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妘萧斐章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腰软妩媚,侯爷掐腰吻上瘾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暴爆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荷叶吓坏了,连忙在岸边上呼救。池塘里的水冰冷刺骨,不停地涌入周妘的口腔。可小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却让周妘不敢停下来,也不知她这是碰了什么狗屎运!周妘心中已经欲哭无泪,可眼下只有把大小姐给救上岸这一条路。也不知道这是府里面的哪几位神仙在斗法,殃及她这个小鱼苗干什么?终于,周妘把女娃娃抱在怀中,拼命地朝着岸边游过去。好在她会游泳,也不至于淹死。荷叶喊来了一群人,张淑兰赫然赤红着双眼站在岸边,看向周妘的眼神中带着滔天的恨意。“姨娘!”荷叶搀扶着气喘吁吁的周妘。“你这个贱人!”张淑兰咬牙死死盯着周妘,抬起手就要往她的脸上甩过去。周妘心中喊了一句苍天,连忙躲了过去。她又不是傻子,明显人都看得出这里面不对劲,她把这个孩子救上岸已经是对得起自己的良...
《宠妾腰软妩媚,侯爷掐腰吻上瘾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荷叶吓坏了,连忙在岸边上呼救。
池塘里的水冰冷刺骨,不停地涌入周妘的口腔。
可小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却让周妘不敢停下来,也不知她这是碰了什么狗屎运!
周妘心中已经欲哭无泪,可眼下只有把大小姐给救上岸这一条路。
也不知道这是府里面的哪几位神仙在斗法,殃及她这个小鱼苗干什么?
终于,周妘把女娃娃抱在怀中,拼命地朝着岸边游过去。
好在她会游泳,也不至于淹死。
荷叶喊来了一群人,张淑兰赫然赤红着双眼站在岸边,看向周妘的眼神中带着滔天的恨意。
“姨娘!”荷叶搀扶着气喘吁吁的周妘。
“你这个贱人!”张淑兰咬牙死死盯着周妘,抬起手就要往她的脸上甩过去。
周妘心中喊了一句苍天,连忙躲了过去。
她又不是傻子,明显人都看得出这里面不对劲,她把这个孩子救上岸已经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她才不要不明不白地被扣上黑锅。
“周妘,你不得好死!”张淑兰全然失了风度。
人群顿时乱成一团,就连老夫人那边也惊动了,派人快马加鞭告诉了萧斐章。
“够了,全都给我住手!”周棠和萧斐章看着一片混乱,沉声呵斥。
众人来到正堂,周妘身上还湿漉漉的,也被当成犯人一样。
“说吧,到底发生了何事?”周棠坐在上座,丝毫不见慌张。
张淑兰此刻见到萧斐章瞬间冷静下来,微红着双眼,穿着一袭白衣,柔弱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悯。
“侯爷,您可要替妾身做主啊!怡儿如今才不过一岁就遭人暗算,若不是妾身急忙赶来,恐怕......”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萧斐章果不其然顿时沉下了脸。
他到现在膝下还无一子,现在就连一个女儿也守不住,把他侯府当成什么了!
“周姨娘,你来说。”
男人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上响起,周妘抬起头,就看见男人的神情冰冷。
周妘心中猛然一沉,知道如今靠得住的只有自己。
“妾身冤枉,还望大娘子和侯爷彻查!”周妘一五一十将过程如实相告。
张淑兰冷笑一声:“周姨娘真是长了一张巧嘴,黑的也能说成白的。怎的那么巧,偏偏遇见了你大小姐就出事了?来人,还不快把这个刁奴压进牢中?!”
说着,几个死鱼眼的老嬷嬷举起蒲扇大的手狠狠抓住周妘的胳膊就要拖下去,可上座的男人却垂着眸子,让人看不清眼底的神情。
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想要帮她的模样,周妘咬牙,心中暗骂一声狗男人!
“等一下!大小姐是妾身救上来的,为何不等妾身把话说完。”
周棠也看着萧斐章:“侯爷,妾身倒是看周姨娘有话要说,不如听听周姨娘是如何说的?”
