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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贵妃她又娇又媚沈绵赵祯无删减+无广告

慕槿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陛陛下不可!您是,是臣女姐夫……”沈绵跪在地上,一张面容红透。赵祯瞧着她,淡声问:“那又如何?”沈绵诧异的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小声道:“反正不行。”赵祯反而笑了,一手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来:“你好大的胆子!敢拒绝朕?”沈绵抿唇不语。她知道,拒绝了帝王的求爱,以她如今的身份,不死也要脱层皮。但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又有什么好怕的?她只怕她报不了仇,没办法把母亲和弟妹们从沈府那个狼窝里救出来。比起这些,只是承受赵祯的怒火,再简单不过了。但她还是未免紧张。毕竟,前世虽然代替了沈玥五年,可她从来没有和赵祯说过话,除了在床榻上。在床笫之间,她是那个世间尤物“婉嫔”,赵祯爱她的身子,夜夜要她在他耳边唤他夫君陛下,向他求饶,亦在迷迷糊糊...

主角:沈绵赵祯   更新:2024-11-21 1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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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绵赵祯的其他类型小说《绿茶贵妃她又娇又媚沈绵赵祯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慕槿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陛陛下不可!您是,是臣女姐夫……”沈绵跪在地上,一张面容红透。赵祯瞧着她,淡声问:“那又如何?”沈绵诧异的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小声道:“反正不行。”赵祯反而笑了,一手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来:“你好大的胆子!敢拒绝朕?”沈绵抿唇不语。她知道,拒绝了帝王的求爱,以她如今的身份,不死也要脱层皮。但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又有什么好怕的?她只怕她报不了仇,没办法把母亲和弟妹们从沈府那个狼窝里救出来。比起这些,只是承受赵祯的怒火,再简单不过了。但她还是未免紧张。毕竟,前世虽然代替了沈玥五年,可她从来没有和赵祯说过话,除了在床榻上。在床笫之间,她是那个世间尤物“婉嫔”,赵祯爱她的身子,夜夜要她在他耳边唤他夫君陛下,向他求饶,亦在迷迷糊糊...

《绿茶贵妃她又娇又媚沈绵赵祯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陛陛下不可!您是,是臣女姐夫……”

沈绵跪在地上,一张面容红透。

赵祯瞧着她,淡声问:

“那又如何?”

沈绵诧异的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小声道:“反正不行。”

赵祯反而笑了,一手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来:“你好大的胆子!敢拒绝朕?”

沈绵抿唇不语。

她知道,拒绝了帝王的求爱,以她如今的身份,不死也要脱层皮。

但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又有什么好怕的?

她只怕她报不了仇,没办法把母亲和弟妹们从沈府那个狼窝里救出来。

比起这些,只是承受赵祯的怒火,再简单不过了。

但她还是未免紧张。

毕竟,前世虽然代替了沈玥五年,可她从来没有和赵祯说过话,除了在床榻上。

在床笫之间,她是那个世间尤物“婉嫔”,赵祯爱她的身子,夜夜要她在他耳边唤他夫君陛下,向他求饶,亦在迷迷糊糊之间听了他不少混话,也被他哄着说了不少。

可一下了床,她便是那个沉默寡言,头都不愿抬起来的沈府庶女。

前世伺候赵祯五年,他从未将目光放在她身上。

沈绵不能不紧张。

可她也知道,赵祯只是生气,并不会对她做什么。

一来,她是沈府的人,背后还有沈太后,就算是看在沈太后的面子上,他也不会伤了二人和气。

二来,服侍赵祯多年,对他的性子不说十成十的了解,沈绵但也还是清楚几分的。

赵祯是个帝王,一个难得的贤明帝王。

他广开门路,邀侠客文士进京,开办科考,让寒门子弟入朝,对内减少徭役税收,对外收服失地促成和谈,哪怕是在宫里头,也从未打杀过一个宫女太监,除非他们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

沈绵不怕他会恼羞成怒杀了自己。

果然,赵祯只是低头看了她许久,方甩袖离去。

康公公已经被这一幕弄的脑子都快转不过来了,只能连忙跟上。

路过沈绵,不由叹了一声。

好好的姑娘,不懂得看人眼色。

陛下这可是头一次对一个女子这般耐心体贴。

她倒好,竟然敢直接拒绝陛下!

真是……

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摇了摇头,连忙跟了上去。

沈绵俯身跪地:“臣女恭送陛下。”

赵祯绕过宫墙时,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

便见那道身影仍跪在原地,怔怔的瞧着他离开的方向,一滴眼泪凝成珍珠,缓缓滚落下来。

他脚步一顿,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来。

在宫墙处这一场,自然逃不过别人的眼睛。

沈玥也不意外。

沈绵刚一进门,一个花瓶迎面便砸了过来。

她也不傻,借着往下躲的动作,逃过了被花瓶砸中的命运。

“姐姐!”

