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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结局+番外

厘多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桢二十年,北梁,锦江。一月的天,说变就变,方才还晴空万里,顷刻之间便大雨连绵,电闪雷鸣,青石小路也似镀了一层银水,滑溜溜的。纪云舒撑着伞,手里抱着一个雕琢精美的檀木盒,一路从纪家走到周府门口。正月里,各家都是喜气洋洋,可周府门口却挂满了白色缎子和几盏白灯笼。原来昨日,周家小姐突发意外,死了!纪云舒收好伞,拂了拂肩上的雨水,又仔细查看起怀里的檀木盒。这可是她吃饭的宝贝,断然不能给淋坏了!若不是县太爷求她,她还真不想来。正月里出活,的确有些晦气。“先生,你可来了。”府里的小厮小跑过来,驮着腰,焦急的唤了一声。唤她先生不足为奇,纪云舒一身男装,素雅的很。纪云舒点了下头,随着小厮去了后院的灵堂,府中的丫头小厮跪满了一地,低垂着头,都在抹眼...

主角:纪云舒周老爷   更新:2024-12-11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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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舒周老爷的其他类型小说《画骨女仵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厘多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桢二十年,北梁,锦江。一月的天,说变就变,方才还晴空万里,顷刻之间便大雨连绵,电闪雷鸣,青石小路也似镀了一层银水,滑溜溜的。纪云舒撑着伞,手里抱着一个雕琢精美的檀木盒,一路从纪家走到周府门口。正月里,各家都是喜气洋洋,可周府门口却挂满了白色缎子和几盏白灯笼。原来昨日,周家小姐突发意外,死了!纪云舒收好伞,拂了拂肩上的雨水,又仔细查看起怀里的檀木盒。这可是她吃饭的宝贝,断然不能给淋坏了!若不是县太爷求她,她还真不想来。正月里出活,的确有些晦气。“先生,你可来了。”府里的小厮小跑过来,驮着腰,焦急的唤了一声。唤她先生不足为奇,纪云舒一身男装,素雅的很。纪云舒点了下头,随着小厮去了后院的灵堂,府中的丫头小厮跪满了一地,低垂着头,都在抹眼...

《画骨女仵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祁桢二十年,北梁,锦江。

一月的天,说变就变,方才还晴空万里,顷刻之间便大雨连绵,电闪雷鸣,青石小路也似镀了一层银水,滑溜溜的。

纪云舒撑着伞,手里抱着一个雕琢精美的檀木盒,一路从纪家走到周府门口。

正月里,各家都是喜气洋洋,可周府门口却挂满了白色缎子和几盏白灯笼。

原来昨日,周家小姐突发意外,死了!

纪云舒收好伞,拂了拂肩上的雨水,又仔细查看起怀里的檀木盒。

这可是她吃饭的宝贝,断然不能给淋坏了!

若不是县太爷求她,她还真不想来。

正月里出活,的确有些晦气。

“先生,你可来了。”

府里的小厮小跑过来,驮着腰,焦急的唤了一声。

唤她先生不足为奇,纪云舒一身男装,素雅的很。

纪云舒点了下头,随着小厮去了后院的灵堂,府中的丫头小厮跪满了一地,低垂着头,都在抹眼泪。

堂内,周老爷一身紫墨缎子长袍,高髻盘中,面色凝重,唇抿一线,眼里布满了血丝,满是疲倦之态。

一旁的周夫人更是哭得泣不成声、痛不欲生,昨日得知女儿暴毙,当场就晕厥过去了,现在还没缓过来,若不是被几个小丫头搀扶着,这会又倒在地上了。

纪云舒往日里出活,自然见惯了这种场面。

周老爷见纪云舒一来,朝自己夫人看了一眼,这才将她拉到一边。

“纪先生,麻烦你了,小女生前最爱粉红装,也颇爱梳妆打扮,得空也会去院子里赏赏梅花,因为身子不好,也不常出门,只是昨日……从阁楼坠下,砸在了假山上,面色……”

“周老爷放心,在下明白了。”

