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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小没能力?黑白无常抢着给我捶肩何卿卿何正泽全文免费

一别如斯月又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箱箱礼物抬进墨韵堂,月夕拿着礼单进屋,满面春风。“夫人,你都不知道一箱箱礼物进府,老夫人身边的萍梅不知道跑了多少趟,我看老夫人怕是要重新准备礼物了。”霍氏低着眉,慈爱的看着床边的一双儿女。何卿卿看着她娘慈眉善目,真担心她被这府里的人欺负得又回到命运的轨道。『娘亲娘亲,两天后家里会失窃,外祖父他们送我和弟弟的礼物都要被祖母偷去给何正泽了。』『我的金银珠宝,我的首饰,我的宝贝……难道这么快就要离我而去了。』『我这小手还没摸过呢,就要进何正泽那兔崽子的手里。』何慎思:她能离自己远些吗?整天咿咿呀呀说个不停,他只想每天24个时辰,24个时辰都拿来睡觉。霍氏宠溺的看着何卿卿,“你这小嘴整天咿咿呀呀,长发定是个话痨。”她又摸了摸儿子可爱的小脸...

主角:何卿卿何正泽   更新:2024-11-07 1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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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卿卿何正泽的女频言情小说《人小没能力?黑白无常抢着给我捶肩何卿卿何正泽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一别如斯月又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箱箱礼物抬进墨韵堂,月夕拿着礼单进屋,满面春风。“夫人,你都不知道一箱箱礼物进府,老夫人身边的萍梅不知道跑了多少趟,我看老夫人怕是要重新准备礼物了。”霍氏低着眉,慈爱的看着床边的一双儿女。何卿卿看着她娘慈眉善目,真担心她被这府里的人欺负得又回到命运的轨道。『娘亲娘亲,两天后家里会失窃,外祖父他们送我和弟弟的礼物都要被祖母偷去给何正泽了。』『我的金银珠宝,我的首饰,我的宝贝……难道这么快就要离我而去了。』『我这小手还没摸过呢,就要进何正泽那兔崽子的手里。』何慎思:她能离自己远些吗?整天咿咿呀呀说个不停,他只想每天24个时辰,24个时辰都拿来睡觉。霍氏宠溺的看着何卿卿,“你这小嘴整天咿咿呀呀,长发定是个话痨。”她又摸了摸儿子可爱的小脸...

《人小没能力?黑白无常抢着给我捶肩何卿卿何正泽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一箱箱礼物抬进墨韵堂,月夕拿着礼单进屋,满面春风。

“夫人,你都不知道一箱箱礼物进府,老夫人身边的萍梅不知道跑了多少趟,我看老夫人怕是要重新准备礼物了。”

霍氏低着眉,慈爱的看着床边的一双儿女。

何卿卿看着她娘慈眉善目,真担心她被这府里的人欺负得又回到命运的轨道。

『娘亲娘亲,两天后家里会失窃,外祖父他们送我和弟弟的礼物都要被祖母偷去给何正泽了。』

『我的金银珠宝,我的首饰,我的宝贝……难道这么快就要离我而去了。』

『我这小手还没摸过呢,就要进何正泽那兔崽子的手里。』

何慎思:她能离自己远些吗?

整天咿咿呀呀说个不停,他只想每天24个时辰,24个时辰都拿来睡觉。

霍氏宠溺的看着何卿卿,“你这小嘴整天咿咿呀呀,长发定是个话痨。”

她又摸了摸儿子可爱的小脸蛋,把他放在耳边的手理正。

竟然打父母送给自己儿女礼物的主意,真是自己的好婆婆啊,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她这个做儿媳的怎么能不让她如愿。

霍氏替两个孩子盖好百家被,半躺在床上,让月夕上前。

她附在月夕耳边低声交代了几句。

月夕抬头眼里都是疑惑,但她还是点点头。

只要是夫人交代的,不论什么事她都会尽全力去完成。

何卿卿伸长了脖子。

『哟西,虽然听不到我娘亲在说什么,但是那眼神……』

『呃娘亲要黑化了。』

霍氏赶紧看了看自己的手,白白嫩嫩的,那里黑了。

这小家伙,脑子里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东西。

月夕回到房间时何卿卿和何慎思正在隔壁吃奶。

霍氏下床在房间里走动。

她惊的差点尖叫,连忙上前扶起霍氏,“夫人,你怎么能下床,你要卧床休息才行啊。”