萧斐章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是点了点头。
周妘冷静道:“今日请安后大娘子特意留妾身去院里传话,妾身如何能测得大小姐要经过池塘?再者说,大小姐身边应有奶娘一名以及三位丫鬟跟着,怎的妾身看见大小姐的时候竟然身侧空无一人?”
说完,周妘便抬头看向上座的男人,她问心无愧!
萧斐章对上周妘清亮的眸子,一时间不知为何有些不敢对视,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
萧斐章转过头,看着身侧的嫡妻:“你怎么认为?”
周棠面色平静,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周妘。
“侯爷,妾身倒认为周姨娘说的不错,大小姐身边应有奴仆四人,且周姨娘刚来府中怎会干出这种事?倒不如查一查张姨娘身边的丫鬟。”
张淑兰立刻反驳:“大娘子凭什么动妾身身边的人?她们都忠心耿耿,定是你从中作祟!”
周棠猛地拍桌,目光灼灼:“张氏,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大小姐自出生起便体弱多病,如今你院子里的奴仆管教不严,还敢把罪名扣在我身上!”
说完,便转身朝着萧斐章行了一礼:“侯爷,妾身认为立刻彻查张氏身边的奴婢,若是查出和妾身有关,妾身自愿退了这正妻之位!”
萧斐章沉思了一会儿便示意手下彻查。
不一会儿,便把扶风院的奴婢以及奶妈全给绑来,乌泱泱的一片,几乎都快和扶柳院的丫鬟一样多。
周妘心中安安咂舌,这张淑兰瞧着柔柔弱弱的,但没想到居然如此有本事。
看来萧斐章对大小姐还是非常在乎,居然允许张淑兰院中有这么多奴仆。
很快,一位奶妈便扛不住,当即承认是自己动的手脚,故意偷偷抱走大小姐。
可还不等人训话,奶娘便忽然疯了一样挣脱,朝着一旁的桌角上撞了上去。
“啊——”
在众人的尖叫声中,奶娘一下子就咽了气儿,额头上全是鲜血。
张淑兰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下意识地怯怯地朝着男人:“侯爷~”
“张氏,我记得这位奶娘是你亲自选的吧?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张淑兰知道如今有口也说不清,跪在地上,眼神怯怯地看着上座的男人:“侯爷,妾身冤枉啊。”
萧斐章站起身,皱了皱眉:“既然府中多生事端,大小姐的生辰便在扶风院小办即可。”
张淑兰脸色惨白,摇摇欲坠:“侯爷,怡儿可是您的第一个孩子啊......”
周妘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但其中的险恶不言而喻,她如今能自保就不错了。
躁动的人群中,萧斐章揉了揉眉心,视线无意扫过人群外的周妘,知道自己错怪了她。
看着少女身上还湿漉漉的,便允许她离开。
“今日一事倒是让周姨娘受了惊吓,更何况周姨娘救下了大小姐,等会儿侯爷可要看望一下周姨娘?”周棠端着一盏茶递给男人。
萧斐章接过茶,顿了一会儿,硬邦邦道:“如此便听你的吧。”
等男人走后,秋霜不解道:“夫人,今日侯爷都打算在扶柳院歇下了,为何偏偏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周姨娘?”
他往常鲜少用冰,按道理说不会不够。
荷叶接收到自家主子的信号,立刻上演了一番大戏,绘声绘色地说自己如何被旁人欺负。
“放肆!”萧斐章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他原本就对张氏陪同南下颇有微词,在他眼中,静怡虽然是女儿,但他如今名下只有这么一个孩子。
只要张氏保住这个孩子,他自然是不会亏待她。可张氏偏偏为了一己之私居然把女儿丢在府中。
若不是周氏亲自答应会好好照顾大小姐,他定会把张氏给轰出去!
