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谭娜娜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子白月光将我绑架杀害,妻子却判他无罪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妈只是冷笑一声,将我的死亡证明扔到了谭娜娜面前。这还不足够说明问题吗?我儿子死了,被你们这群人渣害死的!现在你还想继续告一个死人吗?谭娜娜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了,她不敢置信的看向我妈。妈……你说得是真的?好像从一开始我妈就已经说我死了,说得我妈都倦了,现在谭娜娜还能问出这么蠢的问题来,我觉得谭娜娜比我傻多了。我妈嗤鼻一笑。别叫我妈,承担不起,我们上梁不正下梁歪。说着我妈起身便要走出去,却被狱警拦住了。谭娜娜摆摆手,银牙咬出声。让她走。我妈回头无奈的看向谭娜娜,笑得讽刺。谭娜娜敲了法槌。退庭!众人堪堪散去,只留下了邬程川,他一脸关切的走到谭娜娜面前,埋怨道。娜娜,你别太难过,真没想到司隶哥为了让你回心转意,竟然真的自杀了,他把自己当成...
《妻子白月光将我绑架杀害,妻子却判他无罪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妈只是冷笑一声,将我的死亡证明扔到了谭娜娜面前。
这还不足够说明问题吗?
我儿子死了,被你们这群人渣害死的!
现在你还想继续告一个死人吗?
谭娜娜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了,她不敢置信的看向我妈。
妈……你说得是真的?
好像从一开始我妈就已经说我死了,说得我妈都倦了,现在谭娜娜还能问出这么蠢的问题来,我觉得谭娜娜比我傻多了。
我妈嗤鼻一笑。
别叫我妈,承担不起,我们上梁不正下梁歪。
说着我妈起身便要走出去,却被狱警拦住了。
谭娜娜摆摆手,银牙咬出声。
让她走。
我妈回头无奈的看向谭娜娜,笑得讽刺。
谭娜娜敲了法槌。
退庭!
众人堪堪散去,只留下了邬程川,他一脸关切的走到谭娜娜面前,埋怨道。
娜娜,你别太难过,真没想到司隶哥为了让你回心转意,竟然真的自杀了,他把自己当成什么啊?
太不负责了。
我笑了,邬程川还真的是有手段的,把伤害我的事说成了是我自杀。
我以为谭娜娜还是会继续说邬程川温柔懂事,没想到谭娜娜只是冷漠的起身,一言不发,离开了。
邬程川怔住,这还是第一次谭娜娜对他那么冷漠,他不甘心,追了上去。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谭娜娜伸手拦住了邬程川。
邬程川不甘心的跺着脚,极目谭娜娜的背影,他眼中猝了毒,恶狠狠道。
司隶你这个祸害,死了都要夺走娜娜的心!
听到这话,我还真是受宠若惊,什么时候谭娜娜的心在我这里了呢?
