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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你一个老头还来科举?全局

二呆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到众人簇拥着许三才就要离开,江寒与叶凌波对视一眼,都有些着急。花魁大比在即,不容耽误,若是再拿不出新的作品,可就毫无胜算了。想到这里,叶凌波银牙暗咬,顾不得自己此举是否唐突,紧抢几步来到了许三才的面前。她冲着许三才盈盈一拜,脆生生的说道:“老太爷可否稍留片刻?”见状,许禄山皱了皱眉,微感不悦的说道:“叶姑娘请放心,既然大夫已经看过了,那此后家父的身子便于这凌波轩再无瓜葛。”叶凌波嫣然一笑,知道对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急忙解释道:“实不相瞒,小女子有一事要相求于老太爷,故作此举。”这句话让所有人都有些诧异,心说你一个青楼女子,竟然有事求我家老爷子,这不是扯吗?许贵顿时嗅到了吃瓜的味道,他一下子窜了过去,笑嘻嘻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

主角:许三许府   更新:2025-04-23 22: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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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三许府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古代,你一个老头还来科举?全局》,由网络作家“二呆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到众人簇拥着许三才就要离开,江寒与叶凌波对视一眼,都有些着急。花魁大比在即,不容耽误,若是再拿不出新的作品,可就毫无胜算了。想到这里,叶凌波银牙暗咬,顾不得自己此举是否唐突,紧抢几步来到了许三才的面前。她冲着许三才盈盈一拜,脆生生的说道:“老太爷可否稍留片刻?”见状,许禄山皱了皱眉,微感不悦的说道:“叶姑娘请放心,既然大夫已经看过了,那此后家父的身子便于这凌波轩再无瓜葛。”叶凌波嫣然一笑,知道对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急忙解释道:“实不相瞒,小女子有一事要相求于老太爷,故作此举。”这句话让所有人都有些诧异,心说你一个青楼女子,竟然有事求我家老爷子,这不是扯吗?许贵顿时嗅到了吃瓜的味道,他一下子窜了过去,笑嘻嘻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

《穿越古代,你一个老头还来科举?全局》精彩片段


见到众人簇拥着许三才就要离开,江寒与叶凌波对视一眼,都有些着急。

花魁大比在即,不容耽误,若是再拿不出新的作品,可就毫无胜算了。

想到这里,叶凌波银牙暗咬,顾不得自己此举是否唐突,紧抢几步来到了许三才的面前。

她冲着许三才盈盈一拜,脆生生的说道:

“老太爷可否稍留片刻?”

见状,许禄山皱了皱眉,微感不悦的说道:

“叶姑娘请放心,既然大夫已经看过了,那此后家父的身子便于这凌波轩再无瓜葛。”

叶凌波嫣然一笑,知道对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急忙解释道:

“实不相瞒,小女子有一事要相求于老太爷,故作此举。”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有些诧异,心说你一个青楼女子,竟然有事求我家老爷子,这不是扯吗?

许贵顿时嗅到了吃瓜的味道,他一下子窜了过去,笑嘻嘻的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叶姑娘所求之事必然与我小叔有关。”

说这话的时候,他似乎有些得意,还不忘冲着许烈挤了挤眼。

众人一时间有些没明白过来,都齐刷刷的望着许贵,就连许烈和叶凌波这两位当事人也是一脸懵逼。

“和我有关?那是啥事?”

许烈在心里想。

“这件事怎么会和许烈将军有关?”

叶凌波也在心里想,然后娇躯猛地一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在心里喃喃念道:

“天呐,这首词该不是许烈将军所作吧!”

许烈少年从军,历经大小战事,浑身上下充满了彪悍桀骜的阳刚之气,这首词气势磅礴,出自他之手才是合情合理。

想到这里,她看向许烈的眼中愈发充满了崇拜。

见到所有人都望着自己,许贵故作神秘,瞟了一眼许烈和叶凌波,这才冲着面前几人说道:

“叶姑娘与小叔情投意合,估计是想求太爷爷允了这门亲事。”

一听这话,许烈直接跳了起来,抡起拳头就要揍许贵。

许贵撒腿就跑,围着许三才几人打转,嘴里大声嚷道:

“小叔,你别不承认,你俩刚才抱在一起的时候,我可是亲眼所见!”

这句话顿时提醒了许福荣三兄弟。

对啊,刚才两人抱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也看见了,只是碍于身份故作无视罢了。

难道真如许贵所说,这位叶姑娘真的起了嫁入许家之心?

