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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世子夫人名满京城(江清月顾辞)

妧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又过了半个时辰,到了一个院落外边,那男人才道:“这里就是了。”江清月抬头,一块儿乌漆墨黑的匾,上边什么字都没写。不多想,她抬步进去。男人没走,而是垂头丧气跟在江清月身后。走了没几步,便听见一个脆生生的女声:“好你个景深,你竟敢带外人来世子院中?小心世子赶你回浮生山!”“你仔细看看,这是荣安县主!”男人一边回答,一边扭了扭自己的脖子,“世子怎么可能怪罪我?”刚才说话的女子大步跑到江清月跟前,上上下下又下下上上从头到脚地打量着她,然后睁着大眼点点头:“还真是荣安县主,和画上的一模一样。”“那肯定,咱们世子的画工,有什么可怀疑的?”男人的声音很臭屁,仿佛是自己受到了夸奖。江清月蹙着眉头看着他们两个:“顾辞呢?”“啊,世子在房间内,我带县主...

主角:江清月顾辞   更新:2024-12-17 1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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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月顾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世子夫人名满京城(江清月顾辞)》,由网络作家“妧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过了半个时辰,到了一个院落外边,那男人才道:“这里就是了。”江清月抬头,一块儿乌漆墨黑的匾,上边什么字都没写。不多想,她抬步进去。男人没走,而是垂头丧气跟在江清月身后。走了没几步,便听见一个脆生生的女声:“好你个景深,你竟敢带外人来世子院中?小心世子赶你回浮生山!”“你仔细看看,这是荣安县主!”男人一边回答,一边扭了扭自己的脖子,“世子怎么可能怪罪我?”刚才说话的女子大步跑到江清月跟前,上上下下又下下上上从头到脚地打量着她,然后睁着大眼点点头:“还真是荣安县主,和画上的一模一样。”“那肯定,咱们世子的画工,有什么可怀疑的?”男人的声音很臭屁,仿佛是自己受到了夸奖。江清月蹙着眉头看着他们两个:“顾辞呢?”“啊,世子在房间内,我带县主...

《小说世子夫人名满京城(江清月顾辞)》精彩片段


又过了半个时辰,到了一个院落外边,那男人才道:“这里就是了。”

江清月抬头,一块儿乌漆墨黑的匾,上边什么字都没写。

不多想,她抬步进去。

男人没走,而是垂头丧气跟在江清月身后。

走了没几步,便听见一个脆生生的女声:“好你个景深,你竟敢带外人来世子院中?小心世子赶你回浮生山!”

“你仔细看看,这是荣安县主!”男人一边回答,一边扭了扭自己的脖子,“世子怎么可能怪罪我?”

刚才说话的女子大步跑到江清月跟前,上上下下又下下上上从头到脚地打量着她,然后睁着大眼点点头:“还真是荣安县主,和画上的一模一样。”

“那肯定,咱们世子的画工,有什么可怀疑的?”男人的声音很臭屁,仿佛是自己受到了夸奖。

江清月蹙着眉头看着他们两个:“顾辞呢?”

“啊,世子在房间内,我带县主进去。”女子给江清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顾辞的院落很大,回廊弯弯绕绕,七拐八拐。

那女子在前边带路的时候,总是不时地转头打量江清月,一双大眼中满满的都是好奇与探究。

“看我做什么?”江清月问。

“啊……没什么没什么。”女子连忙摆摆手,“县主和画上一样漂亮,就是比画上多了许多灵气。”

“你从哪里见到的我的画?”

“哎呀,很早以前就见过啦,我家主……”

“咳咳……景宁。”身后一直默默跟着的男子轻咳出声,“注意你的言辞。”

被叫做景宁的女子立刻双手捂住嘴,大眼睛扑闪扑闪地像是一只被吓到的小鹿一般,看起来可爱极了。

然后她冲着江清月连连挥手:“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江清月一脸狐疑,眉头皱得更加紧了。

景宁眨巴眨巴眼睛,歪着头看着江清月。

“景深,我知道了!”景宁突然大呼小叫,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一般,“你知道一个成语叫东施效颦吧?我算是真切理解这个成语了,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人连皱眉头都这么好看!”

