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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掉渣男皇子,我勾摄政王上位后续+完结

陌上青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妃,是饭菜不合口吗?小人这就让厨子重做。”忠伯见白灵雁犯恶心,连忙招来了下人。“不是,不用了,我只是吃的太急。”白灵雁压下胃里的恶心,抬眸偷偷看了眼褚承嗣。后者正皱着眉盯着她。白灵雁顿时心如擂鼓。他该不会起疑了吧?“一壶酒一个郡主,我怕吃太慢等会又会被断食绝粮了。”白灵雁扒拉着干饭,真就一副怕饿死的模样。“呵!有这觉悟就不要做不该做的事!”褚承嗣嫌弃的轻哼一声,放下筷子便离开。他就这么像喜欢虐待人的人吗?白灵雁见他没有怀疑,提着的心再次放回了肚子里。吃过早饭,她便回了水月轩。“王妃,奴婢出门的时候看到林姨急匆匆的往杏林堂赶,不知出了什么事。”霏烟一边将手中的甜梅子递给白灵雁,一边低声说了句。“难道是张叔?”白灵雁一下子反应过来,...

主角:白灵雁褚承嗣   更新:2025-03-19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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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灵雁褚承嗣的其他类型小说《踹掉渣男皇子,我勾摄政王上位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陌上青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妃,是饭菜不合口吗?小人这就让厨子重做。”忠伯见白灵雁犯恶心,连忙招来了下人。“不是,不用了,我只是吃的太急。”白灵雁压下胃里的恶心,抬眸偷偷看了眼褚承嗣。后者正皱着眉盯着她。白灵雁顿时心如擂鼓。他该不会起疑了吧?“一壶酒一个郡主,我怕吃太慢等会又会被断食绝粮了。”白灵雁扒拉着干饭,真就一副怕饿死的模样。“呵!有这觉悟就不要做不该做的事!”褚承嗣嫌弃的轻哼一声,放下筷子便离开。他就这么像喜欢虐待人的人吗?白灵雁见他没有怀疑,提着的心再次放回了肚子里。吃过早饭,她便回了水月轩。“王妃,奴婢出门的时候看到林姨急匆匆的往杏林堂赶,不知出了什么事。”霏烟一边将手中的甜梅子递给白灵雁,一边低声说了句。“难道是张叔?”白灵雁一下子反应过来,...

《踹掉渣男皇子,我勾摄政王上位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王妃,是饭菜不合口吗?小人这就让厨子重做。”忠伯见白灵雁犯恶心,连忙招来了下人。
“不是,不用了,我只是吃的太急。”白灵雁压下胃里的恶心,抬眸偷偷看了眼褚承嗣。
后者正皱着眉盯着她。
白灵雁顿时心如擂鼓。
他该不会起疑了吧?
“一壶酒一个郡主,我怕吃太慢等会又会被断食绝粮了。”白灵雁扒拉着干饭,真就一副怕饿死的模样。
“呵!有这觉悟就不要做不该做的事!”褚承嗣嫌弃的轻哼一声,放下筷子便离开。
他就这么像喜欢虐待人的人吗?
白灵雁见他没有怀疑,提着的心再次放回了肚子里。
吃过早饭,她便回了水月轩。
“王妃,奴婢出门的时候看到林姨急匆匆的往杏林堂赶,不知出了什么事。”霏烟一边将手中的甜梅子递给白灵雁,一边低声说了句。
“难道是张叔?”白灵雁一下子反应过来,“霏烟,出门。”
“是,王妃。”
两人悄悄离府,直奔城外白府别庄。
“林姨。”
“小,小姐......”林姨没想到白灵雁会来,惊诧之余警惕的看了眼霏烟。
虽然小姐说她是老夫人的人,可如今白家那老祖母都跟着大房走了,这霏烟就算不是眼线也绝不会真心待她家小姐的!
“霏烟说看到你去医馆,可是张叔出事了?”
林姨心中的疑虑更甚,点点头,“老张烧的迷糊,昨夜还吐血了,大夫已经在里头了。”
吐血?
白灵雁心里一惊,这可大可小。
“小姐,您别太担心,老张会没事的。”林姨见白灵雁往屋里走,轻声安慰了句,又拦下霏烟,“姑娘且留步,大夫说里头不能人多,见谅了。”
一进屋,一股血腥味夹杂着草药味便扑面而来,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大夫正摇头叹气的替床上的人把脉。
“大夫,温水来了。”
“唉!用不上了。”大夫叹了口气,边收拾药箱边道,“趁他还有口气,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不,不会的......”林姨手中的温水哐当落地。
大夫只是摇摇头,连诊金都没收就离开了。
白灵雁心头一紧,赶紧上前坐在床沿边。
“林姨。”
“小姐,老张他,他......”
