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景维阮想的女频言情小说《吾心往之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月缱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目光转到电视屏幕上,原来是09版的《呼啸山庄》。好巧不巧,电影刚演到快结尾,男主希斯克里夫一枪崩了自己死了。周景维收回目光,走到病床跟前,把餐桌移过来,将提的东西放在上面道:”刚买的,还热着,你看能吃下去一点吗?”先前给阮想挂过营业液,他也就不太担心她体能的问题,但是她要是能愿意吃点东西,当然是更好的。阮想光看包装就猜到是什么了——鱿鱼馅饼。她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最爱吃的就是学校后门的这家馅饼。生意很红火,每天排队的人很多,早早就卖完了。阮想有时候下课下的晚,周景维过来接她,她就让周景维先给她排队买。以至于阮想有时候下课会看到一个滑稽的场面,一群T恤球鞋的大学生中,还夹杂一个西装革履的。阮想也没问周景维从哪儿买的,默默的拿起来,咬了一...
《吾心往之完结文》精彩片段
目光转到电视屏幕上,原来是09版的《呼啸山庄》。
好巧不巧,电影刚演到快结尾,男主希斯克里夫一枪崩了自己死了。
周景维收回目光,走到病床跟前,把餐桌移过来,将提的东西放在上面道:
”刚买的,还热着,你看能吃下去一点吗?”
先前给阮想挂过营业液,他也就不太担心她体能的问题,但是她要是能愿意吃点东西,当然是更好的。
阮想光看包装就猜到是什么了——鱿鱼馅饼。
她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最爱吃的就是学校后门的这家馅饼。
生意很红火,每天排队的人很多,早早就卖完了。
阮想有时候下课下的晚,周景维过来接她,她就让周景维先给她排队买。
以至于阮想有时候下课会看到一个滑稽的场面,一群T恤球鞋的大学生中,还夹杂一个西装革履的。
阮想也没问周景维从哪儿买的,默默的拿起来,咬了一口。
尽管还是有些恶心,但馅饼的香气似乎压住了那一点不适,她吃下去了。
周景维看她顺利吃了第一口,接下去第二口和第三口,心也放了下来,转身又给她倒了杯温水放下,
“还有什么想吃的,我派人去买。”
阮想现在可不敢摇头,就还是摆了摆手,“不用,可以了,谢谢。”
嗯,很礼貌。
周景维也不再说什么,坐回沙发上了。
哦,刚才一起放在阮想面前的,还有新手机。
阮想吃饱喝足后,拆开盒子,把旧手机的卡插到新手机上。
剩下的功夫,她都用来鼓捣新手机,该下APP的下,该导数据的导。
这摊子东西忙活完,阮想看周景维的时候,见他已经侧靠在沙发一头,手撑着头睡着了。
阮想毕竟也真不是石头成精,所以短暂发了善心,把电视关了。
今天的天气确实不错,阮想待在屋子里,都能感觉到天空的碧蓝和阳光的暖意。
冬日的阳光,毕竟是可人的。
“要不我推你出去逛逛?”
阮想听见动静缓缓扭头看,沙发上的男人不知何时都醒来了。
“你下午不上班吗?不是忙的很吗。”阮想问。
周景维故意装作没听懂阮想话里的讽刺,
“我让陆明把文件和电脑送过来,同样可以处理工作上的事。
云山酒店的餐厅里,Eric给坐在儿童餐椅上的Molly喂饭。
阮想一言不发的吃着东西,决定回燕城工作,会不会成了一步错棋。
燕城最受欢迎的“流光”酒吧里,周景维同样也是一言不发的坐在吧台前喝了一杯又一杯。.
张启宸过来的时候,还稍微有些吃惊,这些年周景维惯不爱来这些吵闹的地方。
每次提起他的酒吧,就只用“乌烟瘴气”四个字来评价,就是偶尔来一两次,也都是在包厢里面聚。
如今堂而皇之的坐在大厅里喝闷酒,也是稀奇。
“你今天是不嫌我这儿吵闹,乌烟瘴气,不请自来了。”
周景维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喝杯里的酒。
张启宸也不在意,用眼神询问旁边的赵序秋,什么情况。
赵序秋顶着一脸的无奈,先不解释,对着张启宸开始吐槽,
“有些人,说是请我吃饭,好么,一口饭没吃,空着肚子,陪他在这儿喝酒。”
然后才说回正题,“刚才遇见阮想了。”
“阮想?哪个阮想?”
