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茹茹的女频言情小说《念念终归迟青梅茹茹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沉落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歹徒凌辱杀害的时候,老公正陪着他的小青梅去医院检查。临死前我拼命打电话向他求救,却被残忍挂断。“何念,除非你亲自过来给茹茹道歉,否则别想让我原谅你。”因为我推了秦茹一把,他和我冷战七天。可是当晚,他就被队长叫回,一起破解血腥的碎尸案。他皱着眉头,冷静分析。“死者是女性,24-27岁,死前怀了两个月的身孕。”作为法医顶级教授,在他手里,没有超过三天破不了的案子。可是整整一周,他都没有认出,被碎尸的受害者,就是他厌恶至极的妻子。凶手将我杀害后,四处抛尸。被过路人发现异常报了警。特案组接手了这个案子,他们无法判断死者的身份,就打电话江安河。接到电话,江安河皱了皱眉头。“好,我很快过去。”挂断电话,江安河的目光落在小青梅秦茹身上,带着肉...
《念念终归迟青梅茹茹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被歹徒凌辱杀害的时候,老公正陪着他的小青梅去医院检查。
临死前我拼命打电话向他求救,却被残忍挂断。
“何念,除非你亲自过来给茹茹道歉,否则别想让我原谅你。”
因为我推了秦茹一把,他和我冷战七天。
可是当晚,他就被队长叫回,一起破解血腥的碎尸案。
他皱着眉头,冷静分析。
“死者是女性,24-27岁,死前怀了两个月的身孕。”
作为法医顶级教授,在他手里,没有超过三天破不了的案子。
可是整整一周,他都没有认出,被碎尸的受害者,就是他厌恶至极的妻子。
凶手将我杀害后,四处抛尸。
被过路人发现异常报了警。
特案组接手了这个案子,他们无法判断死者的身份,就打电话江安河。
接到电话,江安河皱了皱眉头。
“好,我很快过去。”
挂断电话,江安河的目光落在小青梅秦茹身上,带着肉眼可见的心疼。
她因为被我推了一把,小腿碰上了桌子的棱角,顿时变得淤青。
此刻,他们坐在医院里等待叫号。
虽然小腿上只是一个淤青的伤口,江安河不放心,非要带着她做进一步的检查。
江安河是本市顶级的法医教授,是个出了名的工作狂。
他一年中很少休假,却为了陪秦茹来医院检查,特地请假一天。
他再清楚不过,这次遇到的问题很棘手。
察觉到江安河有些心不在焉。
秦茹温柔地握住他的手。
“安河,除了有些疼,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的。”
“你也别怪念念姐,她从来没得到过家人的爱,可能只是有些嫉妒我,你也别跟她生气……”壮似温柔的语气,却满口茶言茶语。
我飘在他们身边,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如果我还活着,非得上去揍她一顿不可。
白天,我忘记带东西回家一趟,却发现秦茹躺在我的卧室里,穿着我的睡衣,小鸟依人的躺在我老公怀里。
我当即恼火了,冲上去就要揍她。
却被老公江安河紧紧攥住了手腕。
“茹茹衣服湿了,让她暂时用一下你的,你又要闹什么?”
我满腔怒火上涌,冷笑着讥讽。
“衣服湿了,就可以穿我的睡衣。
那是不是她寂寞了,也可以光明正大睡我的老公?”
江安河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你真是不可理喻!”
他心虚,所以转身离开。
我向来是个记仇的人,冲上去狠狠推了一把伪装成柔弱小白兔的秦茹。
“安河……啊!”
她没站稳,倒在后面,小腿刚好磕到了棱角。
江安河脸色大变,“何念!
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他一把推倒我,却没看到身后的水果刀,直直的插在我小腿肚上。
我疼得冒冷汗,江安河却立即抱起秦茹,披上外套就往外走了。
“茹茹,我带你去医院!”
江安河看向秦茹的眼神,越来越宠溺。
每次跟我看电影,他都要带着秦茹。
每次吃饭,也会给秦茹夹菜吃。
因为这些事儿,我跟江安河吵过很多次。
他头疼的看着我,皱眉解释,“何念,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茹茹是我妹妹,比较粘人,你能不能不要多想?”
可是他压根就不知道。
秦茹那些骚操作。
她专门发了仅我可见的朋友圈,“属于我的,最终还是会回到我手里。”
我把她删除拉黑。
她就当面小声挑衅我,“念念姐,安河每年都会送我生日礼物,你呢?”
我攥着拳头,竭力忍住没有一拳打过去。
她故意在我生日那天,装病叫走了江安河,顺便抢走了我的生日礼物。
那条本该送给我的项链,被她戴在脖子上。
“念念姐,我就说了一句好看,安河就把这条项链送给我了,你说好不好看呀?”
我忍不住了,一拳头打过去。
第二天,江安河就气势汹汹的跑来兴师问罪。
“何念,你现在怎么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
“茹茹不过是喜欢那条项链,反正你有那么多条,让给她又能怎么样?”
我冷冷的看着他,一瞬间有些恍惚。
明明就在不久前。
他口口声声夸我温柔可爱。
当他心里那杆天平不再偏向我时,无论我做什么,他不会看不顺眼。
面对秦茹煲汤的邀请,江安河笑了,回了句,“好。”
他的手顿了顿,不断下划,点开了跟我的聊天记录。
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聊天了。
最后一条消息,还停留在我问他,“今晚什么时候回来?”