周妘鲜少见萧斐章如此震怒,但转念一想便知道恐怕是和大小姐有关。
萧斐章只有大小姐一个独苗苗,就算是个女孩肯定也是悉心照料。在侯府给的都是嫡长女的待遇,就连周棠有时都不得不避其锋芒。
可张淑兰显然走错了这一步棋,惹得萧斐章厌恶,怪不得萧斐章没有一次去看望张淑兰。
很快,萧斐章便令身边的嬷嬷将张姨娘屋内的冰全都抢过来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要见侯爷!”张淑兰满是怒火地看着眼前的丫鬟。
嬷嬷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这是侯爷的意思,还请张姨娘回去。”
张淑兰咬牙,可眼前是萧斐章的书房,她还不敢贸然闯进去。
可她还不知道为何萧斐章这样对她,明明她这几日身体也不好,也不见侯爷来见她。
想到这件事,张淑兰心中便一肚子的委屈。
可在书房门口碰了一鼻子的灰,张淑兰不甘心,只得派丫鬟守在书房门前。
萧斐章吃完一碗杨梅冰,觉得异常不错:“把你这做冰的方子告诉我。”
现在天气炎热酷暑,军营已经有人陆续中暑病倒了,再这样下去必然会给军营造成损失。
倒不如把这冰沙坐在将士们吃,若是能缓解中暑的迹象那便是替大皇子分忧。
周妘大大方方地拿起纸和笔,规规矩矩地写下方子。
萧斐章接过方子,有些意外:“你的字倒是不错。”
是工工整整的小楷,颇有几分骨风。
他万万没想到一个小妾的字居然能够惊艳到他。
又是西瓜冰又是小楷的,看来他这位妾室还是和旁人不一样。
周妘自然没错过萧斐章眼中的惊讶,趁机提出要求:“妾身都写出来了,那妾身向侯爷讨点赏不过分吧?”
萧斐章对周妘主动提出要奖赏一点也不意外,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也摸清了周妘的一点脾性。
天真、率性,所以这一点点的缺陷也无伤大雅,他也不是不能容忍。
“你不知和主子讨要奖赏是大忌?”萧斐章故作深沉,脸上面无表情。
周妘却早就看透了这个男人,萧斐章看上去大方,可骨子里却是根本没把女人当回事。
她现在说到底,也不过是用来暖床的玩意儿。
“侯爷说的这句话可是伤透了妾身的心,侯爷明明从妾身的手中拿走这方子,前些日子又那样对妾身......”
周妘大胆地拉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晃动撒娇。
萧斐章神色渐缓,哈哈一笑,随手一挥便赏了周妘五十两银子。
见到摸到手的银子,周妘这才安心了一点,她现在只需要钱钱,方便等日后好跑。
“妘儿,就这样很好,不要和旁人一样,知道吗?”萧斐章抬手摸了摸周妘的脸。
呵呵,这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摸小狗呢,她不过就是个宠物罢了。
自从把冰要回来了之后,周妘当天晚上便让荷叶把冰全部用掉。
“姨娘,这么多冰,这张姨娘也太坏了!”荷叶将冰摆在床边。
一股凉丝丝的空气飘来,周妘美滋滋地睡了一觉:“留一点到明个儿,我做冰沙吃。”
反正明天就要走了,不用白不用。
周妘睡了一个好觉,神清气爽地出发。
只是出来的时候见张淑兰红着眼,在丫鬟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上了马车,眼下的青黑清晰可见。
一旁的春云也一瘸一拐地守在马车外面,任由烈日晒着。
很快,在城门即将关的那一刻,大皇子和萧斐章一行人的人马进了城。
“司农侍卿李安昌恭候大皇子、武安侯。”李安昌一身文人的模样,朝着大皇子恭敬地行礼。
“大皇子和侯爷奔波辛苦,微臣特意给各位接风洗尘,还请到微臣的府上小叙。”李安昌捋了捋下巴的胡子,态度不卑不亢。
显然李安昌知道大皇子和萧斐章一行人的目的,现在太子和大皇子的人都在拉拢各级官员。
他手中管着军营的军粮,自然是两方势力想要拉拢的对象。
李府内歌姬载歌载舞,胡人琴女带着纱巾,纤细的指尖抚琴,舞姿妩媚动人。
宴会的一旁小桥流水,下人低着头端着手中的食盒,光是下人便看得出来李府规矩森严。
就连周妘也不得不感叹,李家和周家明明是同一级官员,但显然李家随着朝廷的局势水涨船高。
周妘作为萧斐章的宠妾有幸坐参加此次的宴会,而张淑兰毕竟是孕有一子的妾室,故而李家同样请了张淑兰。
只是张淑兰的脸色不太好,听说刚才又请了一个大夫。
忽然,一阵古筝声传来,只见一名身穿白衣的妙龄女子坐在宴会中央,墨色的发上插着湛蓝色钗子,像是天上的仙子,浑身冷若冰霜的气质。
一曲完毕,李安昌举起酒杯,捋了捋胡子:“容儿,还不快摘下面纱?”