她顷刻间换了一张脸,膝行而过,拉住沈玥的裙角,胸口却被她踹了一脚。

沈玥简直要气疯了。

“你是存心的是不是?你就是存心要去陛下跟前告状,让陛下觉得我是个歹毒的女子对不对?好啊沈绵,会咬人的狗不叫,我原本当你是个乖巧的,没想到你竟然骨子里这么放荡下贱,一天没男人就活不了了是吧?好,好!”

她厉声唤来丛雪,指着沈绵:“给我把她带下去,叫来几个侍卫。你既然想男人,我今天就让你想个够!”

沈玥也是气疯了才会口不择言。

天知道,她在听到赵祯竟然和沈绵见面了时,心里有多慌。

若是她只是被赵祯看上便罢,

若她说出了什么……

沈玥后背满是冷汗,目光看着沈绵,多了一丝杀意。

桂嬷嬷赶了过来。

“大姑娘又在发什么疯?”她这次连婉嫔都不叫了,满脸的不耐。

在桂嬷嬷面前,沈玥尚有几分理智:“桂嬷嬷,沈绵这个贱人,竟然同陛下单独见了面!万一,万一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沈绵连忙道:“姐姐,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说,我不敢的……”

她缩着肩膀,眼里盈着泪。

桂嬷嬷盯着她看了一瞬,才道:“奴婢谅二姑娘也不敢。”

她看向沈玥,心里头对这个愚蠢自大的女子厌烦至极。

偏偏沈相只有她一个嫡女,她外祖家又是开国将军,若将来生下皇子,便有极大可能坐上太子之位,成为一代帝王。

因此,桂嬷嬷再怎么不耐,也只能忍着。

“娘娘放心,窈姨娘和三姑娘,还有二少爷三少爷都在沈府呢,二姑娘就算看在她们的面子上,也不会敢干什么的,您就放心吧。”

沈玥想想倒也是,那颗心终于落了下去。

但她看沈绵还是气恼。

“本宫现在见到这个贱人就烦闷,”她抚着胸膛,咬牙切齿道:“果真是和她那娘亲一下,生性浪荡!”

沈绵跪在地上,双手攥成了拳头。

沈玥一次次在她面前辱骂生母,这些仇,她自然都记着。

总有一日,她要让沈玥为今日所说的每一个字,而后悔。

桂嬷嬷懒得听沈玥说这些废话。

“娘娘,太后娘娘说了,往后这边的药可以停了。”

沈玥一怔:“什么药?”

旋即,她反应过来,面容又是一阵扭曲:“那避子药不是我让这贱人喝的,陛下每次留完夜,第二日总会叫人送来一碗避子药,摆了明的不想让我有孩子。”

桂嬷嬷道:“这是自然。娘娘是沈氏女,陛下自然不会愿意让娘娘生下有沈氏血脉的孩子来。”

沈玥茫然问道:“这是为何?”

桂嬷嬷气笑了,反问:“娘娘觉得呢?”

沈玥撇了撇嘴,她哪里知道为什么。

陛下都二十五了,膝下还没个一男半女的,要急,也该他急啊,怎的就不想要孩子了?

桂嬷嬷看着沈玥的神态,便知她心中的想法。

这样蠢的世家嫡女,也只有沈夫人那个蠢货能培养出来。

桂嬷嬷冷笑一声,却也只能为沈玥解释:“娘娘别忘了,太后娘娘虽是陛下嫡母,却不是亲生的母亲,隔着肚皮的孩子,终归没有连着血脉的来的亲近。”

赵祯是先皇后所出,五岁时先皇后因病去世,三年后,先帝才娶了当时的沈家嫡女,也就是现在的沈太后做继后。

沈太后之所以想要让沈氏女入宫,也正是这个原因。

赵祯虽对她敬重,但二人终究没有血缘关系,若赵祯铁了心要收拾沈府和世家,那沈太后也是拦不住的。

因此,她只能让沈氏女生下孩子,确保下一任帝王骨子里就有沈氏血脉,方可护住世家和沈府。

沈绵对这些一清二楚,这也正是太后护了她五年,叫她生了三个孩子的原因。

若是只有一个皇子,唯恐今后出什么意外。

因此,她们便让她生了两个儿子。

又因为赵祯喜欢女儿,为了让沈玥坐稳贵妃之位,求的赵祯喜爱,她们便又让沈绵生下一个女儿。

等她被利用完了,再用一杯毒酒将她毒死。

这就是沈家,

骨子里留着残忍的血液。


燕妃唇角的笑一下子淡了:“哦,原来是婉嫔妹妹啊,”她冷笑一声,扬着下巴道:“婉嫔难道没看到本宫在同陛下游园子吗?怎么,故意撞上来,是想从本宫身边勾引陛下?”

