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清宁,我……”
我却打断了他口中的话,“烈焰红莲,是唯一能够解除这咒的药引子,你要它,就等同于要我一辈子做你的炉鼎。”
“可江羡渔,我的内丹碎了,没有多余的内力可以供给你了,难道你还要绑着我的身体,吸干我最后一滴价值吗?”
江羡渔岛眼底闪过慌乱,下意识的开口否认,“不!
不是这样的。”
“清宁,我只是……”
但我却不愿意听他多说了。
双手将手中的烈焰红莲奉上,盯着座上高高在上的清远道人开口。
“烈焰红莲我可以给,但是有个要求,以后我不再是玄天门的人,玄天门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包括江羡渔,我要和他和离。”
清远道人看着我手中的红莲,眼底闪过意动,想都没想点头答应了下来。
“可以。”
我将红莲放在江羡渔的手中,示意他拿给清远道人。
江羡渔的眼底闪过挣扎,犹豫着要不要将红莲拿走,一旁的若水低头在他耳侧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下一秒,江羡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将红莲交到了清远道人手里。
只是在离开前,他曾握住我的双手开口。
“清宁,你放心,父亲他要红莲是为了给若水治病,等红莲交出去,若水康复,我便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再也不会离开。”
我没有说话,只是眼睁睁的看着烈焰红莲被交到清远道人手中。
下一秒,那红莲便在他的手中自燃,化为灰烬。
江羡渔目瞪口呆,若水及时出声,“是清宁!
她在红莲上做了手脚!”
江羡渔立刻回头准备指责我,但束缚在我心脏上的红线忽然被析出。
紧接着二十年前留在我心头的那滴血也析了出来,悬在空中。
我将心头血甩给了江羡渔,冷漠开口。
“江羡渔,心头血还你,我的内力,麻烦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