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修苏晚晴的现代都市小说《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我吃烤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扭过头,便看见不远处,急匆匆奔来一中年妇人。穿着带补丁的粗布衣衫,身材瘦弱,面带菜色,双手还小心翼翼捧着一摞崭新的大红喜服。王修自然认识,正是这旁边隔着两户的周大娘。丈夫是个憨厚人,在一家小作坊卖力气,而她平常帮人缝缝补补,挣几个铜板补贴家用。日子虽也过得清苦,可一家子对他王修倒颇有照拂。眨眼间,周大娘便已跑到跟前,将手中喜服红盖头往他怀里一塞。可紧跟着,却是一阵伤怀,“哎,这孩子咋就这么造孽哦……”“打小没了娘,又患着这么个病,眼下还要去给那些大户人家当上门女婿!”“明明靠着府衙每个月几百文铜板的补贴,再有那十多亩地收点租子,也勉强能过日子……”“可你那死鬼老爹也真是的,咋就如此糊涂,让你去做人家的赘婿。”“他倒是替你签了婚书,然...
《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扭过头,便看见不远处,急匆匆奔来一中年妇人。
穿着带补丁的粗布衣衫,身材瘦弱,面带菜色,双手还小心翼翼捧着一摞崭新的大红喜服。
王修自然认识,正是这旁边隔着两户的周大娘。
丈夫是个憨厚人,在一家小作坊卖力气,而她平常帮人缝缝补补,挣几个铜板补贴家用。
日子虽也过得清苦,可一家子对他王修倒颇有照拂。
眨眼间,周大娘便已跑到跟前,将手中喜服红盖头往他怀里一塞。
可紧跟着,却是一阵伤怀,“哎,这孩子咋就这么造孽哦……”
“打小没了娘,又患着这么个病,眼下还要去给那些大户人家当上门女婿!”
“明明靠着府衙每个月几百文铜板的补贴,再有那十多亩地收点租子,也勉强能过日子……”
“可你那死鬼老爹也真是的,咋就如此糊涂,让你去做人家的赘婿。”
“他倒是替你签了婚书,然后眼睛一闭腿一蹬,撒手不管了。可留下这孩子,以后怎么过活啊?”
偷偷抹了抹眼角泪水,“别的不说,就我娘家隔壁那周老头,他小儿子前几个月不就刚嫁到一个大地主家里做了上门女婿?”
“前几日我回娘家,遇上了……”
“这才多久时间?本来快两百斤的粗壮汉子,现在都已经瘦得皮包骨头,走路都得扶着墙根!”
“那些有钱人家的女子,是一点不知道节制……”
“嘶……”顷刻,王修低头看了看自己略微偏瘦的身板,后背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
大爷的!老子这都是什么命哦?
莫名其妙来了这听都没听过的大康王朝也就罢了,竟然还沦落到如此地步。
谁人不知,这大康朝的赘婿,地位极其低下,祖上蒙羞啊。
而且,那是活得毫无尊严呐,听说就连府上的小丫鬟,都可以骑在身上欺负。
据说夫人吃饭,赘婿好像都不能上桌子。
更重要的,老子前世好歹是个连恋爱都没谈过,还没被渣女祸害过的纯情小男生好吧!
最深恶痛绝的,便是这封建社会包办婚姻的恶习!
两个素不相识的男女,直接就拜堂成亲进洞房,以后还要天天晚上搂着睡觉……
想一想都好可怕的好吧?
但凡能早穿越过来几个月,老子也断然不能让那死去的便宜老爹,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决定呐!
然而,短暂沉默,周大娘却又一愣,“哦,还差点忘了。”
“苏家派来那下人还说了,明天便是他们苏家老祖宗八十大寿,苏老爷说了,叫你一定记得前去拜寿!”
又一阵愤恨,“真是欺人太甚!这还没过门呢,就把人往家里叫!”
“那苏小姐就这么着急吗?”
可刹那间,王修却是心中一阵狂喜。
说实话,自来了这大康王朝,自从得知身上还背着一纸婚约,他王老爷可是不止一次,苦闷得半夜偷偷抹眼泪啊!
奈何依大康律,赘婿是不允许主动提出退婚,更不能休妻的!