许家几兄弟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叶凌波纵然貌美如花,乃大炎国五大花魁之一,但也终究是个青楼女子,而他许家则是名门望族,又怎么可能娶这样一个女子入门?

许文秀和许小雅皆是面露鄙夷之色,暗中暗道:

“这种事情即便要说,那也是托媒人之口,怎可自己当面来说,青楼女子果然是不知廉耻!”

见到众人如此表情,叶凌波整个人都傻了,心中一片茫然:

“天呐!这到底是怎样一家人?”

“为何我每做一件事,他们都会自动脑补成另外一番模样?”

她在心中狂喊,简直是哭笑不得。

江寒也有些麻,自家姑娘明明是求诗,你们却说成求婚,这简直就是牛头不对马嘴啊!

于是他急忙上前说道:

“各位怕是有所误会,我家姑娘此举,是想向老太爷求一首诗作而巳。”

听到这话,许家众人都松了口气,可瞬间他们的表情又变得极为古怪。

“求诗?”

“没开玩笑吧?”

几人同时在心里叫道,为人儿女,他们还不知道自家老爹作诗的水准吗?

就连不知道诗为何物的薛若华都是满脸狐疑,她上下打量着叶凌波,在心中呵呵冷笑道:

“在我面前耍心眼,小姑娘,你还嫩了点!”

她此刻已然认定,对方一定是想道过这种方式与许家攀上关系,只是这种手段在她薛若华看来,实在是有些稚嫩。

江寒此时真是有点怕了,眼前这家人太过奇葩,而且个个是脑补高手,此刻若再不说个清楚,真怕又会变成啥样。

于是他连忙说道:

“老爷子刚才酒后吟诵,气势磅礴,动人心魄,乃绝顶之作,烦请老先生告知此诗作者是谁,我凌波轩愿以重金求之。”

说完这话,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似乎是完成了一件极为艰难的任务。

“气势磅礴?”

“动人心魄?”

“绝顶之作?”

许家几兄妹脑中一连闪过好几个问号,觉得这几个词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与自家老爹的诗作挂上钩,于是都难以置信般的看向了许三才。

见到众人都望向了自己,许三才一手抚须,一手轻挥,无比潇洒的淡然说道:

“不过是兴之所至,酒后胡言,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

叶凌波美眸闪动,惊喜叫道:

“莫非这首诗作真是您老人家所作?”

“来了来了,装逼的时刻终于来了!”

许三才心中狂叫,只觉得这一刻是那样的舒爽,他表情淡然,缓缓点头,轻飘飘的吐出了四个字:“正是老夫。”

见到这一幕,许家兄妹的脸上写满了惊讶。

他们可都知道,像凌波轩这样最有名气的青楼,所求的作品都是名作,一般的作品是断然看不上的。

想到这一点,几人心中的好奇顿时被勾了起来,都在心中暗自猜想:

“老爹到底是写了什么?”

“竟能让他们如此激动!”

江寒急忙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展开在许三才的面前,声音颤抖的问道:

“老先生,您再看看,这首词真是您写的吗?”

许三才瞟了一眼,再次点头,然后再次用那逼味十足的语气说道:

“不过是酒后一时兴起,随便作了一首而已,这位小哥,你又何须如此大惊小怪?”

他语气淡然,像是在责怪对方大惊小怪,但看在众人眼里,那气质简直是瞬间拉满。

许贵倒吸一口凉气,在心里喃喃念道:

“我靠,太爷爷这也太能装了吧。”

他本是少年心性,平时做事就爱装逼,总想着人前显圣是何等的荣耀,刚才救人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形象无比高大,见到许烈马踏青楼那一刻,他顿觉自己被压了一头,直到此刻见到许三才这副模样,他才知道,在人前显圣这一点上,自己就是个小弟弟!

此时,许家几兄妹已经将那张纸抢在了手里,仔细观看,瞬间就瞪大了眼睛。

“好词,果然是好词!”

许寿长忍不住出声叫道,他本是翰林院编撰,文学方面的造诣自是一流,他只看了一眼,便知道这首词完全可以称得上大炎国这几年里为数不多的佳作。

其余几人也是叹为观止,其实这种名作根本就不用细看,单单是诵读一遍就会让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几人惊叹之余,不由得心生疑惑,这首词真的是出自自家老爹之手吗?


