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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骨,山河娇夜锦枭顾倾歌后续+完结

云念小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盯着守倾苑这头的,不仅仅是夜锦枭,还有承恩伯夫人,莫景鸿的娘岳氏。听说顾倾歌在练枪,岳氏眉眼间尽是嫌弃。“练枪练枪,这是跟谁耍威风呢?一和她大婚,景鸿南下办差就出了事,而今景鸿好不容易平安归来,她还不痛快上了,一个克夫不祥的人,真是好大的脸。”岳氏不痛快,她拿着剪子剪烛花,剪子使得用力,活像是要剪人似的。承恩伯莫梁,听着这话忍不住叹气。“你就少说两句吧。”“少说两句?”把剪子扔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岳氏眉头紧锁。“我凭什么少说两句?怎么的,她顾倾歌是金子做的,这么金贵,我这个做婆母的,连说她两句都不成了?”“你是做婆母的,自然怎么说她都行,可是,咱们莫家这些年一直都在走下坡路,景鸿出事这半年,日子愈发艰难了。这阵子,家里家外都...

主角:夜锦枭顾倾歌   更新:2024-10-02 2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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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夜锦枭顾倾歌的其他类型小说《美人骨,山河娇夜锦枭顾倾歌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云念小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盯着守倾苑这头的,不仅仅是夜锦枭,还有承恩伯夫人,莫景鸿的娘岳氏。听说顾倾歌在练枪,岳氏眉眼间尽是嫌弃。“练枪练枪,这是跟谁耍威风呢?一和她大婚,景鸿南下办差就出了事,而今景鸿好不容易平安归来,她还不痛快上了,一个克夫不祥的人,真是好大的脸。”岳氏不痛快,她拿着剪子剪烛花,剪子使得用力,活像是要剪人似的。承恩伯莫梁,听着这话忍不住叹气。“你就少说两句吧。”“少说两句?”把剪子扔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岳氏眉头紧锁。“我凭什么少说两句?怎么的,她顾倾歌是金子做的,这么金贵,我这个做婆母的,连说她两句都不成了?”“你是做婆母的,自然怎么说她都行,可是,咱们莫家这些年一直都在走下坡路,景鸿出事这半年,日子愈发艰难了。这阵子,家里家外都...

《美人骨,山河娇夜锦枭顾倾歌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盯着守倾苑这头的,不仅仅是夜锦枭,还有承恩伯夫人,莫景鸿的娘岳氏。


听说顾倾歌在练枪,岳氏眉眼间尽是嫌弃。


“练枪练枪,这是跟谁耍威风呢?

一和她大婚,景鸿南下办差就出了事,而今景鸿好不容易平安归来,她还不痛快上了,一个克夫不祥的人,真是好大的脸。”


岳氏不痛快,她拿着剪子剪烛花,剪子使得用力,活像是要剪人似的。


承恩伯莫梁,听着这话忍不住叹气。


“你就少说两句吧。”


“少说两句?”


把剪子扔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岳氏眉头紧锁。


“我凭什么少说两句?

怎么的,她顾倾歌是金子做的,这么金贵,我这个做婆母的,连说她两句都不成了?”


“你是做婆母的,自然怎么说她都行,可是,咱们莫家这些年一直都在走下坡路,景鸿出事这半年,日子愈发艰难了。

这阵子,家里家外都是倾歌在撑着,你这话若是传到她耳朵里,岂不是让她寒心?”


莫梁性子软,不成气候,他的毛病他知道,可他自认不算糊涂。


顾倾歌如何,他是看在眼里的。


“爹在的时候,咱们和镇国将军府就交好,这么多年的交情,倾歌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这又是何必?”


“交情?”


岳氏看着莫梁,嗤笑了一声。


“爹在的时候,镇国将军府那是高门,当初我哄着她,宠着她,做的还不够吗?

可眼下,镇国将军府除了一个断了腿的顾老四,还有几个女眷,他们顾家人都要死绝了,早不复当初了,还谈什么交情?”