周妘挑了挑眉,意识到了什么,但这还是不影响她吃手中的羊乳奶酪,上面铺了一层核桃碎。
奶酪抿化在口中,核桃坚果的香气中和了两种食物的味道,竟然异常的好吃。
身穿白衣的女子缓缓走上前,低下头,纤纤玉手摘下面纱。
“容儿见过大皇子、侯爷。”
李烟容的眸子朝着坐在台上的萧斐章看去,脸上冷冷的模样,可即使这样,但浑身清冷的气质让女子更为的着迷。
真是一出好戏啊,周妘迅速知道李家打着什么主意。
显然李家的身份还搭不上大皇子这条大船,但萧斐章正合适,且李烟容的身份并不低微,和周棠平齐。
李烟容的身份自然不会甘心当萧斐章的妾室,进了侯府恐怕对大娘子的位置有所图。
果不其然,李安昌笑呵呵地看着萧斐章:“侯爷,微臣这小女如何?”
萧斐章脸上并无一点变化,举起酒杯,淡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李小姐自然是绝世无双。”
李安昌脸上的笑意更甚:“那微臣将小女送于侯爷如何?”
大皇子哈哈大笑,拍了拍萧斐章的肩膀:“子谦,能够得到美人的倾慕可高兴?”
萧斐章笑了笑,举起酒杯:“那本侯就笑纳了。”
举手投足之间,眼前的这位李小姐便成了萧斐章的妾室。
忽然“哐当”一声清脆的声响,只见坐在一旁的张淑兰脸色奇差。
手中的酒杯碎了一地,一旁的碧桃搀扶着张淑兰,防止她倒下去。
这边的动静吸引到前方萧斐章一行人的注意。
周妘抬起眸子,刚好对视上萧斐章的视线。
周妘劝了几次之后便不再强求,坐在桌边快乐地吃了起来。
火锅热气腾腾的,象牙筷子夹起羊肉卷和牛肉卷,沾满了酱汁,香菜和葱的味道增加了肉的鲜美,顺着喉咙就滑进胃里。
萧斐章心情烦躁,在扶柳院刚和周棠争吵。
他知道嫡妻在自己不在侯府的时候替他管理后宅,因此他也多给周棠主母的脸面,因此就算和老夫人以及二房的人发生了摩擦他也亲自处理。
可这次周棠却将手伸得太远了,居然敢谋害他的孩子!
秋霜担忧地看着坐在贵妃榻上的女人:“大娘子,虽说处理了刘姨娘,可万不可因为旁人和侯爷离了心啊。”
周棠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嘴角冷凝:“离心?这五年怕是早就离了,侯爷何时关心过我?再者说,刘氏落得这样的下场只能怪自己,是她亲自花重金买求子药,本就是是怀了也生不下来。我不过是推波助澜,和我有何关系?”
“是......”秋霜只能闭上嘴。
“放心吧,刘氏是二房那边的人,老夫人亲自塞进来的,侯爷本就不喜。”周棠脸上露出讥讽。
有的人心比天高,她不过是敲打罢了。还真想坐上她这主母位置?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想借着肚子一举得男,也要看自己有没有这个福气生下来!
