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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黑化女配向系统举起屠刀全集

吱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日,窗外出现了一捧小野花。很漂亮。还附了张字条——昨日之事,多谢。算来算去,也只可能是季淮送的了。我很是领受这份心意,找了院子里的空地,把小野花种了起来。又听说天子偶然得知了丞相女儿施粥一事,派人前去慰问。恰巧我不在,便赏了秦珠儿好些东西。侍女翠果朝我讲述这件事的时候,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酸意,还颇有些愤愤不平。“大小姐,以往年年都是您施粥,也不见上面那位赏赐,如今二小姐一回来便平白得了这样天大的好处,您不是给别人做了嫁衣?您就不气?”我气什么?什么“偶然得知”,不过是给不知情的人说的场面话。秦珠儿施粥的时候,有不下三名护卫在她身旁,观其气度,大概是天子近卫。我甚至隐隐看到有身着金黄龙纹的身影一闪而过。季淮的出现,更是最好的佐证。...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28 17: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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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当黑化女配向系统举起屠刀全集》,由网络作家“吱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窗外出现了一捧小野花。很漂亮。还附了张字条——昨日之事,多谢。算来算去,也只可能是季淮送的了。我很是领受这份心意,找了院子里的空地,把小野花种了起来。又听说天子偶然得知了丞相女儿施粥一事,派人前去慰问。恰巧我不在,便赏了秦珠儿好些东西。侍女翠果朝我讲述这件事的时候,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酸意,还颇有些愤愤不平。“大小姐,以往年年都是您施粥,也不见上面那位赏赐,如今二小姐一回来便平白得了这样天大的好处,您不是给别人做了嫁衣?您就不气?”我气什么?什么“偶然得知”,不过是给不知情的人说的场面话。秦珠儿施粥的时候,有不下三名护卫在她身旁,观其气度,大概是天子近卫。我甚至隐隐看到有身着金黄龙纹的身影一闪而过。季淮的出现,更是最好的佐证。...

《当黑化女配向系统举起屠刀全集》精彩片段

第二日,窗外出现了一捧小野花。

很漂亮。

还附了张字条——昨日之事,多谢。

算来算去,也只可能是季淮送的了。

我很是领受这份心意,找了院子里的空地,把小野花种了起来。

又听说天子偶然得知了丞相女儿施粥一事,派人前去慰问。

恰巧我不在,便赏了秦珠儿好些东西。

侍女翠果朝我讲述这件事的时候,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酸意,还颇有些愤愤不平。

“大小姐,以往年年都是您施粥,也不见上面那位赏赐,如今二小姐一回来便平白得了这样天大的好处,您不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您就不气?”

我气什么?

什么“偶然得知”,不过是给不知情的人说的场面话。

秦珠儿施粥的时候,有不下三名护卫在她身旁,观其气度,大概是天子近卫。

我甚至隐隐看到有身着金黄龙纹的身影一闪而过。

季淮的出现,更是最好的佐证。

再说,赏赐的又怎么会是施粥呢?

施粥的主角才是重点。

天子中意秦珠儿,已是这个府里所有人秘而不宣的默契。

只不过是趁着此事,给秦珠儿做些好名声罢了。

不是施粥,也还有诗会、游园,或者随便什么宴会。

只要那龙椅上的人想,总会有法子的。

再说了,我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我的小野花,可爱得紧!

而翠果接下来的话正好就给我了一个契机。

她不知从哪儿听说的,明日竟然是季淮的生辰日。

看着院子里的小野花,我不禁想,往年他都是怎么过生日的呢?

但不管往年如何,今年我希望能陪他一起过!

可我该如何找机会去找他呢?

正愁着,却没想到机会立马就来了!


季淮年轻有为,前途又是一片大好,除了老是杀人,也没什么别的缺点。

父亲很满意。

毕竟死在父亲手上的人也不少,无非是见不见血的区别罢了。

妹妹进宫了,做了贵妃。

父亲不太满意。

我是假珠子,名声又不好,嫁一个锦衣卫指挥使已是高攀;但妹妹是真宝石,眼下又得天子偏爱,如何做不得皇后?

可我知道,天子尚未完全站稳脚跟,尚需要后妃家族的助力。

如果此时便把妹妹扶了正,还有哪头驴去卖力追赶已经给了别人的胡萝卜呢?

