不信,表面上圆得过去就行。
还是赶快离婚好,不用那么累。
厉擎烈也没再多说什么,去洗漱。
阮紫茉早餐做了蛤蜊米粉。
鲜美清甜,很有食欲。
厉擎烈吃了两大碗,才去部队。
——
阮紫茉去工地摆摊,卖牛杂饭时,遇到了两个最不想见到的人。
“紫茉,我听说你在这卖牛杂饭,一开始不相信,没想到你还真在这,你也太惨了吧。”
崔婉宁走了过来,见到阮紫茉瘦下来,好看那么多,忍不住心里嫉妒,她阴阳怪气起来。
唐天宇见到瘦下的阮紫茉后,一双流里流气的眼睛都黏在了阮紫茉身上。
阮紫茉现在一百二十斤,已经可以看出是个美人胚子了。
“紫茉,这段时间我很想你,担心你受到伤害,茶饭不思。”
唐天宇跑到了阮紫茉面前,深情款款地说。
崔婉宁看到唐天宇这迫不及待的样子,脸色阴沉了下来,之前唐天宇可是一直围绕着她转,一看到她,眼睛就转不动,虽然是她让唐天宇去勾引阮紫茉那蠢货,可看到他转变那么快,心里有些不舒服。
厉擎烈眼眸一凌,打转方向盘,车子开进了一个大泥坑里,一阵剧烈颠簸,顾云庭直接被颠得屁股离开了座位,五脏六腑都快震出来了。
他屁股刚着座位,另一个大坑又来了,顾云庭再次飞起来,胃里一阵翻腾,他屁股一着座位,慌忙抓住厉擎烈的手臂,“我错了,老厉放过我吧,再来一下,我就要吐了,你也不想一车厢都是我呕吐物的味道吧。”
这次车才开得平稳起来。
顾云庭这才放心,松开了厉擎烈的手臂,伸手摸了摸屁股,刚才那两下,他翘臀都要被颠烂了。
这老厉别看他一身正气,其实背地里蔫坏。
阮紫茉回到大院,她去找了林南燕。
她把今天遇到了崔婉宁,崔婉宁又如何被厉擎烈气得脸色铁青离开,统统告诉了林南燕。
林南燕跟着笑了,“你在工地摆摊,肯定是崔荷花告诉她的,崔荷花这妹子也是够不要脸,都被赶出了大院,还惦记着你家厉营长。”
阮紫茉说,“骨头太香,狗当然会惦记了。”
刚说完,她又忍不住笑了,厉擎烈要是知道被她比作骨头,那张板正的脸肯定会和调色盘一样精彩。
林南燕拉住阮紫茉的手,认真问,“你还笑得出来,人家想着你家男人。小茉,你现在对厉营长到底什么感觉?是像以前那样爱得如命,还是想要相敬如宾?”
林南燕有些看不明白现在的阮紫茉了,要说她喜欢厉营长,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要说她不喜欢吧,她将对厉营长有想法的崔婉宁赶出了大院。
阮紫茉脸上尬笑。
她一个都不选,她选择离婚。
可这种话不能直说啊,原身爱厉擎烈,在这些人脑海里已经根深蒂固了,她突然说不爱了,那就很可疑了,说不定别人还信了之前她的私奔传言。
没离婚之前,有些话还是不能乱说了。
“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
阮紫茉打马虎眼。
“我在工地摆摊,应该干不了多久了。”
林南燕还想问什么,阮紫茉急忙转移话题。
“你是想去城里开牛杂店吗?”
林南燕觉得阮紫茉不像是要待在家里的样子。
阮紫茉认真想了想,她摇了摇头,“城里的房租高,饭店又多,竞争很大,刚开店前几个月赚的肯定不多,我赚的那点钱,还不够开三个月的店呢,到时候赚不到钱就要关门了,不值当,要先存够本,才能开店。”
她在工地摆摊,能赚那么多钱,一方面是不用房租,另一方面是工地的工人每天都要吃饭,她的客源稳定。
“你说的也是,那你想做什么。”
林南燕认同地点了点头。
“市场大,竞争少的紧俏货,天气那么热……有了。”
阮紫茉笑了起来。
“做冰沙,天气那么热,大伙都喜欢吃冰冰凉凉的东西。”
而且现在这个年代,冰沙并不流行。
“冰沙?”
