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令人沉醉。
胡姨娘当即便命她为自己调制。
这一来二往,胡姨娘知晓了茵儿对调香极为精通。
茵儿也按照我先前吩咐的,给自己编了个凄惨的身世。
她父亲是个香料商人,而她母亲只是卑贱的丫鬟,生下她就死了。
后来,父亲要把她嫁给年过七十的县令做第九房小妾,她在上轿之前逃了出来。
胡姨娘一听,顿时同情起来。
见茵儿是个识趣之人,便偶尔赏她一些珠钗首饰之类的东西。
茵儿自然也投桃报李,假意奉承她。
“姨娘生得如此貌美,待我们这些下人也良善,依奴婢看,就是正室夫人也做得。”
胡姨娘听了这话不免有些欣喜,却还是假装生气,“这话可不许再说了,我不在乎那些名头,只想过安稳日子。”
随即,她又是一番感慨,“长得貌美又有何用,侯爷的心不在我这儿,都被那个淫妇勾走了,夫人也不管管,只怕日后我连安稳日子都过不成了。”
茵儿走到她跟前,细声道:“奴婢有一法子,定能让姨娘笼络住侯爷的心。”
“什么法子?”
她附在胡姨娘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这样会不会有损侯爷身体,若是出了事,老夫人不会放过我的。”
茵儿面色无比诚挚,“姨娘放心,奴婢还等着姨娘坐上正室之位,好提携提携奴婢,断不会害姨娘的。”
后来,胡姨娘使计让齐砚舟来了自己房中。
琉璃露香燃了一夜,丫鬟进去送了好几次水。
那夜之后,齐砚舟去胡姨娘那儿更勤了。
李苏儿受了冷落,一众丫鬟仆妇平日里本就看不惯她。
如今逮着了机会,都铆足了劲欺负她。
不过半个月的时间,那李苏儿便如过街老鼠一般,人人都可以上去啐她一口。
我让茵儿继续出手了。
人在绝望的时候,最容易相信别人,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