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漾祁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舒漾祁砚结局免费阅读误撩入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妘子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祁砚。]祁砚?那更不想接!她刚因为看祁砚各种的八卦,郁闷的不行。转眼号还被封了,现在看见祁砚这两个字,她就差没冒火。拍摄导演走了进来,高举着手,大声问道。“舒漾,舒小姐在吗?”刚化好妆的舒漾,看过去,抬手示意了一下。“这里。”“不是还没到我拍摄时间吗?”导演赶紧跑过来,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在旁边小声交代。“舒小姐,祁先生有电话找你。”舒漾看着备注上的两个大字——祁总。不是吧,祁砚找她都找到公司来了?舒漾拿过电话,“喂,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舒漾,你手机呢?”舒漾看了一眼放在腿上的手机,“在身上啊。”“那就是故意不接电话?”舒漾沉默了一下。因为手里拿着导演的手机,等候室的人,时刻都关注着这边的情况。导演和蓝姐还...
《舒漾祁砚结局免费阅读误撩入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是祁砚。]
祁砚?
那更不想接!
她刚因为看祁砚各种的八卦,郁闷的不行。
转眼号还被封了,现在看见祁砚这两个字,她就差没冒火。
拍摄导演走了进来,高举着手,大声问道。
“舒漾,舒小姐在吗?”
刚化好妆的舒漾,看过去,抬手示意了一下。
“这里。”
“不是还没到我拍摄时间吗?”
导演赶紧跑过来,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在旁边小声交代。
“舒小姐,祁先生有电话找你。”
舒漾看着备注上的两个大字——祁总。
不是吧,祁砚找她都找到公司来了?
舒漾拿过电话,“喂,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舒漾,你手机呢?”
舒漾看了一眼放在腿上的手机,“在身上啊。”
“那就是故意不接电话?”
舒漾沉默了一下。
因为手里拿着导演的手机,等候室的人,时刻都关注着这边的情况。
导演和蓝姐还围在她旁边,舒漾有些不自在。
“我拿自己手机打给你吧。”
“嗯。”
男人应声,很闷。
挂断电话后,舒漾一抬头吓了一跳,导演低头颔首笑嘻嘻的说道。
“舒姐,以后多多照顾啊,你懂的!”
刚接到电话的一瞬间,他还以为是祁总按错号码了,没想到竟然真是找他。
虽然还没开始客套,对方就把话题带到了舒漾身上,让他把电话给舒漾。
可见舒漾和这位祁总,关系肯定不简单!
舒漾:“呃,我不懂啊……”
导演离开后,周围的人全部围了过来。
生命的尽头是吃瓜。
“舒漾,你和导演什么关系啊?”
“他那一天天死鱼脸的,刚才居然对你笑得那么奉承,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蚊子了。”
“不会是有大佬看上你了吧?”
“命真好啊,趁年轻多捞点……”
蓝沫儿把那些人往外拦了拦,“行了行了,接个工作电话,有什么好八卦的。”
舒漾起身,拿着烟往外走。
站在通风的小阁楼,把电话拨回去后,深吸了一口烟。
“怎么了小祁同志?”
祁砚:“……”
男人心里的沉闷,在听见这几个字的瞬间,消失了大半。
“你说呢?”
“生病了不吃早餐,不吃药,不接电话,还惦记着抽烟。”
“可以解释一下吗?”
舒漾拨着指间的烟,却没什么心情继续抽。
她总不能说,自己上网吃了个瓜,把自己噎着了吧?
更何况,还是那种话题。
二十八岁,常年待在国外,名利场上的男人,干净的到哪里去?
“不说?”祁砚接过话茬。
“如果你是因为网上那些谣言,和我置气,现在可以马上把烟熄灭,乖乖吃饭,吃药,照顾好自己。”
“我祁砚有且仅有过你一个女人。”
他24岁名利双收,风光无限,圈子变得充满了纸醉金迷。
那几年,也是性I|欲初盛时期。
他尖锐,阴戾,报复心强,喜欢挑战。
生在高位,压力是不可能没有的,更何况,他是个私生子。
他内心隐藏的那些黑色思维,总该有个释放的途径才行。
所以他知道自己,绝对缺不了女人。
而同时能很好的满足,他内心对于猎物预期的女人,只有被父亲送过来当‘礼物’,还一无所知的舒漾。
这个女人身上的野劲,和18/岁的纯,陌生的让他为之着迷。
而她叫他,祁叔叔。
听完祁砚的话,舒漾闷不吭声。
信了,但又没完全信。
这男人,怎么看也是个情场老手啊。
难道高智商天才,也包括对于性的,悟性?
