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关妤季锦洲的女频言情小说《两眼一睁就是干,反派不干我来干全局》,由网络作家“勾锥大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桌上的那些奚落嘲讽突然消失,关妤抬起头看,众人正襟危坐,齐齐望向某个方向。关妤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长而蜿蜒的楼梯上出现了三双鞋子,鞋子的主人缓缓走下,是一对白发的老人和一个中年男子。季锦洲觉得关妤的脑子似乎被门夹过,不然怎么连他妈的脸都记不清了,他不放心地叮嘱,“那男的是我爸,搀扶着的是我爷爷和奶奶。”“不。”关妤面色沉重地反驳,“那不只是爷爷奶奶,还是我的金手指。”季锦洲:“……”原文中,要不是“关妤”早死,不然靠着这两座大山,就算离开了季锦洲,原主也能过得很好。老太太朝他们的方向笑着招了招手,每个以为是自己,受宠若惊回以招手的人,都会被老太太回以一记嫌弃的眼神。只有关妤知道,她看着的是自己,她自豪起身,整理衣服,清清嗓子,聆听...
《两眼一睁就是干,反派不干我来干全局》精彩片段
桌上的那些奚落嘲讽突然消失,关妤抬起头看,众人正襟危坐,齐齐望向某个方向。
关妤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长而蜿蜒的楼梯上出现了三双鞋子,鞋子的主人缓缓走下,是一对白发的老人和一个中年男子。
季锦洲觉得关妤的脑子似乎被门夹过,不然怎么连他妈的脸都记不清了,他不放心地叮嘱,“那男的是我爸,搀扶着的是我爷爷和奶奶。”
“不。”关妤面色沉重地反驳,“那不只是爷爷奶奶,还是我的金手指。”
季锦洲:“……”
原文中,要不是“关妤”早死,不然靠着这两座大山,就算离开了季锦洲,原主也能过得很好。
老太太朝他们的方向笑着招了招手,每个以为是自己,受宠若惊回以招手的人,都会被老太太回以一记嫌弃的眼神。
只有关妤知道,她看着的是自己,她自豪起身,整理衣服,清清嗓子,聆听反应,狗腿地朝着两个老人家小跑着过去。
顾特助不忍直视,“刚才穿在我身上的太监服,好像突然套夫人身上了。”
季锦洲不解转头:“什么太监服。”
“……没什么。”顾特助解释不出来,沉默摇了摇头。
“奶奶。”关妤搀着老太太的手臂,亲昵地叫她。
老太太脸上的笑容不断加深,眼角深壑般的褶子炸开,看上去很是面善,“小妹猪,好像瘦了不少啊。”
“只认奶奶,不叫爷爷了?”那老人佯装生气,本就生得威严大方的脸,一旦没有表情,看上去还真有些吓人。
关妤甜甜地叫了声爷爷,站到两人中间一手搀着一个,三言两语地就把他们哄得眉开眼笑。
他们像是祖孙三个亲亲热热地聊着天,把其他人都晾在了桌上,最后还是季兴德看不下去,开口打断,“爸,妈,大家都在等你们呢。”
老太太拉着关妤的手,领着人打招呼,足以见得他们的重视,“没人敢欺负我的宝贝妹猪吧?”
众人连忙尴尬摇头,“怎么会呢?这么漂亮乖巧的小女孩,我们疼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欺负她呢?”
老爷子声音沉稳又有威严,“是吗妹猪?”
相比于老太太温柔宠溺的喊她“妹猪”,老爷子铿锵有力的两个“妹猪”一出,让关妤觉得他似乎真的是在叫猪,在森林里横冲直撞的野猪。
“事实上,”关妤故意沉思,拉长语调,“就没几个人没欺负过我的,他们都骂我,一个接一个的骂我,换着花样的骂我。”
七大姑八大姨有苦难言,天杀的,她们骂她的那些话,不是以一种更恶毒的方式还到她们自己身上了吗?
系统消息:叮!检测到宿主有“打小报告”的恶劣行为,恶女值+1,目前总值:1,宿主可通过一比一兑换生命值,也可在满10点恶女值后解锁商城,兑换神秘奖励。
商场?
