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没有抗拒。
他坐在案前,笔力遒劲地抄写经书,宣纸上的墨浸了一层。
在朝臣们面前颇有威严的我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半天才挤出几个字,让他不要把我刚才的话放在心上。
普心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三六九等,而贫僧满是香火味,怎敢误郡主。
我又让他在我的寝宫里住了下来。
我让他坐在我的塌前,我卧塌闻香,他双目紧闭,木鱼声颤,佛珠载欲。
我遣散了我所有的男宠。
苏慧倒是很安分,一直没来找我要他,甚至也没敢怎么提。
我去了佛堂。
遣走了所有人,我跪在佛像之下。
等我解决完所有的事情,我便隐居。
我走上前打开我深藏在佛像下面的御牌。
这枚御牌是当初先皇留给我的底牌,能够号令皇室暗卫。
我看了眼屋顶上有些松动的瓦片,将御牌放在了我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