“张叔还有救!上次我放你那的银针呢?拿来。”白灵雁急声说了句。
“有,奴婢这就拿。”林姨一听还有救,慌乱的往一旁的柜子走去,只是手抖的厉害,好一会儿才寻了银针出来。
“小姐,老张真会没事吗?”林姨紧张的拽着衣摆,她知道白灵雁跟了个游医学医术,可杏仁堂的大夫都说没救了,小姐她能行吗?
“会没事的!”白灵雁肯定的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专心的往老张身上扎针。
直到手中银针尽数下完,老张才吐了一堆黑血出来。
“小姐,老张是中毒?”林姨惊恐的捂着嘴,低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灵雁抹了把额上的汗,她也很想知道。
“张叔?张叔?”白灵雁轻声唤了几句,后者才慢慢的抬了抬眼皮。
“小,小姐。侯爷,侯爷没贪污,他,他是被冤枉的,去,去找刑部杨,杨大......”老张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彻底晕了过去。
“小姐,老张说什么了?”林姨离得远了些,根本听不清老张细弱蚊蝇的声音。
“没什么。”白灵雁不想林姨担心,只道,“林姨,张叔身子弱,这段时间你费心照顾,等他好了你们一起进城。”
“嗯,奴婢会的。”林姨看了眼老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忧虑的道,“小姐,他真的没事了吗?”
“放心吧!师傅说我可以出师了。”白灵雁嘴角微弯,又交代林姨去采些草药,这才出门带着霏烟离开。
另一边。
褚承嗣坐在书房里,手中拿着一份越平阳刚刚给他的情报。
“王爷,白家大房几日前就曾放出消息,说白老夫人瞩物思人忧伤成疾,所以想带她暂离侯府养身,今日上午已经搬离侯府。”越平阳低声道,“侯府还真是养了一群白眼狼,挖空白侯的钱袋子填饱自己的库房,如今连那些老弱病残的银钱都昧了去。”
“要知道当年白镇河还是借着侯爷的关系才当了户部郎中,也是他把王妃的生辰八字递进了宫,在赐婚圣旨下来的当天,他被任命为户部侍郎。”越平阳越说越气愤,“现在他们八成是听说了王爷您对王妃的态度,才迫不及待的搬离侯府,生怕被波及了!”
“嗯?”褚承嗣冷着眸子扫了眼越平阳。
“王爷恕罪,属下的意思是,是他们心虚了,才想跑。”越平阳心虚的咽了咽口水。
“本王想知道他们从哪听说的?”褚承嗣语气淡然的问了句。
他和白灵雁的亲事虽说白镇河知道,但白府没有一个陪嫁下人,又从何得知王府后宅之事。
“王爷您不知道?”越平阳诧异又兴奋的道,“上回在寿康宫,您虐待王妃的事都快被说成书......”
越平阳的声音随着褚承嗣的脸色低了下去。
“属下说错话了,王爷您万万不能动怒啊!”越平阳看着褚承嗣的脸色,紧张的不得了。
生怕他毒发身亡。
那他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
“呵!本王看起来像生气?”
“像!不不,属下又说错话了。”越平阳苦着一张脸。
“你说银子被眛下了,可有证据?”
“没有,他们账做的很漂亮。”越平阳道,“王爷,这还不是最棘手的,旋楚关传来消息,说侯爷在世时收受贿赂贪赃枉法,而且这证据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褚承嗣眸色沉了下来,“彻查这件事。”
“是,王爷。”越平阳应下后便转身离开。
“等等。”褚承嗣干咳两声,“叫皓轩出面,别让人知道是本王。”
越平阳狐疑的看了眼褚承嗣,一个大胆的想法闪过眼前,王爷口中的“人”难道是指王妃?
还真是不能背地说人。
越平阳刚从拐角踏上后院,就看到白灵雁行色匆匆的往水月轩走去。
“咦,王妃这么晚了才回来了,难道比王爷还忙?”越平阳低喃了句,加快脚步出了府。
回到水月轩后,白灵雁满脑子都是老张迷糊间说的那句话。
她爹贪污?
要她去找刑部杨大人?
可她一介女子,跟杨大人非亲非故,怎么可以贸然上门拜访?
白灵雁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还未等她想到办法,后门的侍卫就急急的进来了。
“王妃,侯府管家求见。”
“刚叔?”白灵雁诧异的皱了皱眉。

白灵雁心下一惊,抿着唇不解的问道,“可若是没有孩子,不是得陪葬吗?”