沈玥忙道:“嫔妾不敢。”

话是这么说,但她目光却看向了赵祯,学着沈绵,做出一副无辜委屈的柔弱模样来,声音娇娇怯怯的道:“陛下~”

燕妃气的咬牙,松开赵祯的手,当即便走了过去,将手臂高高抬起,啪的一下便甩在了沈玥脸上。

沈玥身为相府嫡女,从小只是打别人的份,还不曾有人打过她,顿时眼眸微睁,在看到身后赵祯蹙眉时,顿时化作一脸的委屈,捂着脸颊身子一歪,跌倒在地上,泪如雨下:“娘娘为何要无缘无故的掌掴嫔妾?嫔妾做错了什么?”

燕妃挑着眉毛。

她被禁了这么久的足,本来便心里有郁气,如今因哥哥打了胜仗被放出来,自然越发耀武扬威,眼底谁都看不进去。

“本宫想打你便打了,还要挑日子不成?”

沈玥呜咽着看向她身后:“陛下……”

赵祯眉头拧紧,看向燕妃的目光,藏着一丝厌恶。

如今在他这个帝王面前,她燕如云都敢如此嚣张。

到了背后,还指不定要怎么样。

“燕妃,你太叫朕失望了。”

赵祯越过她,将地上的沈玥拉起,面色冷淡:“朕以为你反思一段时间,能知道自己以往的过错,不料却仍然如此嚣张跋扈,无故掌掴嫔妃,这就是你燕家的家教吗?”

燕妃瞪大了眼睛:“陛下——”

赵祯却不愿听她说了,挥了挥手:“行了,退下吧。等你哥哥入了宫,朕会亲自同他说的。”

沈玥借着赵祯的手臂站起来,却仍将身子软软的靠在他身上。

“陛下~”

赵祯低头看了一眼沈玥,唇边扯出一丝淡笑来:“行了,你也回宫去,把脸养好了,朕过几日来看你。”

他最后一句话,说的意味深长。

沈玥却没听出来,心里正雀跃。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这次的中秋宫宴同燕大将军的班师宴一同举行,因此前所未有的隆重盛大。

沈绵坐在昭阳殿里头,都能听到外头的热闹。

前世的这天,宫里头也是这样热闹,然而那时,那些热闹却都不属于她。

那时,她正因葵水迟迟未来而在玉棠宫内担忧发愁,一整天没有出去。

也正是那天……

“嘶——”手里的针不小心戳到了指头上,沈绵轻轻吸了口冷气。

惜时便很快转过头来,瞧着她指尖的血迹,连忙站起身要为她处理。

沈绵失笑,将手指头含在嘴里,轻轻一吮:“没事,小伤口而已。”

指尖的血液沾在了唇边,越发衬得她唇色鲜艳如血。

赵祯进屋,瞧见她这样娇艳的一面,眸光便是一暗。

“陛下?”沈绵见了他,微微诧异,放下手中做到一半的帕子,起身便要行礼:“您怎么过来了?”

赵祯挥手,叫殿里头的宫女们都退了出去。

“想绵绵了。”他环住沈绵腰身,将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低头轻吻她的额头,长长的叹了口气:“好几日没见绵绵了。”

沈绵抿嘴轻笑:“陛下前朝政务繁忙,后宫又有燕妃娘娘和婉嫔姐姐美人在侧,自然顾不上嫔妾,嫔妾心里头都明白。”

她这话可是实话,语气也没一丝吃味。

偏偏赵祯不乐意听。

他捏了一把沈绵腰侧软肉,手掌托住她的臀部,猛地将她如同抱小孩般抱了起来。

沈绵呀了一声,慌的连忙抱住了他的脖子。

“陛下!”

赵祯笑了一声,抱着她到了窗边的软榻上,将沈绵放上去,便开始解起她腰间的衣带来。

“朕用嘴巴解释给绵绵,绵绵总不信,那朕便只能用身子了……”

沈绵羞的脸颊通红。

她后背搁在窗沿上,手臂往后撑着身子,身后的窗还大开着,窗外一丛月季开的正茂盛,不远处便是来往的长廊。

“陛下,别……窗子还没关呢!”

赵祯低笑,将她身上衣裙剥了下来,看着沈绵雪白盈润的上身在他的目光注视下瑟瑟发抖,目光不由落了下去,停在她雪白纤细的小腹上,突然“咦”了一声。

他伸手去抚摸沈绵的腹部:“是朕的错觉吗?怎么觉得绵绵肚子有些大了?”

沈绵嗔了他一眼:“陛下莫非是想说嫔妾变胖了不成?”