霍氏正好走得差不多了,扶着月夕的手躺在了床上。

“以后每天我都要下床走动一小会儿,另外给我准备一条纱巾,围在腰腹处。”

“啊?这样能行吗?大夫说不是要在床上躺月余,不可下床沾地。”月夕一脸担忧。

“就按我说的,是……是从前伺候宫里妃子生产后的方法。”霍氏胡乱编了个理由。

这是她的女儿卿卿刚刚告诉她的,说这样才有利于身体体形恢复。她虽然也觉得奇怪,但是女儿之前的话都一一应验,她只觉女儿就是上天赐给她的福祉。

所以女儿说什么她就怎么做。

月夕一听宫里妃子都这样做,那肯定是好的,连忙吩咐人去准备纱巾。

“都准备好了吗?”

“放心吧夫人,都准备好了。夫人这样做是为了防府里的人吗?”

“防老夫人,那边你多关注着。”

霍氏点点头,目光中多了一丝决绝。

两天后!

霍氏正绕着圆桌慢慢走动,这两天听了卿卿的心声,适当走动以及在小腹处缠上纱布,她感觉自己腰身似乎都要修长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月夕看到也忍不住夸,“夫人,我瞧着你这两天体型恢复得都要快些,这宫里妃子用的方法就是好,只怕不日爵爷看到也要……”也要被夫人的身段折服。

月夕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她想起那日爵爷和那小娼妇的样子。

嘴里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月夕,下次不要提那人。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取悦他,我是为了取悦我自己。”霍氏淡淡的开口。

看到霍氏的样子,月夕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悲伤。

夫人能想通透她替夫人高兴,可爵爷做的那些事又叫她替夫人悲伤。

霍氏说这句话的时候金枝正好抱着何卿卿和何慎思过来。

一如既往,何慎思吃完就睡,仿佛永远睡不完。

要不是太医说这孩子各方面都没有问题,霍氏都要担心他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而何卿卿也是一如既往的睁着一对大眼睛,圆溜溜的转动,看上去能把人萌死。

月夕抱过何卿卿,忍不住夸到,“这才几天,小小姐长得更可人了,皮肤胜雪,眼睛像葡萄又像夜晚的星星一样,叫人移不开视线。”

何卿卿:『唉呀妈呀,别停,继续夸。』

『我这长大了还得了,那不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倾国倾城了啊。』

霍氏听到女儿毫不谦虚地心声,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妈耶,难不怪我人见人爱,我娘笑起来那才是好看。』

『算了,我勉为其难做世界第二好看吧!』

“月夕,那边有动作了吗?”

霍氏摸着女儿的小脸蛋,听着她咿咿呀呀的心声,内心的烦躁挥之而去。

“老夫人身边的萍梅这两日出去了一趟,说是帮老夫人去香云寺还愿。奴婢跟去发现她去了老夫人弟弟刘正的府里。”

“看来就是今天了。”

今天?

今天干什么?

娘亲怎么又和月夕姑姑说悄悄话。

她好想听啊!

何卿卿摆动着身体,试图让自己离两人近一些。

一个力量没控制住,生生翻了一个圈。

惊得月夕手里拿着的东西都掉在了地上。

“夫人,刚刚……刚刚小小姐是翻身了吗?奴婢是不是眼花了,几天的奶娃娃怎么会翻身呢?”