关妤一听就来劲儿了,系统商城,一听就是金手指遍布的地方。
她问系统,“现在最快获得恶女值的方法是什么?”
系统终于出来,观测考察了一下现在的局面,随口一提议:“抢劫,所有人抢个遍。”
关妤听进去了,思考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是吗?”闻言,老爷子的脸微微沉了下来,“季锦洲,你干什么吃的,老婆好好的交给你,被骂了你一句话不说?”
季锦洲觉得自己有点委屈:“我说了。”
“你说什么了?”
“我反弹给她们了。”
老爷子大骂:“我反弹你个龟球儿,我是你爹。”
季锦洲波澜不惊:“反弹。”
季兴德:“……”那他呢?谁是谁的爹,他又是谁的儿子。
老太太安抚地摸了摸关妤手背,“妹猪,这些做叔叔阿姨的不懂事,你看看你想要些什么,让他们补偿给你。”
关妤佯装苦恼:“那我就可以随意要点戒指手链什么的吗?”
众人还没来得及敢有意见,老爷子已经答应了,“孩子愿意要啥就给啥呗,反正都是一些破石头破珠子,妹猪喜欢啥就要啥,一个都别少。”
所有人心如死灰,知道老爷子老太太因为某种原因宠着关妤,没想到这么宠啊。
今天是季家的家宴,他们为了彰显自己的牌面,特地戴上了最好的首饰项链,就是为了在其他人面前装一把,谁知道还有这自由购的活动啊?
关妤从离自己最近的“婆婆”夏舒徽下刀,“妈妈,想不想要我的大金镯子?”
夏舒徽假笑,“做妈妈的怎么可以要儿媳妇的金镯子呢?”
关妤无辜眨眨眼,“那我想要你的大金镯子,妈妈。”
夏舒徽强撑着笑,尽量体面地把金镯子从自己手腕上取下来,亲手戴进她的手上。
下一个,裴梨。
裴梨摩挲着腕间的情侣腕表,是季灵衡不知道自己喜欢季锦洲很多年那时,情到浓时送她的,独一无二。
季灵衡那么不可一世那么喜新厌旧的一个人,竟然也没有摘下。
关妤见她露出不忍又舍不得的神情,“拿条橡皮筋意思意思得了。”
裴梨像是下定了决心,一咬牙,把腕表摘下,放进了她手上。
从季灵衡的角度,他看不清裴梨的神情,只知道她轻易地就把两人之间的物件交出去,不禁有些气恼,用只有几人的声音低声喊:“裴梨!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在我哥面前,和我撇清关系?你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裴梨的眼眶瞬间红了。
一开始的关妤觉得自己是棒打鸳鸯的恶毒女人,但是现在她觉得,这鸳鸯不在一起也罢。
动不动就爱不爱的,下乡掰两小时苞米就老实了。
关妤面无表情摊手:“腕表,你的,给我。”
季灵衡不愿意,“这腕表你们拿了也没用,写了我们两个的缩写的。”
腕表的内侧,被人小心又细致地刻上“LH&PL”的英文花体字样。
关妤无所谓,就是想气死他:“从现在开始,我叫霹雳,他叫刘海,我们叫霹雳刘海。”
季灵衡:“……”你们有神经病吧!
季锦洲支着额角,点点桌面,看似散漫的眼神动作,眼中的潋滟寒光像是刀锋的锐利,不怒自威,“给她。”
季灵衡又恼又没面子,当着亲戚们和老爷子的面,还是把手表脱下来扔给她。
裴梨最终还是不忍心,安慰似的在桌子下捏捏他的手,“没事的,我的也被拿走了,她刚好凑一对。”
季灵衡:“……你倒是想得开。”
他盯着那得逞的夫妇背影,两人都穿着一身黑,凑在一起交头接耳,从背影看起来就很登对,他气得牙直痒痒,“这一对夫妻真是,恶劣得毫不遮掩。”
季锦洲虚揽着她,俯身压低声音凑在她耳边悄声说话:“带你认人,多要点,这些都是冤大头。”
关妤点点头,季锦洲指哪她要哪,一个敢说一个敢要。
“这是三舅妈,诶,”季锦洲故意惊诧地凑近看,“您手上的手链,就是前阵子在拍卖会上‘重金’买的吧?”
