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我拄着拐杖下楼,就要缴费出院。
不管伤势如何,我再也不想看见江婉了。
一回去我就收拾东西,买最早的机票离开。
却没想到,即将到我缴费的时候。
江婉也急急忙忙地下楼为宋景川缴费,准确无误地报出了宋景川的信息后。
她才有空看我一眼,微微皱眉道:
“我不是让你等着我吗?”
“还有,你伤势没好,怎么能到处乱跑?”
不知道的,兴许以为她很关心我呢。
打一棍子再给个枣吃,这套还没腻吗?
她要真想带照顾我,怎么会拖延。
我接过护士给我的票据,莫名其妙的,突然觉得喉咙一痒。
用衣袖捂着嘴,我吐了一口血,将病服袖口染成红色。
收费的护士皱眉,立马打电话给急救科的来把我收走。
江婉却只顾着看手上宋景川的收据,不以为然:
“他只是咳嗽了一声,想吸引我注意力而已,能有什么事?”
我心中冷然。
她头也不抬,就开始莫名其妙地揣度我。
连护士都比她这个老婆要关心我,在乎我。
我真想质问江婉。
这些年她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只是我现在不能张嘴,喉咙散发着微微的痒意。
一张口,就是一道血痕顺着唇角滑落。
不过几分钟,几个护士抬着担架就过来将我带走了。
江婉这才反应过来我可能真的出事了,忙不迭跟了上来。
急救室内,我仰躺在病床上,不断地吐出血水。
我心中有种莫名其妙的惊慌感。
我这是怎么了?
好不容易捡回来的一条命,难道就这么交待在这里?
见我真的吐血严重,整个科室的人都惊了,迅速跑动起来。
迅速给我做检查后,医生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