霍氏虽然也是满脸震惊,但很快接受,这些事发生在别的奶娃娃身上也许神奇,但发生在她的卿卿身上,似乎一切都很合理。

那可是自己扳正胎位的狠人,翻个身算什么。

霍氏看着身边睡得不省人事的儿子,脸上蒙上一层担忧。

都怪她这个当娘没有保护好她们。

一直昏睡的何慎思似乎是感受到了霍氏的担忧,闭着眼睛用脸蹭了蹭霍氏的手。

似乎是在回应母亲的担忧。

『没错没错,窝翻身了,你们能不能继续刚刚的话题,我那颗八卦的心啊!』

霍氏:什么八卦?女儿又在胡言乱语了。

『诶,我的眼皮怎么合上了?她还要听八卦呢。』

『眼皮、眼皮……好重啊!』

何卿卿再次醒来的时候,月夕正小声给霍氏回话。

“夫人,那边有动作了。”

霍氏摸着女儿小脸蛋的手一顿,嘴角扬了扬,又继续看着自己的女儿。

“明天一早去报官,另外再说咱们丢的除了礼物还有一同放进去的五千两银子。”

“是夫人!”


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何卿卿伸了个懒腰,又甜甜的进入梦乡。

今天是霍氏回娘家的日子,一大早金枝和月夕就忙上了,脸上肉眼可见的高兴,走起路来都风风火火的样子。

何卿卿也一个劲的咿咿呀呀,这还是她第一次离开平阳伯府呢,能不高兴嘛。

而且听金枝的描述,她的两个舅舅可是人中龙凤,一等一的大帅哥,怎么也得让她饱饱眼福,这段时间老得最多的就是何景林哪个渣男,必须好好洗洗眼睛了。

金枝把何卿卿和何慎思两人打扮得就像观世音菩萨坐下的童男童女,仔细的左右端详确认没问题了才放心的点点头。

一行几人,坐着马车浩浩荡荡的朝将军府驶去。

“哎呀,好想看看外面是什么样子的呢!”

霍氏听了何卿卿的心声,打开帘子,抱起她面朝车窗,小家伙高兴的手舞足蹈。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金枝忙问,“怎么了?”

“夫人,遇见了尚书大人的夫人王氏。”

熙姐?也不知她的事解决没有,霍氏撩开窗帘准备下去打个招呼,却没想王熙已经站在了她的车旁。

“熙姐,真是巧。”霍氏一边说一边下了马车。

“我今天专程来找你的,你这是要去哪里?”霍氏一下马车,王熙就亲切的拉起她的手。

“我今日回一趟娘家,熙姐找我可是有什么要事,我命人去娘家知会一声,晚点过去。”

“不用,耽搁不了多久,正好赶上了。”王熙转过头对着身后的几个小厮道,“把东西都摆到伯爵府车上。”

王熙吩咐完,一箱箱礼物就陆陆续续的往霍氏的马车上堆放。

“玄妹,我这次专程是想来感谢你的。要不是你那天提醒我,只怕我孩儿就要遭那贱人毒手了。”王熙压低声音,毕竟这是府里的丑闻。

“我只是说了一个猜想,熙姐不必送这些贵重的东西。”霍氏推辞。

“你今天要是不收下就是看不起我王熙。”她语气强硬,大有你不收就和你断绝关系的态度,“你救了我和孩子两条命,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尽管提,我王熙只要能办到的,就绝不含糊。时辰不早了,你赶紧去将军府吧!”

说完和霍氏挥了挥手,钻进马车就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霍氏一脸无奈,还好今日的马车够大,不然这么多礼物,只怕她们连坐的位置都没有了。

霍家大门口早早的就站了一群人。

霍将军和夫人站在一起,翘首望着道路尽头。

霍家大少爷霍北山拉着妻子陆离的手也静静的看着路口。

大将军霍战常年征战沙场,虽然已年过五十,但身形伟岸,自带一股气肃杀之气。霍玄母亲因着长年跟随丈夫守卫边关,姣好的面容上也多了一份坚定果断的神态。

“娘,要不我骑马去前面看看?”小妹说好是辰时到,这眼看着辰时已过,霍北山担心小妹在路上遇到什么麻烦。

“也行,你快些去看看。”霍母开口,眼里有隐隐的担忧,这段时间和玄儿的通信中,总觉得她有什么事瞒着他们的。

霍北山刚转身去骑马,就被妻子叫住了,“北山,你看那边马车是不是玄妹?”

