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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前文+后续

芥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简梨:【啧啧,坐享齐人之福?你一左一右,我新姐夫往哪搁?】姜暖竹看到简梨的消息,脸上浮起无奈的笑。也忽然想起,她这一整天都没想起许鹤仪了。作为妻子,她是不是得主动问候一下?姜暖竹犹豫了下,拍了两只小猫的图发给许鹤仪。【我又捡到了一只猫。】许鹤仪很快回了消息。【你喜欢,就一起养着。】虽然姜暖竹早就准备把两只小猫一起养着,但得到许鹤仪的一句肯定,心情莫名就愉悦了很多。这或许就是人说的提供足够的情绪价值?大概是许鹤仪太过包容姜暖竹了,姜暖竹也开始学着‘麻烦’他。【两只小猫都很可爱,等你回来我们一起给它们取名?】【我今晚会加班到很晚。】姜暖竹刚冒出的勇气又缩了回去,她自觉道:【那我自己给他们取吧。】【不等我吗?】简单四个字,姜暖竹盯着看着一...

主角:姜暖竹许鹤仪   更新:2024-11-08 0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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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暖竹许鹤仪的女频言情小说《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芥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简梨:【啧啧,坐享齐人之福?你一左一右,我新姐夫往哪搁?】姜暖竹看到简梨的消息,脸上浮起无奈的笑。也忽然想起,她这一整天都没想起许鹤仪了。作为妻子,她是不是得主动问候一下?姜暖竹犹豫了下,拍了两只小猫的图发给许鹤仪。【我又捡到了一只猫。】许鹤仪很快回了消息。【你喜欢,就一起养着。】虽然姜暖竹早就准备把两只小猫一起养着,但得到许鹤仪的一句肯定,心情莫名就愉悦了很多。这或许就是人说的提供足够的情绪价值?大概是许鹤仪太过包容姜暖竹了,姜暖竹也开始学着‘麻烦’他。【两只小猫都很可爱,等你回来我们一起给它们取名?】【我今晚会加班到很晚。】姜暖竹刚冒出的勇气又缩了回去,她自觉道:【那我自己给他们取吧。】【不等我吗?】简单四个字,姜暖竹盯着看着一...

《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简梨:【啧啧,坐享齐人之福?你一左一右,我新姐夫往哪搁?】

姜暖竹看到简梨的消息,脸上浮起无奈的笑。

也忽然想起,她这一整天都没想起许鹤仪了。

作为妻子,她是不是得主动问候一下?

姜暖竹犹豫了下,拍了两只小猫的图发给许鹤仪。

【我又捡到了一只猫。】

许鹤仪很快回了消息。

【你喜欢,就一起养着。】

虽然姜暖竹早就准备把两只小猫一起养着,但得到许鹤仪的一句肯定,心情莫名就愉悦了很多。

这或许就是人说的提供足够的情绪价值?

大概是许鹤仪太过包容姜暖竹了,姜暖竹也开始学着‘麻烦’他。

【两只小猫都很可爱,等你回来我们一起给它们取名?】

【我今晚会加班到很晚。】

姜暖竹刚冒出的勇气又缩了回去,她自觉道:【那我自己给他们取吧。】

【不等我吗?】

简单四个字,姜暖竹盯着看着一分钟。

脑子里模仿出无数种语气,最后竟然浮现许鹤仪平静中略带几分委屈的面容。

她小心敲下两个字。

【等你。】

关了手机,姜暖竹觉得桌上的饭都香了好多。

又拍了张照给许鹤仪。

【吃晚饭了!方阿姨手艺很好。】

【明天下午我也尝尝。】

【到时候我们一起。】

【好。】

吃完饭后,姜暖竹上楼给两只小猫布置小房间,顺便买了不少养猫需要的小东西。

软绵绵的小家伙在她手里乖巧的不像话,还会吐着粉色小舌头舔人的手指,可爱到爆炸。

陪完小猫就去了练功室训练了三个小时。

到了晚上十二点,许鹤仪还没回来。

姜暖竹洗完澡,给他发了个晚安就躺下睡了。

第二天一早,打开手机就看到许鹤仪回复的消息。

【晚安。】

早上六点半的时候,许鹤仪还发了条消息。

【早上陪着小猫玩了一会,很乖。布偶猫吃东西的样子和你很像。】

姜暖竹赤脚走到阳台,掀开窗帘,绿意入目,轻风抚面,叶片如海浪般在翻滚。

她拿着手机嘀咕道:“我怎么感觉许鹤仪意有所指?”

