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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时曼季凛深结局免费阅读穿书反派变团宠,阴鸷大佬轻点宠番外

黎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轻笑一声,将路时曼打横抱起:“那你怎么没被雷劈死,你可不止是占人便宜。”路时曼垂着眼睫,眸底的情绪是意味不明的难过,声音有些闷:“像我这样的人,雷都不会愿意劈的。”“那我这样的人,雷也不会愿意劈。”他淡淡开口,透着压抑的自嘲。不同的语气,相同的落寞。听到他的话,路时曼抬起头,眼底浮出雾气,有些不明白他为何说这样的话。路时曼伸手覆住他的脸颊,指尖轻轻摩挲:“最好不要劈你,你这么好看,劈黑了,就可惜了。”“不过,你就算是黑的,也是最好看的。”季凛深低下头,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睛,包藏在心底角落的壳,悄然裂开了一道缝。沉默片刻,哑声道:“进去吧。”别墅内灯火通明,却异常安静。在季凛深的地方,佣人们是不被允许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的,除非有特别吩...

主角:路时曼季凛深   更新:2025-02-15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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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时曼季凛深的其他类型小说《路时曼季凛深结局免费阅读穿书反派变团宠,阴鸷大佬轻点宠番外》,由网络作家“黎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轻笑一声,将路时曼打横抱起:“那你怎么没被雷劈死,你可不止是占人便宜。”路时曼垂着眼睫,眸底的情绪是意味不明的难过,声音有些闷:“像我这样的人,雷都不会愿意劈的。”“那我这样的人,雷也不会愿意劈。”他淡淡开口,透着压抑的自嘲。不同的语气,相同的落寞。听到他的话,路时曼抬起头,眼底浮出雾气,有些不明白他为何说这样的话。路时曼伸手覆住他的脸颊,指尖轻轻摩挲:“最好不要劈你,你这么好看,劈黑了,就可惜了。”“不过,你就算是黑的,也是最好看的。”季凛深低下头,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睛,包藏在心底角落的壳,悄然裂开了一道缝。沉默片刻,哑声道:“进去吧。”别墅内灯火通明,却异常安静。在季凛深的地方,佣人们是不被允许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的,除非有特别吩...

《路时曼季凛深结局免费阅读穿书反派变团宠,阴鸷大佬轻点宠番外》精彩片段


他轻笑一声,将路时曼打横抱起:“那你怎么没被雷劈死,你可不止是占人便宜。”

路时曼垂着眼睫,眸底的情绪是意味不明的难过,声音有些闷:“像我这样的人,雷都不会愿意劈的。”

“那我这样的人,雷也不会愿意劈。”他淡淡开口,透着压抑的自嘲。

不同的语气,相同的落寞。

听到他的话,路时曼抬起头,眼底浮出雾气,有些不明白他为何说这样的话。

路时曼伸手覆住他的脸颊,指尖轻轻摩挲:“最好不要劈你,你这么好看,劈黑了,就可惜了。”

“不过,你就算是黑的,也是最好看的。”

季凛深低下头,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睛,包藏在心底角落的壳,悄然裂开了一道缝。

沉默片刻,哑声道:“进去吧。”

别墅内灯火通明,却异常安静。

在季凛深的地方,佣人们是不被允许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的,除非有特别吩咐。

将路时曼轻轻放在柔软的沙发上,他转身看向跟进来的助理。

“倒杯温水过来。”助理连忙应声,迅速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双手递给了季凛深。

季凛深轻轻敲了敲茶几,助理立刻将水杯放在茶几上。

“你可以走了。”

“是,季总。”助理退出别墅,站在门口,长长吐了一口气。

赚钱,跟风险,一直都是并存的。

在季凛深身边一个月,相当于在别人那里好几年。

别墅内。

季凛深坐在沙发旁,看着那杯水,没有动。

路时曼半倚在沙发上,侧着头,直勾勾盯着他。

“季凛深。”她开口叫了声他的名字。

“嗯。”

“季凛深,季凛深,季凛深。”路时曼似乎叫上了瘾,一遍又一遍。

季凛深不再应她,拿起水杯,递到她的面前。

路时曼还在不断叫着‘季凛深’这个名字,用不同的语气,不同的声调。

“喝水,堵住你的嘴。”季凛深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听起来会如此悦耳。

路时曼接过水杯,却并未喝:“水堵不住的,我还可以呼噜噜噜的说话。”