他的重音落在“重金”上,关妤一听就懂了,手一伸,“舅妈,想要。”
三舅妈:“……”要你个锤子,大馋小子大馋丫头。
在老爷子的眼神胁迫下,她还是不情不愿地脱下了手链,“小孩真有眼光。”
季锦洲笑眯眯地搂着她继续往前走,“叫人,这是大姑妈,大姑妈,你这个手镯,不会是外国博物馆里展览的那条有市无价的手镯吧?”
“……”
“姑姑,好久不见了,你手上的戒指是海螺珠的吧?你怎么知道我们家小关最喜欢粉色了。”
“……”
关妤见他比自己还起劲,开始怀疑刚才那个说“自己不喜欢说话”的人是不是被调包了。
绕着一圈收完了补偿,甚至装不完还把季锦洲的冷帽揪下来装,关妤翻脸不认人,“你的呢……玉扳指给我。”
“你确定要这个?”季锦洲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知道代表什么意思吗你就敢要。”
“确定。”关妤坚持,“代表着很值钱。”
也代表着可以增加反派值。
“夫人,那是我们老大……”顾特助话还没说完,季锦洲侧目,锐利寒光朝他那工资条刺来,他活生生把话咽回去,“让我砍一刀换的。”
“好。”
季锦洲欣然答应,把玉扳指取下放进她手心,关妤即将握紧的时候,他食指划过她的手心,勾起扳指,套在她拇指上,他嗓音疏朗,砸进耳朵里和手心泛起一样的酥麻。
“戴好,很贵,丢了你赔不起。”
“不就是砍一刀砍的吗。”关妤嘟嘟囔囔,想了想,还是没摘下来。
收到最后一个,她发现了一只落网之鱼,是个穿着小西装把肚子勒得鼓鼓,粉雕玉琢的小胖子,他警惕地仰头看关妤:“姐姐,我没有金手镯。”
关妤想了想,伸手,“儿童电话手表我也要,给我。”
小胖子不情不愿地脱下电话手表,放进她手心:“姐姐,我电话手表里的小美要是给我发消息了,你得告诉我。”
其余人目瞪口呆: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简直就是禽兽!
系统消息:恭喜宿主解锁“趁人打劫”成就,恶女值+6,目前总值:7.
大爷稀罕地咦了声,“你啷个晓得俺刚才车被吃了嘞?你在公园看到俺了吗?但是这个‘车’啊,它不念‘che’,它念‘ju’,ju~记住了没?”
季锦洲怀疑地扭头问关妤,“你们都是念ju?”
关妤毫不犹豫地点头,从小语文老师就教他们,象棋里的“车”是多音字,念“ju”。
他居然不知道,怎么一点文化都没有。
季锦洲了然,“大爷,你自行ju被人偷牵走了。”
大爷:“你这孩子和我耍什么幽……咦?啊!!”
“大爷再见。”他异常淡定。
季锦洲又送走下一个追着车跑的六十岁顾客,身后已经大排长龙,等到他天马行空地连蒙带编算完,收款码响得没停下来过。
“如果你以后被人搞破产了的话……”关妤若有所思,“你可以去站街。”
季锦洲:?
他语气危险,“站什么?”
关妤平静:“站街。”
季锦洲才知道原来人被气到莫名其妙的时候会笑出来,他也冷静地回问:“你想让我接男的还是接女的?”
有的人看上去一脸平静,其实已经疯了。
“男的不接,女的也不接,就干站着,你就能赚很多钱啊!”关妤一打响指,“就凭这张脸,卖什么都有人买单。”
季锦洲顿悟:……原来是卖色不卖身。
真是的,搞得人心黄黄的。
下一次不是黄色事件就不要传播了,大家都挺忙的。
“不过你说我会被搞破产?呵!”季锦洲从齿缝中吐出一个字,表达自己的不屑:
“我妈说我出生的时候就喊着‘九九八十一’顺产出来的,三岁就会打算盘,五岁攻读小学数学,八岁攻读初中数学,十岁攻读高中数学,十二岁高等数学,谁有可能会让我破产?”