否则,那是要衙门吃板子的啊!
关键,据说那苏家,还给了一大笔银子做聘礼,只奈何自己那死去的便宜老爹治病和安葬,花光了。
这两月,甚至还好几次,跑到那苏家大门外蹲守,希望运气好,碰上那苏家大小姐。
对方长得高矮胖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看能不能跟那妹儿商量商量,让苏家主动退婚。
然而最终,人影子都没见着!
可眼下,机会不就来了?
只要能进到那苏府去,凭老子985高材生的实力,再加上到时候见机行事一顿神操作……
还怕这婚退不掉?
稳了!基本稳了!
……
苏家作为数一数二的富商,宅子也绝对是临州城最为气派的。
重重院落,亭台楼阁。
夜幕已降临。
苏府靠近后方一座独立院落内,阁楼二层最右侧,是一间颇为宽敞的书房。
陈设算不得多奢华,可墙壁上却挂满了名家字画,再加上两个纯梨花木打造的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圣贤典籍……
却是让书房内,充满了浓浓的书香气息。
正中央那张书案前,正端坐着一位女子。
一袭淡黄色轻纱长裙,乌黑的发髻斜插一根朱钗,衣袂款款,娴静而又淡雅。
此刻,手中正捧着一本书,正是前朝名动天下的大儒张介怀所著的一本《儒语细解》。
书读得很慢,却很认真。
“小姐,小姐……”然而这时,却听得门外,一阵急促叫喊。
随着一阵脚步声,紧跟着,便见门外,急匆匆冲进来一个十六七岁的丫鬟。
身着绿色长裙,模样颇为俊俏。
眨眼,便已冲到女子跟前,满面骇然神情激动,“小姐,真是见鬼了……”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您知道今天,未来姑爷都干什么了吗?”
然而,女子只是缓缓放下书本。
芜尔一笑,几分嗔怪瞪她一眼,“你这丫头,都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这么毛毛躁躁。”
“不然,以后可怎么找婆家?”
没想到,丫鬟却一下子急了。
一跺脚,腮帮子鼓得老高,“小姐,这都什么时候了,您居然还笑得出来?兰儿都替您着急啊……”
“据说今天,老爷把婚典时要穿的喜服和盖头,都差人给那王修送过去了。”
“不仅如此,老爷还吩咐了,让那王修,明日来府上拜寿!这不是摆明了,要把未来姑爷,正式介绍给家中亲戚了……”
“这样一来,那婚事,可就板上钉钉,没一点回旋余地了啊!”
“难道,您就真甘心,纳那样一个智力低下的憨子做姑爷?”
可没想到,女子虽闪过一丝无奈,却也只是淡然笑笑,“不甘心又能如何?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本就是爹爹做的决定。”
“至于未来姑爷,是个憨子也罢,才高八斗也罢,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是爹爹唯一的嫡生女,家中的生意未来注定要交到我手中……”
“因此,也只有纳个赘婿入府,再争取早日诞下一个男丁,家族的香火,也不算断了!”
“至于那王修,半年前爹爹前去王家下聘之时,我曾偷偷见过一眼……”
“虽的确是个憨子,智力只如六七岁孩童,不是爬树掏鸟窝,便是蹲在院子里玩泥巴。”
“可他那脑疾,也并非天生如此,而是小时候因为意外摔了脑袋。”
“因此,也不用担心未来会为苏家诞下一个智力低下的子嗣。”
随即,又是一愣,眉头轻皱,“对了,你刚说姑爷今天怎么了?”
还能不能靠谱一点了?
牛皮!这苏家,果然没一个正常的!
尽管如此,却还是强忍着,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一点,“咳,婉儿小姐,或许……或许上次,时间匆忙,我表达得不是很清楚!”
“首先,对于我和你堂姐的婚事,你也是相当持反对态度的,对不对?咱俩的目标都是一致的!”
“其次,你堂姐和大伯,之所以会选中我做上门女婿,最主要的……”
“那就是看重我王修,脑子又憨,而且大字不识一个,以后才会老老实实守着你堂姐过日子,乖乖和她生一大堆儿女,不会去外面沾花惹草!”
