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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姜宁白小雨无删减全文

夜无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话音刚落,那司机再次询问道:“那、那你看到一个抱孩子的妇女没?她们坐第几排?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我能感觉到司机师傅的激动。我回想了一下,当时那妇女在给孩子喂奶,而且就今早凌晨,所以我有印象。便继续开口道:“靠驾驶室,第二排。当时车里,就一个妇女抱着孩子喂奶。那个妇女,我记得她穿着一条白色裙子。妇女手里拿着的奶瓶,是个黄色的。”当我说出这些后,司机师傅的情绪突然之间绷不住。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而这时,我们也到了一个站台。车辆稳稳停好,另外两名乘客也下了车,也没有乘客再上车。车上,就只剩下我和司机师傅。司机师傅趴在方向盘上,“呜呜呜”的哭出了声,嘴里还不断开口道:“是她们,真的是他们。那天,是我送她们娘俩上的车。那个奶瓶,也是我亲自给女...

主角:姜宁白小雨   更新:2024-11-11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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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的其他类型小说《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姜宁白小雨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夜无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刚落,那司机再次询问道:“那、那你看到一个抱孩子的妇女没?她们坐第几排?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我能感觉到司机师傅的激动。我回想了一下,当时那妇女在给孩子喂奶,而且就今早凌晨,所以我有印象。便继续开口道:“靠驾驶室,第二排。当时车里,就一个妇女抱着孩子喂奶。那个妇女,我记得她穿着一条白色裙子。妇女手里拿着的奶瓶,是个黄色的。”当我说出这些后,司机师傅的情绪突然之间绷不住。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而这时,我们也到了一个站台。车辆稳稳停好,另外两名乘客也下了车,也没有乘客再上车。车上,就只剩下我和司机师傅。司机师傅趴在方向盘上,“呜呜呜”的哭出了声,嘴里还不断开口道:“是她们,真的是他们。那天,是我送她们娘俩上的车。那个奶瓶,也是我亲自给女...

《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姜宁白小雨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话音刚落,那司机再次询问道:

“那、那你看到一个抱孩子的妇女没?她们坐第几排?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我能感觉到司机师傅的激动。

我回想了一下,当时那妇女在给孩子喂奶,而且就今早凌晨,所以我有印象。

便继续开口道:

“靠驾驶室,第二排。当时车里,就一个妇女抱着孩子喂奶。

那个妇女,我记得她穿着一条白色裙子。

妇女手里拿着的奶瓶,是个黄色的。”

当我说出这些后,司机师傅的情绪突然之间绷不住。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而这时,我们也到了一个站台。

车辆稳稳停好,另外两名乘客也下了车,也没有乘客再上车。

车上,就只剩下我和司机师傅。

司机师傅趴在方向盘上,“呜呜呜”的哭出了声,嘴里还不断开口道:

“是她们,真的是他们。那天,是我送她们娘俩上的车。

那个奶瓶,也是我亲自给女儿买的。”

哭诉到这里,司机师傅从旁边的杂物箱里,竟拿出了一个纸盒子。

他动作很着急,我也不知道他要干嘛。

就坐在旁边看着。

我没当过父亲,也没做过丈夫。

可我能感觉到,他对妻儿的深深思念。

过了一会儿,他慌忙的从那个纸盒子里,拿出了一个黄色的奶瓶。

奶瓶已经很旧,而且还有划痕。

可是那样式和模样,和我在灵异公交车上见到的,基本一模一样。

我瞪大了眼睛,惊讶道: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奶瓶。”

司机师傅拿着奶瓶,对我开口道:

“这就是我妻儿出事后,我从水库捡回来的。

这些年,我一直都带着。

希望能再见一见他们。

那样,我死也甘心了。

可十多年了,我只听人说他们那趟公交车出现过。

可我,却一直没见过。

小兄弟,我、我求你帮个忙。”

司机师傅瞪大了眼睛,变得有些激动。

“帮忙?”

我狐疑,我自身难保,我能帮什么忙?

