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寒柳如烟的其他类型小说《系统在手,满朝堂谁能跟我斗后续》,由网络作家“读者太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比起这些士兵,灾民们则更为疯狂。哪怕不擅拼杀,依旧挥舞着刀枪,大喊着冲向士兵。有的灾民身体都被刺穿了,还是挣扎着前进,将手中的大刀砍在士兵的脖子上。面对如此疯狂的灾民,五千甲士瞬间有些不知所措。不是一群灾民吗?他们手里竟然会有兵器甲胄,这哪里还是灾民,明明是反贼啊!还是数十万之众的反贼啊!“撤退,先撤退。”军中有一名校尉大喊。灾民实在太多,短短半炷香,城门就涌出来数万灾民。其中只有约摸几千人有兵器,但是这数量,实在是太惊人了。相当于一个人要打对面五六个,这怎么可能?很快,五千甲士节节败退,丢盔弃甲。灾民们很快就撤了回去,期间不忘回收地上的甲胄兵器,简直就像是正规军一样。“废物,谁让你们撤退的。”月扶摇见状大怒,抽出手中长剑。她走到败...
《系统在手,满朝堂谁能跟我斗后续》精彩片段
比起这些士兵,灾民们则更为疯狂。
哪怕不擅拼杀,依旧挥舞着刀枪,大喊着冲向士兵。
有的灾民身体都被刺穿了,还是挣扎着前进,将手中的大刀砍在士兵的脖子上。
面对如此疯狂的灾民,五千甲士瞬间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一群灾民吗?
他们手里竟然会有兵器甲胄,这哪里还是灾民,明明是反贼啊!
还是数十万之众的反贼啊!
“撤退,先撤退。”
军中有一名校尉大喊。
灾民实在太多,短短半炷香,城门就涌出来数万灾民。
其中只有约摸几千人有兵器,但是这数量,实在是太惊人了。
相当于一个人要打对面五六个,这怎么可能?
很快,五千甲士节节败退,丢盔弃甲。
灾民们很快就撤了回去,期间不忘回收地上的甲胄兵器,简直就像是正规军一样。
“废物,谁让你们撤退的。”月扶摇见状大怒,抽出手中长剑。
她走到败退回来的军伍面前,喝问道:
“谁喊得撤退,给本将军站出来!”
一名脸上开了一道大口子,血流不止的统领站了出来。
“将军,是我喊撤退的。”
呛啷!
长剑悬于校尉脖颈,泛着森寒的气息。
“你竟然敢违抗本将军的军令,该当何罪!”
校尉神色悲痛道:
“将军,对面也是我大景百姓,之前攻城,他们手中还只是镰刀铁叉,一定是见我军要将他们当作反贼杀死。”
“这才抢夺军械库,进行反抗的。请将军不要再攻城了。”
“眼下还有谈和的余地,若是再次拼杀,六十万灾民一定会齐力反抗大景啊!”
周围士兵皆是意动,一脸希冀的看着月扶摇。
和蛮族拼杀,和他国决斗,纵然是死,他们也毫无怨言。
可是这些人却都是大景的百姓,不过是饿急了眼,又见朝廷强行镇压,这才迫不得已进行反抗。
月扶摇见士兵们都被这个校尉说动,心中大怒。
喀嚓!
一剑枭首。
血柱喷涌而起,校尉的无头尸身轰然倒地。
“谁再敢蛊惑军心,本将军亲自送他上路。”
“统领!”
“将军这是何故,校尉大人也是为了大景考虑啊!”
士兵们悲痛万分。
月扶摇眼神冷冽,长剑归鞘。
“真为了大景考虑,就给我好好上阵杀贼,而不是在这里妖言惑众,为自己的怯懦找借口。”
“传令,再次攻城,设五十名督军。”
“畏战不前者,杀!”
“临阵脱逃者,杀!”
“祸乱军心者,杀!!”
