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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锦衣郎君的艳妾惯会撩人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梨香睁开朦胧的双眼,脸颊立时染上了粉红的云朵。当然,她不是羞的,而是气的。气自己怎么一时竟沉迷男色,还令他如此调笑自己。
她冷不丁双手一推赵璲的胸膛,赵璲竟被她推了个踉跄退了一两步。梨香刚刚是用了一点内力的,看他震惊的样子显然奇怪她力气怎么如此之大。
梨香又贴到他面前,装模作样道:“呀!夫君怎的如此娇弱了?是不是方才晚饭没吃饱?”
赵璲脸一黑,也没心思去想她为什么力气这么大,就想伸手抓住她好生训斥一下。梨香却像鱼儿一样滑溜的从他臂膀下逃开,站到离他一丈远。
“夫君这是做什么?想打我么?我可是弱女子呀,真是伤我的心。”
她嘴上说着委屈话,眼睛却带着狡黠,哪有怕的样子。赵璲脸色更黑了,太阳穴突突的跳。“闭嘴。”
梨香才不闭嘴呢,今晚的目的还没达到呢。“妾身孤苦伶仃不远万里漂洋过海跟着大人到了京城,本想着跟着大人过上享福的富贵日子,结果不仅身无分文,刚进府还被人欺负,现在大人更是过分,竟想打我。”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抬手拿帕子抹泪。
赵璲有点头疼,平常他是最见不得女人哭哭啼啼。但梨香哭的样子倒没让他心烦,只是心闷。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放弃了,“说吧,你想要什么?”
“妾身都没银钱打赏下人呢。”梨香声音闷闷的,却拿帕子挡着眼睛偷偷看着赵璲。
拐弯抹角的,原来是要钱,赵璲头更疼了,这女子太能折腾了。他去寝房内拿了个木盒出来,递给梨香:“拿着,出去。”
梨香也没和他客气,伸手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好几张银票,暗想赵璲这厮还挺大方的。
“公子,现在要沐浴么?”小厮四方正提着水进来,看见他家公子和郑姑娘正大眼瞪小眼呢。
梨香赶紧趁这个机会溜之大吉,以防赵璲后悔。快步走到门口还不忘回头和他说:“夫君真好,谢谢啦!”
看着她那笑颜如画的样子,和方才委屈的模样简直判若俩人!赵璲感觉自己又上当了,冷哼了声进了浴房。
梨香哼着小曲儿回了房,特意多点了根蜡烛,坐在桌前仔细数了数银票,足足有八百两呢!赵璲出手可真阔绰,他怕不是审犯人的时候抢了人家的银子吧?她心里嘀咕了句,怪不得人家喊他鬼见愁呢。
正在沐浴的赵璲突然连打了几个喷嚏,四方正给他擦背,“公子,是不是水凉了?奴才再给你添点热水。”
赵璲揉了揉鼻子,摆摆手让他下去了。
梨香把三百两银票放到了妆奁里,准备明日让东沁给她换些碎银。随后她把墙角的地砖掀起,把剩下的五百两藏了进去,这可是日后跑路的资本啊!
这一晚梨香睡得极好,睡前的练功使她功法又精进了一点,或许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她真正的武力了。
接下来一年几天梨香也没见到赵璲人,听东沁说他家公子常常这样,公务繁忙起来就不回府了,都睡在北镇抚司。梨香也乐得清闲,每日放心大胆的练功。加上府里伙食不错,她那些日子风餐露宿清减下来的身子长了些肉,容色更艳了,光华夺目。
梨香觉得这清净日子很是不错,日日都慵慵懒懒的,也就忘了与周雪鸢那茬儿事。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人倒是时刻记着她,有备而来了。
周雪鸢这几日可谓过的不太舒坦。赵璲带了一个女子回来的事被他勒令谁也不许在赵夫人跟前嚼舌根,赵夫人本就不太关心这大儿子的事,也就真没听到几个风声。
她开始是松了口气,这样一来夫人就不知道她将人带去那冷秋苑的事儿了,也不会想起往事迁怒于她。后来又听说赵璲竟让那个狐媚女子住到他院子里了,她气得摔了碗筷,做事心不在焉,还被夫人数落了一句。
这几日见赵璲没回府,猜想他估计这次也同往常一样,没个十天半个月不回来。于是她就想去临风院会会那个郑嫦月,好好教训她一番!大不了捅到夫人那去,正好有人替她去收拾那郑嫦月!