司机师傅却很认真的点点头:

“对,我听说,上过那辆车的人。

在短时间内,很有可能遇到它第二次。

小兄弟,你把这个奶瓶带上。

如果有一天,你再上了那辆车。

你就告诉她们。

我曹猛,很想很想他们……”

几个字,但司机师傅却几次哽咽。

我其实不想接,可看司机师傅如此伤心。

而且这就是他活着的信念,心中的执念和希望。

我也就点头答应了。

毕竟我这段时间点子背,出门总遇到鬼。

万一遇到了,或许就能帮司机师傅完成心愿,也算给自己积德。

就在此时,后面传来一阵喇叭的声音。

是有别的公交车,准备进站。

我们这辆车已经停留了好一会儿,司机师傅见状这才急忙启动,离开了站台。

此时他一边开车,一边开口问我。

问我去哪儿,还说我上过那辆330。

说明我这几天运气可能有点差。

让我注意点安全,别去危险的地方。

他说得其实没错,我的运气是真差,总是遇到鬼。

毕竟能上灵车的,恐怕也只有我这种将死之人了。

我就笑着回答,说自己就是时运有点差。

惹上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现在就是去找人帮忙处理。

司机师傅一听这话,就问我是不是要去鱼嘴码头,找收尸人宋德财。

我一听这话,瞬间来了兴致。

就问他是不是认识。

司机师傅“嗯”了一声,说认识。

还说当年他妻儿出事,一车的尸体,没人捞得起来。

潜水员下去了四五个,可都因为各种情况,不得不上浮。


你就给我说说,这些天你遇到了什么。

每个细节都不许漏掉,我看看能不能救救你。”

我见宋尸头问到正事,连连点头。

开始将我一年前交了个女朋友。

然后给她拿硬币,最后又在解剖课上遇到她,嘴里还含着硬币。

以及张强和解刨老师,突然暴毙。

我怎么遇上余叔,余叔用阴菜送鬼,后又被老鬼破坏。

再到前往凶宅,余叔受伤。

去医院时,遇到灵车的事儿。

一五一十,几乎每一个细节,都给说了出来。

宋尸头听完,也是眉头紧皱。

时不时的,还用着诧异的目光看着我。

反正表情很怪异。

最后,他还要了我的生辰八字。

说看看,是不是我命薄、八字招阴。

结果一看,便吐槽道:

“你这什么破八字,杀、刃、伤、枭都占齐了。

你这种破八字,竟没早死?还能考上医科大学?

不是祖坟冒青烟,就是走了狗屎运。”

说完,宋尸头却突然一愣,好似想到了什么。

也不抛竿了,而是摸着他的山羊胡子,用奇怪的眼神上下盯着我看。

还时不时的,舔一下嘴唇。

看着我,突然变得兴奋起来一样。

那目光,看得我浑身发毛,腿都加紧了。

总感觉,他在打我的主意。

但我考上大学,是我勤勤恳恳脚踏实地。

不知道用多少个日夜苦学换来的,并不是走狗屎运。

反正我没说话,但心里不太爽。

不过他这话的意思,显然是说我的八字不太好,招灾……

最后,宋尸头收回目光,恢复了平静。

拉起我的左手,看了看我的手相和手腕。

手相我也看不明白。

手腕上,却是一块块乌黑色的尸斑。

注视了我好久,摇了摇头对我开口道:

“小子,你沾的这事儿,比我想得还严重。

你这命,按理说应该早到头了。

可活到今天,怕不是余龙那傻叉在保你。

而是你前女友在保你啊!”

听到这话,我当场便愣住了。

我前女友,在保我?

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宋尸头,没听太明白:

“老爷子,能不能说明白一些。”

宋尸头笑了笑,继续道:

“说简单一点,你的命不太好,是个早夭命。

正常情况,肯定活不到现在。”

宋尸头越说,我脑子越乱。

他见我表情复杂且震惊,又继续道:

“我猜测。

你活到现在,是你前女友在保你。

保你的方式,就是给你的硬币。

她和你分开,应该不是和你没用掉那枚硬币的关系。

而是你前女友自己本身,出了什么问题。

不然她一个能帮你讨福气钱的鬼,肉身也不会被人给弄出来解刨了。

说明她自身难保,无暇顾及你。

你没拿到新的福气钱,命格又那么差,自然就会被鬼祟缠身了。”

宋尸头用我能听懂的话,简单的给我描述了一下我的实际情况。

最后见我在震惊当中,又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对我而言,送走缠着你的鬼祟不难。

可以说轻轻松松,挥挥手的事儿。

但你想继续活命,那就难了……”

听完宋尸头的话,整个脑子里都在翻江倒海。

讯息量太大,我一时间有些难以消化。

早夭命?命格差?鬼缠身?女友在保我?福气钱?