萧斐章原本低落的心绪在走到沉香院的时候被一阵香味打断。
“侯爷,这是沉香院,想必周姨娘正在用晚膳呢。”小厮小心翼翼地提醒着他。
萧斐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会突然来到沉香院,不过想到周妘此刻正没心没肺地用膳,心中就很不爽。
“不必禀告。”萧斐章拦下往屋内禀告的丫鬟,背着手走进去。
等周妘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男人一脸面无表情的模样。
“侯爷。”周妘不知道又是哪路神仙惹了这位爷,站起来行了一礼。
萧斐章看了一眼桌上的锅子,又看着女子吃得欢快的模样:“周姨娘这是心情不错,都有心思吃锅子。”
周妘心里暗骂一声,她不吃,难道得饿死在这侯府吗?刘婉宁的事情又不是她能左右的,她只能管好自己这沉香院三亩地。
“妾身记得侯爷还未用膳,不如陪妾身一起用一道?”周妘接过男人的披风,一脸温婉的模样。
周妘的关心让萧斐章的心情稍稍好些,冲淡了他即将丧子之痛。
“也罢,就陪你一道用膳。”萧斐章也好久没吃过火锅了。
还记得上回还是三年前在西北边塞时和军士一起吃,大块的肉和酒让他回想起军营的生活。
萧斐章身材高大,足足八尺高,浑身的肌肉,闻着羊肉和牛肉的香味一下子胃口大开。
周妘吩咐荷叶拿几坛酒来,不过自然不是什么名酒,她这个分位只能拿到普通的酒。
“侯爷,妾身之前尝了这桂花酿,味道很是不错,侯爷要不也尝尝?”
周妘站起身,靠坐在萧斐章身边替男人倒满了酒。
桂花的香气瞬间扑鼻,酒虽然不烈,但胜在桂花味浓郁,香气扑鼻。
昏黄的灯光下,美人越看越美。
只见周妘身穿一袭粉色襦裙,墨色的发上插着一支玛瑙点缀的发钗,眉心一点红,纤纤玉手举着酒壶。
虽然周妘打扮简单,但如何说也是一位小美人。
几杯酒下肚,萧斐章觉得自己醉了,心下顿时蠢蠢欲动。
周妘早就吃饱了,剩下的时候一直在伺候萧斐章,只是就在她替男人倒酒时,男人精壮的手臂忽然横在胸前。
“侯爷......”
周妘的话还未说完,男人强势的吻便落了下来。
荷叶拉着几位粗使丫鬟连忙颇有颜色地离开,临走时还关上房门,遣散守在门前的丫鬟。
主子和侯爷之间的事不可让旁人知晓,万一被有心之人用来对付可就不好了。
夜色正浓,漆黑的夜色很好地给暧昧上了一层保护色。
“萧郎......”
周妘眼尾微红,男人餍足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才算罢休。
只是事后,男人反而一反常态地往周妘的腰下塞了一个枕头。
“给爷生一个。”
周妘一头黑线,这是看刘婉宁那胎危险了,现在来找一个备胎。
果真,男人心狠起来就连石头都比不过。
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周妘这才得以休息,在荷叶的伺候下洗干净,清清爽爽地回到榻上。
萧斐章坐在床边,对着烛火看书,男人衣襟随意敞开,露出胸口的胸肌。
“再过几日,我要陪大皇子南下,你说我带谁去比较合适?”
周妘不知道男人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她不过是一个妾室,如何能做得了这个决定?祸从口出,她才不会傻到回答这种问题。
“人选自然是由大娘子定夺,妾身先在这里祝侯爷一路顺风。”
周妘朝着萧斐章行了一礼。
萧斐章唔了一声,并没有多说,合上书,拍了拍身侧,示意周妘上来。
不得不说,世家培养出来的弟子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风流。
周妘的眼神下意识地朝着男人看去,心中暗暗感慨一番,萧斐章还是有做渣男的本事,光这皮囊来说,就有不少女人往他的身上扑。
但一想到这个狗男人的所作所为,周妘顿时没了欣赏的心思,上床后分了一道三八线。
谁超了谁就是王八!
萧斐章看着横在两人中间的被褥,心下没多想,直接一把掀开被子。只可惜上好的蚕丝被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
“过来爷这里。”男人的语气霸道至极。
精壮的手臂一把将女人搂在怀中,粗壮的手紧紧扣着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
萧斐章对周妘还是非常满意。
睡了一夜,萧斐章神清气爽地离开了沉香院,大步流星,临走前还特意叮嘱荷叶:“不必喊你家主子起来,今日免了她请安。”
荷叶心中一喜:“是。”
她自然是希望主子得宠,这样她们这些丫鬟也能在府中过得好一些。
“碧桃,还不快给周姨娘。”张淑兰看向周妘的眼神中充满鄙夷。
她还不至于将周妘放在眼里!一个玩意儿罢了。
见张淑兰随手就能给她这么多银两,周妘心中暗暗咂舌,可真有钱。
有钱有娃,怎么瞎了眼看上萧斐章这个狗男人呢?