脸颊有些泛着热意,姜暖竹怀疑是被太阳晒的。

她站在阳台上欣赏了会树海,洗漱完就直奔对面卧室。

两只小猫正在自己玩耍,看到她来了,有只特意走到她脚边蹭了蹭,喵呜喵呜的卖萌。

姜暖竹差点没忍住把小家伙带去舞室,最后还是忍住了。

只是逗小猫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打量小布偶猫吃东西的模样。

看了半天,忍不住疑惑:“哪里像了,明明一点也不像?”

她忍不住录了段视频,本来想发到朋友圈,但想到许鹤仪也会看到,反手发在微博。

——有人说小猫吃饭和我很像,哪里像了?明明一点都不像!

无处不在的简梨第一时间回应。

【哪里不像了?明明一模一样,这么多年你吃饭都像小猫,肯定是你没好好观察!】

姜暖竹:“?”

这家伙又在说什么奇怪的话?

傅青隐:【有人是谁?】

姜暖竹果断选择退出。

只要她看不到,就当这些问题不存在。

到了公司,温老师笑眯眯递给她一个小方盒子,黄澄澄的皮卡丘图案,十分可爱。

“姜老板,给你。”

“这是什么?糖果?”

姜暖竹接过盒子打开,一只大蜘蛛顺着盒子盖爬出来,她吓了一跳,差点把盒子丢了。

等意识到这是个玩具,满脸无奈道:“你都多大人了,还玩这个?”

“我三岁!”温老师摊了摊手,“今天四月一,愚人节唉,老板你就没什么表示吗?”


骤然得知自己多了个未婚夫,姜暖竹一夜都没睡好。

晚上,姜暖竹躺在床上,听着山间溪流和树叶簌簌声,辗转难眠,昏昏沉沉中做了个梦。

梦里,她一袭白裙,在中庭的老梨树下翩翩起舞。

梨花如雪盖满地面,一个穿着白衬衫的俊秀少年缓缓走出来……

“暖竹小姐,快醒醒,出大事了!”

姜暖竹还没来得及看清少年的脸,就被人摇醒了。

一睁眼,就看到了佣人李妈焦急的脸。

她揉了揉眼睛,“李阿姨,怎么了?”

“暖竹小姐,许家上门来提亲了!”

姜暖竹顿时清醒过来,呆呆道:“你说什么?哪个许家?”

“还能是哪个许家?就是昨晚老爷子说和你订了娃娃亲的许家,许家大少爷亲自来的,定亲礼都摆满了整个院子了。”

显然,昨晚老爷子说的话,李妈也听了一耳朵。

姜暖竹匆匆忙忙起床梳洗,一下楼就看到坐在大厅正位的姜老爷子,左侧是两个中年男女,打扮的都十分端庄贵气。

许鹤仪坐在右边首座,一身黑色订制西装,沉稳矜贵,气场强大,十分摄人眼球。

姜老爷子看到姜暖竹,眼底也有几分矜持的骄傲,“暖竹,快过来认认人。这是你许伯父和张伯母。”

许鹤仪父母早年间就离了婚,现在都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姜暖竹隐约记得许鹤仪的外家姓张。

她乖巧上前喊人,“许伯父,张伯母。”

张楠依仔细打量了姜暖竹一眼,笑眯眯的拉着姜暖竹的手,“这孩子长得可真漂亮,倒显得我家鹤仪不够出挑。”

姜老爷子也慈和笑道:“你家鹤仪要是还不出挑,京城就没有出挑的青年人了。”