“废话,世子看……啊不是,美人当然是怎样都好看的。”

这种明目张胆的赞美,倒是让江清月有些不好意思了。

“县主,就是这里了。”在一间屋子前边站定,景宁开口,“世子就在里边,县主进去吧。”

“多谢。”江清月抬步。

“喂……”景深刚刚出声想说什么,便被景宁打断,“你喊什么喊?”

“可是世子现在……”

“嘘……”景宁一只手捂住了景深的嘴巴,笑得大眼都眯了起来,刻意压低声音,“放心吧,世子已经闭完关了,不会有危险的。”

景深几乎要忍不住跳起来:“可是……可是就算世子闭完关,他也……他那个样子……你这叫县主就这么进去了,世子的清白……”

“你怕什么!”景宁现在是在用内力和景深沟通,自然不会让江清月听见,“世子相思县主这么些年,你难道不想成全世子?”

可是……

景深还想说什么,但是转而一想,世子这么些年来,光是画荣安县主的画像就有几千幅了,还真是相思得厉害。

“你以前有没有见过荣安县主?”景深又问。

景宁摇摇头:“第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啊。这么些年咱们可都是一直都跟着世子的,世子在浮生山这十几年就没出来过,他什么时候见到过荣安县主?”景深脸上写满了疑惑,“他怎么知道荣安县主长什么样?”

景宁歪着头,也是满脸困惑:“对啊,若非见过,怎么可能画得一模一样呢?但是县主也从来没去过浮生山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两个小丫鬟本来都不动,但是被江清月厉声斥责一声,顿时吓着了,再不敢不听,缩着膀子跟在江清月后边去了管事房。

管事房大门紧闭,江清月一脚将房门踹开,将里边正在喝茶看着话本子的管事吓了一大跳。

管事本来惊慌失措,但是定睛一看,发现是江清月,登时又慢慢坐下,口气十分不好:“江侧妃有何贵干?老奴这一把老骨头可禁不住你这么吓!”

“你也没被吓死,看来还是禁得住的!”江清月说着,走到管家旁边,抬脚将椅子一踹, 那椅子直接翻到在地,管家猝不及防,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江清月随后又将椅子一蹬摆正,自己坐了上去,还将双脚搭在了桌子上。

“把管事房的人都给我叫进来。”

“江侧妃!”管家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狠狠指着江清月,“你别给我放肆!”

“我说话你听不懂吗?”江清月侧目看着他,语气变得缓慢而又悠长,“还是你嫌命长了?”

管家一把年纪哪里听得了这种话,登时脸红脖子粗,狠狠指着江清月:“你放肆!”

“放肆这两个字也你也配说?他们两个的滋味你是不是也想尝尝?”江清月抬起下颌,示意了一边站着的大气都不敢出的两个小丫鬟。

管家看着那惨不忍睹的两个人,顿时一个激灵,心跳快了许多。

江清月抬脚在桌子上一蹬,桌上管家方才喝茶的茶杯颤抖了几下,“啪嗒”几声应声而裂。

“容老奴先去禀明王妃。”

“不必了。”江清月抬手制止,“王妃是主子,我也是。我知道马管家是王妃的亲信,但是教训几个下人这种权利,我还是有的。”

马管家看着现在的江清月,和以前那个唯唯诺诺任人可欺的江清月简直判若两人。而且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阴狠强势的气质,不是装出来的,是从骨子里由内而外真正散发出来的。

即使是这样,并没有将马管家给吓到,他依旧强装镇定道:“但是王府一直都是王妃管事,没有王妃的命令,老奴不能听从侧妃的话。”

可以,有人撑腰就是好,看看这腰杆子有多硬。

江清月轻轻勾唇,露出一抹邪肆而又狂妄的笑容,她今天就让他尝尝折腰到底是什么滋味!

想到这里,江清月直接拿过桌上的烟斗,朝着马管家的膝盖上一扔,马管家哎呦一声,顿时觉得一股酸麻感从膝盖遍布整条腿,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见主子不行礼,看来马管家贵人事忙,连规矩都忘记了。”江清月淡淡地瞥着他,“怪不得下人们都不懂事,原来是马管家没好好做榜样啊!”