说完,将杯子随手放在沙发上,摇晃着起身靠近季凛深。

水杯被她的衣角扫倒,一整杯水全部洒在沙发上,打湿了沙发,洇湿了季凛深的裤子。

路时曼丝毫没察觉自己闯了祸,胳膊撑在沙发上,将季凛深圈在沙发和自己之间。

季凛深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琥珀色瞳孔倒映出她此刻的模样。

带着几分醉意的娇憨和大胆,一如那晚握住他脚踝一样。

她往下压了压身子,胸口轻轻贴在季凛深的身上,眼波流转间,媚意天成:“水,堵不住,但你的嘴好像可以堵住。”

她又朝他靠近了一点,红唇在他唇边的几厘米处停下:“季凛深,你的嘴唇真好看。”

水润莹亮的眸子紧紧盯着那双唇,没出息地吞了吞口水:“真想把你的嘴亲烂。”

路时曼继续靠近,在即将触碰到季凛深的唇时。

一根手指轻轻抵在了她的唇上,阻止了她的进一步动作。

季凛深的气息有些不稳,他沙哑着声音,眸色变得幽深:“路时曼,你索吻的借口很烂。”

他猛地翻身,反将路时曼困在自己与沙发之间,气息将她完全笼罩。

“不过,我很喜欢。”

下一秒,唇直直落下。

等她反应过来,唇齿已经被撬开,清浅的气息荡开,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后颈。

路时曼圆睁着眼睛去看那张近在咫尺的清隽脸庞。

还没细细品味出他的表情,眼睛就被一只大手轻轻覆盖住,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周围的行人开始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路时曼迅速反应过来,想要挣脱林言心的纠缠,但她却紧紧抓着她的衣角。

“路时曼,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跟你争了。”

傅薄妄在看到林言心下跪的那刻,就急忙冲了过来。

“心心,你起来!”傅薄妄焦急地扶起林言心,怒视着路时曼:“路时曼,你真的太过分了。”

他将林言心揽进怀里,看路时曼的眼中满是失望:“我以前只觉得你任性,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恶毒。”

“路时曼,今天的事情没完!”傅薄妄威胁完后,将林言心打横抱起。

“心心,我带你回家,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你也别妄想逃离我的世界。”

路时曼胸口剧烈起伏,有一种走在路边,旁边的化粪池爆炸,溅了她一嘴屎想吐掉,结果不小心吞了的感觉。

恶心、愤怒、无语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看着傅薄妄的背影,她也的确是失去了理智。

一个助跑,路时曼冲上去,朝着傅薄妄的屁股狠狠就是一脚。

傅薄妄还在这跟林言心深情对望呢,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措手不及,整个人向前踉跄了好几步,差点摔倒。

而林言心也因此失去了平衡,被他匆忙间护住头部,两人一同跌倒在地。

这一幕,让周围的人群发出了一阵惊呼。

路时曼站在原地,喘着粗气,心中的郁闷和愤怒随着那一脚得到些许释放。

她走上前,冷冷地看着地上的两人,眼中满是不屑。

“还真是痔疮配湿厕纸,湿厕纸自有痔疮配,你俩真是天生一对。”

林言心跌坐在地上,发丝凌乱,眼眶微红,却仍强忍着泪水,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眼神望向傅薄妄。

傅薄妄挣扎着起身,怒不可遏地盯着路时曼,脸色铁青:“路时曼,你疯了吗?”

“我疯你妈,疯你爸,疯你老奶洗裤衩,疯你全家上下老小!”路时曼毫不客气地回怼:“林言心,有病就去殡仪馆,别在我眼前装傻逼。”

“还有你,傅薄妄,你几个几把这么了不起,我现在对你完全没兴趣了,ok?”路时曼说完,大步走到路池绪面前。

路池绪完全没想到,路时曼会如此对傅薄妄,还骂得这么难听。

“二哥,走吧,真是晦气。”路时曼拉着路池绪往他们停车的方向去。

身后,是傅薄妄的怒吼声:“路时曼,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路池绪回头,投去一记警告的眼神:“你大可以试试。”

回到车上,路池绪并没有马上启动车辆,而是偏头去看她。

“是对那冷屁股死心了,还是改变人设换法子追了?”

“这种男人,还没看清?”

“我跟你说,这个世界上三条腿的男人最不缺,你没必要......”