赵祯笑,掌心抚摸着她滑嫩绵软的肌肤,俯身亲她。

“朕可不敢。”

瞧他一副要动真格的模样,沈绵连忙拦住他:“陛下,嫔妾,嫔妾今天真的不行……”

赵祯搂着她的腰,下身如热火焚烧,哪里还听得进去沈绵的话,手掌已从她衣裙下滑了进去,眉毛轻轻一挑:“真不想?可是绵绵的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沈绵羞红了脸。

她这副身子本便敏感异常,自从和赵祯在一起后,床榻间更是被他调养的反应很快,被摸两下便能软了腰身,如今更是如此。

若是往日,她也就半推半就的顺从了,可现在还真不行。

惜时前几日才同她耳提面命,说孩子正在成型,千万不能同房,免得伤到孩子。

沈绵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这个时候胡来。

她都打算告诉赵祯真相了,门口却传来了康公公的声音:“陛下,几位大人已经到千秋殿了。”

赵祯动作一顿,舌尖抵了抵后槽牙,长长的叹了口气。

沈绵如劫后余生,不由露出一抹笑容来。

赵祯看的刺眼,忍不住抬手一捏她的脸颊,恨恨道:“瞧朕回头怎么收拾你!”

沈绵笑意盈盈的穿上衣服,将赵祯送了出去。

再次翻回殿内,她却突然咦了一声。

她方才绣了一半的帕子,怎么不见了?

沈绵思索着,将殿内都找遍了,却都未曾找到那半张帕子,惜时惜月进来后也问了什么,两人却都摇头。

沈绵一阵不解。

她明明就将帕子随手放到桌子上了呀?


沈绵蓄力勾引,赵祯又是打小培养出来的太子,身子健康精力充沛,两人一番闹腾结束,已是东边旭日初升,彩霞渐布。

闹了一夜,沈绵哪怕铁打的身子都有些受不住了,那腿间隐秘之处更是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痛,双腿软如烂泥,用不上一丝气力。

一身白嫩肌肤上更是布满了可怖的青紫红痕,锁骨处还明显显的印着两颗牙印,周围皮肉都被咬破了,往外渗着血珠。

赵祯穿好里衣,站在床边,看到这样淫乱又糜烂的一幕,眼睛轻轻一眯,心底生出一丝难得的满足感来。

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能够全然承受住他。

往日在床榻间,赵祯从来只是草草了事,哪怕偶尔有欲望,也只是自己解决,后宫那些女子,在他眼里都不过是比木头多了一口气的人。

他本来以为,自己终此一生都不会碰到身心契合的人,没想到,这世间竟然真的有这样的女子。

可惜……

想起床榻上的女子是沈相之女,赵祯眉眼间的几分柔情便尽数淡去了。

自他登基上位以来,沈相便一直以太后娘家人自居,在朝中一呼百应,于王侯贵族之间出尽了风头。

民间只知沈相,而不知他这位帝王。

赵祯早就有了削弱相权的打算,偏偏太后出自沈家,百般阻挠,甚至还想继续将她沈氏女纳入宫中。

赵祯身为帝王,自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哪怕这一夜下来,他对婉嫔略有几分好感,觉得她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可如今理智回归,他便又清醒了下来。

沈绵虽趴在床上,却并没有睡着。

不管怎样,赵祯都是帝王,君王心深不可测,就算他昨夜在自己耳边如何温柔缠绵,醒来,他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若是叫他知道昨夜之人是她,怕今日就要血溅当场。

此时窗外天光微亮,沈绵又是披着头发的,倒也不怕被赵祯看出什么来。

她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陛下,嫔妾为陛下更衣……”她说着,从床榻上下来,双脚刚一落地,腿根便一阵发颤,低低的惊呼一声,身子往一侧倒去。

赵祯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入怀中,低眸看她。

沈绵缩在他怀里,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慌乱,然而脸颊却晕开了一抹红,掌心抵着赵祯的胸膛,怯生生道:“陛下,嫔妾不是故意的……嫔妾腿软,没力气……”

“腿软?”赵祯将这两字重复一遍,再去看沈绵,便见她显然是听懂了他的意思,这下浑身从头到脚都红透了,白嫩的肌肤上宛如披上了一层粉纱,越发娇媚动人。

“陛下~”她含嗔带娇的轻唤一声,整个人像是羞赧极了,将脸颊往赵祯怀里埋。

赵祯喉结轻轻一滚,怀中美人娇柔妩媚,这世间没几个男子能把持的住,他自然也不例外。

然而眼看着窗外天色不早,他也只好遗憾的收回目光。

“累了一夜,你歇着吧,朕还要去上朝。”

他抬手,轻轻拍了拍沈绵滚圆的臀部,突然覆身在她耳侧,对着她盈润丰满的耳垂轻轻一咬。

“嘶……沈绵吃痛,轻轻吸了口冷气。

“朕处理完政务再来看你。”

