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阿兰拖着腮,趴在我身旁念叨:“我都听说了,顾大哥下了军令,谁敢再招惹我们,便会打100大板逐出去。”
“他已经得了情报,便是没有我们,也无甚影响,所以瞧着不像做戏呢......” 我鲜少对女儿动怒,这次却忍不住吼出来:“兰兰,跟你说过多少遍,若非身陷绝境,否则不可将任何人视为依靠!”
“娘如何落得这般境地,你这么快便全然忘了吗?”
女儿突然哭出来:“娘,我没忘。
我只是不忍心看你过得这么苦......” 我心头一酸,忙抱住她:“不哭不哭,待顾映白胜了,他自会赏赐我们不少金银。
拿了钱,娘带你过自在的好日子,便再也不会苦了。”
这年雪下得迟,进了腊月中旬,天空才飘落第一场雪。
藏在深山里的军营,首次解除禁令,烹肉设宴,酒水不绝。
将士们喝得烂醉,捂着圆鼓鼓的肚子四处发疯,军纪严明的顾映白不管不问。
我醒得,马上要动手了,才最后醉一场。
不知多少人,这一走便再也回不来了。
“探子已传来消息,苏贼与李贼的叛军,已打散了藏入京城,待那昏君出宫赏灯时,他们便会动手。”
顾映白钻入我的营帐,摆出酒菜,已有了几分醉意:“我们的人也要打散,你们便跟着我,去南城的景春院。
那是自己的地盘,断没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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