“你认识几个阮想,就那一个呗。”
张启宸反应过来后,先是吊儿郎当笑了一下,然后立马止住笑容,变了脸色,
“她还有脸回来。”
赵序秋接着往下说:
“不仅回来了,还带的老公孩子,你知道吗,她竟然嫁给外国人了。我们几个就在电梯里面碰见了,直接面对面。”
张启宸拉了椅子坐过来准备细听,“然后呢?”
赵序秋也抿了一口杯里的酒道:
“然后,然后就被他拉到这里来了呗。”
张启宸这才一脸复杂的看向周景维。
周景维这人即使是很闷酒,喝的也很文雅,他首先坐的悠闲而又端正,不会像其他借酒消愁的人,东倒西歪。
每一口喝的,像是在品,不是在灌。
周景维,从出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辈子就没吃过什么苦。
屈指可数的几次跟头,全是阮想那个女人给绊的。
这几年,眼瞅着“昨日之日不可留”了,这女人又突然冒了出来。
张启宸内心也只有用两个字来评价,“晦气”。
赵序秋还以为一晚上都要陪在这儿的时候,周景维推开杯子,站了起来,
“走吧。”
燕城这场姗姗来迟的雪,也是下的越来越大。
云山酒店当晚的入住率更是爆满,原本早该交接下班的朱佳佳,一直也是忙到快凌晨的时候,才稍微得以喘息。
她巡视完最后一圈,准备下班。
就在这个时候,周景维衣服上还顶着零星的雪花,走进了酒店。
朱佳佳见状,便只能等站在原地,想等周景维离开后再行动。
然而,周景维似乎目标明确,先是在大厅用眼睛扫了一圈,看见她后,直接朝着她走了过来。
“周总。”
朱佳佳张口问候,同时,她也闻到了对方身上淡淡的酒味。
周景维先是点了点头,算是对她问候的回应,然后才道:
“你今天,有见过阮想吗?”
周景维过于平淡的声音,让朱佳佳一时猜不出他的情绪,便如实回答:
“见过,是我给她们办的入住。”
她回答完,获得的是一阵凝固的沉默。
就在这沉默的档口,朱佳佳心里闪过无数的揣测和回忆。
有关周景维,也有关阮想。
“她订的什么房型?”
“就是普通的标间。”
又是短暂的沉默,朱佳佳以为周景维接下来会问阮想的房号,一边暗自咂舌周景维的大胆,一边又担心拖家带口的阮想。
明天总不会出现云山酒店的老板打客人老公的新闻吧。
不过以周景维的家世背景,新闻应该是能压的住,可是要是客人报了警,免不得又得花费一番功夫吧。
就在她胡思乱想,天马行空的时候,周景维开了口:
“明天,随便找个理由,给她免费升级房型吧,要是没有豪华套房了,就把顶层我空着的那套,给她吧。”
他知道阮想睡觉很轻,一点声音就会醒来,住在标间,万一被吵醒了。
本来周景维凌晨突然出现询问阮想的事情,已经让朱佳佳够吃惊的了,但是她还是很专业的一直控制住了表情,表现出相当淡定的样子。
可是周景维的这一番话,让她已经顾不得表情管理,当下就睁大了眼,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顶层的那套,自从开业就没对外开放过,一直都是为周景维偶尔临时过夜一两次预备着。
如果只是让阮想一个人住,她还能理解,可这让阮想一家子住进去,尤其那个外国男人,她实在是猜不透对方的想法。
难道周景维今天只遇见了阮想一个人?
