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的其他类型小说《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姜宁白小雨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夜无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刚落,那司机再次询问道:“那、那你看到一个抱孩子的妇女没?她们坐第几排?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我能感觉到司机师傅的激动。我回想了一下,当时那妇女在给孩子喂奶,而且就今早凌晨,所以我有印象。便继续开口道:“靠驾驶室,第二排。当时车里,就一个妇女抱着孩子喂奶。那个妇女,我记得她穿着一条白色裙子。妇女手里拿着的奶瓶,是个黄色的。”当我说出这些后,司机师傅的情绪突然之间绷不住。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而这时,我们也到了一个站台。车辆稳稳停好,另外两名乘客也下了车,也没有乘客再上车。车上,就只剩下我和司机师傅。司机师傅趴在方向盘上,“呜呜呜”的哭出了声,嘴里还不断开口道:“是她们,真的是他们。那天,是我送她们娘俩上的车。那个奶瓶,也是我亲自给女...
《疯了吧,解剖课的大体老师是我女友姜宁白小雨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话音刚落,那司机再次询问道:
“那、那你看到一个抱孩子的妇女没?她们坐第几排?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我能感觉到司机师傅的激动。
我回想了一下,当时那妇女在给孩子喂奶,而且就今早凌晨,所以我有印象。
便继续开口道:
“靠驾驶室,第二排。当时车里,就一个妇女抱着孩子喂奶。
那个妇女,我记得她穿着一条白色裙子。
妇女手里拿着的奶瓶,是个黄色的。”
当我说出这些后,司机师傅的情绪突然之间绷不住。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而这时,我们也到了一个站台。
车辆稳稳停好,另外两名乘客也下了车,也没有乘客再上车。
车上,就只剩下我和司机师傅。
司机师傅趴在方向盘上,“呜呜呜”的哭出了声,嘴里还不断开口道:
“是她们,真的是他们。那天,是我送她们娘俩上的车。
那个奶瓶,也是我亲自给女儿买的。”
哭诉到这里,司机师傅从旁边的杂物箱里,竟拿出了一个纸盒子。
他动作很着急,我也不知道他要干嘛。
就坐在旁边看着。
我没当过父亲,也没做过丈夫。
可我能感觉到,他对妻儿的深深思念。
过了一会儿,他慌忙的从那个纸盒子里,拿出了一个黄色的奶瓶。
奶瓶已经很旧,而且还有划痕。
可是那样式和模样,和我在灵异公交车上见到的,基本一模一样。
我瞪大了眼睛,惊讶道: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奶瓶。”
司机师傅拿着奶瓶,对我开口道:
“这就是我妻儿出事后,我从水库捡回来的。
这些年,我一直都带着。
希望能再见一见他们。
那样,我死也甘心了。
可十多年了,我只听人说他们那趟公交车出现过。
可我,却一直没见过。
小兄弟,我、我求你帮个忙。”
司机师傅瞪大了眼睛,变得有些激动。
“帮忙?”
我狐疑,我自身难保,我能帮什么忙?
司机师傅却很认真的点点头:
“对,我听说,上过那辆车的人。
在短时间内,很有可能遇到它第二次。
小兄弟,你把这个奶瓶带上。
如果有一天,你再上了那辆车。
你就告诉她们。
我曹猛,很想很想他们……”
几个字,但司机师傅却几次哽咽。
我其实不想接,可看司机师傅如此伤心。
而且这就是他活着的信念,心中的执念和希望。
我也就点头答应了。
毕竟我这段时间点子背,出门总遇到鬼。
万一遇到了,或许就能帮司机师傅完成心愿,也算给自己积德。
就在此时,后面传来一阵喇叭的声音。
是有别的公交车,准备进站。
我们这辆车已经停留了好一会儿,司机师傅见状这才急忙启动,离开了站台。
此时他一边开车,一边开口问我。
问我去哪儿,还说我上过那辆330。
说明我这几天运气可能有点差。
让我注意点安全,别去危险的地方。
他说得其实没错,我的运气是真差,总是遇到鬼。
毕竟能上灵车的,恐怕也只有我这种将死之人了。
我就笑着回答,说自己就是时运有点差。
惹上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现在就是去找人帮忙处理。
司机师傅一听这话,就问我是不是要去鱼嘴码头,找收尸人宋德财。
我一听这话,瞬间来了兴致。
就问他是不是认识。
司机师傅“嗯”了一声,说认识。
还说当年他妻儿出事,一车的尸体,没人捞得起来。
潜水员下去了四五个,可都因为各种情况,不得不上浮。
你就给我说说,这些天你遇到了什么。
每个细节都不许漏掉,我看看能不能救救你。”
我见宋尸头问到正事,连连点头。
开始将我一年前交了个女朋友。
然后给她拿硬币,最后又在解剖课上遇到她,嘴里还含着硬币。
以及张强和解刨老师,突然暴毙。
我怎么遇上余叔,余叔用阴菜送鬼,后又被老鬼破坏。
再到前往凶宅,余叔受伤。
去医院时,遇到灵车的事儿。
一五一十,几乎每一个细节,都给说了出来。
宋尸头听完,也是眉头紧皱。
时不时的,还用着诧异的目光看着我。
反正表情很怪异。
最后,他还要了我的生辰八字。
说看看,是不是我命薄、八字招阴。
结果一看,便吐槽道:
“你这什么破八字,杀、刃、伤、枭都占齐了。
你这种破八字,竟没早死?还能考上医科大学?
