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一璇杜来德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阅读升官后,小县令女扮男装瞒不住了》,由网络作家“池米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升官后,小县令女扮男装瞒不住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唐一璇杜来德,讲述了杜来德斟酌着开口:“回大人,下官麻烦金县尉在山里找了五处山洞,砌了长炕,大约能容纳五百人,所以下官打算让他们轮番上山开矿,您看可以吗?”“可以。”唐一璇等着他的下文。杜来德接着道:“吃的方面,因为砖窑的位置离林家村比较近,石灰石矿山离丹溪村和寡妇村比较近,下官便通知了林家村、丹溪村和寡妇村的村长,由他们三个村的妇人负责饭菜,一天给二两银子,这样......
《短篇小说阅读升官后,小县令女扮男装瞒不住了》精彩片段
崔氏想到儿子,在眼中打转的泪水夺眶而出。
唐一璇见状,连忙拿了帕子递给她。
崔氏擦拭了眼泪,许久,才说道:“玉书是你亲舅舅的次子,既然信上说是来帮你,你大可放心用他。”
用他?
不太好吧?
唐一璇嘴角微抽。
“娘,我觉得可以先看看,您半年没有联系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如果一直带在身边,万一被他发现我不是哥哥怎么办?”
她不认识对方,不了解人品,就贸然给对方发现自己最大秘密的机会,那是作死。
何况多一人知晓,就多一分暴露的危险。
崔氏一听,沉默了几息。
“那就先看看吧。”
崔氏与兄长虽有书信来往,但却没见过小侄子,刚才是她考虑不周了。
崔氏看着女儿,不足一月时间,便成长得面面俱到,属实令人难以置信,不过她想着自己能在夫君去世与儿子被迫失踪的打击中做出改变,对女儿的变化也就能接受了。
唐一璇被崔氏打量,心里毛毛的,但面上还算稳得住,她嗯了一声说:“娘,那我回去安排冬役之事,就不打扰您了啊。”
崔氏叮嘱道:“去吧,忙累了就休息一会,别学你爹整宿不睡,多注意自儿个身体。”
唐一璇穿好了鞋,抬起头来莞尔一笑:“娘也一样,天气愈发冷了,那些请您出门的帖子就都退了吧,您是县令的母亲,不应酬也没人敢说您的。而且那些夫人给您的消息也有限,黑虎已经暗中安排了人打探消息,您别担心。”
“好,听你的。”
崔氏前几日频繁与那些官夫人和富商夫人接触,也是想多打探些清川县的实情,给女儿分忧。
不过有些人是真的很不讲究,搁从前,崔氏不会与这类人来往。
现在听女儿这么说,崔氏就不想出门了。
唐一璇离开西花厅后,径直前往二堂院落,身后跟着影六和黑虎。
有两个人,就不用影六每次先把她送到安全地方,才能去做她吩咐的事。
但黑虎只跟到影五回来。
她身边还是放两个知根知底的比较放心。
走进二堂院落,唐一璇扭头看了眼黑虎道:“你去请杜县丞、金县尉、刘主簿和卫腾前来勤勉堂开会吧。”
“是,大人。”
黑虎抱拳离去。
影六忽然说:“大人,卫腾不在衙门里。”
唐一璇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影六回道:“早上在练武场碰到了,他家里来人找他,说是他妹妹出了事,他跟衙门告了假就回去了。”
唐一璇想了想,吩咐道:“你回头打听一下看看出了什么事。若是能帮,就帮一把。”
毕竟一个好的管理者,要懂得关心属下,只有赢得属下的忠诚,才能逐渐壮大自己的势力。
一炷香的时辰,勤勉堂的会议室里。
唐一璇看着金县尉问道:“进山的路线和山里的野兽问题,你那边都解决好了吗?”
金县尉回道:“回大人,都已解决妥当。”
“做得不错,冬役期间里的安全问题,就全权交给你与卫腾负责。”
唐一璇说罢,接着看向右下首的杜县丞:“有关服役百姓吃住的问题,你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杜来德斟酌着开口:“回大人,下官麻烦金县尉在山里找了五处山洞,砌了长炕,大约能容纳五百人,所以下官打算让他们轮番上山开矿,您看可以吗?”