“我……”马管家一愣,便听江清月又道,“反正跪都跪了,就劳烦马管家跪稳了,把之前欠欠我的礼节一次性补个齐。”

马管家一听这个,那还了得,不由分说便要起身,却被江清月抬脚踩住了肩膀。

“马管家要是再不识趣,可不就是单单地罚跪这么简单了!”

对上江清月清凌凌的眸子,马管家突然想到了今天听说的,江清月在王府门口惩治了茹夫人的事情。

他本来以为是下人们在胡言乱语,现在看来,竟然是真的!

现如今,他肩膀上的这只脚,仿佛含着泰山压顶的力量,让他跪在那里,佝偻着身躯,却一点儿都直不起腰来。

江清月不再给马管家一个眼神,让那两个已经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小婢女将管家房的下人们全都叫了过来。

人不少,站了一屋子。

江清月撑着下颚窝在椅子里盯着这群人看了一会儿,忽然阴恻恻地笑了,让人十分摸不着头脑。

“你们几个,给我送的饭菜都是馊的。”江清月抬手在他们中间指了指,“你,你,还有你……滚去外边跪着!”

几个人瞬间向马管家求饶。

“是我的命令,你们问马管家做什么?”江清月语调拔高,“难道这王府如今是马管家当家?”

“江侧妃……”

江侧妃狠狠一拍椅子扶手,看向了正欲说话马管家:“马管家是觉得屋子里太暖和,想和他们一起去外边跪着吗?”

马管家眉头一皱,思量几番,才道:“你们先去,一会儿王妃来了自会有定夺。”

这话并没有将江清月给吓到,她又指了几个人:“每次我的丫鬟来找你们拿东西,都会被你们好一通羞辱,你们没忘了吧?”

几人面面相觑,然后缩着膀子低头不敢言语。

“出去掌嘴四十,一样跪着。”

一想到那个丫鬟,江清月就觉得心酸。

她的陪嫁丫鬟有两个,小茹和小蓉。小茹见她不受宠,费尽心思爬上了燕礼的床。而小蓉就不一样了,对她一直忠心耿耿爱护有加,哪怕她处于困顿之中也依然保护着她。只是在今年年初,因为没有炭火过冬,去掰树枝的时候掉进湖里淹死了。

想到这里,江清月心下便是一阵酸楚。一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然是十足的寒光冷冽。

“你们几个。”江清月又指了几个人,“去把我清秋院梅树上的杂枝都清了,记得用手,我不想看到你们有任何工具。”

“侧妃,侧妃饶命啊!”被点名的几个人闻言,大惊失色,立刻跪下给江清月连连叩头,“冬日严寒,那梅枝又坚硬无比,怕是奴才们的手爪子掰烂了也弄不好啊!”

“要是你们的爪子掰烂了那我更高兴。”江清月眉梢一挑,“你们自己去,还是我请你们去?”

那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站着没动。

“一个个的都想当下一个茹夫人是吧?”江清月语调慢吞吞的,整个人看起来随意而又散漫,“很好,那我……”

“江侧妃饶命,江侧妃饶命,我们现在就去!”几个下人狠狠磕了几个头之后,全都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坐得久了,江清月起身,慢慢走到了外边,看着跪了好几排的人。

因为管事房在靠近王府大门口的位置,所以这些人跪在这里,是可以被王府外边来来往往的过路人看到的。

看到的人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知道齐王府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清月伸了个懒腰,觉得舒服多了。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江清月回头,便见一个巴掌劈头盖脸而来。


冷梅香自鼻端涌入了脑海中,使得江清月的脑袋嗡嗡作响。

她抬手就要动作,却不料手腕被顾辞一把捏住。

她挣扎,却没能挣脱。顾辞的力道不小,却一点儿都没弄疼她。

“这种动不动就动手的样子,还真和一般女子大不相同,我很欣赏。”顾辞敛眸看着江清月写满抗拒和疏离的双眼,声音愈发温润了几分,“但是县主要是对我的态度和对别人不一样,我会更加高兴。”

“滚!”江清月抬脚在顾辞脚上狠狠一踩,趁着他怔愣的空挡,闪身到一边,含了十二万分的警惕看着他,“你再不滚,我杀了你。”