“姜老谬赞了。”张楠依拍了拍姜暖竹的手,爽利道:“我们大人聊两句,你们小年轻就去外面逛逛,免得陪着我们无聊。”

姜暖竹还没开口,姜老爷子笑着摆手:“去吧去吧。”

姜暖竹只得被安排着离开。

她走在前面,许鹤仪不急不缓的跟在后面。

两人保持着合适的距离,许鹤仪的的存在感却一直很强,这大概就是常说的气场。

不知不觉中走到了老梨树的下面,头顶的梨花盛满枝头,雪白的映照着天际。

姜暖竹转身,清澈的眼眸撞入许鹤仪的眼底。

刚要开口,她的电话响了起来。

许鹤仪不疾不徐道:“需要我回避吗?”

姜暖竹看了眼来电,是个陌生号码,但她知道肯定是晏时。

她淡声道:“不用。”

接通电话,晏时的声音闯了进来,“姜暖竹,我允许你昨晚因为嫉妒说了一些不理智的话,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可以原谅你的所作所为。”

“原谅?”姜暖竹深吸了口气,“我做错什么了,需要你原谅?”

“你怀疑我和风暖的关系,还跟踪调查我,这还不算过分吗?”

“我说了我没有跟踪也没有调查你!”

姜暖竹忽然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

晏时还在继续自己居高临下的施舍,“现在你父母都在我家,你回来和我把事情解释清楚,我们婚事照旧,我可以既往不咎。”

姜暖竹沉默许久,“你想让你父母和我爸妈一起威逼我和你结婚?这样的婚结着有意思吗?”

“什么叫威逼?”晏时语气十分冷静,“我们是两家联姻,退不退婚不也该听听双方家长的意见吗?”

姜暖竹光听晏时的话,就已经能想到去晏家她可能遇到的什么了。

势必是父母劝、晏时父母也劝,所有人苦口婆心为她‘好’……最后只当是她无理取闹的一件小事。

姜暖竹罕见的硬气了几分,“不了。结婚和退婚都是你和我的事情,我是单方面通知你退婚,而不是在问你的意见。”

晏时嗓音越发冷冽,半带威胁道:“姜暖竹,你确定你要解除婚约?”

显然,晏时从来没有把姜暖竹的话听进心里。

姜暖竹无力却肯定道:“这门婚事,非退不可!”

晏时沉声道:“你知道解除婚约会有什么后果吗?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做事还这么幼稚?姜暖竹,你的肆意妄为会害死姜家!”

“晏时,你是在威胁我吗?为了两家世代交情,我已经很努力的不去说一些难听的话了,我放你自由,你也给自己一份体面吧。”

姜暖竹强忍怒意,直接挂了电话。

每和晏时多聊两句,她就觉得自己的乳腺发病概率会变大很多。

姜暖竹转身,无奈的笑了下,“许先生,刚刚你也听到了,我的情况现在很混乱。”

许鹤仪面色沉稳,沉吟片刻后问道:“那姜小姐的婚退了吗?”

姜暖竹毫不犹豫道:“当然退了。”

许鹤仪:“那我向姜家提亲,不算是违背道德。”

姜暖竹哑然,没想到许鹤仪在听到她和晏时的糟心事时竟然还没取消娶她的念头。

她心底忽然就生出了几分好奇,“许先生,我也没优秀到不可替代,你为什么非要娶我?”

许鹤仪眼眸沉静,态度十分认真,“姜小姐,订婚十六年,我一直在等着娶你。”

不可否认,在撞入许鹤仪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眸时,姜暖竹的心跳有一瞬间的失衡。

姜暖竹沉静下来,垂眸缓声道:“抱歉,我昨晚才知道婚约的事。”

许鹤仪依旧淡然,“我知道,所以我今天早上来提亲了。”

“你不觉得……有点突然吗?”

“突然?”许鹤仪剑眉微动,嗓音低磁,“并不突然,我为这一天准备了很久。”

整整十六年,能不久吗?

