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侧门走进来。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愣在原地。
他像是没有看见我一般，和何雨瑶一起落座。
半个眼神没有分给我。
“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原来江昕姗的角色，就交给何小姐了。”
制片人笑盈盈的起身，给秦展敬酒，话里话外极尽讨好。
“导演，这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已经有了预测，但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这......姗姗，今天何小姐突然说，她想要你的这个角色。”
“可是，戏不是已经拍完了吗？”
“她的意思，是，可以换脸......”最后几个字，导演的声音低不可闻，但我还是清楚的听见了。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秦展。
这部剧，是改编自我最喜欢的那本书，是我们年少时，我和他说过无数次的，我最爱的那个人物。
现在好不容易拍好，等待上映，就这么被何雨瑶用换脸的方式抢走。
秦展从始至终没有抬头看我，只是在低头把玩着手里的挂件。
“好。”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我知道，当秦展点头认可了这件事，我没有任何办法。
我向导演微微点头致意，转身出了房间，几乎是小跑般的逃向不远处的卫生间。
不是因为我太难过，而是我快要忍不住身体的难受。
止痛剂确实会让我好过一些，但是并不能改善我的病情。
事实上，止痛剂能止住的痛也十分有限。
就像现在，我已经趴在卫生间里，大口大口的吐血。
之前还没有这种症状，从今天早上开始，我发现自己开始吐血，所以尽可能的推掉一切需要出门的活动。
手指发白的抓住卫生间门把手，我觉得自己快没有力气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我的思维都停顿了。
我给柔姐发了语音，让她上来接我，因为我觉得，我很难自己走到大门口了。
可我没想到，刚走出卫生间，我第一个看到的人，是秦展。
他靠在外边的洗手台上，手里吐出的烟圈已经模糊了他的五官，让我看不清他的脸。
“你没事吧？”
他没看我，但我知道，这句话他是对我说的。
其实，我很想上前抱住他，像以前那样，每当我难受的时候，只要抱住他，就好像有了面对全世界的勇气。
可是我没有动。
“虽然我们三年前就已经分手了，但是只要你求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