眼见着张姨娘都给了,站在一旁默默当透明人的刘婉宁也只能咬咬牙给了十两银子。
“周姨娘,这十两银子算是妾身的一点心意。”
她不受宠,是老夫人那边派过来的人,是老夫人那边的远房亲戚,六年前逃难过来的,所以身上压根没什么钱。
周妘心中乐开了花,她一个月的月例才八两银子,虽说比她在周府多,可平常需要处处打点,一个月剩不了什么。
萧斐章心情很不好,自己特意来府上就是为了那件事,现在心中一股气堵着。
“去听雨院。”萧斐章落下一句话便大步走出院子。
刘婉宁心中一喜:“妾身定好好伺候好侯爷。”
张淑兰沉着脸,不服气就让刘婉宁得逞了:“侯爷,您好不容易回府一趟,妾身那里有一壶好茶,您要不品一品?”
“不必,你不是说大小姐最近病了,好好带孩子修养。”
萧斐章也懒得去和一个总病着的孩子交流感情,上次他不过是抱着孩子出去转了一圈,张淑兰便如临大敌,当场便红了眼圈。
张淑兰看着男人毫不留情的背影,气得咬牙。
终于把萧斐章给请走了,周妘心中自然乐得自在。
荷叶小心翼翼地看了周妘一眼:“周姨娘别伤心,侯爷心中有您呢,等您身子好了,自然会让您侍寝。”
周妘知道这个小丫鬟定是以为自己伤心了,可她才不会因为一个种马伤心。
萧斐章现在就是把她当成一个玩意,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死活。
“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再说了,侯爷现在说不定就已经躺在别的床上呢。”
周妘心中算了算,上一回和萧斐章干那档子事刚好是排卵期,说不定自己现在就怀上了呢。
荷叶一愣,没想到自家的主子居然如此豁达。
不过也好,毕竟之前也有妾室因为侯爷去了别的女人的院子而自怨自艾,到头来香消玉殒。
“侯爷~”
刘婉宁一脸娇羞地看着身材魁梧的男人,心口怦怦跳。
可萧斐章却没那个心思,直接抱着刘婉宁就往床上扑过去。
“侯爷!”刘婉宁一惊,捂着小衣,神情慌乱。
男人的背影早已消失在眼前,只听见耳房传来的水声。
刘婉宁瞬间红了眼眶,显然萧斐章的行为让她觉得是在她自己的脸。
“柳叶,还不快给我拿药来?”
趁着男人洗漱的功夫,刘婉宁神秘兮兮地让丫鬟给自己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
这是刘婉宁花重金买来的。
萧斐章从耳房走出来后,便穿上常服自行离开,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带一丝的表情。
不一会儿,便有人送来一碗汤。
“刘姨娘,这是补汤,您还是趁热喝了吧。”嬷嬷面无表情。
刘婉宁知道这是避子汤,可还是当着嬷嬷的面喝了。
“当——”的一声,刘婉宁将药重重扣在盘子上,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喝完了,嬷嬷快回去交差吧。”
柳叶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转头便看见刘姨娘正往盆子里吐。
直到把刚才的药全都吐干净了才虚弱地躺在床上。
“过了几个时辰了?”
柳叶连忙道:“半个时辰。”
刘婉宁松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眼神中闪过一抹暗色:“那药总算没白喝,只希望这次能一举得子。”
她本就不得宠,若是不替自己谋划,难道真的要在这侯府蹉跎一辈子吗?!
翌日一早请安的时候,果不其然就看见周棠脸色不太好。
显然萧斐章昨天的行为就是在打她的脸!