“可以。”
唐一璇等着他的下文。
杜来德接着道:“吃的方面,因为砖窑的位置离林家村比较近,石灰石矿山离丹溪村和寡妇村比较近,下官便通知了林家村、丹溪村和寡妇村的村长,由他们三个村的妇人负责饭菜,一天给二两银子,这样平摊下来每个做工的都能拿七八文铜钱,他们都很高兴。”
这就好比项目团队突然空降一个总监一样,大家不放心,会各种打探对方的能力。
如果能力强,那就平安无事,但若没能力,那肯定会被穿小鞋,排挤孤立,最后得到一句:好走不送。
影六难以置信的道:“可您已是新任县令,难道他们还敢以下犯上?”
“阳奉阴违听过吗?强龙不压地头蛇听过吗?”
唐一璇抬头看他一眼,啧了声:“小六子,你还是太年轻了。”
影六浑身一僵:“……”
小姐这么叫他,是想让他净身,贴身伺候吗?
唐一璇注意到他的神色,心中暗骂自己傻叉,因为她不能让外人发现女儿身,更不能让身边人发现她不是原主!
她轻咳两声,将画好的图纸交给影六:“你去找木匠,让他们按我的要求做好,另外找一队泥瓦匠回来。”
“是,属下这就去办。”
影六拱手告退。
“等等!”唐一璇忽然叫住他,“县衙有永宁侯府的人,你还是先去镖局雇几个打手回来吧。”
苟命要紧。
然而她的话,让影六与守在门口的侍书知书脸色大变。
“少爷,这是真的吗?”
“少爷见过那人了?”
“少爷,您有没有受伤?”
影六咻的一下窜出书房,眼观四处,耳听八方,好在他们今日才到县衙,院子里无人偷听。
侍书知书着急奔向唐一璇,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真的,没见过,没受伤。”
唐一璇看着她们勾了勾唇,柔声安抚道:“你们也别太担心,这只是我的猜测,平日里警醒些就行了。”
侍书瞧她这般不上心,跺了跺脚就往外走。
“我去告知夫人。”
“那我守着少爷!”
知书挺起胸膛站在书案前,一副要动少爷就从她身上踏过去的架势。
其实大可不必。
唐一璇囧,看影六还愣在原地,挥了挥手:“愣着做什么,快去快回!”
“属下告退。”
影六迫切的需要人手,少主不在,影五又因做戏做全套被派去清河,眼下只他一人,无法同时保护夫人和小姐。
唐一璇也没闲着,新茅房结构图画起来。
❀❀❀
二堂院落的东侧为县丞房,是杜来德日常办公之所。
此时,刘主簿与金县尉也在。
卫腾正将唐一璇交代他从哪里找证据的话一一告知三位大人。
譬如查张三的收入,找张家或附近翻新过的土看是否埋有鸡毛,周围邻居可闻到鸡汤香味,最重要的是对张三娘子说十六字真言。
从卫腾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他对新县令感官不错。
衙门处理偷鸡摸狗一类小案子,要做到合理、合法又合情,虽说简单,但也需要人反应够快,思维够灵活,懂得变通。
刘主簿原以为新县令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没想到他真有两把刷子,看来要杀他,没那么容易了。
“不愧是探花啊,思维敏捷。”
金县尉笑着夸了一句,颇为好奇的道:“唐大人让你告诉张三娘子的十六字真言是什么?”
卫腾肃然起敬,道出十六字:“坦白从宽,回家过年。抗拒从严,牢底坐穿。”
杜来德、刘主簿和金县尉均是一愣。
须臾,金县尉朗声大笑:“哈哈哈,这话说得妙啊!真通俗易懂,难怪张三娘子把什么都招了。”
刘主簿看他一眼,这明显是糊弄张三娘子的话,也能夸出口?
要他说啊,这十六字得换个顺序才押韵。
恰在这时,身穿长衫的中年男子匆匆走进房内。
“老爷,出事了!”
此人是杜来德的心腹杜文,杜来德让他盯着公堂那边的一举一动,莫不是新县令在公堂上乱来了?
刘主簿心下暗喜:出事好啊!出事妙啊!
金县尉担忧的看向杜来德。
杜来德看向卫腾:“你先退下吧。”
“是,卑职告退。”
卫腾离开后,杜来德才看向杜文,正色道:“出什么事了?”
“唐大人罚了张三二十大板子,还有五两银子。”杜文回道。
刘主簿瞬间皱起眉头:“我们的月俸也才十两,他张口就让赔偿五两?到底是勋贵子弟,不懂百姓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金县尉一脸疑惑:“刘兄怎知他是勋贵子弟?”
刘主簿眼神沉了沉,不答反问:“若是寒门出身,有他长得白吗?有他穿得华贵吗?有他讲究吗?
何况还带两名美婢上任,他想干什么?”