路时曼叹了口气:“二哥,你好吵。”

路池绪抬手,一个爆栗又落在路时曼头上。

就这一天,她都挨了不知道几个爆栗了。

果然啊,跟二哥在一起就是很可怕。

.......

周一早上。

路时曼被强制唤醒。

她要去上班,在自己大哥的眼皮子底下上班。

从房间出来,正好遇到路祁筠,对方眉目冷峻,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四哥。”路时曼喊了一声。

路祁筠淡淡扫了眼路时曼,半晌后,‘嗯’了一声,便转身下楼,仿佛多看一看都是浪费。

路时曼早就习惯了路祁筠的冷漠,也没放在心上,屁颠颠跟在他身后。

她下楼的时候,路砚南已经用好早餐,在大厅沙发等她了。

见她下来,站起身来:“走吧。”

路时曼依依不舍看了眼餐厅里桌子上热气腾腾的早餐,又看了看面容清隽温和但透着强势,只能委屈巴巴地跟上。

“大哥,我还没吃早餐呢。”路时曼小声抗议。

“上车吃,早上要见个重要客户。”路砚南上车后,立刻有佣人将早餐递到车上。

“那,大哥,今天我的工作是什么?”路时曼嚼吧嚼吧,偏头看着路砚南。

“跟着我就好。”路砚南没有多说什么,视线投向车窗外。

车停在豪生集团总裁的专属停车位上,路砚南一下车就立刻进入了工作状态,身上温润儒雅的气质消失,多了几分凌厉。

路时曼跟在他身后,进了总裁电梯。

电梯是直接通往路砚南办公室的。

一出电梯,负责业务的秘书就急忙迎了上来:“路总,季总他们已经在路上了,还有十五分钟左右到。”

“嗯,知道了,把今天的行程同步给路时曼。”路砚南吩咐完后,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桌。

坐下后,视线落在路时曼身上:“一杯咖啡,一杯牛奶。”

“大哥,我也想喝咖啡,很困。”路时曼开口。

“我是让你去准备一杯咖啡给我,你自己喝牛奶。”

路时曼扁了扁嘴,虽然有些不乐意,但还是乖乖转身去茶水间准备。

操作了许久,才做出一杯还算满意的咖啡,牛奶她不想喝,便给自己也弄了一杯咖啡。

回到路砚南的办公室,刚放下咖啡,秘书就敲门进来,通知季总一行已经到达。

路时曼正小口小口喝着咖啡,听到声音,一抬头,便看到那道熟悉的颀长身影。

是季凛深,被簇拥着走进办公室,一身剪裁得体的银灰色西装衬得他的身形更为挺拔,面容冷峻帅气。

路时曼手一抖,咖啡差点洒出来。

那晚过后,她已经有两三天没有见到他了,今天倒是巧了。

早知路砚南要见的人是季凛深,她就应该装病在家不来上班的。

不自然地移开视线,路时曼生怕路砚南看出点什么。

季凛深一进门,目光便不自觉地扫过整个办公室。

当看到假装不认识自己的路时曼时,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

“路小姐,好久不见。”季凛深越过路砚南直接跟路时曼打招呼。

这种场合下,她只能硬着头皮回应:“季总,欢迎光临。”

路砚南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在第三次准备行动的时候,手被精准握住。

“玩上瘾了?”季凛深嗓音透着刚醒的慵懒喑哑,听起来让人耳朵麻酥酥,痒痒的。

“你是我的情人,我玩什么不可以?”路时曼矜骄地扬起下巴,行使自己金主的权利。

“可以。”季凛深眼尾微挑,将她的手放在唇边,张嘴咬了一下。

飞机停好,房间门被轻轻敲响。

路时曼立刻从季凛深怀里弹起来,整理了衣服,爬下了床。

季凛深盯了她几秒,也坐起身来,不太理解她的动作为什么有种偷情被抓的既视感。

跟着季凛深下了飞机,京市深夜的秋风冷冽地拂过,穿着单薄连衣裙的路时曼不禁打了个寒颤。

季凛深见状,随手将自己的西装披在了她的肩上,那股独属于他的冷沉香瞬间将她包裹,带着他的温度。

早已有车在停机坪外等候,路时曼跟在他身后走到车前。

这是一辆她看不出品牌的车,车牌号极其霸道,跟他在锦城的那辆劳斯莱斯完全不同,低调中透露着不容小觑的尊贵。

季凛深率先上车,坐定后,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愣着做什么,上车。”