能得帝王这样一句承诺,不管是真是假,都是难得的恩宠。

沈绵立即露出一脸娇羞又期待的模样来。

赵祯身心满足,绕到屏风外侧唤人进来,还专门让他们压低声音,别吵到沈绵。

沈绵躺在床上,哪怕浑身不舒服,脸上也带了笑。

留宿万宸宫,直到天亮才被送回去,这在皇宫里头,是独一份的恩宠。

接下来,就要看她的好姐姐,能不能承受的住这份恩宠了。

玉棠宫,本是先帝在时宁妃所住宫殿,后来先帝去世,宁妃被封为宁太妃,长居宫外,这里便空了下来。

直到半个月前,沈玥被封为婉嫔,赐居玉棠宫东偏殿。

此时已是辰时三刻,日头高高挂在头顶。

玉棠宫东偏殿内,一宫装女子正来回走动着,那张秀美端庄的面容上,此刻被愤怒和厌恶覆盖,哪里还有什么京城第一美人的风貌。

院子外头传来动静,她顿时脚步一停,往出看去。

沈绵一只脚刚刚迈过门槛,迎头便飞过来一只茶杯,不偏不倚对准她的脸而来。

她身上神色未变,身子往旁边一躲,那茶杯顿时撞在身后长廊下的柱子上,啪的一声,四分五裂来。

里面还有滚烫的茶水。

见沈绵竟然还敢躲开,沈玥气的面色更加难看,厉声喝道:“沈绵,你莫非是忘了你的身份地位不成?”

沈绵咬住嘴唇内侧的肉,用痛意让自己忍耐下来。

现在还不是时候。

母亲和弟妹们还在相府,她还要忍着。

“长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泫然欲泣,摇摇欲坠的看着沈玥,一张小脸煞白,似带着不敢置信:“长姐明明答应了我,要放我出宫去……”

沈玥立喝:“你的意思是,怪我喽?”

沈绵肩膀一缩,脸上还带着委屈气愤,却将自己身为庶女的懦弱拿捏的极好。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昨夜,昨夜……”

她低语两句,猛地掩面大哭起来:“长姐,我失了清白之身,往后还如何出宫嫁人,还有何脸面见父亲母亲,我倒不如,倒不如……”

她狠一咬唇,沈玥察觉到不对,正要扬声厉骂。

沈绵却已经拎起裙摆,往玉棠宫后殿跑去了。

沈玥眉心突突的跳,尚未反应过来,一旁沈太后派过来的桂嬷嬷脸色一变:“快拦着二小姐——”

等众人拥过去,沈绵已经站在水井旁,作势要往下跳。

沈玥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

桂嬷嬷更道:“二姑娘哪怕不为自己考虑,也得想想府上的姨娘,和二公子三公子吧?”

沈绵动作顿住,回头来望。

她生的娇美动人,眼下一张小脸毫无血色,眸中泪光盈盈,有穿的单薄,那样一站,楚楚可怜到让宫女们都忍不住软了心肠。

“嬷嬷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泣声道:“我失了清白身子,往后哪里还能出的了宫?”

桂嬷嬷自是哄她:“太后娘娘说了,若二小姐听话,自然是能出宫的,至于嫁人之事,更不必担忧,娘娘和大姑娘,到时候自会替您找一门好亲事。”

沈玥满脸不悦,却也不得不道:“是啊,本宫身为嫡姐,自然会为你找一门好亲事。”

好亲事——

沈绵脸上似还有踌躇犹豫,心底却冷冷笑起来。

这世间,哪里还有比嫁给帝王更好的亲事?

她的亲事,她自己自然会找。

好说歹说,总算哄的沈绵从井上下来。

沈玥满心怒火,却不得不忍着。

一想到早上太后,陛下赏赐的那些东西,还有那些前几日看不上她的高位嫔妃们向她讨好的模样,明明是高兴事,可一想到,这些全部都是因为让沈绵这个贱人伺候了陛下,她才得来的,沈玥便觉得恼怒。

尤其是得知沈绵竟被陛下要了一夜,还特许她留宿万宸宫里头。

哪怕在外人看来,这都是她沈玥的恩宠,可她却知道,这还是她沾了沈绵的光!

沈绵,沈绵!

沈玥恨不得要她死,偏偏又不得不留着她。

察觉到沈玥对自己的恨意,沈绵并不意外。

沈玥这个人就是这样,她从小众星捧月,高高在上惯了,最不愿意承认自己不如别人。

如今她表面上看上去恩宠加身,风光无限,然而这恩宠,这风光,都是沈绵这个身份低贱,在她看来哪里都不如她的庶女带来的,这叫她如何不怒,如何不恨!

