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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大明之穿成秀才定江山》精彩片段
叶婉儿听了赵无忌的话,脸色腾地就红了,她推了赵无忌一把:“说什么呢,说到哪去了?晚上注意安全。”随后站起身来,到门口又停了下来,转身说道:“你要自己小心一些。”随后便轻轻把门关上了。
赵无忌躺在床上,脑海里胡乱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待到他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他下了床,伸了个懒腰,只觉得全身舒服,精力充沛无比。
夜幕降临之时,赵无忌已经带人走在山中了,韩林带路,一行人在山中沉默地走着,几个时辰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赵无忌命令手下原地停下休息,自己则带着韩林,陈国宝等人悄悄地在道观四处查探了一下,这座道观看来是有些年头了,围墙上斑斑点点,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了,正门上面一块大匾,上书‘白云观’三个大字。
虽然如今有些破落,但是从建筑风格,和使用的材料来看,这座道观建造时还是颇为用心的,想来当初这座道观也是曾经辉煌过的,围墙也是颇为高大。
赵无忌又绕到道观后面,果然后面还有一道小门,赵无忌查探了一番,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于是便带人返回。
夜色越来越深了,赵无忌小声告诉韩林可以带人去后门埋伏了,韩林做了个明白的手势,领着十个家丁,悄无声息地向后门掩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眼看即将到了丑寅交替之时,赵无忌小声吩咐陈国宝,韩勇准备行动,然后自己从背后的包里摸出来特意吩咐赵宁制作的飞虎爪,轻轻地向道观大门走去。
他慢慢走到大门旁边的围墙之下,停了片刻,听了一会周围的动静,这才拿起飞虎爪,一甩手,飞虎爪便飞了上去,牢牢地勾住了围墙。
赵无忌拽了拽绳子,确定飞虎爪已经抓牢了墙头,这才双脚踩上围墙,双手用力,一点一点地攀登上了道观围墙之上。
随后,赵无忌就像一只大鸟一样,从围墙上跳进院内,没料想落地之处却有个花盆,院子里黑灯瞎火的,赵无忌在院子里也没看到这个花盆,落下时一脚恰好踩在了花盆之上,当场就是咔的一声,花盆破裂。
此时正是夜深人静之时,花盆破裂声,在空旷的夜空中是那么的刺耳,顿时左边厅房里就有人喊了一声:“是谁?”
赵无忌暗道不妙,急忙一个健步冲到门口,用力打开门闩,拉开大门,大门缓缓开启,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顿时道观里响起了越来越多的喝骂声:“不好,鹰爪子摸过来了!兄弟们,上啊。”
大门一开,韩猛手持一根粗大铁棍,第一个冲了进来,陈国宝手持一把钢枪,随后也冲进院内,他随后把赵无忌往身后一护:“公子,且在门外把守,看我们破敌就好。”
赵无忌跑到门外,也操起一杆长枪,带着五个家丁,死死看住大门,务必不要放跑了一个匪人。
道观里,一盏盏的灯火陆续亮起,一个个匪人或只穿着内衣,或是赤裸着上身,胡乱拿着能找到的兵器,一个个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冲了出来,那比得上赵家庄的家丁早已严阵以待,噗呲噗呲一阵长枪刺进人体的声音响过,顿时几个匪人就倒了下去。
韩勇冲在最前面,一根铁棍,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舞起来虎虎生风,粘上者不是骨折就是筋断,手下竟然没有一合之将。
陈国宝紧随其后,一杆铁枪宛若毒蛇一般,专门往人身要害处招呼,他身后的家丁们也是一哄而上,不多时,地上已经躺了十多具尸体了。
飞天鼠张富贵昨晚喝了点酒,在殿里睡的正香,忽然听到前院一阵喧哗,随后就听到有人喊叫说道官军杀进来了。
他为人一向狡诈多端,睡觉的地方总会摆上一把钢刀,一个包袱,包袱里有一百多两散碎银子,随时准备逃逸之用。
就是因为他这一点,才屡屡从官军的追捕中逃脱,也得了一个飞天鼠的外号,意思是如老鼠一般迅速,极难捕捉。
他翻身就起,把包袱往背后一背,拿起钢刀,就听见外面有人喊道:“只诛首恶飞天鼠,余下众人投降不杀!”