等许寿长将那十个字研究透彻形成理论,再融会贯通,少说也得小两年,到时候再给他甩个《三字经》之类的,估计又得让对方研究一两年。

如此一来,自己那九年义务教育的知识储备简直是绰绰有余。

这一刻,他才真正的感受到了作为一个穿越者的天生圣体,要忽悠这些古代人,简直是不要不要的,实在是太过轻松。

许福荣一直喝水,肚子都给灌饱了,此刻终于逮着了机会,他冲着自己的两个弟弟嫌弃般说道:

“爹说的没错,做菜要想入味就得慢火熬制,亏你们还是读书人,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许禄山和许寿长知道自己这位大哥极会做生意,却就是不喜读书,若是与他争论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所以两人只是相顾苦笑,却也懒得分辨。

许福荣见两人沉默不语,顿感满足,心中险些笑出了鹅叫声:

“呵呵,读书人是吧?”

“还不是被我一句怼的哑口无言了!”

这时候他才想起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险些忘了,于是急忙冲着许三才说道:

“爹,日前喜猛与我来信,说趁着烈儿这次回乡,让我们一定要给他找一门亲事定下,否则便不允许他再回潼关。”

闻言,许三才像是有些惊奇的问道:

“许烈这孩子还没娶亲吗?”

许福荣一边摇头,一边埋怨说道:

“爹,您这么说,儿子我都怀疑您到底记不记得咱老许家有哪些晚辈了。”

其实这还真不能怪许三才,这具身体的原主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除了自己的几个儿女,其他的小辈他还真的有些记不清楚了。

他昨日在凌波轩听许贵那小子插科打混,说许烈抱了叶凌波,他也只是以为不过是小辈之间的胡闹,根本就不知道许烈还真就是个光棍。

此刻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他不由得更加奇怪了,心中暗道:

“以许家的排面,要想娶一门媳妇简直易如反掌,况且那小子长的也挺帅,又是一名少年将军,怎么会到这岁数还没成亲?”

一念及此,他目光中闪过一丝担忧,迟疑问道:

“莫不是许烈这孩子身子有啥毛病?”

“这都什么呀?”

许福荣忍不住叫了起来:“爹,您这脑子果然与众不同,许烈那孩子身体壮得像头牛,哪有什么毛病!”

见到许福荣振振有词,许三才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点头道:

“这我就放心了,那孩子看起来精神,若有隐疾,还真是有些遗憾。”

一旁的许禄山和许寿长都快憋不住笑出声了,觉得自家老爹这次醒来,不仅性格大变,而且就连脑回路都变得格外清奇了。

许禄山觉得这件事情有必要和自己的老父亲说清楚,于是冲着许三才说道:

“此前我与寿长也替那孩子在京城物色了几门亲事,可喜猛专门来信反对,叮嘱我们要在临县替烈儿找个寻常人家的姑娘即可,所以这次我和寿长也都是带着任务回来的。”

“找个寻常人家的姑娘,为何?”

许三才有些疑惑,眯着眼睛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

许禄山坐回了椅子上,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这才又开口说道:

“当今太子以仁义自居,实则暗弱,二皇子与三皇子均有夺嫡之心,乃至朝中诸臣党派林立。

喜猛手握兵权,乃军方重臣,所以三方势力均有笼络。


“有那么可笑吗?”

许贵在心里嘀咕,觉得打架这种事情很平常,既不好玩也不可笑。

可若是不好笑,那为何三个爷爷都笑弯了肚子?

而且......

还笑出了眼泪!

许三才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有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书房里,许家三兄弟又说又笑,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年龄,也似乎忘记了刚才的话题。

许烈有些郁闷,明明是说自己的婚事,这咋又聊上你们小时候的趣事了?

良久之后,许家兄弟终于从回忆中走出来,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跑题了。

许福荣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自嘲般笑道:

“咱们几兄弟光顾着说话,差点忘了今天的正事。”

许禄山和许寿长也是连连点头,将眼神都投向了许三才。

“爹,虽然大哥说了那么多的姑娘,但这件事情还得听您的。”

许禄山恭敬说道。

许三才微微点头,却是冲着许烈招手问道:

“给爷爷说说,你心中可有中意的女子?”

一听这话,许福荣顿时扯着嗓门嚷道:

“婚姻大事自然是您说了算,怎么能听烈儿的?”

许三才瞪了他一眼,满脸的不悦的喝道:

“喝你的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见到老父亲生气了,许福荣缩了缩脖子,略带尴尬的笑笑,却不再敢言语。

窗外。

许贵瞪大了眼睛,在心里兴奋的叫道: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他在窗户下呆了老半天,就等着看这一出,

可他看着屋里的许烈扭扭捏捏,一副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顿时急得抓耳挠腮。

“这家伙,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怂了?”