“他今日刚到,不了解实属正常,至于美婢,许是为了照顾唐夫人吧。”金县尉觉得问题不大。
刘主簿还想借题发挥,忽然又听杜文说:“唐大人还唆使张三服徭役,说跟其他人一样每日十文钱,老百姓都听见了,恐怕已经传扬了出去。”
“每日十文钱?”
刘主簿倏然激动的站起来,表情不满到了极点。
“他知道往年服徭役的人数有多少吗?他知道县衙连五十两都拿不出来吗?
二位仁兄,不能让他留在清川县啊,不然还不知道他会把这里祸害成什么样子,我实在担心,到时候会不止一两个村的人跑去隔壁县。”
看到同僚这么激动,杜来德反而冷静下来了。
毕竟唐县令是他们的上级,就算他们不满,也不能越级告状,这在官场是大忌。
“明日我向唐大人汇报本县实情,先听听他怎么说吧。”
等了一个半月,再多一天也无妨。
但刘主簿不依不饶。
“唐大人虽看着彬彬有礼,但上任县令当初也礼贤下士,后来才暴露出贪婪嘴脸,搜刮民膏民脂,弄得百姓怨声载道……我们不得不防啊!”
闻言,杜来德沉默不言。
刘主簿见状,再添一把火:“唐大人是探花,按理来说,他应该进翰林院,将来还有望步入内阁,却被外放到咱们清川这般荒凉之地,可见是得罪了上头高官。”
说得难听一点,简直形同流放了。
毕竟一旦外放为官,要想重回京城往上爬,难上加难。
刘主簿又说:“我们清川年年夏涝冬旱,若是因为他,上头不给我们赈灾银了,百姓们怎么活?”
经过刘主簿的苦口婆心,杜来德仿佛预见到了清川县的未来,凄凄惨惨戚戚。
杜来德眼神一厉,吩咐道:“杜文,你速去请唐大人到启事厅,我等有要事与大人相商。”
“砌好炕后,就将耐火的石头、陶片放进去。记住,炕头少放,炕尾多放,形成一面坡……”
唐一璇一边动手,一边教学,看到有人做笔记,就将需要注意的事项一一交代清楚。
经过一个上午的努力,土炕终于砌成了!
这个土炕与隔壁耳房的炉灶相连,点燃炉子后,木炭燃烧产生的烟和热气通过炕间墙中的几字形烟道,慢慢的烘热整个炕面,四周也没有漏烟。
“盘好炕后,就点火燎炕出水,烧两三日,主要目的一是烤干粘接的泥巴,去潮气;二是查找漏烟处;三是试试炕面热度是否均匀,达到这三点要求,土炕才能暖和、结实、睡得舒服。”
唐一璇挺满意的,手艺没有丢。
其他人触到炕面的温度,都感到惊奇不已。
“真是热的!”
“有了这个土炕,夜里再也不怕冻着了!”
“县令大人懂得真多啊!”
就在众人感慨时,中年汉子忽然热泪盈眶。
林有金低声道:“二伯,你怎么哭了?”
“若是去年冬天咱家有这个土炕,你们奶奶就不会大晚上的冻死了。”林二伯抹了把脸遗憾道。
林有金和林宽都沉默下来。
“少爷!”
知书匆匆跑了进来,走至唐一璇身边说:“杜县丞在同福酒楼设宴给您接风洗尘,马车已经备好了,您是现在去,还是等会儿啊?”
唐一璇挑了下眉毛:“现在去吧。”
她初来乍到,人手不够,若是不去,会显得‘孤儿寡母’很好欺负。
唐一璇走了两步,回头看向做笔录的那人:“把你笔记给我看看。”
此人将笔记递过去。
唐一璇看完,颇为惊诧,真就她说的话一字不漏。
她把笔记还给那人,看向林宽他们:“你们先自己动手试试,若哪里不懂,就找他借笔记。”
“是,大人。”
林宽等人齐声应道。
唐一璇出门了,影六亦步亦趋跟随在她身后。
只片刻功夫,马车就到了同福酒楼门前。
同福酒楼,位于清川县最繁华的长庆街道,是县里最大最好的酒楼。
“客官里边请。”店小二一见唐一璇从马车上下来,立刻热情地迎了上去,“客官是在大堂用食还是去楼上厢房?”
