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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讨厌的人踩在脚下，看着对方痛苦却没法反抗的样子，心理真的能得到极大的满足，然后感慨，权势确实是个好东西。
但我没回答，想了下，反问她：
“宋清婉，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不是傻瓜。
迄今为止，她为我做的这些，早已超出了玩伴或者情人的定义，让人没办法忽视。
她沉默一瞬：
“总算反应过来了？不枉费我费这么多心思。”
说完她抓着我的手指，弹钢琴似的，一根根拨弄。
我的视线不自觉放在她的动作上，缓缓道：
“我一开始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报复宁启辰。”
比起得罪她，费心找借口圆谎更累。
然而，她并没有如我设想那样生气，只意有所指地看着我：
“那现在呢？”
现在什么？
喜不喜欢她？
我思考了下。
然后得出结论：不重要。
于是抽回手，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
“你不该喜欢我。”
不仅因为宁启辰，更重要的是，我和她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
我只是个下人的儿子。
像以前那样玩玩可以，但不应该投入多余的感情。
她轻嗤：“哪有什么该不该，对我来说，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
这样不可一世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跟吃饭一样简单。
也是了。
她的人生顺风顺水，大概从来没体会过身不由己的滋味。
人和人，没法比。
我翻了个白眼，放弃跟她沟通。
宋清婉失笑，顺势倒入我怀里。
“姜恒，你可以把我当做是后盾。”
后盾？
这两个字对于我而言实在太陌生。
我对宋清婉的话不以为意。
她却切实践行着。
其实宋清婉很忙，她刚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