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三次准备行动的时候,手被精准握住。
“玩上瘾了?”季凛深嗓音透着刚醒的慵懒喑哑,听起来让人耳朵麻酥酥,痒痒的。
“你是我的情人,我玩什么不可以?”路时曼矜骄地扬起下巴,行使自己金主的权利。
“可以。”季凛深眼尾微挑,将她的手放在唇边,张嘴咬了一下。
飞机停好,房间门被轻轻敲响。
路时曼立刻从季凛深怀里弹起来,整理了衣服,爬下了床。
季凛深盯了她几秒,也坐起身来,不太理解她的动作为什么有种偷情被抓的既视感。
跟着季凛深下了飞机,京市深夜的秋风冷冽地拂过,穿着单薄连衣裙的路时曼不禁打了个寒颤。
季凛深见状,随手将自己的西装披在了她的肩上,那股独属于他的冷沉香瞬间将她包裹,带着他的温度。
早已有车在停机坪外等候,路时曼跟在他身后走到车前。
这是一辆她看不出品牌的车,车牌号极其霸道,跟他在锦城的那辆劳斯莱斯完全不同,低调中透露着不容小觑的尊贵。
季凛深率先上车,坐定后,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愣着做什么,上车。”
上车后,路时曼侧首看着窗外的风景。
楚启坐在副驾驶跟季凛深汇报着工作。
路时曼总觉得季凛深的状态跟在锦城不一样,好像被关了许久的野兽突然被放出来一样,周身气势都带着狠厉。
她用余光偷偷去打量季凛深,他的表情平淡,低垂着眼睫,看不出他眼底的情绪,但紧抿的薄唇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明明是回自己的地盘了,怎么这人还不开心呢。
对于季凛深的了解,路时曼可以说是少之又少,很大部分都是从旁人那里听来的。
无非就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之类的。
他的过去,她全然不知,也不想知道。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早,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车一路行驶到一个超大的庄园,光是花园和草坪占地就不小,更别说像是城堡一样的房子了。
天都已经快亮了,路时曼真的很困,但季凛深显然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她也不好说想睡觉。
跟在季凛深身后,一个哈欠跟着一个哈欠地打,眼皮疯狂打架。
走进大厅,水晶吊灯璀璨夺目,在大厅的中间跪着一个男人,男人低着头,看不清长相。
见到季凛深,男人身子抖了一下,头埋得更低了一些。
跪着的男人旁边一个穿着黑色T恤的寸头男人,见到季凛深恭敬开口:“老板。”
季凛深颔首,走到沙发坐下,双腿交叠起,胳膊随意搭在扶手上,疏懒地盯着眼前跪着的男人。
楚启见状,立刻去给他倒了一杯酒。
季凛深接过酒杯,轻轻晃了晃,冰块跟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路时曼站在距离季凛深两三步远的距离,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楚启。”
“少爷。”
“送她去休息。”季凛深淡淡吩咐一句,目光一直落在跪着的男人身上。
“你看起来有点累,你不睡吗?”路时曼看着季凛深有些疲惫的神情,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处理完就去,你先睡吧。”季凛深的语气软了几分。
路时曼跟着楚启,路过男人时,快速扫了一眼,走了几步后停下,转身去看季凛深。
“还有事?”季凛深对上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