纪云舒应声,将自己带来的檀木盒放下,打开,里头都是些做工精巧的作画工具,盒分三层,第一层,是七八支绣着鸾云的镶银小墨笔,第二层,是凹形的取水槽,第三层,是四十八格小颜料,颜色正宗均匀。

盒子虽小,却五脏俱全。

几个小丫头好奇的往里瞧了几眼,这作画的排场,他们可没见过。

小厮取来一卷锦帛铺在桌上,引着纪云舒到棺材边。

棺材里,周家小姐面色溃烂,皮开肉绽,血丝连着胫骨,两腮微凸露出了白骨,双目眼球爆出,一上一下的吊在眼窝里,唇齿虽完整,可鼻梁已经断裂。

这番模样,谁人见了不恶心?

可失足坠楼,也该是这幅模样。

再看发髻着装,粉红的上等锦绣锻,整整齐齐,发丝如墨,与旁边陪葬的金银首饰融为一体。

这周家,不愧是大户人家,也难怪县太爷三求二拜的让她过来一趟。

纪云舒看了仔细后,折回桌边,动手调了几种颜料,选了一支三号笔,在锦帛上勾线打墨,不足一会就成了形,再一一上色,慢慢雕琢,染色、调整……

周围的人看得痴楞,瞠目结舌。

都说锦江出了一位有名的画师先生,隶属衙门当差,专门给死人画画,不管是血肉模糊的死尸,还是烧焦糜烂的腐尸,亦或是一堆生生白骨,她都能画出尸体生前的模样来。

一双巧手,一个檀木盒子,简直妙手回春。

半刻时辰后,纪云舒收了笔,弹了弹衣袖上的尘。


阴雨连绵,下了一整天,到了晚间才停下。

纪家前院,正在招待京城来的贵客,而纪云舒此时正在整理盒子中的颜料,这些水墨颜料都是她亲自调的,上色润泽,只会越来越亮,保存上千年,不成问题。

约莫过了一盏茶时辰。

鸾儿就急急忙忙跑了进来,说:“小姐,县太爷让你赶忙去趟东郊村,说是东郊屋舍大火,死了不少人,现在家眷都在等着认尸好下葬,可那些尸体都被烧成了焦炭,面目全非,所以让你过去看看。”

“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时辰前。”

纪云舒“嗯”了一声,不急不躁的将檀木盒盖上,换了一身男儿装,点了一盏灯笼,又出活去了。

纪云舒出活,向来不带鸾儿,院子里,自然还是要留人守着。

夜路不好走,却好在东郊村不是很远,纪云舒一到,就见一栋栋倒塌的屋舍还冒着浓烟,一股烧焦的木炭味很是呛鼻,周围的村民提着灯笼围在外面,有人在嚎啕大哭,有人在叹息连连。

再走近一看,地上齐齐整整的摆放着十多具已经烧焦的尸体,皮肉焦烂,辨不出模样来。

县太爷看纪云舒一来,赶紧走了过来,压低声音,好声好语:“云舒,你看看,若不是事态严重,本官也不想惊扰你,正月里出了这等事,别说你觉得晦气了,现下人人都喊苦啊!”

“天色不早,早些办完早些回去。”

“好好好。”

县太爷命人抬了一张桌,摆上十几张宣纸,又让衙役把周围围了起来。

看着满地的尸体,纪云舒杏眼赫然间微垂,深藏着一股情绪,虽然看惯了这些,可若说她一点感觉也没有,那是在骗人。

缓时,她走到第一具尸体前,蹲身查看,面前的这具焦尸不仅皮开肉绽,且脸部略微有些膨胀,她端看了一会,口中轻语:“双眼深凹不成形,颧骨低平,额骨宽,下颔体窄。”

随即又从腰间取出一双白色手套戴上,轻轻按了按此人的脸部和顶骨,已经有了大概。

折回桌边,打开檀木盒,取笔调色,在宣纸上画了一张人像。

画像一出,人群顿时冲出一人,哭天喊地的跑到第一具尸体旁:“这是我相公,相公啊,你怎么能丢下我就这样走了?留下我在世上还有什么可活的……”

纪云舒继续查看第二具尸体,枕骨裂开,应该是被木桩所砸,蝶骨凸起,上颔骨稍有倾斜……

第二幅人像画又出来了。

一男一女冲了上去,嘶声喊着“娘”。

那场面,真是催人泪下!