我沉默了一会儿,表情复杂。

整理着宋尸头给我说的话。

按照宋尸头的话,我命带四厄;杀、刃、伤、枭。

在命理学上,这叫八字带四厄难,基本活不长久。

我活到了现在,主要原因是前女友小雨。

在宋尸头口中。


我点点头,随即问道:

“余叔,接下来、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余叔看了看天色:

“现在太晚,他没收了你的命,肯定还得追来。

我只是个阴厨子,没大本领。

和他打,我俩都得送命。

所以只能躲,等躲过了今晚,我们再想办法。”

“那玩意,能闻着我味过来。”

我惶恐的回了一句。

余叔则看了一眼背后:

“那就让他闻不到你的味儿。

再找个他不敢去的地儿,跟我来……”

说完,余叔便跑向了不远处的一辆电瓶车,让我跟上。

我琢磨了一下余叔的话,但也快速的跟上。

刚上车,余叔就递了一包米给我,说每隔十秒就撒一把米,撒完为止。

“好!”

我拿过米,立刻答应,也没问为何要这么做。

不过我触摸到这些米粒后,便发觉不太一样。

这些米粒都被炒制过,更香一些。

但也没过多犹豫,开始在后面撒米。

米粒稀里哗啦的落了一地。

可没走多远,我便发现道路四周,便走出或者爬出,一个个黑影,浑身上下好似都冒着烟雾。

那些黑影,就那么围着地上的米粒,伸手去捡着吃。

我看得心惊,这不是脏东西吗?

这要是撒一路米,不得来一路的鬼。

余叔这要,撒米招鬼?

每隔十秒,我都会往地上撒一把这种炒制过的特殊米粒。

米粒在地上落了一地,也会很快引来一地的孤魂野鬼。

他们就趴在地上,不断去吃食那地上的米粒,偶尔还会伸出红色的舌头去地上舔舐。

“嘶嘶嘶”的口水声,嘴里时不时的还会发出略带兴奋的叫声。

看得人浑身发凉。

我不知道余叔为什么要这么做,便开口问了一句:

“余叔,为什么要撒米啊?”

说完,我又往地上撒了一把。

余叔一边骑着电瓶车,一边加大马力道:

“缠着你的那东西,给你下了钱儿,会闻着你的味儿来。

撒些米出去,让周围的脏东西,把咋们留下的味都给吸了。

也能让那东西,晚一点找到我们……”

听完余叔的话,我才明白是这么一回事儿。

我点头“嗯”了一声,继续默数着时间,一把又一把的往外撒米。

这一袋子米并不多,一会儿就撒完了。

余叔骑着电瓶车,又载着我往前行驶了大概十多分钟的样子,然后才停了下来。

我们来到了一处老社区门口,楼都是那种八十年代的老楼。

周围很破、很旧。

刚下车,余叔便对我开口道:

“小姜,你衣服裤子都脱了。”

他也不解释为啥,说完这么一句后,就直接走向了不远处的一个衣物捐赠箱。

就是那种专门接收别人旧衣物捐赠,绿色的铁皮箱子。

我不清楚余叔要做什么。

但现在我除了相信余叔,也没人可以救我。

我没迟疑,迅速把自己湿漉漉的衣服和裤子都给脱了。

就光着个身子,站在路边。

而余叔,也在此时从那捐赠箱,刨出了几件旧衣服。

直接就扔了一套给我:

“把这个穿上。”

我接在手里,是一套比较老旧的中年人衣裤。

性命攸关,我也顾不得太多,直接就穿在了身上。

余叔自己,也找了一套衣服,给自己穿上。

穿好过后,余叔还用别的衣服,裹了一个假人。

把我的衣服裤子,穿在了那假人的身上。

“余叔,你这是要给我做个替身吗?”

我瞪大了眼睛,开口询问。

余叔微微点头:

“你小子挺聪明!

但这还不够,跟我过来……”


老鬼的话,虽带着威胁。

但也让我变得有些疑惑。

如果说,他口中的“凶女人”是小雨,为啥要说她自身难保呢?

难道小雨,也有什么危险不成?

有很多的不解,可眼前的老鬼却在步步逼近。

不断的威胁我,阴冷的感觉,越来越重。

周围那些脏东西,也都抬着头看向我,对我虎视眈眈。

我必须解决眼前的问题,若是不能搞定了眼前这老鬼。

别说送走缠着我的淹死鬼张强,我自己恐怕都会有危险。

也不再有任何迟疑,“嗖”的一声便拔出了腰间的龙头菜刀。

菜刀刚一出鞘,便闪耀着寒光。

向我靠近的老鬼,也是被吓了一跳。

下意识的,就往后倒退了两步。

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手中的龙头菜刀。

周围那些抢食的脏东西,也是被吓得连连后退。

可见在龙头菜刀,有多强的威慑力。

现在都拔刀了,我也直接拉下了脸,狠声说道:

“老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花生米你抢多少吃多少。

这里的酒肉,你想都不要想!”