“但是现在,你也看出来了,我脑疾已经痊愈了……”
“虽然上次,我说的那些,什么要考科举,要去青楼瞎混,还要养外宅,还要想方设法侵占苏家的家产……我自是不可能去做!”
“但是你想一想,如果等到你堂姐跟我成婚,却发现我不是憨子了,还会写诗了,还自己做生意挣钱了……”
“她会不会非常失望?可那时候,要想再悔婚,是不是来不及了?”
“毕竟,我与她心目中最理想的夫婿,是大相庭径了,她是不是会很痛苦?”
“第三,说实话,对于赘婿的身份,我倒是不太在意。反正即便是退婚后,我另娶了平妻,也绝不可能再纳妾!”
“我王修在这大康朝,最讨厌的,便是你大伯那种三妻四妾的……真是脸都不要了!”
却又话锋一转,“但是,听好了,但是来了……”
“还请婉儿小姐设身处地想一想,换做是你,仅仅因为父母之命,就要跟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成婚生子,还要相守着过一辈子!”
“而在成婚之前,你却连这个男人的相貌,品行,包括性格是否合得来,一无所知……”
“要是赌中了还好,可要是赌输了呢,这一辈子可就毁里面了!”
“你想一想,这是不是非常可怕,非常残忍?”
“两口子过日子,最重要的,还是要有感情基础,要合得来!”
“你说是不是这道理?”
咬了咬牙,满脸诚恳,“相信婉儿小姐,也不希望你堂姐从此痛苦一辈子吧!”
“所以,还请婉儿小姐,千万劝劝你家堂姐。就把上次我讲给你听那些话,什么混青楼、养外宅、做了大官就休妻,说与她听。说得再过分一点也无所谓……”
“包括刚才之时,你就说,还亲眼撞见了我王修,在大街上跟别的女子搂搂抱抱,举止轻浮!”
“定要劝她赶紧向县衙递交退婚文书,不要再往火坑里跳了!”
“时间紧,任务重,一切拜托婉儿小姐了!”
随即,却又一咬牙,一拍胸脯,“对,在下还有一份厚礼,要赠与婉儿小姐,以表达我的诚意!”
“相信婉儿小姐,对钱财自是不感兴趣的。但我的这份礼物,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只是需要你,劳顿移驾一下……”
“事成之后,还令有厚礼相赠!”
哎,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看来还是得先送礼后办事!
相信这次,这妹儿应该能听懂了吧,能看出老子的诚意了吧!
这苏婉略微迟疑,倒是温柔点了点头。
而很快,在王修张罗下,三人雇了一辆马车,便朝城外而去。
仅仅半个时辰,便到达目的地。
可当三人走出马车,眼前的景象,却让那苏婉也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此地,正位于城西郊三十里外的凤鸣山下。
这凤鸣山在临州府,并不算多有名气。
虽然从山脚往外,绵延好几里,地势相对平坦,可因为这里全是一些石骨生地,而且土层非常薄……
女子很漂亮,用沉鱼落雁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
一袭淡蓝色轻纱长裙,勾勒着高挑婀娜的完美身段,乌黑的发髻,斜插一根白玉珠钗,落落大方。
仲秋的天气已有些新寒,披一块雪白貂绒披肩,再搭配那绝美的脸蛋,白皙如凝脂的肌肤,只如画中走出来的美人儿。
特别浑身上下,那种娴静而又从容典雅的气质,仅仅往那儿一站,更只若天上的皎月。
一时间,竟让他王修,看得有些痴了。
而此时,女子也正仰着头,怔怔地看着他。
只令人意外的,没有因为被一个陌生男子,突然闯到自己院子里来,可能坏了名节,而多少恼羞成怒。
一双美目,只是幽幽在他身上打量着,眉头轻皱,眼神说不出的耐人寻味。
倒是旁边那俊俏丫鬟,恶狠狠瞪着他,一双粉拳死死攥着,双眼直喷火!
于是顷刻,王修便彻底哭笑不得了!
卧槽!这特么都是什么命哦!
退婚的事还没着落,结果偷摸跑来人家一大姑娘的院子,爬树上往人家厢房里鬼鬼祟祟窥探,还被逮了个正着。
虽然老子可以不要脸,可关键,这终究是件太尴尬的事啊!