陆离指着路口出现的马车,那正是平阳伯府的标志。

几个人心里一喜,也不管什么规矩,纷纷走下台阶,迎了上去。

霍玄看着门口的几人,心里一阵温暖,红了眼眶,赶紧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爹、娘、大哥、大嫂,我好想你们!”霍玄音带娇气,面露女儿姿态。

只要回到霍家,她就是哪个永远长不大,有父母哥嫂弟弟庇护的霍家女儿。

“老爷夫人,大少爷大少奶奶吉祥。”金枝和月夕一人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心潮澎湃的向她们行礼。

“快快,让我看看我的外孙外孙女。”霍战上前,接过金枝和月夕怀里的两个小家伙,一手抱一个,笑的两排牙齿明晃晃的露着。

“你个老匹夫,怎么这般粗鲁,要是弄疼了我的金孙子们,有你好日子过。”霍母说完轻轻的从霍父手里抱过何卿卿,一脸慈祥,充满爱意的看着怀中的小人儿。

“父亲,母亲,咱们赶快让玄妹进屋吧!”陆离唇角微微上扬,温柔的开口。

“对,对,咱们快进府里,门口风大。”霍父和霍母一人抱着一个孩子,乐呵呵的往里面走。

霍玄命人把王熙送的礼品一并抬了进去。

她可不想再带回平阳伯府,以后免得再往外搬一次。

众人坐好后,霍母问道,“玄儿,你刚刚摆了什么东西回家?”

“娘,我之前帮了尚书大人王氏,那是她送来的礼物,今天在路上刚好碰到,所以就耽误了些时间。”

“那你卸下来干嘛,回去时直接带回平阳伯府就好。”

“就留在咱们家吧娘!”霍玄有些无奈的开口。

霍母沉声询问,“玄儿,你给娘说,你和景林是不是闹矛盾了。娘给你说,景林那孩子不错,你前几年无所处他也没有为难你,平日对你的好娘都看在眼里,夫妻有什么要好好解决。”

今天她看见只有玄儿一个人过来,她就感觉不对。

“夫人,你们看到的都是假象,”金枝气愤的开口,她不满所有人眼中何景林都是个好老公形象,背地里却是个陈世美,她替小姐不平。

“玄儿,是不是何景林那小瘪三欺负你了,告诉爹,爹马上就去教训这小子。”霍父一脸不满。

霍北山和陆离也是满脸担忧,但是到目前为止他们都认为,玄儿和何景林之间只是夫妻之间的小打小闹、赌气,想着教训何景林那小子两句就行了。

被人家人关心的目光注视着,霍氏这段时间压抑的委屈再也憋不住了,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她把何景林在外面养外室,还让她替外室养孩子的事都一一说了出来,但是没有说她能听到卿卿的心声以及霍家以后遭遇的事,发生在卿卿身上的异象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几人听完,气得火冒三丈,简直不敢相信他们一直认为的好女婿竟然是个混蛋。

霍北山提刀就要出门去教训何景林,今天不让他身上少个东西,怎么对得起玄儿。

霍玄拉住他,霍父霍母也吼住他。

当今律例,没有不允许养外室的案例,事情闹大了,何景林也最多只是受世人谴责,但却没有实质性的伤害。

可他们霍家,向来没有纳妾的想法,更别提养外室。

当初他们就是看中何景林痴情,会一心一意对待玄儿,如今看是他们眼瞎。


“镇北将军府有一个很少人知道的习惯,在制作礼箱时,每块木头会浸润一种特制的香味。这种香味将军府里养的军犬一闻,寻着味便知方向,恰好今天一早,奴婢就差人把军犬接了过来。”

官差一听,顿时一喜。

如果盗窃之物能找回来,虽然是军犬帮忙,但功劳也要算他们几个一份。

“那就有劳月夕姑娘了。”

月夕拍了拍手,金枝牵着一只精神抖擞,肌肉结实,背脊挺直,全身漆黑的大型犬出现在众人眼前。

走起路来也足足到金枝腰上。

月夕拍了拍它的脊背,说了声,“小黑,去吧!”