唐一璇在心中啧了一声。
随即开口:“杜县丞在哪?我找他。”
“大人,我家老爷与乡绅富商们在三楼厢房等您,请跟我来。”
杜文从一旁走出来,弓着腰带唐一璇上三楼。
唐一璇弯了下唇,不过笑意未达眼底。
影六一脸黑沉沉的。
杜来德竟只派人等在楼下,未免太不把少爷放在眼里了!
岂料进了厢房,包括杜县丞、金县尉和刘主簿在内,也只有六人,一张桌子都坐不满,这算哪门子接风洗尘?
影六恨不得少爷拂袖离去。
其实,杜来德今日听杜文禀报,唐大人的贴身护卫买了五个打手回来,还雇了一队泥瓦匠,说要重建茅房,他的心情顿时极为复杂。
他本以为朝廷会派个勤勉务实的好官,可惜终究是错付了。
新官上任,按公门惯例,应为唐一璇准备接风洗尘宴,并通知各大乡绅富商前来拜贺。
但杜来德对唐一璇很失望,便将这件事交给刘主簿去办,他不管了。
而刘主簿在暗中唆使,这才导致唐一璇的接风洗尘宴上,一张桌子都没能坐满,过于寒碜。
刘主簿心中暗爽,等着唐一璇甩脸子走人。
这样一来,杜金二人会彻底倾向他,即使县令死了,也不会追查到底,而他也就安全了。
但,唐一璇看着一桌子丰盛的美食,表现得十分满意:“看来我今天有口福了,大家别客气啊,先吃饭,有什么事吃了饭再谈。”
她坐下时,神情淡然自若,似乎没发现这场寒碜的接风洗尘宴是给她的下马威。
一个探花出身,会看不出这些小伎俩?
不过是不在意罢了。
刘主簿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眉头皱得紧紧的。
杜来德也皱了眉头,不过看的是刘主簿。
金县尉看了看他们若有所思。
另外三人互视一眼,齐齐朝唐一璇躬身行礼。
“草民李益礼。
草民曹贵。
草民许三金见过大人。”
唐一璇抬手示意:“不必多礼,都坐吧。”
杜来德介绍三人是清川县有名的乡绅富商,分别是李家、曹家和许家家主。
这三家与刘家都有些龃龉,也有野心,便想趁此机会与新县令打好关系,摆脱胁迫。
唐一璇嗯了一声。
没下文了。
她看上去很专注的干饭。
其他人面面相觑。
刘主簿眼底闪过精光,忽然问道:“听闻大人想重建茅房,不知这半日成果如何啊?”
唐一璇夹菜的手一顿,表情一言难尽:“你觉得说这话合适吗?”
刘主簿想问哪里不合适,却被金县尉踩了一脚,疼得他直翻白眼,还得了一记警告,只好闭嘴不言。
对此,唐一璇心中又有了几分计较。
“说得好!”
忽然外面一阵喧哗。
杜来德的眼皮跳了跳,看向立于门边的杜文:“你去看看何事如此吵闹?”
杜文很快去而复返。
“大人,老爷,一楼大堂里有人说书,又在讲北苍王的故事。”
“说书?”
唐一璇恰好吃得七分饱了,便搁下筷子,“诸位慢用,我出去听听怎么说的。”
其他人面面相觑。
刘主簿嘀咕了一句:“一个无诏不得入京的王爷的故事有什么好听的。”
金县尉沉了脸:“你说什么?”
杜来德等人表情各异,纷纷看向刘主簿。
刘主簿眼神闪烁,不敢再说半句北苍王的不是。
此时的唐一璇站在三楼阑干前,好奇的俯瞰一楼台子上的说书人。
啪——
说书人醒木一拍。
“话说七年前与戎族一战中,凌家满门忠烈,无一男丁生还,而朝中已无将才可驰援北地门户梅城之际,是北苍王!
从皇陵直赴梅城,亲率百人击退上万敌军,带回凌家男丁们的尸体,大获全胜。
当年,北苍王年仅十三岁,年少成名,而今驻守边关七年,战功赫赫,乃是众多皇子中第一个封王的!
只可惜啊,皇上突然下旨,北苍王……”
唐一璇正想着北苍王怎么了,恰好说书人的声音被身后一道声音盖了过去。
“大人,衙门出事了!”
唐一璇眼皮跳了跳,回头,只见一个衙差满头大汗站在厢房门前,神情慌慌张张。
她询问:“出什么事了?”
衙差转过身一看是县令大人,忙低头汇报道:“回大人,午正时分,衙门外站了许多从各个村子赶过来的老百姓,说是要申报新户籍!”
刚巧厢房里的人都出来了,杜来德皱眉道:“有问其缘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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