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权魂》,由网络作家“盛世龙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特种兵出身的冯盛,在一次突然的变故中,让他决然转业到祖国最艰苦的地方,去奉献自己的青春。于是,他便走上了一条非同寻常的路……
《权魂》精彩片段
【温馨提示:本书设立的州、郡、域、藩、里,相当于州、郡、区、藩、乡。】
某特战部队司首赖天雄的女儿赖格格,爱上了所属部队某大队的一个小管理者冯盛,在战特部队成了不小的新闻。
更让人惊讶的是,冯盛居然把赖格格暴揍了一顿,导致赖格格耳膜破裂,有一只耳朵失去了听力。这件事在特战部队轰动一时,虽然赖天雄知道后,并没有立即表态,但团领导马上给冯盛两个选择:“一是向赖格格赔礼道歉,还有做深刻的检查,首先打人是不对的;二是随老兵复员转业这个季节,一同转业到地方去。”
然而,让特战部队的官兵没有想到的是,冯盛竟然选择了后者——转业到地方去,而且坚决地说:“我要到最贫困的地方去,奉献自己的青春。奋斗的青春,才是最美的青春。”团里的领导只是施压让冯盛低头认错,但冯盛宁折不屈,认为自己没有错,不向任何人道歉。他也拒绝了团里领导的挽留,团里只得同意了他的请求,到最贫困的地方去支援国家建设。
冯盛身高一米八,军事学院毕业,刚毕业回到原部队时就是管理者。同年在军区射击大比武中,百发百中勇夺射击第一名,有“枪神”之美誉。后来在一次国外执行任务中表现突出,荣立二等功连升两级,二十三岁已经是不小的管理者,一时在部队传为神话。
有人说:“冯盛只要娶了赖天雄的女儿,从此就会平步青云,前途不可限量。”
也有人说:“凭冯盛的个性,打死他也不会娶赖天雄的女儿。除了年龄般配外,你看他的女儿身高不到一米六,体重八十公斤,小眼睛大脸盘嘴唇外翻,浑身上下一样粗,想起来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赖格格无人敢问无人敢惹。见了她要避让三分,号称“无敌小魔女”。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粗嗓门,天不怕地不怕的赖格格,见了冯盛的时候,却是满脸堆笑轻声细语无比温柔。就像老鼠见了猫,前后判若两人。
冯盛见了赖格格表情很是冷淡,赖格格也不介意。她知道自己长的丑,所以她放下自己尊贵的身份,想用女人的温柔和勤快来感化冯盛,但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越这样做作越让冯盛反感和厌恶。
“冯盛,你今天要带兵去训练,把你的脏衣服全部找出来,我给你洗一洗。”赖格格很温柔地说,仿佛她就是冯盛的新婚娇妻。
冯盛脸一黑眼一瞪生冷重绝地说:“我的脏衣服我自己会洗,你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里烦我。”
让冯盛哭笑不得的是,他下午带兵训练回来后,发现赖格格把他的被子拆了,泡在了大盆里,所有外套和衬衣也泡在大盆里。最让冯盛无法容忍的是,他换下来放在床下脸盆里的短裤,上面还有他夜间绘的地图,如今拿在赖格格的手上。
此时的她还明知故问:“冯盛,这上面是啥东西,怎么洗不掉呀?”
冯盛羞得面红耳赤,一把夺过短裤,怒吼道:“谁让你动我的东西?你还要不要脸?”