“天下女子都可陪葬,唯独你不会!你......”宫月悦皱着眉,突然话锋急转,“你先出宫,本宫会寻机会告诉你。”
话落,宫月悦直接给身边的宫女使了眼色,后者了然的带走了白灵雁。
走出没多远,白灵雁就听到后头多了皇后的声音。
她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宫月悦说唯独她不会殉葬,可整座京城都在传摄政王妃将殉葬!
到底该信谁!
马车里,白灵雁心神不宁。
掀开车帘回头看了眼渐渐远去的宫门,眉头紧锁。
“王妃?您怎么了?可是刚才贵妃娘娘同您说了什么?”霏烟小心试探的问了句。
“不知道,她刚要说话皇后娘娘就来了。”白灵雁淡淡的回了句,看着霏烟嘴边的红印子,轻声问道,“疼吗?”
“奴婢没事。”霏烟抿了抿唇,低声道,“贵妃娘娘是看奴婢被拨来您身边当差,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
“王妃,......”霏烟欲言又止,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朝廷内外想害王爷的人很多,您一定要小心,别轻信他人。”
白灵雁眨了眨眼,霏烟话里有话,是想说让她防范宫月悦吗?
还未等她搞明白,马车已经停在了王府门口。
“王妃,太医正方老正在等您。”忠伯恭敬的迎了出来,目光落在霏烟身上:
“有劳霏烟姑娘送我们王妃回来了。”
“忠伯。”霏烟浅浅行了一礼,“太后娘娘派我来贴身照顾王妃。”
忠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领着白灵雁进了前厅,方老一见她就站起了身。
眼神里透着一股鄙夷又恭敬的神色。
“臣见过摄政王妃。”
白灵雁有些紧张的捏着帕子,照着出嫁前临时学的那点规矩轻声道,“方老有礼了。”
方老眼中的鄙夷越发的明显了,若不是旁边还站着忠伯和霏烟,他能笑出来!
一番仔细检查过后,他才抚着花白胡子摇着头,一脸的惋惜。
“方老,是有什么问题吗?”白灵雁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师傅说过她的身体嘎嘎棒啊!
“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王妃自幼营养跟不上吧!所以想要怀的孩子健康,那就需要好好养上一段时间才行。”方老想了想又道,“罢了罢了,便双管齐下吧!臣开副方子。”
“哦。”白灵雁若有所思的应了句。
“王妃,您别担心。有方老在,您一定会很快怀上王爷的孩子,到时候您也会有所依靠的。”霏烟轻声安慰她。
白灵雁心情复杂的点了点头,“那什么时候能要孩子?”
“以王妃您的身体,多则三月,短则一月,多吃多动,一切都会顺利的。”方老说话的时候瞥了眼一旁跟来的嬷嬷,后者了然的点了点头。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王妃多动就行了。”嬷嬷意味深长的给白灵雁行礼,“奴婢骆雨,是宫里的教引嬷嬷。”
“骆嬷嬷好。”白灵雁一脸狐疑的看着骆雨。
当晚,骆雨对着她稍稍讲了一下男女之事上应如何掌握,还塞了一本书给她。
“王妃,贵妃娘娘托奴婢带句话给您。”骆雨见四下无人了,才低声开口。
白灵雁愣了一下,想起白日里宫月悦说的那句话,点点头,示意骆雨继续。
“身为侯府小姐,别犯傻。”骆雨说完话,见白灵雁没有其他意思,便退了出去。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镇国侯府的小姐就是她不用殉葬的理由吗?
可如此的话,同住在侯府的白凝安为何还惧怕嫁进摄政王府?
白灵雁抿着唇,想不明白,索性翻开手中的书换换脑子。
结果直接被带到了另一个领域。
薄薄的手绘书在她手中如同烧红的芋头,烫得她面红耳燥。
“王妃?王妃?”霏烟连唤了两声才把白灵雁的魂儿给喊回来。
“怎,怎么了?”白灵雁娇羞又尴尬的快速合上了书。
“王妃,忠伯有事出门了,今夜让您替王爷擦洗,您可以先熟悉下王爷。”霏烟掩嘴笑了笑,替她合上了书,“奴婢在外头守夜,您有事就唤奴婢。”
“我......”
白灵雁的脸更红了,还未等她说完话,霏烟已经推门出去了。
她只能努力平复着呼吸,颤着手解开褚承嗣的上衣。
“师傅说过医者面前无男女,......”白灵雁红着脸,“所以我把你当病人可以吗?”
话虽这么说,可她还是紧张得不得了,脑子里时不时就蹦出来刚看过的话本。
肌肤相触的瞬间,她触电般缩回了手。
那紧致的皮肤,完美的线条,让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他长得真好看!
再往下,几道纵横的伤疤让人触目惊心。
白灵雁忍不住伸手轻轻摸着,抬眸看向褚承嗣的脸,“你这伤,是战场上留下的吗?还是仇家太多啊!”