我表面看着,虽然很凶很平静。

但此时,我心里却慌得一匹。

可我也明白,越是这个时候,越得镇定。

心理老师讲过;当面对对手,露出胆怯和恐惧的时候。

往往已经失去了主动权,会潜意识的被人拧着鼻子走。

越是危急关头,越是困难的时候,越不能胆怯和恐惧。

只有冷静和勇敢,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老鬼站在我几米开外,一时间没动。

而是眯着眼睛看着我。

直到好几秒才开口道:

“昨晚拿个碗,今晚那把刀。

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你吗?”

“不怕你就过来试试,你看我砍不砍你就完了。”

我手心都在冒冷汗,但我一点都没怂。

老鬼还是眯着眼看着我,但这会儿却围着我转圈。

同时还露出古怪的表情,一遍又一遍的上下打量着我。

周围的花生米,也都被抢着吃完了。

但这些脏东西,都没打算离开的意思。

在我周围,就那么围着二十来个……

每个都站得笔直,呆呆的看着我。

我清楚,想打发走这些脏东西,关键就是这个老鬼。

因为就他屁事儿多,他在带头。

可怎么打发走,我又有些犯难。

哪怕拿着龙头菜刀,用来自保感觉问题不大。

可冲上去碾杀,我就没太多把握了。

早知道,就该加入格斗社。

这样僵持了一会儿,老鬼也没要走的意思。

我真怕张强过来了,他在旁边捣乱。

一番思考之下,我觉得必须找个机会。

要么撵走他,要么剁了他。

绝对不能让他妨碍到我的事儿。

可现在,我需要一个机会……

老鬼围着我转了两三圈后,突然停了下来,诡异的笑道:

“避祸的小子,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交易?”

我警惕的问了一句,嗅到了一丝机会的可能。

想要听听,他能说出个什么事儿来。

“避祸的小子,你不就是被只水猴子缠身了吗?

其实很简单的。

你把酒肉都拿出来,给爷吃几口。

等那水猴子过来,爷直接给他按在地上?

那时候,你再用这刀,一刀劈了他,事儿不就解决了?

你看,怎么样?

大爷我,真诚想和你合作。

昨晚,大爷可还让你避过雨……”

听老鬼这么一说,我心里都有些发笑。

鬼话连篇,真当我是三岁小孩?

虽然我不了解这个阴祟的世界。

但我怎么也看过几部九叔的电影。

你一个躲在凉亭里躲雨的孤魂野鬼,供奉都没得吃。

能和怨死成煞的厉鬼比?还能按住厉鬼?

就是想骗我的阴菜吃。

不过这样也好。

既然你想吃我的菜,那我就正好解决掉你,以防你捣乱。

很快的,我心里便有了计划。

佯装出一丝狐疑:

“老爷子,你真的愿意帮我?”

老鬼听我这么一说,脸上笑得更开了:

“当然,我就是这片地,出了名老好鬼啊!

那些阴菜,你给那水猴子吃。

不如给大爷我吃,大爷吃了还帮你。

可水猴子吃了,还是得要你命……”

我伪装出思想斗争的模样,最后一咬牙:

“行!老爷子。

那我就请你吃菜,但你一会儿一定得帮我。”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老鬼笑呵呵的,开始往我这边靠近。

但他背着一只手。

看样子,他对我也比较警惕。

我正对着他,当着他的面,直接将菜刀收到了刀鞘之中。

但在上扣的时候,故意没扣好。

只是做了一个上扣的动作。

就是为了迷惑这老鬼,让他误以为,我放松了警惕。

最后伸手,拍了拍放有阴菜的背篓。

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老鬼见我收起了龙头菜刀,还上了扣子。

又在这么拍打背篓,目光瞬间被吸引。

手中没龙头菜刀的我,对他这个老鬼来说,威胁很小。

他背在后背上的手,也收了回来。

迫不及待的对我开口道:

“小兄弟,快点,快点把封符揭开,我饿了、饿了……”

老鬼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饥肠辘辘,还搓着手。

他越是如此,我的动作越慢。

最后,我缓慢的揭开了封符。

一点点的,掀开了背篓上的盖子。

阵阵阴菜的香气,随之飘了出来。

老鬼猛的吸了一口,欲死欲仙的样子。

我提着盖子,遮住身前的龙头菜刀。

但目光,却盯着老鬼道:

“老爷子,这第一道鸡血小花糕,你先尝尝!