谭娜娜坐进车里的时候,我注意到车上的挂件已经换了,一个粉色的可爱的兔子耳朵,上面是邬程川和谭娜娜高中时期的合照。
不知道为什么,谭娜娜一把扯下来,亲手扔了出去。
或许谭娜娜只是不想提及自己和邬程川的那段过往吧。
其实在追谭娜娜之前,我就听说过谭娜娜和邬程川之间的事,他们两个是青梅竹马,两个人的妈妈是闺蜜,很小的时候,家长们都在开玩笑,往后邬程川是谭娜娜的老公,不如定个娃娃亲。
本是玩笑话,二人却当了真,谭娜娜是个粘人的,总是粘着着邬程川。
从幼儿园到高中,二人好的像是一个人似的,高中的时候两个人正式在一起,没有人感到意外,毕竟二人郎才女貌,配一脸。
高中毕业以后,两个人选了不一样的志愿。
一直以来谭娜娜的占有欲都很强,她埋怨邬程川瞒着她改了志愿,可邬程川在前途和爱情之前,选择了前途。
为此,二人大吵一架,有了隔阂。
往后的日子两个人异地恋,邬程川长得好看,又平易近人,他享受众星捧月的感觉,身边男男女女一堆朋友,又不懂边界感。
反观谭娜娜,总是清冷,脸上写着生人勿进。
谭娜娜在邬程川过生日的时候坐了两个小时的飞机只为给邬程川一个惊喜,岂料她一到了邬程川聚会的地点,便看到了邬程川和另一个女生喝交杯酒。
一怒之下,谭娜娜上手打了那个女生,邬程川却埋怨谭娜娜不知轻重,在那么多人面前落了他的面子,提出了分手。
在我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觉得谭娜娜没有错,是邬程川自己不检点,同时也心疼谭娜娜,真心喂了狗,于是在喜欢她的同时,也对她有所同情。
可结局就是,我才是那个可怜虫。
谭娜娜的车停在了楼下,下意识抬头,看到阳台的灯是暗着的,神色有片刻灰败。
之前谭娜娜工作总是很忙,回家在深夜,我每晚都会给她在阳台留灯,我们小区楼宇门的灯早就坏了,阳台的灯刚好站在脚下,谭娜娜上台阶的时候不会被绊倒。
可这一切谭娜娜从不知道。
直到谭娜娜下车走到了楼宇门的位置,不小心被绊了一跤,她扶住墙才没有被绊倒,谭娜娜往后退了一步,抬头看看阳台,又看了看楼宇门,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并没有觉得谭娜娜知道了我的良苦用心后而感到开心,反而觉得讽刺。
谭娜娜没有继续上楼,而是蹲在了台阶上,点燃了一根又一根的香烟。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谭娜娜身边,看着她将最后一支烟抽完,脚下的烟头堆成了一个小山丘。
谭娜娜长叹一口气,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缓缓上了楼。
我不知道此刻谭娜娜什么心情,可我觉得周围的气氛有些凝重。
谭娜娜烦躁的看手机,不知道为什么她鬼使神差的打开了监控画面,找到了那天邬程川污蔑我推他下楼梯的时候。
看着监控画面一帧一帧播放着,我在视频里手足无措的样子,谭娜娜的脸一点点失去了血色。
最后,谭娜娜死死捏紧手机,指节泛白。
阿隶……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就站在谭娜娜身边,我还以为谭娜娜是故意的呢,原来她也是被邬程川骗了啊,可是,那又如何呢?
如果一开始谭娜娜就站在我身边,信任我,哪怕她坚持寻找真相,我也不会被污蔑,让她厌弃到我这种地步。
迟来的道歉,实在很没必要。
谭娜娜疯了似的冲出去,在之前邬程川扔掉我亲手做的车内挂饰的那条路,摸索了很久,她弯着腰,焦急的寻找着,就像是丢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似的。
我是傻,可是不瞎,这一切不都是谭娜娜默认的吗?
现在装作后悔,又是什么道理呢?
谭娜娜就这样找了一夜,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她才在马路边上找到。
彼时,挂饰被碾压的不成样了,我的那张脸,已经模糊,边缘露出的头发,让谭娜娜失了智。
关于将自己的头发编进去为心爱的人挡灾的视频,谭娜娜是知道的,当初我刷到了这个短视频逼着谭娜娜看,她还一个劲的嫌我幼稚。
我也知道,这不过是迷信罢了,可藏在里面的心意,没有人觉得蠢。
阿隶……我弄丢你了。
谭娜娜不顾车来车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个口口声声说有洁癖的人,还是被尘土扬了一脸。
往后的好几天,谭娜娜在家里萎靡不振,可电话响起的时候,谭娜娜还是眼前恢复了一阵清明。
您好,这边是警察局,关于一个月前您丈夫被绑架杀害的案件,我们已经找到凶手了。
谭娜娜不敢置信。
不是说……他是自杀的吗?
我笑了,我凭什么自杀呢?
我承认我爱谭娜娜,可是我不能丢下年迈的父母,自私的去为了情放弃自己的生命吧。
电话那头的警察也被气笑了。
你还是人家妻子吗?
经调查,你丈夫家庭优渥,还是独子,家庭和睦,犯得着自杀吗?
