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春杏蒋诗诗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太子妃,亲自改写剧情全文》,由网络作家“春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唐侧妃沉思了片刻,“不管怎样,我先去和阮侧妃商量一下。”丢了心爱的亮粉,她本就急于找回。加之刚得知太子又要带蒋美人出宫,她更是嫉妒不已。如今听夏柳这么一分析,她也更愿意相信是蒋美人主仆所为。一炷香后,唐侧妃梳妆完毕,去了阮侧妃的寝宫。到了那儿,唐侧妃直接说明了来由,并将她丢了东西的来龙去脉告诉了阮侧妃。“什么?你要我和你一起下令搜蒋美人的寝宫?”阮侧妃算是听明白唐侧妃的意思了。她摇摇头,不认可唐侧妃的所作所为,“唐妹妹,不是我说你,无凭无据的,你怎就断定是蒋美人和她宫女偷了你的东西?”唐侧妃:“今日晨省时,我们都在逛园子,只她和宫女在我堂间坐着,不是她俩还能是谁?”“那也不能一口咬定是她们。”阮侧妃语气温和,“不过是一盒水粉,丢了便...
《穿成太子妃,亲自改写剧情全文》精彩片段
唐侧妃沉思了片刻,“不管怎样,我先去和阮侧妃商量一下。”
丢了心爱的亮粉,她本就急于找回。
加之刚得知太子又要带蒋美人出宫,她更是嫉妒不已。
如今听夏柳这么一分析,她也更愿意相信是蒋美人主仆所为。
一炷香后,唐侧妃梳妆完毕,去了阮侧妃的寝宫。
到了那儿,唐侧妃直接说明了来由,并将她丢了东西的来龙去脉告诉了阮侧妃。
“什么?你要我和你一起下令搜蒋美人的寝宫?”阮侧妃算是听明白唐侧妃的意思了。
她摇摇头,不认可唐侧妃的所作所为,“唐妹妹,不是我说你,无凭无据的,你怎就断定是蒋美人和她宫女偷了你的东西?”
唐侧妃:“今日晨省时,我们都在逛园子,只她和宫女在我堂间坐着,不是她俩还能是谁?”
“那也不能一口咬定是她们。”阮侧妃语气温和,“不过是一盒水粉,丢了便丢了,不如我送你几盒,你便不要再追究了。”
“我也不是缺水粉的人,姐姐送的我可不要。”唐侧妃不依不饶,“况且,我丢的不是普通的水粉,是我兄长好不容易从宫外带给我的,有钱都买不到的!”
阮侧妃一脸难为情,“妹妹,我知道你丢了兄长送的东西,心里头不好受,可没有证据就是没有证据,殿下是让我俩一同协理东宫,但我们不能凭自个心情感情用事。”
“反正我不管,今日我说什么都要搜查蒋美人的院子!”直觉告诉唐侧妃,就是蒋美人主仆俩顺走了她的东西!
“我堂堂一个侧妃,难道丢了东西还不能带人搜查了?姐姐若是不愿和我一起下令搜查,我便坐在姐姐这不走了!”
面对难缠的唐侧妃,阮侧妃颇为头疼。
她了解唐侧妃,还真做得出赖在她这不走的事来。
权衡再三,她终是退了一步,“妹妹,你若是真想搜查,那也不能光搜蒋美人的院子,东宫妃嫔们的院子你都得搜。”
她还大度地说:“这样吧,你就从我这开始搜,这样你兴许能找到那盒水粉,对于蒋美人也公平,届时万一冤枉了蒋美人,彼此也不会闹得太僵。”
唐侧妃听说要搜查所有人的院子,一时有些犹豫了。
可一想到那盒有价无市的亮粉,以及近日颇得太子宠爱的蒋美人,她终是狠了狠心。
“好,那就依姐姐说的,搜查所有人的院子!”
只要从蒋美人那搜出亮粉,届时太子不惩罚蒋美人就算轻的了,又怎会带蒋美人出宫?
那么...她的机会可不就来了?