士兵们无奈,只得遵守命令,再次攻城。
参将摇摇头,以权势压迫士兵,只会适得其反。
月将军的领袖才能,远远不如汉王,若是汉王在此,绝对不会做出这般逼反灾民的愚蠢举动。
“杀啊。”
“冲上城池。”
士兵们大吼,后有军令,又有督军监战,只能向前冲锋。
城上的灾民也是杀红了眼。
好啊,不给我们粮食吃,还杀了我们那么多人。
来来来!
大不了一死。
两方交战,喊杀声震天,血肉纷飞,尸体横陈。
带领粮食灾银匆匆赶来的赵忠国看见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们不是来赈灾的吗?
为什么会死去这么多人?
“不要打了,你们不要再打了,住手,快住手!”
他跑到月扶摇面前,胡须颤抖,急道:
“月将军,你这样是官逼民反,会导致数十万百姓揭竿而起啊!”
月扶摇眼神冷若寒星,毫不在乎般道:
“他们没机会,只需半日,本将军就能攻破城池,到时候灾民自然不敢反抗。”
笑话,已经杀了这么多人了,说停就停,你以为打仗是儿戏吗?
赵忠国气得捶胸顿足。
“这是赈灾,不是打仗,治理灾情,安抚灾民才是最重要的。”
“月将军,你……唉,你糊涂啊!”
说完,他丝毫不理会月扶摇阴沉的脸色,跑到鸣金鼓前。
双手握锤,敲响了鸣金收兵的鼓点。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正在交战的士兵听到这熟悉的鼓点,皆是一愣。
刚刚月将军说得那般坚决,怎么现在就下令收兵了呢?
“赵忠国,你竟然敢插手本将军的事?”月扶摇一声轻喝。
赵忠国扔掉手中的鼓槌,冷哼一声:
“若是本官不制止,恐怕这一场小小的赈灾,就被月将军弄成狼烟四起的战乱了!”
“你!”月扶摇气极,这老匹夫,竟然敢这样与我说话,难道镇压反贼不应该吗?
士兵们迅速撤回,收拢阵型。
亢奋的灾民见对面撤退,也缓缓退回城池。
赵忠国独自一人来到城门楼下,丝毫不惧满城手持利器的灾民。
“百姓们,我是朝廷翰林院大学士赵忠国,此次是来替朝廷赈灾,分发粮银,让你们受难了。”
说完他跪在地上,五体伏地,向灾民行大礼。
墙上灾民窃窃私语,不知道这个老头在搞什么花样。
一名身材高大,神色坚毅的灾民领袖站出,看着下方的赵忠国,操着一口浓郁的江北口音道:
“朝廷的灾粮,我们早就收到了,全是麸糠,是草料,喂给牲口吃的东西,根本没有把我们当大景的百姓看待。”
“刚才你们还说我们是反贼,想要杀死我们全部,你说你是来赈灾的,骗谁呢?”
赵忠国见有人回应,急忙道:
“我真的是来赈灾的,陛下已经知道此次赈灾,贪官污吏横行,致使六十万百姓无粮可吃,特意命我带来十万石粮食,两百万两灾银,来帮助你们。”
两人隔空喊话,城墙下只有赵忠国一人。
远处的月扶摇看着此情此景,不屑道:
“与反贼说这么多作甚,难道他们会缴械投降吗?现在最首要的就是征集人马,彻底灭杀掉这些灾民的胆气。”
很快,赵忠国与灾民的谈判结束,急匆匆地跑过来。
“月将军,你和你的部队,现在后撤到二十里外,不要干预我赈灾。”
“快把粮食都推过来,给灾民送去。”
月扶摇闻言大惊,抽出长剑:“赵忠国,你是要资敌不成?”