一时间,傻愣愣地抱着树干,竟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画面在这一刻似乎定格!
脸色涨红如猪肝,左瞧瞧,右瞧瞧,半晌,才讪讪憋出一句,“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
“我就是刚吃了寿宴,觉着无聊,散散步。可不知怎么的,走着走着,就到了这树上……这棵树先动的手!”
随即,又赶紧慌乱一指头顶不远处树杈间的一个鸟窝,“这个鸟窝筑得挺大的哈,一看就是只好鸟……”
女子依然不说话,只是嘴角微微一抽,神色依然沉静。
而那丫鬟,却更一阵气结,瞪着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这时,王修却是总算回过神来。
死死抱着树干撅着屁股,赶紧往下面滑。
只是此刻,他也没看见的,却是那俊俏丫鬟,终于忍不住了。
满面铁青,嘟囔着嘴,愤愤不平在那女子耳边一阵嘀咕,“小姐,您昨晚不是说,姑爷的脑疾可能痊愈了吗?”
“这看着也不像啊!或者,又复发了?”
动作无比娴熟,三两下功夫,王修便已从树上下来。
拍了拍身上挂的两根枯树枝,脸色依然涨红得厉害,满是尴尬。
可半晌,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一些,咬了咬牙,望向那女子,“请问,姑娘芳名?”
眼见对方依然不说话,眉头一皱,又试探性问道,“姑娘是这府上的女子?或者,也是来参加寿宴的贵客?”
“还有,姑娘可知道,那苏晚晴住哪座院子?能否带我去见一见?”
还好,女子总算有反应了。
眉头轻皱,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贝齿轻启……
可没想到,刚要开口,旁边那丫鬟却是一下子横了出来。
依然满面愤恨,却是突然眼珠子咕噜一转,“这是我们府上二小姐,是大小姐的堂妹,名叫苏……苏婉!”
“你找大小姐有什么事?不过大小姐,今日……不在府上。”
紧跟着,却又垫着脚尖,俯在那女子耳朵边,一副狗头军师模样,嘀咕了两句什么。
只见那女子,顿时嘴角又是微微一抽,有些哭笑不得。
王修一下子来了精神。
“那就好,那就好,只是不知,婉儿小姐既然与那苏晚晴是堂姐妹,平常关系如何?”
女子依然神色怪异,略微迟疑,总算开口,音若莺啼,“我们……我们关系还不错,如亲姐妹一样!”
只是说完,目光闪烁,脸蛋涌起几分醉人的红晕。
于是刹那,王修乐了。
哎,这就好办了嘛!
虽然未能见到那苏晚晴,可若是让这苏婉,传上几句话,劝上一劝,退婚的事不就有了转机?
可鉴于刚才苏文那二球货的前车之鉴,还是小心翼翼试探道,“在下便是那苏晚晴签了婚书的未来上门夫婿,王修!”
“不知婉儿小姐,对我与你堂姐这婚事,如何看待?”
没想到,不等苏婉说话,那丫鬟却是一声冷哼,咬牙切齿,“还能怎么看待?”
“我一个丫鬟,都替大小姐感到不值!就应该趁着还未大婚,赶紧把这婚事给退了!”
“二小姐,您说是吧!”
顷刻间,王修心中一阵狂喜!
漂亮!相当漂亮!
苍天啊,菩萨啊!终于在这苏家,找到一个三观端正脑袋清醒的人了!
看着就是比苏文那二货,顺眼不少啊!
要不是男女有别,非得抱着这苏婉小姐狠狠啃上两口,再烧黄纸喝鸡血拜个把子!
简直亲人呐!
当下,哪还顾得了满心激动,上前一步,已是一脸灿烂的笑。
热情似火望着那苏婉,“对!简直说得太对了!”
“想想你家堂姐,那是什么身份?府上千金大小姐,未来继承人,又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再瞧瞧我王修,一穷二白呐!”
“实不相瞒,我今日前来,可就是想方设法,能让你们苏家能主动退婚的呐!”
“相信婉儿小姐,也不希望自己堂姐,嫁给一个智力低下的傻子,掉入火坑彻底毁掉终身幸福吧!”
一时间,情绪更加激动起来,“还望婉儿小姐,千万劝一劝你家堂姐,让她千万想办法,退掉这桩婚事!”