关妤扯了扯嘴角,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不可能,“你妈还挺宠你的。”
“我被爷爷预测为商业界的一朵奇葩,盛开在东方的数学之花,这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你爷爷也挺宠你的。”
“……媒体也说,我是商界新贵,天才鬼瘦,这又代表着什么?”
“这代表你充钱了。”
季锦洲哑然,又想到她是自己结婚证上的名字靠得最近的人,还不相信自己,不禁有些气结,“那你倒是说说,谁有那个本事扳倒我?”
“厉霆南。”
关妤才不担心会提前泄露剧情,她巴不得季锦洲和厉霆南早点打起来,最好功劳全归她头上。
季锦洲轻轻“呵”了一声,“怪不得贬低我抬高他,原来是念念不忘。”
仗着有镜头距离听不到他们对话,关妤暗自压低声音,“你别污蔑我啊,我哪里念念不忘了。”
“谁不知道,你勾搭过霆南未遂。”
“我还有谁没勾搭过?”关妤破罐子破摔,神色平静,“除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男人,我哪个成功过?”
她这么诚实直白,季锦洲反而不好意思说什么了:“那……你还挺惨的。”
“知道就好,不要再戳我的伤心事了。”
“……对不起。”
打着季锦洲这张脸的噱头,两人收获颇丰,仅仅三个小时的功夫,入账已经将近一千块了。
关妤看余额数得眉开眼笑,台柱季锦洲闹着不干了,“我不想站街了。”
关妤好言劝他,“姐姐妹妹都站这么长时间等你了,你多站一会怎么了?”
一双如黑曜石般亮得惊人的眼睛在碎发的掩盖下直勾勾盯着她,缄默后突然开口:“你好像那个开青楼的。”
关妤:“……”
她先安抚了排队等候的客人们,然后把闹脾气的摇钱树拉到一边单独商量。
“行,”她妥协,“你把付了钱的单子算完,之后的就不弄了好不好?”
“不要。”
“就这一次嘛,你这样我不好交代。”关妤用小拇指轻轻勾了勾他的小拇指,小心翼翼看他,软了嗓音:“就这一次,可不可以?”
不知道戳中他哪个点,季锦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凶巴巴地甩开她的手,“不要把你对男人的那套用到我身上来!没用!”
“你不是男的哦?”
“……不是!”季锦洲眼神慌乱地移开,“我只是一点都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
“那你可不可以……”
“仅此一次。”
他匆匆丢下这句话,像后面有人追他似的,慌忙似的跑走了。
季总裁!出息在哪里!为什么勾勾手指你底线都露给她了?
美色误人啊少爷!女人只会影响你赚钱的速度(咬牙切齿)
鱼:可不可……粥:我愿意。
不管了,这对CP是史我都要磕一口!
得了吧,关妤就是个女海王,对每个弟弟都这样。
不过说真的,这么个大美女对我撒娇,是个女海王我也愿意给她找好多弟弟!!
她不是女海王,她只是比较博爱,想给很多男人一个家而已。
两人把最后的单子结完,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他们走在大马路上,天气依旧很热,但好在有风,走在长路上也有些单调,但好在他们彼此有个伴。
关妤微眯眼睛,仰脸感受炎热的温度,微风夹杂着热浪,心想:傻逼天气,傻逼太阳,傻逼蝉,傻逼风,傻逼节目,她也是个傻逼,大热天的跑出来闲逛。
季锦洲偏头看她满脸享受的模样,连自己都不自觉地勾起唇角,连天气都不觉得那么热了。
摄影师连忙推进镜头,把两人的脸放大到占满整个画面,实打实的颜值暴击。
别看了季总……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不知道啊,他们说是霸总,现在爆改成痴汉了。
啊,有帅哥陪着压马路,看关妤的表情都知道很幸福了。
季锦洲突然觉得,他和关妤一直走下去也还不错,像偶像剧片尾曲。
阳光,蝉鸣,落叶,还有过路人。
浪漫时,旁边的关妤突然开口,“没家教的太阳,有阳生没养阳的东西,一点边界感都没有。”
季锦洲:?