面对无理取闹的月扶摇,赵忠国瞪着铜铃大的双眼,怒道:
“月将军,劝你还是不要干扰我,要不然灾民哗变,这罪名你承担不起。”
月扶摇银牙紧咬,很想一剑砍死眼前这个臭老头,但是一想到之前出发时,温如是对自己说一切以赵忠国为首。
自己之前不听他的劝告,率军攻城,若是这次再不听,难免他会在陛下面前参自己一本。
想到此处,月扶摇只能一脸愤怒下令全军后撤。
那位大名鼎鼎的汉王已经死去五日了。
朝野内外将他的罪行彻彻底底地宣扬天下,百姓沸腾。
“没想到就连汉王都是个大贪官。”
“是啊,看他前几年颁布了那么多政策法令,没想到银子竟然都装进他自己的口袋里了。”
“可是我觉得那些政策还是挺有用的,我家的日子这几年也好了不少。”
“呸,要是没有他,你家的日子还能更好呢,也不想想他贪了咱们多少钱。”
“这倒也是。”
京郊,一个身穿布衣,面容普通的男子缓步行走在路上。
吸引了路上许多行人的注意。
但是他们可不是看这个男人,而是将目光集中在了他身旁一个轻纱遮面的女子身上。
女子一身丝绸长裙,完美的身材,出尘的气质,路过的所有人都不由得驻足远观。
两人自然是易容后的林寒和离人曦桐。
林寒感觉到太多的目光看向自己这边,对着离人曦桐埋怨道:
“你不是可以让别人看不到你嘛,快隐身吧,我可不想这么引人注意。”
离人曦桐满不在乎地道:“我身材这么好,隐身起来很可惜欸。”
林寒满头黑线,你倒是挺会玩梗的。
随着一阵讨价还价,离人曦桐还是选择了隐身,只有林寒能看到她一直在身旁。
哒哒哒。
一匹匹插着皇旗的快马在官道上疾驰。
“让开,都让开。”
骑马官差一路狂奔,向着各个方向扬长而去。
离人曦桐笑道:“那好像是传达政令的差使诶,看来你的法令今天就要被废除了。”
林寒自顾自地往前走着:“无所谓了,这个世界如何,我已经不关心了。”
神情淡漠至极,仿佛一切都不能牵动他的心一样。
离人曦桐跟上林寒的步伐,脸带笑意地看着他。
林寒这次进城是为了找一份工作,离人曦桐改变了他的容貌,但是家里却没有一分钱,总不能坐吃山空。
很快,林寒就在一间酒楼找到了一份算账的职位,凭借这出色的数算,老板放心的让林寒一个人坐在柜台前。
一个月七钱银子。
这个价格相对来说有点低了,但林寒又哪里会在乎这些。
离人曦桐将他复活后,什么也没有要求他,任凭林寒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林寒现在要做的就是在京中找一个清闲身份,随时寻找发动致命一击的机会。
他一定要亲手杀死那几个贱人。
让她们知道,没有了自己,她们不过就是一群亡国灭族的可怜虫。
她们有什么能力呢?
德不配位,眼高手低。
这大景江山若不是有自己在,恐怕早已千疮百孔,满目苍夷。
林寒根本什么都不需要做,柳如烟等人就会被那些世家贵族玩得团团转。
等到大景江山彻底毁于柳如烟之手时,林寒便会悄然现身。
以看可怜虫一样的目光,亲手杀死她!
包括温如是等蛇蝎女人,自己都要让她们追悔莫及!
......
户部侍郎原名李明志,是江南李家摆在朝堂的一杆旗帜,李家不求他在朝堂上有多大话语权。
只要他能成为李家势力的一个象征就已足够。
本来李明志也没想自己会取得什么成就,直到前几日女帝命令他前往江北道赈灾。
他知道,自己腾飞的日子来了!
这几日,本来门可罗雀的户部侍郎府频繁地出现各种官轿,纹鹤织雀,画虎作豹,可谓文官武将都争相拜访。
“哈哈,林大人放心,届时一定在林州码头停靠一晚,稍作歇息。”
李明志笑着将一名御史送出,拱手道。
那名御史顿时笑得满面春光,“甚好甚好,多谢李大人了。”
“客气客气。”
送走御史后,李明志回到大厅,喝了一杯清茶,这几日可把他忙坏了,明天就出船了,拜访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李夫人从后院来到前堂,看着李明志笑道:“老爷,本家来信了,说到时候会派人一块协助你赈灾。”
李明志大喜,“好,想我入朝多年,也是许久未见家族中人了,正好这次一温族谊。”
这次赈灾的流程已经基本定下来了,这么多年,世家之人从来没有接到过一次赈灾或者修建水利之类的大工程。
汉王总是将这些事情交给那些没有半分根脚的泥腿子。
呸!