“对了,那苏晚晴,不就是看重我王修,又憨又老实,还大字不识一个,以后不会出去沾花惹草,或者欺负自己,然后才想要纳我为婿吗?”
“倒是,见到你家堂姐,你就如此说……”
“就说我王修,脑子已经痊愈了,现在可是一点不憨了,而且还博学多才,熟读圣贤著作。”
“我摊牌了,不装了,其实昨天中秋诗会那些诗,皆是出于我王修之手!”
然而话未说完,却见那丫鬟,嘟着嘴一声冷哼,“什么不憨了?刚才,你可还爬树掏鸟窝呢……”
“你……”顷刻,王修一阵气结。
杀气腾腾瞪她一眼,这丫头,不说话会死啊,我忍你很久了!
什么叫刚才还爬树掏鸟窝?我已经很久不掏了好吧!
“可偏偏,你知道他跟太子说什么?”
“他说,那官有什么好当的,每天累死累活,还赚不到几个钱……”
双目直喷火,“简直混账东西!粗俗,无知!”
“还有,难道他眼里,就只有钱了吗?当官就是为了挣钱吗?空有一腔为国为民的情怀!”
紧跟着,情绪却更激动起来,“对了,还有太子!”
“跟那王修小儿,也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堂堂一国储君,竟然做出买诗自赋的事情来,简直无法无天!”
“就此次回京,半路上撞上了,居然还有脸,在朕面前炫耀,说这些日子灵感迸发文思泉涌,作了几首诗,让朕品鉴……”
“对了,还有你家那小崽子,还有程老将军那嫡长孙程虎,朕是把他们三个,好好收拾了一顿啊!”
“之所以没有拆穿,那是给他留着面子呢,否则,要传了出去,朕的脸面,皇室的脸面,何存?”
“那是要让天下儒生,戳脊梁骨的啊!”
“本来决定,把他们三个,带回京城,再好好收拾……”
“可谁知,半夜,他们竟然还胆敢偷偷跳马车跑了!”
一时间,竟是气得身子都不停发抖,“这些统统也就罢了,可你知道,他们跑到临州城又干什么去了吗?”
“朕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们三个狗东西,竟然又找到那王修小儿,买诗……”
“哟呵,不得了啊,长本事了啊。一张嘴,竟是要买五十首诗回京城,打算二千两银子一首,卖给京城那些不学无术的官家子弟啊!”
“还叫嚷着,做大做强再创辉煌啊!”
“真是朕的好儿子啊,给朕长脸了啊!等着吧,恐怕不出一个月,京城里到处都是才高八斗的大诗人。”
“等他回京,朕非得亲手打死这孽畜!”
“哦,对了,这还不算完。太子差人连同那细盐提炼技术一起呈上来的,给朕的密信中,哎哟,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呐!”
“什么爹啊,几日不见,甚是想念……”
“什么儿臣今日发奋读书,颇有收获。关于如今朝廷取仕制度,儿臣有言要谏……”
“什么儿臣心忧社稷,心系百姓,特别虎狼庆国以细盐一物处处掣肘我大康朝廷,更是让儿臣寝食难安。这些年儿臣省吃俭用,亲力亲为暗中经过上千次反复研究……”
“终有所得,总算研究出了这细盐提炼技术,上呈天子,下呈黎民。至于赏赐,就不必了,这都是儿臣身为太子,应当做的!”
“这细盐提炼技术,如此惊世奇功,虽说是那王修小儿逼着他,可他身为太子,怎能如此厚颜无耻冒领功劳?”
“朕赏他两个大嘴巴子!”
“这……”一时间,陈无相也是一脸哭笑不得。
半晌,才尴尬笑笑,“陛下还请喜怒,太子殿下虽秉性顽劣,行事乖张了些,可总体,也不是那般不知轻重的人……”
随即,却又眉头一皱,几分疑惑,试探性呢喃道,“还有,臣有个疑惑……”
“按理说,陛下虽只是微服出巡,可依照身边暗卫的本事,若没陛下默许,太子殿下他们怕是根本没有机会跳马车逃脱吧?”