她端着茶杯,冷冷的注视着沈绵。

沈绵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刻意露出一副摇摇欲坠的柔弱模样来。

沈玥见她顶着自己的脸皮做出这副狐媚子模样,便觉得恶心。

她吩咐道:“来人,给我把她带下去,收拾干净再带上来。”

她派去给沈绵收拾的,都是自己的心腹。

沈绵刚一脱衣裳,几人便齐齐惊呼一声。

她们在沈玥身边,也见过不少世面,然而看到沈绵身上的痕迹,也不由搞到无比惊讶。

沈绵双手护着胸,一副强忍着羞耻的模样,眼眶含泪的钻入水中,小声央求:“姐姐们,求你们别看了……”

丛雪奉沈玥命令而来,就是要检查她身上的痕迹,回头好应付陛下的,可见她一身的伤痕点点,不由都有些沉默了。

然而,检查还是要检查的。

她将沈绵内内外外都检查了个遍,这才出去回话。

沈绵低着头,看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缓缓勾出一个笑来。

想必,沈玥要气疯了吧。


窈姨娘本便因大女儿终究还是陷入了深宫漩涡里头而担心难过,听了沈绪这句话,不由将怒火都发泄在了他的身上:“好啊,你打小养在夫人身边,如今是一心向着她们了是吧?绵儿当了陛下的妃子,好叫大姑娘继续把她当做工具是不是?”

“沈绪,你可别忘了,谁才是你的亲姐姐。”

沈绪被她这一番话说的一怔,愣愣的看着她,眼眶不觉微红,却抿着唇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走到了门口,

沈意蹙眉:“娘——”

窈姨娘摸着眼泪,低声哽咽:“娘知道,是娘没用。若不是娘是个没什么家世的,只能给相爷当妾室,也不至于叫你们受这么大的委屈。可是,那深宫里头,可是会吃人的啊,你们姐姐,她性子从小柔顺绵软,当初入宫娘就当心。”

“娘去求相爷,让他不要把你们姐姐送到宫里去,可他说什么,说娘是妇人之见,说绵儿入宫,是去帮大姑娘生皇子的,好让将来沈府能成为皇家外戚。娘不懂什么长见短见,娘只知道,绵儿这一入宫,她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就毁了,毁了呀。”

她越说越哽咽。

沈意也不由落下泪来,母女二人抱头哭了起来。

“娘,你别哭了,哭的意儿难受。”

沈绪背对着两人,通红的眼眶里头亦落下一滴泪来。

他怎么会心里头没有姐姐?

他一直都记得,他是娘十月怀胎,吃尽苦头才生出来的。

哪怕从小被养在沈夫人身边,他也清楚。

沈昭入门,见到的便是母女将皆落泪的场面,脚下一顿。

“娘,二姐姐,你们怎么了?”

他端着盆,顿时把目光看向了沈绪,粗声粗气道:“是不是你,又惹了娘伤心?”

沈绪抿唇,将喉头的哽咽和委屈咽下去。

窈姨娘擦了擦眼泪:“昭儿,不怪你弟弟,你过来,娘给你二姐姐泡腿。”

跪了一下午,她怕沈意腿脚变麻,因此一边给她洗脚,一边按摩着穴位。

沈绪平静下来,折身返回:“娘,儿子刚才不是那个意思。”

窈姨娘手上动作顿了顿,很轻的应了一声。

沈绪低声道:“我知道娘希望姐姐不要留在宫里头,可娘和二姐姐想过没有,若是姐姐当真为沈玥生下孩子,沈玥和沈太后,会让姐姐活着出宫吗?”

他知道这些话残忍,但也不得不说出来:“沈太后之所以让姐姐一同入宫,无非就是打着这个主意,用姐姐生下的孩子来冒充是沈玥的孩子,到时候再连同吴家一起,拥立这个孩子为太子,如果当真是这样,姐姐她身为这个孩子的生母,又怎能活着出宫?”

“所以我说,或许对于姐姐来说,成为陛下的嫔妃,或许更是一件好事,起码这样的话,沈太后和沈玥就算要对姐姐动手,也会有所顾忌。”

沈昭蹲在一边,还没听明白事情首尾,茫然的张着嘴巴。

沈意嘶了一声,虽然她从小不喜欢这个弟弟,觉得他和她们太生分了些,可如今细细一想,却觉得他说得对。

窈姨娘愣愣的瞧着沈绪:“她们,她们何至于狠心至此?”

她入相府十数年,虽说沈夫人恶毒善妒,可有沈相爷宠着护着,倒也将少女时期的那份天真单纯保留了下来。

沈意不由无奈,翘了翘自己的腿,轻哼:“那娘可就看错人了,沈夫人和沈玥,哼,她们要是不狠心,也就不信沈了,还有沈立业——”

窈姨娘蹙眉:“没规没矩,他是你爹!”