那些泥腿子有什么本事啊,明明我们有着最快的船,最好的人手。
可恨那林寒,宁愿耽误时间也不要他们赈灾,这不是看不起人嘛。
这次就要整个朝堂看看,什么叫世家的力量!
……
十艘大船聚集在京郊码头,气势恢宏,满载的粮食高高摞起,吃水极深,近乎没过半个船身。
五万石粮食,二万石精米,三万石白面。
这些粮食的调集只用了短短几天就完成了,而且京城十大粮仓,也只调用了半个而已。
换做以前,肯定没人敢这样想,那一次调粮不是集全国之力,你出一点门,我出一点,拼拼凑凑,这才勉强凑出赈灾粮。
这些都归功于林寒设立的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以及土地分发,袁氏稻、李氏麦的推广普及。
使得整个大景国力迅速提升。
以往种地,先是要从地主家里租借田地,这就需要一百斤粮食或者五百文钱,然后才能耕种。
种出来的粮食还要上缴十分之一为粮税。
这里的十分之一可是包括那一百斤粮食的。
按照原来的粗麦的产量来算,一亩地最多不过二百斤粮食。
光是上交的粮食,就已经有一百二十斤了,仅剩的那些粮食想要养活自己一家人都难,更何况盈余呢。
而李氏麦一亩可得六百斤,磨成细面足有五百余斤。
袁氏稻则更加恐怖,特别是在江南水乡那种水利丰富之地,一亩甚至种出了八百斤的惊人产量。
这个结果简直是震惊全国!
但是江南各大世家却将此消息掩盖了下去,各路京差都被他们贿赂,谎报袁氏稻只有二百多斤产量,远不如糙米。
为什么产量高了,世家反而不高兴呢?
因为林寒颁布的土地法传遍全国,以极其低廉的价格强行卖出土地。
一亩地只需要交五十斤粮食就可以种植。
那些贫农自己种的粮食就够吃了,还有许多盈余拿去卖钱,再也没有百姓愿意去借地主们的钱,买他们自己种出来的粮食了。
世家名下的土地按人头算,每人不得超过十亩地,多出去的土地必须低价卖给国家,要不然就等着林寒带兵来踏平他们。
在林寒多年的苦心孤诣之下,这才有了这欣欣向荣的一面。
嘭嘭嘭。
十艘巨船旌旗招展,迎风而动,顺着京郊大河顺流而下,径直往江北道而去。
皇宫养心殿。
柳如烟听着手下人汇报,美眸流转,面带微笑。
这下江北赈灾过后,整个江北道的百姓一定会更加认可自己。
林寒,这泱泱大景,终归是朕的天下。
容不得你声名远扬!
十万石粮食,车队连绵。
在江北府城下排成十数条长龙。
当灾民们一把扯开袋子,看见里面白花花的大米和白面的时候,不由得泪水纵横。
这么多天了,只有刚冲进城的时候,吃了一次饱饭。
一直忍饥挨饿,这下终于有粮食了!
老婆孩子有救了!
江北道六十万灾民有救了!