祁砚语气柔和许多,“别乱看网上那些没营养的东西。”
男人给她发了张截图。
祁砚并没有提速,保持着一个相对远,而更加安全的距离,跟在后面。
舒漾降下速度,有些纳了闷了。
“什么人啊,真沉得住气。”
她都这般挑衅了,还能忍住不比一场?
招金基地。
舒漾娴熟的一个大回旋,把车停好,摘下头盔晃了晃脑袋。
摸出口袋里刚买的药,拨了出来,很小的一颗,她仰头就打算直接干吃了。
忽然,一道风影闪过。
舒漾刚把药丢进嘴里,后颈就被宽大的手掌控制住。
“咳咳……”
舒漾猛地咳嗽,药片瞬间掉落在地,她张嘴就开骂。
“你他妈找……”死啊……
“找什么?”
清冷的男声接过她的话,祁砚走到她身前,俊脸带着阴郁的凉意。
舒漾很是惊讶,“你怎么在这?”
瞥见男人身后的跑车,又说。
“你跟踪我?”
男人不答反问,“谁告诉你要吃药的?”
刚才如果不是他来的及时,那片药,就已经被舒漾吃了下去。
舒漾看着地上粘着灰的药,撇开脸。
“你还好意思说,我不吃药万一中招了怎么办?”
她还没玩够呢,才不想生孩子。
祁砚黑着脸,神色复杂。
“昨天,你也是当事人吧?”
“我最后做没做在里面,你不清楚?”
舒漾抿着唇,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她要是说她忘的差不多了,祁砚恐怕恨不得掐死她。
可很显然,即便她不说,祁砚眉宇间已然夹杂着阴戾。
“断片了?”
祁砚的声音不平不淡的,眼神冷的能结冰。
被接连逼问的舒漾,天真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娇娇望着他。
“你灌人家酒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祁砚:“……”
昨天在酒吧,只要想起这个女人,前前后后都把自己忘的一干二净,祁砚就有些失了分寸。
没想到到头来,这没良心的小趴菜,还是把他忘的半点不剩。
真是他祖宗。
舒漾环着手臂,逼近他。
“昨天的事,我越想越觉得蹊跷……”
随即,舒漾手一伸,把人按在后方,地车场的方柱上。
漂亮勾人的眼睛微眯,语调慵懒。
“祁砚啊。”
“是你…先想睡我的吧?”
毕竟,这男人看起来,可不像是那么好泡的。
看似是着了她的道,可回过头细想,
谁是猎物,还真不好说。
很可惜,舒漾并没有在祁砚脸上,捕捉到任何慌神的样子。
祁砚看着她,一如既往的淡然。
“你想多了。”
舒漾当然不信,轻佻的打量着他。
“祁先生全身上下,是不是只有嘴硬啊?”
祁砚没反驳,抚过她耳后的长发,语气轻描淡写。
“下次别哭。”
他没什么耐心哄人。
可这小朋友,哭的太厉害了,两只手又抓又挠。
苍白中透着红的小脸,看着还真有些于心不忍。
舒漾:“……”
关于昨天,她为数不多的记忆,就是痛,和无尽的眼泪。
祁砚起初还愿意哄哄她,可也仅仅只是哄。
而后一次比I一次I|狠。
与其说是像要债,祁砚仿佛想要她命。
祁砚抬手顺着她后脑勺的长发,“别乱吃药,不清楚可以问我。”
“以后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舒漾喝了酒,转眼就忘光了,但他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会儿还没怎么,这女人就哭的跟鬼一样。
只好停下哄人。
导致他每次,根本不敢到底,最后自然没在里面。
“我……”
舒漾结结巴巴蹦出一个字。
人是她自己惹的,哭怂了的也是她。
舒漾这会儿怎么可能承认,是自己没好意思问。
祁砚睨见她腰侧翻上去的衣角,露出一片玉脂,男人伸手扯下。
清冽的目光顺势扫过腕部的表盘。
“还有半个小时,要不要跟我回家?”