小黑不停的在地上嗅来嗅去,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它身上。

随着小黑的移动,它一边嗅一边朝刘氏和萍梅两人的方向过去。

小黑体大,吓得刘氏差点连连后退。

“老爷……你怎么能让他们在府里这样胡来。”

老爵爷此时看到小黑的体型也不敢上前,只哆哆嗦嗦的询问,“它不会咬人吧?”

“老爷放心,小黑从来都不要无辜的人。”

月夕一脸傲娇,小黑可是将军府的常胜将军,不仅跟着将军征战沙场,还和夫人最亲。

“那就好,那就好。”老爵爷说完,又看向刘氏,“你站哪里不动,可别影响了它找到那该死的贼人。”

最好让这大狗找到了贼人,再狠狠咬上几口。

小黑在刘氏和萍梅身边嗅了嗅,停留了几秒,又越过她们径直朝登风堂过去。

吓得萍梅差点尖叫。

她在刘氏耳边低语,“老夫人,要是那大黑狗闻出来了可怎么办?”

刘氏眼神凌厉,低骂了一句,“闭嘴,没用的东西。我晚点再审问你银票的事。”

萍梅心里顿时一凉,她冤枉啊,她连五两银子都没瞧见过。

众人跟在小黑身后,一起来到了登风堂。

“这不是老夫人的院子嘛?”

“啊?不会是……”

一众奴婢跟在后面,小声的讨论着。

刘氏此时也绷着一根筋,不敢言语。

虽然她弟弟昨晚已经消除了味道,但看着这狗直奔这边来,心里还是很忐忑。

就在众人都等着这黑狗下一步动作时,刘氏终于忍不住向萍梅使了眼色。

“老爷,这狗分明就是受人指使直奔老夫人住所,往老夫人身上抹污呢。老夫人可是最疼爱小少爷小小姐的,也不知这人是安了什么心,竟做这样污蔑人的事。”

“这要是真让狗进了院子,府里的人会怎么想老夫人。”

萍梅说的情真意切,十足的委屈。

刘氏也泪眼婆娑的倒在萍梅身上。

“这……”老爵爷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就在这时金枝前来,“各位官爷,我家夫人不便露面,遣我来说小黑从来不会出错,也许这贼人现在就藏在登风堂,为了老夫人的安全以及找到丢失的物品务必要进去检查一番。

如果检查后贼人没藏在登风堂,夫人也放心老夫人的安全,还承诺事后定给老夫人当面赔罪。”

“这……要不让这狗进去闻闻。兴许贼人狡猾,真像伯爵夫人说的,趁乱藏进这院里。只怕不找到老夫人也会有危险。”领头的官差附和道。

老爵爷一想到那可恶的贼人,再想想要是还藏在府里就一阵恶寒。

“让狗进去,大不了霍氏当面和你道歉。”

刘氏身子一软,险些晕倒。

看着那狗进了院子,她连呼吸都不敢。一动不动的看着那黑狗。

萍梅更是紧张得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夫人、夫人,不好了……”金枝一路小跑进了墨韵堂。

“夫人,小黑一进到登风堂就在院里转圈圈,好像是……好像是迷了方向。”

霍氏背脊挺直,怎么会?

明明东西进了登风堂的。

登风堂里!

刘氏眼泪一阵一阵的流。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的老脸往哪里搁,我对这霍氏就像对自己的亲女儿一样。前些年她没为我何家生一儿半女,我可有说过她,我这么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婆婆,她……她竟然这么诬陷于我。”

“你看看那狗,在院里转圈圈,这难道我院里就有那贼人,就有那丢失的物品。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儿啊,儿啊……”

何景林赶紧来到母亲身边,安抚母亲的情绪。

心里全是对霍氏的不满。

这霍氏平时最是敬重母亲,这会怎么敢这么做。

“儿啊,那霍氏这样欺负娘,你可要给娘做主。她心思这样歹毒,留在我何家只会让我们鸡犬不宁,还不如休了她……”