林南燕疑惑地开口。
阮紫茉重重点了点头,“对,做冰沙。”
“不过……”
刚高兴没两分钟,阮紫茉又皱起了眉,“做冰沙,需要冰,我上哪去拿冰呢。”
提到“拿冰”,林南燕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我,我倒有办法。”
阮紫茉双眼一亮,期待地说,“什么办法,你快说。”
“我有个小舅舅,他是开冰棍厂的,他那里有冰。”
林南燕神情不太自然地说。
“南燕,你可以啊,还有个厂长舅舅。”
阮紫茉惊讶地看向林南燕说。
林南燕表情很复杂,“你,你要小心些他,他名声不太好,村里都说和他说话都会怀孕。”
阮紫茉并不知道这两个男人的弯弯道道。
晚上她给他们做了一顿丰盛的鸭子宴,再配一些蔬菜。
鸭子是厉擎烈宰杀的。
小宝又开始抗拒她了,吃饭碗的时候,一直紧挨着厉擎烈坐,面对她时,总是怒目而视,像一只小老虎一样要咬人。
阮紫茉没办法,也就随他了。
这一顿鸭子盛宴,顾云庭吃得心满意足,坐在椅子上直打饱嗝。
回去之前,顾云庭找到了阮紫茉,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说,“嫂子,晚上记得锁好门,不然明天你出不来房了,老厉在部队里,是体能最强的,现在你瘦了那么多,可别被他把骨头拆了。”
说什么胡话呢。
阮紫茉白了顾云庭一眼,完全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挥了挥手赶人走。
厉擎烈那张正气的脸,完全做不出摸人家房间的事。
想到这,她不由想歪。
不知道厉擎烈在床上时,那张脸是不是还和平时一样,正气凛然。
她简直无法想象,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
一道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阮紫茉止住了笑,刚笑话人家,正主就来抓包了。
“没什么。”
阮紫茉转过身。
厉擎烈正在不远处的台阶上,他蹙着眉,看着她。
两人昨晚还发生过那么尴尬的事,阮紫茉现在不太想面对他,拐了个弯就想离开。
“我有些话想要问你。”
见阮紫茉要离开,厉擎烈开口说。
声音里有那么一丝严厉。
这让阮紫茉也不好意思走了。
厉擎烈一本正经地问,“老顾和你说了什么?”
他担心顾云庭在阮紫茉面前嘴没个把门,把之前对他说过的话也对她说了,要当小宝后爸这种话,阮紫茉这个从乡下来,那么传统的女人,绝对听不得。
这对她来说是一种冒犯。
这个问题让阮紫茉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了。
难道要说顾云庭让她锁紧房门,怕厉擎烈半夜摸进来?
还是说顾云庭夸厉擎烈体能好,她会被折腾得下不来床?
无论是那一种,她都开不了那个口。
见阮紫茉为难的样子,厉擎烈狠狠皱起了眉,“他是不是说了什么冒犯你的话。”
难道顾云庭那家伙真把要接手她,当小宝后爸的话说了出来。
见厉擎烈隐隐有生气的征兆,阮紫茉连忙摇了摇头,“没有。”
“真的没有?”
厉擎烈不太相信地看向阮紫茉。
阮紫茉无奈说,“我骗你做什么。”
厉擎烈望着阮紫茉那张漂亮的脸蛋,她双眼澄澈,不缺灵动,嘴角藏着俏皮之意,整个人非常和熙,看着她就好似看到了生机,她还很有气质,即使她身上穿着粗布,也掩盖不住她优雅的气质。
这是以前她身上没有的。
“你说一个人怎么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面对那道犀利,充满威压的目光。
他怀疑她了。
阮紫茉的心提了起来,很紧张,手心冒出了冷汗。
不能表现出慌乱,否则厉擎烈这个感官敏锐的军人,一定会发现。
回想着那些记忆。
再联想到她上一世的原生家庭。
心中弥漫着悲伤。
阮紫茉嘴角勾起一抹悲凉的弧度,“大概是绝望吧。”
说完之后,她也不看厉擎烈,直接离开了。
厉擎烈看到她眼角的泪花,他浑身僵住了,心脏像被什么咬了一口,很痛。
他低头愣愣地看向心口,是愧疚吗,因为冤枉了她。
——
第二天,中午。
阮紫茉按照林南燕给地地址,搭公交车去到了镇上。
江昀然脸上轻浮的笑没了,每个字都从牙缝挤出,“我为什么要帮你。”
“南燕说,她小时候和你亲,你一定会帮我的,你要是不帮,我只能回去告诉南燕,你不愿意帮忙。”