临风院此刻正一派安宁。老槐树下摆着一贵妃榻,梨香一手遮面侧躺着午憩,东沁给她打着扇,微风吹起树叶,发出簌簌的轻响。“啪啪”几声,打破了此刻的宁静。
梨香半睁眼眼也没起身,打发小厮三平去看看是谁。三平伤好麻利后也和东沁这个鬼丫头一样,是个十足的倒戈的狗腿子,尽讨好梨香。
“哎!奴才去瞧瞧。”
开了门,原是周雪鸢和小丫鬟夏莲。三平倒是和东沁一样,见她二人也没好脸色,收了刚刚的笑,客气却疏远:“是雪姑娘啊,我们公子不在,姑娘还请回吧。”
周雪鸢还没开口,一旁的夏莲却抢先说道:“什么时候轮到你这狗奴才和我们姑娘说话了?我们当然知道公子不在!”
三平忍着气又回道:“那不知雪姑娘来临风院有何事,小的等公子回来替姑娘转告。”
“怎么?如今我连这院子都不能进了么?”周雪鸢冷冷的盯着三平,给夏莲使了个眼色。夏莲会意,一把推开三平,同时肩膀重重的撞了下他。
三平伤刚好还没恢复全,本就是个瘦削的,被夏莲这个胖丫头一撞,踩到了脚下的石子跌坐在地。三平也怒了,二公子欺负他就算了,毕竟是个主子。现在连这臭丫头也狐假虎威,爬起来指着她:“你!……”
还没等三平说完,夏莲抢白道:“你什么你,走开!”
院门前吵闹的动静梨香想听不到也难,她的耳力已经能把刚刚他们的对话听得个清清楚楚了。她放下手臂手撑着头,还是侧躺着,等着那位雪姑娘进来。
周雪鸢施施然走进院子里,映入眼帘的就是一袭缃色袍衫的身影。乌发落肩,美人明眸,恰到好处的绝美之姿。
她压下心中妒忌,语气颇不善:“郑姑娘好生自在,也不怕落了玉声哥哥的颜面!”
梨香眼波流转,嗤得一笑,“你的玉声哥哥可是很喜欢我这样子呢。”
“夫人啊,别说了。”陈嬷嬷又上来拦住她,这等隐私事说出来,也有损她赵夫人的好名声。
赵璲平静地看着他的母亲,就是这种平静让赵夫人连带着对赵柏的怨恨转移到了赵璲身上。
她诡异一笑:“那是因为啊,有几日我趁他不在,收买了一个游走江湖的浪荡子强了那冷秋!算算日子,那个孩儿当然是那个浪荡子的,而不是你那个便宜爹的!你说那冷秋怎能不郁郁寡欢?哈哈哈哈……”
赵璲平静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皲裂,他想不到他一向端庄的母亲会做出这种堪称恶毒的事,便说道:“母亲与父亲个人的恩怨,不应该让无辜的人来受罪。”
“她无辜?她只是一个妾室,却得了夫君的宠爱!她一个卑微的婢子受到宠爱就是有罪!他办差半年多回来,还以为冷秋是流了孩子亏了身子才郁郁而终呢,其实呢,那贱婢早产生下了一个女娃儿!”
“那个孩儿呢?”赵璲问。
赵夫人冷笑:“我难道会留着这个不知道哪来的野种将来做这赵府的庶小姐?我叫陈嬷嬷带下去给捂死了!那狐媚子也吞金而死了,哈哈!报应!”
赵璲盯了陈嬷嬷一眼,陈嬷嬷被他的眼神吓得腿直哆嗦。
“母亲有些神智不清了,胡言乱语,还是回去歇息吧。今日的事,从没发生过,听懂了吗?”赵璲扫了眼周雪鸢等人,令他们怕得连连点头。
赵夫人像是没听见赵璲的话,转而眼露恨光看着赵璲:“我看到你的样子就想到负心薄幸的赵柏!你果然与他一个性子。你不是喜欢那个妖媚女子吗?我明日就把她抬进府来给你做妾!我倒要看看她活得有没有以前那个贱人好!”