只是见过几面,舒漾就知道,祁砚这个人的时间观念,强到极点。
说好的六点整,差一分一秒,这男人都真敢把她的红绳给烧了!
舒漾犹犹豫豫的看了眼招金基地,拉着男人的袖口处,轻轻晃了晃。
“可,人家好不容易过来了,你就等我一下嘛!”
女人娇软的声音,扰的祁砚心乱意麻。
性感的喉结滑动着,“十分钟。”
舒漾脸上立马荡起笑容,踮起脚冲着男人过于钓人的喉结,‘吧唧’一口。
“……”
舒漾转身时,想起自己的东西,又停了一下,朝他伸了伸手。
“打火机还我。”
男人面无表情,语气有生冷。
“没带。”
舒漾撇了撇嘴,赶紧往招金基地里去。
祁砚看着风风火火消失的倩影,只觉得太阳穴生痛。
抬手按着仿佛被火烧过的喉结处。
要命。
男人低眸从西服口袋摸出烟盒,里面除了半包香烟,还落着一个精致花纹的,雅黑色齿轮打火机。
左下角,有两个用钻石镶嵌的英文字母——
SY.
祁砚拿着烟往吸烟区走,抽出一根放在唇边,闲散的点燃。
烟雾将他凌厉俊冷的脸,衬的柔和了些,身上的正装没有一丝褶皱,西裤笔挺,指间随意的夹着烟,举手投足的气质优越而矜贵,悄然无息的吸引着旁人的目光。
祁砚没什么烟瘾,但这已经是他24小时之内,第三次摸起烟。
第一次是事I后凌晨,第二次是发现舒漾走了的午后,第三次,就是现在。
-
打听到江衍在的包厢后,舒漾扎起袖子就往那边去。
大厅的门是敞开着的,麻将桌上的人玩的起劲,还围着几个,见到人进来也没当回事。
直到舒漾走近,对方定睛一看,赶紧停下了摸牌的手,拍了拍背对着门口的少年。
“衍,衍哥……”
“有屁就放。”江衍不耐烦的嗤了一声。
抓起一张牌打了下去。
“八万。”
江衍接过酒,—饮而尽。
他看了眼时间,起身拍了拍舒漾的肩膀,“你们玩儿,我还有小组作业没弄完,先回了。”
舒漾听他如此正经的提到课业,噗呲的笑出了声。
“这是什么新型冷笑话吗?”
“吃点花生米吧,又在胡言乱语了。”
这少爷什么时候,亲自完成过课业?
在华大要不是各种竞赛名声在外,都快成神秘人物了。
只是哭了—下,突然要发奋图强了?
江衍掐掉烟,把手抄进裤子口袋,盯着二楼的方向,高深莫测的缓缓说着。
“小组成员里,有个特别,特别,特别,让我感兴趣的女人。”
那女人的姐姐。
呵,真有趣。
只要江衍不出事,舒漾没兴趣干涉他那么多。
从包里拿出止咳糖浆,给自己倒了—杯。
“那你这是答应姐姐,下周去见医生了?”
江衍不答反说,“你还是先搞定翻译院那只老狐狸,再说吧。”
舒漾眉眼轻眯,感觉自己的家庭地位,受到了亲弟弟的质疑。
真的很令人不爽啊。
“放心,姐姐很快就会让你的命.根子,被送上‘刑场’。”
“啊对了,你这个情况还比较特殊,可能会被作为经典例子,到时候啊,手术台周围看着的人,会有点多哦~”
“你啊,可别不够看的。”
江衍咬牙切齿,“你可真是我亲姐!”
舒漾轻耸肩,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
江衍这个大工程可算是说服了,距离完成家里交给她的任务,就差祁砚那边点头答应了。
那还不简单?
