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被窝?神经病啊?
从林三那接过一撮稻米,拿回挑子。许茂眉头一挑,呦,今天林三不抠啊,竟然多给了些口粮。
其实许茂也知道,林三虽然嘴贱,但是本性不坏,这些年来也帮衬着自己,至少没让他饿死。
最后,许茂在林三的挤眉弄眼中,转身往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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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茂家不能说是家徒四壁,只能说老鼠来了都得留一把心酸粮食在这。
一间破烂的泥胚屋,就这么耸立在村西头,连个墙院都没有。周围邻居都相隔几十米远。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走进屋里,一阵刺鼻令人作呕的气味,直冲云彩脑门。
我嘞个去,凡人的住宿环境也太差了吧,别说跟他身边应劫,我怕直接熏死在这了。
云彩逃出屋子,在外面大口喘气,脑门上浮现一大串井字符。
许茂挠了挠头,像没事人一样,顶着一脑袋问号,追出来问道:“妹妹你咋了?对了,我怎么不记得你睡哪里呀?”
睡睡睡,睡你妹啊睡!
云彩恨不得直接一巴掌呼死眼前这个邋遢的男人。
随即又一耸肩,像是认命般,向四周打量一番,看到没有人,直接一道仙气从身上激发而出,奔向许茂。
许茂只觉身上一凉,眼前一黑,吧唧一声直接摔倒在地。
云彩没理会这个可恶的男人,憋着一口气冲向屋子,抬眼寻找气味的源头。
屋里实在简陋,只有一张火炕,一个简陋的陶罐,还有一个大木柜,里面放着黑乎乎的被子。
那黑乎乎的被子,正是罪恶的来源。
云彩霹雳哐啷一顿操作,那被子终于回到它最初的模样。
再招出一阵清风,屋里终于能待人了。
抬手把许茂扔到床上,云彩想不明白,自己能在他身上应什么劫!
许茂醒来时,天已经黑下来了。
他挠了挠打绺的头发,我怎么又睡着了?
转头看到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