看着满地的肥皂泡,冯盛估计赖格格把一袋洗衣粉全倒洗衣盆里了。
“对不起,我不会洗衣服,你别生气。”赖格格尴尬地看着冯盛道歉。
冯盛有时气得真想搧赖格格两个耳光,但想到她是赖天雄的女儿,不看僧面看佛面,再说了赖天雄把赖格格视为掌上明珠,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大家都知道,赖格格是娇生惯养的,所以好多赖格格瞎胡闹的事情被压了下来,赖天雄是很少知道的。
即使赖天雄知道了,也拿这个女儿没有办法。赖天雄虽然姓赖,但人不赖。那是响当当的厉害角色,拳脚功夫很是了得。唯一的缺点是,能指挥动千军万马,在家里就是管不了老婆和女儿。
赖格格是团卫生院的,闲余时间比较多,于是每天来冯盛的大队部找他,泡的冯盛不忍其烦。虽然赖格格泡了冯盛一个月时间,但冯盛却是软硬不吃,反而让赖格格受了不少的委屈。为了以后的幸福,赖格格坚信,只要功夫深铁棒也能磨成针。
谁料,计划没有变化快。冯盛的老家突然来了电报说,“确诊父肺癌晚期”。知道这个消息之后,赖格格心乱如麻。她想,如果这次冯盛探亲走了,少说得一两个月的时间。要真是这样的话,之前自己一个月的努力,就等于是前功尽弃。
不知经谁点化,赖格格心里开始酝酿一个小阴谋。
知道父亲被确诊肺癌晚期后,冯盛心急如焚,归心似箭。他上街买了些小特产,已经在做探家的准备,只要探亲报告批下来,他马上可以走。当天晚饭时间,冯盛匆匆忙忙地赶回大队部。
“通讯员,赖格格走了没有?”冯盛严肃地问道,“她没有走,还在你的办公室里。”看到冯盛被赖天雄的女儿缠上了,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通讯员就想笑。
深秋季节,冯盛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
看冯盛走进办公室,赖格格十分热情地拿过一杯温开水,走到他跟前说:“你今天训练一天了,喝口水吧。”冯盛口渴得嗓子快要冒烟了,也没有多想就接过大水杯一饮而尽。就在这个时候,冯盛看到赖格格的眼神躲了一下,脸也红了一下,悄悄走过很随意地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上了。
“天都快黑了,你咋还不回卫生院?”冯盛喝了水后,感觉嘴里的味道怪怪的。赖格格眼神再次躲过,神情有些紧张地说,“我再玩半个小时就走,你别催了好不好。”说着赖格格随手拉上了窗帘,房间顿时暗了下来。
“你拉窗帘干什么?快拉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冯盛已经满脸潮红,血脉加速。
冯盛恍然大悟,怒声问道:“你在我的水杯里是不是放了啥东西?”
赖格格没有回答冯盛的问话,而是含情脉脉地走到冯盛的跟前,一把抱住了冯盛的腰。
此时冯盛心中的怒火和邪火在较量。想到父亲肺癌晚期,想到赖格格一个月来的纠缠不休,还有现在她的下作,冯盛怒火中烧。作为特战兵,他懂化验,看到水杯里的成分后,他暴怒了。
对赖格格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把事情给闹大了。最后,是冯盛打了部队120电话,是救护车将赖格格给拉走的。
说来也巧,这时芳龄二十七岁,身高一米七,齐耳短发英姿飒爽的副团徐天娇开车来找冯盛,她也知道了冯盛父亲肺癌晚期的事情。徐天娇和冯盛一起去国外执行过秘密任务,互相都有好感而且工作配合很默契,有一定的感情基础。
作为冯盛的好战友和上级,徐天娇准备了一千元,想让冯盛给他老父亲买些东西略表心意。
谁知徐天娇刚踏进冯盛的办公室,就被冯盛给抱了个满怀:“天娇,快救救...我,不然我会...死的,这样死了……我太丢军人的脸面。”冯盛紧紧地把徐天娇抱在怀里说道,双眼血红。
徐天娇大惊,看着冯盛的样子也吓了一跳。
“你怎么啦?是不是中毒了?”徐天娇急切地问道。
“不是中毒,是赖格格在水杯里...放了东西。”
还没有谈过恋爱的高傲御姐——徐天娇问了一句傻话,“我怎么帮你?”
失去理智的冯盛,用行动回答了徐天娇的问话。他瞪着血红的眼睛锁上房门,一把抱起徐天娇就往套间卧室里走。
......