飞天鼠在心里痛骂一句,转身就打开后面的窗户,从窗户上跳了出去,慌不择路,直往后门而去,只盼官军没有发现后门,自己能从那里脱身。
飞天鼠赶到后门之时,正好看到几个部下匆匆推开门,跑了出去,他眼看门外漆黑一片,好像是没有埋伏,不由得心中暗喜。
但是刚刚冲出后门的几个匪人,正在得意之中,随后就突然纷纷跌倒在地上,哎呀哎呀地叫个不停,满地打滚,飞天鼠见状顿时心中一凉,原来后门也有埋伏了,此路不通。
原来韩林用竹子做了一些竹蒺藜,全部扔在后门外的道路上,黑暗中匪人看不见地上的蒺藜,一脚踩上去,顿时就被蒺藜刺穿脚掌,当即疼的在地上满地打滚,再也没有一战之力了。
飞天鼠骂了一声:“妈的,后门竟然有埋伏,老子就跟你们拼了!”手持钢刀,竟然掉头就走,一路收拢了几个匪徒,企图与正门突入的官军决一死战,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韩勇一路杀将过来,赵无忌事先曾吩咐过他们,叫他们喊出只诛首恶飞天鼠的口号,意在分化匪人,果然一路上不少匪人听了喊话,当场丢下兵器,跪地投降。
韩勇眼看就要杀到后门,这时面前突然蹿出一个汉子,双手高举手中钢刀,一招力劈华山,直向韩勇头顶砍来。
韩勇叫声来得好,双手平握手中铁棍,往上一举,正迎上匪人刀锋,一声巨响之后,匪人手中钢刀被韩勇的巨力震飞了出去,那匪人双臂剧痛,被韩勇给震的连续后退几步,一跤跌倒在地。
倒地匪人正是飞天鼠,他倒地之后,背后又闪出几个匪人,手持兵器冲了过来,韩勇甩手一棍,正中其中一人头颅,把这人头颅打得粉碎,当场毙命。
这时陈国宝也率人杀到,一枪又刺死一个匪人,剩下的匪人眼看不敌,纷纷跪下投降,又有想要活命的匪人,想要戴罪立功,于是便举报倒在地上的就是匪首飞天鼠,陈国宝大喜,连忙叫人把飞天鼠牢牢捆绑起来。
随后陈国宝留下几个人看守飞天鼠,自己则和韩勇一间一间屋子搜索,清缴漏网的敌人,时间流逝,慢慢地东边霞光升起,天色渐渐亮了起来,这漫长的黑夜,终于要过去了。
樊尚燝身为河南巡抚,自然知道治理黄河乃是自己职责中的重中之重,这几日已经有手下禀报孟津一带水势渐涨,隐隐有要破堤而出的迹象,但是如今黄河多处存在水患隐忧,并非只有孟津一处。
他手下人力也是有限,处处提防,面面俱到,显然是不可能的,是以他也存了侥幸心理,或许这次孟津的河水高度,会和以往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自行落下,化险为夷。
如今冷不丁的听到孙元化提及孟津,这才发现果然天道恢恢,自有鬼神存在,一语道破了目前黄河沿岸最危险的地方,也直面他内心最不愿意触碰的现实,看来孟津果然有危险了。
他当下也不敢怠慢,于是正色说道:“多谢初阳兄提醒,孟津一带,最近形势确实不甚乐观,既然已经有神仙示警,我一会便安排下去,使人重点巡查,务必严防死守,不使黄河决口,荼毒百姓。”
孙元化眼看目的已经达到,自己又心急上京请罪,于是也便起身告辞,樊尚燝一直将他送到门外,方才回来。
樊尚燝回到客厅时,王师爷已经自屏风后走出,见到他脸色凝重,便说道:“看来刚才孙巡抚所言之事果然不虚?”
樊尚燝点点头,说道:“这几日黄河多处告急,尤其以孟津为甚,本以为这回也会如同前次一般,有惊无险,洪水自行退下,今日既然有神人示警,佐以孟津如今的水情,看来决口之事,显然即将发生。”
王师爷也频频点头:“不论孙巡抚所言神人是真是假,所谓有备无患,大人多加小心,未雨绸缪,总是好的。”
樊尚燝低头思索了一阵,这才下定了决心:“来人!”于是便有下人上前,樊尚燝说道:“请王普参议,吴英泰都事前来见我。”
听闻巡抚相召,王普,吴英泰二人不敢怠慢,一个时辰之后,两人双双出现在樊尚燝府中,樊巡抚见到二人,便说道:“今日急召二位,实在是事情紧急,孟津最近水势危急,二位可知?”