……

纪云舒花了半刻时辰,将十七具烧焦的尸体画像全数画了出来,其中,被认领了十二具,还有五具无名尸无人认领。

县太爷让人拿着画像去周围询问了一遍,村子里的人都不认得。

无名尸?

锦江的东郊村本来就不大,怎么会出现五具无名尸?莫不是外地人?

可外地人,怎么会出现在东郊的屋舍?


“人的尸体会说谎,可骨却不会。”

语落,纪云舒已将那人的下颌骨上下掰开,焦皮脆响,掉了一地。

“舌骨受挫,朝上盘起,冠突也有明显的碎裂,是被人用重物撞击下颌骨而至。”

语罢,又将此人的头部微侧,用手按了按那人的颈后沟。

“后颈有被圆形利器捶打的痕迹,骨尖断裂,大量出血,皮肉虽然烧焦而无法辨别死亡时间,但牙齿内的骨质还在,松下三尺,应该是在昨日子时死的,可大火却是在两个时辰前发生,明显,这五个人,皆是死亡之后被人抬到屋舍,毫无挣扎烧的。”

景容好奇,想继续听她说下去。

纪云舒又走到第二具尸体前查看,捏了捏那尸体的喉骨。

“常人的喉骨都是上下微软,中间坚硬,可这具尸体的喉骨和第一具一样,都是中间软,上下硬,如此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中毒身亡,这也是为何他们在大火里毫无挣扎的缘故。”

“中毒?”

景容沉了沉眸。

纪云舒拧着好看的眉心,揣摩道:“五人骨骼惊奇,应该都是练家子,想同时杀掉他们很难,两方一定也交过手,所以他们的骨骼才会受损,而对方定是败下阵来才选择了下毒,既然要下毒,必然要经过口,所以才会导致喉骨的异常,如果要查,就要从食物入手,或者……停留的居所,比如客栈。”

“还看出什么了?”

纪云舒摇头,起身将白手套脱去,拍了拍衣角上的黑灰。

“你不是仵作?”景容又问。

这男人的问题,真是多如繁星啊!

“在下只是一介画师,只懂些骨骼命脉,验的是骨,仵作开膛,验心、肝、脾、肺、肾和脑,两者截然不同,公子若还想查出些别的,便把尸体送去给仵作剖尸检验,若不想,便罢了。”

她可没有强迫他人的怪癖,这桩命案查不查,说到底,与她无关。

景容审视性的目光落在纪云舒身上。

小小的锦江城,还藏着这等人物!

而这书生说了这么多,他若再将那尸体焚烧,于情于理,说不过去。

何况,自己的属下中毒身亡,他现在也迫切的想知道这背后究竟藏着什么真相。

莫非……与京城有关?

恐怕这回京的时间又得往后拖了!

“琅泊,命人把这五具尸体送去让仵作验验,一有结果立刻通报。”

“是。”

被唤为琅泊的壮汉立即命人将尸体抬走了。

景容朝纪云舒看去:“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纪云舒神态淡漠,依旧是一张不苟言笑且深沉的模样。

“小小画师,不留名讳,时辰已经不早,在下还要回家照看久卧在床的家父,告辞。”

久卧在床的家父?

一旁的纪书翰眼角微微一怵。

此刻,纪云舒已经提着灯笼,夹上了她的檀木盒子,走到县太爷身旁,压低声音道。

“今日出了两趟活,加了三个时辰的班,弄湿了一双鞋,糟蹋了一双白手套,下月的俸银,多加十两。”

这精打细算的,真会过日子!