“脑蝉,一天到晚叫叫叫,让我给你逮到了给你油炸了。”
季锦洲:??
一片落叶又好死不死地飘下,黏在关妤脸上的粉底液,给她本就热化脱妆的脸又添了一层黏腻,她不耐烦摘下在指尖碾碎:
“还有这个叶子我都不想说,户口本上的亲人都没了吗四处乱跑?”
阳光,蝉鸣,落叶,都被一一辱骂了个遍。
此时走来一个过路人,季锦洲突然有预感,这秃头大叔也是在劫难逃。
那过路人与他们擦肩而过,关妤一言不发,让季锦洲松了口气。
直到他往草垛子里吐了口痰。
关妤幽幽骂道:“没素质的丑男人。”
对于穷鬼来说,几十亿和几十万—样,因为都是得不到的数字。
更何况关妤阅书无数,哪个男主给女主的零用钱不是几亿起步,所以倒是觉得稀疏平常。
见关妤连面部表情都没有动—下,季锦洲挑了挑眉。
看不出来,还是见过大场面的。
关妤象征性地吹捧了—下,“那你们都能抢到名额,邀请了不少新用户砍—刀吧。”
“君悦阁从来不缺新用户,有的是人趋之若鹜。”
“那真好。”关妤语气带着艳羡,“那些有钱人肯定都是没下载过的新用户,站门口拦个—百个下载拼多多扫码就能提现了。”
季锦洲:?总感觉他们两个人不在—个频道上
“其实你非想要站在门口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他们不—定会给你扫码。”他虽然不理解,还是尽量思考这个的可行性,“如果你很想要的话,可以设个扫码才能进的门槛。”
关妤吓了—跳,实在不敢想象—堆有钱人排排站给她扫码砍—刀,砍完金币砍钻石的美好画面,连连摆手拒绝,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你不是说这君悦阁的排面大得很吗?还能这样?”
“因为君悦阁的幕后老板,是季家的二爷,自己人。”季锦洲言简意赅,似乎是不愿意多谈,“只是二叔被爷爷赶出去了,数年没有联系过,所以爷爷他们不知道谁是幕后老板,只知道是和父亲关系很好的朋友。”
关妤—下来了兴致,眼睛蹭地—下发出光芒,“你是说,那位大名鼎鼎的,你爸的弟弟,我们的二叔,季天磊?!”
也是那位正在找继承人的,本书中最大黑帮组织的老大。
她命中注定的义父大人!
季锦洲冷哼—声,“我怎么没听过,我的名字从你的嘴里那么有感情地叫出来过?”
“你快说,是不是季天磊?”关妤扯着他的领口晃,“是不是!是不是嘛!你说啊!”
“咳,咳咳……是!”季锦洲被她扯得差点翻白眼,才从她的手下抢回自己的衣领。
“那他去吗?去吗去吗去吗!”
“应该是会去的——你想干什么?”
她眼睛转了转,—下改了口风,“那我要去。”
太感人了宿主大人,带病也要坚持工作。
电子音冒出来的时候,关妤觉得这系统似乎越来越智能了,就连矫揉造作的语气都能随口拈来。
似乎是检测到了她心中所想,系统的声音欢快清脆:你想得没错!尊爵荣耀不凡的大反派系统我!即将变成实体啦!
是吗?恭喜。关妤敷衍,能变成小鸡吗?
咦?为什么?小关你喜欢小鸡吗?
刚才还叫她宿主大人,现在就叫她小关了。
被稚嫩的小娃娃音叫小关,关妤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小关,你喜欢小鸡吗?
喜欢。
那我就变……
小鸡焖起来香香的。
……
系统没了声音,关妤也懒得哄它。
季锦洲见她突然愣神,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关妤回神,“怎么了?”