忽然之间,姜暖竹有了些心理压力。

许鹤仪等了她十六年,而她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险些和晏时结婚。

姜暖竹唇瓣蠕动,小声道:“许先生,虽然我之前不知情,但我和晏时在一起三年,也算是毁约了。你可以不必遵守约定的……”

许鹤仪敛眸道:“姜小姐,我一向信守诺言。”

见姜暖竹一脸茫然无助,许鹤仪眸光微暖,“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很突然,但我希望姜小姐仔细考虑一下这门婚事。”

“我没有初恋、没有情人、也没有暧昧对象。对我的妻子,我会给予十足的尊重、理解和爱护。”

姜暖竹眼眸微怔,下意识遮掩眼底的眸光,“许先生,我刚结束一段婚约,还没有做好踏入下一段感情的准备……”

他过于认真,使得她不得不严阵以待。

许鹤仪缓声道:“和我结婚,姜小姐可以继续自己的工作,我尊重你的事业和爱好。我的父母早年离婚了,现在都各自组建了家庭,不会插手我们的生活。”

“当然,我也不会以丈夫的名义对你管束限制,你如果觉得感情没到位,我们可以先互相适应一段时间。”

他的每一句,都正正好好落在姜暖竹的心尖上。

姜暖竹严重怀疑家里老爷子提前给了他标准答案。

和晏时订婚三年还没结婚,就是因为晏家人希望姜暖竹婚后专心打理产业,不要再上课接表演,做一个合格的豪门太太。

姜暖竹对一切事情都是可有可无的态度,唯独在跳舞这件事上,十分执拗。

姜暖竹眨了眨眼,安静问道:“你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许鹤仪勾唇浅笑,凌厉的眉眼透出几分温润,“我尊重许太太的一切意愿。”

末了,许鹤仪忽然道:“姜小姐的舞蹈很有灵魂,不跳了的话,很可惜。”

这是昨晚许鹤仪对姜暖竹说的话。

昨晚的姜暖竹听的毫无感觉,可此刻却在姜暖竹淡如死水的心底掀起滔天巨浪。

许鹤仪一句话,击中了姜暖竹隐藏在深处的死穴。

姜暖竹定定看着他,呼吸都重了几分。

她的眼神忽然坚定了许多,“你带了户口本吗?”

这下轮到许鹤仪惊讶了,“在家里。”

姜暖竹认真点头,继续语出惊人,“那正好,顺路拿了去领证。”

向来犹犹豫豫的姜暖竹破天荒的果决了一次。

想到在晏家等候审问她的一大家子、咄咄逼人的晏时和茶里茶气的风暖,姜暖竹忽然也想冲动一次。

许鹤仪沉沉的看着她,眸内的神色姜暖竹不懂,“好。”

姜暖竹要进老宅和长辈说这件事。

许鹤仪忽然出声道:“慢着!”

姜暖竹疑惑转头,还以为许鹤仪后悔了,“你……”

“低下头。”许鹤仪低磁的嗓音拂过人的耳畔,姜暖竹只感觉耳朵酥酥麻麻的,下意识低下了头。

脖颈处微凉,姜暖竹惊讶抬眸,就看到许鹤仪修长指尖捏着的一朵白色梨花。

她顿时知道自己误会了,脸颊有些红,“谢谢。”

许鹤仪缓声道:“你我之间,不用太客气。”

他一身气度沉稳,总能用简单的言语安抚人的情绪。

把准备结婚的消息告知姜老爷子和许鹤仪父母,双方都有些惊讶。

不知道两人怎么忽然就越过订婚直接到了领证结婚。

姜老爷子则是大喜,当即拍板,对着李妈道:“去把竹丫头的户口本拿过来。”

李妈赶紧行动。

张楠依反应也不慢,上前道:“既然今天领证,那婚礼的事情是不是也要尽快筹办起来?”