他在心里急道,恨不得立刻跳进书房替许烈把话说出来。

屋内,许烈一张脸涨的通红,心中不断纠结,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看着他这副模样,许三才心中顿时有数,笑着说道:

“看你这样子,心里应该是有人了,别听他们的,喜欢哪家姑娘尽管给爷爷说来,爷爷给你做主!”

听到这话,许烈心里稍安,又想起许贵的话,不由得把心一横,开口说道:

“孙儿喜欢叶姑娘。“

“叶姑娘?哪家的叶姑娘?”

一旁的许福荣还是没能忍住,带着一丝疑惑问道。

许烈莫名的有些心虚,可是此刻话都说出去,就犹如那射出去的箭,哪里还能收的回来?

“凌波轩的叶姑娘。”

他扭扭捏捏的说了出来,却把许福荣惊得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

他瞪着双眼,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许寿长也是一脸错愕,侧头问道:“凌波轩?那不是青楼吗?”

许禄山点头,他对那位叶姑娘的缜密心思尤为记忆深刻,只是没想到自己的侄儿喜欢的就是她。

许三才也有些懵,他有过很多猜想,可却万万没想到许烈喜欢的竟是叶凌波。

他虽然是个穿越者,思想开放,没有门户之见,可这时候却有些犹豫了。

“一双玉璧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

他脑中顿时想起了这句话,不由得在心里连连摇头道:

“不行不行,要是娶了这样的女子,这特么不成绿头乌龟了,我老许家怕是会成为青青的草原。”

其实讲真,许三才不是看不起青楼从业者,相反,对于这些女子,他都是心怀同情的。

上辈子的他由于工作关系,接触过不少做皮肉生意的女子,知道大多数的这些女子都是由于各种原因,迫不得已才走上这条路。


最关键的是这位三皇子自幼聪慧,不仅博闻强记而且敏而好学,在大炎读书人中颇负盛名,皇帝陛下对其尤为赞赏。”

听到这里,许三才八卦之心顿起,插言问道:

“照你这么说,皇帝陛下是不是有意将皇位传于三皇子?”

听到这话,许禄山心脏剧烈跳动,额头有些见汗。

还好今日是在自己家里,否则这些话打死了也不敢乱说。

“也罢,既然老爹感兴趣,那就说给他听听。”

一念即此,他立刻接口说道:

“这件事情倒也不是什么秘密,当今后宫虽由皇后娘娘主持,但谁都知道陛下最宠爱的乃是三皇子的生母柳妃,爱屋及乌,陛下每次言及三皇子都是赞誉有加,就连这几年的太庙祭祀和他国使团接待都会偶派三皇子主持。

朝中诸臣个个都是人精,察言观色,岂会不明白陛下之意。”

说到这里,许禄山双拳紧握,脸上露出愤慨之色,带着一丝讥讽继续说道:

“太子之位自古便是立长不立幼,立嫡不立庶,此乃祖制,这些人投机专营,以博陛下欢心,却不知此举犹如自毁基石,致大炎于危檐之下,更会陷陛下于不义之地。”

话音落下,一旁的许寿长连连顿足,痛恨说道:

“名为忠臣,实为贼子,目光短浅,其心可诛!”

见状,许三才脑中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脸上露出一丝古怪之色,冲着许寿长问道:

“老三,你不是三皇子党吗?”

许寿长腰板挺直,傲然说道:

“我只是与三皇子交好,外人若是认为我是三皇子党,那我也认。

但自古是非曲直不以亲疏定论,儿子更不敢因公废私,不辨是非。

陛下若要废太子而立三皇子,儿子自然赞成,但若为了废太子而做出那些不义之事,儿子是断然不做的。“

许寿长大义凛然,差点没把许三才给逗笑了。

“呵!你还不如说你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

他在心里吐槽,觉得自己这个三儿子果然是读书人,迂腐!

天下没有白吃的宴席,你都上了三皇子的战船,却又想着什么也不做,这可能吗?

不仅迂腐,简直就是政治上的白痴!

此刻他还真的替自己这个三儿子有些担心了,就怕这孩子稀里糊涂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想到这里,他冲着许寿长温言说道:

“老三,听爹的话,好好研究学问,这些事情你就别掺和了。”

许寿长愣了愣,有些不服气:

“我本来就没掺和呀,不过就是经常和三皇子讨论一下学问,三皇子举荐我入国子监,正好学以致用,我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好事?”