休了她正好让景林把宁宁娶进门,做泽儿光明正大的娘。

“老夫人!”金枝的声音传了进来。

“我家夫人说小黑转圈说明贼人就在里面,夫人已把贼人的位置告知奴婢。奴婢进去一探就知。”

“我家夫人还说了,要是在老夫人院里没发现贼人或者丢失的物品,她就自己下堂,并去三信观剃发为妮。”

何景林虽然很想把宁宁接进府,但是现在还不是霍氏下堂的时候,他还需要霍家在朝堂上对他的帮助。

“胡来!”他沉着脸说了一句。

向刘氏使了个眼色,希望两人不要再争论下去。

刘氏仿佛没有看见,推开何景林,站了起来。

她但要看看,连狗都已经闻不到味道了,她霍氏还要变天了不成。

“行,让她可要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说完萍梅扶着她后退一步。

众人跟在金枝身后,随他一起进了前厅。

金枝东看两眼,西看两眼。

就在刘氏得意洋洋的时候,调转方向,在刘氏震惊,恐慌的眼神中,站在了一个花瓶前面。

她抱着花瓶一转。

刘氏惊呼出声,“不要!”

一道暗门出现在众人眼前。

刘氏扶着萍梅扶手,指甲都深深陷进了萍梅手背里。

萍梅疼得冷汗直流,却不敢吭一声。

她知道那暗门后是什么东西。


“很难给你解释,你想不想让你母亲看到你,也像抱我一样每天抱着你。”

“想想想……你帮帮我,帮帮我……”小鬼飘来飘去,用祈求的语气开口。

“好,那你听我的,今晚亥时你不要进你母亲房间,亥时一过,你进去了就往你母亲肚子里钻,懂了吗?”

何卿卿用仅有的半分神识,应该能助这小鬼重回大舅娘肚子里去。

只是这进去是一步,这种子也需要啊!

大舅一看就是个恋爱脑,又正值壮年,怕是每天晚上都要播种,嘿嘿……嘿嘿……

呸呸呸……自己怎么笑得有些邪恶。

“真的吗?”小鬼一脸期待!

“嗯嗯,今晚不行咱们就多等一晚,最多不超过两晚。”何卿卿语气肯定,大舅娘长得温柔可人,又娇态十足,她相信两晚是大舅的极限了,嘿嘿……嘿嘿……(笑声逐渐猥琐……)

“玄妹,你看,卿卿笑得多可爱啊!”陆离看着怀中不停翘唇的何卿卿,一脸宠溺。

霍玄快走两步这才来到两人身边,一走近就听见女儿雷不死人的心声。

“嘿嘿……只要大舅今天晚上亥时和大舅娘颠鸾倒凤,偶就能让大舅娘生宝宝了,偶怎么这么厉害呢。”

颠鸾倒凤……霍玄脸一阵青一阵白……

“金枝,你先抱小小姐去前厅,我和大嫂等会儿过来。”

等到金枝抱着何卿卿走远,陆离才开口,“玄妹,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啊!”

霍玄欲言又止,这怎么让她开口呢!

“嫂子……就是……就是昨晚梦里我梦见卿卿竟然开口和我说话了,她告诉我……告诉我今天晚上亥时你和大哥如果行房事……咳咳……就一定能怀上孩子。”

陆离脸嗖的一下就红了起来,虽然自己也不是什么大姑娘了,但是也没人这么直白的和她说这些事啊!还这么荒诞!

“玄妹,我知道你们都担心我和北山没有孩子,但……但这法子是不是……是不是有些……”有些荒诞啊!

霍玄脸也是红彤彤一片,都怪卿卿那小妮子,可卿卿的本事她是知道的,所以才厚起脸皮也要告诉嫂子。

“大嫂,你就相信我,卿卿以前也在梦里和我说过一些话,都实现了。再说……试一试不是也没损失嘛。”霍玄绞尽脑汁想了这么个说辞。

“爹娘在前厅等着我们吃饭呢!”陆离红着脸加快脚步,今天晚上亥时?北山应该早就回来了。

“夫人,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霍北山一看夫人进门就关心的问道。

陆离看见他脸一下子就更红了,结结巴巴的开口,“没……没事,刚刚走快了。”

霍北山:他的夫人怎么就这么可爱呢,今天下值可要早点回来,嘿嘿……

何卿卿看着她大舅那张恋爱脑就知道有戏。

“啧啧……大舅那眼神,恨不得现在就吃了大舅娘,看来今晚有戏,好期待今晚啊!”