她把手上的一个玉镯戴在姜暖竹手上,调侃笑道:“本来刚刚就想给你,怕你不好意思接,现在你可没有拒绝的机会了。”

姜暖竹面颊微红,有些不知所措。

许鹤仪站在她身边,声调沉稳,“接着吧,这是为我未来妻子准备的,除非你想反悔了?”

他低低沉沉的嗓音轻拂过耳畔,姜暖竹耳垂发热,只得垂眸乖巧收下。

许父微微颔首,难得发言,“姜老您放心,这门婚事是鹤仪亲自上门求的,任何方面都不会亏待您孙女。”

三个长辈去商议婚礼筹备的事情,许鹤仪带着姜暖竹直奔京城民政局。

许鹤仪的户口本是由司机送过来的。

要下车时,姜暖竹忽然又问了一句:“许先生,你真的考虑好了要娶我吗?”

许鹤仪似轻笑了一下,“姜小姐,落子无悔。”

姜暖竹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心底的疑惑,“我和晏时订婚三年,你真的不介意吗?”

“介意。”

姜暖竹心中一紧。

许鹤仪冷峻的五官有股温润浸润,“我介意他拥有了你三年,却又不好好待你。”

姜暖竹琉璃般的眼眸怔怔看着许鹤仪,一时间胸腔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这种被人珍重的感觉,她已经很久没有在爷爷以外的人身上感受过了。

从进门到领证,总共花了不到五分钟,姜暖竹展开结婚证,看着上面的照片发呆。

安静了半天,她才出声:“我竟然结婚了。”

许鹤仪薄唇挂着浅笑,“许太太,还缺一样东西。”

“缺一样东西?”姜暖竹一时间没懂。


姜暖竹反应过来:“原来许先生不信财神信月老呀。”

许鹤仪刚系好红绸,低下头,狭长眼眸含笑,“嗯。”

老树枝繁叶茂,光影交织如纱,头顶红绸摇曳。

他含笑而立,恍了人眼。

姜暖竹的心怦然失衡,喃喃道:“这庙里的月老还真有点灵。”

许鹤仪是真信月老。

他还特意带着姜暖竹去了月老庙,取了—截红丝,仔仔细细的缠绕在姻缘桩上。

看着许鹤仪垂眸认真缠丝的模样,姜暖竹没忍住,拿出手机偷偷拍了—张照片。

照片上,男人长身玉立,长长的眼睫在眼底打下阴影,骨节分明的指尖捏着红丝,认真的缠绕着。

她把照片发在朋友圈,配文。

——信月老的许先生。

这是姜暖竹第—次,不由自主的,想把许鹤仪分享记录在她的世界里。

—路闲逛,回到厢房后,姜暖竹就午休了—会。

许鹤仪去陪了许老爷子下棋聊天。

姜暖竹睡完过去找人,他们正好下完棋,正在品尝—位老友送来的般若汤。

佛家禁止僧人饮酒,有僧人偷饮,为避忌讳,就把酒称为般若汤。

不过这类酒经过后人研发改造,最后保留的大概只有个名字了。

姜暖竹坐在—旁安静听几人聊天,盯着杯中的般若汤片刻。

许爷爷就笑着让人给姜暖竹也倒—杯尝尝。

“这酒度数不高,味道也清甜,暖竹你可以试试。”

许鹤仪给她倒了—杯。

但谁也没想到,姜暖竹酒力太弱,—杯过后,人就开始犯晕,往许鹤仪身上靠。

许鹤仪没聊两句,—低头,就看到许太太摇摇晃晃靠在他手臂上。

面颊绯红,眸含秋水,眼尾泛红。

他喉中微动,“爷爷,暖竹好像醉了,我先送他回去了。”

“去吧。倒没想到这丫头—点酒都不能沾。”

姜暖竹这—醉,就—直昏昏沉沉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早上,她问许鹤仪:“我昨天喝醉酒,没失态吧?”

当时老爷子和另—位老人家在场,姜暖竹想到自己醉酒了,就不由心生尴尬。

许鹤仪:“没有。你很乖。”

姜暖竹悄悄松了口气,只是忽然有点疑惑,“你昨晚睡的很晚吗?”

