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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赘婿到女帝宠臣周元赵蒹葭后续+全文

俊俏少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曲灵也是紧张无比,脸上已经有了细汗。她生怕周元此刻来一句“文坛尊严是个什么狗屁东西”,那墨韵斋就彻底完了。可以得罪一个文人,但绝不能得罪大部分文人或所有文人,否则墨韵斋只能是死路一条。这个圈子的人,把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周元则是笑道:“这位兄台怎么称呼?”此人傲然道:“姜才从!字修言!忝为临安府举子,诗会成员。”周元点了点头,道:“噢,是修言兄啊,你认为《三国演义》这类通俗的书,应该怎么处理呢?我虚心求教。”姜才从愣了一下,不能让《三国演义》再出版啊,那就只能销毁了。于是他大声道:“这种玷污文坛的作品,应当销毁。”周元给墨香使了个眼色,然后道:“你撒谎!你根本不想销毁这本书,你只是忌惮沈樵山的名望而已,你是个虚伪的人,你不是君子...

主角:周元赵蒹葭   更新:2024-12-19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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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元赵蒹葭的现代都市小说《从赘婿到女帝宠臣周元赵蒹葭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俊俏少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曲灵也是紧张无比,脸上已经有了细汗。她生怕周元此刻来一句“文坛尊严是个什么狗屁东西”,那墨韵斋就彻底完了。可以得罪一个文人,但绝不能得罪大部分文人或所有文人,否则墨韵斋只能是死路一条。这个圈子的人,把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周元则是笑道:“这位兄台怎么称呼?”此人傲然道:“姜才从!字修言!忝为临安府举子,诗会成员。”周元点了点头,道:“噢,是修言兄啊,你认为《三国演义》这类通俗的书,应该怎么处理呢?我虚心求教。”姜才从愣了一下,不能让《三国演义》再出版啊,那就只能销毁了。于是他大声道:“这种玷污文坛的作品,应当销毁。”周元给墨香使了个眼色,然后道:“你撒谎!你根本不想销毁这本书,你只是忌惮沈樵山的名望而已,你是个虚伪的人,你不是君子...

《从赘婿到女帝宠臣周元赵蒹葭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曲灵也是紧张无比,脸上已经有了细汗。


她生怕周元此刻来一句“文坛尊严是个什么狗屁东西”,那墨韵斋就彻底完了。

可以得罪一个文人,但绝不能得罪大部分文人或所有文人,否则墨韵斋只能是死路一条。

这个圈子的人,把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

周元则是笑道:“这位兄台怎么称呼?”

此人傲然道:“姜才从!字修言!忝为临安府举子,诗会成员。”

周元点了点头,道:“噢,是修言兄啊,你认为《三国演义》这类通俗的书,应该怎么处理呢?我虚心求教。”

姜才从愣了一下,不能让《三国演义》再出版啊,那就只能销毁了。

于是他大声道:“这种玷污文坛的作品,应当销毁。”

周元给墨香使了个眼色,然后道:“你撒谎!你根本不想销毁这本书,你只是忌惮沈樵山的名望而已,你是个虚伪的人,你不是君子。”

作为文人,不是君子那可不行!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这么诬蔑,姜才从当即大怒道:“胡言乱语!你这是恶意中伤,血口喷人!”

周元笑道:“你不敢承认撒谎?那你证明给我们看啊!”

此刻,墨香已经拿着一本《三国演义》到了姜才从的跟前,将书递给了他。

无数人都看向了姜才从,这种压力之下,他当即拿起《三国演义》,几下就撕成了碎片。

然后他大声道:“作为读书人,我岂能…”

“大胆!”

周元突然暴喝,打断了他的话。

“我大晋律法言明,故意损毁书籍者,杖二十!罚银百两!”

说完话,周元直接拿出了自己的锦衣卫腰牌,高高举起,大声道:“作为临安府锦衣卫百户!你竟然当着我的面,挑战我大晋律法之尊严!”

“来人!将此贼拿下!当场重打二十杖!”