霍玄一进门就听见卿卿的心声,再听女儿雷人的心声,她已经稍微有了一点免疫能力。只是这丫头的声音里怎么带着一丝猥琐啊!

因为今天晚上有正事要做,何卿卿几人又在霍家留了一晚。

当天晚上,夜深人静。

那小鬼飘到何卿卿房间,幽幽的盯着她,一脸哀怨。

“战况如何?”何卿卿忍不住八卦的问道。

“什么战况?我不懂,我只知道父亲进了房间不久,床就开始吱吱唧唧、吱吱唧唧……每天晚上都如此。而且只要床一吱吱唧唧我就靠不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小鬼一脸疑惑。


金枝喘着粗气跑进墨韵堂,“夫人,真让你说中了,老夫人的院子里有暗门,夫人可真真的厉害。”

霍氏宠溺的摸着女儿,淡笑不语。

哪里是她厉害,不过是她听到了女儿的心声。

看着熟睡中的小可爱,霍氏感叹她真是上苍给自己的福星。

登风堂,一个个箱子从暗室里抬出来。

刘氏也瘫软在了地上。

“刘氏,你何时在院子里开了个暗室,我竟然不知。”老爵爷一字一顿的问道,眼里已经有了怀疑。

“这暗室可还有其他人知晓,也许是那贼人也知晓了这地,才把赃物藏在这里。”虽然怀疑,但老爵爷还是选择帮了刘氏。

毕竟夫妻一体,这事要是传出去,婆婆偷自己孙子孙女的出生礼,他也没脸出去见人了。

刘氏本来已经不知所措,魂不附体,听到老爵爷的话,眼神一狠,计上心来。

她一把推开萍梅,颤颤巍巍的指着她,满脸震惊。

“萍梅,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害我,只有你知晓我用来放细软的暗室,也只有你有我的钥匙。”

萍梅倒在地上满脸不可置信,眼睛里布满惊恐。

老夫人这是要嫁祸给她啊!

奴婢偷主人家东西那可是重罪,金额太大更有可能是死罪。

不……她不能承认,承认了她只有死路一条。

刚想要反驳,刘氏幽幽的开口,“萍梅,亏我还把你的老母亲和弟弟接到京都来让你们一家团圆,你就是这么报恩的?”

萍梅一愣,张开的嘴闭了起来,面如死灰,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如果自己不承认,老夫人一定不会放过娘和弟弟的。

“老夫人,都是萍梅鬼迷了心窍,昨日看到那一箱箱金银就红了眼。都是萍梅的错,都是萍梅的错……”

萍梅一边磕头一边重复都是她的错。

没磕两下额上就生出了血丝。

“老夫人,萍梅自知今日犯了大罪,只希望念在奴婢侍候你多年的份上,等奴婢出狱之前能多关照一下奴婢的家人。”

刘氏长舒一口气,低着头,掩饰眼里的狠毒,“那是当然。”

不过只有死人才能保证这件事永远不会和她沾边。

“官爷,虽然这事于我无关,但贼人毕竟是出自我母亲院里,又是家事,不如就让我们私下解决了吧,传出去也不好听。”何景林扶着母亲,冷冷的开口。

官差见平阳伯都开口了,事情也已明了,就没在逗留。

“来人,萍梅偷窃,还妄图攀扯上老夫人,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萍梅一听不用进牢房,面上一喜。

二十个板子,她皮糙肉厚承受得住,大不了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等好了重新回到老夫人身边,老夫人肯定会更加重用自己。