两人说好后,唐侧妃当真带人率先搜了阮侧妃的院子。
阮侧妃差了宫女太监跟着,就坐在堂间悠然地喝茶。
唐侧妃当然不会怀疑阮侧妃,只意思意思地搜了一下,就带人去了薛良娣的寝宫。
薛良娣老实巴交,唐侧妃看她顺眼,也只粗略搜查了一下,稍微走了个过场,转而去了顾美人的寝宫。
对于顾美人,唐侧妃一行人搜查的还算仔细。
不过,并没有搜查到所谓的亮粉。
到了这个时候,便只剩下蒋美人的诗月阁没有搜查了。
“不了。”蒋诗诗用柔软的棉花往脸上抹胭脂,“我只想试试新制的胭脂水粉如何,若是质量和施妆效果可以,你便拿去给小林子,让他照常找销路。”
本朝的胭脂水粉质地太厚重,一点都不轻薄,也不清透。
这让蒋诗诗敏锐地嗅到了一丝商机。
原主的爹是个六品官儿,月俸不高。
因此,原主进宫时并未带多少盘缠。
况且,就皇宫里头的物价,一个鸡蛋就要几两银子。
再加上日常花销和打点宫女太监,原主那点银子根本就不够看。
刚穿书时,那些滋补的食物,动辄上百两,甚至上千两,她根本就买不起。
而原主这具身子,因厌食症落下不少毛病,她连抓药的钱都没有。
为了生存,她便只有利用自个的商业经验,时不时琢磨点古代没有的新鲜玩意儿,跟小林子一起搞钱了。
小林子是内务府的一个管事太监,经常负责给东宫送一应物品,偶尔还能出入皇宫采买东西。
蒋诗诗见他伶俐,人品也成,一来二去的,就和他一起合作搞钱。
两人签了契书,不管搞什么都是对半分。
毕竟她出不了宫,只负责研制样品和配方,别的都是小林子负责出力。
“哦。”春杏面上有一丢丢失望,“说起小林子,奴婢今早去御膳房时还瞧见了他,他说,您上次给的雪媚娘配方成了京中贵女举办宴席必不可少的一道点心,还有人说它是升华版的驴打滚儿。”
“小林子还说,他已经在京郊弄了个糕点坊,打算试着卖往附近的州、府、县,不仅如此,雪媚娘也开始在宫中盛行,各宫娘娘很是喜欢,听说御厨都做不出来,小林子还把雪媚娘卖到宫里头了。”
说到这,春杏有些欲言又止,“只是么......”
“只是什么?”蒋诗诗从镜子里看向春杏。
春杏:“您一直嘱咐小林子,不得以高于成本数倍的价钱卖东西,所以,即便雪媚娘在京中盛行,价格也比较适中,只是宫中行情不比民间,民间一个鸡蛋才几文钱,宫中一个鸡蛋却要几两银子。”
“小林子就问,咱要不要也高价卖给宫里头?民间的价格则照旧。”
“不成。”蒋诗诗语气坚决,“做买卖靠的不是蓄意抬高价格,而是品质。”
在后世,家里的企业涉及各行各业,都是靠的品质和创新,从不会蓄意抬高价格。
正因为如此,她家的企业在商界的口碑向来很好,生意也够旺。
春杏一脸认同地点头。
“我当时也是这么和小林子说的,但小林子说,咱们的雪媚娘就算卖的便宜,等到了各宫贵人嘴里,也成了几十两的金贵物了。”
蒋诗诗:“咱们只管做咱的买卖,宫里头的弯弯绕绕别去管,那些人成天在天子眼皮子底下搞黑心钱,迟早有吃不了兜着走的那一天。”
她记得书中曾写到:皇帝得知宫中物价与民间天差地别后,内务府涉及此事的太监总管都被治了罪,然后重新换了一批人。
“好,奴婢会把您的话转达给小林子的。”春杏转身从屋里取了个匣子,“囔,这里面是小林子让奴婢交给您的,里头是上个月挣的银子,还有一盒白花鱼胶,说是孝敬您的。”
蒋诗诗数了下银子,有两千多两银子,够她在东宫过上一阵有鱼有肉的好日子了。
盒子里还有一盒白花胶,虽没有太子送的蜘蛛鱼胶珍贵,但胜在数量多,也是很好的滋补佳品。
测试胭脂水粉,不仅仅要看上妆效果,还得看持久效果。
所以,蒋诗诗打算等到晚上再看。
到了傍晚,蒋诗诗让春杏斥巨资去御膳房弄了只烤鸭。
她自个则坐在铜镜前,验收胭脂水粉的持久度。
此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蒋诗诗颇为满意,“嗯,这次研制出来的胭脂水粉都不错,上妆效果好,也挺持久的,都一天了,也没掉妆。”
春杏一回来,就听到这句话。
蒋诗诗就顺便跟她说:“顶箱柜左边的抽屉里,有我这次做胭脂水粉的配方,你找个时间拿去给小林子吧,价格比世面上的胭脂水粉略高个几成就行。”
好的胭脂水粉制作工序比较多,材料也更为珍贵,价格自然要高一些。
春杏应了后,就去堂间布膳了。
想到一会要吃烤鸭,蒋诗诗直接把脸上的妆卸了,还一头扎进铜盆洗了把脸。
洗完脸,她走到堂间,打算好好享用烤鸭。
谁知外头传来唱报声:“太子到!”