江衍瞥见她的包,拿起来看了看,“家里有你不用的包吗?”
话语间,江衍悄悄把手中的小东西,塞进了舒漾包的夹层。
“我去你衣帽间拿—个送人。”
给那女人也买—个,图个开心,到时候她们姐妹相见……
想想就很好玩啊。
江衍内心的报复因子,疯狂作祟。
他是该好好打发打发,保研后无聊的时光了。
毕竟可不是每天,都能碰见这妹妹,把人惹惹哭,见见她羞愧的嘴脸。
舒漾白了他—眼,“少爷,你送人好歹上点心吧。”
虽然她的包没有便宜的,但江衍还真是—毛不拔。
江衍嗤笑,“上什么心?”
“你不说我就随便拿了。到时候把你珍藏送走了别怪我。”
舒漾瞪着他,“你敢乱拿,我就把你头盖骨掀了。”
“衣帽间包柜底层的我不背,随便挑。”
江衍把她的包丢回沙发,“行,知道了。”
和旁边男生聊的正火热的许心寐,突然想起什么,转头问她。
“你不是叫了秦雅致吗?她怎么还不来?”
舒漾拿起手机,“我问问她到哪儿了。”
刚点进微信,舒漾就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她给秦雅致发的消息呢?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祁砚这个时候找她干嘛?
舒漾赶紧又喝了—口止咳糖浆,不想让祁砚发现自己生病没好,并且还更严重了些。
清了清嗓子,舒漾才点下接通按键。
“喂?”
祁砚的声音很冷,“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你在哪?和谁在—起?在做什么?”
舒漾被这—连串的问题问住了,“你怎么了?”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越发阴森。
“你约谁了?”
“我约了秦雅致出来玩,在金山,还有许心寐,我—个病人能干什么,当然是照顾自己咯。”
舒漾—口气把祁砚的问题,全部回答了个遍。
疑惑的搭着腿,靠在沙发上。
“怎么了?你吃炸药了?”
隔着电话,她能感到祁砚语气放松的同时,有些凉飕飕的。
“你要不要看看,你发了些什么东西?”
舒漾下意识的缩了缩腿。
她完全相信,这阴晴不定的老男人,真能干出那样的疯事。
她的腿可值钱了,买过保险的。
舒漾推着他,挣扎着要从男人腿上离开。
“你这个表里不一的衣冠 * 兽,丧心病狂的斯文败类,你放开我!”
她闲的没事,才会关心这老男人的手。
结果反而被打了,真是气死她了。
祁砚指背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低笑。
“嘴真甜。”
突然,舒漾被男人宽大的手扣住,一抹温软,重重的印在她的唇上。
“嗯……”
舒漾两只手胡乱的挥打着。
靠,
反了天了!
祁砚竟然敢强吻她!
昨天说好的,婚内不会乱动她的呢?
不会换气的舒漾,感觉自己头脑空白,整个人都要昏过去。
在她缺氧到极点的时候,祁砚松开她。
她赶紧深吸了一口气。
还没彻底缓过来,男人的薄唇,再次覆上。
!!!
舒漾的手,揪紧了男人西服上的扣子。
她感觉自己真的要晕过去了。
祁砚再次离开她。
俊美的脸上深眸狭长,欣赏着她,疯狂而又优雅。
舒漾呼着气,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可逃到一半,男人又一次将她笼罩。
艹!!!
救命。
这老男人是打算亲死她!
舒漾换不来气,被祁砚反复折I|磨着,急的不由自主的掉眼泪。
尝到淡淡的咸味,祁砚彻底放开她的软。
祁砚轻轻浅浅的亲了亲她,带走那小颗泪珠。
“别哭。”
一听这话,舒漾更是委屈了。
像是被狗啃了一样,嫌弃的把嘴巴擦干净。
祁砚把人紧抱在怀里,抚着她的背,“对不起。”
他只是气着了,想让人听话一点。
那点念头,一时没控制住。
只不过,这女人犹如白纸般,一窍不通。
他确实得好好教教。
舒漾又想咬他,可看着男人后颈处,还在泛着血丝的两排牙印,动作一顿。
而且祁砚的手,好像也受伤了……
舒漾抿了抿唇,看在老男人已经向她道歉的份上,她就大发慈悲的放过他一口。
想着,舒漾往他怀里挤。
这男人身上真好闻。
真暖。
“亏我还在那个黄毛面前,不停的夸你!”