不是祖坟冒青烟,就是走了狗屎运。”
说完,宋尸头却突然一愣,好似想到了什么。
也不抛竿了,而是摸着他的山羊胡子,用奇怪的眼神上下盯着我看。
还时不时的,舔一下嘴唇。
看着我,突然变得兴奋起来一样。
那目光,看得我浑身发毛,腿都加紧了。
总感觉,他在打我的主意。
但我考上大学,是我勤勤恳恳脚踏实地。
不知道用多少个日夜苦学换来的,并不是走狗屎运。
反正我没说话,但心里不太爽。
不过他这话的意思,显然是说我的八字不太好,招灾……
最后,宋尸头收回目光,恢复了平静。
拉起我的左手,看了看我的手相和手腕。
手相我也看不明白。
手腕上,却是一块块乌黑色的尸斑。
注视了我好久,摇了摇头对我开口道:
“小子,你沾的这事儿,比我想得还严重。
你这命,按理说应该早到头了。
可活到今天,怕不是余龙那傻叉在保你。
而是你前女友在保你啊!”
听到这话,我当场便愣住了。
我前女友,在保我?
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宋尸头,没听太明白:
“老爷子,能不能说明白一些。”
宋尸头笑了笑,继续道:
“说简单一点,你的命不太好,是个早夭命。
正常情况,肯定活不到现在。”
宋尸头越说,我脑子越乱。
他见我表情复杂且震惊,又继续道:
“我猜测。
你活到现在,是你前女友在保你。
保你的方式,就是给你的硬币。
她和你分开,应该不是和你没用掉那枚硬币的关系。
而是你前女友自己本身,出了什么问题。
不然她一个能帮你讨福气钱的鬼,肉身也不会被人给弄出来解刨了。
说明她自身难保,无暇顾及你。
你没拿到新的福气钱,命格又那么差,自然就会被鬼祟缠身了。”
宋尸头用我能听懂的话,简单的给我描述了一下我的实际情况。
最后见我在震惊当中,又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对我而言,送走缠着你的鬼祟不难。
可以说轻轻松松,挥挥手的事儿。
但你想继续活命,那就难了……”
听完宋尸头的话,整个脑子里都在翻江倒海。
讯息量太大,我一时间有些难以消化。
早夭命?命格差?鬼缠身?女友在保我?福气钱?
我沉默了一会儿,表情复杂。
整理着宋尸头给我说的话。
按照宋尸头的话,我命带四厄;杀、刃、伤、枭。
在命理学上,这叫八字带四厄难,基本活不长久。
我活到了现在,主要原因是前女友小雨。
在宋尸头口中。
我点点头,随即问道:
“余叔,接下来、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余叔看了看天色:
“现在太晚,他没收了你的命,肯定还得追来。
我只是个阴厨子,没大本领。
和他打,我俩都得送命。
所以只能躲,等躲过了今晚,我们再想办法。”
“那玩意,能闻着我味过来。”
我惶恐的回了一句。
余叔则看了一眼背后:
“那就让他闻不到你的味儿。
再找个他不敢去的地儿,跟我来……”
说完,余叔便跑向了不远处的一辆电瓶车,让我跟上。
我琢磨了一下余叔的话,但也快速的跟上。
刚上车,余叔就递了一包米给我,说每隔十秒就撒一把米,撒完为止。
“好!”