电话挂断,谭娜娜抓手机的手在不停颤抖着。
像是预感到了什么,谭娜娜抓起外套便朝警察局冲去。
进去以后,谭娜娜在看到邬程川的时候,竟没有丝毫的诧异。
反倒是邬程川,看到谭娜娜进来,激动到紧紧抓着铁笼。
娜娜,救救我,我是被冤枉的,司隶死是活该,他自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管我什么事?
你是最厉害的法官,一定会有办法救我出去是不是?
而我妈后脚到了,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冲过去死死拽着邬程川的头发,想必她也知道了一切。
你在胡说什么?
阿隶在死的前一天还说要回来给我过生日,他怎么舍得死?
我妈的情绪很是激动,我爸赶紧将我妈抱在怀里,二老佝偻着身体,老了十几岁,看得我心疼。
谭娜娜没理会邬程川,只是听着警察叙述案件发生。
死者在经历了长达十几个小时的人体实验,殴打,最后失血过多死亡,在他体内提取出好多化学物品,生殖器官断裂,不过要是抢救及时,也有生还可能,我们调查了死者的手机,最后一通电话是你,当时你在做什么?
谭娜娜愣住,她的嘴唇一点点变白。
是啊,那个时候谭娜娜在做什么呢?
我记得那天是邬程川的生日,他在我快死的时候给我发来照片,是谭娜娜在厨房里系着围裙给邬程川下厨的样子。
我和谭娜娜相恋多年,又结婚,从未吃过谭娜娜亲手做的饭,就连我生日的时候,谭娜娜也从没给我过过。
她一脸不耐烦的对我说。
你家那么有钱,肯定不缺华丽的生日宴,我没空,你自己找你爸妈去过吧。
那语气,不像是推脱,是鄙夷,是仇富。
我虽然乐意陪我爸妈去过,但是我没办法接受自己爱的人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跟我说过。
我知道为什么谭娜娜一直都看不上我,却和邬程川惺惺相惜。
他们两个一样的家庭条件,谭娜娜一身傲气,她见不得我家比他家强,他觉得我们家的人看不起他。
事实却是,我爸妈为了不伤害谭娜娜的自尊心,接济我们的钱都是很低调的塞进我手里的,他们家怎么准备的婚礼,我爸妈就怎么准备,不想让谭娜娜看出一点不同。
我不知道谭娜娜的这个心里是怎么想的,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我盯着警察拍到的作案现场的照片,此刻我的尸体似乎是一个物件,衣不蔽体,浑身淤青,死相惨烈。
谭娜娜颤抖着手,拿起照片,震惊的看向邬程川。
你……为什么这么做?
邬程川丝毫没有歉意。
是他自己不乖,挑衅那群绑匪,我只不过是想给他一个教训,等他认错以后就会放了他,娜娜你不是也说了吗,司隶这种人就该好好教训的,不然他学不乖啊。
我爸妈听到这些话,瞬间气得晕了过去。
谭娜娜更是怒火中烧。
警察却无情的揭穿了邬程川。
你的同伙已经将与你的通话记录都交给我们了,况且,之前他们还被你雇用去医院霸凌死者,到了现在你还不认罪?
邬程川瞬间哑火,谭娜娜苦笑道。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就像之前你说司隶推你滚下楼梯,我也看了监控,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邬程川慌了,也是,现在唯一能救他的人就是身为法官的谭娜娜了,邬程川急忙求饶。
娜娜我错了,我只是嫉妒司隶嫁给你,我是爱你的啊,你只能属于我,那个傻子他不配啊!
谭娜娜冷冽的眼神凝视着邬程川,邬程川的声音也越来越低。
最终谭娜娜没再理会邬程川,只是对警察说道。
作为死者的妻子,我会要求嫌疑人执行死刑。
话音落下,谭娜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任凭邬程川在她身后如何呐喊。
看着邬程川如今的狼狈,往后的悲剧,我心中到没有丝毫波澜。
邬程川固然该死,这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可身为导火索的谭娜娜难道就没错吗?
