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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黑化女配向系统举起屠刀全集》精彩片段
第二日,窗外出现了一捧小野花。
很漂亮。
还附了张字条——昨日之事,多谢。
算来算去,也只可能是季淮送的了。
我很是领受这份心意,找了院子里的空地,把小野花种了起来。
又听说天子偶然得知了丞相女儿施粥一事,派人前去慰问。
恰巧我不在,便赏了秦珠儿好些东西。
侍女翠果朝我讲述这件事的时候,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酸意,还颇有些愤愤不平。
“大小姐,以往年年都是您施粥,也不见上面那位赏赐,如今二小姐一回来便平白得了这样天大的好处,您不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您就不气?”
我气什么?
什么“偶然得知”,不过是给不知情的人说的场面话。
秦珠儿施粥的时候,有不下三名护卫在她身旁,观其气度,大概是天子近卫。
我甚至隐隐看到有身着金黄龙纹的身影一闪而过。
季淮的出现,更是最好的佐证。
再说,赏赐的又怎么会是施粥呢?
施粥的主角才是重点。
天子中意秦珠儿,已是这个府里所有人秘而不宣的默契。
只不过是趁着此事,给秦珠儿做些好名声罢了。
不是施粥,也还有诗会、游园,或者随便什么宴会。
只要那龙椅上的人想,总会有法子的。
再说了,我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我的小野花,可爱得紧!
而翠果接下来的话正好就给我了一个契机。
她不知从哪儿听说的,明日竟然是季淮的生辰日。
看着院子里的小野花,我不禁想,往年他都是怎么过生日的呢?
但不管往年如何,今年我希望能陪他一起过!
可我该如何找机会去找他呢?
正愁着,却没想到机会立马就来了!
季淮年轻有为,前途又是一片大好,除了老是杀人,也没什么别的缺点。
父亲很满意。
毕竟死在父亲手上的人也不少,无非是见不见血的区别罢了。
妹妹进宫了,做了贵妃。
父亲不太满意。
我是假珠子,名声又不好,嫁一个锦衣卫指挥使已是高攀;但妹妹是真宝石,眼下又得天子偏爱,如何做不得皇后?
可我知道,天子尚未完全站稳脚跟,尚需要后妃家族的助力。
如果此时便把妹妹扶了正,还有哪头驴去卖力追赶已经给了别人的胡萝卜呢?
父亲也懂,天子怕是也给了什么承诺,安抚住了父亲。
从此妹妹在府里便愈发被看重。
而这些我都不在乎,即使被系统惩罚,日日心痛如针扎,连喘气都不畅快,我也不在乎。
因为议亲之后,季淮在所有人面前都表现出了对我的爱重。
我知他性子并非张扬,如此行径,只怕是为了让我在府里更好过些。
成亲前日。
季淮跳了窗来看我。
我笑他如同少年心性,他破天荒揽住我。
他说:“卿卿,我很高兴,我要娶到这天下最好的女子了。”
我闷闷地问他:“倘若我是个坏人呢?”
头埋在他怀里,我看不见他的神情,只是觉得季淮的声音坚定得令人有点恍惚。
他说,你若是坏人,我便去给你报仇。
我痴痴地笑。
“你傻了不成?
我若是个坏人,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哪需要什么报仇?”
季淮叹了口气,言语更温柔。
“你素来善恶分明,又极有原则,若不是受了极大委屈,断不会做出恶行来。”
我赢了。
我战胜了这所谓的剧情。
作为话本子里的恶毒女配,仍然有人真的懂我、敬我、爱我。
世人道我贪婪、虚荣、乖张,可他看得到我。
真正的我。
那日他离去时,下起了雪,很大。
他接了一点雪在掌心,同我笑道:“卿卿,你我今朝同淋雪,此生必可共白头!”
季淮走后,我抚摸着自己一针针绣好的嫁衣,竟也生出些憧憬来。
“你以为你赢了?”
这时,系统的声音兀自响起来。
阴恻恻的,语气里是不容忽视的恶毒。
我心有不安。
但不容我多想,突然下人来报,说是贵妃娘娘召家姐入宫,以贺新人。
一个形容狼狈的瘦弱男子从旁侧的街道冲了出来,手里拿着筐臭鸡蛋,不管不顾地就往季淮身上砸。
只是准头稍有欠缺,眼见就要砸到我身上,季淮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拿披风护住了我。
但很有分寸地和我隔了一些距离。
那男子破口大骂:“季狗!
你枉顾天良,害人性命,不得好死!”
很快就有锦衣卫出现,锁住了这名男子,请示季淮该如何处理。
按我朝律法,当街袭击执法者,可就地格杀。
更何况这男子话语如此恶毒,怨恨如此强烈。
然而季淮没有这么做,只是让几个随从把他锁去牢中。
那男子被带走之前,犹自诅咒不断,话语直直刺向季淮。
“季狗,我看你得意到几时!
怪不得你父母早亡,必是你这孽种克及家人!
天理昭昭,必有你死无葬身之地那日!
今日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会在黄泉之下等你,将你剜眼拔舌!”
遭受如此攻讦,季淮只是听之不语。
我稍稍朝他走了一步,他却下意识后退两步,神色不变,仿佛无事发生:“让秦大小姐见笑了,我送秦大小姐回去?”
我定定地望着他:“季大人,受了委屈,是要说出来的。”
其实以我二人的交情,此刻我最明智的做法,是默不作声,打道回府。
可是我忍不住。
我认出了那男子的身份,也听得父亲聊过几句。
此人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他口中被恶意谋害的清白之人,买卖春闱试题,祸乱考场纲常,已是罪不容诛。
但季淮不愿声张,强行压下。
只因此事一旦揭发,便将有诸多无辜被牵连的读书人,三年不能再入考场,甚至被判刑流放,严重者可祸及性命!