沈意犟嘴:“他才不是,我没有这样狠心的爹,为了一个女儿,将另一个女儿推进火炉里头,哼,他还叫什么爹!”

沈昭应声:“就是!”

窈姨娘拿两个儿女没办法,沈绪也不由唇角轻抿,露出了一丝笑意。

窈姨娘拿手指点了点沈意的额头:“你们两个鬼机灵,也就是在我这里说说了,出去可不许同别人说,尤其是你,意儿,你也快说亲了,讨好着点相爷,回头娘再去同相爷道个歉,叫他好好帮你相看一门亲事。”

她自从因沈绵入宫之事和沈相吵了一架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了,他几次过来,也是冷言冷语的逼走了。

说起亲事,她哎呀了一声。

“你们姐姐成了陛下的妃子,可她还有亲事在身呢!”

沈绵梦到了她入宫前的事情。

窈姨娘哭着从前院回来,见了沈绵便说她对不起她。

沈绵早便听到了风声,也知道窈姨娘这一趟去不过是自取其辱,但心里还是存了一丝天真的幻想,幻想着沈相能看在她也是他的女儿的份上,不让她入宫。

可看到窈姨娘的那一刻,她便知道结果了。

她强撑着笑,安慰窈姨娘,可转过身时,自己却泪如雨下。

沈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海棠苑,只知道,当她站在那个少年面前时,他被吓了一跳,连手里的木兔子都落了地。

沈绵泪眼朦胧,看不清面前人的面容,压着声音哽咽:“麻烦,麻烦让一让……”

那少年却三两步上前,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臂:“绵儿,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你怎么哭了?”

“你别,你别哭啊,你看,我给你拿了我做的木兔子,你不是说你喜欢吗?绵儿……”

沈绵眼泪落下,终于看清少年的脸。

一张年轻俊秀的面容,眸底带着几分担忧关切和紧张,正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绵儿……”


“陛,陛下……”她嗓音哽咽,带了几分慌乱和害怕,尾音发着颤,顿时慌慌张张的便要下跪。

赵祯拦住她:“不必多礼。”

他后退一步,瞧见沈绵捂着脸颊,眉宇轻蹙,抬手将她的手腕扯开,便看到那张娇媚绝美的容颜一边微微红肿,五根纤细的手指印清晰可见。

赵祯眯了眯眼,不知为何,心中生出一丝莫名的怒气来。

他压着嗓音,语气极沉:“谁动的手?”

康公公跟在赵祯身边十几年,亲眼瞧着他从太子到如今的帝王,对赵祯最清楚不过。

他这副语气,便是动了怒。

康公公心中诧异,脚下后退几步,小心翼翼的觑着面前的场景。

沈绵低着头,她的手腕被赵祯攥住,只能一个劲的偏过头去,语气哽咽但又强装平静:“回陛下,是奴,奴婢自己……”

她话音未落,沈绵翩翩而至。

瞧见赵祯攥着沈绵的手腕同她说话,沈玥心里头一慌。

“陛下!嫔妾给陛下请安……”

她站在不远处盈盈福身。

赵祯却不看她。

他抬起手,指尖轻碰沈绵脸颊上的指痕,低声道:“朕再问一遍,是谁打的你?”

沈绵心里觉得奇怪,忍不住微微抬头看他。

却撞入赵祯眸中。

看清他眼底压抑着的怒意,沈绵微微一怔。

她当然不会愚蠢天真到以为赵祯真的仅仅因为她的容貌便爱上了自己。

正因如此,沈绵才觉得诧异。

前世,她跟在赵祯身边五年,为他生下三个孩子,赵祯却从未多看她一眼。

而这次,她仅仅是在赵祯面前多露两眼,将自己塑造成一副被欺辱的无辜小白花,他便待她上了几分心思。

这并不像是赵祯的作风。

可余光看见沈玥气得要死但又没办法的模样,沈绵心中冷笑。

她并不说话,只用那双眼睛,委屈,难过,又隐忍的看一眼赵祯,便低下头去。

沈绵蹲的腿痛,不甘心道:“陛下~”

赵祯这才松开沈绵。

刚刚他的反应,叫赵祯自己也惊讶。

他眉尖微蹙,深深地看了沈绵一眼,绕过她,走进屋内,淡淡对沈玥道:“起吧。”

沈玥连忙起身,仰起笑脸,走到赵祯身边。

赵祯闭了闭眼,露出几分疲惫。

“朕记得爱妃前些日子说,爱妃身边有宫女擅长做梨花酥?”

沈玥一怔,反应过来,顿时一噎,目光看向沈绵。

她哪里知道这个贱人会不会做梨花酥啊!