我拿过米,立刻答应,也没问为何要这么做。
不过我触摸到这些米粒后,便发觉不太一样。
这些米粒都被炒制过,更香一些。
但也没过多犹豫,开始在后面撒米。
米粒稀里哗啦的落了一地。
可没走多远,我便发现道路四周,便走出或者爬出,一个个黑影,浑身上下好似都冒着烟雾。
那些黑影,就那么围着地上的米粒,伸手去捡着吃。
我看得心惊,这不是脏东西吗?
这要是撒一路米,不得来一路的鬼。
余叔这要,撒米招鬼?
每隔十秒,我都会往地上撒一把这种炒制过的特殊米粒。
米粒在地上落了一地,也会很快引来一地的孤魂野鬼。
他们就趴在地上,不断去吃食那地上的米粒,偶尔还会伸出红色的舌头去地上舔舐。
“嘶嘶嘶”的口水声,嘴里时不时的还会发出略带兴奋的叫声。
看得人浑身发凉。
我不知道余叔为什么要这么做,便开口问了一句:
“余叔,为什么要撒米啊?”
说完,我又往地上撒了一把。
余叔一边骑着电瓶车,一边加大马力道:
“缠着你的那东西,给你下了钱儿,会闻着你的味儿来。
撒些米出去,让周围的脏东西,把咋们留下的味都给吸了。
也能让那东西,晚一点找到我们……”
听完余叔的话,我才明白是这么一回事儿。
我点头“嗯”了一声,继续默数着时间,一把又一把的往外撒米。
这一袋子米并不多,一会儿就撒完了。
余叔骑着电瓶车,又载着我往前行驶了大概十多分钟的样子,然后才停了下来。
我们来到了一处老社区门口,楼都是那种八十年代的老楼。
周围很破、很旧。
刚下车,余叔便对我开口道:
“小姜,你衣服裤子都脱了。”
他也不解释为啥,说完这么一句后,就直接走向了不远处的一个衣物捐赠箱。
就是那种专门接收别人旧衣物捐赠,绿色的铁皮箱子。
我不清楚余叔要做什么。
但现在我除了相信余叔,也没人可以救我。
我没迟疑,迅速把自己湿漉漉的衣服和裤子都给脱了。
就光着个身子,站在路边。
而余叔,也在此时从那捐赠箱,刨出了几件旧衣服。
直接就扔了一套给我:
“把这个穿上。”
我接在手里,是一套比较老旧的中年人衣裤。
性命攸关,我也顾不得太多,直接就穿在了身上。
余叔自己,也找了一套衣服,给自己穿上。
穿好过后,余叔还用别的衣服,裹了一个假人。
把我的衣服裤子,穿在了那假人的身上。
“余叔,你这是要给我做个替身吗?”
我瞪大了眼睛,开口询问。
余叔微微点头:
“你小子挺聪明!
但这还不够,跟我过来……”
老鬼的话,虽带着威胁。
但也让我变得有些疑惑。
如果说,他口中的“凶女人”是小雨,为啥要说她自身难保呢?
难道小雨,也有什么危险不成?
有很多的不解,可眼前的老鬼却在步步逼近。
不断的威胁我,阴冷的感觉,越来越重。
周围那些脏东西,也都抬着头看向我,对我虎视眈眈。
我必须解决眼前的问题,若是不能搞定了眼前这老鬼。
别说送走缠着我的淹死鬼张强,我自己恐怕都会有危险。
也不再有任何迟疑,“嗖”的一声便拔出了腰间的龙头菜刀。
菜刀刚一出鞘,便闪耀着寒光。
向我靠近的老鬼,也是被吓了一跳。
下意识的,就往后倒退了两步。
有些惊讶的看着我手中的龙头菜刀。
周围那些抢食的脏东西,也是被吓得连连后退。
可见在龙头菜刀,有多强的威慑力。
现在都拔刀了,我也直接拉下了脸,狠声说道:
“老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花生米你抢多少吃多少。
这里的酒肉,你想都不要想!”