“朱爱卿,听你这意思,是怪太子没管好礼部?还是怪朕不该把礼部交给太子?啊?”
平静的话语,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吓得朱吉立马跪下,匍匐在地,“微臣不敢......”
“不敢?”建元帝冷笑一声,“是,朕是把礼部交给太子了,但你是不是礼部侍郎?”
朱吉连连点头。
建元帝继而看向宋福,“宋爱卿是否仍是礼部尚书?”
宋福:“是。”
建元帝:“既然你们一个是礼部侍郎,一个是和太子协理礼部的尚书,为何出了事只晓得怪太子一人?”
朱吉立马颤抖着嗓音回:“贡品丢失,微臣也有责任。”
宋福:“臣也有责任,是臣对底下的官员管教无方。”
“两位爱卿能有此觉悟,朕深感欣慰。”建元帝嗓音浑厚,“当然,太子主管礼部,他的责任最大。”
“只是事情已然发生,推卸责任、争论对错都是无用之举,当务之急,应是找回丢失的贡品,查出幕后偷盗之人!”
下首,太子和礼部诸位官员连连应“是”。
建元帝:“朕命你们尽快查出丢失的贡品,但凡经了谁的手,都给朕好好地查一查!”
太子及诸位礼部大臣:“是。”
事情都说好了,建元帝便摆手遣走了众人。
当天,太子带人在京城搜查丢失的贡品,直到深夜才回东宫。
接下来的几日,他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东宫妃嫔就算有心想争宠,却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蒋诗诗倒是无心争宠,这几日,御膳房每日都换着法子给她做滋补的荤菜。
除了熊掌鹿鞭那些,蒋诗诗实在下不去嘴。
但也没浪费,赏赐给那些爱吃的宫女太监了。
其余的美食,通通进了她的胃。
三日后,朝廷收到楚王、蜀王即将进京的消息。
眼看着两位藩王即将进京,礼部却还没找到丢失的贡品。
此刻,裴玄凌和樊松康坐在礼部的一处凉亭内商议事情。
凉亭荫蔽,边上还有一处假山,假山四周堆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石头。
樊松康:“这几日,臣等搜遍了诸位礼部同僚的府邸,反正该搜的我们都搜了,就是没找到那两块丢失的玉石。”
裴玄凌浓眉微蹙,视线落在假山底的石堆上,“这石堆是不是多了几块石头?”
樊松康看向假山,只见那假山有几丈高,顶部有活水喷泉,四周是个小水池,池子里养了不少锦鲤。
假山是用各种奇形怪状的石头堆砌而成,就连边上的水池,也是用各种石头围成了一个圆圈。
那些石头形状各异,大大小小加起来有上百块石头。
看了一会,樊松康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他还走近石堆看了看,“好像是多了几块石头,但具体多了哪几块,微臣暂时没看出来,殿下为何突然提起这个?”
“古人有云,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裴玄凌意有所指。
闻言,樊松康怔了一瞬,随即似乎明白了什么,“臣这就找几个信得过的人手,让他们赶紧帮着找找!”
适才她在蹲茅房时,就听见唐侧妃等人说是丢了东西,来抓小偷,要搜房子。
如今见唐侧妃手里拿着她那盒高光粉,便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蒋美人,你来了正好。”见蒋诗诗来了,唐侧妃一脸鄙夷,“既然你家宫女不肯认罪,那就由你这个当主子的来认咯。”
“唐侧妃,这亮粉本就是我们的,我为何要认?”蒋诗诗来到春杏身边,主仆俩站在一起。
唐侧妃:“都证据确凿了,你们主仆俩还死鸭子嘴硬是吧?”
“如果唐侧妃非要我认的话,我认了。”蒋诗诗摊牌了,“这亮粉是我自个做的。”
她本不想说的,可现在受形势所迫,比起被误认为小偷,别的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唐侧妃听了后,先是愣了愣,随即在那捧腹大笑,“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撒谎也不知打个稿儿......”