顾辞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洁净的靴上一个脏兮兮的脚印,又对上江清月真的要杀人的眼神,语气一松:“既然县主不喜欢,那在下便告辞了。”

本来因为这人帮过自己的那些个好感,顷刻间荡然无存。

她冷哼一声,分毫不掩饰自己的言语中的嘲笑:“世人都言顾世子冷言冷语冷情,如今这般样子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世人也言县主怯弱软弱人人可欺,如今这般样子,也让在下大开眼界。”顾辞轻笑,折扇挡住了半张脸,清润的声音自扇面下传来,“可见,你我般配。”

下一刻,一截珠光璀璨的鞭子,朝着他挥了过来。

顾辞侧身避过,灵巧的身形已经到了门口。

他动作虽快,却半分慌乱忙碌也没有,依旧是那般的从容闲适。

“定情之物,一件就够了。这鞭子虽好,但是在下用,还是太女气了。”

江清月恶狠狠地瞪着顾辞,恨不得直接勒断他的脖子。

见江清月这个样子,顾辞也知道不能再多说了,转而道:“三日后,藏香阁,在下恭候县主。”

“什么鬼地方,我才不会去。”她连听都没听过。

“五年一度的寻宝大会,会上奇珍异宝数不胜数,县主当真不喜?”

一听到宝贝,江清月眼睛就亮了。

这个反应状似在顾辞的意料之中,只听他轻笑一声,身形已然消失不见。

江清月追到房门口,哪里还有顾辞的身影。

徒留这一室梅香,昭示着那人来过。

转身一看,那一桌子菜又映入了江清月的眼,顿时,十足的厌恶情绪浮上了她的面颊。

“啪”的一声,她手中长鞭正正击在餐桌上,方才没有发泄出去的气怒此刻全都发泄在了这里。碎裂声起,木桌劈成了两半,上边的碗碟落在地上,哗啦啦碎了一地。

门口进来的人登时吓了个半死。

“你们是谁?”江清月侧目看着这一群人,声音冰寒仿佛让人如置数九寒冬。

“禀荣安县主,奴才是淑妃娘娘宫里的,如今奉了淑妃娘娘的命,来给县主送东西!”那小太监的声音还带着惊恐之后的颤抖,慌忙跪地禀告。

“知道了,放那儿吧。”江清月指了指已经堆了一大堆东西的桌子。

小太监带着宫女们将东西放好。

见他们放好东西之后木头桩子似的站在那里不动,江清月语气差到了某种地步:“放好了?那你们还不走?”

小太监一愣,小声提醒:“县主,县主您还没谢恩呐!”

“谢恩?”江清月眉头一皱,反问。

“是啊,淑妃娘娘的赏赐,您还没谢恩呢!”小太监见江清月脸色不对,声音愈发的小了。

这个淑妃是燕礼的生母,也是广元帝的宠妃,对她……

一直都不是很待见。

在她和燕礼成亲之后,一次都没有召见过她。包括合宫夜宴之类,也都是点名只需要燕礼带了谢芸姝去,仿佛没有她这个人似的。

如今她得到了封赏,这淑妃也知道表示表示了?

江清月起身,翻开了淑妃赏的那几个锦盒。

看着里边的一样样东西,她哼笑一声。

“这镯子,看起来倒是通透,但是里边这杂质,也不少啊!”江清月拿起来端详了端详,然后“啪”地一声,扔在了那小太监面前,翠绿色的镯子,瞬间碎成了几截。

“皇上赏了不少东西,里边也有玉镯,可比这个材质好多了。淑妃娘娘好东西少,也怪不得。”江清月笑嘻嘻地对上了小太监震惊至极的眼神,“这东西最好还是和皇上赏的分开好,免得我哪天弄混了戴错了,让皇上看见,以为我不喜欢皇上赏的东西呢。”

然后江清月从另外一个锦盒中,拿起了一块儿白色的锦帕。

帕子是上好的流云锦,只是上边绣着点点红色的花瓣,显得有些突兀。这花瓣不是团成一朵花,而是散落在整块儿帕子上,看起来鲜红刺目,怪异极了。

江清月冷笑,“嗤啦”一声将帕子扯了个粉碎。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想和我论贞洁,大可大大方方直接说。不必送什么有污点的镯子,不洁净的帕子,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暗示,以为能恶心到谁?”