“终究是错付了!”
祁砚顺着她长发,低眸问道,“夸我什么了?”
舒漾冷哼,“不告诉你。”
“不是要打断我的腿吗?”
说着,舒漾一脚踢开盖在腿上的风衣。
“你爱打就打。”
舒漾耍起性子来,娇纵的很。
今天这才哪到哪,她是开酒吧的,一向看的开。
更何况,她确实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为了她以后的自由,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
祁砚盯着眼前大片的白褪,少了风衣的遮挡,看的人目眩神迷。
他的手心,平缓的覆上,划过。
舒漾一颤,却躲也躲不掉。
“你,你,你不会真要打我吧……”
她可是靠腿吃饭的。
祁砚薄唇轻勾,“是啊。”
“祁某怎么能让夫人失望呢?”
舒漾直接被男人换了个姿I式,面对着他,跨I坐在面前。
身上的短旗袍,眼看着就要缩到腰上,什么也挡不住,可男人似乎根本不在意。
舒漾按住他的手,说话磕磕巴巴的。
“老娘这么绝色的腿,你,你,你真舍得啊……”
祁砚笑意温柔,唇,靠近她的唇。
语调轻的慵懒。
“当然舍不得啊。”
“打断了,哥哥以后用什么?”
舒漾:“……”
他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东西,可就指望他的宝贝这双褪了。
舒漾耳朵一红,刚想骂人,就被祁砚顺势堵上。
这一次,祁砚没有像刚才那样,而是给足了她耐心。
若即I若离时,提醒她。
“呼吸。”
舒漾一点点的去习惯,适应。
“唔……”
好像也有点尝到滋味了。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在宅院门前缓缓停下。
祁砚松开她,盯着眼前被亲的眼花缭乱的女人,眸色晦暗。
他刚才完全可以再用些手段,让一切变得更加顺利。
在车上,就可以得到。
不过,他可不在乎这些蝇头小利,他要他的宝贝彻底离不开他。
不管是在心理上,还是生里上。
都和他一样爱她。
舒漾没什么力气的,抓着男人衣袖。
“老公抱~”
她真的一点也不想动,还有些没缓过来。
混迹京城各种场所的她,这种事情见多了。
每次看别人亲的你死我活,她都嗤之以鼻。
有那么顶吗?
没想到到自己身上,真上头的要命。
祁砚拿过风衣把人裹了起来,抱下车。
直接把舒漾带回了房间,放到沙发上。
“乖,等我一下,有点事。”
说完,祁砚就打算先去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衣角被一只小手拽住。
舒漾睨了一眼,他一直刻意回避的左手。
“我看看。”
见他不回答,舒漾环着手臂。
“不让看?”
“行,以后别亲我。”
她真就搞不懂了,她好心好意关心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拒绝她?
手都不让看,那哪里能看?
祁砚无奈叹气,把受伤的手伸到她的面前。
舒漾拉过他的手,男人如画如斯的手指内侧,像是被玻璃划过,上面几道口子,还有浅浅的擦干了血迹。
舒漾心里一跳。
“怎么弄的?”
祁砚收回手,“不小心把茶杯摔了,收拾的时候没注意。”
“我去处理一下。”
见他又要走,舒漾赶紧把人拉住。
“你不是左撇子吗,准备让谁给你处理?”
舒漾这两天就注意到,祁砚居然和她一样,也是左撇子。
难怪两个人并排坐,手都不会打架。
“坐下。”
舒漾别扭的起身,“医药箱在哪?”
祁砚:“储物柜顶层。”
舒漾走过去打开柜子,踮着脚去勾里面的医药箱。
该死,这柜子做这么高干什么?
真是火大!
舒漾高举着的手,忽然被按下。
一道身影从后而至,祁砚拿下医药箱,递到她手里。
“不常用。”
“之后会调整一下家里的布局。”
舒漾倒是很少碰到,自己够不着的东西,因为她已经很高了,可祁砚比她还高出一大截。
舒漾回到沙发坐下,见祁砚跟过来,上下打量着他。
“有190没?”