要不是谭娜娜模棱两可的态度,对邬程川的纵容,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们两个都是该死的。
邬程川死刑还是谭娜娜亲自判的,只不过判完这最后一个案子,谭娜娜辞职了。
也是,她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如何有脸继续在这个位置待着?
谭娜娜带着自己所有的财产去了我家,一进门,谭娜娜便跪了下来。
我爸妈的脸色都变了,只是多年的教养让我爸妈没有直接赶人。
谭娜娜将财产转让书和银行卡全都放在了爸妈的面前。
爸妈,我知道阿隶是因为我死的,这些钱我知道你们二老不缺,可这是我全部的家当了,爸妈,我真的错了,我对不起阿隶,对不起你们。
我妈立刻哭了出来,声音哽咽。
你滚吧,我们不想再看见你,至于你的那些东西,我们不稀罕,你害死了我儿子,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给我们添堵!
谭娜娜垂着头,像是意料之中,也是,她这个凶手,怎么会得到我爸妈的原谅呢?
我爸最终叹了口气,当我妈掩面跑进卧室的时候,语重心长道。
我好好的儿子交给你,你在结婚的时候答应过我们,会好好对阿隶,如今为了别的男人害死我儿子,我不想再追究你的责任,你走吧,别再来了。
门被关上,谭娜娜还跪在我家门口,周围的邻居探出头来看热闹,一直都很在意别人目光的谭娜娜,第一次不管不顾,高声喊道。
爸妈,我把东西给你们留下了,我答应你们,你们再也不会看见我!
我妈从里面将杯子摔到了门上,一声巨响,伴随着我妈沙哑的呐喊。
给我滚!
谭娜娜缓缓起身,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看到这样落寞的谭娜娜,我的心中毫无波澜,曾经就算是谭娜娜皱一下眉,我都会耐心的询问她怎么了,如今她神色恍惚,在马路上乱撞,尖锐的鸣笛声响起,也无法唤醒谭娜娜。
好几次,谭娜娜都差点被车撞上,面对司机的骂骂咧咧,谭娜娜丝毫不理会。
就这样谭娜娜回到了我们的家里,她看着墙上我们两个的婚纱照,当初她有多嫌弃这张照片,看都不会看一眼,今天倒是一反常态,盯了很久。
阿隶,你一定很恨我吧。
谭娜娜喃喃自语。
我摇摇头。
我早就不恨了,喜欢谭娜娜是我心甘情愿的事,被设计被陷害,是我该承受的因果,谁让我爱上了不爱我的人呢?
谭娜娜将照片取下来,抱在怀里,坐在沙发底下,拿出手机翻看着我们两个的聊天记录。
其实也不算是聊天记录,准确的来说,都是我一个人的自我独白,我看到什么新鲜的事,吃到什么好吃的东西,都会跟她分享,只是谭娜娜从未回复过。
当初朋友总是问我,你这没有回应的信息,到底要发多久。
那时我天真的笑着,回答。
直到她愿意回复我的时候。
现在,谭娜娜一张一张的引用,一条一条的回复。
嗯,这只猫确实可爱,你不是喜欢猫吗?
我们也养一只。
有这么好吃吗?
改天你一定要带我去试一试啊。
怎么了老公?
为什么不开心啊,下次我出国给你带你喜欢的手表,不是大事。
老公……生日快乐啊。
看着这些文字,我只觉得好笑,谭娜娜似乎在企图用回复信息来证明我还活着,只是我再也不会回复,我再也不会……爱她了啊。
邬程川执刑的时候,谭娜娜去了,她远远站着,而邬程川却还是看到了谭娜娜,他眼中燃起了希望。
娜娜,你是来救我的吗?