从刚才提起林南燕,江昀然的反应,阮紫茉知道江昀然是在乎林南燕这个外甥女的。
“我这就打电话联系塑料厂的厂长。”
江昀然瞪了阮紫茉一眼。
这个聪明的女子发现了他对南燕的在意,他被拿捏住了。
江昀然心情有些复杂。
有种对聪明人的欣赏,又有种被人拿捏的气愤。
江昀然约出了一个塑料厂的石厂长,阮紫茉在一张纸上画出她想要的塑料碗,石厂长看了看那张图纸,几杯酒下肚,满口答应了。
吃过晚饭,几人从饭店出来。
阮紫茉看着石厂长醉醺醺地离开,有些怀疑这人明天还记得她订塑料碗的事吗。
“你放心,老石就算是今天醉死了,只要明天没死,他就一定会记得今天的事。”
江昀然看出阮紫茉的想法。
阮紫茉看着满天星星,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公交车了,现在要怎么回去啊。
她最讨厌酒桌文化了,一直喝喝喝,简直是浪费时间。
“我送你回去。”
江昀然打了一个酒嗝,难受地皱了皱眉。
阮紫茉看了他一眼,嫌弃地说,“你都醉成什么样了,还开车呢,我不要和你一起,免得死在一起,别人以为我们是奸夫淫妇。”
江昀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啊,你那么想让我当你的夫啊。”
“你想多了,你是孟婆的夫,孟婆在喊你大朗该回家吃药了。”
阮紫茉白了江昀然一眼。
“你真是个有趣的人。”
江昀然被阮紫茉逗笑了。
一辆车停在他们面前。
阮紫茉这才发现不是江昀然要开车,人家是有司机的,这简直是狠狠打了她这个穷B的脸。
在自尊、傲气、脸面的面前。
阮紫茉选择了让江昀然送。
一辆陌生的车开到家属大院,还是比较显眼的。
起码顾云庭和厉擎烈停完车,就注意到门外那辆车了。
阮紫茉推开车门下了车,另一侧车门也推开了。
“我去,嫂子是被一个男人送回家的。”
顾云庭推了推身旁的厉擎烈,一脸难以置信。
“紫茉……”
阮紫茉刚迈了几步,江昀然追了上来。
“什么事?”
阮紫茉停下了脚步,不解地看向江昀然。
“不用这样防备,我是想问你什么时候要冰,总不能我明天就给你送过去了吧。”
江昀然已经脱下了外套,现在只一件白衬衫和西裤,看起来风流倜傥的。
“你不提,我还差点忘了,具体时间,我还不确定,等时间确定了,我让南燕联系你。”
阮紫茉误会了人家,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江昀然点了一下头,“也行。”
“不过,这是什么?”
江昀然藏在身后的手,拿出一个瓶子。
这个瓶子阮紫茉她非常熟悉。
她的辣椒水。
她赶紧摸了摸口袋,果然掉了,应该是之前坐车时,掉到了车上,还被江昀然捡到,真是尴尬死了。
江昀然拧开瓶盖,闻了闻,笑着说,“辣椒水。”
阮紫茉已经尴尬到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傻笑,缓解这份尴尬。
早知道就不带这东西了。
吉普车旁。
“这男人有车,穿得人模狗样的,看起来像是事业有成的样子,家里一定很有钱。”
“你看他的双眼都像灯泡一样了,直勾勾地盯着嫂子看,这男人绝对喜欢嫂子。”
魏锦荣瞪顾云庭。
“魏锦荣你个没人性的,那次你兄弟我差点淹死在河里,你不关心我,却关心你那辆车,枉费我平时对你那么好,一双袜子,给一只你穿,一只橘子,分一半你吃,你个没良心。”
顾云庭靠在魏锦荣的肩膀上假哭。
“去年你把我部队里的一辆有坦克……”
魏锦荣拨开了顾云庭的脑袋,继续说。
“停停停,我认输行了吧。”
顾云庭举起双手投降。
他走到厉擎烈身旁,一手搭在厉擎烈的肩膀上,“老厉,你结婚到现在,那顿饭还没请我们吃呢?”
厉擎烈和魏锦荣用一种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向顾云庭。
魏锦荣说,“顾云庭你傻了吧,老厉娶的是什么样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顾云庭假装没听到魏锦荣的话,老魏懂什么,老厉家的饭菜比外面饭店的还好吃,这可是有钱都吃不上的。
“不行,老厉我今晚去你家吃饭。”
顾云庭自说其话,把无赖进行到底。
厉擎烈拿开了顾云庭的手。
“老厉,你什么时候离婚?”