熄灯号把徐天娇从沉睡中惊醒。她翻身想坐起来,但胳膊一软,再次倒了下去。她感到自己全身酸软无力,就像要散架了一般。
看着身边熟睡的冯盛,他那英俊的脸庞、他那健硕的体格,他那.让徐天娇心生浓浓的爱意之外,还有些心惊,她拉过被子轻轻地给冯盛盖上。
第二天早上,冯盛得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昨天晚上赖格格自杀未遂,还在医院抢救。冯盛想到昨天夜里的事情,就像做梦一样。他就这样阴差阳错地,做了一件糊涂事。他要如何面对赖格格,他要如何面对徐天骄。
一周后,冯盛终于如愿转业了。
全大队战友和徐天骄都来到火车站给他送行。
在火车开动后,徐天骄在后面追了有一千米多米,眼泪夺眶而出,显得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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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盛转业回到家乡,三天后父亲不能说话,六天后父亲就匆匆地去世了。从确诊到离世,也就一个月的时间,太突然了,让冯盛还来不及尽孝。父亲的突然离世,给冯盛的打击很大,他伤心欲绝,悲痛难当。
记得三天前,父亲抬起无神的双眼说道:“孩子,爸就要离开...你和你妈了,你们千万别太难过,人活百岁终有一死。这五年来,你当兵在外,为国尽忠。自古忠孝不能两全,爸不怪你。爸知道你是一个很有孝心的孩子,以后你一定要...照顾好你妈。爸这辈子没有啥本事,你妈跟了我受了...不少的苦。你也是吃过苦的孩子,我想你会有深刻的感受。”
看到父亲说话很吃力的样子,冯盛泪流满面地说:“爸,你歇会再说吧。”
父亲轻微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孩子,你不要打断我的话,趁我现在清醒,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要告诉你实情。这件事情在我的心里……埋藏二十三年,我今天必须要告诉你,不然就没有机会了。”
“爸,你说吧,我听着。”冯盛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说。
“孩子,我和你妈不是你的亲生父母,你是我在医院里抱养的,你以后要找到你的亲生父母。”父亲有气无力地说完了这句话,深深地出了一口气。
“爸——这怎么可能,你是在骗我的吧?我是你亲生的,你别说了,我不想听这些。”冯盛的情绪波动很大,蹲在地上已经泣不成声。
看见父亲躺在床上,两行浊泪滚滚而下,冯盛抑制住内心的悲痛,帮父亲擦去眼泪。
“孩子,爸真的没有骗你。这辈子你妈没有生养,是我身体有病。当年我去凉州郡医院看病,因为去的次数多了,所以那里的好多医生我都认识。我每次去那个医院里,都要带一些土特产……送给那里的医生和护士长。
有一次我去看病,女护士长悄悄地告诉我说,一个漂亮的女大学生刚产下一个男娃,问我要不要?我当时连忙说,要要要。于是女护士长带我见了那个漂亮的女大学生,她真的长得很漂亮,名字叫安然。我把身上治病带的一千五百元钱全留给了她,是让她买些补品补补身体。安然要看我的身份证,我故意说我忘带了。她问我的家庭地址,我当时害怕她以后反悔来把你要走,所以我当时给她留了个假地址。”
冯盛此时反而平静了,补充问道:“你没有问孩子的父亲是干什么的吗?”
“问了。女护士长说,安然的男朋友也是个大学生,他姓龙,是吃国家饭的。当时安然知道自己怀上后就休学了。她明白自己还是个学生,这个孩子是不能生下来的。按理来说这个孩子是要打掉的,但她不忍心亲手扼杀自己肚子里面的小生命,就独子一个人决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父亲说到这里,把一个玉佩交给了冯盛,他仔细一看,玉佩的后面刻有一个龙字。
“当时这个玉佩是……挂在你脖子上的,我现在把它交给你,也许你会找到你的……亲生父母。”说完这些话后,父亲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父亲与世长辞了,含泪闭上了双眼。
自责和悲痛的双重打击,让冯盛永生难忘。如果自己早点带父亲到大医院检查身体,也许父亲就治愈了。看着父亲被病魔折磨的骨瘦如柴,冯盛的心就如刀绞一般难受。他感受到父亲对这个这个世界的依恋,对母亲和自己的不舍。当时看着父亲就要被病魔夺去生命,他却束手无策。
医生说,你父亲的癌细胞已经扩散,化疗没有任何意义,只会增添病人的痛苦。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就要撒手人寰,冯盛却没有能力去挽回父亲的生命。父亲抚养自己长大的点点滴滴,如放电影一般在他的脑海里回放。父亲临死前满含泪水的眼神,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出现,这眼神让冯盛终生难忘。
父亲的去世,冯盛第一次感到生命的脆弱。父亲活着的时候,每天闲不下来,不是在地里干活,就是弄些干柴火。勤俭的父亲,善良的父亲,苦命的父亲。如今父亲眼睛一闭,一直放不下的人和事都放下了。冯盛第一次深知,有一个好身体是多么地重要。好身体就是生命中的一,没有了生命中的这个一,后面的零将不复存在。
为此,在父亲三七过后,冯盛把母亲带到长安的大医院做了体检,欣慰的是母亲身体还好,没有啥病。以前自己在部队为国家尽忠,如今他要留下来给母亲养老送终。
冯盛暗暗下决心,今生如果能步入仕途,将尽其全力为那些无钱看病,没有条件看病的父老乡亲,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让像父亲一样的悲剧不再重演,父亲就是因为地方医疗条件太差,医生医术不高,父亲肺上长了两个黑点,竟然不知道那是肺癌早期的症状,悲哀呀!