县太爷掐了掐手指,翻着眼皮算了算,周家给了四十两私银,朝廷下拨七十两,东郊村命案可提二十两,自个月俸四十五两,除去杂七杂八,还剩六十两。

哟嘿,还有够!

这才是真正的精打细算啊!

“本官给你加十五两,天气冷,置办个暖壶。”县太爷笑眯眯的,这祖宗,得伺候好。

纪云舒脸色冷清,不作回应,迈步离开,深入到那片黑色地带,只有那盏灯笼,隐隐抖颤着橙色光晕。

一人一灯一檀盒,颇具美感。

而身后的景容,脸上泛起了一道耐人寻味的深意,那书生,虽身骨精瘦,看似文弱书生不成气候。

可自古能人隐于市,不简单啊!


纪云舒面色和气,眼神却微微泛冷。

“鸾儿不懂事,姐姐何必跟一个丫头置气。”她转而斥了一声鸾儿,“还不赶紧认错。”

鸾儿低垂着头,别扭了一下,才不甘心的道了一声,“奴婢知错。”

偏偏纪幕青勾针眼一眯,朝纪云舒哼了一声。

“一个小丫头也让你这么袒护?”

“丫头也是人,何况鸾儿跟了我这么多年,请姐姐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她。”

“我偏不。”

纪慕青柳眉一竖,她凭什么要给纪云舒面子。

一扭头,狐媚的丹凤眼一勾,低吼:“一个个都杵在那做什么,还不把人拉到柴房去,要本小姐亲自动手吗?”

水儿和洛儿不敢耽误,几下就把鸾儿给擒住了。

“姐姐,说到底鸾儿还是我的人,要打要骂也该是我来管。”纪云舒说。

“那也是纪府的丫头,不懂事就要受罚,这是规矩,不能乱了。”手一挥,“带走。”

顷刻,纪云舒青葱玉指按住了水儿的手臂,拇指稍稍一用力,水儿只觉得脚底莫名一酥,当下就站不稳了,身体朝纪慕青直直的扑了过去。

纪慕青始料未及,被扑得身体往后倾去,两道身影齐刷刷的坠到了地上。

“砰”的一声。

“哎呀,疼死我了,你这死丫头,是不是活腻了。”

纪慕青被水儿压着,吃痛的嚷声。

水儿吓坏了,一旁的洛儿也吓坏了,赶紧将纪慕青扶了起来。

原本华贵的衣着沾了肮脏的泥土,头饰也歪歪扭扭、七零八落,实在有些狼狈。

啪……

纪慕青扬手在水儿脸上挥了一巴掌,狠狠瞪着她。

“死丫头,连本小姐都敢撞。”

“奴婢知错,是奴婢没站稳,求大小姐饶了奴婢。”

水儿吓的跪到地上连连磕头。

本就视妆容如命的纪幕青,现下弄得一身狼狈,那还了得?

捻着兰花指,一张粉末的脸都扭曲起来,这会,自然也没心思去理会鸾儿的事,跺了两脚,气哄哄的回自己屋子换洗去了。

这场毫无营养的闹剧才得以结束。

纪云舒也便拉着鸾儿赶紧回了院子,以免纪幕青再折回来。

一进落院,鸾儿就问。

“刚才水儿怎么了?好端端的就朝大小姐扑了去。”

纪云舒浅浅一笑,给自个斟了杯茶,大有长谈的架势。

“你可知道,人的骨骼分为七层十四块,手骨和脚骨这两块在皮囊底下是相连的,手骨上的筋脉分两段,两段间是両骨,轻轻一按并不觉得疼,只会脚骨生麻失去力气,方才我就是按了水儿的両骨,这才给咱们脱了困。”

鸾儿听得一愣一愣,“小姐你太厉害了。”

“都是些骨架构造,无论是人体相貌还是人体内肝脏脾肾的大小,都是由骨架决定,就连那些千年腐尸的腐烂程度和人死亡的时间也与骨架息息相关,还有,一个人的脑骨也实为重要,脑浆的……”

“小姐,你可别说了。”

鸾儿立刻打断了她的话,脸色难看,吞了口唾沫,背脊一凉。

见鸾儿一副胆小的模样,纪云舒反倒乐了。

她还没在手术台上猝死之前,几乎每天都待在考古棚里与那些白骨腐尸打交道,若像鸾儿那般胆小,她早就失业了!