魏锦荣没了刚才的嬉闹,神情认真地望向厉擎烈,势必要一个答案。
顾云庭也看向厉擎烈。
厉擎烈摸出一支烟,叼进嘴里,拿出一盒火柴,火柴头轻轻在火柴盒上一擦,火柴烧起,移到烟尾,点燃了烟。
袅袅升起的白烟,模糊了厉擎烈那张冷酷的脸,让人琢磨不透他眼底的情绪。
在魏锦荣快没耐心的时候,厉擎烈才幽幽吐出两个字“快了”。
“老厉,作为军人,我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魏锦荣了解厉擎烈的品性,他说快了,那就是快了,他没再步步紧逼。
厉擎烈那样的人,仗着情谊,逼问一次还可以,再问下去,就会损耗他们的感情,厉擎烈不是别人能拿捏的。
厉擎烈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也没有反驳魏锦荣的话,相当于默认。
等他们聊完之后,顾云庭这才开口,“老魏,你要去老厉家吃饭吗?他家的饭少有的好吃,去吗?”
“……”魏锦荣。
这人是饭桶吗,他们聊了那么多,他还只在乎吃饭。
“不是,顾云庭,你是不是有病啊。”
魏锦荣瞪了一眼顾云庭,和厉擎烈告别完就离开了。
顾云庭不满嘀咕,“不去就不去,有必要骂人吗?”
厉擎烈淡淡看了顾云庭一眼,扔掉嘴里的烟,军鞋踩了踩烟头,拉开车门,长腿一抬,他上了车。
“等等我。”
顾云庭拉开另一侧的车门。
顾云庭转头看向一脸沉冷地厉擎烈,“其实啊,老厉,我觉得这婚也不一定非要离。”
厉擎烈眸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之前不是你说,阮紫茉那种女人一天都让人忍受不了。”
当场打脸,顾云庭为掩饰尴尬,哈哈一笑,他摸着鼻子说,“阮紫茉那女人也不是不能忍受,你看啊,她瘦下来了,变得那么漂亮,每天看着这样漂亮的一张脸,心情都能好很多。
而且她做的饭菜比外面的饭店还好吃,你想啊,你去外面下一趟馆子,这要多少钱。”
“你说了那么多,最后一句话是最重要的吧。”
厉擎烈明白顾云庭反常原因。
顾云庭最喜欢美食啊,而那个女人做的饭菜很好吃,昨晚他肯定吃了不少。
顾云庭嘿嘿一笑,他也不反驳,“嫂子做饭就是好吃,今晚我们吃什么。”
“……”厉擎烈。
车开回了家属大院。
厉擎烈和顾云庭刚下车,迎面走来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女子一张白皙的瓜子脸,穿着鹅黄色的裙子,头上扎两条小辫子别到脑后,看起来清新时髦,和城里那些大学几乎差不多。
阮紫茉头好晕,努力睁开眼,一个俊美刚毅的男人躺在她身下。
男人没穿上衣,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宽厚的肩膀、健硕的胸肌、一块块结实的腹肌,这优美的肌肉线条让人想摸一摸。
她的手正放在男人的胸膛上,手指戳了戳,壮实充满了力量感,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的助理给她送了男人?
男人满脸嫌恶,一把甩开了阮紫茉的手,“滚。”
阮紫茉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男人推开,倒在一旁的床上。
“阮紫茉,我们离婚,以后你别想再见到小宝了。”
男人阴冷的脸乌云密布,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大步流星走出了房间。
他去了客厅,没多久,怀中抱着一个孩子离开了。
阮紫茉头痛欲裂,纷乱的记忆在脑海里炸开。
她以百亿身价进入福布斯富豪榜那天,乘坐的飞机发生了空难,她死了。
现在穿进一个和她同名同姓的军嫂身上,接收原主的记忆后,她一整个大无语。
刚才那个男人是原身丈夫厉擎烈,厉擎烈也是倒霉,长相俊美,能力超群,就因一次见义勇为,在老家救起快被洪水卷走的原身,就被原身一家讹上,天天拿着一条麻绳去厉擎烈家闹,说他毁了原身清白,不娶她,她就吊死在他家门口。
两人的孩子都长到三岁了,原身出轨了。
在野男人的怂恿下,原身卷走厉擎烈所有钱,和野男人私奔,还要卖掉儿子给野男人钱花,这么奇葩也是没谁了。
厉擎烈刚好撞见原身私奔和卖儿子的画面,瞬间怒火滔天,将野男人和人贩子打了一顿,差点将人打死。