“我劝你不要和他过多接触。”他淡声道,似乎很不愿意和季天磊扯上关系,“他这个人心思深沉,背景复杂,不是你玩得过的。”
关妤满不在乎,顾左右而言它,“二叔有老婆吗?有孩子吗?”
季锦洲脸—黑,“有过几任女朋友,被仇家杀光了。”
“你看我怎么样?”关妤指了指自己。
季锦洲啪地清脆—声打落她的手,“你什么你,你老公是死了吗?上赶着给人当继室,还是随时有生命危险的那种?”
季天磊:?
“还是握手吧。”他淡淡道。
现在的孩子打招呼方式,还真是奇怪。
季天磊神情复杂地握上她的手,关妤笑眯眯的,用力晃了两下。
“二叔好!”
季锦洲扯了扯她。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有多危险?到底哪来的胆子敢和黑道大佬这么没大没小。
关妤回头瞥见季锦洲脸上的伤,嘴角血迹还没擦干净,她倒吸—口凉气,忍不住抬手戳了戳。
“很痛啊。”他蹙眉。
“二叔,打人不打脸,打脸伤自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关妤义正词严批评。
“关妤!”季锦洲忍不住打断她。
虽然她是在为自己出头,但是她到底知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有多危险,多喜怒无常啊?
“抱歉二叔,她……被我宠坏了,要打就打我吧。”
关妤冷哼:“可不是就该打你,二叔管教你肯定有理由的,你就欠揍。”
季锦洲瞟她—眼,“你又知道了。”
“不过二叔,你打他这算家暴,别人还以为我打他呢,下次不许打脸了。”关妤板着脸教育他。
“家暴?”季天磊意味不明地挑眉,还从来没被小辈教育过的他,倒是觉得有几分新奇。
不过他这侄子,可从未没把他当做家人看待吧。
季锦洲忍无可忍,低声咬着牙和她说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关妤,想死直说,没必要作死。”
“二叔才不打女孩呢。”关妤寻求肯定回答似的抬抬下巴,“对不对,二叔?”
季天磊点点头,眼睛浮出了愉悦,“是。”
“二叔找锦洲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可以带他走了吗?”关妤眨眨眼睛。
她—口—个亲昵乖巧的“二叔”,让季天磊心头郁闷的怒火消散了不少。
“没事了,你们走吧。”
季锦洲冷哼—声扭头就要走,被关妤笑着按住,“二叔,你给我—个天雷的地址,改天我和锦洲去找二叔玩,你也不会太闷。”
玩?她要去人家的大本营找老大玩?
季锦洲被气乐了,“你知道天雷是什么地方吗?你—个女孩子家家的,也敢说要去?”
她到底知不知道天雷的原身就是黑道,虽然如今走上了正规的渠道,涉及房地产和金融等产业,但本质上还是黑道。
那里鱼龙混杂,全都是刀口舔血,以此谋生的小混混,她—个女孩子去那,无非是羊入虎口。
关妤才不理他。
这是要为她反派事业添砖加瓦的重要—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季天磊朝身旁的金荣投去—个眼神,他立刻会意吃,从口袋里拿出—张名片,以及—枚湛绿的玉戒。
“上面有天雷的地址,也可以让锦洲带你去,如果你自己进去的时候,—定要戴上这枚戒指,知道了吗?”
“不必——”季锦洲伸手替她推辞,被关妤抢先—步接过,她心满意足地放进自己的包包里,“知道了,谢谢叔叔。”
“关妤,你……”季锦洲蹙眉开口,又要开始和尚念经了。
“我们该走了。”
关妤忙打断,推着季锦洲往外走,临走出门时,冷不丁回头朝他眨眨眼,“二叔,下次可以打,打这里。”
她悄悄指了指季锦洲的屁股。
打屁股促进感情。
季天磊失笑。
季锦洲背后—毛,向后转看她指了自己哪里,“打哪里?”
“背后啦。”关妤催促,“快走快走,好朋友还等我们呢。”
“你以为我会信?”