募的,褚承嗣睁开了双眼,那深渊般的黑眸仿佛能将她吸进去,似乎带着一点儿羞耻和愤怒。
惊得白灵雁手一抖,指甲划过了他的胸前。
“我,我弄疼你了吗?”白灵雁有些无措的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碰你?难道你......”
她脑中划过一丝念头,喃喃道,“难道是那方面不行?怕人知道?可今日皇后还说要我给你开枝散叶呢。”
白灵雁的声音越来越小,脸红到了耳根,哪还有心思替他擦洗,随意将他衣裳重新穿好便熄了灯。
实在是难为情。
月落日升,转眼就到三日回门的日子了。
“王妃,今日您回门,忠伯已经安排了回门礼。”霏烟一边给白灵雁梳妆,一边提醒道,“骆嬷嬷这几日教您的礼数规矩您都记下了吗?”
“记下了。”白灵雁点点头。
她也是白家子孙,可大伯母教她的规矩竟都是错的!
如此想要她丢人现眼,那她何必在乎这微薄的亲情!
此番回门,她定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要回来!
微风轻拂,给仲秋添了一层寒意。
因她父兄的缘故,也因皇家故意的遮掩,所以今日白家并没有张灯结彩。
“雁儿,刚出嫁几日,就把府上行礼问安的规矩都忘了?”白镇河坐在主位上瞥了眼白灵雁。

“不,不是。”林姨看白灵雁为了她就要往里头冲,伸手拉住了她,眼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不是她告状,奴婢没事的,您别惹大夫人。”
“林姨!父亲不在了,我若不护着你们,还怎配做他的孩子!”
“小姐,不要。”林姨摇着头,纠结后还是开口道,“是老张他们,他们那边的银钱用度三个月没发了。”
“什么!”白灵雁倒吸一口气。
老张他们在战场上受重伤退下来后,一直都是她父亲用自己的俸禄赏赐照顾着。
如今她父亲去世刚过一年,银钱竟然断了三月之久!
“奴婢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今儿一早老张到庄子的时候整个人都烧糊涂了,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奴婢这才来打听消息的。”林姨哽咽的道,“大夫人说没钱了,别说老张那边,就是庄子里也不会再有工钱发下来。”
“不行!”白灵雁周身一冷,后门进不去,她直接去了正门。
林姨脚崴伤了,见白灵雁走的快,只能干着急。
“大伯母,你这是什么意思!”白灵雁语气清冷的对着杜琴心问了句。
“雁儿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是什么意思’?”杜琴心一脸淡然的看着白灵雁。
“你明知道张叔他们是我爹的旧部,为何还克扣了他们的银钱!还有庄子,你......”
“胡说!”杜琴心神色一冷,“你是仗着如今的身份,就想血口喷人了吗!他们的银子我何时克扣过!自从你爹去世后,老张和庄子里,用的还都是你大伯的俸禄!可府上也要开销,我们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杜琴心语气沉了下去,抬手抹了把眼角。
白灵雁眉头一皱,“我虽然不住府上,可父兄的抚恤银子不少,还有府上之前的盈余,怎么可能会不够庄子和张叔那一点点的花销!”
“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爹他们的丧事还有人情往来哪样不要钱?还有你的嫁妆,你以为都是凭空蹦出来的吗!”
“你......”
“你是不是想说你的聘礼?”杜琴心像是早有准备,从一旁拿出一本册子,道,“这一年的开支都在这里了。”
“我今天本也打算找你回来。你爹生前曾提过分家一事,只是那时我们念及他常年在外,侯府不能没有人打理,所以一直未曾同意,如今你也已经嫁人,该学学掌家了,往后这偌大的侯府便交给你来执掌了。”
“大伯母,你什么意思?”
兄长跟她说过,大伯一家会住在侯府,是因为杜琴心扯着亲情孝义,死乞白赖的不走。
否则当年祖母也不会住在他们这,她也不会因八字相克有家回不得了。
白灵雁看着手中的账册,神色越发的暗淡下来。
她不掌中馈,却也看得懂最后一页,侯府如今就是一个入不敷出的空壳子!
“小姐。”门外林姨神情复杂的看着白灵雁,颤声道,“刚刚,刚刚大夫人说您已经嫁人?可您还在替侯爷守孝啊!他们,他们如何敢啊!”
“林姨。”白灵雁看了眼霏烟,轻声道,“这件事不重要,现在最要紧的是你和张叔他们。”
“这怎么不......”
“林姨!”白灵雁生怕她说错什么以致引火上身,所以只能转移话题道,“府上之事我从未打理过,如今大伯母说走就走,这偌大的侯府还需要你帮衬着,要不你搬来吧!”