刘婉宁却一脸娇羞的模样,人比花娇,快到点的时候才姗姗来迟。
“哟,这不是张姐姐吗?怎地眼下青黑,倒像是昨日没睡好?”刘婉宁捂着帕子轻笑一声,心中异常得意。
张淑兰冷哼一声:“昨日大小姐硬是朝着要见侯爷,妾身实在是没法陪她闹了半宿。倒是你心狠,和一个小孩抢侯爷。”
刘婉宁才不吃这一套,眼下一转,见周棠出来了故意道:“大小姐如今才不过一岁不到,小孩子能懂什么?莫不是有人在大小姐面前故意这么指使。”
“你——”张淑兰见周棠出来了,也不敢说些过分的话。
“张淑兰,按道理只要是侯爷的子嗣都要由我这个大娘子来照料,体恤你们母子分离这才让你亲自抚养,你若是教导不了大小姐,别怪我一切按照家规行事!”
周棠面无表情,看着张淑兰惨白的脸色,心中冷笑一声。
她往日是不愿意和张淑兰起冲突,可不代表她会任由张淑兰觊觎自己大娘子的位置!
站在末位的周妘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透明人,站在一旁看热闹。
最后周棠分别敲打几人一番便让她们这些妾室离开,同时说了些替侯爷开枝散叶的话。
周妘刚要离开,忽然周棠身边的贴身丫鬟便拦住了她的去路。
“大娘子。”周妘神色恭敬,朝着眼前的女人行了一礼。
周棠闭着眼睛,任由身侧的丫鬟捶腿,半晌才睁开眼睛:“可知我为何让你进侯府?”
“知道,是为侯爷诞下一子。”
周棠冷笑一声,视线扫过眼前的少女:“生孩子是不错,可不要忘了你的身份!若是让我发现你有异心——”
周妘立刻跪下:“大娘子放心,我既是和嫡姐同出一脉,自然是以姐姐为首。”
随后,周棠又是拿着身契警告了一番。
周妘心中顿时沉了沉,在回沉香院的路上也心不在焉。
说到底,她还是要拿到自己的身契,不再受制于人!
“周姨娘,您看,那不是大小姐吗!”荷叶指着不远处的池塘。
只见一个穿着粉色虎头鞋的一岁女娃娃晃晃悠悠地往池塘边上走,身后竟然没跟着一个仆人!
眼见着小女娃要掉进池塘,四周又没人,周妘只能咬牙赶过去。
“扑通——”一声,只见有两道清晰的落水声。
张淑兰毫不客气地朝着春云的脸上扇了一巴掌,嘴角露出讥讽:“刁奴!竟敢妄议主子,来人,把她从马车上拖下来,走着去!”
“你们要干嘛?!”春云大吃一惊,扒着马车不肯松手,朝着周妘哭喊:“周姨娘,快救救奴婢!”
周妘当作没看见,直接带着荷叶上了马车。
不一会儿,萧斐章的人马也来齐了,或许是不敢多生事端,春云哭喊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马车晃晃悠悠地朝着城门走去,侯府的马车在队伍的中间,而萧斐章骑马待在大皇子身边。
一路上走走停停,周妘偷偷撩开帘子,见了许多的美景。
只是春云时不时一脸怨恨地看着自己,仿佛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可周妘吃好喝好,才不关心别人。
半个月过去了,周妘不瘦反而胖了一点点。
当然,这一点点的肉长在周妘身上使得她的气色好了不少,一看就是个福气的模样。
“姨娘,奴婢刚瞧见张姨娘那边又请了个大夫,整日喝着中药呢。”荷叶一脸的幸灾乐祸。
周妘嘴里嚼着梅子,手中捧着一本话本看得正入迷。
“她怕是夜夜担忧大小姐。”
荷叶撇了撇嘴,捂着嘴偷笑:“姨娘,您是不知道,前几日张姨娘还想着同大皇子身边的妾室打好关系,结果人家理都没理。”
周妘这才合上书,伸了个懒腰:“她这是见大娘子不在,摆一摆大娘子的谱呢。”
第一天就穿金戴银的,一副大娘子的做派,怪不得周棠分外眼红,将张淑兰视为眼中钉。
不过前面的事情她不关心,那都是些大人物该想的。
天渐渐暗了下来,大皇子和萧斐章一行人在驿站休息。
只是周妘迷迷糊糊快睡着时,就被门外剧烈的敲门声吵醒。
“周姨娘,不好了,快起来!”