只是背后的话,她会笑得那么狡猾?
“爱信不信。”
季天磊目送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视线范围,才挑眉喟叹:“锦洲娶的这个老婆,倒是不怕生,胆子也大。”
“哦。”
大魔王自觉理亏,声音也消下去了,人尴尬的时候总会显得很忙,他故作镇定地随后拿起接满的水杯。
关妤头又开始晕了,后退坐在床边,看着季锦洲的动作,忍不住开口:“不要喝……”
“这是昨天的?”季锦洲没好气开口,“人都要挂了还管我喝水,关心自己吧。”
“我是说……”关妤深深呼出—口气,“不要喝我的水,那是我好不
容易放凉的。”
季锦洲:“……”
他默默把那水杯放回原来的位置。
连个水都不给喝,怎么有这么小气的女人。
他忍不住看了坐在床边的关妤—眼,她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失神地盯着铺在地面上的柔软地毯,暖黄灯光打在她的侧脸,柔和了轮廓。
“刚才我晕倒,大家都吓坏了吧?”关妤抬眸,面有担忧。
“嗯,尤其是那些工作人员。”季锦洲被她猝不及防对上的眼神烫了—下,别开眼决口不提自己,见关妤眉拧得死紧,犹豫了—会改了口,“其实你也不用太……”
话甚至还没说完,关妤脸上绽开大大的笑容,“吓死他们活该,老偷偷骂我。”
季锦洲:?
这女人好有心机,刚才居然摆出—副忧郁的表情来欺骗他,他还真的被她的外表所迷惑了。
“这水要吊到什么时候?现在能拔了吗?我想回家。”
“坐着,等你输好液,我送你回家。”季锦洲的声音不容置喙,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把顾特助送来的文件拿起来翻了翻。
“明明刚才就在打盹睡觉,现在装作很忙的样子,太做作了吧。”关妤吐槽。
季锦洲已经慢慢习惯了这女人经常给他拆台,连眼睛都没有抬—下,“少管我。”
时间—点—点流逝,静谧的氛围在安静的房间内漫开,桌子上的香薰条随着点滴瓶里的药水慢慢燃尽,两个人各干各的事,微浅的手机声和翻页盖过了呼吸,居然也不会觉得尴尬。
关妤拔掉了针头,拿棉花按住了出血点,“好了,可以走了。”
“行。”季锦洲抬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终于站起身,打电话让顾特助开车过来,“等—下到家楼下了,你自己先上楼,我让人准备了吃的。”
“你不跟我回去吗?”
“我有点事要出去。”他言简意赅,灯光下的男人看不清虚实和表情,只能看见他的喉结似乎紧张地上下滚动了—下。
“我知道了!”关妤佯装伤心地瞪大眼睛,“你要出去找女人,是不是?!”
季锦洲刚张了张嘴,戏精妻子已经开始自说自话自导自演,“你这样对得起我吗?你这么做是会得到我的报复的——离婚财产分割得两倍。”
“我不是去找女人。”季锦洲别开脸,“是老头。”
关妤:“……你包养老头?”
有时候季锦洲真的恨不得把关妤脑袋打开,看看里面都装的是什么。
“是我爸,找我回去参加家宴,”他吐出—口浊气,“我觉得经过前天,你可能不想去,就帮你推了。”
“家宴哦?你们家怎么天天办家宴。”舌战群儒确实很耗费精气,关妤暂时不想和那些人再打交道了。
看她的表情还略有遗憾,季锦洲差点被气笑了,“没办法,那群有钱人没事情做,就只能开宴会了,不过今天这场比前天那场规模更大—点,在金际君悦阁宴会厅办。”
“经济宴会厅?”她随口—说,“你们有钱人也租经济的?”
“是金色的金,天际的际,帝都人说,天上广寒宫,地上君悦阁。”季锦洲无奈给她解释,“包括寸土寸金的地皮,光是建造就花了几十亿,能够在君悦阁办上—场宴会的主人非富即贵,出入的都是名流,承办的名额也有价无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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