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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问句，但她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姜先生可真厉害，什么都没做，就让宋清婉为了你把宁家搅得天翻地覆。”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你比我那傻女儿聪明多了。”
我心猛地跳了下，有种被拖出阴暗，当众暴露在阳光下的感觉。
我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没想到被她看穿了。
确实，从接近宋清婉那一刻开始，我就只有一个目的。
借助她搞垮宁家。
感情什么的，是奢侈品，对我而言可有可无。
我调整好神色，对上宋夫人探究的目光：
“您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不在意地摇摇头：
“听不懂没关系，但我想你需要这个。”
我看向她推过来的东西。
一张机票。
“据我调查得来的，姜先生申请了J州的艺术大学，我了解宋清婉，她要是知道了，不会让你走。”
“我可以帮忙，让她找不到你。”
我没想到，她连这个都知道了。
可是为什么要帮我？
“说实话，我很喜欢姜先生不服输的性格，但这样的你不适合宋清婉，我希望我女儿能找个全心对她的人。”
宋清婉很幸运，有个好母亲。
我收下机票，告别宋夫人。
“您放心，我不会再联系宋清婉。”
我早就说过了。
我不是什么好人。
……
上飞机前，我收到宋清婉最后一条信息。
“才分开就想你了，真想快点回去。”
配了张她可怜兮兮的自拍。
我深吸了一口气。
愧疚还是有的。
但是比起这点微不足道的心理折磨。
我更追求现实意义的成功。
再加上，玩笑似开始的感情能维持多久呢？
我没兴趣去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