许鹤仪眼眸微动,“为什么这么问?”

“你昨晚上床的时候,我好像有点冷,我还以为你半夜出去了。”

姜暖竹隐约记得,她当时睡的正熟,忽然旁边被子—掀,涌入—股寒气,她依稀间还喊了句冷。

当时脑子不清醒,还以为许鹤仪半夜出去,带着—身寒意就上了床。

回答她的是许鹤仪久久的沉默。

吃早餐时,姜暖竹才知道,许鹤芝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她和许鹤仪中午去西餐厅吃牛排的事情,跑去老爷子那里告状。

结果不但没能达到目的,还被老爷子训斥了—顿。

姜暖竹搅着粥,小声问道:“你和你大哥那边,关系是不是不太好?”

许鹤仪淡声道:“当初我妈和我爸离婚,许张两家做了合议,许氏集团只能由我继承,其他人不得沾手。”

姜暖竹张了张嘴,忽然就知道许夫人带着—双儿女上蹿下跳的原因了。

股权沾不得—点,只能尽力在老爷子和许父面前讨好,争取以后多分—些财产了。

姜暖竹欲言又止:“他们就没有想过,以后要在你手下讨日子?”

把许鹤仪得罪死了,这些人的日子能好过?

许鹤仪给她夹了个饺子,“你觉得呢?”

姜暖竹戳了戳饺子,“当年的事,是不是还有什么内情?”


刚进房间,就看见姜老爷子躺在竹椅上听戏,桌上放着一壶茶和三个茶杯。

听见动静,姜老爷子坐起身来,笑吟吟道:“来的早了点,还没开始做饭呢。”

姜暖竹温柔的声音有几分娇:“我们又不是专门来蹭饭的。”

“那是!我们家新姑爷上门,老头子我不得好好招待?”

姜暖竹闹了个大红脸,“爷爷!”

姜老爷子笑着招手:“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姜暖竹给姜老爷子的茶杯里添了茶,又给许鹤仪和自己倒了一杯。

许鹤仪浅尝了一口:“茶香醇厚,梨香淡雅,沁人心脾。”

“你是个会品的。”

姜老爷子笑着解释,“这是特制的梨花茶。每年院子里的梨树开花了,她奶奶都爱煮一壶梨花茶,再配上一盘梨花酥,小竹也像极了她奶奶,喝茶只喝梨花茶。”

许鹤仪嗓音沉着,“爷爷这里还有吗?”

姜暖竹好奇看了他一眼,“你也喜欢?”

“你爱喝,带些回家备着。”

姜暖竹眼眸微颤,与许鹤仪视线对视一秒,下意识垂眸躲开。

姜老爷子笑呵呵道:“好好好!我等会让小李多打包两盒,到时候你们两个一起喝。”

姜老爷子笑意顿了顿,“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西山公馆?”

西山公馆是姜父姜母的住处,老爷子问的是许鹤仪什么时候去见岳父岳母。

姜暖竹先开口:“晚上去吃饭,已经和爸妈说好了。”

姜老爷子点点头:“你们领证后我给你爸打了电话,晏家的事情让他去解决,当初安排你和晏时相亲的事,我都还没找他们算账。”

就算许鹤仪在,姜老爷子也没有太顾及,直白道:“要是姜家有人敢难为你,你就告诉爷爷,爷爷帮你收拾他们。”

姜暖竹轻声应着。

怪不得昨晚她打电话通知结婚的事情,姜父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原来爷爷这边早就安排了。

许鹤仪沉声道:“爷爷,我会陪着暖竹的。”

“有你在暖竹身边,我很放心。”姜老爷子语气中对许鹤仪十分信任。

“我和你爸妈聊了婚礼的事情,你们两个年轻人有什么意见?”

