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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夜舞曲陈芸傅凭笙小说结局

十三幺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陈芸傅凭笙的精选现代言情《她的夜舞曲》,小说作者是“十三幺幺”,书中精彩内容是:临近巡演,舞团突然撤了我的主舞资格。我着急地想要去当面问清楚,结果因为心思不宁而摔下楼梯。当我忍着剧痛准备拨打120时,屏幕上跳出了关注人的动态提醒。【红原舞团:欢迎女主舞@陈芸,以及金主霸霸@傅凭笙。】配图上的两张笑脸,正是我隐婚七年的老公,以及他娇养的金丝雀。傅凭笙揽着陈芸的腰,在她脸上轻吻。陈芸则勾着傅凭笙的脖子,满靥娇羞。...

主角:陈芸傅凭笙   更新:2024-12-08 13: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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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芸傅凭笙的现代都市小说《她的夜舞曲陈芸傅凭笙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十三幺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陈芸傅凭笙的精选现代言情《她的夜舞曲》,小说作者是“十三幺幺”,书中精彩内容是:临近巡演,舞团突然撤了我的主舞资格。我着急地想要去当面问清楚,结果因为心思不宁而摔下楼梯。当我忍着剧痛准备拨打120时,屏幕上跳出了关注人的动态提醒。【红原舞团:欢迎女主舞@陈芸,以及金主霸霸@傅凭笙。】配图上的两张笑脸,正是我隐婚七年的老公,以及他娇养的金丝雀。傅凭笙揽着陈芸的腰,在她脸上轻吻。陈芸则勾着傅凭笙的脖子,满靥娇羞。...

《她的夜舞曲陈芸傅凭笙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傅凭笙双眼仍盯着没有动静的丁暖暖:“别装了,你要实在不想跳,没人逼你,不要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还让杜总误会,赶快给我起来。”

在傅凭笙咄咄逼人期间,杜云煦身旁的人凑过来在他耳边快速说了什么。

肃杀的冷气从杜云煦身上荡开。

“你说,她喝的是水。”

傅凭笙:“没错,小芸亲眼所见。”

杜云煦一个眼神示意,离得最近的黑衣壮汉就快步冲到了之前给丁暖暖倒酒的富二代身边。

“刚才是哪瓶酒?”

富二代被吓得不轻:“那、那瓶……” 除了给丁暖暖倒过的一杯,那瓶酒还没被动过。

杜云煦侧眼看陈芸:“既然你认为这是水,那烦请陈小姐把剩余的喝掉。”

陈芸目光躲闪:“我、我也没有看清……” 杜云煦没有给她继续辩解的机会:“请陈小姐喝水。”

黑衣壮汉单手就将陈芸擒住,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将酒瓶往她的嘴里塞。

“救……救……”陈芸求救地望向傅凭笙。

傅凭笙只向她挪了半步,就被陈老的一个眼神给钉住了: “年轻人, 你自己作死,可别把老头子我给拉下水啊。”

傅凭笙要是连这点眼色都不会看,那他也不配站在如今的位置。


傅凭笙扭头看陈芸:“是真的?”

“当然没有!”

陈芸委屈巴巴地反驳,“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那样挑衅师姐啊。”

她边说边哭,看起来可怜极了。

傅凭笙很吃她那套,当即就软了口吻: “好了好了,没有就没有,别哭了。”

他转而失望地看着我:“暖暖,我知道你在气我把你的舞蹈给小芸,可她现在几乎被你害得丢了工作,你也该出够气了,怎么还要这样诬蔑她?”

傅凭笙的背后,陈芸一脸胜利者的姿态,挑衅地望着我。

她是在告诉我,傅凭笙的信任完全给了她,一丝一毫也没给我这个隐婚七年的妻子留。

我按捺着怒意,抬脚往练功房走。

傅凭笙和陈芸跟着我,看到我将窗台上的一盆花抱出来就准备往大门走,傅凭笙皱了皱眉:“你还要去哪儿?”

“你不会是以为我要住回来吧?”

我轻嗤,“我只是想到这里还有盆多肉没带走,不想让它被男盗女娼的浊气所污染。”

傅凭笙显得有些烦躁:“丁暖暖,我不会白拿你的,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红原舞团,主舞的位置还是你的,之后还有好几个舞蹈综艺,你不吃亏。”

我笑了:“傅凭笙,你给我安排的这些资源里面,是不是都有陈芸?”