多年来的默契,使他们看得懂彼此的唇语,谭娜娜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盯着邬程川。
或许邬程川死都不知道,明明他可以安乐死的,可是谭娜娜发动了所有的人脉,取消了他在睡梦中死去的权利。
一声枪响,倒下的却是两个人,众人闻声看去,谭娜娜倒在了血泊里。
弥留之际,谭娜娜终于将视线放在了我的灵魂身上,我曾无数次奢求他施舍给我的眼神,今天得到,却没了欣喜。
阿隶,下辈子,不要遇到了我哦。
完
开庭的时间到了,谭娜娜在上法庭之前,还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
无一例外,打不通。
谭娜娜嫌恶的给我发了微信语音。
司隶,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你肯回来跪下来给程川道歉,那我马上撤回对你的控诉,要是你还执迷不悟,就别怪我了。
我就站在谭娜娜身边,看着她如此胸有成竹的样子,自嘲般的笑笑。
其实我一直都很听谭娜娜的话的,不仅是因为我爱谭娜娜,我还很笨,我觉得谭娜娜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她可以做法官,也总是判定那么难的案子。
可后来邬程川总是污蔑我,谭娜娜站在邬程川的那边怪我,我就觉得谭娜娜不聪明了。
再或者,谭娜娜只是装傻,她不过是偏爱邬程川罢了。
微信得不到回应,谭娜娜烦躁的将手机装进了兜里,换好职业装去了法院。
可是当庭下被告席上坐得是我妈的时候,谭娜娜显然不悦。
可邬程川却一副意料之中的态度,我想,他大概是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方式,就算是谭娜娜得知我的死讯,他也会辩上一辩,邬程川是聪明的,可我跟他相差太多了。
司隶呢?
他还要装死到什么时候?
就算是脑子蠢,这点法律意识都没有吗?
谭娜娜坐在法官的位置,一副上位者的威严,威压直逼众人。
我妈苦涩的笑笑,我这才看清楚我妈,她像是一夜之间老了十岁,满头白发,我死的前一天还去看了我妈,那时候她精神抖擞,头发也算乌黑,只有几根银丝罢了。
如今,我妈浑浊的眼球,眼眶里蓄满泪水,嘴角却噙着无奈的苦笑。
你找阿隶啊?
去地狱找他吧。
还不等谭娜娜说话,邬程川率先打断。
阿姨,虽然您是长辈,但是您说话也不能这么难听吧?
怪不得教出那样的儿子,他不仅陷害我绑架他,他还装死,以前推我下楼梯,满嘴谎言污蔑我欺负他就算了,我能理解他是为了争风吃醋。
可现在在这么威严庄重的地方,您怎么还能满口谎话呢?
邬程川的嘴一直都很厉害的,什么白的都能让他说成黑的。
至于邬程川说的那些我推他下楼梯,不过就是在我们家,他故意在谭娜娜出现之前,死死抓着我的手腕,他本想推我的,可脚一滑,自己滚了下去。
而邬程川也顺势开始装可怜,哭着看向谭娜娜,还没等我开口解释,他便哭唧唧道。
娜娜,司隶哥姐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听到我说你一会儿要帮我搬家,他才把我推下去的,你别怪司隶哥。
谭娜娜毫不犹豫的将邬程川扶起,恶狠狠的剜了我一眼。
等我回来再找你算账!
极目谭娜娜远去的背影,我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过神。
明明家里有监控,谭娜娜大可以去看的,可是她信任邬程川,所以压根不会看。
邬程川住院以后,我过去看他,以我的智商不太能理解邬程川的行为,明明我什么都没做,他却污蔑我,所以我想为自己讨个公道,没想到邬程川早就设计好了一切。
当我踏进医院门的时候,就被一群人扯着进了厕所。
他们按着我的头喝马桶里的水,医院的厕所里有药物和酒精混合的味道,令人作呕。
邬程川穿着病号服,居高临下的踩着我的头,对我挑衅。
你这个蠢货,想跟我争娜娜,你还不够格!