“可......”
“我知道你舍不得庄子那边,只是我如今已经嫁人,不常回来,你总不想看到侯府变成杂草丛生的荒宅吧!”白灵雁拉着林姨的手臂晃啊晃。
晃的她心都软了,点头道,“那好吧!那我回庄子里跟其他人说一声,也好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嗯。”白灵雁道,“林姨,许家娘子走了,不如你让桃子回来吧!让她帮我看看爹爹留下的庄子铺子还有没有救。”
“嗯......好!”
林姨想到桃子,心里也是疼,点点头应下道,“桃子若知道您让她回来,定是欢喜的。”
“她能回来,我也欢喜。”白灵雁眸色复杂了些,塞了些银子给林姨,轻声道,“林姨,你回去跟张叔说,让他好好养身子,这两日我便寻了机会去见他。”
送走林姨后,白灵雁招了府上寥寥无几的几人。
“你们不跟着杜夫人走吗?”霏烟得了白灵雁的意思后,开口问道。
“小姐,侯爷对我们有恩,我们不走。”管家刚叔声音低沉暗哑,“这是小人多年的积蓄,希望能帮到侯府。”
“小姐,这是奴婢的。”
“小人这也有些。”
白灵雁看着捧到自己面前零碎的铜板银子,泪水已嗪满眼眶,轻声道,“谢谢大家,这些你们先收着。”
“刚叔,这几日府上麻烦你先看着了,若有事......”白灵雁想让他们去王府找她,可她嫁的偷偷摸摸,身份不可暴露,只好开口道,“若有事,等我回来再说。”
“是,小姐。”
离开侯府后,白灵雁只觉得心里闷的难受。
如今她的命不在自己手中,杜琴心又扔了一个烂摊子给她。
那种被生活压迫裹挟的滋味,让她每呼吸一次都觉得在针板上一般。
回到王府的时候都巳时末了。
白灵雁顾不上考虑褚承嗣在不在,会不会碰到她,径直往水月轩走去。
只是路过后院凉亭时,她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多看了几眼。
从她嫁进王府以来,还是第一次见有女子敢贴着褚承嗣谈笑风生的。
蓦然间,她发现那女子也在打量她,嘴角还嗪着一抹得意又妒忌的笑。
凉亭上的其他人也都好整以暇的看向她,就像是赏玩一件饰品。
无礼至极!
白灵雁眉头微皱,看向褚承嗣。
他正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手中端着酒杯轻抿,丝毫不介意旁人打量他新婚娘子的目光。
“你就是白灵雁?”女子往褚承嗣那边又贴了贴,“太后娘娘眼光不错,这双眸子还真是勾人的很。不过嘛,就是太小了......你别误会哦,本郡主只是说你的年龄,不是身材哦!”
女子说着话,还冲着白灵雁挺了挺她的身板。
“呵。”白灵雁红唇轻启,“你这身材,骆驼见了你都要自愧不如。只是你一把年纪了,难道连点羞耻心都没有,见个男人就贴上去。”
她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烦闷,这会儿没招谁惹谁,就被这女人拐着弯的骂!
当她好欺负吗!
“你!”女子瞬间被气炸,起身指着白灵雁,“贱人!你竟敢这么跟本郡主说话!你嫁给承嗣哥哥又如何!本郡主跟他青梅竹马,就算我现在教训你,他也不会帮你!”
话落,女子直接扬起手臂。
白灵雁神色越发的清冷,不等那女子打下来,拿起一旁的酒壶就直接砸在了石桌上,一手揪过女子的衣领。
“来啊!不是想打我吗?我告诉你,敢碰我一下,我跟你拼命!”
白灵雁眼眶发红,发狠的将碎了一半的酒壶抵在那郡主脸上。

桃子摇了摇头,道,“娘亲跟我提了一下,但我刚回来还未来得及看。”
“不过大夫人能将账册给你,应该是看不出问题的。”桃子看着白灵雁,忍不住又补了句,“如今的侯府怕是真的见底了。”
白灵雁皱了皱眉,“我已经将可以用的那部分嫁妆清点出来了,你看看能做什么用,还有那些铺子。”
“嗯,我知道。”桃子点头道,“先不说这个了,娘亲说张叔醒了,但情绪不太对,我们先去看看他。”
说话间,两人已经往老张所在的屋子去了。
霏烟依旧被林姨拦在了外头。
“林姨,为何这两次你见着霏烟总有一种敌意?”白灵雁低声问出口。
“她是老夫人的人,如今老夫人都跟着杜夫人舍弃侯府了,独留一个丫头待在您身边,不得不防啊!”林姨一脸警惕的提醒她。
白灵雁张了张嘴想解释,又不知如何开口,总不能用另一个谎去圆之前的吧?