许三才心中嗤笑一声:

“人家三皇子这是在磨刀,等哪天你这把刀磨快了,叫你砍人的时候,你就知道是不是件好事了。”

他此刻也懒得再做过多的解释,儿孙自有儿孙福,自己的路自己走。

他这个穿越者是来享受的,可不是来闹心的!

于是他再次看向了许禄山,笑呵呵的问道:

“废太子这种事情估计没哪个朝臣敢说,不知道皇帝有没有提起过此事?”

许禄山点头,心虚般的四下里望了望,这才小声说道:

“这件事情极为隐秘,我曾听刘元说过,昨年的一次御书房小朝会里,皇帝陛下就将这个意思表露了出来,当时在场五人立刻齐声反对,陛下这才作罢。”


一旁的许禄山看不下去了,直接打断道:

“我说大哥,你这都是从哪听来的?”

“咱临县的花媒婆啊!”

许福荣梗着脖子叫道:“为了这事,你嫂子可没少操心,专门拜托咱临县最有名气的花媒婆,一定要给烈儿找一个好姑娘。”

说完这话,他似乎有些生气,用手指着二人数落道:

“这件事情就属若华最用心,你们京城里这四兄妹完全就是甩手掌柜,偌大一个京城,莫非就找不到一个能配上咱家烈儿的好姑娘?”

许寿长摇头苦笑,分辨道:

“大哥,不是我们不给烈儿找,而是四弟明确表示了要在咱临县找一个普通家的姑娘。”

许福荣切了一声,嘴里发出一声嗤笑:

“他就是个大老粗,除了带兵打仗,能懂个啥?”

“就算是你们心有顾忌,不找那官宦人家,京城里普通人家的好姑娘也到处都是,我看就是你们不上心而已。”

许寿长知道自己这位大哥素来喜欢胡搅蛮缠,如果要和他讲道理,十天半个月也讲不清楚。

于是他只能转头望向了许三才,带着一丝委屈说道:

“爹,您给评评理,明明是四弟点明了要在临县给烈儿找,大哥现在却非要说我们不上心,这不是冤枉我们吗?”

许福荣一拍桌子怒道:

“好你个许老三,小时候几兄弟里就属你最爱告状,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改掉这个臭毛病。”

许寿长不服气,这时候也不像个读书人了,他瞪着许福荣回道:

“还好意思说小时候,那时候咱家穷,就靠着爹在私塾里教书养活咱们几兄妹,每次爹拿了月钱买点肉回来,你就想方设法的多吃多占,可没一点当大哥的样子。”

话音落下,许禄山顿时也站了起来,他拍着脑门叫道:

“对对对,我可以作证,这件事情绝对属实。

那时候我和三弟都还小,你就骗我们说吃了肉肚子会疼。

后来我们懂事了,好家伙,你就直接改抢了,每次还威胁我们说不许告诉咱爹。”

听到这些往事,许福荣嘿嘿憨笑,挠着头嘟囔道:

“但你们可别忘了,每次有人欺负你俩,都是我冲在最前面,对了,有一次我的头还被石块打破,流了很多的血。”

许禄山愕然:“我怎么不记得这事了?”

一旁的许寿长却是面露欣喜的叫道:

“我想起来了,的确有这么回事。

好像是二毛带着几人翻过院墙来偷咱家的柚子,被我发现了,当时只有我俩在家,二毛仗着人多,还直接和我们打起来了。”

此刻的他满脸兴奋,像个孩子般的双手比划着。

许禄山想了想,一拍巴掌笑道:

“我记起来了,那时候大哥刚刚回来就碰到这事,二话不说,抄起一根棍子就把那几人打的屁滚尿流。”

“对对对,然后他们在前面跑,咱们就在后面追。”

许寿长一边弯腰做着跑步的动作,一边却愁眉苦脸的说道:

“却没想到这几人怀里都揣着小石块,冷不丁的掷过来,顿时把冲在最前面的大哥打的头破血流。”

许福荣哈哈大笑,他站起身来,一把就揽住了二人的肩膀,很是骄傲的说道:

“怎么样?大哥是不是没白吃你们的肉?”

许禄山和许寿长闻言一愣,顿时也是哈哈大笑。

窗外,许贵探头探脑地盯着书房里的一切,神情间带着一丝错愕。

在他的心里,三个爷爷都是无比严肃的人,怎么此时却像个孩子般的又跳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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