上车后,路时曼侧首看着窗外的风景。

楚启坐在副驾驶跟季凛深汇报着工作。

路时曼总觉得季凛深的状态跟在锦城不一样,好像被关了许久的野兽突然被放出来一样,周身气势都带着狠厉。

她用余光偷偷去打量季凛深,他的表情平淡,低垂着眼睫,看不出他眼底的情绪,但紧抿的薄唇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明明是回自己的地盘了,怎么这人还不开心呢。

对于季凛深的了解,路时曼可以说是少之又少,很大部分都是从旁人那里听来的。

无非就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之类的。

他的过去,她全然不知,也不想知道。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早,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车一路行驶到一个超大的庄园,光是花园和草坪占地就不小,更别说像是城堡一样的房子了。

天都已经快亮了,路时曼真的很困,但季凛深显然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她也不好说想睡觉。

跟在季凛深身后,一个哈欠跟着一个哈欠地打,眼皮疯狂打架。

走进大厅,水晶吊灯璀璨夺目,在大厅的中间跪着一个男人,男人低着头,看不清长相。

见到季凛深,男人身子抖了一下,头埋得更低了一些。

跪着的男人旁边一个穿着黑色T恤的寸头男人,见到季凛深恭敬开口:“老板。”

季凛深颔首,走到沙发坐下,双腿交叠起,胳膊随意搭在扶手上,疏懒地盯着眼前跪着的男人。

楚启见状,立刻去给他倒了一杯酒。

季凛深接过酒杯,轻轻晃了晃,冰块跟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路时曼站在距离季凛深两三步远的距离,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楚启。”

“少爷。”

“送她去休息。”季凛深淡淡吩咐一句,目光一直落在跪着的男人身上。

“你看起来有点累,你不睡吗?”路时曼看着季凛深有些疲惫的神情,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处理完就去,你先睡吧。”季凛深的语气软了几分。

路时曼跟着楚启,路过男人时,快速扫了一眼,走了几步后停下,转身去看季凛深。

“还有事?”季凛深对上她的视线。


路时曼咬完人,那叫一个神清气爽,路过刘柠的时候,热络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上完了,你慢慢拉~”

回到饭桌上,季凛深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一番,见没什么异常,便悄悄松了口气。

没几分钟,刘柠沉着脸进来,看着路时曼的眼神阴毒,路时曼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微笑。

被欺负那么多年,她早就知道怎么样的反击和态度最气人了。

吃过饭后,刘座还想邀请季凛深去楼上的雪茄室品尝雪茄,被季凛深以未婚妻不喜欢为由推脱了。

告别刘家父女后,路时曼松开了牵住季凛深的手。

手里一空,季凛深觉得连心都空了一些。

这个点正是京市最堵的点,司机在来的路上也不可避免地堵住。

“有受欺负吗?”季凛深双手抄在风衣的衣兜里,颀长的身影站在夜色中,挺拔英俊。

“受谁欺负?”

“刘小姐。”

“她欺负不了我的。”路时曼低着头,脚尖轻轻踢着地面,语气平淡,但季凛深还是隐隐听出了些别的情绪。

还想说什么,手机响起,是工作的电话。

季凛深接起,轻轻拍了拍路时曼的背,走到一边相对安静的地方。

路时曼呆在原地,抬起头往季凛深所在的方向看去。

霓虹的灯光映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本就清隽矜贵的脸,更好看了些

旁边走来一男一女,两人牵着一个看起来两三岁的小孩。

“你他妈有没有心,孩子不是你的种是吧?”

“又不是我生的,谁生的谁带,我忙着呢。”

“忙,就你忙,我不忙是吧,当初要孩子的是你....”

路时曼的脑子轰地一声,记忆中的父母争吵的场景,慢慢取代了眼前男女争吵的场景。

“我不要,女儿是你的路家的种,应该归你。”

“你他妈不要,我也不要,又不是我生的。”

“你还是不是人,反正我不要,我给抚养费就是。”

“好,你不要是吧,我把她掐死,不信你不心疼。”

“随你,我又不是不能再生,你的种我看着就恶心。”

“.......”

尘封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路时曼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你就带个孩子能不能别这么矫情。”

“我矫情?我嫁给你几年.....”