“我是主舞,她就是副舞,我出演综艺,她也是嘉宾,然后你算准了我不会在镜头前发疯,想用这招来借我的手给她洗白?”

“傅凭笙,你怎么那么贱呐?”

“丁暖暖!”

傅凭笙恼羞成怒,一脚踹向旁边的茶几。

放在上面的果汁泼倒出来,眼看着就要滴落到地毯上了,陈芸赶紧过去处理。

我不经意扫过她手上的抹布,霎时瞪大了眼睛:“住手!!”

我冲过去,从还在愣神的陈芸手里夺过了那张粉色格子布。

记忆中粉白相间的颜色此时已经沾上了黄灰色的污渍,角落的那个“菀”字甚至还磨破了洞。

“陈芸!

谁让你拿它当抹布的?”

我厉声喝问。

陈芸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啊?

一张抹布而已,随手就拿咯,凭笙哥,你看她——” “丁暖暖,”傅凭笙冷冷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傅凭笙,”我的声音都在颤抖,“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的手帕,我不信你认不出来。”

傅凭笙的视线这才转移到我的手上,他怔了怔:“……我没注意那么多,谁叫你把东西乱丢的。”

“你怎么说得出嘴?”

我死死地捏着帕子,双目赤红,“当年妈妈给我绣了这条手帕,你看见了还说要在菀字后面加个笙字,你怎么能认不出来?”

“还有你!”

我恨恨地盯住陈芸,“傅凭笙不记得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心,你呢,那么多抹布不好用,非要找出有我名字的,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哎呀,我是真没看仔细,”陈芸嘴里说着道歉的话,脸上却带着笑意,“要是早知道是你妈妈的遗物,我就不会拿它当抹布了,啊,我一开始好像是拿来当擦脚布的……” 我再难忍受,对着陈芸给了一巴掌。

“啊!

凭笙救我!”

我的头发上猛然传来一阵剧痛,接着整个人就被用力甩开,抱在手里的花盆也摔成了碎片。

傅凭笙越过我抱住哭哭啼啼的陈芸:“丁暖暖,你那个杀人犯妈留下的东西,当抹布怎么了?”

脑子轰一声炸开。

我一手攥紧掌心的帕子,一手捏住锋利的花盆碎片,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去死……全都去死!”


我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要让那些害死我爸妈的人,都去尝尝万人唾弃的滋味。

江海科技事件过去了这么多年,如今能记起来的只是少数。

我如果贸然发出视频证据,那很有可能热度没起来就被压下了。

但是傅凭笙想逼我屈服,故意利用舆论矩阵重新将事件挑回了大众视线。

他为了能一次性捻灭我的希望,早就做好了舆论准备。

我正好借力打力,在关注度最高的时候,给他狠狠一击。

在杜云煦强大的执行力下,婚礼没有因为这个小插曲而停止。

傅凭笙和陈芸却被保镖请了出去,随后又被蜂拥而至的记者彻底包围。

他一脸恍惚地站在话筒之中,半晌才瑟瑟地开口:“这次是真的回不去了吗?”

舆论的威力非常强大,群情愤慨之下,我手头的证据,再加上杜云煦足够的能量,当年的真相终于被公之于众。

前前后后只用了不到一个月,该落网的落网,该追责的追责。

傅家首当其冲,直接宣告破产。

傅凭笙的爸爸妈妈也一并被抓进了监狱,他们剩下的人生,注定是只能吃牢饭了。

网友们开始怀念我的父母,那些曾经的善事也被一件件翻出来。

在他们自发组织集体悼念时,我和杜云煦终于将他们的骨灰,风风光光重葬。

准备离开公墓的时候,一道人影突然猛扑到了车头上来。

是傅凭笙。

一个多月没见,我几乎快要认不出他。

该怎样形容此刻的他呢?

胡子拉碴,眼底青黑,面色苍白,头发乱蓬蓬,衣服也是皱成一团。

傅凭笙向来是体面人。

哪怕当年跟我“私奔”,最艰难的那段时间里,也没见过他如此落拓的样子。

他捶着车盖求我:“暖暖,你下车,我有话对你说。”

杜云煦很认真地问我:“要下去吗?”

我摇摇头,打下了车窗:“就这样说吧。”

傅凭笙纠结了不到五秒,放弃了车盖跑到我的这一边:“暖暖,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知道的,这么多年,我最爱的就是你,我只是鬼迷心窍才会做出那样混账的事情。”

“我真的只是舍不得你,暖暖,求求你,再给我一次……” “傅凭笙,”我冷冷地打断他,“我只问你一句话,你爸妈做的那些事,你知情吗?”