一屋子的宫女太监也跟着唐侧妃发出嘲笑。
笑了好一会,唐侧妃才收住笑容,“你可知这亮粉是京中最好的胭脂铺子买到的?而那家铺子是七王爷名下的铺子,又怎么可能是你做的?”
为了让蒋美人认罪,她把这亮粉在哪买的都说出来了。
蒋诗诗:“......”
七王爷?
据书中所说,七王爷是当朝富翁。
可小林子在京中私自搞了个胭脂坊,不与其它商贾合作,又跟七王爷有什么关系?
看来她得好好问问小林子......
“而且,若不是我哥托关系买的,便是有钱都买不到,别说你在京中没人脉,就你们蒋家那点俸禄,恐怕连买胭脂的银子都拿不出来吧!”
唐侧妃言语间满是奚落,“早上顾美人夸我用了新的胭脂水粉气色好,那时你还假装不感兴趣,背后却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这时,阮侧妃带着宫女匆匆赶来,“唐妹妹,到底怎么回事,你身边的夏柳非是要叫我过来一趟。”
一时间,本就不太宽敞的内室显得更加拥挤。
“姐姐来了。”唐侧妃朝阮侧妃行了平礼,就把事情同阮侧妃学了一遍。
末了,还不忘嘲讽几句,“到底是小门小户出来的穷酸户,眼皮子浅得很,你说她若是想要,同我说便是,说不定我心情好,还能施舍她一点,可她偏要偷,还被我给逮到了。”
阮侧妃没有听取唐侧妃的一面之词,而是回头又问了蒋诗诗和春杏。
对此,主仆俩还是那句话,都说是蒋诗诗自个做的。
阮侧妃听了后,陷入了沉思。
“阮姐姐,她们就是死鸭子嘴硬,你别信她们!”唐侧妃自个不信,还劝阮侧妃也别信,“姐姐,都证据确凿了,她们还不肯认,那就按照宫规来!”
“来人!给我把蒋美人主仆俩拖出去,各杖责二十!”
管她认不认,先打了再说。
只要打了板子,也算是认了罪!
语音刚落,唐侧妃身边的宫女太监就要上前押蒋诗诗主仆俩。
“等等!”阮侧妃制止了他们的行为,“唐妹妹,既然蒋美人说是她自个做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不如...咱还是让人去请太子殿下,正好殿下今日在东宫,等殿下来了再说吧。”
半个时辰后,晨省就散了。
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下,蒋诗诗心里美滋滋地回了自个的居所。
春杏瞧见自家小主乐得合不拢嘴,不由得提醒了一句。
“小主,您不会真以为唐侧妃在关照你吧?其实她这是别有用心,想喂胖你,让你变丑!”
“我知道。”蒋诗诗喝了口茶,“但这个关照真的很对我胃口。”
东宫妃嫔们的膳食都是按照位份安排的,蒋诗诗每顿只一道荤菜,一道素菜。
宫里头物价高得离谱,她平时给自个添些滋补的药膳都有点肉痛,更别说买那些大鱼大肉了。
偏偏她又是个无肉不欢的。
就她私下和小林子搞的那些钱,放在宫外都能过上富贵生活了。
可她是在宫里,没吃几顿肉就把银子花光了。
如今唐侧妃让御膳房给她添滋补荤菜,算是正中她的下怀。
当天中午,御膳房就给蒋诗诗添了一道“挂炉山鸡”。
按理说,唐侧妃是不会在自个赏赐的食物里下毒的,否则只会自食其果。
加之御膳房都是御厨,唐侧妃的手伸不了那么远。
但春杏还是用银针试了毒,确定无毒后,蒋诗诗就正大光明的白嫖了,吃得那叫一个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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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的蒋诗诗日子过得美滋滋,礼部的太子却过的不太顺心。
此刻,他正坐在礼部书房批阅公文,黄得昌就挽着拂尘来到他身侧,“殿下,樊松康樊大人求见。”
裴玄凌:“宣他进来吧。”
樊松康是礼部“主客郎中”,最近在掌管贡品,想必是有关贡品的事情要同他商议。
果不其然,樊松康进来后,一边匆匆行礼,一边焦急地说:“殿下,不好了,使者们送来的贡品当中,有两块玉石不见了。”
裴玄凌眸光一紧,“何时丢的?”