灾民们彻底相信了赵忠国与之前的贪官污吏不一样,是实实在在的好官。
他们拉着一车车粮食进城,带着赵忠国一并进去。
看到满目疮痍,一片萧条的江北府城后。
赵忠国闭上了双眼,这座横跨江南汉口两道的府城,算是彻底完了。
城内尽是老弱妇孺,吃着烂菜叶,稀米粥。
看到自己的男人们带着一车车粮食回来,全部兴高采烈,蜡黄的脸庞仿佛都焕发了活力。
也有的人看到自己的男人没有回来,知道经过后,嚎啕大哭,要去城外敛尸。
灾民们当场生火造饭,只有亲眼看到才能体会这群人只不过是饿急眼的百姓,绝不是什么反贼。
赵忠国与数百名身强力壮的灾民领袖在府衙里商议。
之前灾民与大景军队拼杀,他们不相信朝廷会放过他们。
要想让他们退出府城,回家返乡,有三个条件。
一是他们要带着所有的兵器甲胄回到家乡,以防朝廷反悔,以武力胁迫他们,从而抢走粮食。
二是赵忠国亲自对灾银把关,指挥灾民购买建材,筑堤通河,兴建家园。
三是女帝必须亲自下令,赦免灾民期间犯下的攻城,抢粮的罪过。
若是答应这三点,他们就同意退去。
赵忠国神色愁苦,眉头紧皱,表示这就传书京城,上报女帝。
等到他与月扶摇碰面后,说明了灾民的要求。
月扶摇惊愕不已,这要求太过分了。
让灾民持械,还身穿甲胄,这不是自成一军的节奏吗?
还要陛下亲自下旨,赦免罪行。
当今女帝何等心高气傲,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有辱皇权的事来。
但事到如今,粮也送了,灾银也在这里,只能按照灾民的意思来了。
赵忠国看着月扶摇染血的衣衫,偏过头去。
“事不宜迟,还请月将军亲自带领军队,回京复命吧,本官在此安抚民心。”
“这种事情,随便派遣一些人回去就好了,为什么要本将军亲自回京?”
赵忠国冷哼一声,怒道:
“因为灾民不想看见对他们下杀手的人在这里,他们不安心。”
“本官这样讲,月将军听明白了吗?”
月扶摇英气的眉宇之间划过一道怒色,但终究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带领着剩下的士卒乘船返京。
京城。
月扶摇将赵忠国传达回来的灾民要求,详细地给柳如烟汇报了一遍。
满朝文武皆是一惊。
好家伙,携带兵器甲胄返乡,还要赦免攻城之罪,这要求有点过分了吧。
果不其然,柳如烟呵呵一笑,“这群刁民,朕给他们吃,给他们穿,现在他们攻破了朕的城池,杀了朕的兵士。”
“还要朕下旨赦免他们的罪行?让他们带着那么多军械回去?”
她起身站起,天威弥漫,整个朝堂都充斥着一股巨大的压力。
“难道朕的天下,由他们做主了吗?”
“朕已经派人再次运送粮饷了,居然还敢如此不知好歹!”
柳如烟越想越气,吩咐道:
“传令,征集汉口道,巴蜀道,江南道人马,调军五万,给朕狠狠地收拾这帮无法无天的反贼!”
此话一出,户部尚书与兵部尚书连忙出列,劝阻道:“陛下万万不可啊。”
户部尚书脸上全是冷汗,被这位女帝的操作给吓到了。
“陛下,灾民情绪已经被赵忠国安抚下来了,市井小民,不知律法礼数,口出狂言。”
“但请陛下念在江北道六十万灾民流离失所的份上,不可妄动干戈啊。”
兵部尚书也劝阻道:
“是啊,陛下,眼下只是灾民不满朝廷赈灾的手段,若是继续调兵镇压,恐民变更甚,伤我大景根基。”
百官齐声道:“请陛下三思。”
柳如烟见群臣劝谏,更是头疼不已。
为什么以前林寒说什么命令,你们就一口一个同意,说什么但凭汉王做主、。
而今朕已亲政,却百般阻拦。
难道在你们眼中,朕不如林寒吗?