屋里。
老张一见到白灵雁,一双布满沧桑的眸子瞬间就睁大了。
“小,小姐......”
“张叔你躺着便好。”白灵雁急急的走过去扶住了想要起身的老张。
“小姐,您去找过杨大人了吗?”老张急声问了句。
“找过了。”白灵雁眸色暗了些,支开林姨她们后才将昨夜的事告诉了老张。
“他,他怎敢做出如此卑鄙之事!枉侯爷之前还当他是,是好友!”老张因着太激动,以至于脸色瞬间涨红。
“及早认清也算是幸事。”白灵雁淡淡的道,“张叔可否说一下我父亲‘贪污受贿’到底是什么情况?”
“有人举报侯爷养私兵,利用职务之便在旋楚关敛财卖官,还,还说侯爷卖国!”张叔一字一顿,本就沙哑的嗓音因哽咽更难让人听清楚了。
“我爹爹养私兵?”白灵雁震惊的看着张叔,“这,这怎么可能!”
“我们这些没用的老家伙就是他们口中的私兵啊!”老张捶胸顿足的咬牙道,“若早知侯爷死后还被我们累及,我们还不如一早就死在战场上好了!”
“张叔你别激动。”白灵雁皱着眉,“你让我去找杨元正,可他却先找上了我,而且还这么巧在你来的时候,这件事怕是不简单,只是这背后到底还藏着什么?”
“小人也不知道。如今杨大人指望不上了。”老张苦着一张脸道,“不如去找找当今摄政王吧!听说他病愈醒了,他......”
“不去。”白灵雁不等他把话说完,强硬的拒绝道,“我爹的事若真是被陷害的,我可以告御状,请皇上做主。”
“可是告御状需过三关,小姐您怎么受的住。”老张抹了把眼角的泪,“况且这件事最后还是可能还是摄政王处理。”
“为什么?”
“小姐难道不知他是左督御史?”老张道,“罢了,他手段狠辣,心思古怪,小姐不和他接触也是好事。小姐可以去找找大理寺卿或者刑部许大人。”
“或者侯爷曾经的副将,潘将军和管将军,如今他们二位一个负责京郊兵营的训练,一个是东门统领。”老张继续开口说着。
白灵雁的眉头越皱越紧。
“小姐,我知道这很让你为难,可如果我们不先弄清楚这些事,不先拿到证据,侯爷在九泉之下也要含冤受屈啊!”老张神情复杂的看着白灵雁,“要不是小人等牵扯其中,就是爬小人也要爬去求个公道!”
白灵雁只觉得自己被架在火上,不愿却又不能拒绝。
“为了爹爹,我会去的。”白灵雁低声道,“我先去找找那两位将军。”
老张听她愿意,心底才松了一口气。
从别庄赶回城里时,正巧城门落锁,只差一步,就被锁外头了。
白灵雁心有余悸的看了眼外头漆黑的街道。
这个点回去,褚承嗣会不会又发神经?
想到昨夜之事,她就忍不住往腰间摸了摸下午取回的银针。
只要褚承嗣敢动手,她这次绝不会再被动了!
静悄悄的入了府门后,她的水月轩又是灯火通明!
“王妃,若是王爷在里头,您跟他解释一下,他会听的。”霏烟轻声提醒了句。
白灵雁抿了抿唇,她早上有解释的,可是他......
“王妃别怕。”霏烟似是鼓励白灵雁,又似安慰自己。
主仆二人小心的往里头走。
屋里的人看着她们二人,愣了一瞬。
若不是眼神好,定要以为进了小贼了。
“王妃,您回来了。”忠伯走出对着白灵雁行了一礼,“您还没吃饭吧?小人给您备了饭菜。”
“忠伯?”白灵雁舒了一口气,嘴角微扬,心里有丝丝温暖,“多谢。”
“王妃客气了,这都是小人应该做的。”忠伯一边示意下人上菜,一边对白灵雁道,“王妃,您这几日都这么晚回来,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可以跟王爷说说的,他其实还是很关心您的。”
白灵雁洗手的动作顿了顿。
一顿饭下来,她想了很多,甚至有种错觉,这顿饭该不会是褚承嗣特地吩咐给她留的吧?
不过不管怎么想,她都不会去找褚承嗣开这个口的。
他若有心帮她,早该出手了。
他既然没有动作,那自己去找他也只会碰一鼻子灰。
白灵雁抿了抿唇,甩开了满脑子的想法,安心吃饭。
次日。
白灵雁借着回白家的由头,悄悄去了一趟药铺。
这几日心态变化太大,又加上假孕带来的不适,她需要给自己开副药缓解一下了。
刚从药铺出来,就冷不丁的撞上了一个熟人。
“新月郡主。”白灵雁皱了皱眉,有些心虚的往后藏了藏手中的药。
“真的是你。”古新月嘴角上扬,“本郡主在附近饮茶,老远就看着像你,怎么,生病了?”