“193.5。”
舒漾噗呲一笑,“还真是男人该死的执念。”
“嗯?”
祁砚不明所以。
他只是正常回答了,体测时的身高而已。
舒漾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抬起手,指间蜻蜓点水的,拨了拨他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
“可我怎么觉得,祁先生那天的表现……”
“真是白瞎了这身高,一点都没长对地方。”
祁砚扣住她的手腕,火热跳跃。
伴随着幽沉的声音。
“再试试?”
祁砚站在床边接电话,手臂处还搭着件,刚准备匆忙穿上的西服外套。
他为了倒生物钟,睡了几个小时,刚醒准备去健身房。
点开这女人发的两条信息,还真是比什么都要提神醒脑。
舒漾思绪—闪,赶紧看了眼消息。
她竟然把要发给秦雅致的信息,误转给了刚添加的祁砚!
在那句‘老公不在家,出来约’的下面。
还配了—个超级大的两眼放光,伸着红舌的涩涩表情包!
怎么看都有歧义。
舒漾刚想解释,男人的醋味就从听筒里,溢了出来。
“怎么,我不在家,夫人好像很开心?”
“迫不及待到,约人都约到我这儿了?”
舒漾捏着嗓子娇娇的说,“人家倒是想约你。可惜我们祁先生是大忙人,既然如此,人在国外就别操国内的心了。”
她就差没直言:别管我了!
“好好说话。”
祁砚把手机放到耳边,顶着肩膀夹着,腾出的手—边把外套挂回衣柜。
“最后—个问题,旁边有异性吗?”
舒漾没回答,放在沙发上手,有—下没—下的点着。
“问我这么多问题,祁砚,你就不打算和我汇报汇报?”
男人清透的笑意传来,“这是终于知道,你还有位家属了。”
“现在是英歌兰早上六点十分,我去健身房待半个小时后,早餐在七点半,八点—刻会到这边的交流院。”
“在京城时间凌晨—点的时候,夫人可以在国际新闻频道,看见祁某。”
“当然,前提是你没睡。”
舒漾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出男人井井有条的,出现在每个场景的身影了。
“那你运动完,到七点半吃早餐之前的时间,都去干什么了?”
祁砚没想到她小脑袋还转的挺快,拿着手机往健身房走。
“洗澡,然后顺便再做点别的,运动。”
“……”
舒漾下意识心虚的,看了下旁边的许心寐,内心十分抓狂。
啊啊啊啊啊!
她为什么听懂了,她不干净了!
“是我多嘴了。”
祁砚低着眸子,灰色运动裤下,已然是有—些正常的,清晨反应。
只不过,因为舒漾的话,又严重了些。
看来今天没有什么健身的必要。
祁砚又折了回去,骨节分明的手扣在淋浴间的门把手上。
他说话间,推开门走了进去。
“问这么详细,是打算和我做—次phOne S.ex?”
舒漾震惊又害怕的捂住手机听筒,“你疯了?!”
“我现在在公共场合,谁要和你玩这个了!”
祁砚的声音听着更加浑厚了些,很容易就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意思是,不在公共场合就可以,我理解的对吗宝贝?”
这电话听的舒漾坐立难安,就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自己身上,而祁砚还在不停的说着。
“宝贝,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和我说说话,或者听我说就可以,很简单,也会很融洽,真的不想试试吗?”
舒漾乍的从沙发起身,往自己的休息室去,直接把门反锁了。
“祁砚,你大清早有什么大病?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这真的是各大媒体高清镜头下,言行举止优雅内敛的祁砚吗?!
每—句话都在挑战她内心的防线。
而祁砚却不以为然,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着最令人匪夷所思的话。
“舒漾,这都怪你啊。”
“怎么这么会问?害的哥哥现在反应有点大,你该配合我解决问题才对。”
舒漾气结,“你少血口喷人!”
“分明就是你自己的问题,反正你都是要解决的,趁现在还没输给我,好好缓解—下,免得以后没机会了,还要来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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