于是,管大勇冲了出来,拿着一根棍子,直接到了姜才从的身旁。

姜才从人都傻了,他娘的还有这么害人的吗?

他连忙吼道:“你不讲理!”

周元依旧举着锦衣卫百户的腰牌,淡淡道:“讲理咱嘴笨,就喜欢打人,来人,执行!”

“是!”

管大勇像是拎小鸡仔似的,把姜才从一把拎起来,猛地摔倒在地。

提起棍子,直接开打。

姜才从顿时发出一声惨叫,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痛得满脸苍白,大汗淋漓。

四周众人暴怒,连忙上前。

周元却大声道:“但凡有人阻碍锦衣卫执法,同罪论处,严重者抓进诏狱。”

这下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一时间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诏狱那是什么地方,夜能止婴儿啼哭的森罗地狱啊!

管大勇显然是收着力气,不然以姜才从的小身板,三下就能打死他。

但即使是把握着尺度,二十棍打下来,姜才从也早已昏迷在地上,像个死人似的。

周元道:“诸位都看到了,此人违反大晋律法,身为锦衣卫百户,本官有理有据,可不算滥用私刑。”

这下谁还敢说话啊,站在沈樵山身旁的士子们都吓得脸色发白,生怕惹怒了周元。

谁知道这个写书的元易真人,还是锦衣卫的百户啊!

这个身份他们是不会怀疑的,因为冒充锦衣卫,后果实在太严重了,没有人会那么蠢。

“哎呀!被这姓姜的一搅和,我都不知道刚才说到哪里了。”

周元又笑了起来,看向沈樵山,眯眼道:“这位老先生,我们说到哪里了?”

沈樵山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道:“锦衣卫又怎么样?老夫行得正做得直,有话直言而已!文坛的尊严,我们读书人自当守护。”



周元道:“以后跟着爷,保证你有钱娶媳妇儿,现在去替爷办件事。”

明瑞连忙跪下来磕头道:“姑爷有事尽管吩咐,明瑞一定上刀山下火海!”

人生的机会本就不多,明瑞并不蠢,知道自己遇到机会了。

周元把画递给他,眯眼道:“这是武夷山的一种野生香菌,也可称之为香蕈,我要你即可启程,前往武夷山去采购这个东西,要五十斤。”

“那边的土著应该看到这幅画,就应该认得出来是什么东西。”

明瑞都懵了:“武、武夷山?这…”

周元淡淡道:“从云州到武夷山,大约是七百里路,来回一千四百里,我给你十天时间。”

“你能把东西运回来,老子以后就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明瑞咬了咬牙,沉声道:“姑爷您放心,明瑞就是拼了这条命,也把香蕈运回来!”

周元点了点头,笑道:“去收拾收拾东西吧,我去给你准备银钱。”

被迫无奈,周元只能再次找到赵蒹葭,要钱。

这免不了被一阵责怪,但也无妨了,事情办好了,她自然乖乖跑来道歉。

明瑞派出去了,《三国演义》也投稿了,布局正在慢慢进行,还需要时间去发酵。

正好没事做的周元,便跟着岳父大人来到了衙门,看看他说的命案是多么棘手。

进了陈尸房,一众人已经到齐了。

除了仵作和岳父大人之外,叶青樱这个小师姐也在,两人也是许久未见,忍不住互相多看了几眼。

碍于有其他人在,倒是也没有很热情的打招呼,点头致意即可。

“这位就是赵大人的贤婿吗?果然是一表人才啊!”

基本的客套话还是有的,一个中年男子身穿普通的武服,背脊笔直,一看就是身怀武艺。

赵诚引荐道:“这位是王昂王大人,也是我们请来查案的。”

汪汪大人?这有点意思。

周元打了个招呼,才低声道:“验尸结果如何?”