原身为了让厉擎烈放过野男人,用了美人计,给他下药,想要强睡他。
难怪刚才厉擎烈一脸的涨红,眼里有几分迷离,神情隐忍又克制,体温还高得吓人,原来是被下药了。
阮紫茉脸上有些黏糊不舒服,下了床,想出去洗把脸。
客厅衣服乱堆,鞋子乱扔,地板上全是泥土和垃圾,一些椅子和桌子上布满了灰尘,外面的院子也是又乱又脏。
阮紫茉满头黑线,这原身是有多懒啊。
这脏乱差的环境,阮紫茉一分钟都忍受不了,撸起袖子开始搞卫生。
捣弄捣弄、拆拆洗洗,忙活了一下午。
出了一身的汗,衣服都湿透了,阮紫茉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去洗了一个澡。
看着镜子中的人,这具身体是真的胖啊,少说也有一百八十斤,五官都被挤到变形了。
这副样子,也不知原身怎么好意思对厉擎烈使用美人计,她要是得逞了,恐怕厉擎烈更想弄死那奸夫吧。
过于肥胖,不仅行动不便,也不利健康,阮紫茉决定从今天开始减肥。
突然就有了老公孩子,阮紫茉有些不知所措。
前世她因原生家庭的原因,不谈恋爱,不成家,一心只有工作,没处理这种事的经验。
好在要离婚了,以后不用和那男人怎么相处。
阮紫茉戴了一顶草帽,走出家门,熟悉一下四周的环境,好方便规划以后的生活。
“死肥婆,饿鬼投胎,又懒又馋,看到村口小孩啃两口,踩到牛粪摔跟斗,身上的肉抖三抖。”
榕树下的几个孩子,看到阮紫茉边唱边跑,一哄而散。
阮紫茉满头黑线,这熊孩子真欠揍。
大院里的嫂子听到自家孩子的叫喊,急忙跑出来,护住了孩子,看向阮紫茉的目光带上防备。
唉,也是原身造的孽。
原身性格刁钻泼辣,又懒又馋,整天像个街溜子在大院里溜达,看到人家晒的咸鱼顺一手,看到人家种的菜摘几棵,看到别人家的孩子不顺眼踹一脚,实在太闲了,就跑到文工团宿舍大骂那些女生不要脸勾引她老公。
可以说人憎狗嫌。
阮紫茉装作没看到那些人,继续往前走。
身后传来一阵鄙夷的声音。
“听说了吗,这女人竟然在外面找了野男人了,还想卖掉自己的孩子。”
“卖自己的孩子,太可怕了,以为她只是无赖,好吃懒做,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真是天打雷劈啊。”
“厉营长也是倒霉,娶了这样的婆娘,听说上次厉营长差点评选上副团长了,被这个女人搅黄了,希望这次厉营长和这女人离婚,别被这女人毁了。”
“都卖孩子了,厉营长肯定不会和这女人继续过。”
“快通知家属大院的嫂子们,都看好自家孩子,免得被人偷去卖了。”
……
阮紫茉一阵无语,她就是个背锅侠吧,原身闯的祸,她来背锅。
阮紫茉走出家属大院,大院后面两百米处有一座大山,山上树林茂密,她没搭公交车,顺着公路往前走一公里,看到一处工地,一群工人正在烈日下挥洒着汗水。
突然一阵大雨下了起来,阮紫茉走到了工地的大棚躲雨,好在雨没下太久。
雨过后,山上一定有蘑菇。
阮紫茉回家拿了一只竹筐,火急火燎地往后山走去。
枯枝败叶中长了不少草菇、羊肚菌、姬松茸,还有前世欧洲那边称之为黑色黄金的松露。
阮紫茉采摘得开心,几乎满满一筐,回来的路上,看到山间的一条小溪,里面有不少田螺,爆炒可香了。
箩筐放在岸边,她拉起裤腿,下水捡田螺,摘了几片大野芋的叶子,用来装田螺。
水里有几条肥美的罗非鱼,水那么清澈,罗非鱼是没有泥土气的,蒸起来很好吃。
阮紫茉当即决定抓两条回去尝尝。
她是在穷山沟里长大的,抓鱼这种事对她来说轻而易举,她抓了两条最肥的罗非鱼。
用大野芋的叶子包裹好鱼,放进箩筐,再用田螺压着。
顺手摘了一束野花,她才背着箩筐回去。
这趟出行,收获满满。
回到家,阮紫茉把两条鱼放进装有水的盆里。
那一束野花拿出来,插入一只玻璃瓶,放在桌面上摆设。
然后出去把田螺倒进一只桶里搓洗,清洗干净后,重新装入清水,撒一把盐,让田螺慢慢吐泥,明天就能炒了。
重新拿起箩筐,把里面的菇倒出来,菇太多,一下子吃不完,分类挑拣出来,草菇今晚炒,其他菇放到簸箕,她打算晒干存放起来。
突然门外传来一道喊声,“紫茉在吗,快来开门。”
现在她臭名昭著,所有人恨不得离她十万八千里,谁会来找她啊?
阮紫茉感到很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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