想到这里,柳如烟身上杀气更甚,目光死死盯着户部尚书和兵部尚书二人。
温如是见朝堂氛围僵硬,出席道:
“陛下,百官所言,不无道理,一味的镇压,只会引起灾民更激烈的反抗。”
柳如烟见自己的好姐妹都出来反驳自己,难道自己真的错了。
一场朝会就以搁置再议而停止。
温如是。段依澜和月扶摇三女下朝后,一块走进女帝养心殿。
柳如烟闷闷不乐,坐在榻上,看着自己的三个好姐妹。
“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了,你们有什么办法,都给朕说一说。”
月扶摇当仁不让,思想与柳如烟完全一致,提议派兵镇压。
不过柳如烟是为了彰显皇权,而她则是为了享受领兵的快感。
段依澜依旧是一言不发,她向来没什么主见,只对她心里的什么长歌在意。
柳如烟的目光转到温如是身上,似乎是在说,是是有什么见解?
温如是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缓缓说道:
“陛下不妨先答应了他们,等他们返回家乡,将城镇,堤坝建造完毕,再派兵纠责。”
“到时候尘埃落定,其余那些没有参与暴动的灾民必定不会再聚集反抗,可以轻而易举地惩治那些有罪行的反贼。”
柳如烟听完,顿时茅塞顿开。
对啊,朕先假意答应,等到事后再问责不就行了。
那时候灾也平了,民也散了,再没有像这样的六十万之众聚集反抗了。
当即大喜道:“好,就按你说的办,朕这就拟旨,答应这三个条件。”
随即命人取来圣旨,泼毫弄墨,随即盖上玉玺,命人即刻送去江北。
但是这几个女人显然没有意识到一名帝皇的言而无信,会带来什么严重的后果。
金口玉言,一言定天下事。
倘若天子失信,则国将不国,臣将不臣。
说过赦免灾民,但是却秋后算账,这岂不是让天下人寒心吗?
映入眼帘的是一串串铜钱,偶尔有几枚散落的银锭,也都是一两五两的样式。
“不可能,汉王府的赃银不可能就这么点。”
刑部侍郎不断地拍打着箱子,嘴里发出怒吼。
这里一定是用来掩人耳目的,真正的赃银一定藏在其他地方。
刑部侍郎一脚踢倒箱子,踉踉跄跄地跑出到外面。
没想到迎面就碰到了锦衣卫镇抚司和户部侍郎等人。
“怎么样,赃银有多少?”户部侍郎先发制人问道。
???
刑部侍郎纳闷,不是哥们,我正打算问你们有没有搜到赃银呢。
你怎么反倒先问我了?
于是他连忙将自己在库房的发现给二人说了说。
当听到两人在卧房书房等地都没有收获的时候。
几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这汉王府的银子,到底都藏到哪里去了。
户部侍郎咬着牙道:“继续找,给我翻开房梁上的每一片瓦,撬开所有的地板,就算是将整个汉王府犁一遍,也要把赃银翻出来!”
上百人随即对汉王府展开了更加酷烈的搜查。
砸烂石瓦,打碎地板,就连墙壁和梁柱都掏了个大窟窿。
可是就算如此,都没有找到任何一点银两的痕迹。
气急败坏的户部侍郎扯过一边的老管家。
拿来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厉声道:“老东西,快说汉王府的赃银都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老管家见汉王府被糟蹋成这样,早已是泪流满面。
“你们这样对待汉王,是会遭报应的!”
啪!
老管家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瘫倒在地上。
“快说,不说就杀了你!”
老管家眼含热泪,恨声道:
“汉王殿下本就清廉,两袖清风,这些年来为国为民,哪里会有什么脏银。”
“都是你们这些贪官污吏,栽赃陷害殿下,等殿下回来,一定会收拾你们的。”
砰!
一脚踹在老管家身上。
户部侍郎阴沉着脸,大吼道:
“再搜,再搜!”
……
皇宫之中。
砰!
奏折被女帝狠狠地摔在地上。
柳如烟眼神冰冷,整个大殿朝堂的空气仿佛都凝结成实质,让人无法呼吸。
只见女帝寒声道:“你是说,汉王府内只有三千两白银和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众朝臣听闻皆是一惊。
这怎么可能,堂堂汉王,家底怎么可能只有这点?