又差陈嬷嬷去唤来张管家,“连夜去把那个冷秋苑给收拾下,明晚就让那郑姨娘住进去。大公子屋里还没主母,她住在这院子里怕不是脏了未来主母的脸!她不配!”
说着抬手扶了扶发簪,又恢复成了那个往日端庄优雅的赵夫人,看了一眼梨香,冷哼一声,领着一伙人走了。
周雪鸢走在最后头,待赵夫人出了院门她才转头看向还立在院中,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好像正在沉思的男人。
她以前虽然依稀知道点冷秋苑的事儿,但都不甚清楚,今日也是头一回清清楚楚地明白了赵府里面的秘辛。心中痛快那郑嫦月果真得了夫人的恨,又疑惑夫人往日那么一个柔和的人今日仿佛被鬼附身一样,为何一眼就瞧那郑嫦月不顺眼。
周雪鸢按捺下心中的疑虑,总归有人替她收拾敌人是对她有利的。只是那郑嫦月如今已成了妾室,而她自己,虽说夫人待她如半个亲闺女,但终究是个奴婢,任打任杀都随意。要是再没个好亲事,怕是一辈子都为奴为婢了。
她不想嫁给管事的儿子,永远都卑躬屈膝的逢迎拍马,在主子的脸色下过活。周雪鸢心下心思翻转,迈着小步小跑到赵璲跟前。
许久也没和赵璲说上话,她有些紧张,那个她心中已唤了几千遍的称呼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下了决心终是有些结巴道:“玉…玉声…哥哥…你还好么?我会劝劝夫人的。”
赵璲双手负在身后没有看她,只语气依旧疏远平淡:“雪鸢,还是唤我公子罢。我母亲待你如亲生,会为你择个好亲事的。”
周雪鸢脸色倏的变得煞白,她不敢置信地望着赵璲,微微哽咽道:“我…我们小时候一直都是这样叫你玉声哥哥的。”
赵璲的心情本就从刚刚开始就阴霾起来,这会儿更没耐心听一个女子哭诉,他幽幽道:“要不是有着少时你父亲的情分在,你连我的人都敢动,我还会留你么?”
周雪鸢一惊,没想到赵璲还记得当时她对郑嫦月做的事,她更加不敢置信,又愤懑和委屈。当即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泪,口不择言道:“公子当真喜欢那狐媚子么?”
赵璲冷冷瞥来一眼没有回答她,却令周雪鸢浑身打了个寒颤。她太天真了,以为他还是少时带她一起玩耍的哥哥,他仍旧是那个冷心冷肺杀人不眨眼的锦衣卫统领啊!
北镇抚司的昭狱里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残酷刑罚下,又有多少人听到他的名字就闻风丧胆?周雪鸢抹了一把泪,颤巍巍退下了。
待周雪鸢走了后,赵璲却出声道:“出来。”
身后果然传来一点点的窸窸窣窣声,不一会儿,一道倩影缓缓迈着莲步而来。走到离他五步远的时候又突然加速,一下子把赵璲撞了个趔趄。
后头伸过来一双柔荑半搂着他的腰,然后咯咯的笑,笑得弯了腰,头也贴在他的肩膀上。还学着刚刚周雪鸢我见犹怜的语气道:“玉…玉声哥哥!”
“听墙角好玩吗?我是不是对你太放纵了,郑嫦月。”赵璲的不耐仿佛要到极限了。
“我何时偷听了?我是光明正大的站在那儿赏月呢!你们爱说话,我又不是聋子,难道要我过去捂住你们的嘴不成?”
赵璲已体会过梨香的牙尖嘴利,所以他不与她辩驳,直接动手了。方才俩人被赵夫人破坏的“打架”时,赵璲就想收拾她了。
他一手把她捞到前面来死死箍着她的腰,一手掌贴着她的背脊慢慢往上,然后扣住扣住了她的天鹅颈。头一低,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梨香的下唇。
“下次再来勾我,就是这样,知道么?”