我表面看着,虽然很凶很平静。
但此时,我心里却慌得一匹。
可我也明白,越是这个时候,越得镇定。
心理老师讲过;当面对对手,露出胆怯和恐惧的时候。
往往已经失去了主动权,会潜意识的被人拧着鼻子走。
越是危急关头,越是困难的时候,越不能胆怯和恐惧。
只有冷静和勇敢,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老鬼站在我几米开外,一时间没动。
而是眯着眼睛看着我。
直到好几秒才开口道:
“昨晚拿个碗,今晚那把刀。
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你吗?”
“不怕你就过来试试,你看我砍不砍你就完了。”
我手心都在冒冷汗,但我一点都没怂。
老鬼还是眯着眼看着我,但这会儿却围着我转圈。
同时还露出古怪的表情,一遍又一遍的上下打量着我。
周围的花生米,也都被抢着吃完了。
但这些脏东西,都没打算离开的意思。
在我周围,就那么围着二十来个……
每个都站得笔直,呆呆的看着我。
我清楚,想打发走这些脏东西,关键就是这个老鬼。
因为就他屁事儿多,他在带头。
可怎么打发走,我又有些犯难。
哪怕拿着龙头菜刀,用来自保感觉问题不大。
可冲上去碾杀,我就没太多把握了。
早知道,就该加入格斗社。
这样僵持了一会儿,老鬼也没要走的意思。
我真怕张强过来了,他在旁边捣乱。
一番思考之下,我觉得必须找个机会。
要么撵走他,要么剁了他。
绝对不能让他妨碍到我的事儿。
可现在,我需要一个机会……
老鬼围着我转了两三圈后,突然停了下来,诡异的笑道:
“避祸的小子,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交易?”
我警惕的问了一句,嗅到了一丝机会的可能。
想要听听,他能说出个什么事儿来。
“避祸的小子,你不就是被只水猴子缠身了吗?
其实很简单的。
你把酒肉都拿出来,给爷吃几口。
等那水猴子过来,爷直接给他按在地上?
那时候,你再用这刀,一刀劈了他,事儿不就解决了?
你看,怎么样?
大爷我,真诚想和你合作。
昨晚,大爷可还让你避过雨……”
听老鬼这么一说,我心里都有些发笑。
鬼话连篇,真当我是三岁小孩?
虽然我不了解这个阴祟的世界。
但我怎么也看过几部九叔的电影。
你一个躲在凉亭里躲雨的孤魂野鬼,供奉都没得吃。
能和怨死成煞的厉鬼比?还能按住厉鬼?
就是想骗我的阴菜吃。
不过这样也好。
既然你想吃我的菜,那我就正好解决掉你,以防你捣乱。
很快的,我心里便有了计划。
佯装出一丝狐疑:
“老爷子,你真的愿意帮我?”
老鬼听我这么一说,脸上笑得更开了:
“当然,我就是这片地,出了名老好鬼啊!
那些阴菜,你给那水猴子吃。
不如给大爷我吃,大爷吃了还帮你。
可水猴子吃了,还是得要你命……”
我伪装出思想斗争的模样,最后一咬牙:
“行!老爷子。
那我就请你吃菜,但你一会儿一定得帮我。”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老鬼笑呵呵的,开始往我这边靠近。
但他背着一只手。
看样子,他对我也比较警惕。
我正对着他,当着他的面,直接将菜刀收到了刀鞘之中。
但在上扣的时候,故意没扣好。
只是做了一个上扣的动作。
就是为了迷惑这老鬼,让他误以为,我放松了警惕。
最后伸手,拍了拍放有阴菜的背篓。
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老鬼见我收起了龙头菜刀,还上了扣子。
又在这么拍打背篓,目光瞬间被吸引。
手中没龙头菜刀的我,对他这个老鬼来说,威胁很小。
他背在后背上的手,也收了回来。
迫不及待的对我开口道:
“小兄弟,快点,快点把封符揭开,我饿了、饿了……”
老鬼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饥肠辘辘,还搓着手。
他越是如此,我的动作越慢。
最后,我缓慢的揭开了封符。
一点点的,掀开了背篓上的盖子。
阵阵阴菜的香气,随之飘了出来。
老鬼猛的吸了一口,欲死欲仙的样子。
我提着盖子,遮住身前的龙头菜刀。
但目光,却盯着老鬼道:
“老爷子,这第一道鸡血小花糕,你先尝尝!
