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也生气道:该怎么管怎么管,这些难道需要我亲自上手吗?
有了这句定心丸,公司的领导也都不是吃素的,大家纷纷孤立起了凌霜,更是给他穿尽小鞋,用规章制度就把他下放到了工厂一线。
看皮带。
正合我意。
转头我就下工厂给管理皮带工的大哥包了个五千的红包。
让他好好照顾凌霜,他可是很硬的关系户,下基层来磨磨性子。
大哥也是看在钱的份上爽快极了,这凌霜看皮带时,想睡觉就睡觉,想喝酒就喝酒。
纯纯的差别对待不仅让工友对他一身气,更是给工厂安全留下了极大的隐患。
一周后,凌霜少了左臂。
看皮带的时候筷子掉进去了,用手去够,结果给他人差点卷进去。
监控和管器械的工友都以为他在那嚣张地闹呢,一开始没当回事,直到人的整个胳膊都被卷进去才意识到出事了。
看着他曾经摸过我腿的那只手皮肉相连,从此都废了,我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这种恶人,只需要放手出去惯着他,他自己就会作死。
他在病床上发怒吼叫,像个返祖的猩猩,凌春兰在看护室外泪眼婆娑,心痛难忍,医生出来也不苟言笑,胳膊没了,伤口还进了铁锈碎块,如果做不到完整清污,后期感染风险很大,家属禁止探视。
我假装安抚父亲,嘴里念叨着:唉,不幸中的万幸,人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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