仵作恭敬道:“周公子,死者二十五岁,尚未成亲,平时干些体力活养家,主要是泥瓦活和搬运石材之类的,平日里老实本分…”

周元摆了摆手,打断道:“我是问验尸结果,没有问社会关系。”

仵作微微一愣,随即连忙道:“全身只有一个伤口,从前胸贯入,刺穿心脏,从后背透出。可以很清楚得知,是用剑高手所杀。”

说话间,他掀开了盖着尸体的布,已经快要腐烂的尸体映入眼帘,那一股恶臭当真令人窒息。

周元仔细看了一眼,才点头道:“明白了,咱们出去吧,这味道真让人受不z了。”

众人连忙点头,走出停尸房。

然后周元才长长出了口气,道:“的确是用剑高手所杀,死者平时没有仇家吧?”

赵诚摇头道:“一个底层的劳工,哪有什么仇家,就算有,也不至于引来这种高手。”

王昂也缓缓道:“这种高手往往听命于大人物,或者效力于某个门派、镖局,死者不会有那么大的利益价值,让这种人出手的。”

“这也是我们比较苦恼的一点,想不到杀人动机,就无法找到突破口。”

他也是相当专业,继续说道:“这人死于家中,命案现场我们也看了,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哪怕是脚印都没有。”

“但按照死亡时间来看,是夜间杀人。”

周元想了想,才道:“一个底层劳工,引来一个用剑高手刺杀,本身就是很不合理的事。”

“也因此我们可以得出结论,非是仇杀,非是劫财劫色,而应该是…灭口!”


周元眯眼道:“每晚四人,总共三十七人,那么最近十日一定每个人都有留守过一日。可有人换班或者请假?”


刘二苦笑道:“大家都是苦命人,靠这个吃饭呢,哪敢换班请假啊!巴不得多守几夜,多赚点钱呢。”

周元道:“白天有人请假吗?”

“没有。”

周元心中已有了分寸,随即道:“毛阿七、沈文才、大狗、铁栓子和瘦猴子,这五个人有同时不守夜的时候吧?分别是哪几天?”

听闻此话,王昂和赵诚都眼睛一亮。

叶青樱则是一脸迷茫,她还没意识到其中的信息。

“有有!”

刘二连忙道:“因为是我负责排班,所以我清楚得很,初三、初八、十一,这三天都没有他们其中任何一人。”

最近十天,有三天没有这五个人。

意味着,这五人参与神秘事件,一定就在这三天的其中一天。

而今天是六月十五!

周元眯眼道:“这样的大事,如果对方早已有了灭口之心,那么办完事第一时间,就会选择灭口。”

赵诚当即道:“第一个死者毛阿七,死亡时间是六月十二夜晚!”

王昂道:“可以确定了,他们一定是在六月十一的那晚,参与了什么事情。”

周元沉声道:“需要五个人才能完成的事情,而且这五个人是苦工,则说明一定动静不小。”

“王大人!查!派出足够的人手,详细调查各大街道的住户,问一问六月十一的夜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王昂深深吸了口气,竖起了大拇指,道:“周公子,神机妙算啊!佩服,佩服!”

六月的天气总是很好,阳光透过纸窗,照在了周元的脸上。

他将新写好的《三国演义》后续章节收好,便伸了个懒腰,到小院之中开始锻炼。

半个时辰之后,已是日上三竿,随便冲了个凉水澡,便看到赵蒹葭走了进来。

她今日穿着鹅黄色长裙,长发披在身后,用一根丝带缠绕,很有淑女范,又带着淡淡的知性意味,气质顿时就出来了。

洁白的皮肤在阳光下似乎发光,精致的五官宛如妙笔丹青画出。

周元不禁有些感叹,“蒹葭”二字之美,用在她身上真是合适啊。

“去不去薛府?”

赵蒹葭的声音有些冷淡。

周元点头道:“我穿个衣服,打扮一下。”

赵蒹葭哼了一声,不禁道:“你还打扮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相亲呢,凝月妹妹都那样了,你还有心情打扮。”

女人总是这样的,会把情绪代入每一件事情上,就换套衣服她都能扯到这里来。

你不也打扮得精致无比嘛!