那时候只不过是为了留住陛下,随口一说而已的。

见沈玥不答,赵祯“嗯?”了一声,便要睁开眼。

沈玥心里发急,见沈绵点头,一时也顾不得怀疑,便道:“回陛下,正是绵绵。”

赵祯睁开眼,目光看着沈绵。

“绵绵?”他低低的,将这两个字在唇齿间重复了一遍,似乎是笑了笑。

“好,便让她去给朕做一碟梨花酥来。”

沈玥忙回头道:“听见没?还不快去!”

沈绵低头行了一礼,匆匆走了出去。

沈玥立在赵祯身边,想说些什么。

可赵祯却像是累极,轻轻闭上了眼睛,她只好在旁边尴尬的站着。

眼下虽不是梨花开的季节,可赵祯喜欢梨花酥,宫中自然有备着的梨花花酱。

也有种在暖房里的梨花树。

沈绵带着几个宫人摘了一小篮子的梨花,估摸着够了,才往玉棠宫的小厨房走。

她前世代替沈玥伺候赵祯,自然不光是在晚上。

沈玥想要讨好赵祯,可自己又懒得劳心劳力,便把一切都丢给沈绵。

托她的福,沈绵对赵祯的一切了如指掌。

做了一下午,总算是做出来一碟梨花酥,沈绵提着食盒回了玉棠宫,却听丛雪道,赵祯和沈玥去了御花园赏夕阳。

沈绵只好先叫宫人把梨花酥送过去,自己换了身衣裳,再去赵祯跟前回复。

夕阳西下,御花园内各色花朵争相斗艳。

御池内开满了粉嫩的荷花,在一片碧绿的荷叶之中,当真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夕阳坠在池面上,微风微荡,莲香阵阵。

沈绵脚步不觉慢了下来。

重生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月了,她日日陷在上辈子惨死的结局中,还从未好好看看身边的景色。

沈绵望着远处的晚霞夕阳,一颗从重生以来,被阴云密布的心,难得在此刻透入了一丝光亮。

她知道赵祯他们就在对面的假山上,自然也便不急,慢悠悠的沿着御池走着。

张林来到御花园,看到的便是如此一幕。

一席粉衣的少女,身姿窈窕婀娜,恍若踩着晚霞落地的仙子。

这般的美貌,顿时叫他忘却了一切。

他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

沈绵闻见身后的难闻味道,眉尖一蹙,顿时往一边躲去,回过头,果然是张林。

她衣袖下的手握了握,藏住眸中冷意,装出一副慌乱至极的模样。

“你,你是什么人……”

张林看着美人慌乱到颤抖的模样,淫邪一笑:“咱家自然是姑娘的好归宿。燕妃娘娘前些日子早已经将姑娘许给了咱家,姑娘还是乖乖的,到咱家怀里头来,咱家一定会好好的疼姑娘。”

他说着,便往前扑去。

沈绵侧身一躲,脚下似是慌乱的将他引至御池对面的假山旁。

“你说谎!”她咬牙道:“燕妃娘娘并未曾将奴婢许给你!况且,我们娘娘也没有同意,你这是强抢,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陛下……”

张林此生最爱看女子走投无路时的慌乱和无措。

沈绵颤抖的身体,通红的眼眶,那副隐忍的模样,恰恰每一点都足够叫他兴奋。

以至于,他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了自己身处何处。

他欣赏着沈绵被自己逼到假山下,后背贴着山壁无路可走的柔弱模样,舔着牙笑了起来。

“强抢?王法?”

“咱家可是燕妃娘娘宫里头的人,在外头,自有燕家护着。”

“什么王法,咱家都不放在眼里。美人儿,你还是乖乖存了咱家,咱家还能叫你享受一番人间至乐,你若是不从……哼哼!”

他凑上前来,一双肥硕大手摁住沈绵手腕,便要将她身上衣服扯开。

沈绵失声道:“松开!救命……若是,若是叫陛下知道,定,定会要了你的命!”

张林不屑冷笑:“陛下?咱家可是燕将军的人,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宫女,就算咱家弄死十个百个,陛下又能奈何?”

沈绵眸光微闪,在他低头将脸凑过来时,衣袖之中猛地落下一支簪子,抵在自己脖子前。

张林动作一顿。

以死相逼的人,他也不是没见过。

“哈!以死来逼咱家?”张林嗓音尖细:“这宫里头,被咱家弄死的人还少了?你就算是死了,咱家能照样要了你……”

沈绵忍着腹中翻腾的欲望,簪子一头抵入雪白脖颈间,手腕用了力,一副宁死也不愿受辱的模样。

张林话音未落,肩膀顿时一凉。

痛意姗姗来迟。

那只抓住沈绵的手臂,已经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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