这次赵璲咬的力气比上次还要重,梨香尖叫一声,双手连连拍打他的背。他怎么总是咬人?是狗吗!不对,他就是狗。
这会子肯定没有人来打扰了,梨香发誓她要把方才被压制的痛苦以及现在的,一起让赵璲还回来!她忍着唇痛张嘴就咬上去,赵璲以为她也咬他的嘴唇,忙仰头让她碰不到。
梨香冷哼一声,垫脚张口狠狠咬上了赵璲的下巴。赵璲疼得“嘶”一声,松开贴在她后颈的手转而去掐住梨香的下巴,让她松口。
梨香被遏制住嘴也没闲着,后腿曲起,用力往上重重一抬就想攻击赵璲的下盘。
赵璲慢慢直起身,眼神深邃似笑非笑的瞥着梨香。伸手抬起右手拇指划过自己的下巴,擦去了葡萄的汁水,然后慢慢细嚼慢咽吃下了口中那半颗葡萄。
梨香看着他一连串的慢动作,心想他可真是个闷骚的。明明比那风流公子赵琅格局风流嘛,但事不过三,她绝不会第三次被他的男色所诱呢!
“夫君,要不要吃个鸡?”梨香站在离赵璲五步远处无视他此刻孔雀开屏的模样,娇笑着问他。
赵璲此刻看她那神采飞扬的脸,越发觉得自己要好好教训她一番了。现在不愿搭理她,却也在外累了这么多天,身体精神都想放松一下,于是躺到了梨香原来躺的那贵妃榻上。手臂半搭在眼睛上:“好了叫我。”
夏末傍晚有些凉爽了,微风吹着老槐树的叶子,夕阳光透过树叶在他脸上留下一片点点晃动的光圈。梨香真觉得他是上苍造就的尤物,鼻梁高挺,凌厉地下颌线,都在暗示着他是一个刚毅的人。
但此刻他应该是很累了,面色有些憔悴。微闭着的眼睛长睫在轻轻颤,却又古怪的透露着一丝脆弱,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内心有柔情的人。
杀人不眨眼令三岁小儿闻之啼哭不止的“鬼见愁”,手握重权的锦衣卫指挥使大人,又怎会有柔情的一面?梨香暗暗发笑,笑自己想多了。
东沁和三平两个本来见着赵璲来了都战战兢兢的,却又看见自家公子和郑姑娘的相处,不由目不斜视又有些吃惊。
他们是头一回见赵璲和女子相处,且还这么引人遐想的相处,那是从所未有的,怎能不吃惊。心里对梨香又高看了几分,心下更想到要好好侍候她,说不定他们的身份也随着这郑姑娘水涨船高呢!俩人烤着这叫花鸡也越来越起劲了。
梨香可不知两个奴才的想法,搬了个小凳坐在火坑旁,手托着下巴指使着他俩怎样弄这叫花鸡才会更好吃。
赵璲眯了一会儿就醒了,耳边一直是梨香叽叽喳喳软糯的声音。他却也没感到不耐,反而像是安眠曲,本以为睡了很久,不过也只有半个时辰而已。
“呀!闻到香味啦,好了好了,三平,把它砸开吧。”梨香欢快的声音又响起,这会子才像个十五六岁少女的稚嫩模样。赵璲的唇若有似无的弯起。
三平拿着个小木棰轻轻敲着从火洞里挖出来的那一大团泥巴似的东西。
“哎呀,姑娘不是说了要用点力才能开嘛。”东沁一脸嫌弃的看着三平,抢过他手中的锤头,用力几下敲开了泥巴。
鸡肉伴着荷叶香的味儿散得更浓了,东沁和三平都馋得咽了咽口水。梨香在旁见了,噗嗤笑了,“等会子有你们吃的,快去拿些碗筷过来吧。”
东沁到底是姑娘家,脸一红赶忙跑去小厨房。三平倒是脸皮厚,笑嘻嘻道:“多谢姑娘赏这新鲜物给奴才饱饱口福。”
眼角余光瞥到那贵妃榻上坐着的人影,三平一惊,立马蔫了,磕磕绊绊地说:“公…公子,你…你醒了?”