父亲也懂,天子怕是也给了什么承诺,安抚住了父亲。

从此妹妹在府里便愈发被看重。

而这些我都不在乎,即使被系统惩罚,日日心痛如针扎,连喘气都不畅快,我也不在乎。

因为议亲之后,季淮在所有人面前都表现出了对我的爱重。

我知他性子并非张扬,如此行径,只怕是为了让我在府里更好过些。

成亲前日。

季淮跳了窗来看我。

我笑他如同少年心性,他破天荒揽住我。

他说:“卿卿,我很高兴,我要娶到这天下最好的女子了。”

我闷闷地问他:“倘若我是个坏人呢?”

头埋在他怀里,我看不见他的神情,只是觉得季淮的声音坚定得令人有点恍惚。

他说,你若是坏人,我便去给你报仇。

我痴痴地笑。

“你傻了不成?

我若是个坏人,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哪需要什么报仇?”

季淮叹了口气,言语更温柔。

“你素来善恶分明,又极有原则,若不是受了极大委屈,断不会做出恶行来。”

我赢了。

我战胜了这所谓的剧情。

作为话本子里的恶毒女配,仍然有人真的懂我、敬我、爱我。

世人道我贪婪、虚荣、乖张,可他看得到我。

真正的我。

那日他离去时,下起了雪,很大。

他接了一点雪在掌心,同我笑道:“卿卿,你我今朝同淋雪,此生必可共白头!”

季淮走后,我抚摸着自己一针针绣好的嫁衣,竟也生出些憧憬来。

“你以为你赢了?”

这时,系统的声音兀自响起来。

阴恻恻的,语气里是不容忽视的恶毒。

我心有不安。

但不容我多想,突然下人来报,说是贵妃娘娘召家姐入宫,以贺新人。


一个形容狼狈的瘦弱男子从旁侧的街道冲了出来,手里拿着筐臭鸡蛋,不管不顾地就往季淮身上砸。

只是准头稍有欠缺,眼见就要砸到我身上,季淮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拿披风护住了我。

但很有分寸地和我隔了一些距离。

那男子破口大骂:“季狗!

你枉顾天良,害人性命,不得好死!”

很快就有锦衣卫出现,锁住了这名男子,请示季淮该如何处理。

按我朝律法,当街袭击执法者,可就地格杀。

更何况这男子话语如此恶毒,怨恨如此强烈。

然而季淮没有这么做,只是让几个随从把他锁去牢中。

那男子被带走之前,犹自诅咒不断,话语直直刺向季淮。

“季狗,我看你得意到几时!

怪不得你父母早亡,必是你这孽种克及家人!

天理昭昭,必有你死无葬身之地那日!

今日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会在黄泉之下等你,将你剜眼拔舌!”

遭受如此攻讦,季淮只是听之不语。

我稍稍朝他走了一步,他却下意识后退两步,神色不变,仿佛无事发生:“让秦大小姐见笑了,我送秦大小姐回去?”

我定定地望着他:“季大人,受了委屈,是要说出来的。”

其实以我二人的交情,此刻我最明智的做法,是默不作声,打道回府。

可是我忍不住。

我认出了那男子的身份,也听得父亲聊过几句。

此人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他口中被恶意谋害的清白之人,买卖春闱试题,祸乱考场纲常,已是罪不容诛。

但季淮不愿声张,强行压下。

只因此事一旦揭发,便将有诸多无辜被牵连的读书人,三年不能再入考场,甚至被判刑流放,严重者可祸及性命!

这群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读书人,受不住这样的嗟磨。

于是所有的罪名,最后都压在了季淮身上。

父亲同下人谈起此事时,也难得评价道:季淮此人,是有慈悲心者。

但不知情的人不这么看。

他们只觉得季淮心狠手辣、草菅人命。

慈悲心肠,却遭人如此误解。

我管不了旁人,却能给出自己的一份心意。

我一字一顿:“季大人,若受了委屈不便同旁人说,我这里,总还是说得的。”

“这披风,我替你洗,上好的料子,值得还它一份清白。”

我一语双关。

季淮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秦大小姐同传言中,似乎很不一样。”

我语气轻快。

“季大人也是,告辞,我的放风时间结束了。”

许是没想到我竟如此直白,季淮愣神了片刻,轻轻说道:“告辞,秦大小姐。”