但记得,一会儿帮我哟!”

我笑吟吟的样子,看似人畜无害。

还特意提了一句,让他帮我,让他打消最后疑虑。

其实被盖子遮住的右手,已经暗暗的握住了刀柄。

他敢上前,我就敢一刀劈过去。

老鬼看着鸡血小花糕,根本就挪不开眼睛。

这种没有供奉的老鬼,饿了几年甚至十几年。

突然看到超级美味的食物,而是还是阴食,根本就把持不住。

“好、好!”

口是心非,说完急忙往前两步。

伸出那枯瘪的老手,便要去抓背篓里的鸡血小花糕。

见到这儿,我脸色突然一冷。

没有丝毫的犹豫。

“嗖”的一声拔出龙头菜刀。

一刀,就劈向了老鬼的面门……


见我没穿衣服,身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还好心的送了我一件老衬衫穿。

因为一晚上都没吃饭,我怕余叔一会儿麻药过了,想吃点东西。

就准备去楼下买点吃的。

结果出门的时候,却碰到了我们院的神经科李老师。

他也认出了我。

问我昨天怎么没去上他的课。

是不是张强和陈国富老师的死,对我打击太大。

还说,他知道我和张强是室友,关系好。

陈老师也器重我,他们的双双离世,都是意外。

让我现在必须调整心态,学业为重。

以后上医上岗,做个好医生。

我是有苦难言,张强这淹死鬼。

对我打击是挺大的,差点就给我弄死,还害的余叔躺在病房里。

可是当我听到,陈国富老师也去世的时候,心里却是微微一震。

因为这个陈国富老师,就是我们解剖课老师。

那天解剖课,也就是他让我主刀解剖小雨的。

他也死了?

我有些惊讶,但也嗅到了一丝异常。

因为张强这淹死鬼过来,总是说老师在催。

在催他的老师,是不是解刨老师陈国富?

我想,这二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我就问,陈国富老师怎么死的。

李老师还很惊讶,说我竟不知道这事儿。

然后就给我说,我们解剖老师陈国富,也是溺死的。

但他不是溺死在学校湖里,而是溺死在了储尸池里。

而陈老师又问我,怎么来医院了。

我也不能实话实说。

就说亲戚出了点事,这两天没回去上课。

陈老师因为要去问诊,也没再和我多说什么。

拍了拍我肩膀,让我调整好心态,早些回学校上课……

可我,却一脸凝重的站在原地。

解剖课陈老师,室友张强竟双双殒命。

他们的死,必和小雨的尸体有关。

可小雨不曾害我。

甚至我怀疑,昨晚都可能是小雨出手帮了忙。

因为,我是先闻到福尔马林味后,才听到鸡叫的。

可是,他们死后,为何偏偏就缠着我不放呢?

我心中有很多疑问,但一直无法得到解答,也不知道去哪儿寻求答案。

张强每次过来,都没理智。

昨晚他吃了五道供奉阴菜,好不容易褪去了八九成怨气。

眼见就要恢复神智,能给他送走,却被那凉亭老鬼坏了事儿。

如今我更是知道,除了张强外,解剖老师陈国富也死了。

极有可能他和张强一样,都可能盯上了我。

不然,张强那淹死鬼每次过来找我。

也不会总是把“老师在催”挂在嘴边。

这几天,太过波折,让我心里好疲好乏。

张强,也变得一天比一天凶。

最从开始,他还有理智,只是吸我阳气。

到第二晚思想麻木,第三晚的行尸走肉。

我都不知道,他今晚会变成个什么样。

余叔伤重住院。

若是他今晚再来,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先照顾好余叔,他醒了再说!

买好东西,再次回到楼上的时候,余叔已经醒了。

见我回来,他有些费力的坐了起来。

“余叔,喝点东西。”

余叔喝了一小口牛奶,示意我拉上病床周围的帘子。

我照做了,然后就听到余叔对我开口道:

“小姜啊!余叔说到底,也只是个厨子。

本事有限。

缠着你的那个东西,越变越凶。

已经超出了我对付的范畴。”

听到这里,我微微皱了皱眉。

我知道,余叔尽力了,甚至为了我还差点丢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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