这群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读书人,受不住这样的嗟磨。
于是所有的罪名,最后都压在了季淮身上。
父亲同下人谈起此事时,也难得评价道:季淮此人,是有慈悲心者。
但不知情的人不这么看。
他们只觉得季淮心狠手辣、草菅人命。
慈悲心肠,却遭人如此误解。
我管不了旁人,却能给出自己的一份心意。
我一字一顿:“季大人,若受了委屈不便同旁人说,我这里,总还是说得的。”
“这披风,我替你洗,上好的料子,值得还它一份清白。”
我一语双关。
季淮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秦大小姐同传言中,似乎很不一样。”
我语气轻快。
“季大人也是,告辞,我的放风时间结束了。”
许是没想到我竟如此直白,季淮愣神了片刻,轻轻说道:“告辞,秦大小姐。”
到了施粥的棚子,秦珠儿很是乖觉,也很懂得笼络人心,亲自去给流民们施粥。
我被病痛折磨得全无精力,只在一边坐着,便已是耗尽全部力气。
于是就有人窃窃私语,说我架子大,看不起普通百姓。
我索性换了个地方坐,避开人群,少添烦恼。
却又碰到事端。
有个身强体壮的流民也是寻了僻静所在,妄图去抢孤弱之人的粥。
我自是看不惯的,起身就去制止,却忘了我早已今非昔比,身边不再跟着训练有素的侍卫。
加上我又是故意躲清静,因此竟连个支援的人也无。
眼看那流民话语逐渐轻佻,甚至要冲我伸出手来,我冷了眼神。
手朝腰间摸去——那里藏了我的匕首。
但与此同时,那流民的脖子上突然横亘了一把刀。
我抬眼望去。
是季淮。
那流民刹那间便气弱,不住告饶,说自己是饿昏了心,才招惹了眼前这位小娘子,求季淮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他一条生路。
季淮不知前因后果,因此没有应答。
只是一动不动地压着刀,像是要听听我的意见。
我便解释给季淮听。
他听完,问我,“秦大小姐打算如何处置这泼皮?”
我整日在府中压抑,好不容易见了外人,有心同季淮玩笑。
又实在被那流民惹得恼怒,想恐吓一番,于是恶毒地说道:“滚水浇舌如何?
一来解其口腹贪欲,二来断其轻佻喉舌。”
季淮居然答应了,他说,“滚水当下不好寻,我便直接割了这泼皮的舌头,以解秦大小姐心中怨气。”
我吓了一跳,连忙去拦。
流民有错,但按我和季淮的法子,怕是连命也没了。
想来也是我名声太差,才让季淮毫不犹豫地相信了我说的毒话。
“玩笑罢了,他犯了法,自有衙门去惩治,私刑如何使得?
便压到衙门去听凭发落吧。”
季淮淡淡看了我一眼,应了声好。
一声哨音落下,瞬间就有锦衣卫不知从何处闪出,沉默地把那流民压了下去。
我有些不好意思,同季淮解释,“方才是玩笑话,连累季大人当真,实在抱歉。”
季淮很是坦然。
“秦大小姐莫要放在心上,方才季某所言,也是玩笑话。”
我愣了一下,然后噗嗤一声笑了。
我如何又不是被流言遮蔽了眼睛?
以为像他这样杀伐果决的人,便不再需要杀人的理由。
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
却在下一刻,突生变故。
后来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因为我被翠果气晕过去了。
之后每当与季淮碰面,他都好像想同我说些什么,甚至连嫌也不避了。
我咳一下,他递手帕递得比谁都快。
也不知道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天天身上带那么多手帕干什么。
估计又是别的姑娘送的,我才不要。
但他每次刻意接近,我都找了借口早早离去。
毕竟每次看见他,都能让我想起年少轻狂时干的蠢事。
还有那天被气晕的场景,实在是太尴尬了。
没过多久,就是上元节。
节后便是及笄,及笄后,就该嫁人了。
父亲早早告知我,他意向的女婿是刘尚书家的公子刘守。
刘守我知道,是个没出息的,府里早早养了几房妾室,整日里花天酒地不思进取。
虽然刘守是个没用的,但他爹很有用。
我后来听府里的下人偷偷说,父亲特意告知刘家,我身子不好,恐是不好生养。
刘守当即表示无碍,他府里姬妾不少,生下来记在我名下即可。
刘守他爹知道自己养的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竟能娶到丞相府的大小姐,笑得合不拢嘴。
大家其乐融融,宾主尽欢。
我也笑了,气笑的。
好歹我也在父亲膝下养了十余年,父亲真是一点没考虑到我嫁过去之后,日子该怎么过、主母该怎么当?
多年后,一个半截入土没有亲子的主母,一群环肥燕瘦虎视眈眈的姬妾,我随时都可能被轻易取代……一旦正式议亲,便再无转圜可能。
我得自救。
许是嗅到时机,系统又出现了。
它说:“你若是听我的,上元节我便让你与天子偶遇,你只要略施一点手段,便可入宫了。
以你的身份,进宫至少也是四妃之一,以后,你还能成为万众臣服的皇后、太后。
““天子在宫中,如何偶遇?”
我试图套它的话。
“我自有办法让你们在府外相见,到时候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你多得是机会迷住他。”
“你的意思是,上元节你可让我出府?”
我抓住了重点。
“这有什么难的。”
系统的声音里充满了倨傲。
我想,它既要利用我,我为何不能利用它呢?
季淮是天子近卫,天子出府,他必在身侧。
可与刘尚书抗衡,而又有可能愿意为我与刘尚书抗衡的,只有他了。
这是我眼下唯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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