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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眉眼微凉,艰涩开口,“安安是怎么去的荷花池?”
“是世子,他支开奴婢,偷偷抱走了小姐,等奴婢找过去的时候小姐已经落水了。”
我极力压抑着怒火,放下安安去了玉堂院。
自我嫁过来之后,婆母便让齐昭住到了自己院中,她担心我这个继母会虐待孙子。
看见我进来,齐昭并不惊慌,依旧若无其事地逗着笼子里的鸟。
我拽着他往外走,“畜生,我现在就拿了你去顺天府,为我女儿偿命!”
他使劲甩开我,一脸无畏,“你敢动我,祖母和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我冷冷地笑了笑,这些年,齐昭仗着婆母和夫君的宠爱,做尽了坏事。
看着那双阴鹜狠戾的眼睛,我拔下发簪,毫不犹豫地朝他脖颈刺去。
齐昭眼底闪过一丝惊恐,随即惊慌失措往内院跑去。
“祖母,你快救救孙儿,母亲疯了,她要杀孙儿。”
听见声响,婆母从佛堂走了出来。
“闹什么?”看见我,她一脸不悦,“你就那么容不下昭儿吗?我看你干脆连我也一块杀了,我们祖孙俩死了,往后这府里就没人碍你的眼了。”
一股酸楚冲上鼻腔,我哽咽道:“他心肠歹毒,杀死自己的亲妹妹,母亲还要护着他吗?”
“住口,你在胡说什么,安安怎么了。”
阿穗哭着跪了下去,“老夫人,小姐在荷花池溺亡了,是世子把小姐抱过去的,求老夫人替小姐做主。”
婆母怔了怔,眼底闪过一阵悲悯,但很快就消失了。
她冷眼看向阿穗,“贱奴,莫不是你没看好孩子,害怕被责罚,便把罪责推到世子身上。”
阿穗重重地在地板上磕了几个响头,“老夫人明察!奴婢绝无害小姐之心,更不敢冤枉世子。”
我咬着牙,心下苦涩,“母亲何苦顾左右而言他,是不是齐昭害死安安,只要他跟我去顺天府,一审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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