是啊,我是蠢,蠢到以为人性本质是善良的,是我爸妈将我保护的太好,身边的人也都是对我和和气气的,没有遭受过霸凌,更没有被欺负成这样。
可是谭娜娜的声音在走廊响起,她在焦急的找邬程川,邬程川立刻拿起旁边的水桶将自己浇了个透,立马挥手让那群人围着他,我就呆呆的愣在原地。
谭娜娜进来的时候,邬程川一脸的惊慌,身子瑟瑟发抖。
你们别过来,我以后再也不靠近娜娜了,司隶哥,求求你,别打我了。
谭娜娜跑进来,将那群人推开,心疼的扶起邬程川,看我的眼神猝了毒。
真没想到你是这么恶毒的畜生,怎么就是不肯放过程川?
可谭娜娜都没看我如此狼狈,便离开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我已经数不过来了,以我的智商,我没办法想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现在我明白了,谭娜娜不爱我。
当我落魄的回到我们公共的家的时候,我看到谭娜娜躺在沙发上,邬程川正坐在她的身上。
邬程川略带蛊惑的声音响起。
娜娜,我给你了你吧?
反正像司隶哥这种智商配不上你的,你不是一直都对我念念不忘吗?
现在我后悔了,我只要你。
我忽的想起来和谭娜娜在一起这么多年,包括结婚后,她都拒绝和我肉体触碰,原来是为了邬程川洁身自好啊。
这一幕像是一把把尖锐的刀正中我柔软的心脏。
原来灵魂也会感到心痛啊?
谭娜娜的身子一僵,她认真的凝视着邬程川,我知道,她这是动情的眼神,在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不会露出来。
往日的一幕幕像是一场场的笑话,时刻提醒着我自己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谭娜娜反手将邬程川按在身下,我不想看到这一幕,转过身去。
此刻,谭娜娜的手机响起,打破了这一暧昧的气氛,谭娜娜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烦躁,就连接起电话都显得那么不耐烦。
我想,或许当初我总是给谭娜娜打电话,她用这种口吻回应我的时候,是否也是正在和邬程川风花雪月呢?
有事?
谭娜娜言简意赅。
电话那头是一道熟悉的声音。
谭娜娜,你还是个人吗?
司隶都死了,你竟然将法院传票寄到了家里!
哦,我想起来了,这是妈妈的声音啊。
隔着手机,我都能想象到妈妈痛苦的神情。
谭娜娜冷笑一声。
我叫您一声妈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司隶死了?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司隶没有您这样的母亲,大概凭借他的脑子也想不出这出戏吧,我还真是佩服你们母子,你告诉司隶,要么滚回来跪着给程川道歉,要么我送他进监狱!
妈妈被气得泪失禁,我和我妈一样,都是泪失禁的体质,只要一激动,声音就会哽咽。
畜生!
你会后悔的!
你会遭报应的!
电话被谭娜娜无情掐断,将我妈的咒骂隔绝。
此刻我妈一定心如刀绞吧,我是他们老来得子,他们今生所有的爱都放在了我的身上。
每一次别人说我笨的时候,我妈总是摸摸我的头,安慰我。
在妈妈心里,我们家阿隶是最聪明的,妈妈不奢求你有出息,只要你平安健康就好,反正家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保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想必我妈看到我的尸体,都哭得泣不成声了吧。
再次看向谭娜娜的时候,我的眼睛终于只剩下了冰冷。
谭娜娜可以作践我的真心,甚至可以骂我蠢,误会我,但是她不能如此说我妈。
或许是我妈的突然介入,谭娜娜没了兴致,将邬程川送了出去,邬程川眼底闪过失望,可谭娜娜在邬程川临走之前,帮着邬程川整理了一下衣领,温柔道。
放心,我会给你讨一个公道的,就算是司隶不给你跪着道歉,我都会让他牢底坐穿!
邬程川满足的点点头,突然踮起脚来,在谭娜娜的脸颊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便俏皮的离开了。
谭娜娜愣在原地,手抚摸着邬程川吻过的地方,眼神晦暗不明。
我就这样静静的盯着谭娜娜,这些事果然只有邬程川做,谭娜娜才会心动,曾经我也无数次这般做,得到的是谭娜娜拿着湿巾拼命在脸上擦拭。
谭娜娜解释自己有洁癖。
我笑了,哪有什么洁癖,只是做这种事的人,不是邬程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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