“县主,淑妃娘娘……”

“滚!”江清月打断了小太监的话,将淑妃的几个锦盒端起来,哗啦啦扔了一地,里边笔墨纸砚,还有几本将女子德行的书掉落出来,散落一地。

“带着这些东西,滚!”

已经听闻了今日江清月在大殿上的表现,以及太子府发生的事情,小太监一点儿都不敢怠慢,连淑妃让江清月抄录女德之书一百遍的吩咐也不敢说了,招呼着后边的小宫女们手忙脚乱地将东西收好,忙不迭地退出去了。

淑妃这是来示威的么?江清月轻嗤一声,满面不屑。

就凭那么点子东西就想给她下马威,简直是做梦去吧。

一室狼藉,让人看起来十分不舒服。

江清月抬步出了房门,方向,正是茹夫人的海棠院。


“我提携你,是觉得你当得起这个位置,可以将王府上下的事情做好,希望许管家以后好好做为人处世,千万不要步了冯管事的后路。”江清月的声音很淡,语调没有什么起伏,却清凌凌的带着一股威严。

“奴才明白。”

江清月打了个哈欠:“许管事去忙吧,我有些累了,想休息。”

许衍再次一礼:“那奴才便先告退。院子里的是奴才挑选的来伺候侧妃娘娘的人,希望侧妃娘娘往后平安顺遂。”

一口一个“侧妃娘娘”,仿佛她和燕礼那人有脱不了的干系一般,听起来真是刺耳极了:“皇上新赏了我封号。”

许管事闻言,瞬间明白:“是,县主,老奴告退。”

许衍走的时候,还十分细心地替江清月掩上了房门。

炭火烧得正旺,屋里暖融融的,江清月又打了个哈欠,躺在了床上。

床上已经换上了上好的锦绣棉被,躺上去软绵绵的,很是舒服。

江清月滚了几下,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个粽子,睡得很安稳。

从傍晚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时间实在是有些长,以至于江清月醒来的时候,脑壳还有些发懵。

古雅的屋子让她想起了自己已经穿越了的这个事实。

江清月晃晃脑袋,吸吸鼻子,然后秀眉蹙起。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睡梦中总觉得有一股子清冽的梅香,现在,倒是闻不到了。

江清月下床,打开房门,顿时冷风灌了进来,吹得江清月哆嗦了一下。

院子里打扫昨晚落雪的婢女见到江清月起来,立刻跑过来,恭敬问道:“县主可是休息好了?”

“嗯。”

婢女闻言,拍了拍手,立刻有几人端着水盆毛巾过来,放入屋中,就要伺候江清月洗漱。

江清月嘴角抽了抽:“不必,我自己来。”

婢女们站到了一边,低眉顺目。

“准备些膳食,我饿了。”

“是。”

江清月打开了衣柜,里边的粗布衣服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锦衣华服。

各种各样的颜色、各种各样的款式都有,准备得倒是充分。

江清月挑了一件淡紫色的罗裙,穿在了身上。

婢女们拿着外罩披帛彩带香囊就要往江清月身上招呼。

“大可不必。”江清月后退一步,扯扯唇角,“太累赘了。”

“可是……”婢女们面面相觑,想到了昨天江清月在王府内的雷霆手段,全都乖乖道了声“是”,不敢多置一词。

“啊对了,这个里边给我装些个银针。”江清月指了指那个香囊,“多装点儿。”

“是。”

江清月坐下,看着镜子里的美人儿,柳眉明眸,琼鼻菱唇,五官单拎出来都十分好看,合在一起更是添了几分颜色,着实漂亮。

她最喜欢的就是这双眼睛,和她前世的一模一样,很有熟悉感。

“过来帮我梳个头。”江清月招了招手,“记得要实用,而且要好看。”

“实用?”这两个字明显触及到了小婢女的知识盲区。

“就是不容易散的,怎么摇头晃脑都不容易散的。”江清月可不希望自己不得已出手之后成为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子。

小婢女嘴角抽了抽,想着难道县主又要像昨天一样大打出手了?