但记得,一会儿帮我哟!”
我笑吟吟的样子,看似人畜无害。
还特意提了一句,让他帮我,让他打消最后疑虑。
其实被盖子遮住的右手,已经暗暗的握住了刀柄。
他敢上前,我就敢一刀劈过去。
老鬼看着鸡血小花糕,根本就挪不开眼睛。
这种没有供奉的老鬼,饿了几年甚至十几年。
突然看到超级美味的食物,而是还是阴食,根本就把持不住。
“好、好!”
口是心非,说完急忙往前两步。
伸出那枯瘪的老手,便要去抓背篓里的鸡血小花糕。
见到这儿,我脸色突然一冷。
没有丝毫的犹豫。
“嗖”的一声拔出龙头菜刀。
一刀,就劈向了老鬼的面门……
见我没穿衣服,身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还好心的送了我一件老衬衫穿。
因为一晚上都没吃饭,我怕余叔一会儿麻药过了,想吃点东西。
就准备去楼下买点吃的。
结果出门的时候,却碰到了我们院的神经科李老师。
他也认出了我。
问我昨天怎么没去上他的课。
是不是张强和陈国富老师的死,对我打击太大。
还说,他知道我和张强是室友,关系好。
陈老师也器重我,他们的双双离世,都是意外。
让我现在必须调整心态,学业为重。
以后上医上岗,做个好医生。
我是有苦难言,张强这淹死鬼。
对我打击是挺大的,差点就给我弄死,还害的余叔躺在病房里。
可是当我听到,陈国富老师也去世的时候,心里却是微微一震。
因为这个陈国富老师,就是我们解剖课老师。
那天解剖课,也就是他让我主刀解剖小雨的。
他也死了?
我有些惊讶,但也嗅到了一丝异常。
因为张强这淹死鬼过来,总是说老师在催。
在催他的老师,是不是解刨老师陈国富?
我想,这二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我就问,陈国富老师怎么死的。
李老师还很惊讶,说我竟不知道这事儿。
然后就给我说,我们解剖老师陈国富,也是溺死的。
但他不是溺死在学校湖里,而是溺死在了储尸池里。
而陈老师又问我,怎么来医院了。
我也不能实话实说。
就说亲戚出了点事,这两天没回去上课。
陈老师因为要去问诊,也没再和我多说什么。
拍了拍我肩膀,让我调整好心态,早些回学校上课……
可我,却一脸凝重的站在原地。
解剖课陈老师,室友张强竟双双殒命。
他们的死,必和小雨的尸体有关。
可小雨不曾害我。
甚至我怀疑,昨晚都可能是小雨出手帮了忙。
因为,我是先闻到福尔马林味后,才听到鸡叫的。
可是,他们死后,为何偏偏就缠着我不放呢?
我心中有很多疑问,但一直无法得到解答,也不知道去哪儿寻求答案。
张强每次过来,都没理智。
昨晚他吃了五道供奉阴菜,好不容易褪去了八九成怨气。
眼见就要恢复神智,能给他送走,却被那凉亭老鬼坏了事儿。
如今我更是知道,除了张强外,解剖老师陈国富也死了。
极有可能他和张强一样,都可能盯上了我。
不然,张强那淹死鬼每次过来找我。
也不会总是把“老师在催”挂在嘴边。
这几天,太过波折,让我心里好疲好乏。
张强,也变得一天比一天凶。
最从开始,他还有理智,只是吸我阳气。
到第二晚思想麻木,第三晚的行尸走肉。
我都不知道,他今晚会变成个什么样。
余叔伤重住院。
若是他今晚再来,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先照顾好余叔,他醒了再说!
买好东西,再次回到楼上的时候,余叔已经醒了。
见我回来,他有些费力的坐了起来。
“余叔,喝点东西。”
余叔喝了一小口牛奶,示意我拉上病床周围的帘子。
我照做了,然后就听到余叔对我开口道:
“小姜啊!余叔说到底,也只是个厨子。
本事有限。
缠着你的那个东西,越变越凶。
已经超出了我对付的范畴。”
听到这里,我微微皱了皱眉。
我知道,余叔尽力了,甚至为了我还差点丢了命。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