冯盛脱去了孝衫,二十一天来第一次洗了把脸,刮去了嘴上长得有两寸长黑须。冯盛眼睛是肿的,嗓子是哑的,他满怀信心地来到了正阳藩转业安置办,希望能有一个好的安置,最差也应该安置到乡里。然而希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安置办的管理者,把冯盛安置到正阳藩啤酒厂当一个副厂长,被他拒绝了。安置办的问冯盛,你藩里有认识的管理者吗?冯盛毫不犹豫地说,有。安置办的看冯盛说得这样肯定,以为他真的认识大的管理者,就说:“这样吧,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你去找一找认识的人,也许会给你安置个好的单位。至于你说的去里上,这些职位都是要经过研究的,不是我们藩退役安置办能够决定的。虽说你很优秀,但你太年轻了,才只有二十三岁。”
冯盛听了安置办管理的话,有些心灰意冷,知道再问下去也没有啥意义,就闷闷不乐地离开了。此时冯盛想起了徐天娇,那个......女人,她现在在干什么呢?自他转业后,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和她联系了。她还会记得他这个好战友,曾经的好下属吗?他是爱她的,她也爱他,只是两人从没有向对方表达过。
冯盛把徐天娇位列,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也许自后两人天各一方,再也见不到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许徐天娇会把他忘了。想到这,冯盛的心中便有了一种失落的情绪。
自后,徐天娇在他的心里就有了一席之地,犹如一颗种子在慢慢发芽——那是一颗爱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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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军人转业安置办,外面虽然有太阳,但冯盛感受不到一点的温暖,他浑身冰冷,双腿如灌了铅一般沉重。说实话在正阳藩,他冯盛一个领导也不认识。怎么办?再次面临选择。
冯盛感觉命运和自己开了个玩笑,他的心情跌入谷底。他甚至于开始怀疑自己,决定转业的这步棋,是不是走错了?好不容易在部队升职了,却执意要专业。
冯盛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在正阳藩街道上走着,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一个停车场的旁边。突然一个场景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一个年轻的女子开了一辆小面包车,刚准备把车倒进停车位的时候,才发现后窗户上贴了一张大纸,挡住了她的视线。
她一脚刹车停下来,车子没有熄火,就打开车门去揭后背窗户上的纸。当这个年轻的女子一离开驾驶室的时候,一个小伙子乘机钻进了驾驶室里,把她的车开走了。等这个年轻的女子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被开出十米多远。
这个年轻的女子惊呼道:“我的车——抓小偷——”然后狂追,但她穿得是高跟皮鞋,追了几步就把脚脖子歪了,很悲愤地看着自己的车被人就这样开走了。她的钥匙和手提包都放在车里,钱包里还有两千元。这个年轻的女子看没有人帮她,就蹲在地上开始哭起来。
冯盛眼疾手快,一下子从地上捡起一块板砖,飞一般地向面包车开出的方向追去。车子在开出不到两公里的地方,被冯盛追上了。看后面有一个穿着军装的的年轻人追车的时候,小偷慌乱了。在一个十字路口刚好是红灯时间,小偷点了一下刹车停下了。
借此机会,冯盛一板砖就拍向驾驶室的玻璃。冯盛一米八的个头胳膊长,随着一声“啪——”的巨响,驾驶室里的小偷头部被板砖击中,头破血流。冯盛的举动把路边的交警都看呆了,他以为在拍电影。“交警同志,还愣住干什么?快帮忙把车开到路边。”
等把车开到路边后,交警跳下车问冯盛:“请问怎么回事?我以为你们在拍电影。”
冯盛笑了说道:“这个家伙是个小偷,有个年轻的女子刚想把车倒进停车位,这个小偷就在那女子的车后玻璃上贴了一张纸,等这个女的去揭纸的时候,他就把别人的车开跑了。”
“啊,原来是这样!看来现在小偷采取新办法了。”小交警惊讶地说。
冯盛开玩笑地说:“偷车贼都创新了方法,你们交警在执勤的时候,也要灵活一些。快报警把这个偷车贼抓走,以防他再出去害人。”
看冯盛这样说,年轻的交警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刚分到交警大队,今天第一天执勤,抱歉。我现在马上报警。”
不一会警署来人就把偷车贼给抓走了。那个年轻的女车主也一瘸一拐地来到了冯盛的跟前。冯盛追车的时候她看见了,她咬着牙一直走到了这里。
年轻女子很感激地对冯盛说:“谢谢你,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别谢我了,你先看你包里的东西少了没有?”华天成提醒道。
年轻的女子从冯盛的手里接过包,打开看钱包还在,里面的钱也没有少,就喜出望外地说:“钱都在。这是两百元算是我给你的酬谢金。”
冯盛没有接钱,说道:“快把钱收起来,我陪你去装一块挡风玻璃。”冯盛很快把驾驶室的玻璃碎片清理干净,然后把这个年轻女人扶到车上,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在这个年轻女人的指引下,冯盛把车开到了一个配件部门前,买了一块挡风玻璃。在配件部修理工人装玻璃的间隙,冯盛这才有时间和眼前的年轻女子对视闲聊。
这年轻女子看起来有个二十多岁的样子,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瓜子脸丹凤眼薄嘴皮,一看就是个爱说话的女人。她留了个马尾辫,最特别的是她的下巴上有一颗小黑痣。据大家传,说下巴长痣的人,有领导才能,不知是否靠谱,冯盛不得而知。
冯盛笑着介绍说:“我叫冯盛,刚从部队上转业不久,今天来藩上是到军人转业安置办报道的,请问美女怎么称呼?”