果然,顷刻,只见景隆帝,满脸怒容消散了不少。
嘴角微微一抽,神情几分古怪。
半晌,才一声轻叹,“哎,朕也只是想看看,这逆子此次跑去临州城,到底又要折腾什么把戏!”
“另外,景阳那丫头,不是成天闹着要去外面闯荡一番,不是成天叫嚷着,要做个行侠仗义的女侠吗?”
“朕也刚好遂了她的愿,让她悄悄混进太子身边隐藏的侍卫中去了!”
再低下头,打量一眼自己这身板。
瞬间,后背一阵发凉。
“哟,王修小哥儿,好久不见,这么巧?”然而这时,却听得一声叫喊。
扭过头,却是一下子乐了。
只见旁边不远,正大步走来两个中年男子。
为首的,一身丝绸华服,背负着双手,器宇轩昂,特别腰间挂着那块鸡蛋大的上等羊脂玉,格外显眼。
赫然正是上次在临州诗馆所遇见,那头没宰割到手的大肥羊啊!
哟呵,大肥羊又来了!
说话间,景隆帝便已领着陈无相走到跟前。
满脸温和笑容,带着几分他乡偶遇故知的欣喜,“上次偶遇,相谈甚欢……”
“更有幸亲眼目睹,小兄弟一口气洋洋洒洒二十五首绝妙好诗,何等意气风华,令赵某至今记忆犹新!”
“只奈何当时,有下人传话,家中突生变故……来不及与小兄弟道别,便仓促离开!”
“此次前往南方采购一些上等越缎,途径临州城盘桓两日……”
“不料这么巧,又遇上小兄弟。”
爽朗一声大笑,“对了,上次仓促,来不及细谈……”
“可此次相见,足见你我颇有缘分,哈哈,人生一大幸事!当浮一大白啊!”
伸手一指身后陈无相,“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名赵济,京城康泰大商行的东家。这位是商行的掌柜,陈佐!”
可没想到,这王修,刚还面色一喜。
但紧跟着,却是一下便淡了下来,只礼节性一拱手,“哦,原来是赵东家与陈掌柜,幸会,幸会……”
撇了撇嘴,便不再说话,慵懒靠在树干上,继续怔怔望向前方依然热火朝天的发布会。
“这……”景隆帝顿时有些懵。
堂堂天子,何时受过这般冷遇?
上次见面,还“老哥老哥”叫得那叫一个热情,这次就只有一句“幸会”了?
关键,这样的话,还怎么聊下去?
陈无相也是一阵尴尬错愕。
紧跟着,却堆起一脸亲切笑容,一拱手,“哦,原来这位,便是东家曾向老朽提起过的,那位少年英才?”
“王公子难道忘了,上次中秋诗会,在临州诗馆,王公子还曾对我们东家说……”
“手里有上等绝妙的好诗要卖,八百两一首,要得多还可以打折的……”
然而话未说完,接下来的情形,却让两人一下子惊呆了。
只见刹那间,王修却是“嗖”的一声原地蹦了起来。
一声惊呼,“你们说啥呢?卖诗?什么卖诗?”
情绪几分激动,那叫一个正气愤慨,“二位,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谁人不知,那中秋诗会,且有小秋闱之称,乃朝廷取仕的一种手段!买诗卖诗,往大了说,堪比科场舞弊……”
“我王某人,即便再不知死活,岂能做出那般事来?”
“况且,看二位的谈吐,应该也是念过书的人吧!”
“圣人有云,丈夫当慎行,当三省其身……”
“那吟诗作赋,乃是文人雅事,乃是才学傲骨,岂能如货品般买来卖去?”
“我王某人就算穷死饿死,这点文人傲骨还是有的,岂能为了区区铜臭之物,便失了气节,负了圣人教诲?”
卧槽!这姓陈的,看着挺精明的,可怎么……
这大庭广众之下,周围人山人海的,这卖诗一事,张嘴就来?
我王老爷当初之所以跑去卖诗,那也是因为的确穷疯了,还在为事业的第一桶金发愁……
可眼下,因为那可爱的吴子俊吴公子,花露水面膜膏都已正式投入生产了……
别说下个月,至少二十多万两银子的资金回笼,仅仅眼下这贵宾黑卡,都能带来几万两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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