傅凭笙一怔,接着就是张口否认:“我怎么可能知道?

我都带着你跑了……” 我轻叹一口气: “你还要骗我。”

“这么多年,你一直都拿着傅家给你的钱,包括你的创业资金,也是你爸给的。”

“你一早就知道傅家所做的一切,与我在一起,到底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想把隐藏的危险扼杀在眼皮底下?”

“反正不管哪个,都不可能是因为爱。”

“所以,到此为止吧。”

我毫不犹豫地关上车窗,杜云煦一脚油门,车子飞蹿出去。

傅凭笙被擦撞了一下,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他的那个女人呢?”

杜云煦倒是八卦,“不是发誓说要跟他不离不弃的吗?”

我笑了笑:“早就跑路了,陈芸那种女人,从一开始就没有真心可言,不过跟傅凭笙也算绝配了。”

“倒是她最近又傍了个已婚男,我昨天刚刚把出轨照片发给那人老婆,估计不久就会有好戏看。”

我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当初的隐忍不过是内心的自卑罢了。

杜云煦空出一只手,习惯地搭在我的腿上:“不愧是我老婆。”

我拍开他:“好好开车,晚上我要吃酸汤鱼。”

“遵命,老婆大人。”

后视镜里,傅凭笙似乎还追着车子跑了一段路,可他终究跑不过车子。

我望着他越来越小的身影,再去回想时,竟然连他长得什么模样都忘记了。

再扭头看看身旁的男人,原来,不知不觉间,杜云煦的模样已经取代了傅凭笙,深深地镌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拿出手机,给开车的男人拍了张侧脸。

发布朋友圈,配文:一路向前。

完结
接下来的几天,我默默关注着网络。

果然,有营销号开始搬出了当年的江海科技贪腐案。

再通过几个红人博主的带动,这件陈年旧事突然就被翻到了台面上。

一度还霸占了各大平台的头条。

傅凭笙没有再给我发威胁信息,他相信我肯定能看懂他的意思。

或许,他还是像以前一样,高高在上地等着我去求饶,去认错。

可我这次偏偏不如他所愿,直到婚礼当天,我都没有理睬他一下。

傅凭笙自然不会就此作罢。

他竟然带着陈芸,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我的婚礼上。

杜云煦沉着脸:“傅总,我的宾客名单里面,似乎没有你吧。”

傅凭笙淡笑:“前妻结婚,我这个前夫哥上门送个祝福,不过分吧?”

他虽在与杜云煦说话,那双眼睛却一刻也没从我身上离开。

我能看懂他此刻的眼神。

惊艳,带着强烈占有欲,隐隐还有些懊悔。

我与傅凭笙是隐婚。

没有婚礼,更没有婚纱。

这该是他第一次看到我穿婚纱的样子。

我撩开掉落颊边的发丝:“来者是客,傅总,里面请吧。”

傅凭笙深深地看着我,脚步迟迟不挪。

还是陈芸白着一张脸,用力地拖了他一下,他才半推半就地走开。

杜云煦盯着傅凭笙的背影,眼里闪过狠光。

我赶紧拿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别露出这种表情,要吓坏小孩儿的。”

杜云煦一秒变脸:“老婆,我想挖了他眼睛。”

我挽着杜云煦的胳膊,一边向刚到的客人微笑,一边低声警告:“克制住,别坏了大事。”

我知道傅凭笙想搞事,正好,我也想将计就计搞个大的。

所以我放任他们坐在前排,也没有阻止陈芸拿着手机现场直播。

我只是没想到,傅凭笙会推陈芸出来做这个掀锅的人。

在我和杜云煦即将交换戒指的时候,陈芸突然站了起来: “现场的来宾朋友们,还有我直播间的网友们,接下来,我有一记重磅炸弹要宣布。”

“咱们今天的新娘子,大舞蹈家丁暖暖小姐,其实还有个不敢提及的身份。”

“她的爸爸妈妈,就是当年害死了二十来个病患的始作俑者!

她的原名,就叫江宛。”

陈芸的一席话,像投进水面的炸弹,婚礼现场霎时嘈杂一片。

傅凭笙热切地望着我,双眼填满了蓬勃的渴望。

他在渴望什么?