他没有回。
那天晚上,他因为秦茹的一些私事,又被叫去处理。
江安河的眉头紧蹙,似乎在不悦。
以前都是我主动给他发消息,他想回就回,没有心情就不回。
每一次吵架,也都是我主动低头示好。
可这是头一次,我们冷战了这么多天,我依旧没有向他低头。
他总说让我不要过来打扰他。
现在我真的不打扰他了,他应该开心才对呀。
可此刻,他眉头皱的像遇到什么难事。
手指在屏幕上敲击,打了好几个字,犹豫了下,然后又删除。
过了很久,他才发过去一条消息。
“想好怎么跟茹茹道歉了吗?”
他等了5分钟,看一眼手机没有回复。
半个小时后,还是没有回复。
江安河暴躁地撂下手机,“我倒想看看,你还能硬到什么时候。”
这时候有同事跑进来,手里拿了一个快递。
“安河,好像是寄给你的。”
“看上面的署名,应该是嫂子给你的吧?”
江安河皱着眉头接过来,随便扫了一眼,就打开了盒子。
里面是我提前一周准备的周年纪念日礼物。
结婚三周年,往常的每一年我们都会相互送礼物。
直到秦茹回来了,江安河总是在忙,忙到忘记。
可是我依旧跟从前一样。
这个礼物是u型乳胶枕,每次江安河工作忙,午睡都是趴桌上直接将就一下,长时间下来颈椎一直都不好。
我挑了两个星期才选中了这一款。
“安河,这小子也太有福气了吧!”
“嫂子这么体贴,不像我家老婆,压根儿都不关心我这些!”
可是江安河神色冷淡,嘴角闪过一丝讥讽。
“她就会耍这些小手段。”
说着,他随手就把U型乳胶枕给扔在一边,再也不去看一眼。
“你你不要吗?”
同事惊奇,“你不要我可要了。”
江安河头都没抬。
“那个女人寄来的东西,我懒得用。”
“喜欢你就拿去吧。”
水果刀扎破了小腿。
我一个人一瘸一拐的,跑到楼下卫生室包扎。
却在回家的路上,被突然串出来的歹徒拖到了无人的巷子里。
他们擒住我的手脚凌辱。
我紧紧捂住自己的肚子。
临死前,我拼了命的拨通江安河的电话。
拨打了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被挂断。
直到我咽气的那一刻,手机弹出来一条新的消息。
“何念,除非你亲自过来给茹茹道歉,否则别想让我原谅你。”
我的手机被那群人取出了卡,扔进下水道。
我飘在一旁。
哀伤的看着他们把我的身体剁成好几块,分装扔进下水道。
江安河永远都不会知道。
我的求救电话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挂断,那时候该有多绝望。
他们永远也听不到我的道歉了。
江安河赶回特案组时候,警察们正在拼凑我的尸体。
起初是有人发现了犯罪现场的血迹。
之后又有人发现了我不完整的尸体。
见到我的尸体时,刑警队员们被味道袭击,吐了个昏天黑地。
助手把资料提前交给江安河。
他戴上手套和口罩,查看尸体的情况,强忍着恶心分析。
“死者为女性,年龄在24~27岁之间。”
“死者身上多处受伤,失血过多。”
“另外,死者下腹受损有出血点……”江安河顿了顿,补充。
“有很大可能,她还怀着两个月的身孕。”
这一番话落地。
四周的刑警队员们纷纷倒抽一口冷气。
“真是畜生!”
“简直是惨绝人寰,就连孕妇也不放过!”
“而且这怎么看都好像是一场蓄意的谋杀啊!”
他们纷纷猜测,江安河目光落在我的尸体上。
眉头微皱,陷入沉思。
“好像……右手手指少了两根。”
大家这才发现,右手少了无名指和食指。
我心里也咯噔一下。
我的右手无名指上有一颗小黑痣,就像一颗小戒指一样。
难道那群歹徒怕人认出我来,所以专门把手指拿走了?
我飘在一旁,紧盯着江安河的反应。
他……能认出来这是我吗?
“最近几天有人报案吗?”
江安河摘下手套,随口一问。
他确实很聪明。
如果附近有人因为失踪报案,那很有可能就是受害者的家属,这样身份的确认范围,就可以大大缩小。
江安河的徒弟小东摇头,把毛巾递给他。
“最近几天报案的,都不是失踪案。”
江安河点了点头,“那就再等等吧。
先拿受害者的组织去检验DNA。”
忽然江安河的手机响了。
秦茹的消息弹了出来。
是一张自拍,秦茹穿着俏皮的吊带裙,正在厨房里煲汤。
“安河,等你忙完了来我这里吃饭哦,我专门煲了你最喜欢喝的菌菇汤。”
看到小青梅的消息,江安河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就连眼神都多了几分柔和。
我怔怔的看着他。
结婚三年,江安河起初也是对我这样好的。
看向我的眼神也总是充满温柔。
他会亲手为我煲汤,也会给我下厨,专门做我喜欢清淡口味的菜。
我喜欢看演唱会,他会等到凌晨帮我抢票,甚至都熬出了黑眼圈,也不在意。
他下班之后总会温柔的抱住我,把我圈在怀里。
还说,“念念,等过段时间我们就生个自己的孩子吧,我希望她能像你一样可爱。”
我一直憧憬着属于我们的幸福,就这样延续下去就好。
可是这样的幸福很快被打碎了。
转折点是秦茹父母出事,她狼狈的从国外回来,孤身一人没有人照顾。
原本满心满眼都在我身上的江安河,开始隔三差五不回家。
起初他还会跟我解释,“念念,今天不能陪你看电影了,秦茹她发了高烧,医生说没什么求生的意志,我得照顾她。”
秦茹是跟江安河从小一块儿长大的。
他说,小时候秦茹的父母没少帮助他。
现在秦茹出事了,他不能放着不管。
我也体谅他,尝试理解他。
直到他越来越过分,对秦茹越来越在意,甚至把所有的心思,都转移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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