古新月说着话,目光朝白灵雁手中瞟去。
“睡不好,找大夫开点安眠的药。”白灵雁并不想和她多费口舌,“郡主若是看病,请便。”
话落,便转身要走。
“本郡主又没病,看什么!”古新月不满的扯住了白灵雁。
“嗯?太后不是说您风寒未好,难道是你故意欺骗太后?”白灵雁眯了眯眼眸,语气带上了几分威胁。
“本郡主的事你管不着!”古新月傲娇的撇着嘴,道,“太后姑母让我跟你道个歉,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本郡主请你吃饭。”
“不用。”
“别以为本郡主很想请你,是姑母口谕。”古新月瞥了眼白灵雁,开口道,“走吧!不然本郡主可会跟姑母如实禀报的。”
她把最后几个字咬的很重,让白灵雁不得不跟上。
吃饭的地点看似很随意,就在附近,可又不随便。
流云酒楼是京城最贵最出名的,来这里吃饭的人非富即贵,她还从未来过。
“随便点,今日本郡主请客。”古新月大方的让小二将菜单给了白灵雁,随后又笑着道,“这里可是很贵的,你该没来过吧。”
白灵雁神色淡然,“确实没有,可不是人人都跟郡主这般奢靡。”
“你......”
“既然郡主慷慨解囊,那我就不客气了。”白灵雁扫了眼菜单,随手点了好几样。
看着她点的菜,古新月嘴角轻蔑的笑渐渐僵住了。
白灵雁还真是不客气,点的全是招牌菜!
“郡主你呢?”白灵雁将菜单推到古新月面前。
“你还觉得不够?”古新月忍不住反问出口,话落又后悔自己的失态。
特别是看到白灵雁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
“就这样可以了。”古新月挥退了小二,才犹豫担忧又紧张对着白灵雁道,“太后姑母好像很喜欢你,还想让你给承嗣哥哥生孩子!难道你真要这么做?”

“大伯的意思是要本王妃给你们行礼问安?”白灵雁懵懂的看着白镇河,天真的道,“可骆嬷嬷不是这般教的,要不让霏烟进宫一趟问问母后孰对孰错。”
“你......这点小事就不必惊动太后娘娘了。”白镇河脸色一沉,起身冲着白灵雁拱了拱手,退至一旁的椅子坐下。
“大伯母,前日忠伯清点嫁妆的时候发现许多地方和单子对不上。”白灵雁一脸无害的看向杜琴心。
“这,这怎么可能!我都是点齐......”
“大伯母的意思是忠伯无中生有,故意攀污我们白家?”白灵雁微怒道,“既然如此,那便报官吧!不能让白家平白无故担了污名!”
“胡闹!”白镇河扶手一拍,“哪有刚成亲就把夫家告上官府的!况且摄政王府的人还能瞧上那点东西?”
“老爷说的是,可妾身也确确实实准备妥当,定是底下人忙中出错,妾身这就去查查是怎么回事。”杜琴心瞪了眼白灵雁,急急的退了出去。
她总觉得这丫头不似从前那般好掌控了。
“雁儿,你出嫁时不愿带陪嫁丫鬟,现在连太后她老人家都看不过去,派了霏烟姑娘来,你可不能再跟以往一样任性妄为了!”
白镇河摆着长辈架子训斥道,“别丢了皇家和白家的脸面!”
“我......”
“行了,先去给你祖母请安吧,她在福寿堂等你很久了。”白镇河叹了口气,“我去祠堂给你父亲上柱香,他若知道你嫁进皇家也能安息了。”
“你......”
白灵雁皱着眉,反驳的话还没说完,白镇河已经起身离开了。
刚到福寿堂请安完,白老夫人便以单独说话为由,支开了所有人。
她自己则进了后堂,嘱咐白灵雁在此等候。
“雁儿!”
屏风后,褚文耀那张令她恶心的脸突然冒了出来。
事情串在一起,有些她之前没想通的事地方瞬间通了。
褚文耀与白镇河他们早就是一路人了!
难怪褚文耀能入白府后宅之地!
“雁儿,你......你实在太伤我心了!”褚文耀一脸悲痛的道,“本皇子这几天日日夜夜思念你,你却要给皇叔生孩子!”
“他是我的夫君,我给他生儿育女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还需要你允准?”白灵雁笑了笑,故意道,“况且我有了孩子,整个摄政王府就是我的,还有母后的疼爱撑腰,我何乐而不为?”