在座的诸公,哪个家里没有个十万八万的。
更何况曾经掌管大景一切权力的林寒了。
户部侍郎哆哆嗦嗦的走出,小心翼翼道:
“启禀陛下,微臣……微臣确实只从汉王府内抄没了三千两银子,其余的……未曾发现。”
柳如烟怒拍龙椅,丰满的胸脯都为之颤抖。
“朕要你们这些废物都是干什么吃的,连抄家都抄不明白。”
户部侍郎汗颜,哭丧着脸。
不是我们不会抄家啊,这是我们的拿手活儿啊。
只是这汉王府确实没一点东西啊,为了让自己面上好看些,他还自掏腰包,垫了几百两银子凑了个整呢。
会不会是咱们真的冤枉了林寒了。
不过这句话他可不敢说出口,女帝正在气头上。
况且林寒人都死了,自己要是敢说出这句话。
恐怕下一个烧死的就是他自己。
锦衣卫镇抚司上前一步,面带喜色,挑眉道:
“启禀陛下,微臣在林寒书房中发现了一个寒铁铸成的箱子,似乎藏着什么重要东西。”
“微臣驽钝,唯恐损坏,未曾打开,请陛下定夺。”
柳如烟喜道:“快拿上来,打开看看。”
户部侍郎和刑部侍郎皆是目光阴沉,盯着锦衣卫镇抚司。
好啊,跟我们说什么都没有搜到,结果一上台,居然丢出来这么个重磅炸弹。
怎么?想独吞功劳。
没有管另外两位侍郎喷火的眼神,这位镇抚司大人倒是眉飞色舞。
这下立大功了,哈哈哈!
很快,两名锦衣卫就抬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
女帝柳如烟缓步走下龙椅,想要亲自打开看看。
站在文官最前方的温如是只是稍稍扭头。
就看清了这个箱子的样式,脸色瞬间涨红。
她曾经可是彻夜在林寒书房里学习治国经略的,怎会不清楚这箱中是何物。
连忙走出,拦住柳如烟。
“陛下,此箱中不是林寒私藏的银票,还是不要打开了。”
柳如烟诧异,是是妹妹怎么知道这里面不是银票?
哦,朕倒是忘了,是是经常在林寒书房里伺候他。
既然是从书房内搜出来的,她想必也是知道点的。
锦衣卫镇抚司眼见女相想要阻止自己唯一的功劳,眼神不善。
就算你是丞相,也不能随口就说我辛辛苦苦搜到的东西不是脏银吧,女人就是女人!
见识浅薄!
随即他拱手道:
“不知温相是如何得知这里面不是那罪臣贪墨的银票的?要知道这可是我从汉王府书房搜出来的。”
“难道温相也去过汉王府的书房里搜查?”
温如是气得粉拳紧握,却又无法反驳。
总不能说自己经常在汉王府书房里面被林寒枪枪鲍击吧。
柳如烟连忙扶住温如是的肩膀,轻声安慰:
“好了,朕相信你,不过朕就是好奇,能让这奸贼藏进寒铁箱子里的,会是些什么玩意儿。”
说着,柳如烟便接过一旁小太监递来的钥匙,就要打开箱子。
温如是急切地拦住女帝的胳膊,眼神中尽是焦急。
“陛下,还是不要打开了,这里面的东西臣可以私下和陛下说。”
听到温如是这样的话,柳如烟更加好奇了。
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是是这么焦急。
随即她轻轻拉开温如是的手腕,打开铁锁。
不要!
温如是正要再次阻拦,但还是晚了一步。
柳如烟已经掀开了箱子。
只见里面密密麻麻地塞满了各种小物件,有带着金属圆球的狐狸尾巴,黑色的小皮鞭,蕾丝眼罩和一堆七零八落的小道具。
这不是林寒经常用来与诸位姐妹玩耍的道具吗?
怎么会!
啪嗒!
柳如烟瞬间就将箱子合上,美眸中尽是怒火。
箱子比较靠前,只有二人看到里面的是何物。
锦衣卫镇抚司腆着个大脸问道:
“陛下,其中可是那逆贼的罪证?”