梨香坐在小木凳上,腿动了几下移着屁股看向刚醒的睡美男。双手托腮,眼睛对他眨巴眨巴,“夫君啊,你这是闻着香味才醒了么?真是狗……”
在赵璲瞪过来的眼神中,梨香把最后两个字咽了下去,又假模假样道:“啊,夫君,妾请你吃鸡吧。”
赵璲闭了闭眼似是在忍耐什么,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的,抬手揉了揉。出口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低沉:“闭嘴。”
梨香见他被气着了,心中还蛮痛快的,谁叫他之前总是嘲弄她?不逗弄他一番,还不晓得到底谁是道高一尺,谁是魔高一丈呢!
东沁很快拿了碗筷过来,三平走过去接过来,又去搬了张小桌和小椅。
荷叶包着的鸡烤得黄通通油汪汪,梨香卸了只鸡腿用筷子夹到赵璲碗里,“吃吧,赵大人。”
赵璲阴恻恻看了她一眼,好像在对她的称呼不满。“你在府里倒是如鱼得水,收放自如。”
“指挥使赵大人,赵公子,好夫君,这不是有你罩着我么。”梨香不理他的眼神,给自己也夹了块肉,又像是求夸奖似的说:“呐,吃吃看吧,这可是我郑氏独家秘制的呢。”
赵璲夹了口肉放进嘴里,这荷叶包着烤的鸡果然与一般酒楼里做的味道不太一样。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品相,不是色香味俱全,但确实是好吃的。只是心中有点怪异,明明自己从前都没吃过这样的菜式,却又感到萦绕在舌尖的味道很是熟悉。
“还可以。”
听着赵璲有点吝啬的赞美,梨香也不计较,笑眯眯地继续给他夹肉,又分了几块肉放到一个空碗里,留着给东沁和三平吃。
“啊!”梨香一拍脑袋,“吃肉怎么可以没有好酒?”便又唤来三平去弄点酒来。
三平可不敢当着他家公子的面擅自给个姑娘家喝酒,眼睛像做贼似的觑着赵璲。
“看他做什么?你家公子肯定也想喝酒吃肉的。”梨香转过头又看着赵璲,故意掐着嗓子道:“夫君啊~你说是不是呀?”
“去吧。”赵璲头也没抬只摆了下手,等三平一溜烟儿跑走后,他才看向梨香。“要不要我帮你把舌头捋一捋?”
梨香心里的气儿又起来了,装模作样的狗东西!就允许他自己撩人,不许别人勾他。这不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今天不和他掰扯掰扯她还不做他的这劳什子小妾呢!
想到这梨香就更气了,这赵璲也没个日个准确的说法。院里的下人除了东沁和三平两个可都没把她当成赵璲屋里头的人,连个通房都不算呢,纳妾礼更是没有。
也没纳妾礼,也没打算碰她,看赵琅那反应,估计他母亲也不知道她在赵璲院里的事儿。赵璲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不会还惦记应县的案子,为了安抚她的假爹郑荣以便顺藤摸瓜,之后还送她回郑府吧?
反正她也不是真的喜爱赵璲非他不可,倒也不怕被送走。只是现在她武力还没恢复全,银两才弄了那么点儿,也不够以后在外生存啊!
想到这,梨香觉得她猜测的肯定是对的。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油然而生,也顾不得与他演戏了,当下就想给他一个不好过。
赵璲看她眼睛轱辘轱辘转,心猜她肯定又想搞什么鬼心思,于是便紧盯着她的动作。
在梨香倾身过来,拿起鸡骨头想趁他不备塞到他嘴里的时候,赵璲立即抬手握住了她抓着鸡骨头的右手腕。梨香见被他发现,左手又飞快地去拿小桌上的鸡骨头。
赵璲头往后仰,两只手都克制住了梨香的手令她动弹不得。
“你胆子不小,皮又痒了?”他声音虽没怒气,语气却也说不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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