撕碎我的尊严,竟让他如此的愉快么?

我也回望着他。

长久的对视中,他慢慢挪开了视线。

我依然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出愧疚。

心底仅剩的一点旧情,终于彻底归于空气。

我镇定地拿起话筒:“没错,我就是江宛。”

“今天是我的婚礼,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所以,我想趁此机会,在做一件最重要的事。”

我握紧了杜云煦的手,朝舞台侧方的助理点点头:“播放吧。”

婚礼宣传片迅速切换。

一场长达半个小时的证据视频,就这么突兀地展现在所有人眼前。

我能听到台下来宾的争相怒斥,也能看到陈芸惊慌失措地握紧了傅凭笙的手臂。

当然还有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傅凭笙隔着人流,满眼的支离破碎。

今日过后,我和他将身份对调。

也不知道他此刻是否感到后悔。

“别看了,”杜云煦的手掌轻轻挡住我的眼睛,“别忘了我们的婚礼。”


准确来说,是傅凭笙和陈芸。

看来,傅凭笙上山跟我“道歉”的时候,陈芸就在山脚下等着。

这算什么?

正房和小妾的制衡之术?

又是一阵心理上的反胃,我主动挽住杜云煦的手:“我们赶紧走。”

傅凭笙快步走了过来:“杜总,可以浪费您几分钟谈一谈吗?”

“不能。”

杜云煦拒绝得干脆有力。

“杜总……”陈芸的嗓音娇得快要滴水,“给个机会嘛。”

“不给。”

杜云煦声音更冷了。

陈芸被噎住。

傅凭笙转头找我:“暖暖,你说,我们之间是不是有误会?”

他对我露出了久违的温和笑容,瞳孔里倒映着我的影子,就好像我还是他的全世界一样。

我微微愣神,身体的记忆比思维还要更快一步,几乎就要本能地点头了。

杜云煦照着我的后颈掐了一把。

我一个激灵,差点往自己脸上扇一巴掌。

傅凭笙的笑容快要维持不下去了:“暖暖,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我答应你什么了?”

我觉得傅凭笙简直可笑,“既然你还想再听一遍,那我就再说一次。”

“你违背誓言,婚内出轨,陈芸知三当三,还雇佣水军诋毁我,你们在晚宴上的所作所为,我永远也无法原谅。”

傅凭笙和陈芸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杜云煦却有些开心。

他揽住我,撞开挡路的傅凭笙:“祝你和陈芸小姐王八配狗,天长地久。”

对上杜云煦,傅凭笙有火也没处发,只能恨恨地盯着我: “丁暖暖,你真要这样自甘下贱?”

我感觉到杜云煦突然绷紧的手臂肌肉,赶忙握住了他手腕:“不用理。”

最大的轻蔑是无视,对付如今的傅凭笙,无视即可。

接下来的几天,我把无视贯彻了个彻底。

傅凭笙没有我的新号码,社交平台上我又把他拉进了黑名单。

就算他想联系我,也找不着门路。

我在杜云煦的半山别墅里养花逗鸟,感觉时间都慢了下来。

再次听到傅凭笙的消息,是在一档我很喜欢的舞蹈综艺上。

几个选秀生刚表演完,主持人就说来了个神秘嘉宾。

紧接着陈芸登台。

对于她的出现,我虽然奇怪,但也不至于太惊讶。

她本来就挺会营销,舞蹈圈白月光的称号就是她自己喊出去的。

最近受舆论影响,不得不低调了一段时间。

但是以陈芸的性子,是绝对不会甘于现状的。

这不就刷存在感来了么?

陈芸穿着一袭素雅的白色吊带裙,脸上化着难度系数极大的心机裸妆,对着镜头笑得勇敢又无畏: “我知道我做错了一些事,伤害了无辜的人,这些错误不管我怎么狡辩,它都是无法被原谅的。”

“可是,哪怕面临如今的困境,我也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真爱无罪,压抑自己内心的喜欢是很残酷的事情,于我于他都是这样。”

“我会在今后的日子里尽量弥补被我无意伤害到的人,但我不会放弃凭笙。”

“因为,真爱无罪。”

这话说得茶里茶气,倒是陈芸一贯的风格。

她说,她要表演一支舞,名字就叫《爱无悔》。

直到此刻,我都还是漫不经心的随意瞟两眼。

可当音乐前奏响起,陈芸随之挪动舞步的时候,我腾地站了起来。

这支舞,明明是我的!