岳氏噎得承恩伯说不出来话,他也知道,如今岳氏看不上镇国将军府。


四年前,南遥关守将反叛,引南诏大军入关。


南遥关失守,惨遭屠城。


狼烟四起,横尸满城,危难关头,是顾倾歌的父亲顾镇山,带着顾家儿郎,以及顾家军南下。

在没有增援的情况下,顾家军四日攻破南遥关,又苦战七日,将叛军和南诏人驱逐出了南遥关,保下了南遥关七万百姓,守住了大燕南境。


可那一战,顾家军损失大半。


顾家的人,更是除了顾倾歌的四叔顾镇平,没了一条腿,勉强保命,其余人都永远留在了南遥关。


南遥关大捷,顾家大功,威震八方。


可那只是表象。


除了未到而立之年,却已经再上不了战场的顾镇平,顾家再无男丁。


武将之家,失了战场,没了兵权,自然也就失了未来。


这几年,镇国将军府瞧着和从前没什么差别,可内里是怎么回事,大家伙儿都明白。

尤其是当今圣上平衡朝局,扶植年轻将领,制衡武将之家,新秀不少,顾家的威名,也在其他大将的一次次征战,一次次立功中,被消磨的差不多了。


岳氏觉得镇国将军府不比当初,再加上顾倾歌嫁过来后没多久,莫景鸿就出了事,岳氏更有怨怼。


最初的时候,岳氏的确喜欢顾倾歌,也看好这门婚事。


可时移世易,物是人非。


莫梁叹气。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镇国将军府虽不复当初荣光,可比咱们承恩伯府,那也是强得多呢。

景鸿出事,家里乱子一出接着一出,都是倾歌处理的,连带着府里吃的用的,连带着那些窟窿,也都是她贴了嫁妆银子堵上的。

咱们既然靠着她,就别惹她,她并非个软性子的人,她肯这么付出,也不过是因为在乎景鸿而已。

可如今,景鸿他......”

“景鸿怎么了?”


不乐意听莫梁这些话,岳氏直瞪眼。


“景鸿十八岁就中了探花,放眼京中名门子弟,有哪个像景鸿这么争气?

他年纪轻轻,就进了户部,前途无量。

顾家死绝了,景鸿没嫌弃她,她守孝,景鸿就等着她,而今景鸿不过是带回来个女人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当初景鸿许诺过,这辈子就只娶倾歌一个。”


“许诺?

许诺值几个钱?”


岳氏不屑。


“如今这世道,男子三妻四妾实属平常,咱们景鸿是要做大事的,多两个人伺候怎么了?

怎么就得守着她一个?

再说了,也不是景鸿想要负她,景鸿受了伤,忘了过去,又不是故意的。

她这么不体谅景鸿,这么不容人,这是善妒。”


“这话要是传到倾歌耳朵里,小心她跟你翻脸。”


如今府里的一应开支,可都还指望着顾倾歌呢,莫梁不想生事。


但岳氏却一点都不担心。


“伯爷,之前景鸿出事,我们都以为他没了,我念着她顾倾歌年轻守寡,不跟她计较。

可如今景鸿回来了,她要是敢闹,看我不收拾她。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而今她是咱们伯府的人,早不是当初的顾家千金了。

只要咱们不松口,不和离,不休妻,她顾倾歌就永远都是莫家妇。

她再有本事,也得在这后院里,给我夹起尾巴来老实做人。”


“你......”

“等着吧,明儿我就敲打敲打她,省得她再作妖。”


岳氏信心满满,可莫梁却愁眉紧锁。


他心里,一点都不踏实。


......