自己可是给她背了这么大一个锅。

说不定还会赏赐自己无数金银。

“谢谢爵爷开恩,谢谢老夫人,谢谢老夫人……”萍梅不停的磕着头。

何景林给身边的小厮使了个眼神,那小厮心领神会的驾着萍梅去了隔壁。

月夕简直要被气死了,这老夫人竟然找了个替死鬼。

她一边清点东西,一边忍不住咒骂。

“爵爷,还差五千两银票,定是那萍梅藏起来了,得赶紧让官爷提回衙门重新审问才行。”

刘氏抓着儿子的手一紧,这死萍梅,还敢对她有二心。

要是重新提回衙门,万一把她供出来。

不行,绝对不行……

“不用,这钱肯定是萍梅藏在某处。萍菊,你去找一找。”

刘氏眯着眼让萍菊去萍梅的房间。

不一会儿,萍菊手里就拿着五千两银票回来,“老夫人,奴婢在萍梅的枕头底下找到的,人赃并获。”

刘氏拿过银票递给月夕,心都在滴血,这可是她给泽儿准备的弱冠礼。

东西没到手,自己还倒贴五千两。

都怪这该死的萍梅,还有那该死的霍氏和她那两个小杂种。

不一会儿,月夕丧着一张脸回到了墨韵堂。

“夫人,萍梅死了。”

霍氏眉眼淡淡,何景林是知道怎么维护他母亲的,只是这手段确实阴狠。

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他这么狠毒的一面。

也许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不然怎么会让她霍家以后满门抄斩。

霍氏看着一双儿女,眼神坚定,心里的想法更加强烈。

金枝捂着嘴叫了一声,“不是说只打二十个板子吗?怎么会……”

二十个板子就连她都能承受下来,何况萍梅那虎背熊腰的身材。

“三个就没有坚持住,满口流血……奴婢瞧着应该是下了暗劲,生生把腰椎打断了。”月夕想到刚刚的画面,眼里也是后怕,这爵爷身边的小厮怕不敢私下如此。

“萍梅死后,老夫人还伤心流泪呢。”

『鳄鱼的眼泪,这老东西迟早会有报应的。恶做多了死后是要下十八层地狱,油锅煎,拔舌头……到时候都不成个鬼样了……』

霍氏无语,这小家伙是去哪里知道的这些鬼怪杂谈的。

何卿卿:听?我可是经常去地府走一遭的人。

“好了,这件事也算告一段落了。以后肯定也没人再敢打这些礼物的主意了。”

『娘耶,你可就又天真了,那老东西和那小东西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又在策划置我们于死地呢。』

『是什么计来着……欸……我这眼皮怎么这么重……这么……』

霍氏竖起耳朵听得正认真,低头发现女儿竟然憨憨的睡着了。

到底什么计?

女儿啊,你怎么在关键地方掉链子。

赶快给娘说了,娘好做准备啊!

霍氏:如果她把女儿摇醒,她是不是其实还是一个好妈妈。

登风堂!

“你还要脸吗?还要脸吗?”

老爵爷丢下一句话就气呼呼的离开。

他和刘氏成婚三十五载,今日才真正看清她竟然是这样一个鸡鸣狗盗的人,丢脸啊,丢脸啊!

“母亲,你怎的如此糊涂,为什么要这样做啊!”何景林也不明白,也一脸懵逼。

刘氏阴着一张脸,“还不是为了我那宝贝孙子泽儿。那些东西只能是我泽儿的,泽儿才是我伯爵府的嫡孙。”

“我知道你心痛泽儿不能认自己的亲生母亲,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接回宁宁。母亲你放心,不久我肯定会接宁宁回府,一步一步把她抬向正妻的位置。”何景林安慰着母亲。

宁宁是他的第一次,更是他爱的人,还为他生了泽儿。

宁宁是他母亲刘氏姐家的女儿,父母离世后就被刘氏安排在隔壁宅子。

何景林有时候疑惑母亲对宁宁的好甚至超过了他这个儿子,但是想到宁宁那样温柔可人,惹人疼爱也是应该的。

“记住你说的话。”刘氏说完这句就打发人走。

她必须要好好休息一下,要不然她怕自己会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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