听了冯盛的介绍,这个年轻的女子疑惑地问:“我姓米,大米的米,叫米香。冒昧地问一句,你今年多大了?怎么这么年轻就转业了?”
冯盛苦笑道:“我今年二十三岁,正大队级管理者,发生了点故事,迫于无奈选择了转业。”
米香心里也暗暗赞叹,冯盛确实长得很有男人味,二十三岁就是正大队级管理者,确实难得。有些军人当了十几年兵,转业的时候才混了个正大队。想到这米香不由地对冯盛刮目相看。
米香紧追不舍地问道:“这么说,你现在没有女朋友了?”
“你想做我的女朋友?要做我的女朋友可是要通过考验的。”华天成忘记了自己的忧愁笑道。
听了这话,米香来了精神脸红红地问:“什么考验?我想听听,我很感兴趣。”
冯盛叹了一口气说道:“按我正大队级的级别,到地方最起码给个里级管理者,这样我还能施展开手脚,为当地老百姓做点实实在在的事情,却没有想到生活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军人转业安置办的领导,想让我到藩啤酒厂任副厂长,你说我到哪里去能施展什么抱负?被我拒绝了。
我说,我在正阳藩委认识大领导,于是安置办的领导给了我一周时间,让我找路子,可是我在藩里谁也不认识呀?”
听了这话,米香笑了,说道:“看来你还真有福气,今天和我有缘分相遇。你今天帮了我,算我还你一个人情。你想去哪里任职?”
“书光里和金牛里都行,我是书光里的人,离金牛里也不远,这样我可以照顾到我母亲,因为我父亲刚去世。”说到父亲去世,冯盛脸上的笑容即可消失的无影无踪,一股忧愁和暗伤让米香看了为之动容。
话刚说到这里,配件部的修理工已经把车玻璃换好了。
冯盛马上说道:“你脚歪了,我送你回家吧。”
“你想认一下我的家门是吧?为了表示本小姐要帮你的诚意,我同意了,走吧。”米香诡秘地一笑说,对于米香的话,冯盛也是半信半疑。不一会车子便驶进一个新盖的小区。
米香的房子在三楼,冯盛看米香一瘸一拐地走路很艰难,就说:“还是我背你上去吧?”
米香犹豫了一下,还是爬上了冯盛宽大厚实的脊背上。当米香爬到冯盛的背上后,一股好闻的体香扑鼻而来让他有些迷乱,一脸羞红的米香趴在冯盛的背上咯咯地笑。
冯盛后面背着米香,也不忘开玩笑说,“米香,我背着你,你看这像西游记里的什么呀?”
米香也没有多想,随口就说:“猪八戒背媳妇。”
“媳妇,爬好了,别掉下来。”冯盛乘机占便宜笑着说道。
米香这才反应过来,知道冯盛在占她的便宜,就用手揪冯盛的耳朵说:“我让你占我的便宜。我让你坏。”说完又用粉拳在冯盛的脊背上轻轻地捶打,心里十分开心,她觉得冯盛很风趣,对冯盛的情愫悄悄地爬上心头。
冯盛还不罢休:“媳妇,手下留情,耳朵揪坏了,就不能听话了。”
冯盛把迷香放在家门口,米香把她家的电话号码,写了个纸条交给了冯盛。在米香依依不舍的目送下离开时,米香喊了一句:“你放心回去吧,我一定帮你如愿以偿。”
出大门的时候,一个看大门的门卫问冯盛:“请问,你是藩财政署米署长家的什么人?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冯盛随口道:“我不认识米署长,我刚转业不久,到哪认识他呀?”
“啊!不认识?你胆子太大了吧?你个穷当兵的,竟然敢泡他家的千金?”
冯盛听后生气地回了一句:“我泡你妹。狗眼看人低。”
“你、你咋骂人?”门卫气得面红耳赤。
冯盛眼睛一瞪:“我骂你是轻的,我还想打你。”
冯盛的威严一下子把门卫给里住了,他吓得再也不敢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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