思毕,双手还是十分灵巧地在江清月头顶翻转,不多时便盘出了一个简单灵巧的发髻。

“可以了。”江清月拦住了小婢女拿首饰的手,自己从盒中拿了几朵珠花簪在头上,左右照了照,很满意。

随后,她走到院中,一脚踢在了梅树干上,落雪梅枝震动,花瓣合着雪花纷纷扬扬而落。


“未必吧。”景深有些怀疑,“这时间也太短了。”

“哎呀,主子的能力肯定是毋庸置疑的。但是现在不一样啊,主子情况特殊,时间短点儿对身体好。”景宁一副十分了解的表情,“你没看见县主的表情么?红若胭脂灿如红霞,要是什么都没发生,会这样么?”

景深闻言思忖:“倒是也是。”

“听听你的人,都在说什么!”江清月瞪着顾辞,十足的无语,“这脑洞都开到天边儿了!”

虽然她说的有些词顾辞不太懂,但是连起来的意思他还是可以猜出来的,瞥她一眼:“你不是从不在乎旁人看法么?”

“可是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顾辞随意问道。

江清月一噎,瞪大眼睛:“我和你什么都没有!”

“哦,难不成你想和我有点儿什么?”

江清月抬腿,顾辞轻轻一拽,便搂住了她的肩膀。

“放开!”江清月眉头一皱,脸色很差,“顾世子看起来如此清雅的人,原来这么喜欢动手动脚的?”

“见到县主,情难自持罢了。”

江清月冷嗤一声,便听顾辞又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下亦不能免俗。”

“你可以闭嘴了。”她实在是有些没耳听了。

“好。”顾辞真的不再言语,只是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许是刚才那颗药丸的缘故,顾辞的脸色缓和了些许,就连身体,也没有那般冰寒了。

江清月觉得脸上暖暖的,抬手一摸,果然很热。

“那药丸是拿什么做的?效果这么好。”江清月没忍住问。

“当然是用人血了。”

江清月脚步一顿:“不是梅花?”

“当然也有,只有一点点。”顾辞斜睨她一眼,“除了人血,还有什么能有这么好的功效?”

江清月顿时觉得,胃里一股云海翻腾。

“除了人血,还有人肉、人骨……”

“停!”江清月抬手捂住了顾辞的嘴,“我不想知道了。”

顾辞垂眸,眉梢眼角俱是笑意,薄唇微动,舌尖在江清月手心轻轻划过——江清月顿时汗毛倒竖,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一般,蹦到了三步开外,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顾辞。

顾辞脸色不变,闲适淡然地立于那里,微微的寒风拂起他的发梢袍角,雅得如同谪仙一般。

单单是看他这副皮囊,江清月实在是无法想象他如何做出刚刚用舌尖撩拨自己手心的那个举动。

可是事实偏是如此。

“你……”江清月指着他,面如寒霜,“无耻!下流!”

顾辞看向她,她面颊依然红润如霞,配合着她冷艳的表情,倒是冲撞出一种别样的风情。

见顾辞又要伸手拽自己,江清月侧身一避,冷声警告:“我念在有求于你已经多加容忍,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我知道。”顾辞语调愈发温柔了几分,“我只是想请你上马车而已。”

“你自己坐,我走过去。”江清月依旧很警惕。

“你确定那人还经得起这么耽搁时间?”

江清月眉头一皱:“我骑马,有没有?”

“没有。”

对上江清月不信的眼神,顾辞又道:“骑马哪有坐车舒适,我从不骑。”

江清月还是没动。

“车上已经准备好了糕点热茶,想必你已经饿了……”

顾辞话还没说完,江清月身形一闪,直接钻进了马车里边。

顾辞敛眸轻笑,施施然抬步上去。

江清月已经在吃了。

味道还真不错,而且这是古代,任何添加剂都没有,每一块儿都是食材的原汁原味。

“话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江清月又想到了刚才的顾辞。

“既然是隐疾,郡主觉得辞会说么?”顾辞靠在软榻上,慢慢摇着折扇,目光却是片刻都没有从江清月脸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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