樊松康:“之前核对贡品时还在,今日将贡品入库时却不翼而飞了。”
裴玄凌:“丢的是很贵重的玉石吗?”
“那到不是。”樊松康说明了情况,“一块是南疆进贡的和田美玉原石,另一块是北漠进贡的巴林石,两块玉石成色一般,都是比较寻常的玉石。”
那些贡品当中,不乏有些极品美玉。
偷盗者居然放着精心雕刻的上等玉石摆件和首饰不偷,却偷不怎么值钱的原石?
“......”裴玄凌有些意外地挑眉,“大约价值多少?”
樊松康心算了一下价格,“若是折算成现银的话,两块玉石加起来约莫五百两银子左右。”
裴玄凌:“......”
五百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抵得上寻常官员好些年的俸禄了。
最主要的是...礼部一些官员不喜他掌管礼部。
而樊松康不但是此次掌管贡品的官员,也是为数不多支持他的官员。
他见樊松康为人忠厚老实,有才干,便为他所用。
因此,就怕有人想借此事作乱!
思及此,裴玄凌立刻召集了礼部官员商议此事。
官员们得了消息,一部分人陆陆续续聚集在礼部厅堂,还有一部分人尚未赶来。
众人听说进贡的玉石丢了,不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是互相推卸责任。
“反正这次负责接待朝贡的是主客部的梁春荣梁大人,以及樊松康樊大人,如今贡品出了问题,直接找他们两个便是。”一名官员把责任全推给主客部。
礼部执掌天下礼仪、祭享、贡举之政令。
其属有四,分别为礼部、祠部、膳部、主客部。
基本上,各部门按照职责分工,井水不犯河水。
被点名的梁春荣一听,立马开始推卸责任,“诸位同僚,虽然我和樊大人一同负责此次朝贡,但我俩分工明确,他负责贡品的收录及入库,我主要负责接待事宜。”
“至于进贡的贡品,可以这么说,我基本上都没怎么管过,倒是樊大人,此次的贡品从收录到入库,都是你主管,你要为此负全责!”
樊松康是个老实人,他既不辩解,也不推卸责任。
反而老老实实地说:“此次贡品由我管理,如今贡品丢失,我确实有很大的责任,也愿意为此负责。”
南疆与北漠进贡的数目繁多,这些天,他除了要核对礼单,还要一样一样的登记在册。
一些贵重物品,既要嘱咐底下的人小心轻放,还要防着贡品丢失,忙得他都心力交瘁了。
没成想,还是出了这档子事。
“负责?就你那点月俸负责得起吗?!”梁春荣提出质疑,“对了,之前你母亲生了大病,你不是都没钱医治吗?可就在前日,我却看见你带着你母亲在京城最好的医馆看病。”
“虽不知你哪里来的银子,但我当时也没多想,现如今,贡品正好也是这几日丢失的,便不得不让人多想一层了!”
若说他一开始只是推卸责任,那么此刻的一番话,则是怀疑樊松康中饱私囊了。
樊松康虽是老实人,却也有文人的傲骨。
如今被人当众污蔑,他羞愤地瞪着梁春荣,“你你你...莫要血口喷人!”
“我可没有血口喷人,我只是陈述亲眼所见的事实。”梁春荣步步紧逼,“不如你告诉大家,给你母亲治病的银子哪里来的,我便收回刚才的那句话。”
樊松康:“我......”
樊松康支支吾吾地动了动唇,接着看了眼太子,又委屈的把话咽下去了。
这般模样,像极了做贼心虚的样子,让在座的官员们心生怀疑。
见状,梁春荣颇为得意地说:“怎么样,这下说不出来了吧?我看就是你将玉石换成了银钱,拿去给你母亲治病了。”
“我知道,你为人忠厚老实,若不是生活所迫,也不会这般,虽说你也是一片孝心,但你可以和我们说呀,毕竟同僚一场,大家可以帮帮你,可不管怎么说,你都不该中饱私囊!”
裴玄凌对樊松康多有了解,他是相信樊松康为人的,也知道樊松康给母亲治病的银子从何而来。
如今见樊松康支支吾吾,便对樊松康说:“是你做的你就认,不是你做的,你就大大方方地说出来,别畏畏缩缩的。”
听了太子的话,樊松康心里有了底气,他看向梁春荣,“你不就是想知道我给母亲治病的钱从何而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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