没有看见她老公和孩子,以为只是阮想一个人。
朱佳佳是这样想的,但是她又不好直接开口询问,便只好换个法子道:
“周总,阮想和她老公孩子只预定了今晚一晚的住宿,她们一家好像是要飞去兰城。”
“只是因为天气原因,航班备降到了燕城,明天天一晴,他们就要去机场飞兰城了。”
她已经说的这么清楚了,周景维总能听出来她话里的意思吧。
周景维听了朱佳佳的话,稍微愣了愣,很快又回过神来,淡淡道:
“没事,要是明天她们走了,就算了,如果还续住,你就按我的说吧。”
“启宸在门外等你,没事你也早点下班吧”
说完后,周景维便转身朝大厅门口走去,离开了酒店。
然而无论周景维对她还存有什么心思,如果她能从他介绍的客户上,拿下大单子,奖金又是一大笔。
其实给她介绍客户的人,无论是其他谁,她都可以理直气壮的接受,直言,这就是商场,你帮我,我帮你。
可是,这个人如果是周景维,她就骗不了自己的心。
“呵。”阮想终究嘲笑了自己一声。
为什么在有关周景维的事上,她永远摇摆不定,永远推翻自己做的每一个决定,永远日思夜想。
永远,念念不忘。
明知是火焰,是毒药,是窒息的下一秒。
可还是忍不住想去触碰,被灼烧,被痛,然后再坠入地狱。
第二天下班,阮想准时到了约定好的餐厅。
服务生将阮想往预定好的包厢带,到了地方,打开包厢门。
阮想往里一看,包厢的圆桌里,就只坐了周景维一个人,她朝服务生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假期过的好吗?”
阮想才坐下,服务生正给她倒水,就听见周景维的话。
按理来说是日常客套询问的话语,阮想认为是自己心里有鬼,所以周景维的问话,她总觉得有些阴阳怪气。
“挺好的,不上班嘛,肯定是开心的,呵呵。”阮想假笑着回答。
“我还以为美术馆开幕的时候,你会过来呢,伦敦有什么重要事吗,这么远跑一趟?”周景维心里憋着点怨气,还假装和颜悦色。
阮想的心,像是突然吊在半空里一样,整个人都虚浮了。
“呃,之前伦敦的房子还有一些手续和东西没处理完,刚好趁这个空,一起办完。”
阮想说完,就端起杯子喝水。
周景维看到这一幕,眼里的凉意多了几分。
阮想有个习惯,一说谎,就会下意识喝水掩饰。
“你给我介绍的客户是哪家公司?”
阮想适时主动掌握话语权,免得周景维再问东问西。
周景维把阮想杯子里的水倒满,然后道:
“谈不上我介绍,是对方指名要找你,我只是当个中间人罢了,等会儿他们来了,你就知道了。”
周景维三言两语,要说不说的,顺利的勾起了阮想的好奇心,
“指名找我?是不是你那个美术馆宣传他们很满意,所以找过来?”
周景维一直因为开幕她没来的事情,心存芥蒂,阮想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回来后,有去美术馆看过吗?”
阮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把话题绕回去了,只好道:
“呃,最近回来事情多,还没来得及,等有新展了,我抽空去看看吧。”
言外之意就是没看,最近也不打算去看。
阮想自觉被人盯着,视线转过去,周景维确实一直看着她,目光沉沉。
阮想被盯的有些不自在,抬起胳膊看表,喃喃自语道:
“是不是堵车了,还没来。”
正说着,包厢的门打开了,来的是一男一女,双方大概三十多岁不到四十岁的样子。
阮想站起来迎接,那男人倒是十分客气,一见阮想,就直接朝她走过来握手。
“阮小姐,抱歉,路上有点堵,我和妻子来晚了。”
那女人也面带微笑伸了手过来。
周景维这才站起来,走到阮想的身旁介绍。
“这位是安德旅游的总裁安林泽,这位是他的夫人李薇儿。”
安德集团是做传统旅游的,旗下的旅行社遍布全国各地,经营范围也是涵盖了国内和出入境旅游。
阮想印象里是没有和安德集团有过接触,包括面前的这两位,也没什么交集。
阮想以为都离开的人,又回来了。
她觉得还是有必要为自己解释一下,抬起头倔强道:
“我就是来例假了肚子痛才没上去的,要不然肯定能登顶的。你不要随便因为一两件事,就胡乱评判我。就算生意做不成,你也不要侮辱我的人格。”
周景维这才注意到扔在地上的鞋袜全部湿z了,他很难想象阮想是受了怎样的折磨和痛苦才走下来的。
以前她痛经的时候,他还陪她还上过一次医院。
男人终于忍不住飙了句脏话,“他妈的,你真的是害人不浅。”
阮想的眼神更幽怨了,她这会儿真的好讨厌他。
哪里料到下一秒,男人直接探进车里,一手穿过阮想的膝盖,另一手穿过她的腰身,把人从车里抱了出来。
阮想的脚露室外,顿觉寒冷,周景维也加快了脚步,去往自己的车跟前走。
司机见状,跑到车后排,就要开后排的座位,周景维却道:
“开副驾驶的车门。”
副驾驶车门开了后,周景维便将她放到座位上,然后道:
“钥匙。”
“啊?”