姜暖竹看向许鹤仪,声音温软:“我们的商量过,觉得没必要大办,请一些亲戚朋友就行了。”

姜家和许家都是有家底的,要是婚礼大办,起码得折腾半年到一年,实在没必要。

“我和你爸也是这个意思。”姜老爷子微微颔首,对着许鹤仪道:“你妈妈说请了大师看日子,下个月二十七号是个好日子。”

许鹤仪看着姜暖竹,姜暖竹:“……我都听爷爷安排。”

“那行。”

聊了会儿,李妈拎着一篮子梨花进厨房。

老爷子拉着许鹤仪下棋,姜暖竹闲得无聊,给两人泡了壶新茶,跟着去了厨房。

“暖竹小姐,你怎么进来了?”

“我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姜暖竹看到已经准备好的材料,挽起袖口,柔声问道:“看来今天要做不少糕点?”

李妈知道姜暖竹有些做糕点的小爱好,也不阻拦,笑着道:“老爷子惦记隔壁的傅老先生,特意叮嘱我多做些。”

姜暖竹无奈笑道:“爷爷还是嘴硬心软。”

两个老爷子平日见面就互怼,但有什么好东西又总惦记着对方。

洗完手,姜暖竹戴上手套,手指灵活的开始捏糕点,眨眼间,一个精致漂亮的梨花酥就出现了。

姜暖竹正拿着毛笔在上面点红印,手上的镯子一晃,光泽潋滟。

李妈眼睛眼尖,一下就注意到了。

“小姐手上的镯子真漂亮,什么时候买的?我记得小姐你不是不爱戴这些首饰吗?”

姜暖竹垂眸看了眼手上的镯子,脸颊有点淡淡的粉意,故作淡定道:“昨天买的。”

李妈虽然年纪大了,可一点不好糊弄,笑着道:“昨天买的?是姑爷买的吧?”

姜暖竹微微侧头,躲开李妈灼眼的目光,“嗯。”

“老爷子看到姑爷对你这么上心,一定很开心。”

姜暖竹淡淡的应了一声,眼底的笑意轻柔。

不过一会儿,案桌上就放了几排糕点。

有梨花酥、桃花酥、枣花酥、雏菊酥……整整齐齐摆放着,十分漂亮。

窗外底色是纷纷而落的雪白梨花,淡淡梨香在鼻尖逸散。

姜暖竹瞥了眼外廊,见许鹤仪和姜老爷子的棋局已经走向尾声,她就先拿了一盘糕点放进烤箱里烤。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外面的棋局结束。

姜暖竹做完所有糕点,就差拿笔上点色了。

许鹤仪从外面进来,走到姜暖竹身后,低磁的声音响起,“我有什么能帮忙的?”

姜暖竹拿着笔的手一顿,眉眼弯弯,“还真有,你先去洗手。”

许鹤仪洗完手,姜暖竹已经脱下手套,把毛笔递给他:“像这些一样,在中央位置点几点花蕊。”

“就这么简单?”

姜暖竹扬眉浅笑,“对,就这么简单。爷爷说你和傅爷爷学过字,这点小事应该难不住许先生吧?”

许鹤仪似是轻笑了一声,压低嗓音道:“你喊我什么?”

“许、许先生,有什么不对吗?”姜暖竹对上他深邃狭长的眼眸,莫名有些紧张。

许鹤仪浅浅勾唇,“没什么不对,还挺好听的。”

姜暖竹两颊爬上淡淡粉色,她把毛笔往许鹤仪手上一塞,“我去看看第一炉烤好了没。”

许鹤仪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笑意愈浓。

姜暖竹戴着厚手套把一盘糕点端出来,浓郁的香味传遍整个厨房。

换了副手套,姜暖竹仔细的把糕点装了摆盘,一共摆了两盘。

她一转身,就看到许鹤仪一身黑色衬衣站在案桌前,落笔沉稳,腰背笔直如山间青松。

袖口解开挽到手弯,露出线条结实的小臂,肩宽腰窄,侧脸轮廓优越,有股蛊惑人的美。

姜暖竹没忍住多看了两眼,许鹤仪正好收笔,转身就对上姜暖竹直白的目光。

偷看被抓包,姜暖竹心里紧张,脸上还是一副淡然模样:“刚出炉的,要尝尝吗?”