那对男女越走越近,男人的声音愈发清晰,与记忆中的父母重叠在一起。

路时曼的心跳加速,几乎要窒息。

她猛地转过身,想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却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路牌,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她顾不上被撞生疼的头,换了个方向,只想尽快逃离。

那段记忆是她所有的痛苦之源,她是真的差点被亲生父亲掐死,在父母离婚官司前,在法院门口。

像她这样的累赘是不配活着的,她应该去死的,应该死的....

季凛深接着电话,但注意力一直是落在路时曼身上的。

此刻见她有些不对劲,迅速挂掉电话,长腿一迈,几步就跨到了路时曼身边,稳稳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

“怎么了?”季凛深冷沉的声音响起,声线染上些许焦急。

路时曼脸色惨白,双眼空洞,仿佛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全身微微颤抖着,没有回答。

季凛深眉头紧锁,目光迅速扫视周围,试图找出让她突然失常的原因,但周围除了行人并无异样。

“没事了,没事了。”季凛深轻轻拍着背柔声安抚着:“别怕,我在。”

路时曼头埋在季凛深坚实的胸膛上,感受到他的体温和有力心跳,逐渐平复下来。


刘柠站在原地,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裙摆,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受这种屈辱,尤其是在季凛深面前。

她有些不甘心,在季凛深面前刷了很久的存在感才让对方记住自己,怎么可能因为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前功尽弃。

“凛深,开场的第一支舞可以....”她收起脸上的不甘,换上了温柔的笑容。

“刘小姐还在呐?”季凛深像是刚刚才发现刘柠还在一般。

“还要跳舞?”路时曼看着季凛深。

“你不想,我们就不跳。”季凛深语气宠溺,视线看向刘柠:“刘小姐,我先带未婚妻去会场了。”

刘柠看着两人的背影,指尖几乎嵌入掌心,直到两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人群中,才终于卸下了伪装。

“那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刘柠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她不甘心,自己精心布局了这么久,眼看就要成功了,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

季凛深带着路时曼已经落座在了会场,今晚的慈善拍卖就是个噱头。

谁博得头筹,谁就能拿下那个即将开发的大型商业地块,这是今天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

季凛深也是冲着这个来的,这个项目,他势在必得,要不是因为牵头的人是那个刘座,他也不会对刘柠这么好脾气了。

路时曼坐在季凛深旁边,心中还在想刚刚的那个刘小姐。

“那个刘小姐好像很喜欢你。”

季凛深手指蜷曲抵着脑袋,往路时曼的方向微微侧倾,嗓音低哑:“哦?你怎么看出来的?”

路时曼耸了耸肩,认真分析:“你看她看你的眼睛里,眼神充满了期待和不舍,说话的语气充满了久别重逢的惊喜,面对我的时候又是满满的挑衅不甘。”

“啧啧,对你那是一个情根深种。”

季凛深撩起眼皮,戏谑开口:“那你呢,你看我的眼睛里,有什么?”

“有眼屎!”

季凛深:“.......”

“你怎么不说话了?”

“看藏品吧。”季凛深坐直身体,跟她拉开了一些距离。

“哦。”

一件件藏品被展出,一个个喊的价格都足以让普通人望尘莫及。

“有喜欢的吗?”季凛深随便拍下几件后,侧目问道。

路时曼摇了摇头,她不懂艺术,不爱收藏,看不懂这些价值连城的宝贝背后的意义。

唯一的爱好也就是男色跟美食了。

待得有些无聊,路时曼胳膊撑在座椅扶手上,托着自己的脸昏昏欲睡。

季凛深只要举牌,就基本没人敢跟他争,偶尔有几个不开眼的,也会被他用更高的价格压下去。

路时曼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睡着,胳膊一滑,整个脑袋都栽到了季凛深的肩膀上。

季凛深只觉得肩头一沉,低头看去,路时曼已经安然入睡。

在这种名利场合,周围如此嘈杂,还能睡得着觉的, 估计也就她了。

微微调整着姿势,让她可以靠得更舒服一些。

拍卖会仍在继续,但季凛深的注意力已经很难再注意到那些藏品上。

她的发丝时不时蹭过他的脖颈,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洗发水夹杂着她身上好闻的清香,不断浸润鼻腔。

周遭的一切声音在此刻似乎都消失了,感官放大,路时曼的每一次呼吸都清晰可闻。

拍卖会终于接近尾声,最后一件拍卖品上场,周围一片哗然。

路时曼身体猛地一抖,无意识地往他颈窝处蹭了蹭。

季凛深喉结微滚,像是安抚小狗一样轻轻顺了顺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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