罢了罢了!

昨日跪了一宿,纪云舒着实有些累了。

索性爬上床,盖上被子,呜呼大睡。


回到纪家,纪云舒自然也有些累了,换了干净的衣裳和鞋子,坐在暖炉旁揉了揉眉心,一脸疲倦。

“小姐还不休息?”鸾儿奇怪。

她摇了摇头,又喝了一杯茶,似乎正在等些什么。

果不其然,前院的小厮匆匆跑来,说:“三小姐,老爷在前厅等你,让你赶紧过去。”

纪云舒“嗯”了一声。

纪书翰原本就厌恶她碰那些死人,今日她还当着他的面光明正大的碰了,一向视门风为毕生面子的纪书翰,还不得活剥了自己!

到了前厅,她那狠毒的爹正等在那里,见她一来,原本只是气怒的眼神瞬间演变的波涛汹涌,恶狠狠的瞪向她。

真像一匹豺狼!

“畜生,跪下。”

纪书翰叱喝,气得咬牙切齿。

纪云舒性子向来不喜争辩,凡事都看得冷清,于是乖乖跪下了。

“我纪家世代名门望族,文武贤臣一个不少,却出了你这么个小畜生,竟碰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败坏门风,丢尽我纪家的脸面。”

纪云舒低着头,不说话。

纪书翰最厌的就是她清汤寡水的性子,让人又气又着急。

“卫家已经上门求亲了好几回,我已经答应,等这个年一过完,就把你嫁到卫家去,免得再丢我纪家门面。”

所谓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她纪云舒嫁到卫府就是卫家人,管她与不与那些死尸打交道,都与他纪家毫无干系,要丢脸,也是丢他卫家的。

这如意算盘,纪书翰怕是打了很久。

不过……

纪云舒身子一颤,略显惊诧。

卫家公子自小染疾,是个痴傻呆儿,整个锦江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爹,卫家公子的情况您是知道的,女儿若是嫁过去,岂不是……”

纪书翰一拍桌,打断了她的话。

“自古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此事已经定下,由不得你说不,卫家也是将门之后,显赫人家,能看上你,也是你的福气。”

这话,让纪云舒将“守活寡”三个字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她抬着那双杏仁眼,微微扑着一股倔气。

“女儿不愿嫁去卫家,宁愿孤独终老。”

“畜生,这话也是女儿家该说的?那卫家公子虽然痴呆,却是家中独苗,你嫁过去,自然也受不了多大的委屈,何况卫家与我纪家素来就有生意上的往来,岂能砸在你手里,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爹……”

纪书翰脸色红怒,“今晚就罚你在这跪一宿,好好给我想清楚,再敢忤逆,我就折了你的命,全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一挥袖,走了。

这要是搁在现代,那就是商业联姻啊。

说到底,纪云舒在她父亲眼中,不过一颗棋子。

不,更准确的说,府里的四位小姐都是他手里的棋子。

大女儿纪幕青当太子妃一般栽培,据说纪书翰动用了不少关系,来年,便会送纪幕青进京。

二女儿纪婉欣自小身体不好,却早早就许给了京城礼部尚书的儿子,等过了两年,也将送去京城。

而四女儿纪灵芝年纪尚小,八岁孩童,但前些年纪书翰和纪老夫人前去京城办事,也把纪灵芝许了人,对方,乃是兆亲王的侄子。

唯独她纪云舒,偏偏许给一个痴呆傻儿。

这差距,真够大!

她裹了裹身上的衣袄,哈了一口冷气。

嫁人也罢,商业联姻也罢,要嫁给一个痴呆傻儿,她是万般不愿。

可纪书翰说一不二,绑也会将她绑去卫府。

看来这纪家,她迟早是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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