吴英泰最近一直在巡查河道,孟津的水势浩大,他已经和巡抚大人禀告了好几次,但是似乎巡抚大人一直不甚在意,没想到今日却主动说起孟津水情。
吴英泰当即说道:“启禀大人,孟津如今水势浩大,下官昨日刚从那里回来,水势汹汹,岌岌可危啊。”
王普在一旁说道:“大人,黄河水患绝非孟津一处,在下官看来,曹县,鱼台,兰阳,原武,东明等地水势都是十分浩大,危机重重,大人不可只顾一点,不顾其他。”
樊巡抚默然半晌,方才说道:“我先前也有此种考虑,不过适才登莱巡抚孙元化,曾来本官这里示警,说道六月初六,黄河将会在孟津决口。”
王普说道:“孙大人虽然精明强干,但是治水一道,并未听闻孙大人有何建树,不知大人何以如此笃定,相信孟津将会决口?”
樊巡抚叹了一口气,说道:“仙人示警。”
吴英泰猛地一拍大腿:“看来孟津决口,确凿无疑了,这几天我在孟津越看越怕,总觉得有什么泼天大事即将发生,如今看来,下官的预感绝非空穴来风,今日已经五月三十了,距离孙巡抚所言的日子,还有六天。”
王普也说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大人可有什么安排吩咐,属下定然加紧办理。”
樊巡抚思索了半晌,这才说道:“吴都事,你加紧募集人手,于孟津一带严防死守,发现一处隐患,就排除一处隐患,不要吝惜银钱,要人给人,要钱给钱,我只要你确保黄河孟津段万无一失。”
吴英泰慨然说道:“下官遵令,下官这就回去,全力募集人手,日夜巡查堤岸,查缺补漏,万万不敢懈怠,下官打算这几日就吃住在堤岸之上,堤在人在,堤破人亡!”
他深知责任重大,一旦黄河决口,他这个主要负责的都事,必然会被追责,反正都是个死,宁可死在堤岸之上,也比决口之后,被朝廷逮捕,处分而死要强的多,最起码还能落个忠于职责的名声,此刻说话,却也显出了十分的悲壮。
樊巡抚又说道:“王参议,你负责在孟津协调后方,吴都事若有任何需要,你都要协调地方,一力满足,也要和孟津军民说清形势,一旦堤岸失守,则全县人口,甚至河南全境,都会变成一片汪洋,号召他们全力支持吴都事抗洪之举。”
王普也急忙领命,二人走后不久,王师爷想了半晌,上前说道:“孟津一旦决口,非同小可,那时恐怕朝廷也会追究大人的责任,事关重大,不若我替大人走这一遭,前往孟津,督促大小官员,全力支持王,吴两位大人抗洪救灾。”
樊巡抚点点头:“如此甚好,那就辛苦王师爷了,本官坐镇开封,做你们的最大后援,若有什么需求,只管尽快告知本官,本官会加急命人前往处理。”当下王师爷也领了命令,匆匆而去。
六月二十五日,京城,紫禁城内,建极殿上,官员们分成两派,正为孙元化该如何处理,而争的面红耳赤,崇祯皇帝高坐宝座,面无表情,让人分析不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六月八日,孙元化入京请罪,随即便被打入大牢,听候处理,这些日子以来,围绕着孙元化的问题,两派官员,争论不休。
一派以首辅周延儒为首,认为孙元化虽然登州兵败,但是人才难得,罪不至死,建议皇上让其戴罪立功,重新率军讨伐孔有德。
另一派以次辅温体仁为首,温体仁与孙元化倒是无甚仇怨,但是他与首辅周延儒不和,一向是周延儒赞同的,他就设法反对,周延儒反对的,他就赞同。
这次周延儒想要力保孙元化,他便唆使自己的人马,出面弹劾孙元化,只说孙元化居心叵测,暗中勾结孔有德,图谋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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