当然,这种时候反驳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即使你讲赢了道理,也会被对方攻击态度有问题。

所以周元并不搭理,只是穿好了衣服,便跟着赵蒹葭上了马车。

一路到了薛府,赵蒹葭常来,便不必通报,直接进去。

刚来到院落中,两人的表情便不对了,只因他们发现院中多了很多仆从和绑着红花的大箱子。

一个个人,都穿得喜气洋洋的。

“别告诉我徐家今日过来下聘礼了。”

赵蒹葭的声音都在颤抖,这显然是她最不愿看到的事。

两人一路到了大厅,果然发现大厅坐满了人,右侧上座的赫然便是一个翩翩公子。

身穿白衣,手持白扇,羽扇纶巾,面容如玉,端得是风流倜傥模样,举手投足间自有书卷气息。

“还真是下聘礼来了!”

赵蒹葭咬了咬牙,攥着拳头道:“那个白衣服的可能就是徐光臣了,临安府著名的大才子,州试第一的举人呢,徐大会元。”



赵诚翻了个白眼,摆手道:“别把其他人都当傻子,虽然你这次做得很好,大家找不到借口收拾你,但人家心里却知道是你在搞鬼。”


周元正色道:“我看也只有老泰山聪慧敏锐,洞察世事。”

赵诚笑了起来,这马屁听的舒服啊。

他缓缓道:“我是知道你要出手对付徐家的,只是没想到我自己也上了你的当,拉了一裤子。”

“不过你这么一闹,和徐家就结仇了,而且是化不开的仇。”

周元无奈道:“我也不知道,青山县的无生教怎么恰好撞上来了,唉,搞得徐家现在全是逆反罪犯了。”

赵诚道:“想什么呢,大逆之罪可是要诛九族的,哪有那么容易定罪,况且徐家也跟着吃了,只要仔细查证,就轻易可以得出这是误会。”

“熊阔海心里跟明镜似的,只是故意发火罢了。”

周元皱眉道:“故意发火?”

赵诚笑了笑,道:“徐家可是大富,熊阔海这一顿火,就足够他捞十万两白银了。”

靠!这个死胖子,还真有一套!

周元问出了自己最担心的问题:“岳父大人,关于香蕈的事,以锦衣卫的手段,必然查得出是我在捣鬼,我会不会受牵连?”

赵诚道:“什么牵连?你是派人去武夷山买了香蕈,但凤鸣楼出事之后,你便将香蕈扔进了云江之中。”

“至于凤鸣楼的香蕈是哪里来的,你肯定不知情啊!”

“凤鸣楼想要咬你,总得拿出证据吧?我还不信他们自己抢劫香蕈,还能留下什么证据。”

周元竖起了大拇指,笑道:“岳父大人英明啊!小婿实在太佩服了!”

赵诚哼了一声,道:“你倒是解救了薛凝月,我家蒹葭又怎么办?她可是给我说了,要与你合离呢。”

周元顿时干咳了几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而赵诚则是拍了拍周元的肩膀,叹声道:“蒹葭性子随她母亲,平时文静,但遇到事情,却嫉恶如仇,容易冲动。”

“这并不是缺点,你可莫要只看温柔,不看品性啊!”

周元沉声道:“岳父大人放心,我欣赏蒹葭,对她绝无半点不满。”

“只是我在寻找一个,真正征服她的机会,目前条件还不成熟。”

赵诚哼道:“我看你啊,是个风流种子。”

赵诚这边倒是喝了汤药,肚子好了大半,锦衣卫那边可就惨了。

加上王昂在内,三个百户,一个千户,一个镇抚使,一边忍着肚子剧痛,一边还要整兵出发。

由于此次案件涉及到无生教,一直处于绝密状态,云州驻军是不参与此次剿匪的,上千缇骑倾巢而出,轰轰烈烈便杀向了青山县。

按照岳父大人的说法,熊阔海在南镇抚使这个位置待了太久了,这次只安排锦衣卫出马,就是想捞一笔大功劳,看能不能再往上提一提,哪怕是做个敛事也好。

周元目前还没到那个圈子去,自然也不管其中的细节,在其位谋其政,他只知道自己要做的事,还需要收尾。

回到家中,他便将明瑞唤了过来。

“明瑞啊,伤好了吗?若是好了,便去给爷办件事。”

明瑞的伤压根还没好,但有办事的机会,他哪里肯放过。

“姑爷尽管吩咐!”