隔日一早。


顾倾歌依偎着软榻看账本。


练了小半夜的枪,没什么睡意,她索性也就没睡。


年关将至,她手里的铺子都送了账本过来,要在年前核对一整年的账目。

顾倾歌翻看着账本,人倒是也愈发冷静了。


嫁给莫景鸿,顾倾歌自认不曾亏待承恩伯府任何人。


孝,她尽了。


家,她管了。


乱子,她都一一地解决了。


不论是夫妻之情,还是青梅竹马十余载的朋友之义,顾倾歌自认没辜负他。


过往种种,莫景鸿忘了,但她却不想将那些都糟蹋了。


同处一个屋檐下,不过两看生厌,不过是在日复一日的龃龉里,将大片的回忆化作烂泥,那不是她想要的。


既然她的莫景鸿回不来了,那她也该放下。


有些事,也该做打算了。


想着,顾倾歌心里不免有些酸胀,她顾家的女儿,爱得起也放得下,只是到底是陪了自己许多年,也曾掏心掏肺,倾心以待的人,曾经的那些情不是假的,曾经莫景鸿的好也不是假的,走到这一步,是她所没想过的,若说一点不难受,那不可能。


心里不是滋味,顾倾歌缓了好久,才深呼了一口气,才叫了外面的如水进来。


“去请福伯到府上来一趟,我要见他。”


“小姐,是账有问题?”


“不是,”顾倾歌摇头,“有些铺子上的事,要安排福伯去做而已,需得抓紧些,你快去吧。”


“是。”


如水应声,快速退了出去。


她走了没一会儿,岳氏身边的蔡嬷嬷就过来了。


“老奴见过世子夫人。”


顾倾歌将账本放下,“蔡嬷嬷有事?”


“回世子夫人,伯夫人请世子夫人去主院一同用早膳,世子爷和绾夫人也会去,伯夫人说一家子好不容易团聚了,合该聚一块庆祝庆祝的,还请世子夫人快些......”


如水、金嬷嬷、周嬷嬷、小禄子,他们也发现了岳氏进房,几个人都急坏了,他们想要再过来阻拦,可已然来不及了。


如水心慌意乱,差点掉眼泪。


这时候,就听到屋里忽而传来岳氏的一声惨叫。


“啊......”

那声音惊恐又凄厉,让乱糟糟的守倾苑,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莫梁、如水、小禄子,还有下人们见状,一窝蜂地冲上前,到屋门口查看情况。


只见刚刚风风火火往屋里冲的岳氏,此刻正瘫坐在地上,她头顶原本梳得整整齐齐的发髻,插着一把匕首,珠钗散落,好些碎发散落下来,凌乱得厉害。


她像是被吓破了胆,一动不动。


至于岳氏身后的孟绾绾,也双腿发软,她一手扶着墙,一手抚着肚子,满眼不敢置信。


顾倾歌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裙,青丝如瀑,披散在身后,像是起了高热,她不施粉黛的小脸上,透着一股不正常的红。


赤着脚从床上下来,拿了外衣披上,顾倾歌一步步走向岳氏。


在岳氏身前站定,她伸手把岳氏头顶的匕首拔下来。


她眸色晦暗,僵硬地扯扯唇角。


“怎么是娘啊?”


手摩挲着匕首,擦掉上面的细碎发丝,顾倾歌关切的话里全是杀气。


“娘知道的,我是个习武的粗人,睡觉时警惕惯了,对突然靠近的人更是防备,很多时候,都是手比脑子更快的。

好在这匕首,只是插进了发髻里,若是一个不小心,插进了脖颈,插进了心口,那可怎么得了?”


岳氏脸色惨白,她脑海里,全都是刚刚匕首飞来的画面。


那一瞬,她真以为自己要死了。


这会儿看着顾倾歌,她更觉得,顾倾歌就像个活阎王。


岳氏站不起来,本能地蜷缩着身子,爬着往后退。

至于嗓子,更像是失声了一般,她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岳氏不说,顾倾歌却不想轻饶,没理会她,顾倾歌转头看向进来的莫梁。


微微福身行了礼,顾倾歌淡淡询问。


“爹,深更半夜,兴师动众,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可是儿媳哪做的不好,惹到了爹和娘,让二位不满了?”


“没,没有,误会,都是误会,倾歌你别放在心上。”


莫梁尴尬的回应,他想上前去拽岳氏。


顾倾歌房里干干净净的,根本没有打斗的迹象,莫景鸿不在这,房里也没有其他男人,说顾倾歌跟人跑了,那更是无稽之谈......

事情都摆在面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闹到这一步,已经够尴尬的了,再闹下去,那成何体统?