“你的车钥匙。”
阮想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来,递给他。
周景维接过以后,递给身后的司机,
“你开小姐的车回去,我开这辆。”
接着又转回头问她:
“你现在住哪儿?”
阮想报了地址,司机听见后,接了钥匙就离开了。
周景维又返回到自己后备箱,从背包里面拿出一双新的备用袜子,然后又取了条毯子。
他进了驾驶位,把袜子和毯子扔在对方怀里道:
“袜子新的,换上,毯子可以放地上,脚踩上面。”
阮想看了看价值不菲的毯子logo,穿上袜子后,也不替他省,扔到地上,踩地上就踩地上。
那略微带点怨气的动作,周景维看在眼里,也不说话,直接启动车子,打着方向盘就出发了。
这会儿也已经四点钟了,稍微开快点,说不定能避开晚高峰。
等车子开始上高速了,阮想又记吃不记打,准备再伏低做小一回,
“周总。”
又是才张口,周景维便发了话,
“阮总监,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不要把我此时的善意拿来当成你蹬鼻子上脸的武器,保持安静,我在开车,谢谢。”
阮想一口气又得憋在心里,也只好一言不发了。
她本来是不打算在副驾驶上睡的,因为毕竟人家在开车,她睡是有些不礼貌。
但车子里的温度又暖融融的,阮想身子乏,肚子痛,眼皮越来越重,最后控制不住,就真睡着了。
周景维也没开音乐,就保持一路沉默的状态,安安稳稳的往回开。
阮想睡着后,下意识因为疼痛皱眉和捂肚子的行为他都看在眼里。
那天晚上在云山酒店套房的时候,姿态那么高,态度那么坚硬。
如今还不是得对他低三下四。
既然口口声声的承认她自己就是自私的,永远选择对自己有利的。
好啊,那你就开始选吧。
阮想醒来的也很及时,她睁眼的时候,窗外的街景已经离她家很近了。
她坐直身子,看了眼周景维,周景维侧眼看了下她,还是没说话。
车子一直开到小区的地下停车场,阮想估摸着,只穿袜子直接从停车场回家,也没多少路,可以操作。
她和周景维的车子先到达的,然后要等司机开着她车回来。
大概再过了十分钟,她的车就到了,阮想准备下车的时候,惜字如金的周景维才舍得说话:
阮想此时的状态简直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了,脚都冰的快没知觉了,好在她已经快到山脚了。
从山脚下来后,拐了一个弯,就遇见了岔口,阮想这才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选哪一条。
毕竟来的时候,有人带路,她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岔口。
两条路都有人走过的痕迹,命运一向不偏爱她的。
阮想有预感,自己无论选哪一条,但凡只要她选了,那一定就会是错误的那一条。
思来想去,实在没辙的话,就只能原地等他们下山,然后再一起走了。
才做了决定没一会儿,阮想就听见动静,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跑。
如果是队员下山,应该没这么快。
熊不是都会冬眠吧,这山里总不会还有其他什么体积大的野生动物吧。
她原本是半蹲的,立马站起来拿着登山杖以防万一。
声音愈来愈靠近,也愈发清晰,阮想本来就痛的冒冷汗的身上,又多了几滴。
忽然,拐弯处,出现了一道黑色身影,是阮想再熟悉不过的人。
两人猝不及防的见面,都愣了一下。
她顿时立觉轻松,握登山杖的手也松了许多。
比起脸色冻的通红的她来说,周景维反而像是热的脸色发红,鼻头上还冒着细微的汗水。
周景维见着她以后,才停下了一路奔跑的步子,微微弯下腰,喘了几口气。
等他气捋顺后,直起腰,走到阮想跟前,原本是想问“你没事吧。”
临到嘴边,止了一下,变成了,
“你怎么在这里?”