陈老恭敬地目送杜云煦一行离开,转头面向还在愣神的众人时,笑意随之一收。

“各位,请喝吧。”

铺满长桌的酒少说也有十几瓶,要把它们喝光,一人一瓶逃不了。

陈芸刚刚被灌了大半瓶,脸色已经发青了,见了这阵仗,更是吓得直往傅凭笙身后躲。

其他人把矛头指向了她: “都怪你,为什么要把酒说成是水?”

“丁暖暖酒精过敏,你怎么敢逼她喝的?”

“刚才她要走,让她走了不就行了,偏偏要逼她留下来跳舞,有什么意思吗?”

陈芸委屈地揪住傅凭笙的袖子,泫然欲泣: “凭笙,你信我,我是真的看到暖暖师姐换杯子了。”

“师姐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做对自己有危险的事?”

傅凭笙眉头微锁,信了:“没错,她肯定是想用这种手段让我内疚……” 陈老看了一会儿戏,渐渐没了耐心:“年轻人,要怎么追究溯源是你们的事,现在咱先把正事干了。”

傅凭笙为难道:“陈老,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现在喝得醉醺醺的,对主办方不礼貌。”

“小傅啊,你不会以为,得罪了杜总,还能若无其事的在这儿参加晚宴?”

众人同时变了脸色。

傅凭笙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陈老,杜总认识丁暖暖吗?”

陈老半敛着眼皮:“我只知道杜总是第一次来海城。”

“果然是这样,”傅凭笙松了口气,“我就说丁暖暖不可能认识这种大人物。”

陈芸抽泣两下:“糟糕了,暖暖师姐这样一闹,可让杜总误会我们啦。”

“师姐也真是的,怎么能这么乱来呢?

一点都不为你考虑。”

傅凭笙的脸上阴晴不定:“无理取闹!”

笃笃。

陈老使劲敲了两下拐杖:“我再说最后一遍,主动喝,还是我来灌?”

…… 意识恢复的第一时间,我就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滋—— 床头柜上传来手机的震动,我本能地摸索过来,发现上面有一排属于傅凭笙的未接来电。

最顶端的信息提示也全是他的微信: 丁暖暖,你太令我失望了。

不指望你跟小芸一样为我着想,起码别在我背后插刀。

当初选择跟你隐婚,可真是最正确不过的决定。

你是不是想勾引杜云煦来气我?

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杜云煦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看上你这样的二手货?

去跟杜云煦解释清楚,否则你就别回来了。

我猛然记起晚宴上的那些刻意羞辱,一股浊气直往喉头冲,呛得我捂着心口咳个不停。

有一只手轻轻落在我的背上,帮我顺气。

“宛宛,感觉怎么样?”

我蓦地一震,惊惧地睁大了眼睛: “你、你叫我什么?”

太久没有人喊我“宛宛”,久到我几乎都要忘了,在成为丁暖暖之前,我的名字叫江宛。

曾经江海生物科技的大小姐,别人嘴里品学兼优的大学霸。

属于过去的名字唤起了我的惨痛回忆,我反应激烈地抽回手,挣扎着缩成一团。

“对不起,我吓到你了,”男人的声音压抑着颤抖,“别怕,宛宛,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或许是他的安抚太温柔,我激荡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男人英俊的轮廓逐渐与记忆中的少年渐渐融合。

“你是阿煦哥哥?”



“……”我打开傅凭笙的手,“垃圾。”

“丁暖暖!

这可是你逼我的!”

我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间,将傅凭笙的声音全关在了外面。

我知道傅凭笙这回是铁了心要让我输。

舞美、音效、伴舞,皆是国际知名团队,而且还收买了《舞者show》的节目导演和评委。

“丁老师,这里就是您的舞台了。”

老熟人吴编导把我带到闲置了许久的旧演播厅。

“因为您之前没有跟我们沟通舞台布景,所以我们什么都没安排。”

“哦,这个音响设备好像有点接触不良,不过我们电台暂时也没有空余的了,要不丁老师将就将就?”

我看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吴编导,轻轻一笑:“当了陈芸五年的舔狗,终于成功睡上一回,很得意?”

吴编导瞬间变脸:“你、你胡说什么——” “珍惜你最后一天的工作吧。”

我撞开他,径自登上了天台。

按照安排,原本应该是陈芸先表演,然后才会轮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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