明瑞这小子丢了香蕈,觉都睡不好,此刻恨不得立下军令状来表忠心。

周元笑道:“去打听一下云州哪个说书人比较出色,爷要单独雇他,每个月给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可不少,一个五口之家的吃喝拉撒,一个月也就大约花个三两左右。



“周元!老夫今日来此,就是想告诉你,你写的那些东西,都是污秽糟粕,根本上不了台面。”


他想起今日的目的了,是为了打击周元和墨韵斋啊,维护文道尊严啊!

周元则是笑道:“老先生说得好,我写的确实是污秽糟粕,也确实不上台面。”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你还有事吗?”

重重一拳,却打在了棉花上,这感觉实在不好受啊!

沈樵山大声道:“《三国演义》这种作品,并无圣人之道在其中,无非是通俗市井之作。”

“墨韵斋出版售卖这种作品,实在是有辱文道,老夫作为文人,自然是要反对的。”

“请墨韵斋坚持书局之本分,停止出版《三国演义》,专注于圣道之书。”

此话一出,四周无数儒生也开始喊了起来,反对出版,反对售卖,一时间声势滔天。

曲灵紧咬着银牙,双拳紧握,心中有愤怒也有委屈。

竞争对手玩这种下作的把戏,关键这一群所谓的文人,竟然以这种方式前来打压,实在让人难过。

她眼眶都红了,哽咽道:“周元,他们太过分了,太欺负人了,我真想跟他们拼了!”

周元只是笑了笑,随即大步朝前走去,高喊道:“有《三国演义》的书迷吗!给我说说,此书表达的思想是什么!”

身后的宋武早就等烦了,当即吼道:“忠君!护民!重拾江山!”

“说得好!”

周元喝道:“听见了吗!忠君!”

“这位老先生,你到底是谁我管不着,但你却说忠君不是圣道,你是不满朝廷,还是不满圣君!”

“你携儒生而来,在江南首府之城核心地带,当着无数文人的面,说忠君非圣道。”

“你这是造反!”

此话一出,沈樵山都是连退数步,吓得面色苍白,魂不附体。

这竖子!当真有三寸不烂之舌!竟如此擅长诬陷!

而周元继续道:“墨香!立刻去报官!说此地有邪徒蛊惑人心,宣扬造反言论!”

沈樵山冷笑不已,报官?临安府各大官员,我沈樵山谁不识得?

墨香则是点头道:“是,公子,这就安排人去府衙。”

周元冷声道:“这种事去什么府衙!直接去锦衣卫千户所!”

沈樵山闻言,当即双腿发软。

这厮不按常理行事!怎地牵扯到锦衣卫了!

在大晋,锦衣卫是特殊的存在,不同于正统的官僚体系,行事大胆暴力,不必举证便可捉拿,动刑也不必顾忌。

其狠辣作风、残忍手段,无论是普通百姓还是读书人,都闻之色变,根本不敢与之打交道。

所以提起锦衣卫,所有读书人都是慌的。

直到此刻,对面的的气势终于被周元磨干净了,换个说法是,对手终于进入周元的节奏之中了。

“慢着!”

沈樵山身旁,一个年轻人站了出来,大声道:“元易真人,樵山先生乃是当世鸿儒,心系当代文坛,故而亲身涉险,前来论道。”

“樵山先生的意思是,《三国演义》配不上如今的地位,墨韵斋作为书局,有义务维护文坛尊严,应当停止出版。”

“此合情合理之要求,岂容你随意曲解,肆意诬告!”

“当着临安府诸多读书人的面,你们墨韵斋今天必须给出交待,是不是应该停止出版此书,维护文坛尊严!”

好家伙,这大帽子直接就扣上来了啊,维护文坛尊严,味儿太冲了。

而且其中是有学问的,别看这话说得离谱,一旦回答出了问题,真是会得罪读书人这个群体的,那自然会影响书籍的销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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