姜暖竹一眼看出她的小心思:“和去年一样,你带人去采购点小礼物吧。”

“耶!”

吃完午饭,温老师带着另外两个老师搬了两箱子东西回来。

有各种整蛊小玩具,还有吃的小零食。

温老师抱着一颗超级大糖果递给姜暖竹,“姜老板,这是你的私人专属!”

姜暖竹警惕的看了眼糖果,“里面又装着什么?”

温三岁:“里面就是一些糖果零食,好人家谁过两次愚人节?”

姜暖竹小心翼翼接过糖果:“……谢谢。”

温老师笑眯眯道:“不用谢,反正也是用你的钱买的。”

“这个你也一起拿着吧。”温老师顺便把装着蜘蛛的皮卡丘盒子塞给姜暖竹。

下午舞室一片欢呼声接连响起。

五点半,姜暖竹处理完事情准备下班,看了眼桌上的大糖果。

犹豫了三秒,把糖果抱了起来,顺便把小盒子一起装进口袋里。

开车经过四号别墅门口时,姜暖竹还下意识往草坪方向看了一眼。

没猫捡了。

回到家时,姜暖竹换完鞋下意识朝着厨房走去,“方阿姨,许先生回来了吗?”

刚走了两步,姜暖竹忽然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

她一扭头,就对上了许鹤仪漆黑淡然的眼眸。

许鹤仪只穿着衬衣马甲,沉稳从容的坐在沙发上,面容冷隽,气度矜贵。

在他强大的气场下,略显空荡的客厅都变得狭小了许多。

姜暖竹盯着许鹤仪,半晌都不知道喊他什么好。

看到许鹤仪脚下两只缓缓移动的小可爱,她悄悄松了口气,走近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许鹤仪:“比你早五分钟。”

“今天下班很早?”

许鹤仪微微颔首。

姜暖竹蹲下身子,抱起灰白色的小英短放在怀里,朝着许鹤仪扬了扬猫爪子,浅笑道:“这是我昨天‘捡’的,可爱吗?”

“不错。”

姜暖竹起身坐在沙发上,和许鹤仪解释:“昨天有人加我微信,说是小布偶的主人,约好了六点来别墅拿猫,结果对方忽然说认错了,然后我又在四号别墅门口‘捡’到了一只小猫。”

“你怀疑猫主人是故意丢给你的?”

“我还怀疑猫主人就住在四号别墅,那天晚上她应该是在等人‘捡’猫。”

“要去问问吗?”

姜暖竹摇了摇头,“前天晚上猫主人就不认,现在去问估计也不会认。”

许鹤仪眉梢微动,淡声道:“舍不得了?”

姜暖竹睁着眼睛无辜看他,片刻后轻轻嗯了一声。

如果猫猫没被她养过,姜暖竹会积极送给原主人。

但养了两天,她一点都舍不得。

许鹤仪看了眼桌上的大糖果,“这是什么?”

姜暖竹才想起来。

话到嘴边,她想起口袋里的小皮卡丘盒子。

“哦……我有个礼物给你。”

“礼物?”

许鹤仪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淡然,姜暖竹却听出了几分期待。

她有点怀疑是自己幻听了。

姜暖竹顿了下,认真的点头。

她眉眼精致秀丽,安静温柔中透出几分秾丽,垂眸扮乖时,十分有信服力。

许鹤仪眸光微动,好像看出了点什么,却还是从她手上接过盒子。

打开盒子,蜘蛛沿着盒盖露出来,空气一片寂静。

姜暖竹偷偷瞥了眼许鹤仪。

男人面色淡然沉稳,波澜不惊,眼眸一抬,就抓住了偷窥的姜暖竹。

四目相对,尴尬在死寂的氛围里点点酝酿。

姜暖竹强压下要扣抵的脚趾,故作淡定的开口:“咳咳,愚人节快乐。”

许鹤仪嘴角弧度微微上扬,“愚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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