周妘睡得正香,直接被萧斐章身边的嬷嬷拉起来。
“周姨娘,老实伺候好侯爷,别和旁人一样动了歪心思!”嬷嬷的脸上面无表情,皱巴巴的脸。
周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架着推进了屋内。
下意识的,周妘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连忙用力拍打木门。
“放我出去!”
可下一秒,一具高大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跌跌撞撞朝着周妘的方向跑过来。
“侯爷?”周妘一脸吃惊。
只见男人双目赤红,宛若疯癫的模样,精壮的手用力扣住周妘的手腕。
“嘶——疼。”周妘的手上瞬间变得淤青。
可萧斐章根本就管不了,也顾不上眼前的女人是谁,抓住她便朝着床上迫不及待走去。
“撕拉”一声,周妘身上唯一的一件衣裳也变成了碎片。
“萧斐章,你醒一醒!”
显然,男人此刻一看就是被下了药。
周妘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这个夜晚的,只觉得异常的折磨和恐怖。
萧斐章浑身发烫,像是在炙热的烤炉中,就连空气也是燥热的。
女人冰凉,肤若凝脂。
可药物却让他失去了理智,脑海中最后的一根弦绷断。
夜色暧昧,朦胧的月色照在窗棂上。
几位丫鬟守在门前,低着头面无表情,仿佛对这样的场景早就司空见惯。
只留下站在一旁焦急得跺脚的荷叶,天边已经天光大亮。
清晨的阳光照进了屋子,周妘缓缓睁开眼睛,几乎是立刻就感觉身体就像是被车碾过一样。
“嘶——”
周妘颤抖着手摸了摸自己的四肢,心中呼出了一口气。
好在自己四肢健全,没缺胳膊少腿的。
昨天萧斐章那架势,仿佛是要把自己拆入腹中,也不知道对方给他下了多少药。
“姨娘!”荷叶端着药,一脸焦急地看着她。
“唔唔唔,姨娘,您终于醒来了。”荷叶吓坏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周妘沙哑着嗓子:“现在是什么时辰?”
荷叶抽抽噎噎的:“姨娘,已经是第二天了,您睡了整整一夜!”
周妘惊呆了:“我睡了这么久?!”
“是啊,侯爷醒来的时候大怒,直接杖杀了一个丫鬟,说是从她送来的吃食中检查出来有问题,门外现在全都是血。”
荷叶现在一会想当时的场景就瑟瑟发抖,侯爷发了好大的怒火,她从来没见过处于暴怒的男人。
周妘喝了药,又吃了点小米粥,这才缓了过来,在荷叶的搀扶下回到自己的厢房。
“春云现在在哪?让她现在来见我。”
“奴婢不知道。”荷叶挠了挠头,现在才发现已经许久不见春云了。
周妘的眸子暗了暗:“我被带去侯爷房间的时候,春云在哪?!”
荷叶愣了一下,努力回想那日的场景:“姨娘被嬷嬷带走的时候,奴婢刚好撞见春云匆匆忙忙回来,且回来之后就一直躲在房间,之后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周妘面色凝重:“现在立刻去把她找出来,让她来见我。”
如果猜的没错,这次的事情很可能和春云有关。
听说这次死掉的是萧斐章的贴身丫鬟,但在几天前,她还看见春云和那个丫鬟有说有笑的,说是老乡。
可一转眼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这让周云如何不怀疑到春云的身上?!
最重要的是春云明面上是她身边的丫鬟,若是出了事,定是第一个拿自己开刀。
现在出门在外,就算是想要求到周棠面前也没有用!
不一会儿春云就被带了上来。
“姨娘这是什么意思?奴婢没做错什么。”春云一脸的不服气。
荷叶满脸怒火地指着地上的人:“我呸!刚才找到你的时候还是鬼鬼祟祟的在烧纸钱。”
“姨娘,您是不知道有多恐怖,那丫鬟硬是到死都说自己不知道,死的时候眼睛都是睁开的!”
春云冷笑一声,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是侯爷亲自查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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