到了施粥的棚子,秦珠儿很是乖觉,也很懂得笼络人心,亲自去给流民们施粥。

我被病痛折磨得全无精力,只在一边坐着,便已是耗尽全部力气。

于是就有人窃窃私语,说我架子大,看不起普通百姓。

我索性换了个地方坐,避开人群,少添烦恼。

却又碰到事端。

有个身强体壮的流民也是寻了僻静所在,妄图去抢孤弱之人的粥。

我自是看不惯的,起身就去制止,却忘了我早已今非昔比,身边不再跟着训练有素的侍卫。

加上我又是故意躲清静,因此竟连个支援的人也无。

眼看那流民话语逐渐轻佻,甚至要冲我伸出手来,我冷了眼神。

手朝腰间摸去——那里藏了我的匕首。

但与此同时,那流民的脖子上突然横亘了一把刀。

我抬眼望去。

是季淮。

那流民刹那间便气弱,不住告饶,说自己是饿昏了心,才招惹了眼前这位小娘子,求季淮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他一条生路。

季淮不知前因后果,因此没有应答。

只是一动不动地压着刀,像是要听听我的意见。

我便解释给季淮听。

他听完,问我,“秦大小姐打算如何处置这泼皮?”

我整日在府中压抑,好不容易见了外人,有心同季淮玩笑。

又实在被那流民惹得恼怒,想恐吓一番,于是恶毒地说道:“滚水浇舌如何?

一来解其口腹贪欲,二来断其轻佻喉舌。”

季淮居然答应了,他说,“滚水当下不好寻,我便直接割了这泼皮的舌头,以解秦大小姐心中怨气。”

我吓了一跳,连忙去拦。

流民有错,但按我和季淮的法子,怕是连命也没了。

想来也是我名声太差,才让季淮毫不犹豫地相信了我说的毒话。

“玩笑罢了,他犯了法,自有衙门去惩治,私刑如何使得?

便压到衙门去听凭发落吧。”

季淮淡淡看了我一眼,应了声好。

一声哨音落下,瞬间就有锦衣卫不知从何处闪出,沉默地把那流民压了下去。

我有些不好意思,同季淮解释,“方才是玩笑话,连累季大人当真,实在抱歉。”

季淮很是坦然。

“秦大小姐莫要放在心上,方才季某所言,也是玩笑话。”

我愣了一下,然后噗嗤一声笑了。

我如何又不是被流言遮蔽了眼睛?

以为像他这样杀伐果决的人,便不再需要杀人的理由。

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

却在下一刻,突生变故。


后来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因为我被翠果气晕过去了。

之后每当与季淮碰面,他都好像想同我说些什么,甚至连嫌也不避了。

我咳一下,他递手帕递得比谁都快。

也不知道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天天身上带那么多手帕干什么。

估计又是别的姑娘送的,我才不要。

但他每次刻意接近,我都找了借口早早离去。

毕竟每次看见他,都能让我想起年少轻狂时干的蠢事。

还有那天被气晕的场景,实在是太尴尬了。

没过多久,就是上元节。

节后便是及笄,及笄后,就该嫁人了。

父亲早早告知我,他意向的女婿是刘尚书家的公子刘守。

刘守我知道,是个没出息的,府里早早养了几房妾室,整日里花天酒地不思进取。

虽然刘守是个没用的,但他爹很有用。

我后来听府里的下人偷偷说,父亲特意告知刘家,我身子不好,恐是不好生养。

刘守当即表示无碍,他府里姬妾不少,生下来记在我名下即可。

刘守他爹知道自己养的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竟能娶到丞相府的大小姐,笑得合不拢嘴。

大家其乐融融,宾主尽欢。

我也笑了,气笑的。

好歹我也在父亲膝下养了十余年,父亲真是一点没考虑到我嫁过去之后,日子该怎么过、主母该怎么当?

多年后,一个半截入土没有亲子的主母,一群环肥燕瘦虎视眈眈的姬妾,我随时都可能被轻易取代……一旦正式议亲,便再无转圜可能。

我得自救。

许是嗅到时机,系统又出现了。

它说:“你若是听我的,上元节我便让你与天子偶遇,你只要略施一点手段,便可入宫了。

以你的身份,进宫至少也是四妃之一,以后,你还能成为万众臣服的皇后、太后。

““天子在宫中,如何偶遇?”

我试图套它的话。

“我自有办法让你们在府外相见,到时候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你多得是机会迷住他。”

“你的意思是,上元节你可让我出府?”

我抓住了重点。

“这有什么难的。”

系统的声音里充满了倨傲。

我想,它既要利用我,我为何不能利用它呢?

季淮是天子近卫,天子出府,他必在身侧。

可与刘尚书抗衡,而又有可能愿意为我与刘尚书抗衡的,只有他了。

这是我眼下唯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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