言语中,似是不满,看见她好像就要走霉运一样。
阮想抿了抿嘴,随手指了指身后的路,
“迷路了,不知道走哪条路,就想着在这里等你们。”
谢天谢地,周景维脑子里想,总算她没有随便选一条。
“你怎么一个下来了,其他人呢?”
阮想问。
周景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言简意赅了几个字,“走右边。”
然后就大步朝前走了,并未回答她的问题。
阮想赶紧立马跟上,奈何对方也不怜香惜玉,走得极快。
阮想小跑着走了几步,就肚子疼的不行,算了,反正路现在知道了,她慢慢走吧。
前方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听见她心里骂他的话了,步子竟然慢了些,她就赶紧加快脚步跟上,毕竟正事还一个字没说呢。
阮想忍耐着跑到周景维身边,才开口,“周总。”
就被周景维“闭嘴”两个字堵了回去。
阮想心里有点难受,但还是厚着脸皮道:
“周总,上次的会议,真的很抱歉,我没有出席,还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再给我们悠莱一次机会。”
周景维看了看阮想,见她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问:
“你怎么找过来的?谁告诉你的?”
阮想并不想出卖张森,就扯谎:
“我也是一时兴起来爬山,没想到刚好遇见你,碰巧,真的是碰巧。”
周景维冷笑一声,
“阮想,你当我白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最好说实话。”
男人强大的气场,让阮想有些心慌,但她还是坚持不说。
“好,你既然不愿意说,那我问你,你只要回答是还是不是。”
“是张森透露给你的吗?”
阮想闭口不答,男人也知道了答案,于是道:
“既然你和张森关系那么好,那你就去求他吧,看周氏企业的生意,他能不能做主。”
阮想发现这次回来后,这男人的脾气越来越阴晴不定了。
害,反正都是为了让周景维出一场气,她受着就是了,于是解释道:
“周总,真的不关张总监的事,我一直想找你道歉,奈何一直联系不到,才出此下策。”
两人穿过村子,快抵达停车场了,周景维才道:
“我早上第一眼见你,就知道你要干嘛,当时我在想,你要是今天能坚持登顶,还算你对合作的事,有毅力有决心,我就愿意给你这个机会。”
“可惜你自己半途而废,早早放弃了,十几个人,就偏偏你一个人没上去,我们公司,是不会和没有毅力,不团结,动不动就放弃的人合作的。”
“言尽于此,你不要再跟过来了。”
说完,就上了自己的车。
阮想这会儿真的是心力交瘁,头也开始疼,太阳穴两边像是快爆炸了一样。
被人这样贬的一无是处,好像自己的人品很差一样。
她自己返回车上,打开车门坐到后排的位置,把鞋子和湿袜子脱了,找了纸巾先把脚上的水擦干。
自己这会儿又累又困,腿软脚痛,身子也难受,等会儿还要再穿湿鞋开一个多小时车回去,想想就难受。
擦着擦着,情绪一上来,眼泪就掉下来了,委屈是有的,瘪着嘴,默默为自己辩解:
“明明是你公私不分,明明不是一码事,非得往一起扯。”
阮想再嘟囔了几句后,便也累了,任凭眼泪随便掉,然后吸吸鼻子。
“就说了你一两句,至于哭成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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