看陛下反应如此激烈,一定是赃银数额巨大。
看来这下升官发财是少不了的了。
柳如烟看着面前这个愚蠢的混账,怒声道:
“金吾卫何在!”
身穿金甲,手执铜锤的金吾卫走出。
“属下在。”
锦衣卫镇抚司脸都笑开花了,看来自己猜对了,这里面就是赃银。
女帝连金吾卫都出动了,看来是要彻底灭掉汉王府上下了。
柳如烟回头走上帝座,冰冷道:
“将锦衣卫镇抚司拿下,凡是碰到这个箱子的人,全部押进天牢,明日处死!”
土匪们顿时兴奋起来,眼神紧紧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众人也看得越来越清晰。
欸,这人好奇怪啊,一身衣着灰不拉几,颜色格外黯淡,背后还插了一杆红色的旗子,旗子在风中微微飘动,有些尘土的破旧感。
唯一读过几年书的二当家,眯着眼睛仔细看着那一面旗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奇怪感觉。
这旗子的模样,似乎在哪里听说过,鲜红如血,绣着一个大大的‘边’字。
可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
官道,快马,‘边’字令旗。
这几样东西隐隐间好像有什么联系一样,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哒哒哒……”马蹄声越来越近,那声音仿佛敲击在众土匪的心上。眼看就要冲到他们面前了。
大当家眼神都在放光,好俊的马,跟朝廷的马都有的一拼,毛色光亮,四蹄有力,奔跑起来如同一道闪电。
马匹距离他们只有几十丈的时候,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生怕发出一点动静。他们知道,这个时候稍有不慎,就可能让猎物逃脱。
近了,更近了。在只剩下数丈的时候,大当家的猛地高喊一声:“拉!”
这一声如同霹雳一般,在山林间回荡。将沉思的二当家惊醒。
“不能拉!,快住手!”二当家猛地大喝一声,声音焦急而惊恐。
他终于是在这即将铸成大错的前一瞬,幡然想到这一骑意味着什么。
边关急报!这他娘是边关急报!
他迅速起身,一脚踹翻准备拉绊马索的土匪,而后不顾形象地将绳子抱在怀里。眼神凶狠地喊道:
“都别动,让他过去!”
土匪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二当家发的什么疯,好好一只肥羊就这么放走了。
他们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甘,有的人甚至开始小声嘀咕起来。
正在骑马的士卒听到了这一声喊声,经验老道的他瞬间就知道刚刚经历了什么。
嘴角露出一抹寒意,该死的土匪,幸好你们还没有胆大包天,不然便是诛灭你们九族,也担待不起。
他向一处茂密林间瞥了一眼,冷哼一声,随即不做停留,一挥马鞭,扬长而去。
看着士卒远去的身影,二当家这才瘫倒在地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终于走了,他刚才最害怕的就是大当家的忍不住,出手抢夺绊马索,这才将绳子揽在怀里。
土匪大当家的眼神冰冷,手中长刀挥舞,“老二,这事儿你得给兄弟们一个解释。”
周围的土匪们将二当家地围得密不透风,断人财路,就算是二当家的,也得给一个解释。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二当家要放走这只肥羊。
本来还以为二当家会好声好气地解释下缘由,没想到他突然跳起来,指着大当家和众土匪的鼻子骂道:
“他娘的,你们想死,别拉着老子一起下油锅。”
“你们知道那是什么人吗?”二当家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
“那他娘是边关八百里急报!皇权特许,见者皆避!”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后怕:
“你们他娘的连这也敢拦,我告诉你们,要是他倒在咱们这一片,方圆五十里,所有人都得完蛋,县太爷都得丢了脑袋。”
他的声音在山林间回荡,让众土匪们心中一凛,“咱们所有人都得被诛九族,家里的鸡蛋都得摇散黄,蚯蚓都得劈成两半!”
“你们知道吗?看见钱就把脑袋扔后面了,你们这些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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