褚文耀一听这话,差点压不住自己的嗓音,“雁儿你说的是真的?皇祖母真的承诺整个王府归你吗?”
白灵雁看傻子一般盯着他,她说过吗?
“雁儿,皇叔是生不出孩子的,你想要孩子傍身,我们可以生一个!你放心,我有办法瞒天过海!”
白灵雁的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这人是如何做到如此不要脸的!
“褚文耀,你若有瞒天过海这般大的本事,还需要我替你张罗储君之位吗?”白灵雁冷声道,“退一步说,就算褚承嗣将死,他身边就没有心腹之人?若是让他们知晓你的想法,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褚文耀被白灵雁的话吓得一个机灵。
新婚当晚给他放路进婚房的那几个侍卫被杖责后就一点消息都没有了,肯定是被解决了!
褚文耀咽了咽口水,他比谁都清楚皇叔的手段,更清楚他手下那些人,个个如鬼煞!
这一年多,但凡有想对褚承嗣对摄政王府不利的人,结局都凄惨无比。
褚文耀越想越怕,扯着嘴角道,“雁儿,你,你提醒的是,我就知道哪怕你嫁给皇叔了,你的心还是向着我的。”
听着这话,白灵雁差点没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雁儿,等你有了孩子,不,哪怕皇叔不能人道,我也会帮你怀上孩子的,到时候你......”
“滚!”白灵雁被恶心的不行,一巴掌直接呼了过去。
褚文耀是打算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让她在前面冲锋陷阵吧!
好恶心的渣男!
“雁儿,你别误会,哪怕你与别的男人欢好,我也不在乎的,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等皇叔死了,我还是会娶你为妻。”褚文耀眼中的怒意被强压下来,觍着脸装深情的看着白灵雁。
“呵,那要是他一直不死呢?你可要等我到白头,终身不娶?”
褚文耀皱了皱眉,一时语塞。
此刻白老夫人还在里头,他若应了白灵雁,与白家恐怕就生了嫌隙了。
可不答应,那......
在褚文耀思虑间,白灵雁扬声道,“既然安已经请了,那孙女便不打扰祖母休息。”
话落,她直接推门而出。
垂花帘后,若隐若现的身影急急的咳了几声。
似气愤,又似恐惧。
直到出了福寿堂的院子,她才看到王府跟来的人。
“王妃恕罪,白夫人刚为着嫁妆一事唤了小人等前去。”侍卫对着白灵雁行了一礼。
后者点了点头,杜琴心不支开王府的人,褚文耀又怎敢出现!
“王妃,嫁妆已经按着单子补齐,那被杖毙的管事倒是交代的很老实,一样不差。”侍卫看着白灵雁,低声暗示着。
“本王妃知道了。”白灵雁抿了抿唇,看向霏烟手中那个古朴的紫檀木盒子。
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枚簪子,父亲曾告诉他,母亲弥留之际给她留了嫁妆......
睹物思人,可她连可以思念的人都没有。
不由得红了眼眶。
秋去冬来,转眼已过两月。
这两个月杜琴心肉疼嫁妆的事连门都没出过。
白灵雁同样未曾出门。
日日得骆雨教导,顿顿按时服用太医的方子。
“王妃,该吃药了。”霏烟端着药进来,轻声道,“方老说您的身体调理的差不多了。”
“知道了。”白灵雁一口气喝光了那苦苦的补药,立马塞了颗甜梅进嘴里。
等霏烟出去后,她才走到床边,看着床上安静躺着的人。
“褚承嗣,你的脉象不像将死之人,为何太医们都断言你活不过这个冬天呢?”白灵雁一边轻解罗裳一边轻声低喃,又忍不住摇摇头。
虽然师傅说她的医术青出于蓝,可他们乡野游医哪里比得上深谙医术的太医呢!
“罢了,他们医术高明,定是我弄错了。不过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也会帮你好好守着王府,谁敢觊觎,我就让你的手下挖了他们的眼。”白灵雁说话间,调皮的往褚承嗣眼皮上捏了下。
后者刷的一下睁开了眼,又把她吓了一跳。
这几个月安静的相处下来,她心里对他已经没那么恐惧了,偶尔也会动动手,毕竟谁搁着这么个俊俏郎君也会忍不住的。
只是今日,他的眼里似乎透着迷茫,深邃的眸子还动了一下,就连眉头都微微皱起了。
“褚承嗣,我弄疼你了吗?”白灵雁平静下来后担心的看着褚承嗣的眼皮,有点点红。
“呼呼就不痛了。”她撅着小嘴,靠近他的眼,轻轻吹着气。
温热的气息让褚承嗣的睫毛微微打颤,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慢慢散开。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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