莫梁不想把事情捅破了,闹得太难看,只能和稀泥。


见状,如水捂着自己的肩膀上前。


今儿这事,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混过去,要不然,闹得不清不楚的,府里的下人指不定怎么猜呢?

之前,见不到顾倾歌的影,能藏着掖着,大事化小自然最好,可现在顾倾歌回来了,就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是岳氏欺人太甚,是顾倾歌受了委屈,顾倾歌没有错。


如水心思转得快,她泪雨滂沱,跪下来冲着顾倾歌回禀。


“小姐,不是的,这根本就不是误会。”


“起来慢慢说。”


“是。”


如水应声起身,她捂着肩膀,转头看向岳氏。


“伯夫人带了人上门,二话不说就砸门,还要往屋里冲。

奴婢说了,小姐染了风寒,喝了药早早就睡下了,不能打扰,可伯夫人不听,她怀疑小姐不守妇道,在房中与人苟且,勾搭成奸,她更怀疑小姐与人跑了,深夜不归。

而且,她还诬陷小姐,说小姐伤害了姑爷,这分明就是要逼死小姐,哪是什么误会?”


听着如水的话,岳氏渐渐回过神来,她冷着脸大吼。


“小贱蹄子,你给我闭嘴。”


“奴婢为何要闭嘴?

伯夫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诬陷我家小姐,更在守倾苑大打出手,我家小姐病着不知情,难道奴婢还不能为她叫句冤吗?”


“你......我撕烂你的嘴。”


岳氏说着就要扑向如水,只是,顾倾歌速度更快,她伸手拽着如水,直接将她护在了身后。


对上狼狈的岳氏,顾倾歌勾唇。


“娘,你说我与人苟且?

深夜不归?

说我伤了莫景鸿?

对吗?”


“哼。”


岳氏闻声冷哼了一声。


挣扎着起来,伸手抓住莫梁,像是在找支柱和底气似的,岳氏回应。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下人们都传开了,说你与人苟且,被景鸿撞了个正着,你为了奸夫对景鸿动手,伤了他的头,你还跟着奸夫跑了,都有人瞧见了。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冒出来的,可无风不起浪,你做没做过见不得人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还对我动手,谋害婆母,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媳妇,就该被乱棍打死。”


“乱棍打死?”


呢喃着这几个字,顾倾歌忽而就笑了,她转身坐回到椅子上。


看着门口的小禄子,顾倾歌厉声吩咐。


“去,把守倾苑的大门给我锁了,事情没调查清楚之间,不论主仆,但凡有一个想往外逃的,直接给我乱棍打死。”


“是。”


小禄子一下子来了精神,应声都响亮了。


话音落下,他转身就往外去。


岳氏看向顾倾歌大怒,“顾倾歌,你想干什么?

你做了丑事,还想囚禁我们吗?

你还想杀人灭口吗?

你信不信,我让景鸿休了你?”


“我顾家女,无错在前,受辱在后,休妻......你承恩伯府怕是还休不起。”


“你......”

“金嬷嬷、周嬷嬷,搬椅子过来,请二老入座,你们从旁伺候着。

免得到时候人又说,二老到了咱守倾苑,连座都讨不到一个,说咱们守倾苑主仆不懂规矩,该乱棍打死。”


“是。”


金嬷嬷、周嬷嬷上前,搬了椅子过来。


莫梁沉着脸入座,至于岳氏,几乎是被周嬷嬷拉过去坐的。


坐着好啊。


坐好了,一会儿也能瞧好了,能体会好了,什么叫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顾倾歌瞟了眼莫梁身后,依旧扶着墙的孟绾绾,她眼底讥讽泛滥。


顾倾歌转头看向如水。


“娘说了,她是听了下人说的,说我与人苟且,深夜不归,还出手伤人,害了莫景鸿。

去,安排人给我仔细地查,话是从哪个下人嘴里传出来的?

他们又是听谁说的?

有谁瞧见了?

但凡与此事相关的人,都给我带过来,一个都不许落。”


“是。”


如水应声出去安排。


瞧着她的背影,孟绾绾身侧的明琴,双腿都在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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